第24章 (10)
砰砰直跳,見狀趕緊出聲:“你還不出去?”
他卻悠然放下手機,勾|魂攝魄的桃花眼裏射|出讓她兩腿發軟的異彩:“除了他和你以外,應該不會有人再有鑰匙了。”
作者有話要說:現在是淩晨3:52,太累了!歌爺要去碎覺!!
順便調查一下,大家想看以下哪種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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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以上選項不代表真的會寫,也有可能是耍你們玩兒=v=
44獨家,看盜文的妹紙會被歌爺掐咪咪頭喲~[
他卻悠然放下手機,勾|魂攝魄的桃花眼裏射|出讓她兩腿發軟的異彩:“除了他和你以外,應該不會有人再有鑰匙了。 : ”
她被他望得毛|骨|悚|然,不覺退後一步:“……你瘋了?”
“半途而廢,不是我的作風。”
剎那間天旋地轉,她在反應過來之前已經陡然和他換了位置,整個人被他鋼筋鐵骨般的軀體牢牢壓實在櫥架深處的那一小塊牆壁上,前方冰冷而堅硬,臀|後猛然貼上的部分卻火熱而濡|濕——
“……不行,萬一再有人來拿資料怎麽辦?”她急|喘着想要站直,腰|肢卻被他強力控住,臀|部被迫高高翹|起。他兩眼發紅地火速撩高她的裙擺,大掌狠狠掰開她的臀|瓣,就着方才的濕|潤再次深紮進去。
她難以負荷地嗚咽一聲,一仰頭,淩|亂長發瞬間傾瀉在他臉上,将他籠罩在無邊無際的誘人發香中,他閉眼深吸一口,然後狠狠咬住她頸子上的一塊嫩|肉,捉着她的腰瘋狂地動作起來,下下頂到她最深處,像是要把她頂穿般兇狠至極。
她無力地哆嗦着,體內像是有浪潮在不斷累積,攀高,咆哮,随時随地都會将她滅頂。興許是一直擔心着會有人闖進來,高度緊張和刺|激讓她愈加敏感,體內源源不斷地提供着動情的滋潤……見她已然進入狀況,他便松開了對她臀|部的鉗制,轉而急切地拉扯着她的襯衣,用力之大讓整排扣子皆搖搖欲墜。她終于從迷亂中勉強抽回半分神智,哀求地蓋住他的手:“別……別扯壞了,我等下還要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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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是喘息陣陣,低啞的聲線那麽撩人:“那你自己脫,快點……”
她抖着手一顆顆地解扣子,間或還會被他不知輕重的頂撞折磨得前功盡棄,他難耐地研磨着她,嘴裏不斷催促“快,快……”,好不容易待到她脫下襯衣,他立刻上手解她的Bra後扣,奈何這玩意兒裏三排外三排地實在難解,他便等不及地将雙手伸到她前面,從bra的下緣猛力向上一掀,一對活蹦亂跳的凝脂雪球便頃刻間彈跳出來,他立刻以大掌包裹擠壓,粗|魯地将之揉出各種形狀,并不斷拉扯撫|弄着嬌|嫩的頂端。這強烈的刺|激配合着底下不知餍足的猛入深頂,頓時讓她連聲都出不來,戰栗着到達了極限。
眼見她整個人軟下來,他只能再度掐着她的腰眼,迫使她維持住承受他的姿态,開始了一鼓作氣快狠準的沖刺,她無力地貼靠在前面,任由冰涼的牆磚一下下摩擦着她敏感到發疼的蕊尖,遠離的意識久久未能回來,不知飄蕩到了哪個遙遠的角落……
終于他一個猛紮後生生停住,然後猛地抱住她,在她耳邊急|喘出聲,滾燙的熱液無法負荷地從他們的相連處溢流而出,順着她的大|腿緩緩流瀉下來。她緊閉雙眼,被他摸索着轉過了頭,然後被散發着強烈荷爾蒙氣息的溫熱舌頭急急探進口腔……他在裏頭意猶未盡地舔|吸着,像是要把她的呼吸也一并奪走。
那麽熱,那麽燙,那麽眷戀。
他久久不肯退出來,只是抱着她一遍遍地吻,像是怎麽都吻不夠,他的眼神又是癡迷又是驚嘆,一次次撞進她看似空茫的眼底,在她深心處不厭其煩地打下烙印。
她無力地任由他擺布,腦海裏卻忽然浮現出一絲悲涼——原來人真的是如此不堅定的動物,就算心再确定,都無法抵抗軟弱的身體。例如此刻,雖然她早已清清楚楚地知道了眼前這個男人的狡猾和殘忍,卻還是像株藤蔓般貪婪地攀附着他,甚至帶着依戀和迷醉,回味着方才那場盛大的感官饕餮……
“……我愛你……曉微……”他抵着她的唇喃喃傾訴,神情之認真、語态之懇切簡直無懈可擊,讓她幾乎要相信那都是真的。可數日前那個讓她心神俱裂的黃昏卻忽然出現在她的腦海——
是的,就在她收拾完行李打算遠走高飛的那一天,一個急call卻忽然将她帶到一處秘密接頭點,在那裏,她居然見到了那四個綁架她的歹徒!那一瞬間她幾乎失聲尖叫奪門而逃!為首的那個胖子卻取下面罩,以一種驚人的姿态局促不安地向她道歉。
緊接着所有歹徒都像是下了戲的演員一般,紛紛摘掉頭套,露出了畏畏縮縮的姿态,在牆角處站着的那人暗藏犀利的目光下,那個胖子忽然噗通一聲跪倒在她面前,哭喪着臉急急辯解:“薄小姐求求你了!你讓他放過我們吧!我們也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絕對不是故意要冒犯你的!而且你看我們也沒真的傷了你不是?你就高擡貴手放過我們這一回吧,我們再也不敢了……真的再也不敢了……”
她頓時傻了眼,整個思維一團亂:“……你到底在說什麽?”
見胖子已然吓得話也說不清楚,為首的那個趕緊一腳把他踢開:“薄小姐,我們真的沒有綁架你,更沒有拿到什麽一億巨款!我們幾個都是表演科系畢業的,可混到現在都摸不着劇組的邊,只好到處跑跑龍套維持生計。這次是經人介紹讓我們演一出‘大’的,說是你的存在威脅到了石先生的前途和事業,所以需要我們配合他出演一次苦肉計,務必要讓你對他感恩,從而解除對他的威脅,我們的任務只是奉命把你們關起來,然後砍他一刀罷了。這些都是千真萬确的事實,請你千萬不要遷怒于我們!”
那一瞬間,她猶如被驚雷轟頂,一張臉頓時慘白地沒有了半分血色,她不自覺後退一步,整個人搖搖欲墜:“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麽……”
恰在此時,門再次被打開,一個滿臉絡腮胡的中年男子低着頭慢慢走進來。她一見頓時大駭——這位不是他們的救命恩|人,那個貨車司機嗎?事後她還曾登門道過謝,并給了他一筆豐厚的感謝金,難道——
那“司機”面有慚色地掏出一張卡,依依不舍地遞到她面前:“薄小姐,對不起,這個我還給你,只要你放過我們……”
她木然地望了一眼,那不正是她給的那一張?
那一瞬她像是被人整個扔進冰河,錐破冷硬的冰面,墜入無邊無際的冰冷河水,森冷寒意瞬間入侵到每一絲骨髓之中,讓她痛到幾乎失去知覺……她十指無意識地張開收攏,想要抓|住什麽,卻又什麽都抓不到。
“所以,你明白了?”暗處的那人此刻才終于悠然起身,一步一步,于黃昏的微光中露出了氣定神閑的姿态:“曉微,回頭是岸。”
……
“……怎麽了?”察覺到懷中人的分神,石暮塵不滿地在她腰上的嫩|肉掐了一把:“想什麽呢?”
她卻直瞪瞪地望着他,那雙眼裏還殘留着尚未褪盡的激|情餘韻,卻像是被抽離了靈魂般,空洞得可怕。他頓時不安起來:“……曉微?”
她眨了眨眼,忽然綻開了一抹讓人目眩神迷的微笑,靈魂也像是瞬間回到了軀殼般,眼神媚得幾乎能滴出|水來。她轉身摟住他的頸項,用被蹂躏得又紅又腫的唇摩挲着他的嘴角,呵氣如蘭……
“我也好愛你……”
他花了足足三秒來檢驗自己是否幻聽,這暌違了五年有餘的表白讓他驟然激動到不能自抑,他真的不敢相信……他以為她那麽恨他,恐怕這輩子都不會有真正原諒他的一天了,他甚至做好了和她糾結一輩子的心理準備——
可現在,此刻,在這小小的彌漫着蕩漾起息的檔案室裏,她先是順從地在他身下輾轉承歡,現在又用這樣明媚動人的眼神望着他說愛他,這叫他怎麽能不激動?在他陰暗蒙塵的人生中,這無疑是最美的一道曙光,瞬間驅走了他心底的所有陰郁。
這一刻,除了大仇尚未得報這個唯一遺憾以外,他再也沒有其他貪念了,即使變得一無所有也沒關系,只要有她在,一切就堪稱完美。
他不知所措地緊擁住她,激動得每一塊肌肉都在顫栗,卻渾然不知将臉深埋在他胸口的她,彼時正露出高深莫測的笑意。
作者有話要說:連着船兩章啊!老紙之前的警告還沒去除,簡直頂風作案啊!難道等下要寫兩章番外來填補?哦no救命啊!!!歌爺好受傷,求安慰……>_<
p.s.嗯,很多聰明的孩紙猜對了,所以說石渣已經渣到洗不白了,真是太尤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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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去的三個月無疑是石暮塵過得最為分裂的三個月——一方面他要為了訂婚的事情忙裏忙外,原本想從簡的念頭,在梁副市長的高壓下變得比婚禮還要隆重誇張,一想到屆時将會出席的大量達官顯貴和各界政要,他心底的隐隐不安就日趨擴大——但李兆棠目前的病情相當不客觀,就他從私人醫生那裏套來的消息看,也就是那半年一年的事了。 : 假如自己不能在他尚在世的時候逼宮成功,先不論他在遺囑中會如何分配,從死人手裏拿來的,又怎麽也比不上從活人手裏搶來得暢快淋漓?所以,即使再對不起梁雨柔,他也只能在這條路上越走越遠了。至于之後的補救措施,他目前想到的只能是尋找機會假死,然後在他處隐姓埋名地和薄曉微厮守一生,梁雨柔可能會傷心,但他至少不會讓她變成B城的最大笑話,這已經是他能為她做到的極致。
就這樣吧。
“石總,這是財務部提交過來的非固定支出報告,請您查閱後簽字。”薄曉微恰在此時款款生姿地步入辦公室,她一身合體的淺灰色職業套裝,窄裙緊緊包裹住臀線,走起路來線條千變萬化。她目不斜視地遞上報表,長長睫毛低垂,一本正經得叫人心猿意馬。他看了眼關上的門,唇角勾起一絲笑意:“拿近一點,簽不到。”
她挑釁地瞥了他一眼,一副“你又來了”的不屑模樣:“石總,請您以公事為重。”
他不以為意地起身走到她身旁,執起她一簇秀發放在鼻尖深嗅,姿态親昵:“晚上我去你那裏……”
她露出一絲難以察覺地輕蔑笑意,轉身以纖纖食指胡亂劃弄着他衣冠下很“禽獸”的軀體,眼皮要擡不擡:“石總,這算職場潛規則麽?”
他笑意不減:“我更願意稱之為‘辦公室戀情’。”
“多麽處心積慮的‘辦公室戀情’啊……”她雙眸中閃出狡黠的光:“我原本應該輪轉于八大部門的,您這裏算是第九個麽?”
“秘書和助理算是一個科系,統統可以歸入行政部。”
“行政部我兩個月前已經去過了。”
“公司覺得你在這塊還有所欠缺,需要加強磨練。”
“你明明已經有助理了。”
“家誠工作忙碌,分/身乏術,按照公司裏一貫的職級政策,給他配個助理分擔一下工作也是完全合理的。”
兩人你來我往了一陣,似乎他總是有道理,她洩憤似地掄起粉拳敲了他兩下,卻是不痛不癢——要真說起來,癢還是有些的,她讓他心好|癢……他不覺握住她造次的手,巨大的手掌密密實實地将她小巧的拳頭包裹其中,心一熱就要湊上去吻她;她咯咯笑着躲開:“別亂來,會有人進來的。”
“家誠會先通報。”他不依不饒地輕啄着她精致的鼻尖、細嫩的眼皮和豐潤的唇|瓣,雙手鐵鑄般緊緊掐在她後腰處,用力将她摁向自己;她喘着笑着,發絲零落,撓得他臉上癢癢的,心頭便越發|癢起來……
“嗯……”感覺到他越來越激烈的動作,以及被她緊貼住的某處,那不容錯辯的贲起和灼熱……她的推拒終于有了些許真實的成分:“不要……我還有事要做……”
“職場定律第一條——”他氣喘籲籲地舔|吻啃噬着她:“事務的重要與否,取決于它能不能讓你的Boss高興。”
她在套裝裏穿了一件v領針織衫,這回便不像上次的襯衫那麽容易脫了,他縱使再大膽也還是會有微微顧忌,于是順勢轉戰她的裙底,她卻倏地握住他的手,眼神裏帶着可人的示弱,眸光瑩瑩發亮:“別,我真的還有事。”
望着她忽然認真起來的眼神,他只能深吸了一口氣,頗感無奈地朝下面看了看:“……那它怎麽辦?”
她順着他的視線來到那高高支起的“帳篷”上,笑得很是柔媚蝕骨,他越來越不能抗拒她了,這真是個不錯的進展呢。
“那……假如我不能為您解決,是不是下場就會和孟總監他們一樣呢?”自從上次的“檔案室事件”後,孟總監和滅絕師太忽然收到臨時調令,被調到鳥不拉|屎的郊區分部去研發産品線,美其名曰鍛煉能培養員工的換位思考能力,但誰都知道這絕對是得罪了人的下場。至于是因為什麽樣的原因得罪了什麽樣的人……那就只有她心知肚明了。
“不好說,”他故作沉思狀:“唔……其實我覺得檔案室真的是個很不錯的地方……”
她巧笑嫣然,呵氣如蘭:“無恥……”
“謝謝。”他綻開一朵迷人微笑,毫不在意地低頭又要吻她,卻被她泥鳅般滑不留手地逃脫,她靈巧地繞到他的辦公桌內側,滋溜一下便鑽到了桌洞裏:“嘩,不愧是老板的辦公桌,裏面這麽寬敞。”
“只可惜再寬敞也躲不進兩個人。”他踱到她面前,借着居高臨下的姿态讓雙眼無限|量地吃着冰激淩,嗯……v領毛衣從上面看下去,似乎也不是那麽乏味呢……
“何必要進來兩個人?”她媚眼如絲地朝他一瞥:“坐下吧,石總。”
他隐隐約約猜到她要幹什麽,卻不敢相信她竟會如此主動,帶着期盼的狂喜,他故作鎮定地入座,癡迷地注視着那個正以撩人姿态蜷縮在自己面前的妖|嬈女子,喉結不覺上下滾動了幾番,心跳也陡然加速……
“滋”的一聲,她拉開了他的拉鏈,把粉|嫩小手伸進去的同時卻始終直勾勾地望着他,她的手有一點涼,乍一相觸的強烈感覺讓他情不自禁地握緊了兩邊的座椅把手,全身肌理驟然繃緊,頭也無法抑制地仰起——
真是太……太要命了……
她看似沒有章法的撫|弄把|玩,卻讓他三魂七魄頓時飛走了八|九:“曉微,你……”
“不好嗎?”她狀甚無辜地看住他,眼神裏三分懵懂七分誘|惑,手上的動作卻一刻不停,她甚至伸出粉|舌舔|了舔唇|瓣,而這個細小的動作讓他全身血液瞬間集中到了那處,脹熱得讓她幾乎握不住,她惡意地張開嘴作驚訝狀:“哇——噢——”
“……你上輩子絕對是個妖精。”他自喉嚨深處迸出話來,生怕自己一放松,就會丢臉地一|瀉|千|裏……
“我這輩子就是妖精。”她忽然低下頭,在跳動的頂端舔|了一舔,并滿意地聽見他倒抽一口涼氣,一只手已經條件反射地攀上了她的後腦勺,卻不知是要拉近還是退離;她張口一氣吞下一半,又用軟滑靈巧的舌尖不斷搔|弄着他勃發的欲/望——
“嘶……”他難以負荷地捉緊了她的發,雙手開始無意識地施加壓力,迫使她把他含得更深……她賣力吞吐,一張櫻桃小|嘴被撐得緊緊繃繃,視線卻一瞬不瞬地緊盯住他已然無法再冷靜的臉,直望得他血脈贲張,一種想要徹底占有、蹂躏她的沖動油然而生。他開始掌住她的頭部前後飛速移動,暧昧的聲響愈演愈烈,蜂擁的液體順着她的嘴角不停流下……終于在他一陣接近失控的沖擊時,她産生了窒息般的恐懼感,終于無法忍受地掙脫了他的鉗制,跪倒在地劇烈咳嗽起來;他這才驟然恢複清醒,趕緊将她扶起,面露愧疚之色:“你沒事吧?”
她一雙美|目都被嗆紅,唇|瓣和下巴上更是被液體弄得一片狼藉,看起來楚楚可憐:“……你想殺了我嗎?”
他真是後悔得無以複加,趕緊扯了一堆紙巾幫她擦拭:“對不起,是我太失控了……”
她平複了一下呼吸,不但居然出乎意料地沒有發火,居然還大有要繼續的意思,他趕緊控住她的肩膀阻止她靠近:“不做這個了,你不舒服。”
“你舒服就好啦。”她匍匐着靠近,眼裏波光粼粼:“誰叫我……那麽愛你呢?”
他驟然愣住,一時間又是感動又是不舍;她便自動自發地讓雙手與他十指相扣,然後狡黠地瞥了他一眼:“你不許動,讓我來。”
她的口腔溫暖濕|潤,舌頭更是靈活得像似一尾活魚,把他舔|弄得欲生欲死,幾乎要飄然成仙……他的大腦再次陷入一片混沌,眼前幾乎出現幻覺,絢爛的色彩在黑夜裏無限延展,綻放的花朵吐出了令人窒息的濃香……被她牢牢纏住雙手的他猶如一條被釘在了案板上的魚,只能不住地痙|攣和顫抖——
“哎你沒有預約不能進去!”門外忽然模模糊糊地起了一陣騷|動,她率先警覺起來,趕緊匆匆忙忙地離開他。下一秒大門被轟然推開,一個緊繃着臉,頭發都花白了的老者怒氣沖沖地挺進辦公室:“石總!你今天必須給我個說法!”
作者有話要說:
異性戀
公元3013年,人類早已經限制異性戀愛數百年,繁衍後代也通過發達的醫學科技手段讓男男生子,女女生子。甚至連此時的憲法都明确有寫,如果異性之間産生非法愛情,一律格殺勿論。
盡管如此,一對男女還是相愛了。。
整個地球都震驚了,甚至是動槙物界都發來急電要求處死這對情侶。
最終,這對可憐的戀人受到了極刑——浸豬籠!
在一個風和日麗的午後,這對戀人被捆綁在一起即将要被沉入深海。
女人哭着對男人說:達令,如果可以,即便是知道今天這結局,我也仍然要與你相愛。
男人眼中裝着寵溺:達令,眯兔。
或許是他們的愛情感動了上蒼,他們還是沒沉入了深海,不過,卻穿越到了一千年以前,那就是2013年。
這一年,同性戀、異性戀全都不用偷偷摸摸,更不會觸犯法律。
他們又一次在茫茫人海中相遇,兩人均撒下了激動辛酸的淚。
他們在2013年幸福的生活在了一起。
接下來,他們又幸福地跨越了三個年頭,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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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一個邪惡故事
46盜吧盜吧,使勁兒盜,老紙大不了棄了,盜文網你特麽自己寫個
“石總!你今天必須給我個說法!”
下面還一片狼藉的石暮塵幾乎要被他吓出問題來,他勉強定了定神,在确保自己露出辦公桌之外的部分應當整潔無礙後,鎮定地對前方的沙發處比了比:“左老,請這邊坐。 .d 912 3.”
見那老者坐下,他終于暗暗松了口氣,一邊不動聲色地整理衣物,一邊對貓在下面不敢出聲的她使了個眼色,又暗自調勻了呼吸,逼|迫自己不去注意她淩|亂的衣衫和撩人的媚|态:“左老,有話好好說,何必這麽激動呢?”
這個左老确實是個三朝元老,李兆棠還在打江山的時候就跟着他了。他一直嫌他太傾向于李兆棠和李賀,如今逮着機會當然是趕緊把他移出權力中心,給他找了份薪資照樣優厚的閑差讓他安度晚年;不料這老東西還不領情,總在那兒瞎嚷嚷,這回居然直接闖進了他的辦公室,害得他好事被中斷,真是個讓人厭惡的存在。,
“你既然還叫我一聲左老,我就不妨告訴你!你爹當年……”
聽着他喋喋不休,又長又臭的豐功偉績炫耀史,他心中怒意越發深沉,迫于身份卻又不便強硬表态,值得漫不經心地聽着。雖然看似氣定神閑,但個中的隐秘痛苦只有他自己知道——不知是不是她魅力實在太充足,聽了好半天陳谷子爛芝麻的他卻始終無法做到心無旁骛,被襯衫掩住的某處依舊生機勃勃;而她則調皮地在下面張牙舞爪,欲碰不碰,逼得他好不容易清明的思路再度混亂起來,分心于是在所難免——
“你還在聽嗎?”那人越發激動起來:“我左震寰為錦臣服務30餘載,可以說是鞠躬盡瘁……”
石暮塵勉強坐直身體,給了他一個“您請繼續”的眼神,,膝蓋上卻忽然一陣微癢,她柔若無骨的小手,正如同小貓一樣輕撓着他的膝蓋,撓着撓着又卻又一路向下,撩起他的褲管,饒有興致地把|玩着他濃密的腿毛……他無奈地換了個姿勢避開她的玩弄,同時作正經誠懇狀面向來人:“左老,您說的我都明白,但我也希望您明白這并不是我一個人的決定,董事會是考慮到您身體向來不是很好,所以——呃,所以……也是希望您能在現有崗位上好好休養生息,不要太過操勞。”
勉強說完這番話,石暮塵不動聲色地瞥了眼正一臉“你能奈我何?”的女人——這個女人居然拔他的腿毛!她絕對是個妖精!妖精!
那人依然不依不饒地balabala着,他只能以眼神告誡她不要輕舉妄動,她卻轉瞬露出小鹿般楚楚可憐的神情,對他比劃了一個口渴要喝水的動作,末了還細細地舔|了唇|瓣一圈來加強效果,生生讓他憋了一肚子欲/火,頓時如坐針氈。他望了眼那人,發現他還在喋喋不休,一個念頭忽然躍入大腦——他眉峰一挑,先是狀甚無意地喝了口水,暗暗将水含在口中,又故意失手碰落鋼筆。他對那人歉意地笑笑,俯下/身假意撿筆,實則迅速地吻住她嬌|軟的唇,将口中清水全數渡給了她,末了還情難自已地纏着她滑嫩的舌尖吮|了吮,這才意猶未盡地起身坐好:“抱歉,您請繼續。”
說是這樣說,但他的思維依然是半分都無法集中在那人的慷慨陳詞上,整顆心都牢牢粘在了□美人身上,感覺到她又在摩挲自己的小|腿,他忍無可忍地一把捉住她的手,把那只軟滑的小手牢牢控在手掌中,并強迫自己不要分心去看她勾|魂攝魄的模樣,卻是半天都找不回神智,滿腦子唯一的念頭就是把她捉上來狠狠蹂躏一番,務必讓她從今以後都不敢這樣造次——不過轉念一想,如果她是那種正經又無趣的女人,他又怎會愛她愛到這步田地?
那人猶自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一通機關槍式地爆發後終于口幹舌燥,只能怒目瞪着石暮塵,等一個合宜的答複;石暮塵實在是被那把火燒得渾身發汗,匆匆扔下一句“董事會會再商議一下給你答複”就把人胡亂打發了,反正這個死老頭在董事會也不怎麽受歡迎,到時候他随便吹陣風就擺平了。
見那人還在磨蹭,他悠悠拿起電話:“家誠,送左老。”
盡忠盡責的冉家誠很快出現将人帶走,石暮塵叫住他:“我有一場重要的視頻會議,兩小時之內不要讓任何人進來。”
待冉家誠領命離去後,他立刻顧不得淩|亂的衣衫,大步沖過去鎖了門,并一鍵關閉窗簾,然後挾着一股黑暗複仇者的氣勢向剛從桌底下爬出來的她走去;薄曉微見狀趕緊半真不假地讨饒:“別激動,會被人聽見的……”
“以這裏的隔音設施而言,就算發生爆炸也不會有人聽見。”他邊走邊擰松領口,扣子在他修長十指地撥動下很快顆顆松脫,結實的古銅色肌理一寸寸展露,他歪着頭,微微擡起的下巴透露出十足的危險意味:“怎麽樣?我好玩麽?”
“如果我說好玩……你願意再給我玩麽?”她無辜地背抵着桌面,眼角眉梢滿是混合了妩媚和純真的特殊氣息,像磁鐵般對他發出致命的吸引光波,讓他情難自已……
“你已經玩過了,而現在,輪到我了。”
他瞥了眼桌面,忽然展臂一揮,桌面上的文件嘩啦啦掉了一地,因而被空出一整塊光滑桌面,下一秒,她的的小翹|臀就結結實實地吻上了這片堅硬微涼,她忍不住驚呼出聲:“好涼……”
“馬上就熱了。”他把全然敞開的襯衣向後一扔,露出了鷹隼奪食般的笑容。
******
大約兩小時後,行政部總監忽然接到一個來自總線的電話,他因為老板未知原因的來電而略感緊張,深深呼吸後才小心翼翼地拿起聽筒——
“simon,你是不是派了vivian過來送文件?”
“是啊,兩個多小時前就已經送去了。”他不安地答着,暗暗心驚——難道出了什麽纰漏?不會啊,這個vivian雖然漂亮,但卻出乎意料的不是花瓶,這些日子以來的表現讓她很是激賞,怎麽——
“哦,她忽然身體不舒服,我就放了她半天假,和你說一聲。”
诶?simon一張嘴頓時張成o型……老板這是在……親自為一個實習生請假?他暗暗震蕩了一會兒,不得不承認美貌确實是宇宙第一生産力啊。看來以後得好好巴結這位vivian了,嗯,是這樣沒錯……
輕輕放下電話,石暮塵輕手輕腳地踱到沙發旁,在蜷縮在沙發上睡得昏天暗地的女人身邊緩緩蹲下,視線越過她白皙的額頭、挺翹的鼻梁、被他蹂躏得紅腫不堪的雙唇,逐漸來到她白嫩脖頸上點點紅痕、微微起伏的誘人胸線、最後定定落在她平坦美好的小腹上——不知為什麽,雖然這幾個月來他從沒做過任何安全措施,但就是不見她有動靜,難道是他還不夠“努力”?眼見她被自己折磨得沾着沙發都能睡成這樣的模樣,他又覺得應該不可能是自己的問題,思來想去,如果不是運氣不好的話,那就很有可能是——
她在偷偷吃藥。
細細想來也不是不可能,雖然他歷經千辛萬苦才終于軟化了她的恨意和堅持,重新把她收入懷中,但他能給她的承諾畢竟是一個未知的期貨,已經受過一次傷害的她對他起了戒心也不是不可能——畢竟要孕育一個可能會成為私生子的孩子,還是需要足夠勇氣的。
想到這裏,他幾乎可以斷定她是在偷偷吃藥,但卻并不打算挑明。既然她對他的信任還不夠,那就讓他再努力一點吧,雖然他那麽想要一個和她共同的孩子,但在自己能夠給出完全的保障之前,他願意安安靜靜地等待。
他長長久久地注視着她,視線仿佛被牢牢粘在了她身上,每看她一眼,心就柔軟一分,像是被浸在蜜汁裏一樣酥軟得不可思議……
曉微……曉微……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愛你?他情不自禁地低下頭,在她柔嫩的嘴角處印下淺淺一吻,想了想,又是一吻……在綿密地吻了一陣後,她忽然皺了皺眉頭翻了個身,他怕吵醒她,便默默停止了“騷擾”,乖乖回到辦公桌前去了。
只是,即使人坐在了那裏,他的視線和心思卻依然收不回來,此時電話忽然響起,他手忙腳亂地在第一時間接起,壓低聲音:“什麽事?”
“老板你會開好了麽?人事部的rita說——”
“有什麽事晚點再說,不要打擾我。”他暗含怒意地放下電話,不安地瞥了一眼沙發處,在确定她并未被吵醒後終于松了口氣。幽暗光線下她靜靜躺在那裏,即使不說話,沒有動作,看不見容顏,卻還是讓他幸福得在心底喟嘆不已,“夫複何求”四個字忽然躍入他的腦海,至于古往今來那些為了美人不願早朝的昏帝,此刻他更是充分地理解了他們的心情。
他不知道的是,就在同一時刻,面對椅背佯裝入眠的薄曉微忽然睜開了眼,露出一絲難辨其義的笑意。
石暮塵,你曾用我對你的愛将我擊入萬丈深淵,現在,輪到我了。
作者有話要說:可以對盜文網說髒話嗎?不能?那就沒話好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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