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章節
的把柄嗎?我辦公室都敞開給你看了,什麽問題都沒有,這回你總該走了吧,結果你還賴着不走!第三次,我幹脆把你請去警局喝茶,我想着怎麽也得關你個三五天吧,等你放出來,我們已經到公海了,結果我居然在船上看到你了!!我簡直瞳孔地震啊你知道不知道!!”
記者也瞳孔地震:“我靠!!原來這都是你安排好的!!”
“不然呢??就你這三腳貓功夫,不是我安排好,你能進得了我辦公室?!我就是沒想到你居然有能耐從警察局跑出來,你真的是初生牛犢不怕死啊!”
“怕死誰來幹卧底啊!”
“我也是卧底啊,但我就是很怕死啊!作為一個心理和生理都很正常的人類,對生命和死亡的敬畏有什麽問題嗎?”
“怕死你還當警察?怕死你還接這麽危險的任務?”
“你還別說,我真是被騙來的!當初上級跟我說只是一個普通的後續走私案,讓我混進這家公司看看他們這條線是怎麽運作的,誰他媽能想到,原來他們走私的是人口啊!要是早知道這趟活兒這麽危險這麽難搞,我接不接還不一定呢……”
“……這麽兒戲的嗎?!”
兩人一邊鬥嘴,老板一邊給記者後背仔細地上過一遍藥。完事兒之後老板拎了件襯衣過來:“好了,穿上吧。”
記者把兩只胳膊套進去,然後停住了動作,半晌,有些為難似地看了老板一眼。
老板奇怪地問:“怎麽了?”
記者臉唰一下紅了,看了看自己的胸口,又看了看老板:“這個……怎麽辦?”
老板看到記者胸前那對乳環,才想起還有個這玩意沒處理:“哦,差點把這個給忘了,我給你摘了吧。”
“怎麽摘?!”記者本能地瑟縮了一下。
“直接上手摘啊,你忍着點疼。”老板說幹就幹,一手掐着記者的乳頭,一手抓住那個銀色的乳環就往外拔,誰知剛拔了一丁丁點,記者已經開始嚎:“不行不行不行,疼疼疼疼疼疼!”
“你眼一閉,我一下就給你拔出來了。”老板是個實幹家,話沒說完手上已經用力往外一扯——然而!!沒扯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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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因為剛穿進去,乳洞還沒有形成,乳環和肉體緊密結合在一起,而且不像穿刺的手針一樣是直直的,環形的乳飾直接拉根本拉不出來,反而扯得傷口都要崩裂了。
記者嚎得殺豬一樣:“我不摘了我不摘了,就這樣吧,也不影響穿衣服!本來不怎麽疼的,你一拉簡直要我老命!”
“不行的,這個東西必須要摘掉的!”
記者眼淚都差點疼出來:“不摘對我以後的生活有什麽影響嗎?”
老板思索了一下,一本正經道:“乳頭上穿洞會使部分乳腺管受損,嚴重的會導致乳腺管離斷。乳腺管受損後,人體組織就會以肉芽來修複,這樣就會導致乳腺管的堵塞,從而使受損的乳腺管喪失功能。”
記者呆滞地聽老板說完之後,表示:“我聽不懂,但我大受震撼!”
老板就換了個淺顯易懂的方式:“簡單來說,你以後不可能出現在小媽文學、生子文、産奶文這之類小說裏了,因為你大概率要失去哺乳功能了。”
記者滿頭黑人問號:“老板,我本來也并不需要這個功能。”
老板說:“這樣啊,那這麽說是我多慮了??”
記者表示非常不理解:“不是,老板你為什麽會知道……小媽文學這種東西?”
老板非常淡定:“哦,當卧底壓力很大的,有的時候也看點小說釋放壓力。”
記者嫌棄地看他一眼:“當卧底确實壓力挺大的,但你看的這都是些什麽玩意兒?!你能看點正常的人類文學嗎?”
老板于是饒有興趣地問記者:“那你平時都是怎麽釋放壓力的呢?”
記者猶豫了片刻:“我就,我那個……”
老板:“??”
記者心一橫:“我就,我就背圓周率!”
這下輪到老板神情呆滞了:“……什麽玩意兒?!”
記者極力證明自己:“真的!老板你不信我可以背給你聽的,3.141592653 5897932384 6264338327 9502884197 1693993751 0582097494 4592307816 4062862089 9862803482 5342117067 9821480865 1328230664 7093844609 5505822317 2535940812 8481117450 2841027019 3852110555 9644622948 95493038196……”
老板聽得眼冒金星:“好了!可以了!打住!!已經開始yue了!”
32.
“嘿?嘿!兄弟,”一個穿皮褲的男人伸手推了推靠在門邊打盹的寸頭馬仔:“醒醒!”
寸頭陡然驚醒還有點摸不着頭腦,兩手一頓亂揮:“什麽,什麽東西?!”
皮褲男人往後退了一步避免被誤傷:“我,阿達!”
寸頭這才看清來人的臉,回過神來連忙伸手去推旁邊另一個睡得哈喇子都要流出來的馬仔,一邊陪着笑道:“達哥,你怎麽來了?”
“我們蕭老板叫我來問問,”阿達往門裏示意了一下:“還順利嗎,有沒有需要幫忙的?”
寸頭也跟着往門裏看了看,有些猥瑣地笑道:“這種事兒,應該用不上外人幫忙吧?”
阿達又問:“裏面現在什麽情況?”
寸頭就把耳朵貼在門上,聽了片刻後沖阿達揮手,輕聲叫道:“達哥,你來聽——”
阿達猶豫了片刻,也把耳朵貼在門上,就聽屋裏有人在喊:
“啊——啊——好疼——輕點兒——”
門內客廳裏,老板聽記者幹巴巴叫完這幾句,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記者瞪大眼睛,用氣音問老板:“怎麽樣?行不行?”
“行個屁!”老板無奈地扶額,輕聲回道:“你還能叫得更假一點嗎?!”
記者也很無奈:“那應該怎麽叫?這種事我又沒有經驗的,你行你上啊!”
老板一邊用腳很有節奏地踢沙發,一邊招呼記者:“過來!”
記者警惕地看老板一眼:“要幹什麽?”
老板沒好氣:“還能幹什麽?教你演戲啊!”
記者半信半疑走過去,老板說:“轉過去,背對我。”
記者猶猶豫豫轉了身,正在猜測老板要幹什麽,老板突然從背後把他抱住了。記者一驚,一聲驚呼到了嘴邊,還沒來得及出口,老板勒着他的上腹部猛地一收手臂,“哈啊——”陡然受到擠壓的氣體硬生生把記者那聲驚呼沖出了口。
記者還沒來得及問咋回事,老板輕聲命令他:“再叫,大聲點兒。”
“啊~~~~”記者剛啊了個開頭,就被老板再次擠壓胸腔,把那聲平直的“啊”擠成了顫音,顫得人心尖兒都要跟着抖的那種。
“記住這種感覺了嗎?”老板在記者耳邊輕聲道:“不是一條直線的‘啊——’,是陡然受到沖擊的那種‘啊~’,是帶着顫音的那種‘啊~~’,明白了嗎?”
記者茫然地搖頭:“不明白。”
“孺子不可教也!”老板氣得直嘆氣:“轉過來!”
記者只好又轉了個身,面對着老板,然後他就看到老板右手大拇指和中指搭在一起,好像捏了一個菩薩法印那種手勢,記者正奇怪呢,就見老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突然在他胸前一彈!
乳環被彈得跳起來又落下,記者一聲慘叫,這回是真情實感的慘叫了,尾音還跟着乳環的晃動一起打着顫拐着彎兒,百轉千回的。
老板滿意地點點頭:“嗯,現在有那味兒了。”
眼見老板又捏了一個法印手勢,記者吓得直往後躲:“不要!!”
但老板摟着記者的腰不讓他逃開,在他耳邊用低沉魅惑的男低音輕聲問:“現在能好好叫了嗎?”
門外,寸頭聽着屋裏男人一聲聲叫疼,還有沙發很有節奏的撞擊聲,促狹地沖阿達笑了笑,輕聲道:“熱火朝天的呢,松哥整得很盡興啊!”
阿達把耳朵從門上拿開,點點頭道:“行,沒事就好,那我就回去了。你們上點兒心,給松哥把好門。”
門裏,記者喘着粗氣,做口型問老板:“走了嗎?”
老板蹲在門邊,側頭聽着門外的動靜,回頭看到記者停下來了,立刻很嚴厲地做口型:“別偷懶!繼續!”
記者只好繼續憤恨地踢沙發,一邊表情扭曲地發出羞恥到令人想要自斷經脈的叫喚聲。由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