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不知道寫啥标題的一章
聖炎千瀾挑眉,他本來也沒沒打算僅憑一塊玉佩就能請兩人上船,不過...沒想到這玉佩對小美人兒這麽重要,美人兒口中的大哥...是肖凜鋒麽?
兩人上了聖炎千瀾的畫舫,雖然對他半是脅迫的邀請頗有微詞,不過見他請了兩人上船之後,一直以禮相待,再加上對方談吐幽默,說話風趣,兩人倒也沒有反感,漸漸地也就搭上幾句。
不過淩瑞注意到這畫舫裏的人都是有些功夫的,而且他們的行為舉止都有些...不協調,就像是四條腿兒的學人走路怎麽看怎麽別扭,又忽然想起聖炎是聖炎國的皇姓,心中隐隐有些猜測,時刻收斂心神注意他們的一舉一動,不敢放下警惕。
暗中的影衛不好跟上船,又見聖炎千瀾的身份可疑,正立在岸邊犯愁。
“怎麽辦?總不能在這幹等着吧?”影八急得在邊兒上走來走去,影六拉着他道:“別走了,走的我頭疼。”
“我急呀,那你說怎麽辦?”影八急道。
影六翻了翻白眼,道:“急有什麽用,再說不止我們急,你以為那暗中的那兩個人不急啊?”他頓了頓,眉頭一皺,道,“不如這樣,我去通知主子,你去追那條船。”
“也好。”影八點了點頭,也只能這麽辦了。
“暗中的兩位兄臺,我看你們一個不如回去禀報你們家主子,一個留在岸上待命,你們看如何?”臨去時,他還對那兩人說道。
“多謝。”那兩人道了謝,一個往回趕,一個立刻鬼魅般出現在影八身側。
看來還是得盡快離開這裏,淩瑞想着,不動聲色地看了看四周,左手不動聲色地拉了拉肖君宴的手,在他手心比劃了一下,上前一步,對莫千瀾道:“聖炎公子,在下二人出來也有些時辰了,恐怕要告辭了,家中兄長還等着我們回去,若是有緣,下次還能再聚。”說罷,便要離去。
聖炎千瀾當然不會就這麽放過這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向屬下使了個眼色,假意挽留道:“兩位公子別急着走啊,這時辰還早呢。”
淩瑞還待說什麽,肖君宴拽了拽他的手心,道:“小瑞,這就是你的不是了,人家莫公子請我們來也是一番好意,這還沒說兩句呢,怎麽能說走就走呢,再說了,咱們今日是來游湖的,這大好風光還沒欣賞到,若是此刻回去豈不是沒有樂趣了嗎?”
“呵呵,還是美人兒明白事理。”聖炎千瀾看着肖君宴笑道。
“聖炎公子過獎。”肖君宴笑了起來,拉着淩瑞走到船窗處,望向廣闊的湖面,深吸一口氣,道,“看,這多美。”
淩瑞看着湖面也笑了,轉頭看向肖君宴,點頭道:“确實。”
聖炎千瀾挑了挑眉,暗暗向手下打了個手勢,他倒是想看看他們玩得什麽花樣。
“小瑞,跳。”忽然,肖君宴左手拉着淩瑞,右手扣住船窗,二人縱身跳入這碧水霞。
聖炎千瀾愣了一瞬,随即勾起了嘴角,不愧是他看中的人,夠聰明夠膽識!
他們聖炎人都是從小生長在馬背上的,可以說是旱鴨子,一進了水裏可就真沒轍了,算了,這次就先放過他們,下次他可不會這麽掉以輕心了。
肖凜鋒聽到影六的禀報立刻上馬趕去碧水霞,路上碰到同樣急急忙忙從宮裏出來的淩淵,兩人并駕,一同到了碧水霞。
岸邊只剩淩瑞的一個影衛,見了淩淵立刻行禮道:“見過主子,屬下辦事不力,請主子責罰。”
淩淵擺了擺手,道:“不怪你,船呢?”
“主子,這裏,這裏!”影八揮着手,讓船夫加緊靠岸。他追上去沒多久,就見自家二公子和瑞王跳湖了,愣了一瞬之後立刻讓船靠近兩人,終于把兩人拉上船之後趕緊讓船夫靠岸,這天兒雖然已經快入夏了,可這麽泡水裏一個不好還是會染了風寒的。
等船靠了岸,肖凜鋒一個箭步迎上去,正好兩人都出來了,他上前摟緊肖君宴,還好衣服已經幹了大半,頭發也幹得差不多了,應該已經擦過了,當下松了口氣,低聲道:“怎麽樣?可有受涼?”
肖君宴窩在他懷裏,又見着他這副緊張的樣子心裏還是挺受用的,摟了摟他的腰,擡眼看他,道:“沒事兒,這天暖,等會就幹了。”
“三哥,我先帶瑞兒回宮了。”那邊淩淵已經将淩瑞扶上了馬,自己上馬坐在他身後,對肖凜鋒道。
“好,想必你聽影衛禀報之後可能猜到那個人的身份了,明日我進宮。”肖凜鋒點頭。
“嗯。”淩淵一夾馬肚,揮鞭策馬而去。
“我們也回去。”肖凜鋒将肖君宴抱上馬,兩人共乘一騎快馬加鞭回了肖家莊。
下了馬,肖凜鋒立馬吩咐下人準備熱水和姜茶,沒有讓肖君宴回春風閣,而是帶他回了自己的曦照閣。
“不是讓你呆在屋子好好休息嗎?”肖凜鋒繃着臉看他,“怎麽,腰不疼了?”
肖君宴輕哼一聲,瞪他,道:“我憑什麽我要聽你的,昨晚上我明明已經...你還...”說到這裏,一雙鳳眼瞪得更大,細看還能覺出他微微暈紅的眼尾。
肖凜鋒挑了挑眉,挨着他身子,俯身貼着他耳際,輕聲道:“你不喜歡?昨晚明明叫得那麽快樂?而且你忘了我昨晚跟你說過的話了,別這麽瞪我,那會讓我情不自禁地興奮,然後想進入你那裏,狠狠地...”
溫熱的氣息噴在耳際,獨屬于肖凜鋒的味道,又是這麽露骨銀穢的話語,肖君宴只覺得耳根子發熱,一股熱流直沖腦門,一聲輕吟,這個剛剛開發過的身子竟然就軟了腰身,倒在肖凜鋒懷裏,悶悶地喝道:“你閉嘴!”
肖凜鋒勾了勾嘴角,扣住他的腰身,緊緊摟在懷裏。這時下人送來了浴桶和熱水,待一切準備就緒,肖凜鋒把下人都遣了出去。
等屋子裏沒了人,他再也忍不住,勾起肖君宴的下巴,吻上那張渴望的唇。
“唔...”肖君宴仰起頭,踮起腳尖摟住肖凜鋒的脖子,主動加深這個吻。
肖凜鋒眼眸一深,動了動腰身,身下半硬的東西蹭着肖君宴的大腿。
待一吻結束,肖君宴喘着氣離開肖凜鋒的懷抱,還壞心眼兒地摸了一把肖凜鋒的器物,笑道:“我要沐浴,大哥先出去吧,這水要涼了。”
肖凜鋒看他一眼,轉身出了房門。
肖君宴見他真的出去了,迅速扒了衣裳躺進水裏,溫熱的水包圍住全身,他舒服地喟嘆一聲,閉着眼靠在浴桶邊上打算眯一小會兒,之後卻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肖凜鋒讓下人準備好了晚膳,久不見他出來,拿着衣服進去一看,發現他睡着了,還好水還溫着,他上前将肖君宴從浴桶中抱起來,放到床上,拿了一旁的浴巾給他擦身子。
肖君宴的皮膚很白,雖然看着纖細,不過身上并不是沒有肉的,屁股渾圓又挺翹,肖凜鋒看了一眼,一掌附上去,捏了幾把,又細細看着他身上的吻痕眯了眯眼,那都是昨晚上他留下來的痕跡。
一想到昨晚上的癫狂火熱,他心中亦燃起欲、火,好不容易軟下去的器物又有些蠢蠢欲動。
他覺得只要碰上肖君宴的身子,哪怕是一個擁抱,他的下面就開始不争氣,以往幾年的自制力全無用武之地。
将肖君宴擦幹,肖凜鋒也不急着給他穿上衣服,因為他發現了一個很有趣的事情。将自己的褲頭拉下,疲軟的器物已經開始起立,他擡托起肖君宴的臀部,一手伸到他胸前去弄他的乳首,一手拉過的手放到自己身下開始揉搓。
肖君宴本來是睡着的,可也不是很熟,給肖凜鋒一弄就醒了,本來他想着有人服侍再好不過,他也懶得動,就由着他給自己擦身子,可這人摸他屁股不說,竟然還拿着他的手自、慰,是可忍孰不可忍,最可惡的就是他也硬了!
“你有完沒完!大白天的發什麽情?!”他睜眼瞪肖凜鋒。
“沒完。”肖凜鋒見他不裝了,挑了挑眉,也不客氣,索性分開他的雙腿,昨晚上那使用過度的地方就這麽毫無遮掩地呈現在他面前,有點紅腫,要是真進去了,恐怕要見血。他摸了摸下巴,把自己的腫脹的的器物抵在穴、口處輕輕磨、蹭。
肖君宴感受到那熱度,駭了一跳,吓得臉都白了,開始掙紮起來,轉頭狠狠瞪他,厲聲拒絕道:“不行!昨晚上還不夠你折騰!那裏可不比女子那地方,你想弄死我啊!”
“別動!”肖凜鋒一巴掌拍上他的臀肉,低聲道,“我不進去,可你若是再動,我可就不敢保證了!”
肖君宴一聽也老實了,果然不敢再掙紮。
肖凜鋒喘息着伏在他背上,一手負在肖君宴挺立的器物上迅速逃弄,一手撐着床,額上已經滲出細密的汗珠,可是身下那根東西卻一點出來的跡象都沒有,心下有些急躁。
他揚起身,眼睛盯着那穴、口,深深地望了一眼,只要他一挺身,就能夠釋放,而且會很快樂,可是他知道那會傷了身下這個人,他舍不得。
肖君宴也不好受,跪得腿都麻了,又不敢亂動,身下那根挺立的東西已經滲出點點白液,不一會兒就盡數交代了出來。
他一個翻身,面向肖凜鋒,見他這副隐忍的模樣也心軟了,拉下他的脖頸給了他一個深吻,伸手附上拿東西,迅速套、弄起來。肖凜鋒的呼吸逐漸加重,最後幾個挺身終于釋放了出來,伏在肖君宴身上直喘氣。
“重死了,你給我起來。”肖君宴不滿地推他,肖凜鋒擡頭看他的眉眼,淺淺地在眉心印上一吻,起身給他穿衣服。
等兩人整理好從屋裏出來,上了飯桌安靜地用餐。
肖君宴忽然想起今天碰到的那個人,問道:“那個聖炎千瀾是什麽人?”
“如果我猜得沒錯,他應該是聖炎的四皇子聖炎千瀾。你應該還記得王釋那個案子吧?其實他的死只是個引子,不管兇手是誰都不重要,皇上想借此機會查一查王沖和聖炎人勾結的證據。”
“前些日子放了餌,只等魚兒上鈎,沒想到倒是釣到一條大魚。不過這下事情你不用管,我明天進宮會和皇上商議,這段時間你呆在莊裏別處去了,我不放心,等事情完了,我陪你出去走走。”
“誰要你陪!”肖君宴扭頭,不過心裏卻還是很高興的,平日裏肖凜鋒忙,他們兩人還沒好好出去玩過,若是有他陪着,自然再好不過。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