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章十七
(章十七)
托心理老師的福,我後兩節課沒上。
她無非是說些“關鍵時刻高考為重所有不應該的感情都放一放”之類的話,勸導我們好好學習立地成佛。
還說什麽我們現在對同性産生興趣是因為懵懂無知等長大就會發現只是一時沖動。我當時很想嗤之以鼻。
但是我沒有。因為我知道對付老師不能來硬的。跟老師理論的學生都是想不開的學生。聰明的孩子都不跟老師正面對抗,因為反正他們無法理解你,稀裏糊塗應付過去才是正道。
永遠別想用你的觀點去說服不可能被說服的人。你堅信正确的東西,也不必強加于不相幹的人。因為無論老師理解與否,我是不會跟韓子玉分開的。那還用說什麽呢?什麽都不必說。如果真的對什麽人是非說不可的,那只有我的父母。至于高考,我自認為尚在掌握中。不必斥責突如其來的感情影響了高考成績,因為高考算不了什麽,大不了可以重來,但是有些感情,卻是錯過了便是一生。試想我一生中可以遇到幾個韓子玉?更何況,高考嘛,像我這種天才兒童,嘿嘿嘿嘿……
還有教導主任剛才看我們時眼中表現出的嫌棄,想想也沒什麽的。反正我剛才在看到他那一副好色的嘴臉時也流露出了輕蔑和鄙夷,盡管違背了“尊師重道”的品德,但起碼表明我一種态度。這樣,我跟他也算扯平了吧,反正誰都沒什麽損失。
放學鈴響起時,心理老師清了清嗓子,要我倆回去以後好好考慮考慮,最後苦口婆心說一句“老師是為你們好啊”,就讓我們走了。
走出辦公室沒多遠,同被傳喚的那位老兄就拿指尖戳了戳我。我問他幹嘛,他小聲說,能不能把電話號碼留給他。
我一驚,撒腿就跑。
出校門的時候碰到心理老師,好像是老公來接她。看見我,她示意她老公等一下,然後朝我走來,看樣子之前演講得不痛快似乎還想跟我唠兩句。
我連忙跑到他老公面前,冒着星星眼仔細打量他好半天,然後感慨說:“吳老師,你老公好帥啊~”
心理老師愣了愣,又愣了愣,突然拉了老公撒腿就跑。
我整理一下校服,朝韓子玉公司方向走去。
這個該死的沒良心的殺千刀的韓子玉,竟然真的在辦公室裏擺了一塊大白板,板擦戒尺教鞭一應俱全。為此他還特地把自己的辦公桌挪到了窗邊。
我在桌前打着瞌睡補課,他在一旁若無其事批公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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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理老師是個三十來歲的男人,長得濃眉大眼,有點不修邊幅。總之整個人的感覺非常的……像一個老師。我想韓子玉一定是動過腦筋的,他知道我絕對不會喜歡上一個非常有“老師”氣質的老師,故而請來了這位雖然年輕但一看就是“老師”出身的老師。
課上,我非常積極踴躍地回答問題,基本上老師提的每一個問題都會點名要我回答。原因是我是唯一的一個學生。
而我的睡意每每也會很快被老師的變态熱情打得煙消雲散。我不時趁老師在白板上激情滿滿地繪圖時轉頭向韓子玉投去求助的目光,但是丫根本頭也不擡理都不理我。
幾天下來,跟丫京城來的老師沒學會別的,就學會如何在口語中靈活運用“丫”。
我問韓子玉為什麽一定要中午補課呢,不知道我中午只有兩個小時休息嗎,想累死我啊。
他翻一頁書,說,因為晚上他抽不出時間。
我說我補課要你抽出時間幹嘛?
他看一看我,說:“萌萌,你傻啊?咱們晚上那麽忙,我哪兒還抽得出時間給你安排補課?”
我:“……”突然間感覺腦袋氣血充盈,臉都燒了起來。
某日午間,我正身心俱疲半死不活地補着課,誰料物理老師兜裏的手機突然響起。他接了個電話臉色大變,面有難色地跟韓子玉說要請假回去幾天。
我聞之忙跑過去拉過老師的手,千叮咛萬囑咐:“家裏有事是不是?老師您千萬別着急,路上千萬注意安全,回家以後千萬別急着趕回來,一切安排妥當了再來,啊。對了您身上的錢夠買車票嗎?來,羊羊哥哥,錢包借一下……”
送走老師後我癱倒在一旁的沙發上,心想終于能補個覺了。一邊遠望着光線描摹出的韓子玉的側臉,一邊進入朦朦胧胧的半夢半醒間。
眼裏感覺陽光那麽柔和,他坐在不遠處淡靜美好……
突然聽見有人喊我的名字,我一下子驚醒。不是別人,正是靠坐在辦公椅上的韓子玉。
真是氣不打一處來。我嘟囔說幹嘛?他示意我過去。我說有事說事我不過去。他說有好吃的肉。我說你過來。他說那算了。
我權衡了一下,終于還是艱難地爬起來。
過去以後,他坐在椅子裏,擡頭很嚴肅地看我,說:“萌萌,跟你說件事。”
我:“……說。”
他:“今天晚點英語老師會到,我安排她晚上到家裏來給你上課。”
我咬牙切齒:“我能說不嗎?”
他:“不能。”
我:“那我謝謝你啊羊羊哥哥!”
“不客氣。”他放下手裏的書,示意我走近一點,指一指辦公桌示意我坐上去,“來,坐。其實我要說的重點不是這個。”
我一嘆:“還有什麽事?說吧。”
他緩緩起身,靠近過來。由于我剛好坐在他對面的辦公桌上,所以他剛好能站在我雙腿之間,并且高度剛好合适接吻,也剛好讓人感到尴尬。“是這樣,由于晚上的時間被占用了,所以我覺得有些事情應該提前處理一下……”
我被他逼得身子一個勁兒往後仰:“你你你……你想幹嘛?”
“不想幹嘛,就是想吃好吃的肉而已……”他一邊在我唇上吐氣,一邊伸手去解我褲子的拉鏈。
我忙躲閃,不料臀部以下被卡得死死的動憚不得,上身又一個不穩險些仰倒在桌上。他伸手一撈,又把我夠回到他面前,正好送到了他的唇上。此時他的另一只手已經靈活地解開了我的褲子,一邊拿冰冷的手指往內褲裏探,一邊往下拉褲子。
我按住他,大吼:“色狼!你幹嘛?這裏可是公共場所,你給我檢點點兒!”
他拉開我的手,放到自己的褲子拉鏈處,手把手教我似的慢慢解開他的拉鏈,欺身下來:“不怕,中午沒人。”
我:“我不從!除非你答應我一個條件!”
他:“什麽條件?”
我:“我要看到你胳膊上的小鳳凰。”
他:“……你這是什麽怪癖?難道紋身是你的敏感源?”說着便很爽快地脫掉了全部上衣。
我知道這下是在劫難逃了,只好最後仰天長嘯一聲:“衣冠禽獸啊!道貌岸然啊——”
“哼!”他發出一聲不屑的冷哼,似乎是為了應我的話一樣,“呼啦”一下子扯掉了我已經被褪到大腿部位的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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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他蹂躏一番之後,我精疲力盡地跨坐在他身上,他則靠坐在大大的椅子裏。我緩了緩氣息,将身體軟軟地癱在他身上,趴在他肩頭神魂不清。
正在此時,辦公室卻響起了清脆的敲門聲。助理姐姐在門外喊:“韓總,您在嗎?我有急事找您。”
我一驚,身上的汗都涼了一大半,急忙擡起頭來看韓子玉,想要求助卻又不敢出聲,眼中估計寫滿了“怎麽辦怎麽辦”。我倆現在一絲不挂抱在一起,這要是被人看見……我還活不活了!
結果韓子玉除了眼神一凝,竟然沒什麽反應。我急得恨不能跳下來找地縫逃走,卻被他按住。
我用唇語問他鎖門沒。他說沒有。我絕望到想要即刻跳樓。
“韓總?”門又被敲了幾敲。
韓子玉把桌上淩亂的衣物往桌子下面一扔,反手扯過椅背上搭着的長風衣,一邊罩在我的身上,一邊沖着門外說了一聲:“在。”
門被扭開的一瞬間,韓子玉抱着我将椅子轉了一百八十度,剛好背對着外面,并拿手把我的腦袋按在了他的肩頭。
所幸椅子很大,幾乎把我倆整個包圍起來,估計只能露出他的頭發尖。我聽見助理姐姐一步步走近的高跟鞋聲,更聽見自己胸膛裏快要爆表的心跳聲。我伸手緊緊環抱住韓子玉赤裸的身體,能靠多近,便靠了多近。近到聽到了他的心跳聲,“撲通”“撲通”,原來和我一樣,也跳得很快……
作者有話要說: 唔,就說我最擅長寫肉了嘛,寫得真是活色生香活靈活現呢(板磚pia飛~)
有人對我這種“自帶馬賽克式”激情戲寫法有意見嗎?有意見嗎?沒意見吧?
就知道你們不會有意見的……(板磚從另一邊pia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