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心潮
第67章 心潮
盛皓城又頂了頂,這次他肏得更深,碩大的龜頭在穴肉與愛液的滋潤下不費力氣地就嵌入了柔嫩的宮口。
喻南深不得不承認,他無法抑制地愛上了這種本能中的快感。
欲望如深不見底的海洋,無法預測觸底會是什麽樣的陸面,可他已沉湎。呼吸吐息,似乎一串又一串的氣泡從他的唇齒之間噗嚕噗嚕地往上冒。
“啊,盛、盛皓城……”喻南深口齒不清地,“你射進來,求你……”
聲音有了繳械投降的趨勢,有意無意地鈍化了每個字詞的棱角。每一個發言好像也被那水泡圓熟包裹,順着浮力向沒有盡頭的水面漂浮而去。
盛皓城眼睛猩紅,手指拉住了喻南深身前性器上的扣環,在射入的同時将那扣環往上一拉,将整條尿道棒從勃挺的性器上抽離。
喻南深劇烈抽搐,在這滅頂的快樂中無暇思考任何事情。
淅淅瀝瀝的精液發洩出來,悉數射在自己的小腹和長長的白襪。
盛皓城射進他的生殖腔,明知精液沒有溫度,可他總覺滾燙腥滑。
腹部和恥骨的三角區熊熊燃燒起火海,舒服快樂得要融化了。洶湧的愛液滅不了火,成了險惡犯罪的火上澆油。
過度高潮的喻南深沒有分量地依偎在盛皓城的懷裏。肚子被灌滿了精液,沉甸甸的,很難受。
但盛皓城沒有抽出去,射精之後的性器沒有疲軟的跡象,蠻夷地塞滿了狹小的甬道,堵着濁白濃漿的所有出路。
喻南深小聲地抽了口氣:“每次都得做得要弄死我一樣嗎?”
“我控制不了我自己。”盛皓城的聲音裏有未盡的情欲,性感迷人,“一看到你,就想對你犯罪。”
他不算撒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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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底似乎有一口貪婪的深淵,一見到喻南深,就迫不及待地想将他吞食。
喻南深沒說話。也許做過頭了,有點蔫蔫的。
盛皓城手指插入喻南深柔軟的發絲,揉亂了,又順回去。
他的語氣很平常:“不如和我分手吧。”
喻南深很輕地搖頭。
細碎的發絲滑過盛皓城的胸膛,癢得略微暧昧。
盛皓城: “你愛我嗎,喻南深?”
“愛啊。”喻南深想也不想,“可我說愛你,你又不信,說我不知道什麽是愛。”
距離很近,喻南深的聲音格外清晰。
盛皓城将喻南深的手攏在手心:“如果聯盟和我,你只能選一個,你選哪個?”
喻南深疲乏得很,上眼皮重重地要垂下,聽到盛皓城莫名其妙的問題,大腦更是轉不動了。
“唔……”喻南深哼哼幾聲。
盛皓城見喻南深唔了半天也沒唔出個答案:“選我吧。”
喻南深迷迷糊糊:“嗯,選你。”
趁人之危這件事盛皓城幹得十分地道,扳起喻南深下巴,幹涸的淚水像一層肌膚覆蓋在喻南深泛紅的臉頰,形成一種格外濕潤的半透明質地。
盛皓城的舌尖舔了舔他眼角的淚:“好鹹。”
喻南深擒住盛皓城的手腕,沒什麽力道,好像只是順勢而為尋找一個借力點:“哪有不鹹的眼淚。”
“愛哭鬼。”盛皓城說。
喻南深閉上眼,屈起手指敲敲盛皓城的鎖骨:“始作俑者。”
這麽乖的喻南深總讓盛皓城覺得稍縱即逝。
盛皓城心理那點憐惜又在作祟,千載難逢的,他沒有生出絲毫的破壞欲。
心底那口深淵此刻也無波了,安靜得如同所有森林山澗。
喻南深的眼睛,就是馴養它的森林。
“為什麽控制不了自己?”喻南深的手上移,他支起身體,跪坐在盛皓城的腿上,體內的性器微微滑出些許,無意頂撞過敏感的腺體,讓喻南深的聲音多了些赤裸的欲望,“還有,你的信息素為什麽會變成現在的樣子。”
做到情濃時,二人的信息素自然而然地流瀉,也自然的,都沾上了對方的氣味。
像兩只互相标記宣示主權的獸。
“難聞麽?”盛皓城嗅到喻南深頸間上自己信息素的味道。
他的聲線不穩了。喻南深突然的動作讓他舒服到了,快感過電似的酥麻。
喻南深捧起他的臉,視覺缺席,觸覺與嗅覺愈發靈敏。他不僅聞到盛皓城的信息素,好像還觸碰到了他信息素的質感。
霧和雨一同叢生的陰天。
下身立即潮濕了。
“不難聞。”喻南深挺起腰,進攻一般靠近盛皓城,“可是和以前不一樣了。”
盛皓城被他逼得一手扶着喻南深的腰,一手撐在腰側。這個姿勢更像喻南深騎乘,上位者掌握着主動權。
喻南深嗓音啞了些,像雨後的風擦過桑榆葉,沙沙的,還帶着适宜的濕度:“別騙我。”
盛皓城從前的信息素是明目張膽的侵略,像一位無畏的君主,一往無前的征伐;而如今時過境遷,信息素的氣味天翻地覆,從前說是太陽神般的君王,那現在便是地獄深處的魔物。
陰冷,詭谲,不明不白。
信息素是alpha身上來自腺體隐喻的宣言。
信息素發生如此強烈的改變,盛皓城的腺體……怎麽了。
盛皓城順勢躺了下來,喻南深沒有戒心,沒有骨架似的一同倒下。
盛皓城的衣物不知道什麽時候也褪掉了,鎖骨像一脊凸起的山脈,貼着喻南深的臉。
“七八年前的事。”盛皓城像在說別人的生平,還有閑心摟住喻南深的肩膀,将他往上帶了帶“你知道的,omega需要alpha的信息素撫慰,同時alpha也不能長期沒有omega。那時我不想沾上其他人的味道,就想把自己的腺體切了。”
喻南深的眼皮一跳。
“沒切成,所以信息素的味道變了。”盛皓城輕描淡寫地說。
喻南深:“你的精神力呢?”
盛皓城揉揉他毛茸茸的頭頂:“受損了。對不起啊,明明當時說好了要去軍隊裏保護你的,我食言了。”
“是我毀約在先……”喻南深說不下去了,“現在怎麽樣了?還能開機甲嗎?機甲匹配度呢?腺體恢複得怎麽樣了?”
盛皓城無聲地笑,沒回答。還是第一次聽喻南深一口氣問那麽多問題,難得到有點千載難逢了。
喻南深從盛皓城的沉默裏意識到自己的疑問來得太遲。
十年,這尺度太長了。盛皓城多麽不明不白地出現,又多麽游刃有餘地對過去閉口不談。他順理成章得讓喻南深快要忘記自己一意孤行的抉擇帶來的是什麽後果。
好像盛皓城依舊安然長大,對過去既往不咎,不計前嫌地又要和喻南深在一起。
這十年他到底經歷了什麽?
“現在不好好的。”盛皓城拍拍喻南深的肩膀,“有胳膊有腿,除了信息素難聞了點,其他都挺好。”
喻南深并不信他說辭:“你摘除腺體的手術是自己做的還是找了誰幫忙?”
他經不起騙了。腺體可以說是alpha的第二個大腦,術後恢複非同小可。他在軍隊時,見過腺體嚴重損傷後腦癱的案例。
盛皓城笑嘻嘻的:“算不上手術,當時比較沖動,直接拿了把刀就捅上去了。”
喻南深:“……”
盛皓城沒事人一樣,湊到喻南深耳畔,用氣音道:“心疼我了?”
喻南深想摸摸盛皓城脖頸上的腺體處,幾次相處下來,他是沒有發現盛皓城身上的異樣。
“能不能把自己的命當命?”喻南深無奈地問。
盛皓城半路截獲喻南深的手,把他的手別到了身後,束縛住行動:“不知道是誰,重傷被我逮個正着。”
喻南深沒轍了,眼前的人呼吸平穩,看起來活得挺活蹦亂跳,一手擒住自己,性器還插在自己身體內。
“不過,你能在我身旁,對我來說好像夢一樣。”盛皓城眨眨眼,“在搖光的時候,我總喜歡擡頭看天空,我覺得我們總有相望的那一刻。雖然距離着萬千星海,遙不可及。”
喻南深無言。盛皓城此時躺在他身側,于他而言何嘗不是像夢一樣。
他以往看見盛皓城出現在自己眼前,就知道是在夢裏了。
“我找過你。”喻南深說,“五年前,我去搖光星找過你,但是沒找到。”
盛皓城笑了笑,随口胡謅道:“那時我還在做腺體修複的治療,不知道在搖光哪個破醫院躺着呢。”
喻南深信以為真,哦了一聲。
“找我幹什麽?”盛皓城問。
喻南深:“也沒有具體地要幹什麽,就是突然想見你一面。我……不知道怎麽表達。就是不見你,我好像就撐不下去了。”
“但沒有見到我,你還是撐過來了。”盛皓城說。
喻南深回憶了片刻:“那時,軍方突然有點麻煩,有一批帶着生物芯片的人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那個芯片能幫omega和beta短時期提升精神力,達到alpha的水準。”
盛皓城饒有興趣地聽。
喻南深望了他一眼:“如果你看見了,不要試。雖然目前沒發現什麽副作用,但未來說不好會有什麽并發症。”
“都聽上将的。”盛皓城從善如流。
喻南深的手又動了,游弋到盛皓城後頸,輕輕摸了摸腺體位置的皮膚:“有沒有什麽後遺症?”
盛皓城嬉皮笑臉:“看到你就控制不了自己,算不算後遺症?”
喻南深認真起來:“真的嗎?”
“真的。”盛皓城翻過身,把喻南深壓到身下,“看見你就無法控制地想把你鎖在床上,除了吃飯睡覺之外就是和我做愛。”
喻南深還想說什麽,嘴唇已經被盛皓城覆上,能發出的,只有情潮暧昧的呻吟。
“乖點,小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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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想完結…不過也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