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離弦
第66章 離弦
喻南深的新身份叫作小魚。
omega,來自一顆難民星,因美貌被小盛總看上,收為貼身傭人。
而傭人服侍小盛總什麽,不言而喻。
盛皓城做戲做全套,特意繞行到了附近的一顆難民星上,将“小魚”當着衆多人的面“強奪豪取”到自己身旁。
配合完一套演技後,“小魚”被順理成章地帶到了小盛總的床上。
“演完了?”明知沒人,喻南深還是壓低了聲音。
盛皓城:“演完了。”
喻南深起身要走,被盛皓城攬過腰又摁回床上。
喻南深:“……”
總感覺進了什麽圈套。
盛皓城理所應當地把喻南深摟到懷裏:“着急什麽?”
他的手停在喻南深的小腹上。
“我不着急。”喻南深面無表情地扒拉開盛皓城蠢蠢欲動的手,“着急的是你。”
盛皓城沒否認,手順着懷裏的腰往下滑:“我是急,好久沒和你待在一起了。”
喻南深翻過身來:“那你好好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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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皓城聞言,很認真地垂下眼,凝神去看喻南深。
大腦逐字拆解喻南深的話。
好好看,好看。
喻南深真的很好看。好看到虛幻,好像飄渺不實的華夢,一睜眼就會煙消雲散。
“唔……”喻南深眼見着盛皓城的臉越來越近,帶着溫熱的鼻息和潮濕的信息素,柔軟的唇與唇之間無距離、無生分地貼近。
在這時他們失去了所有語言,仰仗最本能的肢體交流。
原始的熱望是靠感覺去驅動的,不需要任何的附加詞去給它潤色修改。
盛皓城撩起喻南深的裙擺,喻南深的睫毛細微掙紮。長裙,一掀起來就像浪花似的堆疊在腰間了,露出一雙修長勻稱的腿。
腿很知羞,它僅僅吝啬地露出大腿根的肌膚,其餘的面積都被雪白長襪包裹。襪口将肉微微勒出了點弧度,肉邊從襪口溢出來了少許。
很少許,再多一分累贅,再少一分又太骨感。
臀肉從那蕾絲的內褲露出來,也是很少許的,有幾分意不在言中的意思。若是全包裹着,就像一截小小的安全褲;可若是兩瓣臀肉全數展露,就是帶有情色意味的挑逗。
它只露出一些,不經意,随性,卻是最純潔也是最邪惡的勾引。
盛皓城從喻南深背上那微微下限的溝壑一路向下摸去,引起喻南深不住地顫栗,他的手停留在臀肉上,十分随意地揉了揉。
他感覺到喻南深頓時縮起來了。好像小時候玩的含羞草,輕輕碰一下,葉片就瑟縮地團起來。很低成本的欺負,很及時滿足的反應。
“別……”喻南深小聲地說,盛皓城又揉了揉,尾音立馬化作沒有分量的喘息,
盛皓城的手向前,把握住了喻南深被柔軟布料包裹住的前端:“主人的話是命令,你應該很清楚命令的意思。”
說到主人,喻南深不知為什麽,有了輕微的犯罪感。
盛皓城輕輕地撫摸着喻南深的前端,喻南深半難受半舒服地悶哼幾聲,前端開始昂起頭。
“別弄了……”喻南深的呼吸起伏明顯不穩,“主、主人,請您別弄了。”
盛皓城另一只手從布料的縫隙鑽進去,摸索到那隐秘的肉洞。
才插進去一個指節,柔軟細嫩的穴肉已經殷切地含了起來。
喻南深的呼吸立即就亂了。
盛皓城一手撸動着喻南深的陰莖,一手替他擴張。
已經進到第三根了。随着抽插速度的增快,水聲也漸漸地噗呲噗呲作響。
喻南深的眼睛頓時潮濕了,耳根柔弱的紅,他的手抓得床單皺巴巴的。腰肢過電似的抽搐,反倒向迎合。
“不要兩邊一起……”他無助地抗拒,“不行、不行了…要高潮了。”
大腦舒服得快要失去思考,疲憊的身體發瘋似的渴求着性。透支了精神力而身心俱疲的omega單靠藥物的治療遠遠不夠,十八歲的盛皓城給過他正确答案。
肉棒、精液、高潮,這些最本能的欲望才能讓喻南深的狀态徹底恢複正常。他不想要也得要,再下賤也得乞求,他身是omega,逃脫不了基因裏的天性。
喻南深感覺身體已經逼近狂浪之巅,下一秒就要高潮射精,就在這時,盛皓城的指尖抵住了馬眼。
喻南深渾身痙攣,腰在空中已經成了下弦月的弧度,都是即将迎來高潮的姿态,可就在這時,這舒服到極點的高潮被人活活打斷。
“嗚……“喻南深的腰軟下去,重重地塌在床上。
被堵住了,好難受,好難受,要高潮了,想射出來,好舒服。
盛皓城不僅不放手,還扯下喻南深胸前的絲帶,認認真真地在喻南深的性器頂端綁上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
“想射嗎?”盛皓城笑眯眯的。
喻南深:“……想。”
“不行哦,哥哥要學會用後面高潮。”盛皓城刮了刮喻南深的鼻尖,“待會就讓你舒服。”
喻南深看着機械手自天花板垂下,遞給盛皓城一根細小的、精巧的金屬棒。
盛皓城握着喻南深的膝蓋:“不要亂動,不然會受傷。”
泛着銀光的金屬棒抵在喻南深高高翹起、得不到發洩的性器頂端。
盛皓城愛憐地揉了揉性器的肉冠,嬌小的馬眼細微地張開了些許。
喻南深忽然意識到了盛皓城要做什麽:“不要!”
似乎聽見了他的話,床上霎那間伸出了四只機械手,力量奇大,将喻南深的四肢死死地拘束起來。上面的兩只機械手摁住喻南深的手腕,下面兩只機械手提起喻南深的膝彎,将兩只腿對折到腰側。
盛皓城笑:“不要亂動。”
他一手握住喻南深的性器,緩緩地,将那根金屬棒插進了尿道之中。
“嗯啊……不……”喻南深徒勞地掙紮着,腰劇烈地起伏,可被機械手固定着四肢無法動彈,只能眼睜睜的看着整條金屬棒沒入尿道,“哈嗯……頂到了……”
在金屬棒插到盡頭的瞬間喻南深就哭了出來,碎發沾了汗,濕漉漉地黏在額頭上。
雖然金屬棒很細,可從未有異物如此完全的侵略進入,喻南深受不了,生理性的眼淚斷線似的落下。眼尾嫣紅,像失手灑落的胭脂在眼尾暈染開。
舒服與痛苦夾雜,喻南深一時辨別不清到底是哪個成分多,可總覺得大腦要亂掉。
連機械手什麽時候撤去都沒覺察,大腿仍舊兀自敞開。
他斷斷續續地發出一些自己覺得奇怪的聲音,腿想合上,但盛皓城不讓,只能敞開腿接受手指肆無忌憚地進出,聽着肉穴被迫發出咕啾的水聲。
“要,呃、嗚嗚……要高潮了……”喻南深從陣陣喘息中發出破碎的求饒,他從未體驗過如此純粹的快感,大腦一片空白,前端從根部被抵住,只能依靠着後穴獨自酣暢淋漓的高潮。
愛液失控的流淌,正是插入的時機。
盛皓城解開腰帶,褪下褲子,就着愛液泛濫的小穴徑直搗了進去。
“不要,啊……才高潮過……”剛剛經歷了極致快感的身體再次被入侵,如同已然布滿了蜘蛛紋的玻璃,随便敲一下就會盡數碎裂,喻南深覺得自己的身體要壞掉了,“不行……受不了的……”
“哥哥你是軍人,受得了的。”盛皓城善解人意地道。
狂熱的、屬于alpha的肉棒不講道理地碾過柔軟凸起的腺體,與此同時,尿道棒捅到底端正巧也抵在了柔嫩的前列腺上。不經調教過的前列腺驟然間被前後夾擊,登時失控,令人發狂的快感洶湧地襲向喻南深,摧枯拉朽地磨滅了所有理智。
“嗯……啊、哈嗯、不要了……”涎液和眼淚一同失禁,在白裏透紅的臉頰上幹涸成透明的河流,喻南深再一次高潮,腦海裏已經空白,“頂到了……哈啊,要壞掉了……”
盛皓城被他夾得也很爽,聲音沙啞,也沾滿了露骨的情欲:“舒服嗎?”
他每次一插進去都會特意地去撞擊喻南深那脆弱又敏感的前列腺,而一旦喻南深被微微碰到一點前列腺,整個人都會一身顫栗,穴肉收縮,吸得盛皓城幾乎經不住。
幾回下來,盛皓城沒射,喻南深已經高潮了很多次,全身水淋淋的,滿臉淚痕與唾液,像被高度使用的性玩具。
盛皓城也覺得自己玩得太狠,看喻南深已經腫脹到發紅的性器,低聲道:“想射嗎?叫主人。”
喻南深委屈極了,他明明叫過很多聲了。怎麽盛皓城那麽入戲呢?
見喻南深不說話,盛皓城慢條斯理地解他女仆裝的扣子。沒全解完,胸乳已經袒露出來,他捏起一旁小巧的乳頭,随意地捏了捏:“啊,哥哥上次還會噴奶呢,怎麽這次沒有?”
喻南深的身體現在本就被玩狠了,敏感得不行,偏偏乳頭還被盛皓城捏起來弄,搖着頭,哭腔已經出來了幾聲:“主人……”
盛皓城得逞,眼睛亮起來:“喻南深,你叫我哥哥,好不好?”
喻南深得不到被射的允許,體內還吃着男人的肉棒,已然被快感折磨得快瘋掉。可扭扭捏捏,還是叫不出哥哥這兩個字。
“叫哥哥嘛。”盛皓城沒得到答複,手不懷好意地捏起尿道棒的頂端,提起來,插進去,反複幾回,“說,求哥哥讓我射出來。”
喻南深幾近崩潰: “嗚嗚,又、又要高潮了…”
喻南深的表情空白了一瞬,愛液幾乎是潮吹般噴了出來,将兩人交合的地方濡濕得水光粼粼。
短時間內再次高潮,喻南深已經不太清醒了,小小聲地照着念:“哥、哥……讓我射出來……”
盛皓城饒有趣味地把喻南深抱到自己腿上:“叫我什麽?”
體位驟然變化,讓盛皓城插得自己太深了,已經快頂到宮口了。而喻南深多次高潮,承受不起更大的刺激了,他無力地躺在盛皓城的懷裏,垂下眼:“哥哥……”
盛皓城看着喻南深這一副被玩過頭的模樣,欲念愈加深重,如果喻南深此刻擡頭,會發現盛皓城眼底似乎蒙着一層猩紅。
盛皓城低頭,将喻南深的耳垂含到嘴裏:“說……想要主人射在我裏面。”
喻南深看透了盛皓城狼來了的把戲,可他實在不想再高潮了。
高潮太舒服了,再高潮下去,腦子和身體就都要變得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