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章節
迷惑心智的。
“我剛才號了一下脈,他的三魂七魄已經丢了一魄了,具體要看看他是怎麽丢的。”陶于淵摸着下巴說。
“被索魂了?”蘇念好奇的問。
“不應該,人類的賭場只要錢,要魂魄幹嘛,他們又沒有用。”陶于淵也疑惑的說。
“晚上你打算跟着他去?我給你一起。”蘇念說。
“又被你猜到了,真沒意思。”陶于淵輕輕的彈了一下蘇念的腦門說。
“又彈我!”蘇念說着也要彈回去,陶于淵靈活的躲閃着。
“陶于淵,我數三個數,你乖乖過來讓我彈,要不然我就生氣了。”蘇念說完也不追了,陶于淵作弊她老是用定身術讓蘇念追不上。
“是不是玩不起。”陶于淵不情不願的走到了蘇念的面前閉上的眼睛。
“是誰先作弊的。”蘇念舉起了手在想自己在哪裏彈。
陶于淵卻突然睜開了眼睛往前一傾身,親在了蘇念的嘴唇上,又快速的退開了。
“你彈我吧。”陶于淵笑着說。
蘇念來回捏着陶于淵的臉,這個人真是讓她又愛又氣。
“啊…啊…要…毀容啦…”陶于淵被捏着臉還不忘說話。
“不會的!”蘇念說。
捏了一會兒,蘇念也消氣了看着陶于淵紅撲撲的臉又覺得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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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氣啦?”陶于淵笑嘻嘻的湊過去抱住了蘇念問。
“你不疼嗎?”蘇念又心疼的摸了摸陶于淵的臉說。
“不會,我比較厚實。”陶于淵笑着說。
陶于淵一把将蘇念抱了起來,蘇念一聲驚呼拍一下她的肩膀。
“起飛喽~”陶于淵笑着說。
蘇念也笑了,就這麽任由陶于淵抱着她來回的在院子裏走着。
21、賭局
傍晚的時候張嬸找了過來,說是秦聘醒了,吵嚷着要走。
“小陶啊,你去看看吧,那個臭小子說什麽來不及了,非要走,你秦叔正攔着呢”張嬸急切的說,
陶于淵回頭看了看蘇念,蘇念朝着她點了點頭跟在了陶于淵的身後一起去了張嬸的家。
到了張嬸家裏,就看到秦叔拿着一個鋤頭在裏屋的門前擋着,秦聘在裏面上蹿下跳的要出去。
“秦聘啊,要去哪啊?”陶于淵走上了上去問。
“你別管,我來不及了,趕緊讓我爸走開。”秦聘極度不耐煩的說。
“去什麽好地方,不如帶上我。”陶于淵又說。
“你?你有錢嗎?”秦聘一聽眼前一亮問。
“有啊,沒有錢能跟着你去嗎?”陶于淵拍了拍口袋說。
張嬸在旁邊想說什麽,卻被陶于淵攔住了沒讓她說。
“行吧,我帶你去,你不要瞎說話。”秦聘裝作很為難的樣子說。
“小陶,他是要去賭博,你不能去。”秦叔拿着鋤頭說。
“沒事,秦叔,我心裏有打算。”陶于淵小聲的和秦叔說。
“走吧,你爸同意了,咋們去。”陶于淵笑着和秦聘說。
“那走走走。”秦聘一看秦叔不攔着了,趕緊帶着陶于淵出了家門。
張嬸擔心的追了出來,陶于淵只是朝着她使了一個眼神揮了揮手就走了。
“你跟我去,怎麽還帶了一個女的,她是誰?”秦聘指着蘇念問。
陶于淵看了看蘇念笑了,這并不奇怪,秦聘少了一魄陽氣比小孩子還弱當然可以看到蘇念。
“這是我朋友,可比我還有錢呢”陶于淵說。
“有錢?那行,走吧?”秦聘一聽有錢,眼珠子一轉就答應了。
秦聘帶着陶于淵走着走着就到了村子外面的墳堆那裏。
陶于淵看着秦聘一點想停下的意思都沒有,趕緊拉住了他。
“這是要去哪啊?”陶于淵問。
“你沒看見嗎,就是那個房子,這麽大你都看不到。”秦聘甩開了陶于淵的手指着前面的墳包說。
陶于淵打眼一看,哪裏有房子,遍地都是墳墓。
沒有辦法,陶于淵只能暫時關了一半的陰陽眼,一關閉果然就看到一個亮着燈的平房,隐約還可以聽見裏面有人喊着什麽。
“已經開始了,我們要快一點。”秦聘興奮的搓了搓手快步走了過去。
“陶于淵,這裏很奇怪。”蘇念看着那個房子說。
“我知道,鬼睜眼而已,只是這麽大範圍的看來那個東西有點道行了。”陶于淵笑了笑帶着蘇念就走進了平房。
“哎,秦聘你還敢來,今天拿錢來了?”一個瘦高的男鬼走了過來和秦聘說話。
“強哥,我哪有錢啊,我這不是帶了兩個有錢的人給你們點油水嘛。”秦聘微彎着腰小聲的說。
在秦聘的眼裏,那個人可能是人模狗樣的,但是在陶于淵的眼裏,那就是一個半張臉都沒了的鬼魂。
“哎,你們來這裏玩,拿錢了嗎?”那個被稱做強哥的人走了過來問陶于淵。
“當然拿了,你看這些夠嗎?”陶于淵從口袋裏掏出了一沓冥幣說。
那個強哥一看這些錢眼睛都直了,伸手就要拿走,陶于淵在他要碰到的時候縮回了手。
“這位強哥,別急啊,我這不是沒輸呢嗎。”陶于淵說。
“你看我,這是貴客啊,來來來,上座。”強哥趕緊招呼着別的鬼過來。
陶于淵心裏估算了一下這裏大概有十幾個鬼的樣子,其中有七八個生前就應該是好賭,被用了什麽辦法困在了這裏,不是這裏的同謀,他們只是機械性的在下注。
陶于淵坐在一個臺子面前,強哥就站在了對面,秦聘坐在陶于淵的身邊。
“怎麽樣,想玩點什麽?”強哥笑着問陶于淵。
“玩…玩撲克吧,我也不會玩別的。”陶于淵指了指桌子上的撲克說。
“行,那就二十一點”強哥大笑着說,因為臉上的笑容幅度太大,那沒有的半張臉有幾個蛆蟲掉在了桌子上。
強哥按照順序給她們發牌,陶于淵拄着桌子看着那個強哥的手。
“來,你玩玩。”陶于淵拉過身後的蘇念說。
“我?我不會…”蘇念連連擺手說。
“沒事,輸不了的。”陶于淵笑着拉着蘇念的手讓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口氣不小,你就知道輸不了?”強哥冷笑一聲說。
“強哥別生氣,她不會,你見諒。”秦聘這個時候還出來打圓場的說。
“不如我們試試,她輸了我買單。”陶于淵用手指敲了敲桌面說。
“好,今天就讓你出不去這個門。”強哥說着翻來了自己的牌。
陶于淵看了看是十八點,不過她沒着急等着強哥還要不要牌。
秦聘看了看自己的牌是十七點,不信邪的又要了一張,滿頭大汗的翻來。
“靠!”陶于淵看了過去,果不其然爆了,二十四點秦聘肯定是輸了。
強哥也沒有再要牌,趾高氣昂的看着陶于淵要看看她出洋相。
“陶于淵…”蘇念不自信的看着陶于淵說,
“沒事,翻吧。”陶于淵說着握住了蘇念的手,兩個人一起把牌翻來了。
“我去!”秦聘站了起來看着陶于淵的牌,是十九點将将比強哥多了一點。
“我們是不是贏了?”蘇念不确定的問着陶于淵。
“當然了,我就說你是個小香手。”陶于淵說完笑着親了親蘇念的指尖。
“邪了門了!再來!”強哥把牌收了過去,重新發起了牌。
一連幾局下來,蘇念的點數都比強哥多了一點,這讓強哥越發的急躁起來。
“陶于淵,我又贏了!”蘇念高興的說,
“高興嗎?”陶于淵笑着摸了摸蘇念的頭發問。
“真好玩~”蘇念笑着說。
“你喜歡就好。”陶于淵說。
“你們兩個到底誰玩!你不許玩了!”強哥氣急敗壞的指着蘇念說。
“輸急眼了?那我來,你別後悔。”陶于淵說。
“再來!”強哥說完繼續發着牌,這次卻用了點手段。
陶于淵瞥到了強哥的動作,臉上不動聲色的念了一個咒語。
等到牌掀開的那一刻,陶于淵依然比強哥多了一點。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強哥不可置信的指着陶于淵的牌說。
“再來!”強哥咬着牙說。
“等等,你好像沒有籌碼了。”陶于淵指了指強哥的桌面說。
“我…我…”強哥看着自己空無一物的桌面也語塞了。
“這樣吧,你還有別的東西嗎,我們也可以試一試。”陶于淵笑着說。
“我還有金子!”強哥說着拿來了一個小袋子。
“這個對我來說沒有用。”陶于淵搖了搖頭說。
“那你要什麽?”強哥皺着眉頭問。
“我要我朋友的一魄。”陶于淵看着強哥說。
“你…”強哥更加不可置信的指着陶于淵說不出來話。
“不用裝了,要玩嗎?”陶于淵捏着紙牌問。
“玩!”強哥一拳頭砸在桌子上,發了牌。
“二十一!二十一!”強哥一點一點的翻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