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章節
了自己牌,是二十點!
“這下我看你有什麽本事。”強哥一臉嘚瑟的看着陶于淵說。
“這不是沒有封頂嗎?”陶于淵笑着翻來了自己的牌,二十一點決勝。
“你做鬼!”強哥指着陶于淵喊。
“咋倆誰是鬼啊,別扯沒用的,願賭服輸。”陶于淵說。
賭鬼只要是答應了賭局就必須服輸,強哥不情不願的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個小袋子扔在了桌子上。
陶于淵打開了袋子,一個金色的光點就嗖的一下鑽進了秦聘的身體裏。
秦聘就感覺一陣的天旋地轉,再次醒過神的時候眼前哪裏還有房子,自己正坐在一個墓碑上呢。
擡起頭再看看強哥,被吓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啊…這…這…”秦聘指着強哥吓得說不出來話,一陣溫熱的感覺,褲子就濕了。
“醒了?”陶于淵站了起來問。
“救我!救我!”秦聘連滾帶爬的躲在了陶于淵的身後。
“睜開你的眼,看清楚了,這就是你迷戀的賭局。”陶于淵指着強哥說。
“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秦聘捂着腦袋說。
“你是來搞事的!”強哥兇相畢露的朝着陶于淵就過去了。
“陽明之精,神威藏心,收攝陰魅,遁隐人形,靈符一道,崇魔無跡,敢有違逆,天兵上行,敕!”陶于淵說完掏出了一張符紙貼在了強哥的腦門上。
Advertisement
“啊…啊…你我遠日無怨近日無仇,為什麽要多管閑事!”強哥跪在地上看着陶于淵憤憤的說。
“誰讓你這麽和她說話的!”陶于淵身後本來安安靜靜的蘇念,突然走了過去給強哥一個嘴巴。
強哥一臉懵的看着蘇念,她不明白同樣是鬼她怎麽還給了自己一嘴巴。
“媳婦,霸氣!”陶于淵豎起了大拇指說,蘇念擡了擡下巴哼了一聲站在了她的身後。
“你作惡多端,企圖害人性命,今日你留不得了。”陶于淵走到強哥的面前豎起了劍指說。
“我就是自殺,也不可能讓你殺我!”強哥舉起了手冷笑着說。
陶于淵的注意力被強哥掌心的黑線吸引了,上前拉住了他的手。
“這是怎麽來的!”陶于淵看着和何芳一樣的黑線逼問強哥。
“想知道嗎?下輩子吧!”強哥陰測測的笑着。
一聲清脆的爆破聲,強哥魂飛魄散了,陶于淵連阻止的機會都沒有。
這對于陶于淵來說又是一個謎團,如果說何芳手上的黑線是降頭,那強哥的手上為什麽會有。
這難道是哪個組織的固定痕跡,那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是跟着自己來的嗎,可是看起來強哥應該在這裏很久了。
22、離魂
随着謎團越來越重,陶于淵有預感将來會有很難解決的事情在等着她。
陶于淵像往常一樣坐在院子裏喝着茶水,看着那棵已經黃了葉子的大柳樹。
那天的賭鬼魂飛魄散之後,在之前擺放桌子的位置挖了一個一米深的坑,秦聘之前輸的錢都在裏面,還有一些冥幣想來那個強哥沒少坑鬼。
“想什麽呢?”蘇念走到了陶于淵的身邊輕聲問。
“沒什麽,剛才幹嘛了?”陶于淵笑了笑拉過了蘇念的手。
“那天之後秦聘回家了就渾渾噩噩的,我擔心,過去看了一下。”蘇念說。
“他沒事的,他現在陽氣弱,你小心他看到你又吓掉了魂。”陶于淵開玩笑的說。
“我知道,我就在窗外看了一眼而已。”蘇念解釋着說。
“我開玩笑的,我們也要回去了。”陶于淵說着站了起來。
“在這待夠了嗎?”蘇念問。
“嗯,總覺得有事,所以要回去看看。”陶于淵說。
蘇念點了點頭轉過身準備回房間,幫陶于淵收拾收拾行李。
陶于淵在房間裏打包着衣服,蘇念想着再最後收拾一下院子,畢竟下次回來就不知道是什麽時候了。
“啪…”院子裏傳出了一陣破碎的聲音,陶于淵趕緊跑出去看。
“怎麽了?”陶于淵走出去問。
“陶于淵…我…”蘇念失措的看着自己的手,陶于淵也看了過去。
蘇念的手正在漸漸變得透明起來,陶于淵趕緊走了過去想要握住她的手。
“蘇念,怎麽了,這是怎麽了。”陶于淵驚慌失措的想抓住蘇念的手,卻從她的掌心穿了過去。
陶于淵一遍一遍的念着安魂咒,可是于事無補蘇念的腿也在變透明。
“陶于淵…陶于淵…”蘇念害怕的看着自己的身體叫着。
“別怕,別怕,我可以救你的…”陶于淵把腦子裏各種可以想到的能留魂的咒語都念了一遍。
可是于事無補,蘇念的身體越來越通明了起來。
“陶于淵…怎麽辦…”蘇念被吓哭了,她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
“怎麽不管用!怎麽不管用!”陶于淵雙眼通紅的念着咒語。
眼看着蘇念的身影幾近透明了,陶于淵也崩潰了,突然陶于淵往蘇念的額頭上滴了一滴自己的血。
“別怕,我會找到你的,別怕。”陶于淵不知道是在安慰自己還是在安慰蘇念。
“我要走了嗎…陶于淵…”蘇念流下了不舍的淚水,她們還沒有好好的告別。
“不會的,不會的,我在你身邊,等我,我能找到你的。”陶于淵急促的說着。
“陶于淵…我舍不得你…”蘇念的手已經消失的,此刻的她多想在觸碰一下陶于淵。
“蘇念!”陶于淵伸手撈了一下,可是原地只剩下了蘇念的一道殘影,最後這道殘影也沒有了。
“陶于淵…”這是蘇念最後留給陶于淵的話。
陶于淵看着空氣中散開的氣息,一下子坐在了地上。
“怎麽回事…怎麽回事…”陶于淵呆滞的看着自己的手說。
明明剛才她們還談笑風生的說着事情,明明剛才她們還決定回家,明明……
“我能找到她,我能找到。”陶于淵魔怔的站起身拿起自己的包就走了。
張嬸正好在門口掃着地,看到陶于淵急匆匆的身影叫了幾聲,她也沒有回頭。
“這孩子,估計是有急事…”張嬸嘟囔着說。
陶于淵坐上了回Z城的火車,一路上她都沒有說話,就這麽看着自己指尖還沒走幹的血。
幾個小時之後,陶于淵下了火車,打了一個車就去了店裏。
錢欣欣正在店裏抱着小狐貍玩呢,剛要吃點東西就聽見門被誰大力的打開了,擡起頭才看見是陶于淵回來。
“哎…”錢欣欣伸出手要打招呼,陶于淵卻好像沒有看到她一樣直勾勾的上了二樓。
陶于淵放下了自己的包,點上了三炷香就坐在了祖師爺面前的蒲團上。
“陶于淵,你怎麽了?怎麽沒有看到蘇念。”錢欣欣這個時候打開了門問。
“給我護法!”陶于淵說完就閉上了眼睛,雙手成蓮花狀放在了丹田上。
錢欣欣不知道她要幹什麽,但是看着陶于淵凝重的表情知道事情一定不簡單,放下了小狐貍坐在了陶于淵的身後。
“拜請地下無五個鬼扶吾身,手拿銅錢鎮押吊信士三魂七魄回家去,回返某地,火急如律令!”陶于淵手指結印念出了五鬼追魂咒。
錢欣欣開了天眼就看到本來坐在地上的陶于淵身影一陣虛幻之後,有一道金光四射的身影從地上站了起來。
這是陶于淵的魂體,陶家修道主修的不是法術,而是魂魄,修魂者,魂魄出竅會呈現出金光并且顯出正身。
陶于淵的正身就是穿着金色道袍,玉簪束發的道士的樣子。
“看好我的肉身。”陶于淵空蕩的聲音傳入了錢欣欣的耳朵中。
因為錢欣欣在護法所以不能言語,只能看着陶于淵點了點頭。
陶于淵運氣飛出了店鋪,根據自己手指上的紅線尋找着方向。
“召!”陶于淵伸出手掌,慢慢從空氣中凝結了絲絲黃線凝聚在了陶于淵的手掌上,是一把通體銀白的長劍。
陶于淵慢慢飛着,随着紅線的顏色越來越重,陶于淵到了一個廢棄的倉庫前。
“果然。”陶于淵冷笑一聲,穿了進去。
到了裏面陶于淵沒有急于搜索蘇念的氣息,而是警惕的看着周圍。
在陶于淵看到一個鈴铛的時候,就知道了這裏果然有陷阱。
“怎麽?不敢走了?”一個穿着黑色道袍的男人走了出來,站在離陶于淵幾米的地方看着她說。
“你是誰?”陶于淵看着他問。
“呦~記性可真差,這麽快就把我忘了?”那個男人笑着說。
“別廢話!人呢?”陶于淵拿着劍抖動了一下,劍身就發出了一聲嗡鳴。
“說出來我們還師出同門呢,別着急啊。”那個男人誇張的翹起了蘭花指捂住了自己的嘴。
“找死!”陶于淵揮動了一下劍斬斷了鈴铛上的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