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章節
有說話。
“爸爸,媽媽,這是蘇念,我…我女朋友。”陶于淵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了出來。
蘇念猛地擡起頭驚喜的看着陶于淵,她是鬼,內心裏是自卑的,她從沒有想過會在陶于淵的身邊擁有一個身份,她只是想能陪着她就好。
“欠你一個告白,在我爸媽面前補上好嗎?”陶于淵笑着看着蘇念說。
“沒關系,這樣就很好了。”蘇念笑着摸了摸陶于淵的臉說。
“如果有機會,我把你介紹給我唯一的發小好不好。”陶于淵說。
“好~不要吓到她才好。”蘇念說着把下巴放在了陶于淵的肩膀上。
“不會的,大家都會喜歡你的。”陶于淵摸着她的頭發說。
“爸爸…爺爺不願意把墳放在這裏,我也就沒有把他老人家移過來,您不要怪我。”陶于淵說着打開了酒瓶放在了地上。
“媽媽…我再也不能惹您生氣了…您現在還好嗎?”陶于淵看着照片說。
“別難過,我相信阿姨一定現在很好的。”蘇念安慰着說。
“爸爸…你從小教我要除魔衛道,要保護弱者,您現在可以告訴我誰才是弱者嗎?”陶于淵迷茫的問着,卻沒有人給她一個回答。
蘇念看着陶于淵的表情,知道她是因為那天在宋家的事情心裏不好過了。
“我經歷了一些事情,我想不通,到底誰才是鬼,到底誰才是人,為什麽人可以比鬼還可怕。”陶于淵又問。
“我到底要保護誰…求您…告訴我…”陶于淵呢喃的說着眼角滑落了一滴淚。
這滴淚是為了自己,也是為了那些亡魂,它們是錯了嗎?仿佛大家都是逼迫成了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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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于淵,你為什麽一定要追問一個對錯呢,各有各的因果,循環之下你只是其中的一環而已,你并不能改變什麽,和決定什麽。”蘇念抱着陶于淵說。
“我不理解你為什麽總能說通我,讓我想了幾天的問題,你的一句話就可以讓我釋懷。”陶于淵笑了笑回抱着蘇念說。
“我因你而來。”蘇念說。
“蘇念…我從未對任何人說過這句話,我也不理解這句話,但是我現在好像明白了。”陶于淵退後了一點看着蘇念的眼睛說。
“什麽話?”蘇念不解的問。
“我想…我愛你。”陶于淵笑着說,蘇念心動不已,但是她也知道這個時候的陶于淵才是最沒有安全感的。
“何芳臨死前和我說了一些話,讓我心裏很不安,我以前不會害怕…現在有了你…我害怕了…”陶于淵說到最後聲線都在顫抖。
陶于淵之前失去了所有可以失去的東西,她沒有牽挂,而現在她有了,她怕她走了之後,蘇念要怎麽辦。
“陶于淵,你看,我在你身邊,你不知道鬼纏人很厲害的嗎?”蘇念把陶于淵的手貼在自己的臉上開玩笑的說。
“你真的像是一場意外,一場不想結束的意外。”陶于淵看着蘇念笑了出來。
陶于淵拉着蘇念走着下了山,黃昏已至,村子裏飄起了熟悉的炊煙。
“蘇念,你正在陪着我走着我之前的整個人生。”陶于淵指着遠處的炊煙說。
“我也準備好了陪着你走過你未來的人生”蘇念握緊了陶于淵的手說。
“榮幸之至。”陶于淵笑着側過臉看着蘇念說。
誰說的人鬼殊途,又是誰說的殊途同歸,我偏要打破世俗走到你身邊,我們還要走下去很久…很久…
20、賭鬼
村子在十一月的天氣有一些冷,陶于淵還好拿了大衣和毛衣不然真的要感冒了。
在這裏的日子很惬意,每天放下手機,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無聊的時候就和蘇念鬥鬥嘴,讓陶于淵一時不想離開這裏了。
“蘇念!我的煙呢…”陶于淵在屋裏翻了半天也沒有找到無奈的喊着。
“啊?我不知道啊…你抽完了吧”蘇念從門外閃了進來說。
“真的不知道?”陶于淵眯着眼睛走向了蘇念,蘇念本能的往後退了一步。
“哎呦~我的寶貝,你真的可能腦子不夠用了~”蘇念摸着陶于淵的臉心疼的說。
“是…是嗎?我怎麽記得我昨天才買的…”陶于淵也自我懷疑的嘟囔着。
“沒事~想不起來就不要想了,你傻了我也愛你。”蘇念親了親陶于淵的嘴唇轉移了她的注意力。
“我真的在這裏待傻了?”陶于淵抱着蘇念的腰努力的回想着。
“沒事,不要想了,沒有了就不抽了,對你身體也不好。”蘇念笑着說。
“我為什麽感覺你有陰謀。”陶于淵蹭了蹭蘇念的脖子說。
“胡說~我除了企圖你,我沒有任何陰謀。”蘇念嬉笑着說。
“好吧~那就不抽了,我去弄點茶水喝。”陶于淵說完就拉着蘇念的手去了廚房。
陶于淵擺弄着爺爺留下來的茶臺,蘇念就在她身後抱着她的腰跟着走。
“這位女士,現在立正,起步,走。”陶于淵端着茶壺說。
蘇念就跟着陶于淵的腳步走到了院子裏,把茶臺放好陶于淵就悠哉悠哉的坐在院子裏喝茶。
“來~”陶于淵招了招手,蘇念會意一笑坐在了她腿上。
“真好呀~”陶于淵喝了一口熱茶,又蹭了蹭蘇念的胳膊感嘆了一句。
“我也覺得在這裏很好。”蘇念攬着陶于淵的脖子說。
“那我們就呆久一些。”陶于淵笑着說。
“就那樣把錢欣欣放在家裏嗎?”蘇念開玩笑的說。
“反正她自己願意來的,待着呗。”陶于淵無所謂的說。
“如果讓她聽見又要說你是渣女了。”蘇念笑着說。
“說去呗。”陶于淵撇了撇嘴表示并不在乎錢欣欣說什麽。
就在兩個享受二人世界的時候,隔壁張嬸的院子突然傳來了砸東西的聲音。
“畜生!你要幹嘛!”一個男人暴怒的聲音響起,陶于淵聽出來是張嬸的老伴秦叔。
“兒子啊…你不能這樣了…”緊接着是張嬸抽泣的聲音。
“給我錢!我要錢!給我!”一個年輕男人的聲音也傳了過來。
“去看看吧。”蘇念擔心的看着陶于淵說,這幾天張嬸對陶于淵很照顧,蘇念也從內心裏感謝她。
“嗯,我去看看。”陶于淵說着站起了身打開了大門走到了隔壁的門口。
陶于淵伸手一推門就開了一個小縫,很明顯裏面并沒有反鎖。
“張嬸,秦叔怎麽了?”陶于淵一進去就看到了一地破碎的花盆。
“是小陶啊,沒事,家裏有點事,你先回去吧。”張嬸快步走了出來說。
“需要我幫忙嗎?張嬸。”陶于淵看着張嬸臉上還有沒有幹的淚痕問。
“唉,這…我這是造了什麽孽啊!”張嬸一下情緒崩潰的坐在了地上哭了起來。
“張嬸,別哭了,我去看看。”陶于淵扶起了張嬸進了屋。
“我要錢!給我錢!我就走!”說話的人陶于淵隐約能認得出來。
這是張嬸的兒子秦聘,小時候是一個小胖子現在那還有小時候的樣子,幹瘦的身材,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
“怎麽了,秦叔?”陶于淵問。
“臭小子!你給我滾!”秦叔指着秦聘說。
“不給我錢我是不會走的。”秦聘說着更是坐在了地上不動了。
任由秦叔怎麽踢他打她罵他,就是不動,張嘴就是要錢。
“兒子啊,家裏哪裏還有錢給你了,這些年都被你賭沒了啊。”張嬸看着底下的秦聘苦口婆心的說。
“我不管,你們再不給我錢,我會被打死的,媽我不要被打死。”秦聘苦着臉說。
陶于淵看了看秦聘的臉色,這是典型的烏雲罩頂,一般人除了馬上快要死的時候不會出現這個情況的。
“秦聘,還認識我嗎?”陶于淵走了過去蹲在了秦聘的身邊說。
“你是?陶于淵?”秦聘猶豫的說。
“是我,好久不見啊…”陶于淵趁他走神,劍指按在了他的額頭上一下子秦聘就安靜了下來。
一套淨心神咒念出,秦聘脫力的倒在了地上睡了過去。
“這是咋回事?”張嬸抱住了地上的秦聘問。
“被迷了心智了。”陶于淵站起身解釋着說。
“這個孩子啊!”張嬸氣的拍打了一下秦聘的身體。
“這個事不簡單,先不提他欠了多少錢,很明顯現在是有人盯上他了。”陶于淵說。
“小陶啊,你可得救救他啊。”秦叔趕緊說。
“現在需要等他醒了才可以。”陶于淵說。
秦聘睡了過去,陶于淵也沒有在張嬸家裏幹等,告訴了張嬸秦聘醒了去隔壁叫她就先回去了。
“怎麽了?”蘇念看到她回來了趕緊問。
“沒事,我如果猜的沒有錯的話,應該是賭鬼纏身了。”陶于淵說。
“那怎麽辦?”蘇念知道這類鬼一般都是善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