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章節
、縱容的表情,展昭狐疑的說道:“既然姑娘和白兄關系非淺,适才又為什麽會和張華那樣的人在一起呢?”
聽到展昭重新稱呼自己白兄,白玉堂是亦喜亦憂;喜的是總算确信展昭心裏也有自己的存在。憂的是看展昭這樣的表情根本就是認定了自己和李彌的關系。只怕到時安撫不了炸毛的貓,真的會被撓成花臉鼠了。
可惜李彌不是什麽善心人士,也沒有看到白玉堂和展昭之間的別扭,說道:“張華找到我說請我幫個忙,正好無聊的我看在豐厚的謝禮上就答應了;我可不知道他上面的指使者是誰。不過,沒想到會遇到白哥哥,真是有緣千裏來相會呀;所以……放心吧,我是絕對不會背叛白哥哥的。”說完又羞澀的補充道:“人家都已經是白哥哥的人了,怎麽會害你們呢。”白玉堂突然覺得自己大腦裏的某根弦繃斷了,難怪人們都說紅顏禍水。
而李彌的話,讓在場的人們都愣住了;大宋民風向來樸實,對女子的教育更是嚴格;不想竟有女子膽敢說出這樣的驚人之語。公孫策說道:“時間不早了,大家還是起程吧。最好在天黑之前可以趕到都察院,以防萬一再有什麽人偷襲。”借着公孫策給的臺階,衆人準備啓程了。
李彌看着翻身上馬的白玉堂無意邀請自己,微笑着低聲說:“白哥哥,如果你不願意和我共騎一騎的話,我只好讓展大人……”話音未落,就被一股不小的力氣拉上了馬背。李彌在後面親密的抱住白玉堂,緊緊地貼在他的背上。兩人親密無間的舉動深深的烙在了展昭的眼裏,讓展昭覺得一陣的氣悶;下意識的加快馬步,離白玉堂遠點;但兩人的笑語卻源源不斷的從後方傳來。沒有回頭的展昭自然沒有看到白玉堂堪比苦瓜的臉色。
到了都察院,顏查散邀包拯、公孫策、展昭一起商議要事;不是官府中人的白玉堂自然不好參與。就和李彌一起在花園聊天。
“李彌,你到底要做什麽?”白玉堂狐疑的問笑得異常燦爛的李彌。
“沒有呀,只是想起剛才和你一起騎馬而已。”
“為什麽故意說些要人誤會的話?”
李彌略帶落魄的說道:“誤會?或許吧,就算是誤會我也希望有一時是真的也好……”
“彌兒,我當初就說過了;我不可能愛上你的。你不是清楚的知道嗎?也是你說要成為彼此的朋友的呀?為什麽突然又提這樣的事?”白玉堂皺起好看的眉毛。
“因為你變了,變得不象我們認識的那個白五爺了。今天你竟然不顧潛在的危險而去抱住昏迷的展昭,這種舉動不是最初那個令江湖人聞風喪膽的白玉堂做得出來的。以前的白玉堂也不會如此輕易的就答應我的要挾;難道白玉堂不是最恨被人要挾的嗎?曾經有一個挾持人質的強盜,五爺不是眼也不眨的解決他了嘛。原來的白玉堂不會讓張華這麽容易逃脫,不是嗎?”
聽到李彌的話,白玉堂靜靜的坐下來;許久才說:“或許吧,但這是我心甘情願的改變。為了他一切都值得……”
“她?是什麽樣的佳人,有幸得到五爺這樣的垂愛呢?”李彌的聲音帶着濃濃的醋意,從第一次見面就對他一見鐘情;可是他卻一直無視自己的情感,怎麽會憑空冒出一個她?
“不是佳人,天下女子多如過江之鲫;李彌覺得什麽樣的女子可以讓五爺如此上心呢?”白玉堂自信的看着李彌,輕輕的問道。李彌想了又想,最後搖搖頭;想不出什麽樣的女子可以并肩站在這抹張揚的白身邊。白玉堂喝着李彌帶來的女兒紅,說道:“好酒,彌兒還真是沒有讓五爺失望過;蘇杭的女兒紅就是與衆不同呀。”
“五爺,不願告訴彌兒嗎?還是擔心彌兒會背地裏暗害她?”
“黑寡婦的手段,五爺自是知道的;但是就憑你的能力還不足以是他的對手。除非是他那善良的心腸作怪,其餘的都不在五爺擔心的範圍以內。”白玉堂慢慢的說道。想起那貓的仁慈,不由自主地嘆息着。
“既然如此,五爺為什麽不告訴彌兒那人是誰呢?”李彌咄咄逼人的說道。
斂了唇上的笑意、收了淺笑若吟的眼神,白玉堂冷冷的說道:“不管你是誰,如果讓五爺發覺到對他有一點心存不軌的話,別說五爺翻臉無情!”看着陰霾的白玉堂讓李彌從心裏感到一股寒流,不自覺地垂下了頭;眼前的他依然是自己印象中的白玉堂。
白玉堂深遠的看着李彌說道:“李彌,不要破壞我們的友誼;我的原則你是知道了。別做讓自己會後悔的事情。知道嗎……”
李彌深深的點點頭,說道:“天色晚了,我先回房了。五爺,放心;我既然說過了決不會背叛你;我雖不是一諾九鼎的君子,但還是應該信得過的吧。否則,以五爺的個性又豈會讓我跟了這麽長的時間。”
“我自然知道,所以才會讓你跟着我們呀。否則……”白玉堂看着李彌遠去的背影回應道。
“原來白兄如此謹慎,倒是展某多慮了。”熟悉的聲音讓白玉堂欣喜地回頭,看到一身藍色便服的展昭站在離自己不遠的地方。搖搖手裏的酒壺,說道:“貓兒,要不要和五爺喝上一杯?這可是難得的女兒紅;是李彌從杭州帶來的哦。”
聽到是李彌帶來的,展昭刻意忽視心底莫名的情緒;客氣的說道:“不敢,既然是李姑娘專程送來給白兄的;還是白兄自己獨酌的好。免得辜負了李姑娘的一片好意。”
“貓兒,為什麽又叫我白兄呢?我們不是說好了的嗎?”聽到展昭再三的稱呼自己白兄,白玉堂無力的說道。
“如果展某直呼你的名字,只怕對李姑娘不太好吧。”
“與她何關?貓兒難道你在吃醋……”看着面色不善的展昭,白玉堂小心翼翼的說道。
展昭氣急的說道:“你……展某和李姑娘素不相識吃的什麽醋。倒是白兄不是已經心有所屬了嗎?還是多點擔心被佳人得知後怎麽安撫吧。”看到展昭轉身離開,白玉堂知道自己的話又過了底線;忙拉住展昭說道:“貓兒,我和她沒有什麽。別走,我們聊聊……”
“先放開我。讓人看到成何體統……”看着被白玉堂牢牢握住的手,展昭臉上微紅;幸虧是晚上雖有月光卻看不太清晰。可是白玉堂卻不願再撒開展昭的手,說道:“跟我來!”帶着展昭輕輕一跳,兩人輕輕的落在了房頂上。白玉堂笑着說:“這裏不會有人看到了吧。”
展昭看着灑脫的白玉堂,無奈的說:“你想聊什麽?”
白玉堂神色認真的問道:“貓兒,你知道李彌的身份嗎?”
“當然知道,‘黑寡婦’李彌,長得明媚豔麗,為人風流多情;施毒的功夫更是無人能及;做事亦善亦惡,全憑個人喜好。不過似乎沒有做過什麽大惡的事情。”展昭将自己腦海裏的資料搬出來。
白玉堂說道:“還真是籠統的資料呀。其實,李彌确實并非江湖上人們傳說的名聲狼藉;心腸歹毒。只不過是她的本性裏過度偏執……”
聽到白玉堂的話,展昭果斷地說道:“君子背後不議他人是非,李姑娘是什麽樣的品德,都與展昭無關。白兄何須對展昭解釋。如果是擔心展某對李姑娘不利的話,只要她不對大人心存惡意,展昭也不會多加為難于她。白兄大可放心。”
“我不是這個意思!”白玉堂略帶煩躁的說道。
向來溫和的展昭也被白玉堂不耐的語氣惹惱了,冷冷的說道:“那白兄是什麽意思?”
被展昭一口一個白兄攪得心浮氣躁的白玉堂不悅的抓住展昭地肩膀,看着展昭一臉莫名的表情;不計後果的吻上近在咫尺的唇。就在展昭愣住的時候,白玉堂一手牢牢的摟住展昭的腰,一手托着他的頭;不讓他有機會掙脫。強勢的吻沖擊着展昭的大腦,努力掙脫時才發現白玉堂竟在手上灌上了七分的內力。
“不……唔……”展昭慌亂的說道,卻被白玉堂找到空隙探入他的口中;霸道的要展昭與自己糾纏在一起。抱着懷裏夢寐以求的人,感覺到展昭的緊張、青澀;讓白玉堂從強硬的掠奪變成引領。溫柔的誘惑、癡情的糾纏,帶出了白玉堂滿腔的愛意與苦澀。
直到嘗到展昭口裏的血腥味,白玉堂才恍然大悟;放開懷裏的展昭,看到展昭嫣紅的薄唇,愧疚地說道:“貓兒……”可是道歉的話卻怎麽也說不出口;自己壓根就不想道歉,也不覺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