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章節
然十分配合的提供了我們需要的東西。”
聽到公孫策的話,包拯才知道敢情這一路上都是白玉堂的贊助;難怪一路上可以高床軟被。看着笑的春風得意的公孫策,包拯不自覺地反複揉揉自己的眼睛,不知道自己當初怎麽會将一只老奸巨滑的狐貍看成道骨仙風的高人呢;心裏暗道:“感情展護衛一開始就被公孫策算入開封府的額外收入了。不知道如果白玉堂帶着足夠讓公孫策滿意的銀兩來開封的話,展護衛會不會直接被公孫先生送上花轎呢?”
看着沉思的包拯,公孫策不再和包拯糾纏展昭和白玉堂之間的事情;從容的整理一路上展昭和白玉堂收集來的證據。
襄陽王府,襄陽王煩躁不安地踱來踱去;身邊的人看着無法靜心的主人,都不敢開腔;生怕一個不小心惹來襄陽王的責備。許久,襄陽王說道:“去請季先生來一趟。”傳信的人忙應着退出了書房。不多時,一個和公孫策差不多打扮的人進來了;同樣的儒生裝扮,只是眸子比公孫策多了幾分陰晦狡詐;少了一股道骨仙風。季高進來恭敬地說道:“學生季高見過王爺。”
襄陽王着急的說道:“先生免禮,朝中傳來了密報,我那個懦弱的侄子竟然派了包拯來襄陽;看來就算是綿羊逼急了也會頂人。什麽替天巡狩,還不是沖着本王來的。”
季高看完密報,不緊不慢的說道:“王爺莫急,就算包拯來了又怎麽樣;只要沒有證據他們誰敢動您一根毫毛。您畢竟是堂堂的皇叔,就連聖上也要避讓您三分。更何況現在我們一切都準備就緒了,王爺不是一直都很欣賞包拯的嗎?正好借此機會收攏他。如果不從,我們就來個甕中捉鼈……”聽了季高的建議,襄陽王滿意的點點頭。
包拯坐在轎子裏,掀開轎簾,看了看高挂的豔陽;問道:“展護衛,還有多久到襄陽城?”
“大人,馬上就要到了;還有将近兩個時辰的路程。”展昭回答道。
包拯沉思了一會兒,說道:“也不急在這一時半刻,前面有家茶鋪,讓大家在那裏休息一下。等日頭沒有這麽毒了,再趕路吧。”
“是;大人。”展昭說完,對擡轎的轎夫們說到:“各位,到了前面的茶棚;大家喝口茶、順便歇歇腳吧。這樣的天氣辛苦大家了。”
茶棚是一位年近半百的李姓老人帶着孫女開的;既方便了一些趕路的商客,同時也可以貼補家用。包拯和公孫策坐在裏面,請老丈講講襄陽城裏的事情。而李姑娘則忙碌的為他們張羅好茶水,在經過時有意無意的總會碰到白玉堂;白玉堂疑惑的擡頭,就看到她眉目含情的對自己微微一笑;羞澀的轉身離開。看看忙着安頓其他人的展昭,白玉堂不動聲色的跟過去,看到李姑娘正走向離茶棚不遠的樹林裏。白玉堂灑脫的搖着折扇,跟了過去。
而早習慣了一路上有白玉堂的吵擾,久違的安靜讓展昭下意識的擡頭尋找心裏的人;卻看到兩人消失在樹林的身影。早就知道江湖上對白玉堂的評價,可是當展昭真的看到時,心裏頭猛地被重重的撞了一下;心底泛起一陣酸澀。酸澀?被自己的情緒吓到的展昭狠狠地搖搖頭,企圖将不合情理的想法趕出腦海。喝了口茶平靜心情,白玉堂少年華美,更是許多花魁名伶的座上賓,斷不會是如此失品敗德的人,難道……展昭心裏一驚,一路上的平安無事,讓自己放松了警惕。忙說道:“大人,小心有詐!”卻看到包拯和公孫策雙雙趴在桌子上,而随行的護衛和轎夫也都已經昏沉沉的難以支撐。
“哈哈……禦貓也不過如此呀;看來花賢弟也是言過其實了。俺乃病太歲張華是也。”撕掉人皮面具的張華,年過三十,長得孔武有力,卻有一張久病初愈的臉龐色。張華得意地說道:“看來對付普通人的藥量遠遠不夠呀,幸好我早有準備;多放了兩人份的蒙汗藥,滋味如何?”
展昭強撐着自己的身軀,卻發現自己的精神越來越倦怠,情急之下用巨闕劃破自己的手掌,劇烈的疼痛讓展昭保持着清醒。看着勉強支撐的展昭,張華笑着說:“看來你還不死心呀,怎麽?在等錦毛鼠來救你們嗎?我勸你還是省點力氣的好,現在的錦毛鼠正和‘黑寡婦——李彌’風流快活。人常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這樣的死法倒也不妄白玉堂自命風流天下。哈哈……”
“如此白爺爺倒要謝過你的安排了……”冷冷的聲音從張華背後傳來。張華回頭,就看到白玉堂好好的站在離自己不到五步的地方;身後是狼狽不堪的李彌。白玉堂對展昭眨眨眼,說道:“好可惜,時機不對;否則美人在懷也不失為一件樂事。”
“不……不可能;李彌竟然失敗了!”出乎意料的事情讓張華慌亂的說道。
看到從展昭手縫裏滴出的紅色液體,白玉堂含笑的眸子漸漸失去了溫度,冷冷的說道:“現在,你是乖乖的交出解藥?還是讓五爺慢慢的從你身上找出來呢?”
張華看着嗜血的白玉堂,下意識的退後了兩步;餘光看到昏迷的包拯,幾個箭步将匕首擱在包拯的脖子上,說道:“別動——否則,我就不客氣了!”
“哦,你以為傷了大人,你還有機會活命嗎?最好乖乖的放下匕首;五爺給你個痛快。”白玉堂眉頭不動的說道,似乎根本就不在乎包拯的安危。展昭緊張的看着張華的舉動,想找到一個漏洞,好救出大人;可是自己的神經卻慢慢的麻木了一般,幾乎無法看清張華的動作。
就在展昭支撐不住的瞬間,一直關注展昭的白玉堂顧不得李彌,及時地扶住他,擔憂地問道:“展昭!你怎麽樣?”
“不要緊,只是中了蒙汗藥。注意大人……”
張華為李彌解開繩索,大笑着說:“哈哈……白玉堂,那可是三人份的藥量;能支持到現在已經是難能可貴了。現在是你選擇的時候了,是帶着你懷裏的展昭離開還是留下來和包拯一起等死。”
看着懷裏昏迷的展昭,白玉堂不自覺地說道:“該死……”
“該死嗎?”李彌輕柔的聲音傳來,滿臉無辜的看着白玉堂;手指上的丹蔻豔紅的幾乎滴血,這是黑寡婦想施毒的預兆;看着異樣的李彌,張華謹慎的說道:“李彌,你想做什麽?上頭說了要活的。”
“沒有呀,只是白五爺都說該死了;我又怎麽可以無動于衷呢。不過……五爺這次的人情可是欠大了;不知道這次五爺要怎麽彌補彌兒呢?”李彌笑的溫柔,眼神卻陰狠的盯着張華。
白玉堂頭疼的看着懷裏昏迷的展昭,說道:“将來彌兒可以随意提出三個要求,白爺爺決不說一個不字;這樣彌兒滿意了嗎?”
李彌笑得動人,點點頭:“當然,我很滿意。”張華見事情有變,慌忙中将包拯往前一推;正好壓在了李彌的身上。重心不穩的李彌來不及反應過來,被包拯壓倒在低;而張華則趁機轉身逃走了。
白玉堂放好展昭,看着李彌笑着說:“要不要五爺幫忙呢?彌兒盡管開口,被大人壓着不好受吧。”
李彌不甘願的說道:“第一個條件,扶我起來。”
“遵命!”白玉堂扶起包拯,讓李彌起身。李彌丢給白玉堂一個瓷瓶,說道:“讓大家聞聞這個就可以了。”白玉堂依言而行,不一會兒,大家都悠悠的醒來。展昭摸摸發疼的頭,慌亂的說道:“大人……”
“展護衛,本府沒事。放心……反倒是你中了比我們多三倍的蒙汗藥,竟然靠疼痛強支着自己的神志。太亂來了。”包拯不悅的語氣透着濃濃的擔憂。這孩子從來就沒有為自己想過;到底是自己拖累了他呀。
展昭心虛的低下頭:“大人,當時屬下也是沒有辦法;并不是故意的。大人不必自責。”
李彌親昵地摟着白玉堂的手臂,說道:“沒有出事就是萬幸了;現在可不是進行自我批評的好時機呀。”
看着前敵後友的李彌,公孫策好奇地問道:“不知道姑娘和白少俠是什麽關系呢?”
李彌做作的躲進白玉堂的懷裏,嬌聲說道:“這……先生這樣問我,要小女子怎麽回答呀。”說完無限嬌羞的将臉埋在白玉堂的頸邊,對白玉堂悄聲的說道:“第二個條件,不許推開我。”
聽到李彌的話,原本已經準備好推開她的白玉堂覺得自己的頭更疼了;再看展昭沒有表情的臉,讓白玉堂如入冰窖。而看到白玉堂帶着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