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章節
做錯了什麽。可是看到展昭帶血色的薄唇,白玉堂心裏一陣愧疚。
看着無措的白玉堂,展昭卻只是異常冷靜的看着他。良久,展昭說道:“如果這就是白五爺要說的事情,展昭就先告辭了。”說完不等白玉堂反應,翻身跳下屋頂;慌亂的回自己的房間。
獨自站在房頂上,看着展昭略顯慌亂的背影;白玉堂輕撫自己的嘴唇,上面似乎還殘留着展昭的味道。原想慢慢的等他,直到他察覺到自己的愛意,并開始接受自己的情感後再行動的;可是今天自己的行為卻傷害了他、折辱了他……白玉堂恨不得殺了自己;卻不後悔自己吻了展昭的舉動。從白兄到玉堂,再從玉堂到白兄,如今更是由白兄變成了白五爺;看來自己徹底的毀了自己和展昭之間的情誼。偏偏老天爺不作美,剛才還是清風明月的午夜,竟然瞬間下起了傾盆大雨;白玉堂苦笑着将剩下的女兒紅一口氣倒進嘴裏,沒有絲毫躲雨的想法……
回到房間的展昭,滿面通紅;懊惱的心情幾乎壓抑不住。從見到李彌開始自己就感覺怪怪的,想起白玉堂的話,吃醋?可是為什麽呢?白玉堂知交遍天下,在兩人相遇之前就聽聞過錦毛鼠笑擁紅顏知己無數;而且這次大人可以安然無恙也多虧了李彌。當初會和丁月華定親,就證明了自己對丁月華的好感呀。從什麽時間開始他們兩人之間就發生變化了呢。展昭暗自問道:“為什麽會變成這樣……”想起剛才白玉堂的吻,展昭又是一陣燥熱;以自己的內力不要說白玉堂只用了七分的內力;就算是十分力也斷是困不住自己的。可是當時的自己竟……
展昭無奈的嘆了口氣,推開窗,才發覺這場怪異的雨,幾乎是下意識的看向剛才白玉堂站的方位;發現白玉堂依然站在雨裏。黑夜裏的白色是耀眼的存在,絲毫不溶于黑暗;就像那個人的性格一樣,從不會掩飾自己的情緒。這樣的他從什麽時間開始對自己生了這樣的情感呢?為了自己向來率性随心的他又壓抑了多久呢?發覺自己竟然開始為白玉堂找借口,展昭的臉又一次泛紅。
展昭張嘴想喊白玉堂,卻發現自己怎麽也開不了口。看着被大雨淋濕的白玉堂,展昭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平複自己緊張的情緒。想再開口時,卻看到一把油傘為白玉堂遮住了雨水;是李彌。展昭忙躲了起來,等展昭再次開窗看向屋頂,白玉堂和李彌已經跳下了屋頂。随後透過屋裏的燈光兩個人影折射在窗上,看着白玉堂和李彌的人影,展昭不自覺地說道:“臭老鼠……”
看着渾身濕漉漉的白玉堂,李彌遞過去一條毛巾;打趣地說道:“呵呵……想不到風流天下的白五爺也不過如此,不知道五爺在為誰‘獨立在深宵’呢?”
想起自始至終都不曾打開窗門的展昭,白玉堂苦澀的說道:“彌兒不是已經知道了嗎?何必再問。”
“知道什麽?”李彌故作無知的問道。
“我……”白玉堂開口後,卻不再說話。
看着深思的白玉堂,李彌說道:“五爺,李彌還有最後一個條件;對嗎?”白玉堂回神點點頭,李彌說道:“我想要五爺親我一下。”
白玉堂錯愕的看着李彌,雖然以前也曾故意做出不少這種令人誤解的玩鬧的舉動,可是李彌從來沒有這麽認真的說過這樣的話。白玉堂問道:“為什麽?”
“沒有原因,你答應過的,條件随我開。這次機會難得,如果我不用的話,天曉得到了什麽時候我才能找到這樣的機會。還是五爺想自食其言?”李彌俏皮的眨眨美麗的眼睛。
白玉堂看着李彌,下意識的摸摸自己的嘴唇;說道:“抱歉……”
“怎麽?難道擁有紅顏無數的錦毛鼠嘗了南俠的唇,就決定要為他守身如玉不成?”
聽到李彌露骨的話,讓向來厚臉皮白玉堂也招架不住:“彌兒……”
看着白玉堂難得的表情,李彌一臉惋惜的說道:“風流天下的錦毛鼠占了譽滿江湖的南俠便宜,竟然還能全身已退,真是讓人失望呀,我還以為會見到展南俠的絕技——袖箭呢。”
李彌的話讓白玉堂眼前一亮,說道:“彌兒,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妄江湖上人誇你五爺是七竅玲珑的人,怎麽這次竟然要我這個俗人來教你。”
“好彌兒,當局者迷;如果你幫了五爺,五爺一定厚報。你……你不是一直要大嫂的‘凝香丸’嗎?”白玉堂利誘道。李彌從小和毒藥為伍,以至于數年後因為練功不當而導致失去了嗅覺;可是偏偏卻聞得出大嫂自制的凝香丸散發的香氣。可是不知道為什麽每次李彌都和大嫂無緣見面。
一聽到凝香丸,李彌兩眼放光的說:“五爺有?”
白玉堂拿出香囊,一股熟悉的香氣。李彌說道:“先說好,如果我說了,五爺連這個香囊一起送我吧。”白玉堂點點頭。李彌說道:“不知道五爺的功夫、內力和南俠相比如何?”
“這……自然是展昭略勝一籌。”白玉堂雖心有不甘卻不得不承認展昭的武功修為的确高于自己。
“這不就好解釋了嗎?如果展昭無心的話,就憑你怎麽可能對他為所欲為。如果你想說展昭是因為一時的震驚,那等他掙紮的時候,不是也沒有使用內力嗎?”李彌看着白玉堂手裏的香囊,繼續說道:“不過,正常的步驟應該是先告白吧。想不到五爺自稱紅顏無數;連最基本的都不會做……”
白玉堂将香囊放在李彌手裏,道了聲謝後走了出去。看着手裏精致的香囊,一滴淚從李彌的眼中滑落:“這次是真的失去他了。李彌這是你自己的選擇,不要哭……”
“貓兒,我……奇怪,怎麽沒人呢?去哪兒了?”推開房門,卻發現展昭根本就不在房裏。白玉堂想了想轉身向包拯的房間走去。剛到房間,就聽到展昭說道:“大人,屬下願意前往沖霄樓一探究竟。勢必将襄陽王謀反的證據取出來。”
公孫策擔憂地說道:“展護衛,難道不找白少俠商議之後再做決定嗎?這機關算機可不是憑輕功就可以攻克的。”
展昭微微停頓了一下,說道:“襄陽王既敢将此樓取名‘沖霄’就已經表明了他大逆不道的心态。屬下自然會小心謹慎的。大人和先生請放心。屬下不過是先去看看這沖霄內有什麽機關;如果不行到時再請白玉堂幫忙也不遲。”
聽到展昭的話,白玉堂心底浮出一把無名火。正巧看到屋頂上隐隐約約的有人影走動,白玉堂跳上屋頂,喝道:“什麽人竟敢夜闖都察院?”聽到白玉堂的聲音,包拯一幹人都跑了出來。
“哈哈……堂堂的錦毛鼠白玉堂,怎麽也做起了朝廷的看門狗?傳出去不怕被江湖人笑話。還是也貪圖那四品帶刀的俸祿?”一個蒙面人走了出來,只露出豺狼般的眼睛。
白玉堂說道:“想不到堂堂的病太歲張華竟然也做起了這等見不得人的事情,何必遮遮掩掩的。白爺今天的心情可不太好;正好用你消消氣。”
說完,白玉堂揮劍而上,有所準備的張華雙手握緊刀柄;用力迎上;只聽到‘锵’的一聲,刀和劍實實的碰在了一起。白玉堂的沖擊力讓張華向後退了數步,張華只覺得雙手發麻,知道防守對自己不利;立即揮刀攻了上去。一連串眼花缭亂的攻擊,絲毫沒有傷到白玉堂。白玉堂瞅準機會,與張華的刀糾纏在一起,轉動劍柄,在快速的轉動中張華手裏的刀脫落,飛出了張華的控制。
失去刀刃的張華,非但不慌,将身體側轉,左臂上揚成掌,右臂平擺,右手向上豎直,擺出上等拳術功夫的交手姿勢。張華說道:“錦毛鼠太小看我了,我張華拿手的可不是刀法;有本事試一試我張華的羅漢拳。”聽到他的話,白玉堂自信滿滿的收回了劍;靜靜的站在張華對面。張華雙拳緊握,雙腿左前右後,同時兩眼緊視對方,眉頭也猝然緊了起來。緊接着右腿向前一跨,左拳收回,右拳卻快速擊向白玉堂,眼看那拳頭即将落在白玉堂身上,突然只覺眼前一花,這一拳卻落了空,擡頭一看,原來白玉堂在他拳頭伸出一半時,一個高躍剛好閃過。張華收回拳頭,将重心落在左腿上,右腿一擡一掃,高度比剛才那拳卻還要高了一些,白玉堂卻還是一跳,同時兩腿劈開,在空中做了一個一字劈腿的動作,依然躲過了這一擊,張華雖兩招都閃了空,卻依然拳腳并用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