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章節
送到開封的。希望他們一路平安,可以早日找到家人。現在,我們也快啓程吧。”展昭跨馬揚鞭的繞小路跑去。
“等等我……”白玉堂在後面追上去,戲谑道:“不知道的人一定還以為你是逃犯呢。歷來的捕快哪個不是緊押着罪犯,你倒好,還要五爺自己追着你跑……”
大殿上,白玉堂不悅的看着從自己一上殿就處處針對自己的龐太師,如果不是看在展昭的面上,自己早就叫他回老家了;反而沒有注意那坐在正中的九五至尊。而趙祯被動的聽着太師的話,不悅的微皺眉頭,正是這樣的舉動阻止了太師的滔滔大論。
察覺到太監拉了拉自己的衣袖,趙祯說道:“太師,當初是朕自己許諾過,如果一個月內展昭收回了三寶,就赦白玉堂無罪的。難道你要朕成為言而無信之人嗎?”
“老臣不敢……”龐太師誠惶誠恐的俯身。
“既然不敢,朕宣布白玉堂按期交回了三寶,赦白玉堂無罪。相關人員也都不再追究了。”
“謝萬歲。”展昭和白玉堂不卑不亢的說道。
趙祯又問道:“白玉堂你可願意入朝……”
趙祯話音未落,白玉堂說道:“謝萬歲厚愛,但草民一介草莽。恐怕不适合,也難登大雅之堂。”
聽到白玉堂如此幹脆的回絕,文武百官驚恐的看着這俊美的青年,無形中替他捏一把冷汗。
聽到白玉堂的拒絕,趙祯不自覺地的低語:“或許江湖永遠比廟堂迷人吧……”揮揮手,說:“退朝。”而白玉堂從頭到尾都不曾正眼看看端坐朝堂的九五之尊。
剛下朝堂,還沒有出宮門;就見趙祯貼身的太監跑了過來,說道:“白少俠,聖上有旨宣你到央君殿面聖。”
“央君殿?”展昭和白玉堂莫明其妙的看着公公;按常理說聖上宣見,一般都在禦花園或禦書房才對呀。怎麽會宣到後宮呢。
看着白玉堂一動不動的站着,公公催促地說:“白少俠,請吧。讓天子久等不太好吧。”
展昭說:“公公,聖上為什麽要私下傳召……”
“展大人,您就不要難為小人了;皇上有旨要白少俠獨自觐見。”看着欲言又止的公公,白玉堂皺了皺眉,不悅的說:“既然公公不願直言,就恕白某無禮了。告辭……”
看到白玉堂竟然真的要離開,公公說:“白少俠,皇上有旨,如果你不聽從的話……”
“不聽又怎麽樣,五爺什麽時間成了被人呼來喚去的人了。”
公公感慨地想:不愧是萬歲,連白玉堂的對白也猜到了。咳了咳說:“萬歲說了,是數年前五爺在江南結識的一位故人;請白少俠務必前去。”
展昭看着故作神秘的太監,說:“既然是白兄的故人,白兄就去看看也是應該的。”
白玉堂皺眉想了想,也沒有想起什麽人,說道:“如此……公公請帶路。”
央君殿,遠遠走來的白玉堂漸漸的看清了趙祯的樣貌微微一愣,說:“龍衣貞?”趙祯含笑的看着白玉堂說:“怎麽?在大殿上你沒有看清朕的面貌?不會是你壓根就沒有看朕吧?”
“我對男人的臉長什麽樣沒有興趣。”白玉堂強壓不悅的說:“沒想到貴為天子的人,竟然敢私下江南;不知道找我來有什麽事嗎?”
趙祯伸手想撫平白玉堂的眉頭,被白玉堂不着痕跡的躲過了;趙祯不在意地說:“當時我不是說過了,我們一定會見面的。我們見面的時間你好像才十六吧。一晃就是數載,我可是一眼就認出你了。你的容貌真的是一點也沒變呀。”白玉堂煩躁的說:“你找我來不是為了敘舊吧。有話就直說。”
“好,爽快;還是為了當年的事,我要你手裏那把‘赤霄’劍。”聽到了趙祯的話,白玉堂微微一愣,随後說:“聖上說笑了,當初白某就說過了,不賣。難道如今聖上要用聖旨強要去?”
“四年前,如果不是我帶的銀子不夠;那把名劍又怎麽會讓你用萬兩買去。真人面前不說假話。”趙祯直接說道。
白玉堂看着勢在必得地趙祯,說:“劍已經不在我這兒了;你要我拿什麽給你?”
“玉堂,你不要糊弄我,萬兩銀子買的劍怎麽會不在你手裏。難道你認為朕還配不起寶劍嗎?”
“草民不敢,赤霄本身就是一把帝道之劍,如果連天子都配不上的話,普天之下到哪裏找匹配之人呢?可是,劍如今不在我手裏是事實;當初家父重病,藥石無效,巧遇苗裔的大夫可以醫治。代價就是赤霄。”
趙祯聽到,嘆息地說:“明明是一把帝道之劍,怎麽會和朕無緣呢?”
白玉堂看着趙祯,問道:“聖上在大殿上恕我無罪,就是惦記着要拿到赤霄?”
趙祯笑着說:“原因之一,當初聽說是你盜了三寶,我還以為是你我緣分未盡,當初赤霄明明是朕先看上的呀,卻被你所得。朕一直以為它或許是你我之間的牽絆。如今看來,似乎是朕自作多情了。”看着白玉堂猶勝女子的容顏,趙祯說:“玉堂,當初我不告而別;你可曾想起過我?”
“……”白玉堂沒有回答趙祯的話,卻說道:“我們應該不是如此親密的關系吧,請聖上不要直呼草民的名謂;草民擔當不起。”
“我……”聽到白玉堂拒絕的話,趙祯深情款款地說道:“你明知道我對你……”
“請皇上不要和草民開這樣惡劣的玩笑了。”打斷趙祯的話,白玉堂平靜的回應趙祯。
“皇上……對呀,朕是堂堂的九五之尊;可是除了這,朕還有什麽嗎?”趙祯激動地握住白玉堂的肩膀,繼續說道:“赤霄,不過是見你的借口;朕真的不知道沒有了這個借口,還有什麽其它的理由可以見到你。七竅玲珑的你難道真的不懂嗎?朕……”
看着高高在上的人,白玉堂想起兩人在四年前相處的短短數月;一起游船、喝酒、暢想未來的快意江湖;說道:“在白玉堂心裏,永遠有一個叫龍衣貞的朋友。”
聽到白玉堂的話,趙祯無奈的放開白玉堂,說道:“只是朋友嗎?白玉堂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你真的很殘忍。”
“有,很多人說過。”白玉堂說道。
“你……”趙祯看着坦然地白玉堂,一時無語。
白玉堂等了片刻,見趙祯依舊不說話,說道:“聖上,沒事的話,草民先告辭了。”
趙祯抓住白玉堂的肩膀,說道:“你可知道只要你踏進了央君殿,朕就可以強迫你侍寝。如果你敢反抗的話,陷空島的衆人就是你的陪葬品。”
白玉堂也不掙紮,只是眯了眯帶笑的桃花眼,用确定的語氣說:“你會嗎?你根本就做不出。”
“你如此肯定?為什麽?難道你就吃定了朕?”趙祯氣憤地說。
“你不是一個肯為了私情而甘心斷送江山的人,對你而言,為了九五至尊犧牲掉個人感情根本不值得一提;否則當初你根本就不會不告而別。在你的心裏有比兒女情長更重要的事情在等着你去完成;白玉堂不過是你年少時的一個影像。記得四年前你就說過了你的志向:要以一人之力讓江南江北的百姓遠離戰火、安居樂業。”
“你記得?你是不是也曾對朕動過心?是不是?否則,你怎麽會記得幾年前的一句話。”
看着亂下定義的趙祯,白玉堂連生氣的心情也沒有了;說道:“白玉堂當你是朋友,而且對你的抱負深感敬佩;自然記得你的話。如果你執意認為白某對你有什麽難容于世的感情,白某也無話可說。”說完,白玉堂轉身要離開。
“等等,”趙祯叫住白玉堂:“那個,在你面前,我還能是龍衣貞嗎?”
白玉堂回身看着他,說:“不可能的,只憑龍衣貞,白玉堂根本不會在這裏。龍衣貞不是大宋的天子,大宋的天子不會在江南和尋常百姓飲酒作樂。白玉堂認識的龍衣貞不是當今天子;傳召白玉堂的是當今天子,不是白玉堂的朋友龍衣貞。這皇上比白玉堂更清楚吧。”
“對,朕知道。可是朕不甘心,告訴朕實話,到底什麽樣的人才能虜獲你的心呢?”
看着恢複正常的趙祯,白玉堂無奈的說:“白玉堂自己也不知道,等找到了白玉堂再來告訴聖上。告辭。”
趙祯看着走遠的白玉堂,苦笑地說:“好殘忍的話,白玉堂什麽時間你才能不再春風得意呢?朕期待着有人可以俘獲你那浪子的心,到時,朕倒要看看你還會不會如此灑脫……”想起當時兩人把酒言歡的情景;又羨慕的說:“白玉堂依舊是白玉堂,可是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