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作品相關(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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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如何破解,一不小心,很可能被困在機關之中。
房間之中,擺着一具石棺,石棺之上,恭恭敬敬的擺着一只青銅方盒。
周怡寶問劉白:“師傅,這是否就是青銅錦盒?”
劉白點點頭。
周老大此時說:“族長,按照先祖遺訓,凡族長拜見先祖,請跪在先祖面前,三拜再起。”
周怡寶恭恭敬敬的跪了下來。
其實,就是周老大不說遺訓,周怡寶也會認認真真的跪拜。
這是自己的老祖宗周胤,且不說周胤生前的事跡,就算是荒淫無道,就算是沒有得到大赦的罪人,周胤畢竟是她的先祖,她的身體裏,留着來着周胤的血液。
周怡寶磕了三個響頭,站了起來。
周老大說:“請族長打開青銅錦盒。”
周怡寶正準備伸手來拿起錦盒,劉白說了一句:“怡寶,你先和錦盒裏面的靈獸說一聲,免得到時候別傷了他人才是。”
周怡寶點點頭,并未拿錦盒,而是說道:“肥肥,你在裏面嗎?如果在裏面睡覺,乖乖的出來,不許調皮。”
忽然,錦盒的盒蓋,自動打開了。
只見,錦盒之中竄出了一只小貓體型的小動物,像貓不是貓,像虎不是虎。
只見那靈獸一躍出錦盒,就跑到了周怡寶的腳底下,乖乖巧巧的蹲在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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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怡寶彎腰,抱起了肥肥,笑着說:“肥肥真是最乖乖的了,我抱抱你。”
肥肥似乎在周怡寶的懷中點了點頭,連亦琛看着,這只小神獸,還是一樣的很聽怡寶的話。他忽然就想起了,帶着怡寶第一次來仁孝村的時候,遇見了這只小神獸。
這件事,發生在幾個月以前,但是,又像是發生在昨天一樣。
他被埋在地下的機關,那是一條冗長漆黑的路。
他摸索着走了出來,看見了悲痛欲絕的周怡寶。
那一刻,他幾乎是幸福的暈了過去的。
他醒來以後,看着怡寶的指頭,受了傷。他知道,這是她為了他,才受的傷。
曾經以為,只要是他親近的人,都會受傷,自母親死後,他的脾氣,就變得有些孤僻起來。他記得怡寶說過一句話,她說,人和人之間,是用心來交換的,沒有誰,一開始就會對誰好,但,一旦付出,就一定會繼續付出。
這個比方的意思,還有另一層深意,就是幫助過你的人,一定會繼續給你幫助,無論何時何地,只要他力所能及,而一開始就不願意付出的人,就算再多多少年,他對你,一如當初,必定不會像是幫助過你的人一樣,傾盡一切。
連亦琛喜歡怡寶,從沒有指望過怡寶會回報些什麽,在他的感情觀中,他覺得,只要能夠安安靜靜的喜歡一個人,能夠對她好,就已經很足夠了。若是奢求,反而會讓自己不安。
能夠看到怡寶對他的好,那一刻,他真是有一種奮不顧身的感覺。
他這一生,最怕之一不是怡寶不喜歡他,而是不相信他,不信任他。之二,是他這幅茍延殘喘的身體。他并不知道,自己還能撐多久。
他有時候,閉上眼睛睡覺的時候,就會有一種特別害怕的感覺。
他生怕自己,第二天不會再醒過來。
周怡寶逃家,他不想驚動別的什麽人,只是默默的只身去找,放下所有的一切,不顧一切的尋找。他走過了很多的路,看到了很多的風景,他甚至幻想着,有朝一日,一定要和怡寶,這樣慢慢的走着,慢慢的看着,一起細水長流。
他在這尋找的一個多月之中,身體有好幾次,承受不住。他一次次撐着自己的身體,扶着牆,艱難的走回了酒店的房間。
他知道,怡寶逃家,是他的錯,他刺激怡寶的方式,太過極端,他要讓怡寶真正的強大起來,應該循序漸進。他也不該想着什麽驚喜,害得怡寶差點命喪禍害,還讓怡寶逃家出走。
那一日,只有驚,沒有喜。
所以,他不怪怡寶,只願自己。
他的身體,越來越虛弱了。孫師傅教了他的武功,已經不足以讓他支撐餘生了。這一次,完成尋找寶地的任務,他恐怕,自己,再也無法撐下去了,到那時,自己又該如何?
連亦琛看着周怡寶逗弄着肥肥,心中擔憂,臉上卻笑着:“既然我們要把錦盒取走,不如帶上肥肥一起上路?”
“好呀。”周怡寶被連亦琛說中心事,她的确很喜歡肥肥。
“那現在,不如打開錦盒看一看?”連亦琛說道,遞上了一個小箱子,這個小箱子裏,裝着怡寶常用針灸的針具,還有錦盒的鑰匙,耳環和手镯。
周怡寶取出了耳環和手镯,放入了錦盒的夾層鎖孔處,夾層,一下子打開了。
她小心翼翼的取出了裏面的地圖。
然後,将地圖謹慎的放進了一個信封之中,然後,将信封放進了衣服的口袋之中。
再将錦盒,輕輕的關上。
取地圖的過程很順利,五個人,加上一只靈獸,出了祠堂。
他們在周老大的家中,吃了一頓晚飯,攤開地圖商議着接下來的路線。商量好了以後,再由怡寶,将地圖收好。
在周老大家中休息了一夜之後,連亦琛和周怡寶、劉白、溫顏,踏上了尋找寶地之路。
他們坐的是長途汽車,輾轉了好幾趟車,在晚上的時候,到達了湖南的武岡。
地圖上顯示,風水寶地,就在武岡的雲山。
雲山,湘西南名山,屬雪峰山餘脈。位于武岡市城南5公裏處,東西綿延數十裏,毗連着武岡、新寧、城步三縣疆界。最高峰海拔1372。5米,年平均氣溫15℃。雲山以其豐富的自然資源和豐厚的歷史文明,1982年被列為國家自然保護區,1992年9月經原國家林業部批準建立國家級森林公園。
雲山之名,據清初新化人鄧顯鶴游雲山後着文:“每晨起,坐院中,見腳底白煙一線,蓬蓬出石際,老僧日:‘雲起矣’,已而蓊然滿山谷。乃嘆雲山之名不虛也。”可見雲山是以雲缭霧繞的特異景色而享其名。
但是這些風景之類的贊美,和這一行四人,并沒有多大關系。他們不是來看風景的,準确來說,他們是來看風水的。
第二天。
四個人早已準備了一些藥品、吃的,坐車到了雲山。
雲山的山路都是以S形盤旋着的,有上山的車,也有徒步上山的人。
四個人并沒有選擇坐車,而是走路上了山。
他們早上五點,天還沒亮的時候,就開始爬山。
雲山有71座山峰,一般人登的是主峰。
他們當然是另辟蹊徑,跟着地圖走,走到中午的時候,已經汗流浃背。
還只到九月下旬。
天氣還是相當的炎熱的。
四個人坐在了随地的找了幾級石階休息。
實在是有些累了,又熱,劉白和連亦琛同時遞上了手中的礦泉水給怡寶,怡寶一下子愣住了。
------題外話------
似乎末日平安度過了,有木有,希望你們能做個好夢,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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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若我不在,護她周全
更新時間:2012-12-24 22:41:05 本章字數:3683
章節名:170、若我不在,護她周全
170、若我不在,護她周全
四個人坐在了随地的找了幾級石階休息。煺挍鴀郠曉
實在是有些累了,又熱,劉白和連亦琛同時遞上了手中的礦泉水給怡寶,怡寶一下子愣住了。
這兩個人,對周怡寶都是很重要的人。
一個,是救命之恩,一個,是再造之情。
正當周怡寶左右為難之際,溫顏拿着地圖喊道:“我找到了。”
其它幾個人,看向了溫顏。
溫顏看了一眼太陽,很刺眼,便用手遮住了眼睛,說:“要不,休息一會兒,我們再出發?”
連亦琛說:“也好。”
說着,他将遞出的礦泉水收回了手中,他只是怕周怡寶為難,二選一,選擇了一個,總有另一個要傷心。他何嘗不知道,劉白對于周怡寶的心思。
因為他喜歡她,才能看得出來,別人也是喜歡她的。
只是她夠木讷,根本不知道,這世上有多少人,将她視若珍寶。好在她曾經被傷害,并沒有一蹶不振,而這,正是她,真真實實的她。
其實,他并不像退卻。
按照他的性子來說,他是不會讓的。但,他最終還是讓了。劉白一世涼薄,卻還是有康複的一天。而他呢,這個病,反反複複,拖沓了二十幾年,他一直強撐着,或許有一天,就要藥石無靈。因為太過在乎怡寶,珍惜怡寶,才會擔心,他若是去了,誰來照顧怡寶。
因此,他就成了坐懷不亂的惜花人。
他曾經有多少個日日夜夜單獨和怡寶相處,卻沒有想過摘花。
在他沒有辦法真正給怡寶一個未來之前,就算領了證,就算結了婚,他還是要給怡寶留上一條退路。
他若是去了,喜歡怡寶的人,那樣多,然而,男人介意什麽,他是知道的。如果最終的那個人不是他,他想保留着完好無損的怡寶,将怡寶交給可以托付的人。
這個人,也許是溫顏,也許是劉白,也有可能是其他人。
他曾經對他們嫉妒,吃醋,那是他心中真正的想法。他從來不是那種大度的人,他可以拱手相讓他的財富、勢力、關系,但無法真正的讓出怡寶。
這一次,他最終,還是決定讓了。
沒有辦法回避的退讓。
他對于自己的身體,終于還是沒有了把握。
也許當年楚田在世,他還有一線生機,但楚田死了,他續命續了這麽長,已經是天恩。
他很感謝上蒼讓他可以這樣的活着,縱使苦受折磨。在這痛不欲生的日子裏,他強撐着,他想要查出母親去世的真相,他還有保護怡寶的任務,他便不能死。這兩個理由,一直支撐着他。他的身體,折磨着他,他在家族裏,不受重視,他年紀輕輕,一個人出外求學,住過地下室,吃過開水面包方便面,就連公交車也不敢坐。他從來不是所謂的含着金鑰匙出生的公子哥,他有多困苦,就有多強烈的活着的欲望。
這些已經過去的往事,事事刻在骨髓之中,已經過去。如今,他的期盼,依舊是一為母親,二為怡寶,從來不敢相忘。
連亦琛看着周怡寶尴尬的笑容,說道:“你多少喝點水,不然,待會兒可沒力氣趕路了。”
周怡寶這才接過了劉白遞過來的水,咕咚咕咚喝了幾口。
周怡寶喝着水,連亦琛說:“我要去小解,你們誰陪我一起去?”
“走吧,一起。”劉白說。
說着兩個男人走進了樹林之中。
只剩下溫顏和周怡寶面面相觑。
溫顏說:“他們兩個好粘啊。”
周怡寶點點頭,表示同意:“是啊,真是出乎意料的粘啊。”
“不過是師兄弟,從前感情很好吧。”溫顏說,“雖然和亦琛一起長大,其實,亦琛有很多事情,我是不知道的。但是,我還是很喜歡亦琛,願意為亦琛做點事情。”
“嗯,我也覺得,好像,你和曲曉亮,都很為亦琛着想。”
“亦琛就是有這種魅力,其實我比他大不了多少,但我,真的很想很想為他做點什麽,好像這樣,我才能夠安心似的。”溫顏說。
周怡寶說:“從前你只跟我簡單的講過亦琛的事情,我才知道,這世上,有一個叫做亦琛的人,從兒時起,就受過這樣多的苦楚。而我覺得特別無力的是,以我現在的醫術,無法治得好亦琛的病。”
“怡寶,不要怪我多嘴。”溫顏說,“你對于亦琛,究竟是怎樣一種感情?”
“我也不知道,就連我自己都不清楚。”周怡寶說,“亦琛說過,他說,從很久以前,就開始喜歡我了,我并不知道,那個很久以前,是什麽時候。而我對于他,感情很複雜。在我喜歡周逸飛的時候,我以為,除了我父母以外,我只會喜歡周逸飛了,但我被周逸飛奪走一切以後,我發現,我并沒有喪失愛的能力,我還可以愛別人。愛分為很多種,我不知道,我對于亦琛,究竟是什麽感覺。曾經在醫院的時候,他是院長,我是一個被他丢入外科的醫生,對于他,我是一分鐘之內八十次想打他一頓,後來三年過去,我的心境變了,他接我出了百草村,和我一起經歷了這些事情,看起來,其實并沒有多麽波瀾壯闊,也并沒有什麽真正的同生共死。但我知道,在他暈倒的時候,我特別的揪心,在他陷入周家祖祠的機關的時候,我急的快要發瘋。究竟一個人可以喜歡一個人,有多快,需要用多久的時間,或者說,又可以喜歡多久,我都不知道。你問我對于他究竟是什麽感情,我也無法真正的表達出來,究竟是不是可以共度一生的愛,也不排除這個可能。”
“你既然喜歡他,又為什麽要跑?他找你,找的快要發瘋,還有,那晚着火,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那晚,我燒了點東西,至于燒掉了什麽,我不想說。我和他之間有個誤會,是個心結,我自己無法解開,無法忍受,只能逃跑。說起來,我是真的真的,非常的懦弱。”
“好吧,我問的有些咄咄逼人了。”
“等過段日子,我或許想說。”周怡寶笑笑。
而另一邊,小樹林中。
連亦琛并沒有小解,劉白也是。
連亦琛說:“劉白,我很久,沒有喊你一聲師兄了。”
“喊不喊,都無所謂,放在心裏就成。”劉白的表情,在面具之下,而他的聲音,幾乎是平平的聲調,讓人感受不到語氣的起伏。
“不,很早以前,就想這樣再叫一聲了,只是,師傅并不允許我們在外面,這樣互相稱謂。”連亦琛說,“師兄。”
這兩個字,似乎有千斤重。
劉白的喉結,似乎顫抖了一下,他像是要說什麽話,卻還是咽了下去。
“這麽些年,我們并沒有什麽時間好好說一說彼此的事情,那三年,照顧怡寶,很辛苦吧。”連亦琛說。
“有什麽辛苦不辛苦的,她是你救回來的,那一晚,你傷的不輕,我若是不好好照顧她,豈不是辜負了兩位老先生和你。”
“師兄,輔助怡寶,是我們這一生的任務所在。只是,師兄,你還記得不記得,我們以前,一起看過一部老電影。”連亦琛說,“那是一部古裝戲,也是一對師兄弟,師弟成為了皇帝,師兄成為了俠客。他們,終有一日,愛上了同一個女子,他們面對面站着,相約,不管那女子,究竟選擇他們中的誰,都要信守諾言,不再糾纏。師弟說,若是那女子選擇了師兄,我願意以半座江山,讓給師兄。最後師弟很受承諾,因為那女子,選擇了師兄,師弟送上了江山的半張版圖。你還記得嗎?”
“記得,不過,我們都沒有看到那電影的結局。”
“是啊,且看如今,我們也是一對忘年的師兄弟,我們,是不是和戲裏演的,很像?”連亦琛苦笑。
“我無意和你争她。”
“我知道。”連亦琛說,“我知道,不只是你,還有一些人,很喜歡怡寶,也無意争奪怡寶,我并不是吃醋,也不是要質疑你。我只是,怕自己命不久矣,想要,将她托付給你。”
“連亦琛,連你自己都說,輔助怡寶,是我們這一生的任務所在。你怎麽可以離去,怎麽舍得離去?”劉白的聲音很低沉。
“我縱使舍不得,卻還是要放手。”連亦琛說,“師兄,我恐怕,自己在不久以後,就要到藥石無靈的地步了,待我燈枯油幹,你卻不在,該如何是好?”
劉白一瞬間鉗住了連亦琛的手腕,眯眼號脈,他整個人倒退了一步,震驚的說着:“怎麽會這樣,師傅明明說過,只要你按部就班練功,你還有幾十年好活,怎麽會這樣,怎麽會這樣!”
“哎,師兄,師傅不是神仙,我的病,恐怕是神仙,也難治了。”連亦琛反扣住劉白的手說,“當我求你,若我不在,護她周全。”
“不,我帶你去找師傅,寶地的事情,就先放一放,一定要保住你。”劉白激動的說着。
171、遇母
更新時間:2012-12-25 22:02:20 本章字數:3859
章節名:171、遇母
171、遇母
“哎,師兄,師傅不是神仙,我的病,恐怕是神仙,也難治了。煺挍鴀郠曉”連亦琛反扣住劉白的手說,“當我求你,若我不在,護她周全。”他并不願意麻煩師傅,師傅上了年紀,還要老人家操心他的事情,實在是太不該了。
“不,我帶你去找師傅,寶地的事情,就先放一放,一定要保住你。”劉白激動的說着,他怎麽能讓連亦琛就這樣消失在這個世界上呢?
“不必了,真的。”連亦琛笑着說,“你只需要答應我,将來我不在了,所有的壓力,都落在了你的身上,你一定要好好保護她。”
“你怎麽可以就這樣放棄?”劉白說,“我不許你這樣頹唐,你一定要撐下去。”
“身體這回事,又怎麽是說撐就能撐住的呢。”連亦琛遙望着天空說,“其實,我又何嘗不想活下去,我還有太多的事情,沒有做完。”
兩個人又聊了一會兒,連亦琛說:“走吧,我們差不多,可以去找寶地了。”
兩個人便回到了溫顏和周怡寶所在的地方。
溫顏一見連亦琛和劉白走來,擡頭問着:“你們小解的速度,可真是慢啊。”
連亦琛說:“不可以嗎?我能說我們剛才在聊天嗎?”
“好好好,當然可以。”溫顏笑笑說,“現在我們的體力都恢複了吧,那我們,不如現在就去找寶地。”
連亦琛和劉白點點頭,周怡寶此時也從石階上站了起來,拍了拍褲子上的灰塵,說:“為了預防到了寶地,會發生意外,我已經把幹糧、水、藥品分成了幾分,也已經放在了你們的背包裏了,下一刻,我們誰也不知道寶地究竟是個什麽情況。”
“這樣也好,一人一份,萬一有什麽事情,也好自己照顧好自己。”連亦琛說着,将自己的背包從地上拿了起來,伸手,從背包裏取出了三個類似于手榴彈的東西。
周怡寶好奇的看着,問道:“這是什麽東西?”
連亦琛遞了一個給周怡寶說:“是煙霧信號彈,如果我們分散了,可以用這個來聯絡彼此。”
周怡寶接了信號彈,放在了自己的背包裏,說:“但願我們不會分散才好。”
連亦琛此時,又從背包裏拿出了一把掌上手槍,這把小手槍,精巧好看,只有巴掌大小,射程不遠,但威力還算大。連亦琛遞給了周怡寶,說:“這把手槍,你拿來防身吧。”
溫顏眼睛瞪得溜圓,說:“亦琛,你真是偏心極了。”
連亦琛說:“你的裝備,不比我差,倒是怡寶,可謂是手無寸鐵。”他瞥了溫顏一眼。
溫顏說:“總之這只槍是你心頭好,我平日裏碰一下,你都不願意,還不是偏心。”溫顏笑道,“算了算了,既是偏心,我也只能作罷了。”
“去你的。”連亦琛白了溫顏一眼,将小手槍遞到了周怡寶的手中,說,“怡寶,我本想我們一直在一起,是斷然不會有什麽差池的,但你考慮的比我要周全詳實的多了。所以,萬一,我是說萬一,一定要好好保護自己。”
周怡寶點點頭。
四個人便繼續往山上走。
溫顏的方向感比在場的任何一個人都強得多,那張從青銅錦盒裏面取出來的地圖,其他幾個人都看過,他們的記憶力,都算是不錯的了,心中和腦海中都已經深深的記住了,但是,若是在這山中七拐八拐,加上繁雜的樹木的幹擾,再加上當年地圖上的一些小路已經消失,他們一路上簡直是披荊斬棘。
山上的灌木叢不少,四個人穿的衣服都比較精神,才不至于被刮破。
山路時上時下,幾個人步伐的速度,不能太快。
忽然。
就在前方不遠處,一個衣衫褴褛的婦人,正在非常艱難的拄着一根木棍,慢慢的行走着。面朝着連亦琛等人的方向,走了過來。
那婦人看到了他們一行人以後,像是受到了極大的驚吓,立刻轉身,往相反的方向走着,她走的很着急,有好幾次要摔倒了。
周怡寶看到了一張熟悉的面孔,那是……那是她的母親,楚惠。她幾乎是本能的跑了過去,追了過去,她本來就一身輕盈,再加上有武功的底子,不用幾步,就追上了那婦人。
那婦人的臉上比她的母親的皺紋要多,可是,她只看了一眼,就認定了這個婦人一定是她的母親,絕對不會錯。
她擋在了那婦人面前,說着:“你,不要再跑了了。”
那婦人低着頭,不做聲。
周怡寶說:“我是怡寶,你看看我,我是怡寶。”
“小姑娘,我不認識你。”
“你擡起頭看看我,仔仔細細的看看我,看看我是誰。”周怡寶拉起了婦人的手,說,“我是怡寶,你的女兒。”
“我沒有女兒,小姑娘,你真的認錯人了。”
老婦人自始至終沒有擡頭,她的頭發已經有些花白,在周怡寶眼中看來,格外的刺眼。
“媽,你就是我媽,你為什麽不肯承認!”周怡寶說,“我的名字,是你給我取的,你說,希望我能夠成為心愛人最寶貝的人,媽,我是你心頭的寶貝,你為什麽不肯認我。”
“小姑娘,你真的認錯了人。我一個孤家寡人,無兒無女。”那婦人咳嗽了幾聲,白發在微風之中慢慢的搖曳着。
“媽,你看看我,我耳朵上有顆黑痣,外公的耳朵上也有。外公說,這是我們祖孫之間的緣分。”周怡寶撩開了頭發,說,“媽,你就算不認我這個女兒了,你心裏,可有外公他老人家?”
周怡寶此時,是一根筋走到了底,不管婦人如何否認,她只認婦人是她的母親。
她的母親,在三年前,命懸一線,危在旦夕,但是,她的母親卻最終活了過來,只是發了瘋,卻半瘋半傻的逃走了。
這一切,都是別人所說的。
她并未親眼見到。
有人說她的母親已經死了,可她在那次去精神病醫院看望周嬌娘的時候,離奇的見到了母親。
那場真實的幻覺。
一直梗在她的心中。
她心中堅信着,母親沒死,母親會以一個意想不到的方式,和她相認。
現在,母親真真實實的站在了她的眼前,為什麽,母親卻不肯認她?
那婦人忽然哭了起來,她伸手抱住了怡寶,說:“怡寶,媽好想你。”
這一句話,讓周怡寶幾乎熱淚盈眶。
是的,她相信,這是她的母親。
十月懷胎,将她生下來母親,教會她說話走路的母親,一直疼愛她關心她和她一起成長的母親。
老天并沒有讓周逸飛奪走她的一切,老天,讓她終于找到了自己的母親。
“媽,您別哭啊。”周怡寶拍着母親的後背,撒着嬌說,“怡寶也很想你,你別哭了嘛,你一哭,怡寶心裏也難受的很,好不好?”
母親這才抹了淚花,說:“好。”
周怡寶回過頭,對走來的連亦琛等人說:“這是我媽。”
連亦琛、溫顏、劉白連忙說着:“伯母好。”
楚惠點了點頭,說:“都好,都好。”
連亦琛說:“伯母,我們找塊好地方,坐下來說說話。”
楚惠看着連亦琛說:“你是……連亦琛?”
“伯母還記得我,真好。”連亦琛笑了笑,說,“想來,伯母也記得溫顏,我大表哥,還有這個,是當年楚爺爺和周爺爺找來保護怡寶的劉白,他還是看着怡寶出生的呢。”
楚惠打量着溫顏和劉白,說:“溫顏這孩子,我記得,劉白,竟然又長高了,好些年不見了,算起來,也有十幾年了吧。”
劉白說:“伯母,是啊,我們起碼有十幾年沒有見過了。”
加上楚惠,這一行人,共五人,找了一塊平地,幾個人席地而坐。
這塊平地可不好找,山上的灌木叢,實在是太多了。
幾個人坐了下來。
周怡寶問母親:“媽,你餓不餓,要不要吃點什麽?”
楚惠擺擺手,說:“不餓。”
周怡寶又問:“媽,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你一開始,為什麽不肯認我?”
“哎,我不肯認你,是因為,心中有愧于你的父親。”楚惠說。
“媽,爸坐的飛機出了事,并不是你的錯。”
“不,那班飛機,出了事,的确是因為我。”
楚惠說着,她的眼淚湧了出來,她繼續說:“這麽幾年來,我每一次睡覺,都會從夢中驚醒過來。你們一定有很多話想問我,我且一一告訴你們吧。”
幾個年輕人點點頭。
楚惠便開始說了:
“我就從頭說起吧。三年前,怡寶還在S市工作,她不太清楚家裏究竟發生了什麽事。其實,如果不是我的丈夫周宏告訴我,周逸飛是個什麽人,我無論如何都不知道,周逸飛是個披着羊皮的狼。周逸飛是周宏當年從街上抱回來棄嬰,在周家幾十年來,一直都很聽話,做事循規蹈矩,成績也很好。周宏一心一意的栽培着周逸飛,将周逸飛當做親生兒子來看。直到三年多以前的有一個夜晚,周宏和周逸飛吵了起來,我問他們吵什麽,他們誰也不肯說。從那晚以後,他們經常吵架。”
172、飛越瘋人院
更新時間:2012-12-27 4:19:59 本章字數:4752
楚惠便開始說了:
“我就從頭說起吧。煺挍鴀郠曉三年前,怡寶還在S市工作,她不太清楚家裏究竟發生了什麽事。其實,如果不是我的丈夫周宏告訴我,周逸飛是個什麽人,我無論如何都不知道,周逸飛是個披着羊皮的狼。周逸飛是周宏當年從街上抱回來棄嬰,在周家幾十年來,一直都很聽話,做事循規蹈矩,成績也很好。周宏一心一意的栽培着周逸飛,将周逸飛當做親生兒子來看。直到三年多以前的有一個夜晚,周宏和周逸飛吵了起來,我問他們吵什麽,他們誰也不肯說。從那晚以後,他們經常吵架。
周宏和周逸飛吵架的事情,只有我知道。周偉一家人雖然和我們一起住在家裏,但他們一個常在外面談生意,一個常在外面打牌,并不知道周宏和周逸飛已經到了水火不能容的地步,而表面上,周宏和周逸飛,卻是父慈子孝。期間,周宏一直沒有告訴我,他們之間争吵的內容究竟是什麽,直到有一天晚上,周宏又和周逸飛吵架了,周宏告訴我,周逸飛這個人野心很大,恐怕将來,周逸飛會對怡寶不利,他要找個機會和周逸飛斷絕關系。我就勸周宏,是不是想的太多了,逸飛這孩子,還是很孝順的。周宏說,并不是他的主觀臆斷,他和周逸飛,其實已經攤牌,把話說的很明白了,只是,他還不至于将周逸飛趕盡殺絕,畢竟是從小養大的孩子,只是沒想到周逸飛狼子野心,反過來要做周家的主人。我就問周宏,周逸飛是我們親手帶大的,怎麽會有異心。周宏終于告訴了我,周逸飛這個孩子的身世。其實,周逸飛是司馬家的孩子。
說到司馬家,就不得不提司馬家族的過去了。也不提太遠的事兒,就說說周逸飛是怎麽來的吧。
司馬家現在的主人,是司馬大老爺,二老爺,并不是正室所生,是由司馬大老爺接回家的同父異母的弟弟。
很多人都很奇怪,司馬家的大少爺司馬行,他一年之中,幾乎很少待在國內,甚至是京城的家中。
是因為他死去的爺爺,是個風流的男人,一生在世,惹下了不少的風流債。那些想要走進司馬家的,身上流着司馬老太爺血液的人,無時不刻,都對着司馬家虎視眈眈。他的父親司馬大老爺,這一生,做的最多的,就是為司馬老太爺的情債,一筆一筆的理清,一筆筆的清除。不是所有的人,都可以姓司馬。看得多了,麻木了,司馬行也厭煩了,所以不想,眼睜睜的,再看下去。
司馬大老爺清算出來的司馬老太爺的情事,和司馬老太爺有關的女人只是一小部分,像是司馬二老爺這種年紀稍大一些的孩子,當年一查,就查出來了。而司馬老太爺的風流債,可不止這些呢。
如果說,司馬老太爺還留下哪些風流債。
周宏可謂是一清二楚,司馬家和周家,在祖上有一點瓜葛,所以,從周傲風到周宏這兩代人,一直很關注司馬家的事兒。周傲風将自己所搜集出來的資料,一一的交給了兒子周宏,當初我并不清楚司馬老太爺的風流債,但當周宏這麽一說,我就全明白了。
司馬老太爺的風流債裏,還有一個小不點,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