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作品相關(56)
作品相關 (56)
,讓溫彤彤和王家,劃清界限。”溫顏的臉上浮現出了一絲憂傷的神色,“彤彤是個好孩子,我實在是不想王章氏,再傷害彤彤了,彤彤這麽些年,從來沒有享受過雙親一起疼愛的生活,已經很苦了,就連找工作,都不願跟我開口,一定要靠自己的力量。亦琛、怡寶,你們知道嗎?彤彤做的是醫藥代表,自從九十年代初以來,醫藥代表,越來越難做,甚至有不少女性的醫藥代表,不惜出賣自己,來建立和醫院的關系,達到推銷藥品的目的。亦琛,你看,你是否還記得彤彤曾經被評為最傑出的醫藥代表,還被媒體争相報道過。”溫顏說着,“一個女孩子,不僅成為了最傑出的醫藥代表,還刮起了一陣自強不息的女醫藥代表的新風潮,號召女性醫藥代表,尊重自己,尊重工作。”
“我是知道這件事情的。”連亦琛說,“彤彤的确很不錯。”
“她是一個很有骨氣的人,她一心一意只想靠自己的努力來生存。”溫顏說,“我身為彤彤的兄長,卻做的不夠好,才會讓彤彤出事。”溫顏說着,“我真的很內疚,我不能原諒自己。”
“溫顏,你現在,只是被對王章氏的恨意蒙蔽住了。”連亦琛說,“溫顏,你冷靜的想一想,目前這個情況看來,将彤彤交給誰,是最妥當的。”
“……。”溫顏沒有說話,坐在凳子上,整個人愣愣的。
期間,周怡寶一直沒有說話,她一直坐在旁邊,看着連亦琛勸導着溫顏。
她也終于明白了,彤彤這一次出事,是和王邵的母親王章氏有關。王邵沒在醫院守着,是溫顏不讓王邵守着。溫顏并不是聖人,或者說,這個世界,沒有誰,可以真正做到聖人二字。
溫顏對王章氏的恨意,其實是最理所應當的、最順理成章的。誰都不願意自己守護的人,被別人傷害。
溫顏坐在原地,想了很久,終于,他擡起頭,看着連亦琛,艱難的說着:“好吧,讓王邵來照顧彤彤。”
“很好,就這樣決定下來吧。”連亦琛說,“我們的動作要快些了,怡寶你先将彤彤的病情穩定下來,我來負責聯系劉白。”
周怡寶點點頭說:“好,我一定會讓彤彤母子平安的。”
“怡寶,拜托你了,謝謝,真的謝謝。”溫顏感激的說着。
周怡寶說:“我們是朋友,彤彤又是我的好姐妹,就像是一家人一樣,你這番居然跟我說謝謝,豈不是太生分了?”
溫顏撫着額頭說:“我現在頭腦有點亂。”
“我明白你的心情的。”周怡寶輕聲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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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亦琛則搭着溫顏的肩膀說:“我看這天色有點不對頭,像是要下大雨,我在京城裏生活了二三十年,從來沒有見過這麽古怪的天色,我們還是先去病房裏看看彤彤吧。”
溫顏點點頭,起身。
三個人并着走進了加護病房。
……。
周怡寶、連亦琛、溫顏,守在溫彤彤所在的加護病房裏面,已經幾個小時了。
他們是坐在加護病房外面的隔間,透過玻璃,一直看着溫彤彤的,彤彤一直在睡覺。彤彤失血過多,身體機能暫時不能完全恢複。一層玻璃隔着,裏面聽不到外面的聲音,外面也聽不到裏面的聲音,但是,加護病房裏,始終都會有一個護士穿着消菌服,守着彤彤。所謂加護,就是增加看護的程度,對重症病人,進行特別的看護,特別的對待和處理。
周怡寶看向窗外,窗外一片濕潤,狂風頓作,花草樹木被怒氣沖天的狂風,吹得歪歪斜斜,樹葉花朵,七零八落。
傾盆大雨不停的下着,還伴随着電閃雷鳴。
周怡寶心中默念:這雨勢,來的一場的兇猛啊。
連亦琛玩着手機,他正在刷新浪微博,看到其中一條微博,立刻說道:“外面已經漲大水了,這家醫院的地勢比較高,才沒有漲水漲過來,你們看,有個警察在救災的過程中,被圍困在車裏了,車裏進了大量的積水,現在街上到處都是深水,幾乎要蓋住整輛警車。這個警察,恐怕得因公殉職了。”
連亦琛将手機遞給了溫顏,溫顏看了以後,又遞給了周怡寶。
周怡寶說:“京城很少下這麽大的雨的,我也是長這麽大,第一次看到這樣大的暴雨。那我們現在,是不是出不去了?”她一邊問着,一邊看着手機上的警車照片,又想着連亦琛說的這個警察,恐怕得因公殉職了。這樣的話,聽起來,似乎是想到了什麽人,那個人,周怡寶自然是知道的。那就是,連無邪,連亦琛最最敬重的二叔,連無邪。距離連無邪去世,已經好幾個月了,還記得,初次得知連無邪出事的那天,連亦琛整個人都要崩潰。後來參加了連無邪的葬禮,連亦琛雖然沒有表現出太大的反常,但周怡寶內心明白,沒有反常,才是最大的反常。連亦琛控制自己的情緒,不讓自己表現出來,才最難受。
就像連無邪的妻小,能夠坐在靈堂之上,哭哭啼啼,情深之時,悲傷至極,嚎啕大哭,也是無謂。
但連亦琛不一樣,連亦琛不願意讓外人看到自己,哪怕一丁點的悲傷。
“你想游泳出去嗎?”連亦琛反問,“外面風雨交加,又在漲水,走路恐怕很困難,如果你想游泳出去,我可以奉陪。”說着,連亦琛非常配合的伸展着胳膊腿。
周怡寶搖搖頭,說:“我不會游泳。”說完這句話,周怡寶忽然想起了劉白,七夕之夜,忽然遭到意外追殺,上了一條船,卻遇到了所謂的水怪,河水滿上船身,劉白拉着她跳進了河中。這一出出,一幕幕,似乎,再次的浮現在了她的眼前。
她緊接着對連亦琛和溫顏說:“說到我不會游泳,我要和你們說一件稀罕事。”這件事情,正是關于,那晚,她看見了鲛人。見到鲛人,真真假假,她已經分不太清楚,什麽是真實了。本來并不想說出鲛人的事情來,但也許,她是假設也許,也許連亦琛和溫顏,知道一些關于鲛人的事情也不一定。但她,并不準備将所有的事情和盤托出,而是截取了其中的一小部分來說。
“什麽事?”連亦琛問道,怡寶很少主動的去敘述一些什麽事情,但如果這一次,竟然肯主動說,他非常樂意傾聽。
周怡寶說:“你不是在河裏救到了我和我師傅嗎?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在做夢,但我,見到了一個很稀有的物種,叫做南海鲛人,你們,可聽說過?”
溫顏露出驚訝的神色:“你說的,難道是,只在神話故事裏出現過的南海鲛人?”
周怡寶點點頭:“我并不覺得自己是在做夢,而且,我還和劉白走進了一座古墓,是廢帝劉子業的古墓,在那座古墓裏面,我遇到了南海鲛人。”
“這事情可真是來的蹊跷詭異。”連亦琛說,“南海鲛人,你确定不是在做夢?”他問着周怡寶。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周怡寶說,“我說過的,我不會游泳,在水裏泡的時間長了,出現幻覺,也是有可能的。”
“那就是了,不知道的還以為真有南海鲛人。”連亦琛笑道,“鲛人長的什麽樣子呢?”
“你不是相信風水嗎?為什麽不相信鲛人的存在?”周怡寶并沒有直接回答連亦琛問的問題,而是反問了一句。
“風水是風水,鲛人是鲛人,鲛人就相當于世界上每秒鐘都在消失的珍奇物種一樣,已經消失了,絕跡了,又怎麽可能出現?”連亦琛說。
“嗯,那就當我出現了幻覺嘛。”周怡寶說,她說着說着,心想既然連亦琛和溫顏對于鲛人的事情,并沒什麽新鮮的感想,她只好換了話題,說道:“這雨來勢洶洶,竟然幾個小時就漲水了,也不曉得會下到什麽時候。”
“2012年嘛,天氣總是會有諸多變化的不是。”連亦琛指着窗外說,“這麽大的雨還算是輕的,我記得前不久哪個國家海嘯來着?總之你看,地球的磁場到場倒轉加速,就會影響地球的天氣啦,物種也會加速滅絕。”
“磁場倒轉什麽的,說的好科學,又說的好恐怖,就跟世界即将滅亡似的。”周怡寶說,“真是要吓死人。”
連亦琛說:“世界滅亡倒是不會滅亡,自古以來,就有不少風水大師留下了蔔卦,蔔卦中顯示了未來的數年,數百年,甚至數千年的國家運勢,天朝的運勢未盡,人類怎麽會滅亡?再說了,先祖不是還留下了風水寶地的遺訓嘛,等着我們去完成,我們若是完不成,後事就真的不知道如何了。”
“亦琛,光憑你前半段的說話,那股子勁兒,完全可以上CCTV科學科普欄目,你信不信?”周怡寶笑道,“溫顏,你看,亦琛像不像是電視上面的老學究?”
“像。”溫顏撲哧一笑,他一開始的臉色并不怎麽好看,卻一下子被周怡寶的話給逗笑了。
“我像老學究嗎?”連亦琛摸着下巴,伸手,便能摸到下巴上的胡渣,笑着說,“你們見過電視上面,這麽邋遢的老學究嗎?”他已經好久都沒有剃過胡子了,他一心一念,心裏只有一個怡寶,只顧着找周怡寶,根本沒有心思,也不記得要剃胡子了,這可一點都不像是他臭美的連亦琛的作風啊。
“诶,有胡子才有內涵嘛。”周怡寶說。
溫顏說:“怡寶說得對,留胡子不是邋遢,有胡子才有內涵,就是……。就是你的胡子,留的有點醜。”
連亦琛也不生氣,風情萬種的側頭,眉飛色舞的說:“你們敢說我胡子留的醜,我就把你們的眉毛全部剃光,看你們還敢不敢笑我啊?”
“不敢不敢,亦琛是老大,誰與争鋒。”溫顏故作投降狀。
周怡寶卻不以為然。
連亦琛立刻抓住周怡寶的肩膀說:“說你呢!怡寶,你是不是眉毛已經夠醜了,才不介意剃光!”
周怡寶反手揪住連亦琛的大手說:“你你你!你敢說我的眉毛醜!”
連亦琛的力氣,顯然比周怡寶的力氣大得多,他依舊鉗住周怡寶的肩膀說:“溫顏你看,怡寶的眉毛很醜,快看快看!”
周怡寶簡直要炸毛!
168、末日救贖
更新時間:2012-12-20 21:02:03 本章字數:6753
章節名:168、末日救贖
168、末日救贖連亦琛立刻抓住周怡寶的肩膀說:“說你呢!怡寶,你是不是眉毛已經夠醜了,才不介意剃光!”
周怡寶反手揪住連亦琛的大手說:“你你你!你敢說我的眉毛醜!”
連亦琛的力氣,顯然比周怡寶的力氣大得多,他依舊鉗住周怡寶的肩膀說:“溫顏你看,怡寶的眉毛很醜,快看快看!”
周怡寶簡直要炸毛!
雖然知道是連亦琛為了豆溫顏開心,可是,連亦琛也沒少說過周怡寶的眉毛不好看。葑窳鹳缳曉
周怡寶炸毛的說着:“誰眉毛醜,誰的眉毛醜啊,胡渣男!”
“好了好了,你們就不要鬧了。”溫顏見情況不對,再鬧下去,怡寶說不定真就生氣了。
幾個人鬧了一會兒,連亦琛說:“溫顏,我來給王邵打個電話吧,看看他有沒有被水淹着?要是進水了,我們只能另找他人照顧彤彤了。”
連亦琛這話說的“刻薄”,溫顏竟然有些替王邵抱不平起來,溫顏這個人,就算是嚣張跋扈,心裏還是軟綿綿的,他就是再生氣,心裏卻還是有數的。氣歸氣,罵歸罵,罵走了王邵,他心裏并不好受。
而且王邵本人,并沒有錯,溫顏只是當時氣極,護妹心切,才要把王邵趕走。
若是真較真論起來,王邵挺适合溫彤彤的。溫彤彤的性格比較強硬,看起來溫溫柔柔的,骨子裏,卻是非常的獨立自主的。王邵這個人,性格出奇的好,平日裏,幾乎沒和人吵過架,不抽煙不喝酒,和異性保持距離,潔身自好的令人發指,還疼愛彤彤,百依百順的令人發指。在現代這個有點兒亂的社會看來,王邵簡直是不可多得的極品好男人。
溫顏報出了王邵的手機號碼,連亦琛便拿着手機按了號碼。
聽筒裏只響了幾聲。很快就接通了。
“你好,請問是哪位?”電話那頭,是王邵的聲音,非常的低沉沙啞。
連亦琛說:“我是,連亦琛。”
“連少,你好。有事找我嗎?”
“嗯,我正在彤彤的病房外面,她現在很好,孩子也很好。”
“謝天謝地。”王邵的聲音一下子輕松了起來。
之後,連亦琛和王邵說了希望能由他照顧彤彤。
王邵感到為難。
連亦琛說,已經和溫顏溝通好了。
王邵才如釋重負的答應下來,還說要立刻趕到醫院來。
連亦琛說,不用了,現在雨下得太大了,別到時候堵在路上了,等下大雨的情況穩定下來,交通疏通了再過來不遲。
王邵答應下來。
這場大雨,從下午,整整下了一晚上,僅僅幾個小時,就淹了京城裏的不少地界。
按老人兒的話來說,這四方城裏,早八百年沒下過這樣大的雨了。
休息室。
司馬行将衆記者的嘴巴堵住了之後,将一衆記者趕走了。
記者走的時候,還沒有下雨。
而司馬行和曲曉亮,看着大雨下了下來,雨越下越大,曲曉亮說:“要不,我遲些送你去機場?”
司馬行的行程安排的很緊湊,他實在是個大忙人,他雖不在國內,卻還是要處理國內的事務,國外的工作,也時時需要他跟進。他的手機,通常是秘書管理的,但這一次回到國內回的匆忙,秘書來不及跟着回國,他便從秘書那裏拿了手機過來。
在和記者們溝通的過程中,如果不是司馬行将手機關機,他是一刻都停不下來的,一定會不停地接電話。
在是晚飯時間,司馬行的手機才不會響的頻繁。
而司馬行給自己定下的回國時間不過幾個小時,就連回程的機票,秘書都已經全部替他訂好。
“算了,我看,這場雨,也不知道下到何時,今天,就不飛了。”
“那好,你要吃些什麽?我去給你買。”曲曉亮說。
司馬行說:“還不餓,不如,坐下來聊一聊?”
“好。”曲曉亮便坐了下來,坐的位子,離司馬行有一段距離。
司馬行挑眉,說:“為什麽坐的那樣遠?”
曲曉亮便挪了位子,沒有答話。
司馬行說:“我們曾經是無話不談的朋友,為什麽,今天的我們,會變成這樣?”
“……。司馬大少。”曲曉亮本想喊他一個行字,最後這個字卻咽了下去,變成了司馬大少。生疏的,就像是兩個交情甚淺的人。
“那一次,在我的宴會上,為何不來找我?”司馬行的臉色,并不好看。
“我以為……你并不願意來見我。”
“你是傻子嗎?”司馬行拍了桌子,“老子好不容易宴會,敲鑼打鼓,就是要你知道,你知道不知道!”
司馬行炸毛了。
曲曉亮膽戰心驚,一張娃娃臉誠惶誠恐。
“那時候,你剛進大學,你大一,老子大四,老子冒着寒風去飛機場接你,丫的,你的車是淩晨三點好麽!老子在寒風中等了你多久,你知道不知道!老子像個傻子一樣,臉被凍得通紅,手都僵住了,一見你,就傻13的揮着手,還把圍巾脫下來給你圍!”
司馬行說的那事兒,曲曉亮還記得,剛進大學,就認識了司馬行,他們住在一個寝室。學校的宿舍床位不夠,讓各個年級湊合湊合,曲曉亮就和司馬行湊合了。
司馬行那次,在冬天裏接他上學,給他圍了圍巾,結果自己凍成了感冒,還不肯吃藥,最後變成了肺炎。曲曉亮當時沒吓死,生怕司馬行因為肺炎翹辮子了,他他他會一輩子良心不安。
“下雨的時候,老子給你打傘,老子哪一次不是給你打了,自己濕了一身,就連眉毛都是水。”
說到下雨,曲曉亮就能想起有一次,和司馬行一起出游。不知道為什麽,兩個人在車上吵了起來,于是誰也不理誰。下車的時候,司機說,貴重物品都要随身帶好啊。
聽完這話,司馬行直接拉了曲曉亮說:“司機說了,貴重的物品一定要随身帶走的,走吧,貴重物品。”
下了車,便下起了大雨,當時拖着行李,怕把行李淋濕,司馬行便撐起了傘,傘的大半部分在曲曉亮那邊,司馬行便淋濕了,變成了落湯雞。
還有一次刮大風,司馬行一下子從背後抱住了曲曉亮,說:“不要被風刮跑了哦。”
還有還有,曲曉亮感冒了,鼻子有點難受,但玩游戲玩的入迷,自己沒有注意,忽然一擡頭,司馬行丢了一包感冒藥丢在了他的桌子上,然後若無其事的走了。
其實,兩個人之間的回憶,真的很多。
就連兩個人的女朋友,都是好朋友!
呸!
曲曉亮一想到女朋友三個字,就差沒咬掉自己的舌頭。
按照當下流行的話來說,他曲曉亮和司馬行就是一對好基友。而這對好基友的女朋友是非常好的閨蜜,萬萬不能讓人想到的是,好基友的女朋友搞在了一起。
這這這,這是什麽世道。
曲曉亮得知了這事兒以後,就和司馬行徹底鬧崩了。
“好吧,我也不多說了,老子為你做了這麽多,你就沒有一點覺悟?”司馬行說,“老子特愛面子,你不是不知道吧,敲鑼打鼓開派對,就是想你找我,想你跟我認個錯。”司馬行越說越激動。
“司馬……行,我,我……。”曲曉亮有點不知所措了。
司馬行對他好,他不是不知道,只是,那時候他的臉也抹不開不是。
“宴會的事兒就放下不說你了,你膽子可也真不小。”司馬行說,“我結婚,一生只有一次,你也敢不來。”
“我不是故意不來的。”曲曉亮支支吾吾的說着。
“好,你說,你給個能讓我滿意的理由。”司馬行的聲音低沉極了,他說,“你可一定仔細想好了,我這次回來,撇下了上億的生意不管,就是因為你找了我,我們之間的帳都沒算清呢,我就是說什麽都要回來。你理由不給我編好了,自己看着辦!”
“我生病了。”
“什麽病?病的起不來床還是怎麽?你不是不知道我的脾氣吧?你要是能爬來,我都一定要見你爬過來的!”
“我害了一種很嚴重的病,比四肢不勤還嚴重的病。”曲曉亮小聲說。
“真好笑啊,世界上有這麽一種病,讓你膽子變大了不是!”
“不,不是這樣。”曲曉亮說,“行,求你,求你不要這樣咄咄逼人。我發現自己得了這病,不是一日兩日了。我不能去你的婚禮,是因為,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
“這是什麽勞什子鬼病!”
“是相思病……。”
“什麽?你喜歡周嬌娘?”
“不不不,我根本不認識她。”
“那你的相思病,和我的婚禮有什麽關系?”司馬行氣勢萬千的站了起來,靠近曲曉亮。
曲曉亮微微的擡起頭說:“你還記得不記得,周怡寶這個人!”
“哦?”司馬行的眼睛微微眯了起來。
“她是誰,你想起來沒有?”
“不就是周宏的女兒嗎?”
“我以為你已經想了起來。”
“在米國的時候,你撞了的人,就是她。”曲曉亮說,“我一直以為,你想起了她來,你那時候和醫生說,萬一撞廢了怎麽辦,你為了負責到底,說,幹脆不管有沒有把她撞殘廢了,幹脆娶了她。”曲曉亮說。
“竟然是她!”司馬行說,“她當時包的跟個粽子一樣,我怎麽會認得出來是她。”
“那時候,我們鬧翻已經很久了。她一直沒有醒來,你一心一意的照顧她,但是家裏急召你,你就回國了。當我發現她被撞了,就去照顧她,而你,根本不知道我去照顧她。當你再次回來找她的時候,她早就已經康複出院了。她從來不知道你的存在,但我心中一直梗着一根刺,心裏一直記得,你跟醫生說要娶她。我喜歡她,一直很喜歡她,大學那麽幾年,我一直陪着她。她回國以後,遇上了連亦琛,我知道,我又碰上了一個對手,而我根本不是亦琛的對手。你開宴會,我惴惴不安,生怕你認出了怡寶,怕你當場說出你要娶怡寶的話來。你的婚禮,我以為怡寶回去,我怕你想要當場悔婚,直接拉走怡寶,這是我不願看到的,所以,我不願意去。”
“你喜歡她?傻瓜!我怎麽會喜歡她!”司馬行簡直要抓狂,“就因為你喜歡周怡寶,不願意看到我和她之間發生點什麽故事,你才要逃避?”
“是,這就是我相思病的症結,我從來沒有和任何人說起過,我喜歡她,我現在說了,請你保密。”
“你怎麽和我的傻弟弟一樣傻?”司馬行坐回了位子說,“現在還玩單戀,好玩嗎?開心嗎?”
“四少,也喜歡怡寶?”
“怎麽說呢,我那傻弟弟也許只是想和周怡寶做個朋友。”司馬行說,“你們一個兩個,都這麽喜歡周怡寶,看來,她是真的很惹人喜愛。罷了,既然是為情所困,婚禮的事情,我就饒了你。”司馬行側頭,說,“那你說,我們之間的帳,你要怎麽還?”
“你說吧。”曲曉亮任命,當初,為了女朋友的事兒,對司馬行的态度越發惡劣,才導致最後鬧崩,錯不在于司馬行,可偏偏,曲曉亮将脾氣,發洩在了司馬行的身上。當初,是他錯了,當初的好基友,卻變成了今日的生疏,千錯萬錯,錯在他。
“你真要我說?”司馬行說,“曲曉亮,把主動權交給我,可要悠着點。”
“沒關系的。”曲曉亮說。
“任我處置?”司馬行眉眼勾着笑意。
……。
諸葛家。
諸葛雲河正在給三哥諸葛禦風念游戲論壇的帖子,諸葛禦風是眼睛失明,心卻不願閑着,心裏只惦記着他的新游戲上市以後的玩家內測反應。這是諸葛禦風失明以前,做的最後一款游戲,他很在乎,這款游戲究竟在玩家眼裏,是好是壞。
諸葛運河念了一些帖子,站起身來說:“哥,我把窗戶關起來吧,外面的雨下得很大。”
“好吧,這雨來的太古怪了。”諸葛禦風念叨了一句。
諸葛運河說:“誰說不是呢,剛才管家都說,街上漲了大水。”
“我怎麽覺得,這場雨很像是我的游戲中的設定?”
“你是說這款新游戲,末日救贖?”
“是啊,你看,我這款游戲的版圖,和現實世界的版圖一模一樣,就連一個小城市的名字,都标注了出來。游戲的腳本,是以末日前夕為背景展開的故事,其中一個設定,就是末日前夕,京城的預兆是下暴雨,漲大水。”
“哪有這麽巧的事兒?哥,你肯定是想多了。”諸葛雲河笑着說,“對了,哥,我一直不知道,你的游戲竟然做的這樣好。自從給你念了論壇的帖子,才知道,有這麽多人喜歡你開發的游戲。我前幾天也開始在玩末日救贖了,這個游戲的确很新鮮,游戲的腳本,是你寫的嗎?”
“我以前做的游戲,都是我自己寫的腳本,但這一個游戲不是。”
“哦?有高人為哥哥捉刀?”
“你猜是誰?”
“這怎麽能猜得到?”
“料定你猜不到,你就是猜上一圈,也不會猜到的。”諸葛禦風說,“告訴你吧,是BING天後。他把腳本做了出來,發了一封郵件給我。”
“竟然有這種事?BING天後竟然不寫八卦,寫起游戲的腳本來了?”
“确有其事,當我收到那封郵件的時候,我簡直以為我的電腦被人黑了。”諸葛禦風說,“但是我仔仔細細讀完那封郵件裏面的附件以後,我覺得,不管這個腳本是不是BUNG天後寫的,都無所謂,問題是這個腳本一路看下來,精彩的,我連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我作為其中一位玩家,也想說一句,設定相當的精細巧妙。”諸葛雲河問道,“哥,游戲中的最高級的任務,是找到末日預言的真相,真相究竟是什麽?世界毀滅?可是這個游戲的名字叫做末日救贖,世界不一定不會毀滅。那麽,究竟要怎樣才能完成這個任務?”
“你要我劇透嗎?”諸葛禦風說,“你可以不可以有點游戲精神?”
“哥,你難道不知道你的游戲沒那麽容易通關嗎?”
“我算了日子好麽,只要你認真練級,到年末就能打到最後幾關,至于那個任務你能不能完成,并不是每個人都有這個運氣完成的。”諸葛禦風得意洋洋的笑着說。
“我可以說這個任務的設定很變态嗎?”諸葛雲河說,“不過,這個游戲的設定按照你這樣說,豈不是非常的精絕,年末就要迎來所謂的世界末日了,是不是游戲打通關了,就會有人度過末日。或者說,如果沒人完成找到末日預言的真相任務,世界就會真的末日?這真是,游戲人生,游戲如人生,人生如游戲!”
“哈,所以嘛,我才說這個末日救贖的游戲設定,做得很巧妙啊。”
“哥,那你知道還是不知道,BING天後究竟是誰?”
“不知道,他只是跟我發了一封郵件,那封郵件,我追蹤過IP地址,是在網吧,不過我可以肯定,他人一定在京城。”
“那是自然,不然,BING雜志的每日更新發行的速度,怎麽可能那麽快!”諸葛運雲笑道。
很多人都想知道BING天後是誰,但是往往追查起來,都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諸葛雲河想,就像一個多月以前,連家大少連亦琛,不是查到了BING雜志的印刷基地,結果,卻一夜之間人去樓空。BING雜志甚至将這件事情寫了出來,說是連大少枉費苦心,這是不好意思。
連大少對這件事情倒是沒有做過什麽回應。
人們也只當這個新聞半真半假。
但,諸葛雲河想,也許,這個事情,是真的,連亦琛掃蕩BING雜志印刷基地,一定有他自己的原因所在。然而,原因究竟是什麽?是因為周怡寶嗎?就在連亦琛掃蕩之前的幾天,BING天後提到了周怡寶的一件舊事,連亦琛才會下狠心端走BING雜志的吧。
諸葛家的兄弟兩個聊了一會兒天,不一會兒,就到了吃晚飯的時間。諸葛雲河正準備扶着三個下樓,忽然聽到管家諸葛延年喊着:“不好了。”
169、雲山之行
更新時間:2012-12-21 22:24:16 本章字數:3968
章節名:169、雲山之行
169、雲山之行
京城的大雨下了一夜。葑窳鹳缳曉
國內的媒體争相報道了此事。
直至多個月以後,這場大雨,依舊是國內的熱門話題。
過了半個月,連亦琛以特殊的方式,聯系到了劉白,究竟是什麽方式,周怡寶并不知道,但連亦琛說,劉白已經在仁孝村等他們了。
周怡寶和溫彤彤的主治醫生溝通了以後,溫顏囑咐了王邵好好照顧彤彤,一行三人,便帶上了簡單的行李,開始趕路。
從京城趕路自己開車過去,需要一天多的時間,連亦琛卻沒有選擇坐車這種方式。他們首先搭乘了飛機,然後坐了短途汽車,來到了仁孝村,才花了大半天的功夫,早上出門,黃昏的時候,就已經到了仁孝村。
和劉白會面以後。
周怡寶驚奇的發現,劉白依舊帶着一副銀質面具,想來是新作出來的吧。
師傅,還是不願意以真面目示人嗎?
不過,時間緊迫,幾個人顧不上說什麽話,和村長周老大溝通之後,加上周老大,一共五個人,便下到了周家祠堂裏面。
周怡寶對于機關的設置,都存在于兒時的記憶之中,她在逃離連家的一個多月之中,一個人悠然自得,兒時的記憶,也漸漸的想了起來。
上次在周家祠堂的土洞之中,遇到了流沙,差點被流沙活埋。她便吩咐連亦琛搬來抽水水泵,然後往流沙之中注水。沙子這種東西非常巧妙,一旦摻了水,就會變成流質,可以被水泵完全抽出來。
抽空了流沙。
幾個人又做了簡單的準備,走進了周家祠堂的底層。
周家祠堂底層的機關,是由當初的周傲風、楚天和劉白的父親,一起設計建造的。所以,劉白對于機關,也略通曉。在周怡寶和劉白共同的努力之下,終于來到了周家祠堂的最底層。
劉白說:“這個地方,和當年一模一樣。”
幾個人認真的觀察了四周,這個地方,是一個四四方方的小房間,牆面,是由水泥和燒制的磚塊砌成,應該是周傲風和楚田時期,翻修而成的。
五個人自下機關,到最後一層,花費了五個小時左右,這裏面的機關,若不是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