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作品相關(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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怡寶點了點頭。
“距離年末,只有幾個月的時間了,我要做家主的事情,要放一放,你要扳倒周逸飛的事情,也要放一放。至于為什麽,等下了飛機,你就會知道了。”
周怡寶點了點頭。
他們又聊了一會兒別的,于是,各自閉上了眼睛休息。
很快,飛機到達了機場。
出機場的時候,周怡寶和連亦琛意外的碰到了一個人——司馬行。
在此之前,三個人雖然在司馬家的宴會上見過彼此,但是僅僅只是點了點頭打了招呼。
司馬行這個人,一年之中沒有幾天是在國內的,如果不是以自己名義舉辦的宴會和婚禮必須到場,能在國內見到司馬行,就像是買彩票一樣,買中了就是中了,全看運氣。
更讓連亦琛和周怡寶意外的是,司馬行竟然首先跟他們打了招呼。
“連少,周小姐,好巧。”
司馬行說的是,周小姐,并沒有喊連夫人。
盡管有不少傳言,說連亦琛和周怡寶要結婚,但這個傳言一日沒有被兩個當事人當着全天下公布證實,司馬行就不會當真,原因有二,一是,他是做新聞業的,對于炒作和風言,已經非常的麻木,二是,四弟喜歡周怡寶,他尊重的叫一聲周小姐,也是給周怡寶的身份進行一個尚未歸屬的定義。
“司馬大少,真巧不是。”連亦琛率先回應了司馬行的話,他很快接着說了一句,“司馬大少恐怕馬上就要改口了,怡寶不能再叫周小姐了。”
“哦?”
“要叫連太太。”連亦琛在這件事上面,往往特別的執着,他一定要糾正別人的叫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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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是喝上喜酒了,才叫。”
司馬行也不示弱,他當然要留一條退路,萬一呢,他是說萬一,萬一周怡寶變成了弟妹。這世界上,只要肯努力,一切都是有可能的。
“成。”連亦琛握着周怡寶的手,繼續說,“能在國內見到司馬大少,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兒。”
“是啊,若不是事情緊要,我也不會趕回來。”司馬行露出一幅十萬火急的模樣,說,“曲曉亮就在機場外,你們要不要搭個順風車?”
“……。”連亦琛心中納悶,司馬行這幅樣子,倒是和曲曉亮一幅親厚的模樣,心中揣度,然後了然于心的問着:“司馬大少,是為了溫家的事回來的?”
溫彤彤的身份,非常的敏感,司馬行這趟回來,如果和曲曉亮挂上鈎,那事情就絕對不那麽簡單了,再一想到溫彤彤的身份有可能曝光,很自然的,就能想到,唯一能毫無痕跡捂住媒體嘴巴的,只有司馬行。
“連少是聰明人。”司馬行說,“我們得趕快去醫院走一趟。”
于是三個人,加快了腳步,出了機場。
一出機場,就看見曲曉亮一直站在車外,焦急的等待着。
一見那三位,風姿昂然的齊步走來,曲曉亮幾乎要傻眼,竟然,這樣巧。
不過,四個人會面,倒也不說什麽話,直接上車,直奔醫院。
周怡寶也已經沒有時間,聽連亦琛解釋一下末日論背後有什麽故事,她心心念念,心裏只有溫彤彤一個。
到了醫院,曲曉亮領着司馬行上了樓,直奔休息室,那裏坐着一班記者。
而連亦琛則拉着周怡寶直奔搶救室,那裏,有溫彤彤危在旦夕。
溫顏一見連亦琛和周怡寶跑着過來,他差點就給跪下了。他是多麽多麽的激動……他走上前,和連亦琛雙手想抱。
連亦琛端着溫顏的手,說:“溫顏,司馬行已經去處理記者的事兒了,這裏,交給怡寶就好。”
溫顏點點頭,說:“好,怡寶,你現在,狀态好不好?”
周怡寶說:“沒問題的,溫顏,你振作一點,亦琛,你照顧好溫顏。”
連亦琛點點頭。
周怡寶便走進了搶救室。
醫生一見到周怡寶擅自闖進了休息室,就要護士将周怡寶趕出去。
周怡寶說:“我是溫顏先生請來的醫生。”
護士問道:“你是哪家醫院的醫生?”
“我沒有在哪家醫院任職,我只是一個私人醫生,姓周,專門照顧連少爺,連亦琛。”周怡寶并沒有說自己的名字,直接将連亦琛的名字說出來,好過萬千的解釋,如果将她的名字說出來,恐怕這些醫生沒有一個會願意配合她,她庸醫的頭銜,可還高高的挂在那兒呢。
“哦,是連少是私家醫生。”護士和醫生耳語的幾句,便領着周怡寶換了消菌服。
醫院的手術室的要求都是非常嚴格的,周怡寶将除菌服穿上以後,她忽然有一種奇妙的感覺,感覺自己回到了三年前的S市醫院,那個時候的自己,對血液怕得要死。
正式成為醫生以後,還鬧了好幾個手術。
周怡寶想着,已經走到了手術臺前。
主治醫生說道:“周醫生,既然你是溫先生請來的醫生,這場手術,應該你來主導。”
“好。”周怡寶并不推辭,問道,“現在病人是什麽情況?”
“病人懷有身孕,從高處摔落,有小産的跡象,我已經詢問過溫先生,要不要留下小孩,因為小孩生出來,很可能早夭,也可能不健全,但是拿掉小孩,病人就有可能再也不能生育了。溫先生說,一定要留下小孩。我們現在一直在做的,就是小心處理小孩。但是,病人一直在流血,我們無法完全止住血,只能暫時進行大量輸血的舉措。”
周怡寶心中真是要大呼,手術進行了幾個小時都無法止住血,你們究竟輸了多少血?她并沒有心思再想醫生說的話,而是仔仔細細的看着溫彤彤的情況,謹慎的判斷起,應該怎麽做。
主治醫生見周醫生一直用帶着手套的左手觸摸手術臺上的病人,他心中狐疑,這個醫生,右手一直垂下來的,難道,她的右手,是廢的?
不過,主治醫生倒是對傷殘人士沒有特別區別的概念,看着周醫生對待病人的态度,他對周醫生,反而更加肅然起敬起來。
只見周醫生伸手,握住了病人的手腕,眼睛一眯,那樣的姿勢,特別像老中醫看診,忽然,她食指和中指并攏,對着病人的身體,迅速的點了幾下。
主治醫生一下子大呼奇跡:“周醫生,病人不流血了。”
“那就好。”周怡寶并沒有疏忽大意,而是對主治醫生說,“你們這樣做。”
周怡寶就像是一個治療疑難雜症的老國手一般,只用了幾句話,就讓主治醫生醍醐灌頂,主治醫生立刻明白應該如何下手了。
周怡寶笑着說:“接下來,就看您了。”
手術的全過程,周怡寶始終認真的看着。她忽然明白了長久以來,都哽在心中的一件事,那就是,父親當初,不僅僅是為了保護她,秘密送她出國念書,而是,雖然天下醫術大同,中醫和西醫,一個慢,一個快,兩種醫術結合在一起,會有意想不到的結果。
她忽然很想念已故的父親,父親很愛她,她是知道的,但那時候,她實在太年少無知,才造成了今時今日的天人永別。
她也很想念母親,至今,母親生死不明,她想,只要一天沒有得到母親正式的死訊,她就一定要找到母親。
她又忽然想起了連亦琛,連亦琛說的末世論,究竟是什麽意思?那樣謹慎的神情,讓她有種不太好的預感,她在想,會不會和周家祖祠有關?因為,這麽久以來,說白了,她遇到的人和事,都和周家祖祠,是脫不了幹系的。她一家三代,甚至以上的祖宗列代,都在守護周家祖祠。周家祖祠的秘密,她知道的太少太少了,而劉白告訴她的,也許,只是那麽一小部分。
她更有預感,她大膽的假設,也許,也許周逸飛對于整個周家的設計陷害,說不定也和周家祖祠有關系。
想到這,手術,已經結束了。
溫彤彤還沒有醒過來,但已經脫離了危險期。
周怡寶握着主治醫生的手,表示了感謝,走出了手術室。
站在門外的溫顏見周怡寶走出來,一個箭步沖了上去,說:“怡寶,彤彤好不好?”
“她很好,很安全,正在睡覺。”周怡寶說,“醫生和護士待會兒推她出來,他們很會很好的照顧她,我想出去走一會兒,透透氣,溫顏,你和亦琛陪我吧。”
周怡寶說自己想出去透氣,其實,是想拉着溫顏出去走一走,她完全能夠想象得到,溫顏此時此刻的心情,一定糟透了。
溫顏點了點頭。
連亦琛便搭了溫顏的肩膀。
三個人,走出了走廊。
他們沉默的走着,來到了一處石制桌凳面前。
周怡寶說:“我們坐下聊一聊。”
三個人便坐了下來。
連亦琛便拉着溫顏坐下,說:“溫顏,你振作些,怡寶已經說了,彤彤的情況很好。”
“嗯,我不是擔心彤彤。”
溫顏說了一句非常令人意外的話。
周怡寶看向溫顏,他不擔心彤彤?那還有什麽事情,比彤彤更值得擔心的?
“我擔心的是,我們剩下的時間,不多了。”溫顏說道。
周怡寶心中大驚,溫顏說的話,和連亦琛說的話,一模一樣。
“我們剩的時間,并不多了。”連亦琛說,“等下了飛機,我必須要将一些事情,告訴你,有關于末日論。”
在飛機上,連亦琛是這樣說的。
究竟,究竟這句話,意味着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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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倒鬥
更新時間:2012-12-19 22:25:35 本章字數:11228
章節名:167、倒鬥
167、倒鬥
“我擔心的是,我們剩下的時間,不多了。葑窳鹳缳曉”溫顏說道。
周怡寶心中大驚,溫顏說的話,和連亦琛說的話,一模一樣。
“我們剩的時間,并不多了。”連亦琛說,“等下了飛機,我必須要将一些事情,告訴你,有關于末日論。”
在飛機上,連亦琛是這樣說的。究竟,究竟這句話,意味着什麽?離世界末日,只剩下幾個月了,也許再過幾個月,末日論就會充斥整個世界,人們都會對世界末日議論紛紛。可是,連亦琛意思,似乎是,世界末日,是不可能的,但會發生比世界末日更重要更可怕的事情。
連亦琛想傳達出來的意思,就是這樣。
“亦琛,你還記得嗎?”溫顏說,“你還記得不記得,那次連家宴會之前,姑奶奶交給你那對耳環的時候,說的話。”
“記得。”
“姑奶奶說的是,耳環其實是一套首飾,配對的,還有一只手镯,這個,姑奶奶在宴會上也提到過。”溫顏說,“這兩樣,是周家祖祠裏寶盒的鑰匙,對吧?姑奶奶當時,就是這樣說的,對吧。”
“是這樣。”連亦琛答。
周怡寶看着溫顏,溫顏也知道周家祖祠的秘密?甚至知道祖祠裏面,有一個寶盒。不過想想也是,溫顏應該知道的,那次有人綁架溫顏,想要的,就是這個寶盒。至于鑰匙?耳環和手镯,也能做鑰匙嗎?寶盒不是能打開嗎?怡寶還記得劉白說,曾經到過祠堂下面,見到了爺爺和外公,打開了這只寶盒,裏面還竄出了肥肥,咬了他一口。
“其實,這件事情,我們早就已經清楚明白,只是姑奶奶不提,我都快要忘記這件事了。打開周家祖祠裏面的青銅錦盒的另一把鑰匙,也就是那只手镯,是在周家的,怡寶說手镯給了她,但是遺失了,那麽,我們要怎樣打開寶盒?”溫顏露出了一抹擔憂的神色。
周怡寶看着溫顏,她始終沒有說話,但聽溫顏還會說些什麽吧。看溫顏的樣子,似乎是做足了準備托盤而出的準備。不過,她卻見連亦琛,接過了話茬。
“怡寶,溫顏說的比較亂,這一切,還是由我來說吧。”連亦琛看着怡寶,繼續說,“我在飛機上,就已經跟你提過了,我們剩下的時間不多了。是因為,我們還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做。飛機上,有人在談論末日論,其實早在幾年前,有已經有人說起這個話題了。但是,其實末日論還有一個說法,那就是,人類拉開了新的紀元。周家祠堂裏的東西,可以讓人擁有坐擁全世界的力量。但我始終沒有告訴你,如何才能擁有這種力量。你現在除了知道周家祖祠有一個錦盒以外,其它的,都不太了解吧。這種力量,說的玄乎一點,就是風水。我不知道你相信不相信風水這回事,但風水,是确實存在的。周家祖祠裏的錦盒,有一個夾層,必須用特制的耳環和首飾才能打開,這個幾千年以前,就已經傳下來的一個小機關。周家的先人,就用這個小機關,保存了一副地圖,這幅地圖非常的特殊,能讓人找到一塊風水寶地。據古老的預言推算,就在今年年末,如果将先人的骨骸葬入這塊風水寶地,就能做世界的主宰。這話聽着比較懸,但老周家世世代代,付出了一切,一直守護着這個天大的寶藏,這就是周家祖祠的秘密。”
聽到這裏,周怡寶算是明白了,原來,這就是周家祖祠的秘密。
“不過,溫顏,你不用擔心,怡寶的手镯,我已經找到了。”連亦琛從口袋裏掏出一個包着東西的手帕,放在周怡寶的手心說,“劉白三年前救你的時候,發現這只手镯碎了,他背着你,偷偷的,一點一點的黏好了,但是,他一直沒有機會給你。”
周怡寶打開了手帕,這幅手帕,一陣藥香撲鼻而來。這是屬于劉白的特別的味道,只有劉白身上才會帶有的藥香,雖然再次相見,他身上的藥香已經淡了,但這抹藥香,是只有劉白才會有的,她記憶中熟悉的味道。
從來沒有見過劉白真正的面容,只能從冰涼的他的手和那張面具來辨認他,還有,這一襲藥香。
“怡寶,我們是時間不多了,自從那次黑子等人,在周家祖祠被抓,周家祖祠的秘密,已經有不少人知道了,周家祖祠已經不安全,而那處風水寶地,也不會安全了,得到這塊寶地的人,就能征服世界。我們必須,趕在他們之前,破壞掉這塊寶地的風水。”連亦琛說道。
“我想問個問題。”周怡寶問道。
“說吧。”連亦琛很耐心的應着。
“既然周家祖祠的秘密,是周家在守護,為什麽,你奶奶手裏,會有作為鑰匙之一的耳環?”周怡寶提出了這個疑問。
“……”連亦琛聽到這個問題,愣了一下,他知道,怡寶遲早會提出這個問題的,但是,他并不是很想說。
就連溫顏,也愣住了。
連亦琛沒有作答,溫顏卻撫了連亦琛的肩膀,說:“亦琛,你若不好開口,這個問題,由我來回答。”
周怡寶便看向了溫顏。
溫顏說:“人人都說,連家是一個神秘的家族。連家做的生意五花八門,可是,連家究竟是做什麽生意出身的?沒有人知道。但有一點可以肯定,連家并不是京城土生土長的老家族,而是百年以前,遷徙到這兒來的,但是財大氣粗,什麽生意都做,漸漸的,百年過去,繁衍成今天這種盛況。其實連家發家,做的是偏門,非常偏的一門,而且是有可能絕子孫的一門。連家家主之位,非常重視嫡子嫡傳,但是事實上,連家的家主的孩子,很少能真正的留下來。有句話說得好,做偏門,遲早都是要出來還的。也就是說,做偏門的因果報,是很可怕的。一來,是人為的因果報,連家有錢,樹大招風,二來,這個偏門和風水有關,風水這東西,邪門的很。連家的祖先,就想了辦法,将自己親生的孩子,給別人認領,跟別人家姓,再帶來一個遠親的孩子當做自己的孩子來養,這個辦法,用了好幾代。偏生,亦琛的爺爺不信邪,要将自己的孩子都放在身邊養,結果的确先天夭折了兩個,後天死于非命的兩個,算上連無邪是第三個,活下來的幾個,亦琛的叔叔輩,都是八字特別硬的。而亦琛的母親王素素,也不信邪,要将亦琛養在身邊。連決為此,和王素素的夫妻關系表面上看起來很好,實際上,關系差的不得了。究竟連家祖上做的是什麽偏門營生呢?”溫顏看了一眼連亦琛,連亦琛點點頭,溫顏才終于說了出來,“倒鬥。”
連亦琛接了溫顏的話茬,說:“怡寶,溫顏說的沒錯,連家的祖上,做的是倒鬥的營生。所謂倒鬥,也可以說是淘沙,說的不好聽一點,就是盜墓,業餘一點的盜墓賊,會叫做土夫子,他們都是将古墓之中的文物弄出來,倒賣文物。事實上,就在今天,連家還在進行倒鬥的秘密活動。京城裏喜歡古董的爺兒實在是太多了,拍賣文物的地界年年層出不窮,官方雖然抓的厲害,但只要有人收藏,就有人挖墓有人賣明器。”
“倒鬥嗎?”周怡寶一直以為倒鬥這門手藝,只會存在于影視作品和小說之中,她也曾聽過笑談,說許多文物專家是最大的盜墓賊,都是把墓裏的東西挖出來,區別在于,專家是光明正大的挖出來,把榮譽獻給國家和歷史,而盜墓的,則又分為兩派,南派和北派,南派叫做倒鬥,北派叫做挖沙,都是偷偷的挖墓,偷偷的販賣,然後偷偷的将錢塞進自己的荷包,區別在于,南派拿着個洛陽鏟,挖了東西就走人,而北派精于陵墓位置和結構的判斷,能尋龍點穴。這兩派互相瞧不起,南派說北派不過也就是賊,還玩那些個花活,北派則說南派糟蹋東西,倒過的鬥沒一個不糟塌的。
這些很基本的東西,周怡寶還是知道一些的。而且,很小的時候,外公跟她講過一些倒鬥的故事。
現在想來,外公将許多許多東西,以故事的形式灌輸給她,但那些故事,未必真的是故事,也可能是真實發生過的事兒,外公以故事作為信息傳遞給了她。她萬萬沒有想到,神秘如連家,祖上做的竟然是盜墓的買賣。
“我奶奶之所以得了那對耳環,是因為,我家太爺爺在一次盜墓之中,認識了你太爺。”連亦琛頓了頓,壓低了聲音說,“我太爺爺盜的墓,就是周家祖祠,自那以後,我家太爺爺和你家太爺爺不打不相識,一派守墓,一派盜墓,卻成為了好友,而且,立志一起守護周家祖祠。但是我的太爺爺,并沒有将和你家太爺爺的交情告訴任何人,只告訴了我的爺爺,我爺爺死之前,又将這件事告訴了我奶奶,最後,還交給我奶奶這對耳環,以及,周家祖祠之中的秘密。時隔多年以後,我奶奶将這對耳環拿出來,要我給你戴上,她說,這一切都是命運的使然。這對耳環,本就是來自周家。”
周怡寶有些意外,連家太爺,竟然盜墓盜到了周家祖祠。她之後又聽到連亦琛的話中,提到了她的太爺爺的這個稱呼,算一算,是爺爺的父親了。她從來沒有仔細的了解過,太爺爺的事情。因為,她出生的時候,太爺爺已經死去死去多年了。據說,連屍骨都沒能找回來。
連亦琛繼續說:“也許你對你家太爺爺非常的陌生,但是,這個人,卻是一個非常傳奇的人物。京城裏的許多人,都以為周家是老北京,但其實不是,周家的根,在湖南。你們老周家的祖上,世世代代的職責,不僅僅是守護周家祖祠,自周瑜次子周胤去世以後,周胤的後代便學起了風水玄學,像周家祖祠那塊寶地,一般人并不覺得有什麽特別之處,但若是懂風水的人來看,一眼就能看出,這塊寶地的貴氣之處。風水之術,傳到你太爺那輩,已經到了巅峰之時,曾經有不少人玄學大師,不遠千裏只為見你太爺一面,就連藏地活佛,也和你太爺是至交。你太爺,可以說是當世之時國內的第一風水師。我太爺祖傳盜墓營生,懂風水,甚能尋龍點穴。找準了周家祖祠,盜洞還未打穿,就被你太爺抓住。兩個人正是意氣風發的年輕人,大打一場,結果,成為了好友,之後立下了盟誓,一起守護周家祖祠。至于為什麽會一起守護周家祖祠,緣由便不得而知了,但你太爺,慎重的托付了那對耳環給我太爺。怡寶,關于你的太爺,你大概只知道一點,就是,你的太爺,有一次出行,就再也沒有回來。是不是這樣?”
周怡寶點點頭。
連亦琛說:“那次出行,你太爺明明知道兇險異常,卻還是去了。因為,那是一次,由我太爺組織的盜墓。那時候,國家剛剛成立,我奶奶自小脾氣倔強,膽子非常大,背着包袱,一個人幹起了革命,參加了抗美援朝保家衛國的戰役以後,就嫁給了我太爺的兒子,也就是我爺爺。結婚沒多久,我爺爺和奶奶被村裏的組織抓了起來。原來,村裏的組織,知道我太爺幹的什麽營生,就抓了我爺爺奶奶以此要挾我太爺,要我太爺替一位縣裏的首長,找一件寶貝,找不到的話,自己看着辦。那件寶貝的所在地非常兇險,我太爺萬般無奈之下,找到了你的太爺。于是,兩個人又邀了幾個人,踏上了盜墓之路。非常不幸,他們在墓中遇到了萬年才會遇上的血屍,這只血屍兇悍無比,你的太爺為了保護我的太爺命喪墓中,而我的太爺,也是丢了一只胳膊才保下了命。寶貝得來,交給組織,才換得了我爺爺和***平安,之後,我太爺那一次還得了幾樣寶貝,賣了以後,金盆洗手,舉家搬遷,定居了京城,做起了生意,不管什麽生意都做。我太爺的行蹤往往飄忽不定,是怕将來有知道他底細的人,用親人的性命來要挾他出山。因此,京城之內,人人都覺得,連家是非常神秘的家族。這麽多年,我太爺一直對你太爺的事情,十分內疚,死之前,和盤托出了這些往事告訴了我爺爺,我爺爺去世之前,又将這些往事告訴了我奶奶,而我奶奶并沒有告訴我的父親,而是告訴了我,囑托我有機會一定要報恩,所以,我才知道了事情的始末。”
“明白了,所有的事情,可以這樣說,連家祖傳盜墓,我周家祖傳看風水,你太爺拉了我太爺盜墓,害我太爺命喪。兩位老人曾經結下盟誓,共同守護周家祖祠,所以,你奶奶通過你爺爺之手,傳得了打開青銅錦盒的其中一把鑰匙,一對耳環。我再結合一下劉白曾經對我說的話,和我經歷的事情、知道的事情,把我們所有長輩的故事聯系起來,梳理一遍。周家祖祠裏有一個天大的秘密,那就是青銅錦盒的夾層之中,有一副地圖。為了這幅地圖,無數人都想得到它。因此,當周家祠堂的秘密,開始洩露的時候,我爺爺和我的外公,邀請了故友劉白的父親,一個擅長做機關的匠人,修建了周家祖祠的地下機關。我爺爺掌管着青銅錦盒的其中一把鑰匙,一個翡翠手镯,暫且假設,我爺爺為了讓手镯普通化,将手镯交給了兒媳,也就是我的母親楚惠,而我的母親,将手镯作為生日禮物送給了我,卻在三年前丢了。而你奶奶得了耳環以後,在連家宴會的時候,又将耳環給了我。劉白撿到了碎裂的手镯,修好以後,将手镯保存了三年,之後交給了你,你現在講手镯交給了我,兩把打開錦盒的鑰匙,就齊全了。而錦盒之中,有一副地圖,能夠指引一處風水寶地,在一個特定的日子裏,葬先人骨髓,按照風水作用,可以統治世界。而這個特定的日子,就是今年的年末,也就是瑪雅預言之中的,2012年12月21日,據說,世界會毀滅,第二天的太陽,再也不會升起。而其實,按照你說的話來說,所謂的世界末日,并不是指地球毀滅,而是指,如果有人将先人的遺骸的在那一天葬入風水寶地,全世界的風水格局會發生巨變。所以,你說的我們所剩下的時間不多了的意思是,必須要盡快找到那塊寶地,将那裏的風水破壞掉,以免寶地落入了居心不良的人手中,比如,遇上像發動世界第二次大戰的阿道夫·希特勒這樣的戰争狂,加上風水助推的作用,就是人類真正的末日。我這樣說,對不對?”周怡寶問道。
連亦琛說:“正是如此,所以,不管我們現在有什麽事,都必須放下來,這是先祖的遺訓,我們必須去做。就像是蝴蝶效應,一直蝴蝶揮動翅膀,會造成地球的另一邊的飓風海嘯。這個遺訓既然留了下來,我們就應該去完成。我們雖不是英雄,卻也要殚精竭慮,完成這個遺訓,其實,也是在保護自己,扞衛自己的生活安定。”
“我還有一個問題。”周怡寶每次聽人答疑解惑,她的疑惑,就更多了。
“說來聽聽。”連亦琛說。
“若說連家祖上的事情,傳到了你奶奶那兒,又由你奶奶直接告訴了你,為什麽,溫顏會知道這些?”周怡寶問道。
連亦琛說:“只有劉白和溫顏,在一起,才能讀懂那張地圖。”
“劉白淵博,能看懂古怪的文字,溫顏,怎麽能懂這些?”
周怡寶問道。
連亦琛說:“這就是你的爺爺和外公,留下的另一步棋了。溫顏從小就很好學,你的爺爺周傲風,和連家一直有聯系,我奶奶作為連家的主母,知悉過去的往事種種,周傲風怕地圖的辨識會失傳,向我的奶奶詢問誰可以學習辨認地圖。我的奶奶,推薦了溫顏,而你的外公楚田,推薦了劉白,于是一合計之下,劉白學習了各種各樣不同的文字,最容易掌握新的古文字,而溫顏呢,學習的認地圖,是對地理位置的認知,古地圖上面的路線,和現代的許多地形,已經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山川可能變成了平地,溫顏要做到的,就是結合古今的地理位置,這需要非常厲害的地理知識。所以,溫顏知道這些事,但僅限溫顏一個人知道,就連溫顏的父母溫喜來和溫媛都不知道這件事。周傲風連同我奶奶,一起商議的這步棋,走的相當高明。如果我們要去找寶地,就得集合所有人,我、你、溫顏、劉白,一個都不能少,我們幾個人現在,缺的只有劉白了,我會想辦法盡快聯系到劉白,一旦拿到地圖以後,我們一定要盡快趕到目的地。”
“好吧,但是,彤彤誰來照顧才好?”周怡寶忽然提到了彤彤,因為,彤彤現在雖然過了危險期,很難找到一個合适照顧她的人。
更讓怡寶疑惑的是,彤彤出了這麽大的事情,王邵為什麽不在?她只聽連亦琛說,彤彤出了事,但并不知道,是怎麽出的事。不過想來,其中肯定出了什麽岔子。而之前在出機場的時候,遇到了司馬行,連亦琛提到,司馬行是為了溫家的事才回來。想來,是因為溫彤彤的敏感身份。溫顏說過,溫媽媽并不知道溫彤彤和彤彤母親的存在,溫喜來将這曾經的一場錯誤,掩蓋的很好。
周怡寶當時就在想,是不是知道比不知道要幸福的多。就像溫媽媽,一直生活在一個非常美好的世界之中,她的世界裏,丈夫是體貼的,兒子是孝順懂事的。
司馬行的歸來,是因為溫家的事,明确的來說,是為了堵住那群記者的口舌回來的。
而這個人情,周怡寶能夠看的清楚明白,是溫顏向曲曉亮讨來的。早在司馬家的宴會之上,周怡寶就覺得,曲曉亮看司馬行的表情,特別的奇怪,而一群千金跑來問八卦之間,曲曉亮的舉動更是怪異。
曲曉亮和司馬行以前是有故事的。
周怡寶這樣猜想,至于是什麽故事,她卻是不能猜出來的。
周怡寶看着溫顏,溫顏說:“若真要找一個人出來,王媽無疑是最合适的,但王媽,要照顧一豆。”
溫顏一提到一豆,周怡寶便想起了這個小女孩來。
周怡寶連帶想起了藍伶去世,一豆生病的事情來。周怡寶當時給一豆看了病,還哄着一豆吃了東西。那時候,她就在想,小孩子真是很可愛呢。是不是女孩子到了二十多歲的年紀,就會泛濫出母愛來?
連亦琛說:“我覺得吧,彤彤還是可以交給王邵的。”
“不。”溫顏立刻反對道。
這還是周怡寶第一次看到連亦琛是這樣的反應,她還從來沒有見到過溫顏反對連亦琛,在她對溫顏的印象之中,溫顏始終是溫溫和和的樣子,不會生氣的樣子。
“溫顏,這一次的錯誤,在于王章氏,而不在于王邵,更何況,我們這一次一走,一時之間,實在找不到可以照顧彤彤的人了。”連亦琛說着,“溫顏,你好好想一想。”
“我只是想用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