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作品相關(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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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寄明信片,他就得意忘形的在微博上上傳了,被我逮到了。”
他們又說了幾句關于陸弋陽的事情,他覺得自己精神不濟,便在床上運功,連亦琛便拉了門,守着周怡寶去了。
劉白回想到這裏,他始終還記得,連亦琛盯着他沒有戴面具的臉的表情,所以,連亦琛拉着怡寶要進來看他,他只能選擇跳窗而逃。
對于這張妖顏,他沒有辦法,面對周怡寶。
他害怕,害怕面對周怡寶,心中忐忑,只能選擇逃跑。
劉白直着身子,站在樓梯道之間,站了一會兒,他才從樓梯裏,慢悠悠的走出去。他知道,他甚至篤定,當怡寶看見他跳窗,初次探出窗戶看他,若是找不到他,一定以為,他已經逃遠,他才會躲在這裏,一動不動。
如今,該如何是好呢?
連亦琛已經到來,他呢,應該功成身退了吧。
這樣好的中午,陽光,真是太美好。和怡寶的微笑,一樣美好。
……。
京城。
連亦琛宅。
溫顏正坐在沙發上,快要午飯時間了,但他卻沒有心思做飯,他總覺得有些惴惴不安,總覺得是不是有什麽事情發生,他甚至拿起了手機,給父母打了電話,扯了借口聊了幾句,甚至還給遠在元山寺的姑奶奶打了電話,就在他想給溫彤彤的打個電話的時候,溫彤彤卻率先,打了電話過來。
溫顏接聽了電話,溫彤彤第一句話,就是有氣無力的哭腔:“哥,救我,救我的孩子。”
“彤彤,你怎麽了,你在哪兒?”溫顏知道,溫彤彤有了王邵的小孩,兩個人也正在積極的籌備婚事,一個月以前,王邵的母親來了一趟京城談生意,對這樁婚事,雖然不怎麽贊同,卻也沒有明着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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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麽些年,溫顏作為同父異母的哥哥,私下裏,對溫彤彤愛護有加。
兩個人的關系,不為外人所知,但他一直,很關心溫彤彤。
此番,溫彤彤竟然打來了求救電話,怎不令他着急。
他首先打了120,然後立刻趕去了溫彤彤所說的飯店地址,電梯沒有下來,他就跑了樓梯。他上了七樓,只見,彤彤的裙擺,全部是血。
彤彤一看見溫顏,嘴唇泛白的小聲說着:“哥,你來了,真好。”
“彤彤,究竟是怎麽回事?”溫顏蹲了下來,抓住了溫彤彤的手。
“我……。可以不說嗎?”溫彤彤的手,被溫顏的大手握着,她覺得好溫暖。她的頭,好暈好暈,她好像就這樣睡過去。如果不是溫顏在問話,她多麽想閉上眼睛。
“不可以。”溫顏的臉色鐵青,她都變成這樣了,還在維護着傷害自己的人,平心而論,他事實上,是個睚眦必報的人。
溫彤彤咬住嘴唇,小聲說:“是,王邵的母親,她……推了我。”她再也支撐着不住了,昏死了過去。
120的醫護人員随即趕到,接走了溫彤彤,溫顏跟着上了救護車。
溫顏趕去找溫彤彤,送去醫院。
原來,是王邵的母親自從上次到了京城一次,前幾天又來了,約溫彤彤吃飯,她在樓梯間推了溫彤彤一把,然後,走人。
溫彤彤從樓梯滾了下來,流了血。
溫彤彤進了搶救室。
溫顏無法平靜下來,根本不能坐下來等,他掏出手機,托人問到了王邵的電話,怒氣沖天的,給王邵打了個電話。
他驕橫,他跋扈,但在連亦琛面前,他永遠都是溫溫柔柔的樣子,戾氣盡收。他甚至養成了溫溫柔柔,溫和的習慣。但,這只是假面具,而不是本性。一旦觸及了他的底線,他就不會忍耐,而是,鋒芒畢露。
電話,通了。
“喂?你好,是哪位?”電話那頭,王邵很有禮貌的詢問着,
“我,溫顏。”溫顏冷冰冰的說着。
“哦?”王邵的語氣,明顯的意外。
“王邵,你最好一刻都別耽誤,到XX醫院,急救室來,彤彤出事了。”溫顏說完,挂了電話。
等王邵趕了過來。
急救室的燈,還沒有滅。彤彤,還在危險期。
溫顏等王邵走近,沖過去,就是一拳。那一拳,揍得王邵嘴角出了血。
王邵被揍得眼花,扶着牆,問道:“溫顏,我好像,和你沒仇吧。”他實在是太意外了,他接到溫顏的電話趕過來的時候,就覺得意外,為什麽,告訴他彤彤的人,會是溫顏?溫顏,和彤彤是什麽關系?彤彤又出了什麽事?他撇下了正在商談的一筆非常重要的大單生意,拿了外套就往會議室外面沖,身後,是秘書着急的吶喊。
他什麽都顧不得,他的心裏,只有彤彤,生意,和彤彤相比,根本不算什麽。
“這一拳,是我替彤彤打的。”溫顏收了手。
“你替她,你和她,是什麽關系?”王邵一頭霧水的問着,“我問你,彤彤到底出了什麽事?”
“彤彤被人推下了樓,流了一地的血。”溫顏愣愣的說着,他的眼前,還浮現着彤彤慘烈的微笑。
“是誰,幹的?”
“誰?”溫顏嗤笑,“這個問題真有意思,推彤彤的人,是王章氏。”
“我母親?”王邵難以置信的看着溫顏的眼睛,他的心,忽然的蒙上了一層悲哀的灰塵,溫顏說,是他的母親做的,他不是不相信,他的母親,手段毒辣狠絕,是出了名的,一個女人,在商場之上,還有了今天的地位。若是沒有手段和敢作敢為,在商場上,是萬萬站不住腳的。只是,他沒想到,母親,竟然連親孫兒,也不放過。不,母親根本,就沒有認可彤彤,又怎麽會認可彤彤肚子裏的孩子。
這可真是,悲哀啊,他一心出來獨立,想和彤彤擁有自己的天地,自己的家。母親,卻一再想把他拉回去繼承她的公司。
他的上面已經有三個哥哥,母親,偏偏不放過他。
他也真是窩囊,竟然連自己的妻子和孩子,都保不住,出了事,還要外人,伸出援手,質問他,譏諷他。
就在這時,醫生走了出來,說:“誰是病人家屬?”
溫顏和王邵異口同聲的說:“我是。”
醫生并沒有在意兩個男人的表情,繼續說:“病人現在神志不清,她的這個小孩,要不要拿掉,就算保住了,生出來也可能活不成,或者是不健康。”
溫顏問醫生:“拿掉小孩,對病人有什麽影響。”
醫生說:“病人可能再也不能生育了,但并不是百分百不能。”
“拿掉。”王邵說。
溫顏冷冰冰的看着王邵,說:“她再也不能生了。”
“沒關系的,我們還年輕,将來總有機會。”
“不,這個孩子,一定要生下來,就算是病,是殘廢,我這個大舅養了。”溫顏的表情,比以往都來的冰冷可怕。
大舅?溫顏,是彤彤的哥哥?王邵心中一驚:“溫顏,你是不相信我。”
“不,我只是,不想彤彤失去做母親的機會。”溫顏對醫生說,“我是病人的哥哥溫顏,手術的決定權,在我,醫生,彤彤的一切,都麻煩你了。”
醫生一聽到溫顏的名字,立刻明白了過來,畢恭畢敬的說着:“好的,溫少爺,我會盡全力醫治病人。”
誰不知道,溫顏的姑奶奶是連家的老太太,誰不知道,溫顏是連家的大管家,誰不知道,溫顏是溫家最最傑出的孫兒,誰不知道,溫顏背後,還有一個連大少,連亦琛。
只要将溫顏這兩個字說出來,就像是一個金字活招牌。
醫生再次走進搶救室。
王邵說:“溫顏,你恨我嗎?恨我的母親嗎?”
“這重要嗎?”溫顏側着頭,說,“你現在大概已經猜到了我和彤彤的關系,我和她,并不是一個母親,我甚至恨過溫彤彤的母親,但當我知道,溫彤彤的母親沒有找過我的母親,我的母親甚至不知道她的存在和彤彤的存在,我當時就不恨了。當彤彤的母親臨終的時候,我答應她,一生一世,都會護彤彤周全,彤彤是個好孩子,彤彤是無辜的,現在讓她出事,罪責在我。”
“溫顏,對不起。”
“說抱歉,有用嗎?”溫顏笑了笑,“我想,你和彤彤,還是,暫時分開一段時間吧。或者說,就現在的情況看來,我必須做個惡人,我希望,你們能夠一刀兩斷。這樣,是為了彤彤好。”
“溫顏,我不能沒有彤彤。”王邵看着溫顏的眼睛,說,“不管發生什麽事,我都不會離開彤彤。”
“說的真動聽,我也是男人,男人的真情,究竟值幾個錢?男人的愛,究竟能持續多少年?你是王章氏最中意的兒子,你若是執意要和彤彤在一起,她會不惜一切手段,對付彤彤。她都已經親自出手了,她什麽都不怕。但是,我怕。我只有,這麽一個妹妹。”
“溫顏,求你。”王邵哀求的說,“我會說服我的母親的,一定會。”
“如果真的能說服,還會有今天這檔子事嗎?”溫顏冰冷似鐵的說,“就是你們再相愛,我也不得不插手了。你一定要離開,從彤彤的生命裏,幹幹淨淨的退出。”
“溫顏,我和彤彤,還有孩子。”
“你還有臉提孩子?且不論彤彤的這個孩子能不能保住,但你,作為父親,卻根本不想留下,你又有多在乎這個孩子呢?”溫顏嗤笑,“你是要我,叫人把你趕走嗎?”
溫顏走向王邵,他的臉,幾乎貼到了王邵的鼻尖,他傲視着王邵,冰冷的說着:“我只需要一句話,你連京城,都不可能待不下去。”他一點都不介意做惡人,即使将來彤彤恨他怨他,他也做定了惡人。
王邵的心,瞬間涼了。是啊,只要溫顏一句話,他王邵,其實什麽都不是,就算在京城多努力打拼,也抵不過溫顏的一句話。
他王邵,在京城辛辛苦苦經營的生意,有多少人是因為他的母親王章氏,才下了訂單,他不是不知道。他總以為,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努力得來的,其實,根本只是一個空殼。他在京城,根本沒有什麽牢靠的根基。他不像溫顏,溫顏是溫家最得意的兒孫。能京城能稱得上家族的,用手指頭數一數,雙手,都是數不滿的。
更何況,溫顏的身後,站着一個跋扈萬千的連亦琛。連亦琛的連家長子嫡孫的身份還未公布以前,王邵就已經對這個商場新貴,忌憚極了。
連亦琛冷酷無情,對付對手,絕不置之死地,而是,慢慢的由得對方,耗盡最後一點元氣,帶着無窮的元氣,将公司拱手相讓。
王邵見過那樣的連亦琛,也見到了這樣的溫顏。能夠走在一起的人,總是相像的。
他完全相信,今時今日,溫顏的說的這句話。只要溫顏想他走,他就不可能留得下來。
王邵看着溫顏戾氣叢生的一張臉,就知道,他多站在這裏一秒鐘,溫顏就多生一分氣,他只好走了。
他帶着絕望走了,他不知道,将來還能不能見到彤彤,而溫顏,會不會對付他,他什麽都不知道。他是多麽想,和彤彤有一個美滿的小家庭。他曾經和母親吵架、賭氣、翻臉,他不肯回那個生活了多年的家,他只是想,和彤彤在一起,只要有彤彤在的地方,哪裏都是天堂。他一直以為,真的可以實現。
一個多月以前,母親來到了京城談生意,對彤彤不鹹不淡。雖然沒有什麽微詞,但也沒有明确的反對他和彤彤的婚事,他以為,母親,終于可以理解他了,并且默許了他和彤彤之間的感情。
他從來沒有想過,一個多月以後,母親卻做出了這樣的事。
這是多麽的令他絕望啊。
他是多麽的沒用啊。
就連,溫顏,都要趕走他,他恐怕再也沒有機會見到彤彤了。天,只要一想到從此永別,他就覺得,整個人就像是一條從海中跳出來的魚,只要一離開水,頓時,就缺氧極了,他快要死掉了。
王邵走後,溫顏坐在了醫院裏靠牆的凳子上,開始給連亦琛打了電話。
趕走王邵,他的心裏,是不好過的。
“溫顏,什麽事?”
溫顏一聽到連亦琛的聲音,他整個人原本對着王邵的戾氣,立刻煙消雲散了,他溫和的說着,“我剛才,做了一件,不知道對不對的事情。”拆散彤彤和王邵,他何其難過,他當然知道,彤彤醒過來一定會恨他怨他。但是,王邵必須走,王邵的離開,是對彤彤最大的保護。
“哦?”連亦琛問道,“說來聽聽。”
“彤彤,被王邵的母親推下了樓,我剛才,把王邵趕走了。”
“……。”連亦琛沒有做聲,但連亦琛完全能想象得到,溫顏是用盡了多大的勇氣,才做出了這樣的決定,拆散一對相愛的人,不是那麽簡單的事,而溫顏,那樣的疼愛溫彤彤。
“亦琛,你找到周怡寶沒有?”溫顏忽然話鋒一轉。
“找到了。”連亦琛看了一眼身邊的周怡寶說,“她現在好不好?要不要我們趕回來看看?”
“還在手術室,能回來是最好不過的。”
連亦琛和溫顏說了幾句,挂了電話。
周怡寶聽着連亦琛講電話,就覺得非常的不安,她一直緊緊的看着連亦琛。
連亦琛将手機挂斷以後,說:“彤彤,出事了,還在搶救。”
周怡寶立刻緊張的抓住了連亦琛的手,說:“我們快回去。”
“好。”連亦琛應着,問道,“我們不找劉白嗎?”
“我師傅神通廣大,彤彤卻是危在旦夕。”周怡寶立刻拉着連亦琛手,說,“快收拾行李,立刻走,馬上走。”
連亦琛便迅速的收拾着東西,其實,東西一點兒都不多,只有一個小小的行李袋,他拉着周怡寶下樓的時候,問道:“老婆,如果将來有一天,我躺進了急救室,你在遠方,會不會這樣着急?”
“去你的,呸呸呸,好的不靈壞的靈,不對,呸呸呸,壞的不靈好的靈。”周怡寶語無倫次的說着。
165、求人情
更新時間:2012-12-17 22:52:06 本章字數:3808
章節名:165、求人情
京城。葑窳鹳缳曉
XX醫院。
溫顏始終坐在靠牆的椅子上,默然無語的注視着搶救室的紅燈。
就在這個時候,無數的鎂光燈忽然對着溫顏閃來。一群拿着話筒的人沖了過來,将溫顏包圍在中間。
“溫少,請問,你和搶救室的女孩是什麽關系?”
“溫少,溫彤彤不是王大少的女朋友嗎?你們剛才為什麽打架?”
“溫少,你和溫彤彤是一個姓氏,據知情人稱,你們是兄妹?但是,我們仔細查過,溫家并沒有溫彤彤這個人,是遠房親戚?還是另有隐情?”
更有一個男記者直接的問道:“溫彤彤,是不是你父親的私生女?”
所有的疑問和質疑,撲面而來。
溫顏的臉色很不好看,他昂着頭,他伸手搶了一只話筒,砸向其中一個記者,砸的正是那個,提問最最犀利的男記者。
記者們慌作一團。
醫院的院長已經到來,身後率領了一大批保安,一見記者圍着溫顏,立刻将記者團團圍住,又為溫顏辟出一條路來。
場面十分混亂。
保安們即使圍住了記者,那些記者還是一個勁的要沖破保安圍困。
尤其是那個被溫顏用話筒砸了的男記者,不停的喊着:“溫顏,我不會放過你的,我一定會把事實的真相查出來,寫出來,告訴所有人。”
溫顏此時回頭,冷冰冰的說了兩個字:“小、心。”
他的這句話,明顯是警告的口吻。記者手上有筆杆子,是最難纏的人,有多少沒有三觀,沒有操守的記者,用手中的筆杆子,大寫特寫亂寫,只要記者敢寫,只要記者的後臺夠硬,就可以狠狠的将你踩在腳底。
然而,溫顏已經很久沒有,沒有在媒體面前這樣發飙了。媒體曾經将司馬家的大公子司馬行和小公子司馬烈,稱之為最難對付的人。
而溫顏,又何其好對付。
只是,溫顏已經太久太久,沒有露出過這樣冷酷的表情。溫顏大學畢業以後,在連家做起了大管家,連家的生意衆多,不少場合,會有媒體到場。過去的這些年,溫顏始終的溫溫和和的樣子,比做管家之前,要溫馴謙和的多。
媒體人們,幾乎以為,溫顏已經不再驕縱、不再跋扈、不再冰冷、不再可怕。但是,今天,他們終于領略到,溫顏根本沒有改變,他和做管家以前,出現在媒體的姿态,一模一樣,完全沒有改變。
他就是可以和司馬行一樣随心所欲的砸話筒,就是可以和連亦琛一樣擲地有聲的警告。他就是這麽一個人,他就是這麽一個看起來溫吞如玉,卻發起飙來,可怕至極的人。
那個被溫顏砸了,還被警告的男記者,忽然噤聲。他不是不知道,溫顏的是誰。這世界上,每天都有不少平白無故消失的人,特別是記者。記者做得好,可以叱咤風雲,而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怎麽死的都不知道。特別是在京城這塊地界兒上,人說,越是小地方,關系網越複雜,越講究人脈,大城市,特別是國家的心髒之處,又何其不講究關系和人脈。
京城裏三百六十五行,行行都有自己的規矩,或者說,是潛規則。這個年代,早已不是你有真本事就能施展拳腳一展抱負的時代了。你若是恨,恨自己沒後臺,你若是矯情,覺得自己高不成低不就,也是沒法子的事兒。察言觀色,是在京城生活的必備生存技能。
這個被溫顏警告的男記者,家裏的确有後臺,是政府部門某局長的兒子。但是,他父親的級別夠不着連家,甚至溫家,就像幾個月前的連家的宴會,那場宴會,他父親只能幹瞪眼,而不能參加,最多能看一看,請帖長的什麽樣子。
所以,男記者只能選擇沉默了。
其它的記者,只聽溫顏說的兩個字,小心,就知道今天的這一出,鬧得有些過了。任那一家報社、電視臺或是網站,都想拿第一手資料,第一手資料意味着成名意味着獎金意味着有升職的可能,名和利,誰都想要。
他們曾經為了第一手資料,拼了老命,賠了老本,不惜一切,都要得到。然而,溫顏一怒,他們就覺得,天都要塌下來了。
媒體人們知道,連亦琛前不久之前,出了京城,去做什麽,沒人知道。但是,溫顏這邊鬧了這麽一出,連亦琛一旦回來,誰也脫不了幹系,連亦琛做事,最喜歡幹幹淨淨,他一定會把今天在場的所有記者的名單弄到手,然後,一個個的處理。
連亦琛行事有多可怕暫且不說了,溫家好端端的在那兒,溫顏受了欺負,不等于打了溫家的臉。誰喜歡挨人一巴掌,還不帶恨的,笑着臉,對人說算了?
記者們有那麽一些,立刻笑嘻嘻的賠着笑臉說:“溫少,對不起,我們給你添麻煩了。”
“溫少,你大人大量。”
溫顏看着這一張張笑臉,他的心,在滴血,也在笑,彤彤現在安危如何上不知道,這群不知死活的記者,卻跑來這裏挖新聞,他會就這麽算了嗎?更何況,這則新聞,是絕對不能爆出去的。不然,他的母親,一定會非常傷心。
思及此,溫顏點點頭,對院長說:“将這裏所有的記者,請到休息室喝茶。”
院長哈着腰,安排着一幹記者,由保安們送去了樓上的休息室。
吩咐完以後,院長問溫顏:“溫少,你看,今天這事,怎麽辦才好?”
“你且将他們好吃好喝待着,事後,少不得你的好處,還有,醫院的入口把好關,如果還有記者來,一并帶去休息室。”溫顏冷着臉說着。
院長笑着:“是,是,是。那你現在,在這裏等溫小姐嗎?要不要再安排幾個醫生進去?”
“我就在這等吧,多的醫生就不必了。”溫顏說着,邁着步子,坐在了椅子上。
“是,那我去看着那些記者。”院長畢恭畢敬的說着。
溫顏點點頭,院長便小心翼翼的退下。
看着院長離開的背影,溫顏再次看向搶救室的紅燈,紅燈還亮着,彤彤,還在危險期。只盼着,怡寶能盡快趕回來,怡寶回來,是彤彤的一線生機,如果回天乏術,兩個人見上最後一面,也是好的,畢竟,兩個人是舊時玩伴。
溫顏這樣想着,他将手伸進口袋,拿出了手機,想了想,撥出了一個號碼。
這個電話,他甚至是搖了搖牙,才撥了出去。
“喂?曲曉亮,你忙嗎?”溫顏問着。
“還成,溫小哥。”曲曉亮問,“是不是大哥找到大嫂了?”
“嗯,的确是找到了。”溫顏停了停,哈着氣說,“還有一件事,想問問你,能不能幫忙……”
“啊,找到了,阿彌陀佛,能找到就最好了。溫小哥只管說吧,我曲曉亮能幫得上,一定幫。”曲曉亮歡快的說着。
“是這樣,你能不能,找到司馬行。”
你能不能,找到司馬行。
你能不能,找到司馬行。
你能不能,找到司馬行。
不是所有人,都能找到司馬行,也不是所有人,找到了司馬行,就能讓司馬行出馬幫忙。司馬家是做新聞業的,若是司馬行出馬,不管什麽事,都能滴水不漏的不留痕跡的處理掉。
不是不能找別人,而是溫顏,一定要這麽一個,不會有任何後遺症的結果。
這個人情,他只能找曲曉亮要,只看曲曉亮,肯不肯。
曲曉亮似乎是費了很大的力氣,才問道:“溫小哥,到底,出了什麽事?”
“情況有點複雜。”
“成,我試試找一找司馬行。”但司馬行不一定在國內,而能不能找到,還是未知,這句話,曲曉亮并沒有說出來。曲曉亮知道溫顏的性格,他是不會輕易求人,跟人讨這種艱難的人情的。溫顏說,人情這東西,不是有來有往,就是還清了,有時候欠了還了,卻不一定還夠了,人和人,要麽因着人情扯來扯去栓成了一根繩子上的蚱蜢,要麽因着人情迎來送往最後反目成仇。這兩種結果,溫顏都不喜歡,都不想要。
兩個人于是又說了幾句,不一會兒,便挂了電話。
溫顏将手機放進了口袋,之前看了一眼時間,距離給連亦琛打電話,已經過去了兩個多小時了,聽亦琛說他在麗江,麗江直飛北京,要三個半小時,也不曉得,彤彤撐不撐得到那個時候。
溫顏被那些記者那麽一鬧,他覺得很累,但是,他不敢閉上眼睛,他害怕,害怕眼睛一閉上,搶救室的燈一滅,醫生從裏面走出來,告訴他的是噩耗。
他寧願就這樣一直盯着手術室。
……
飛機上。
周怡寶一直緊張的看着窗外。
連亦琛抓住了周怡寶的說:“你還是很緊張?”
“嗯,自我的命運,以三年多以前的那個夜晚,為分水嶺以後,我身邊,根本沒有過什麽老朋友了。能夠再次遇到彤彤,我覺得是老天的恩賜。”周怡寶看向連亦琛,忽然問道,“你現在,做飛機不緊張了?”他不是有恐高症嗎?
“自我一個月來不斷找你,獨自坐過無數次班機,只要心中一直想着你,我就不再害怕了。”
“我竟然還成了一味良藥?”周怡寶笑道。
116、末日論
更新時間:2012-12-18 21:08:25 本章字數:6280
章節名:116、末日論
“自我一個月來不斷找你,獨自坐過無數次班機,只要心中一直想着你,我就不再害怕了。葑窳鹳缳曉”連亦琛這樣說着。
“我竟然還成了一味良藥?”周怡寶笑道。
“可不是。”連亦琛笑笑,“你不要這樣緊張,你昨晚溺水,休息一下才是。”連亦琛關切的說。
“好吧。”周怡寶應着,便閉上了雙眼。她的确是有些累的,且不論昨晚究竟是怎麽一回事,遇見鲛人是真是假,都已經不重要了,而劉白去了哪裏,他都會好好照顧自己,現在最重要的是,趕回去看看彤彤,彤彤現在也正需要她。
周怡寶閉上雙眼的時候,她忽然聽到後面傳來小聲議論的聲音,是一男一女,男的問道:“诶,你知道不知道,末日預言這回事?”
女的說:“你是說瑪雅預言裏面說的,2012年十二月月末,會世界末日?”
男的說:“是啊,你聽說這回事了吧。”
女的說:“也不曉得是真的還是假的,不過,上個世紀98年的那會兒,不是也說世紀末日,我們不是活的好好的。”
男的說“不一樣的嘛,瑪雅文明本來就是一種非常先進的文化,這種文明從世界歷史長河之中神秘的消失了,但是,遺留下來的瑪雅預言,每一次都應驗了。”
女的有些疑惑的問道:“對了,什麽是瑪雅文明啊?還有末日預言究竟是怎麽回事?”
男的便開始了長篇大論:“瑪雅文明是拉丁美洲古代印第安人文明,美洲古代印第安文明的傑出代表,以印第安瑪雅人而得名。約形成于公元前2500年,主要分布在墨西哥南部、危地馬拉、巴西、伯利茲以及洪都拉斯和薩爾瓦多西部地區。作為世界上唯一一個誕生于熱帶叢林而不是大河流域的古代文明,瑪雅文明與它奇跡般地崛起和發展一樣,其衰亡和消失充滿了神秘色彩。至于如何神秘消失,文明如何古老神秘,我以後再和你細說。且看瑪雅預言說,現在我們所生存的地球,已經是在所謂的第5太陽紀,到目前為止,地球已經過了四個太陽紀,而在每一紀結束時,都會發生非常可怕的事情。瑪雅預言地球将在第五太陽紀迎向完全滅亡的結局。當第五太陽紀結束時,必定會發生太陽消失,地球開始搖晃的大劇變,根據預言所說,太陽紀只有五個循環,一但太陽經歷過5次死亡,地球就要毀滅,而第五太陽紀始于紀元3113年,歷經瑪雅大周期5125年後,迎向最終。而已現今西歷對照這個終結日子,就在公元2012年12月21日。”
男人停頓了一下,繼續說:“現代天文學家已證實,在2012年12月21日,地球、太陽和銀河中心将精确地排列成一條直線。這個天文現象只有每隔25800年才會發生一次,這種非同尋常的排列方式對地球的影響非常可怕。當太陽系穿越銀河系的銀道面時,在磁流的相反作用力下,有可能會造成地球的磁極颠倒。地球物理學有一個理論,這種現象叫做”地極轉換“,整個地幔會在幾天或幾個小時內發生轉換,地球南北極的位置發生改變,從而造成世界性的災難。每塊大陸都将發生地震,巨大海嘯将肆虐沿海城市,最終演變成行星大災難。這個理論愛因斯坦在1955年第一次提出。北極在8億年以前是在太平洋中心,而阿拉斯加則位于赤道上。盡管地極在數年內的轉換速度非常慢,但也有可能引起全球氣候變化,和海平面的改變。如果地極轉換非常快,那就意味着世界性大災難,以及大量的物種消亡。2012年也恰巧是太陽每隔11年的磁極轉換周期。”
女的說:“你相信會世界末日嗎?”
男的反問:“要是真的世界末日,你會和我一起死嗎?”
女的小聲笑着,說:“你是不是看新浪微博裏的我的前任是極品,看的太多了?這明明是女孩子才會問的問題好麽?”
“那你說,你要不要和我一起死?”
“還有幾個月呢,若是真的世界末日,那我一定要穿得漂漂亮亮的躺在你身邊,和你一起死去。”女的說。
聽到這,周怡寶看向連亦琛,也不知道,連亦琛有沒有聽到後面那對情侶的對話。
如果真的世界末日?
大家,都會一起死吧。
誰也不能獨活。
然而,真的會世界末日嗎?
連亦琛此時恰好側頭看向周怡寶,兩個人四目相對。
連亦琛說:“在看我嗎?是不是一閉上眼睛,就開始想我了?”
“才…。沒有。”周怡寶露出了一個傲嬌的表情,連亦琛還是老樣子,自戀的樣子。
“诶,聽人說年末會是世界末日。”連亦琛靠近周怡寶說。
周怡寶伸手指了後面。
連亦琛點頭。
周怡寶說:“你相信這個嗎?”世界末日,總覺得這麽不靠譜,更何況,跨世紀之前,的确有多少風言風語,說是要末日了,結果,大家還不是活到了今天。
“不相信,但是,卻是确有其事的。”
“什麽叫做确有其事?”周怡寶眉毛一挑,連亦琛說這話,說的像是別有意思。
“我們剩的時間,并不多了。”連亦琛說,“等下了飛機,我必須要将一些事情,告訴你,有關于末日論。”
周怡寶本以為連亦琛是在開玩笑,但是看着連亦琛鄭重其事的表情,周怡寶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于是,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