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9)
的徒弟,自己的男色很是秀色可餐種種愉悅的念頭中,苗正紅到是沒怎麽受折磨。
只是撸手槍而已。
只是撸了一夜的手槍而已。
只是撸得第二天吃飯手都拿不起來而已。
呵呵.
也是從這夜開始,苗正紅終于成功的讓白焰認同了每日一撸,有益身心健康這點。
嗯,雖然過程很坑爹,結果卻很美滿。
終于從白焰将使用的各種暗黑手段的腦補中活了過來的苗正紅,看着發、射過後,一臉慵懶的白焰施恩般的揮手,示意明天這個時候繼續,并且表示多看她一眼也有礙心情愉悅的嫌棄眼神中抖着無力的手,屁颠颠的走了,睡了一個無比美好的覺。
爾後性、福的日子來臨了。
當然這幸福只是專門針對白焰而已。
很長一段時間,苗正紅的生活節奏大約是如此。
早起,給白焰送分枝炸分汁,對白焰送上早晨徒弟最真摯的問侯。
上午至中午時間,與着苗轟滿林跑順帶去找枝淡芷,湛藍,口口果聊天。
中午,給白焰送分枝炸分汁,對白焰送上中午徒弟最真摯的問侯。
中午至晚飯時間,除了偶爾的澆灌本體水源并接受光合作用外,其餘時間同上午至中午一段時間。
晚飯時,給白焰送分枝炸分汁,對白焰送上晚飯徒弟最真摯的問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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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後一個小時,開始替白焰撸手槍,充分告訴白焰每日一撸有益身心健康的這一點。
在連續撸了一個星期,除了把白焰那把槍撸的越發堅、挺接近金槍不倒外,苗正紅發現她的手的靈活度有了很大的改善,當然,最主要的是,在苗正紅發現手勢越來越高超既苦逼又興奮的糾結神情中,苗正紅那身狗尾巴竟然成功的退去了。
“媽媽,花花走了,在媽媽身上的這七天花花很幸福,可是為了媽媽更加漂亮完美的身體,花花必須走了。媽媽,花花會想你的,很想很想媽媽。花花最*最*媽媽了,媽媽一定不要忘記花花,嘤嘤嘤。”
在苗正紅按捺着欣喜裝作不舍之情安撫了這狗尾巴後,狗尾巴在離去前,帶着濃烈之極的不舍及期盼道“媽媽,明天的今時今日花花會再來的,到時候媽媽一定要記住花花是花花,不是狗尾巴,要最熱情的來迎接花花。”
然後…沒有然後了,狗尾巴潇灑至極的走了。
苗正紅的心情堵了好一會,終于在她顫微微跟分枝套消息得知,以後每年也就只有七天她将會變成狗尾巴覆蓋的情況下,苗正紅的心情又很是微妙了一會。
才七天!
呵呵!
只不狗尾巴覆蓋全身而已。
呵呵!
不過不管怎麽樣,在這陣微妙的心情成功消失後,苗正紅各種調戲都不見狗尾巴出沒後,苗正紅對着溪水照了又照,看着那光溜溜,粉嫩嫩的自己,苗正紅心情極度愉悅。
她,苗正紅,終于苦逼的日子到頭了!
苦盡甘來,人逢喜歡精神爽。
上帝關了你一扇門一定會記得你留了一扇窗。
世上本無事,庸人自攏之。
當所有學過的理解的,不理解的美好詞彙都在腦中過了一遍,每日一撸加每天必對溪水照一次粉嫩的自己的身影,三月轉眼而過。
三月是個無比美好的月份。
因為苗正紅終于成功的讓白焰的每日一撸申請成每周三撸的節奏後,她發新芽,長條子了。
木有錯,字面的意思。
基于人類的美感學,除了那幾天爛根的時候苗正紅為了讓爛根的情況快點好,不甘的變回依舊纖細的本體,被苗轟打擊說成一碰就會碎的渣本體時間,整整一個月苗正紅卻是一次也沒變過本體。
人類只是粉嫩嫩的可*僞蘿莉,本體是一碰就會碎的被各種植物唾棄的纖細形,無庸至極,苗正紅覺得她的選擇是最正确的!
作者有話要說:那啥,今天突然發現枳北姑娘又扔了地雷,萬分感謝。
突然發現,安安的标題越起越蕩漾了.
這是腫麽回事?
難道是因為姑娘們不留評,太寂寞了,自我學會的調戲标題君的高杆技能?
評論君,安安還是比較喜歡調戲你的。
收藏君,你不漲,安安很傷感,都想走文藝範了。
☆、30看光後摸一摸
可想而知,當苗正紅終于可以心安理得的睡着香甜的覺過了一段時間,突然在一香甜的夢境中醒來,看着陽光明媚,春暖花開的美好天氣舒心而笑時,腦中卻像是開幼兒園了,各種稚嫩的聲音異開同時無比整齊的在她腦中嘤嘤哭着時,苗正紅的心情是如何心驚膽戰,淚流滿面。
又來了又來了又來了…..
當這個詞無限在心中循環時,苗正紅的心情是如何絕望。
但是!
事實證明,她的好運終于來了。
在默默的做了無數心理建設,并且禀着一慣的“早知早超生,不知不超生”的念頭,苗正紅先是低頭迅速的往雙手望去。
很好,沒有狗尾巴,只是有着數顆嫩綠的嫩芽。
嗯?嫩芽?
苗正紅把手臂舉高,在看了看,木有錯,的确是嫩芽,用着手指輕輕的碰了碰,果然那腦中異口同聲的嘤嘤哭聲有一股略微頓了頓,轉而變成歡喜的叫聲“媽媽.”
很好,看來她這次是長嫩芽而不開狗尾巴。
只不過…
苗正紅努力辯識腦中的各種稚嫩音,怎麽都數不出後,苦逼的更正,只不過,顯然這嫩芽長的似乎也很壯觀!
手臂,胸口,腰側,特別是頭上,那種毛戳戳,嫩綠嫩綠的嫩芽正無比□的存在的。
于是,這就是一顆樹在春天必經的節奏。
開花,發芽,結果?
不對,柳樹似乎不會結果,苗正紅迅速的拍飛最後一條,看着在枝淡芷無比體貼的根據現在她的狀态變換出的一條嫩綠色的長裙。
嗯,惟一值得慶幸的是,這嫩芽,就仿若在那一長裙的裝束的另類點綴.生機昂然,綠意蔥郁且間格頗有情趣的這種點綴比狗尾巴完美多了。
很好,她現在其實也可以稱得上時尚界的一員了。
苗正紅左戳戳右戳戳,安撫了腦中的嘤嘤哭個不停的哭聲,還腦中一片清明後,苗正紅摸着下巴,很快的歷經阿Q精神調整完畢。
而一旦把這長嫩芽忽略,苗正紅突然發現,她,似乎,可能,也許..長胖了!!
那腰粗了好大一圈。
= =
難道是她真的吃多了?
苗正紅不信邪的變回本體,看着那蔥郁的枝條上那或剛剛發芽的嫩葉,或半開的嫩葉,以及許多抽出的嫩葉把整體弄得越發生機勃勃,最主要的是,那原本似乎纖細的一碰就會斷的枝幹也大了一圈。
如若再來平日的風吹,她絕逼不會随風搖曳而可以屹立不倒!
這般模樣到似她的樹形終于開始往長大的方向而去。
長大?
苗正紅抖了抖枝條,迅速的又變回人形,左摸摸,右摸摸,終于欣喜的發現,雖然她的腰似沒有之前那般纖細的,但是!
那是整體的。
她,苗正紅,終于退去原本如同孩子般的稚嫩感,有了一種半大女人的味道。
發芽了=發育了=成熟了。
這幾個完全沒有關聯的詞在苗正紅腦中成了一條線,苗正紅笑眯了眼,鞋也不穿,屁颠颠的跑到溪水旁,開始照了又照。
苗正紅先是摸摸自己似乎又大了一圈的半大小饅頭,不關大了,柔軟似乎也好了許多,而且她的屁股…苗正紅對着溪水扭了扭,側着身子看着溪水中的自己,果真除了自己高了一點的身高,她那屁股也是越發挺翹了.
挺翹的屁股,越來越大的饅頭=超S型女人。
苗正紅笑了,笑得見牙不見眼。
幸福的日子果然太美妙了有木有!
苗正紅原本的燦爛笑容又是加了一分,在整個陶醉的對着溪水人形樹形折騰了一個上午,苗正紅方才屁颠颠的跑回屋內,美美的脫下衣服,只穿內褲的準備為了慶祝,今天下午她絕逼不要起床。
睡個香軟美妙的春、夢絕逼是她最好的慶祝。
但是!當苗正紅以翹着屁股的姿勢,手上剛拿着棉被時.
“怦,恍,嘩啦!”門突兀的響起一聲巨烈的響起,苗正紅尚來不及撫慰自己突然被吓至一跳的心情,就見那巨響後,門又是一聲巨烈的“怦.”聲響起,而這一次,門被推開了,但顯然這推門的人的力道很是勇猛,那門重重的撞擊到門後的木板上,接着重重的又堪堪到門框的地方,接着又重重的撞擊到門後的木板上.
接着…
苗正紅就這樣保持着上半身真空,下半身一條粉紅小內,翹着屁股的姿勢,目光複雜的看着門重複着這種動作四次,終于以一種似房屋都會被震趴的節奏停住,爾後她與那推門的主人來了個深情的對視…
= =
腫麽可能!
當确定推門的卻是苗轟時,苗正紅瞬間從那種門竟然被如此大的力道推了還沒塌的驚訝中變成了怒氣沖沖:
“苗轟,我說了多少次,你如果覺得你的力氣沒處發洩,你可以随便去林中拔兩人粗三人粗的樹,也可以去跟着湛藍比比看他吞食的速度快還是你逃跑的速度快,再不濟前兩樣你都玩煩了,你可以去找林中的動物們玩,前兩天你抓的齊猛豬,皮糙肉厚的你不正玩的起勁麽?
反正,你怎麽也不要來摧殘我的門!這是我換了第幾個門你知道不知道,這是第十個。
苗轟,你要知道,這門不管我怎麽去加固,它也僅僅只是薄薄的木板做的,你用力把它推破了,我要重新去做個門很麻煩的。
還有,做個門最少要一天,在這一天內,我沒地方睡,做為一個女性沒有一個封閉的地方是很讨厭的事情.
苗轟你到底要我說幾遍.”
許是報複前兩天每每被苗轟的長長的緒叨念的不耐煩,卻每每試圖插口打斷,總會被苗轟一臉無知模樣戳中重心而不得不飽受苗轟話語的摧殘.
此刻苗正紅的表情,動作,話語全數很到位,深刻的表露出一個對着頑皮孩子重複無數遍卻依舊被頑皮孩子打擾的媽媽的困攏感。
苗正紅很滿意,也正想着如果苗轟認罪态度誠懇,反正門沒壞就在說兩句就饒過苗轟。
苗轟眨吧眨吧眼,初初推門時,臉上有着興奮加困惑,眼裏有着激烈而帶着與平日不同的光彩,但這些表情,在聽罷苗正紅的話語後全數退去。
那般的模樣,着實有幾分可憐。
苗正紅想着前段時間苗轟雖然話多了點,但真是有求必應,心軟了。苗正紅嘴張了張,正努力想把話題自然而然的錯過責備孩子到正事上。
“妹妹,你胸部似乎沒那麽平了?”苗轟往前走了幾步,低下頭,一臉認真的對着苗正紅的胸部看了又看,而後擡起頭,望着苗正紅無比認真道。
嘎?什麽?胸部?那玩意能吃嗎?
不對!胸部沒那麽平了??!!
對了,在苗轟沒推門之前她在做什麽來着?
脫衣服準備睡覺!
衣服脫了麽?當然!
褲子脫了麽?當然,不過留了條粉紅小內哦!
呵呵!
無數個呵呵在苗正紅內心蕩漾的扭着身子飛過。
苗正紅低頭,看着身上光溜的惟有一條粉紅小內無比閃亮的顯示存在
苗正紅擡頭,看着不知何時又往前走了幾步,她與苗轟極近相觸的地步,彼此的呼吸似乎都可以交互。
而更最主的是,此刻,苗轟正擡起手,那手掌已然比她的還要大,由于力氣過大的原因,一天到晚撒野的苗轟手掌上清晰可見各種薄繭,哪怕苗轟今年只有十六歲,但這只手卻無比清晰顯露出苗轟是一個很男人的手.
當然,此刻手上的薄繭不是重點,這手很顯露苗轟的男人氣息也不是重點.重點是!此刻這手在苗正紅的眼神下,緩緩握成拳頭,接着握成拳頭的手食指緩緩的伸了出來。
伸了出來,伸了出來…
然後,那手指正帶着拳頭緩緩的移啊移,移啊移…
然後,那手指就移到了苗正紅的小饅頭上,輕輕的戳了戳。
呵呵~
無數個呵呵又一次在苗正紅內心蕩漾的扭着身子飛過。
“妹妹,上次我戳的時候,這裏還硬硬的,跟我胸部一樣,現在這裏卻有一點點軟了.妹妹,我突然相信你這裏真的會成為軟萌的大包子,到時候給我戳戳摸摸好不好?
你每次都跟我說軟萌的大包子好好吃,很軟,可是我都沒有看見過。所以,妹妹,你這裏成為大包子,一定要給我仔細看看哦,當然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到時候給我咬兩口就更好了,放心妹妹,我會輕輕咬的,啊,妹妹你不說話,我就當你答應了。果然就妹妹你最好了。”
苗轟戳了一次,又戳了一次,眼見苗正紅眼裏冒火,苗轟無比利落的往後退了一步,揚起比苗正紅高上不知幾倍的咧着嘴微微則頭毫不羞澀的賣萌扮無辜。
這般模樣,在苗轟還是小包子的時候,哪怕做了再大的事,就算扒了苗正紅的褲子,苗正紅也的确會心軟而無視。
包子包子,那不就代表着什麽都不懂麽?
可是,現在呢!
苗轟十六了,臉部五官俊朗,身材高大有擔當,力大如牛,除了眼神中面對苗正紅偶爾的稚氣,這就是一個成熟的男人,這種時候,哪怕苗轟再如包子時一樣的表情,那代表的意義也完全不一樣好麽?
被看光了看光了看光了…
被她辛苦養大的兒子看光了看光了..
她辛苦養大的兒子不止看光了,還戳了戳她身為女性最為隐秘的胸部,最主要的是竟然還一臉期待的模樣,要等她胸部變軟萌大包子了各種對其蹂躏。
她很介意很羞澀的好不?
可是!
苗正紅在發現她辛苦粘好的三觀與下限幹脆利落全碎了的同時,望着眼前苗轟一臉純真的渴求。
苗正紅苦逼的發現,做為正常而言,一個女性可以耍一個巴掌罵一聲流氓的舉措她一個也無法做。
這種子不教母之過的苦逼感。
這種她曾經想教導男性與女性是不同,卻苦于她是這林中惟一的女性卻一直是平胸蘿莉的苦逼感,真是!!
作者有話要說:這周榜單2W1,嘤嘤,這是逼着安安要日更的節奏啊。
苦逼君安安打滾強烈需要順毛中。
☆、31吃醋
“苗轟,你知道嗎?你這個動作在人類世界,可以被抓得浸豬籠。”
最終,苗正紅只得深呼口氣,再深呼口氣,重複着做了無數次已經熟練不已的撿節操撿下限的動作後,一把拉起棉被仔細的給自己包裹的像個粽子仰頭面無表情的道。
“浸豬籠?就是你上次興致來了用靈力做的,結果被我一拳就打破的那玩意?要浸就浸好了,我不怕,大不了再一拳打破就行。”
苗轟看着苗正紅包裹的像個粽子,眼裏閃過一抹失落,那一直舉高的手苗轟終于把那伸出的手指縮了回去變成了拳頭。說至最後,許是興致來了,苗轟雙眼滿是期待之色的就着舉高的拳頭狠狠的朝前一揮。
“卟!”
明明是無聲的拳頭,但苗轟那一拳卻産生了一股急速的風聲,哪怕那一擊并末打到苗正紅,但那一擊所引起的風聲卻無比清晰的向着苗正紅展示着,他,苗轟這一拳的力道到底有多大。
是的,很大,非常大!
從小到大,苗正紅無數次的體會到這無比苦逼的一點。
苗轟提起的那次是怎麽回事?
啊對了,那天她一臉興奮自傲的指着她根據記憶力做出的豬籠.
“苗轟,這就是不聽話的孩子所要被關的地方,腳被綁起來,豬籠裏面放上幾塊石頭,他們把不聽話的孩子關進去,直接扔進水裏,由于被關在裏面孩子沒法動,那有着石頭做沉墜的豬籠就那麽一直往水下面沉啊沉,你猜結果那孩子會怎麽樣?”
“怦!”
苗轟一拳把那豬籠打得四分五裂,仰起頭,一臉好奇的問道“妹妹,那孩子會怎麽樣?”
當時的她是怎麽反應來着?保持着一個姿勢許久不動,顫微微的看着苗轟的拳頭腿肚打顫。
= =真是黑歷史啊有木有!
苗正紅拍飛腦中苦逼的畫面,極力略過苗轟等待誇獎要順毛的犯二表情,一把坐在床上,仰頭努力保持不龜裂的面無表情
“反正,這種動作絕對不能對任何女性做知道嗎?”
苗轟聽着苗正紅的話語,頗有些不耐煩的放下拳頭,低下頭,在苗正紅堅定的不屈不擾的眼神中,苗輕一臉的委曲求全的模樣道:‘妹妹,你好羅索,你都說了很多次了,我又不是小孩子。好了,好了,妹妹,你放心,別的女的有什麽好看的,那東西也就長在妹妹的身上,我比較好奇,別人求我,我也不會摸的。”
苗正紅“……”
她該謝主隆恩,謝苗轟對她的高看嗎?
還是該謝她在苗轟的眼裏已經被模糊了性別完全不懂得女性的羞澀感?
或者她該在苗轟的話語裏,主動湊上去一臉嬌羞的說道“苗轟,摸吧,摸個夠。”才算正道。
“乖,妹妹,你不要擔心我摸別人吃醋啊。”
苗轟忽然“卟哧.”笑了一聲,在苗正紅拉着越發扭曲的心思怨念擡頭時,苗轟正了正表情,用手摸着苗正紅的腦袋,一臉安撫的模樣。
苗正紅“……”
為什麽有種她被當成小孩子很好哄騙的感覺。
不過不管怎麽樣,屋內終于又一次安靜了下來,被順毛的半平胸少女以及順毛的英俊少年,明亮的屋內,形成一種令人忍不住會心一笑,溫馨之感。
顯然這種溫馨的氣氛在不同的人眼中感覺并不會一樣,比如白焰。
門并末關,白焰甚至不需要做着似不經意門突然打開,他勉為其難的既然門開了那麽就勉強進來好的模樣,站在門口,卻是一眼就發現眼前這一幅礙眼的情景。
此刻,苗正紅身上除了那裹緊的被子,□在外的肌膚全數是光、裸的,就憑白焰所了解的苗正紅,可想而知,此刻苗正紅那身上定是光、裸的,而那低下頭的苗正紅就白焰所見的模樣,那臉紅紅的模樣,那裸、露在外的尚帶着點稚嫩的入骨風情。
而苗轟,正一臉柔和的站在苗正紅的身側,一臉保護者的姿态,那在白焰看來同樣尚顯稚嫩的模樣,但在此刻卻有種奪人心魄的魅力。
昨日苗正紅給他撸手槍時似乎也是這般風情的模樣,那時白焰只覺得這苗正紅看來,雖然長得不怎麽樣,到也尚算幾分順眼。
但在此刻,看着苗正紅這般模樣,而身邊的人由他換成苗轟時,白焰只感覺,這場景怎麽看怎麽別扭。
郎才女外貌,才子佳人。
當這兩個詞突然在白焰腦中成形,白焰眼睛微微眯起,周身明顯的流露出極其不悅的氣息,但這般的模樣甚至還不等屋內兩人發現,又很快被白焰收斂住。
“苗轟,我叫你來知會你妹妹一聲?怎麽知會着知會着就準備把那家夥遺忘,讓他自生自滅了,嗯?”
極其漫不經心的語氣中,白焰緩緩的順着大開的門走至兩人面前,走至苗正紅面前時,那胳膊似不經意的碰了碰苗正紅。
原本坐在床上與苗轟正怨念直視的苗正紅,在感知到白焰的那看似輕柔的觸碰時,不知怎麽的,只感覺身邊一道大力撞來,身子不由的往左邊移了好大一步,幸若苗正紅記得此刻那渾身就留一小內的尴尬模樣,危機關頭一手死死的撐着床面,一手死死的握住裹緊自身的棉被,終是免了狼狽摔倒,棉被移開,全身光、裸任人品嘗的苦逼畫面。
但就算苗正紅難得及時止住摔倒的姿勢,但當她從那股大力緩過來,此刻哪怕苗正紅依舊是坐的在床上的姿勢,卻顯然已經不在苗轟所環繞的範圍。
白焰的腳步止住,恰好離苗正紅五步遠的距離,他就那般保持着似笑非笑的表情等着苗正紅反應過來。
而且白焰的這話語不管是從主語還是被動語,明明都是對着苗轟說的,可不知為何,苗正紅望着白焰此刻的表情,只感覺渾身都不自在起來。
手痛,= =絕逼是最近撸多了的後果。
身抖,習慣性的在白焰的尾音上揚的後遺症。
但就算這般,當那種渾身不自在的感覺過去,苗正紅仰頭原本只是習慣性的望着白焰的姿勢,不知為何,在看着自從撸手槍後,白焰似乎已經習慣性保持成年的白焰,苗正紅眼神微微一顫,接着忍不住流露出一抹癡迷之色。
好吧,在這個雖然遍地都是男性的森林,但實則只有兩個符合苗正紅審美觀的前提下,苗轟又是她養大兒子不能YY,最後惟剩下的能稱得上她可以欣賞的還真就是只有白焰。
偏生白焰以前動不動就軟萌包子樣,難得最近肯保持着成年模樣,苗正紅當然是抓緊時間了,再不從白焰身上找些人類男性的審美觀,苗正紅會覺得她腦中關于正常人類世界就要煙消雲散了。
當然還有一點是,白焰的俊朗的外表在那裏,又恰是個悶騷型的,每天衣服不重樣有木有,每種衣服都能穿出不同的格調有木有!
故此哪怕每天看,苗正紅依舊能從白焰身上感覺到一種極致的賞心悅目感。
軟萌的毛茸茸長耳下,白焰微微上挑着那頗是好看的嘴唇,五官立體而分明.白焰身上今日穿着一件寬松的白色T袖,流露性感的鎖骨,偏生上身這般素着,□卻是一件桔*的休閑褲.
白與黃,原本是比較難以搭配的色澤,在白焰身上就有種不同尋常之感,一眼就無法忽視。
望着久了,當苗正紅從男色中回神,果真看見白焰似笑非笑的斜着瞄向她。
糟糕,她竟然看白焰看入迷了。
苗正紅迅速把頭低下,努力裝住之前她那過于直白的眼神全數是錯覺,不過低下不到一會,苗正紅意識到眼前的人是白焰,完全是不可忽視的存在後,立刻又擡起頭,滿臉仰慕讨好之色.
“師父,早上好。”
“嗯?早上,師父怎麽覺得中午了呢。”白焰到是沒多做什麽,只是擡頭望了一眼窗戶外,爾後繼續那般似笑非笑的望着苗正紅。
早上跟中午有什麽關系!
苗正紅聽罷白焰的話語,自動過濾這種調侃的話語,無比利落的從床上站起,一邊利落的拔了根分枝握在手上,屁颠颠的往白焰跑去,距離.三步的位置,苗正紅停下,手遞出.
“師父,快中午了,到午飯時間,師父也餓了吧,先吃着這當點心填填肚。”
這一竄的讨好速度那絕逼不要太熟練太谄媚,正是無比深刻的表露着苗正紅歷經三十多年,關于如何抱着白焰的大腿是抱得如何順溜。
“嗯。”
白焰盯着苗正紅好一會,在眼見苗正紅臉上的表情僵了又松開,松開又僵住後,方才似頗不在意般拿起苗正紅手中的分枝,漫不經心的咬了一口,眼神都末曾瞄向苗正紅.
“現在膽兒越發肥了,幾點了還在睡,嗯?”标準上揚的尾音。
白焰,每句話都帶上尾音你就不累麽?
“師父…”苗正紅拖長尾音,無比可憐的叫喚着,繼續努力無視白焰上揚的尾音。
白焰末應,慢悠悠的咬着分枝,但在苗正紅所不知的內心深處,白焰的心情莫名的有些舒爽。
這呆傻呆傻,呆萌呆萌的苗正紅還是這般仰慕着望着他,讨好他,害怕他,又癡迷他,這樣最好。
苗轟什麽的.
呵!
果真最近是成長的季節,力氣大了,無處發洩,是該找個地方發洩發洩。
苗轟顯然并不知曉,從上次差點撞破白焰光裸鳥兒版,被白焰找了個名頭過了半個月欲、仙、欲、死的操練生活,僅僅只是半個月,他又既将赴上這苦逼的生活。
此刻,苗轟是全然沒看到白焰與苗正紅之間是否有什麽暧昧劃過,聽罷白焰的話語.
苗轟臉上先是閃過懊惱,懊惱他怎麽就把這麽重要的事情給忘了。
接着是感激,感激這白焰師父果然如苗正紅無數次在白焰師父面前說的那樣,特別可親而友*。
最後是興奮,興奮于他可以跟妹妹分享這個無比美妙的信息。
最後一個念頭閃過,只見苗轟一手胡亂的抓了抓頭發,讓那原本就個性的發型越發有個性後,苗轟一臉神秘加興奮的準備完全不管眼前是如何的氣氛,準備附身在苗正紅耳朵旁說悄悄話,卻不知為何總是有種無形的阻力讓他無法過于貼近苗正紅。
苗轟皺了皺眉,顯然并不想在這種無關的細節上多做功法,直接變成與苗正紅有一個頭距離的姿勢提高聲線說道。
“啊啊,妹妹,我都忘了,我今天過來是因為我今天去找湛藍哥哥的路上,發現了一個很奇怪的家夥,你猜猜他是誰?”
“誰?我認識不?”
苗正紅看着苗轟那興奮至極,滿滿的都是“你猜你快猜,你永遠猜不到,但是你不猜我絕逼不會告訴你”的表情,忍不住抽了抽嘴角,不是很感興趣的問道。
“你不認識,不過,你絕對會很想知道的一類。”苗轟足足調了苗正紅數分鐘,方才挺着胸脯一臉得瑟道。
不認識卻又很想知道?
這種說法到是挺有趣的。
“哦?哪一類?”苗轟這麽一說,苗正紅到是來了幾分興致。
“嘿嘿嘿。”苗轟得意的笑上數聲,眼見苗正紅真是滿是興趣了,方才挺着胸脯滿是自得道“那家夥是個跟我長的一樣的,黑頭發,黑眉毛黑眼珠,尖挺的鼻子,紅紅的嘴巴,有着雙手和雙腳,而且身上一點也沒有妖氣。”
“怦怦,怦怦。”
雖然苗轟的話語顯然過于細了些,可是越聽苗正紅越是忍不住激動,苗轟這種形容詞,難道是人類?
“不過那個家夥一直雙眼緊閉着怎麽問也不理我,我沒辦法只好回來問白焰師父了,白焰師父告訴我說那家夥是人類。妹妹妹妹,就是你經常在我口中緒緒叨叨的真人類哦!我想妹妹一定很喜歡這個消息,所以就來告訴你了。”
話落,苗轟笑開,嘴紅齒白,眉眼彎彎,眼裏鮮明的流露得意與全心全意的替苗正紅高興的模樣。
真是的人類!
當這個信息在苗轟那裏得到肯定,苗正紅怎麽是一個激動了的.
但當那股激動漸漸充滿心裏,苗正紅擡頭望着苗轟那雙滿滿似乎都只為她的眼神,不知為何又感覺眼前的苗轟,實在是讓她總是不由的心軟的一塌湖塗。
好吧,就為了這家夥這一條,剛才苗轟用指戳她胸部,還看光了她只穿一條粉紅小內的身體這種類似于輕薄的罪行,她就大方原諒好了。
作者有話要說:更新,扭啊扭,最近兩文同更好累,在看着安安的文越更越粗大的份上,難道你們不該誇安安麽?
☆、32撕心裂肺真人類
“妹妹,你不高興嗎?”苗正紅的沉默顯然讓苗轟有些意外,他眨吧眨吧眼,用着手指想戳苗正紅,又一次被無形的屏障阻礙住後,苗轟抿着嘴,略有些不開心道。
“嗯?沒有,人類,你說真的?”苗正紅回神,壓下內心加減乘除後得到的平衡,望着苗轟那滿臉都鮮明流露的急需順毛卻得不到順毛的失落感,苗正紅忍不住往前走了兩步,努力裝作沒看到苗轟的神情,繼續問道。
許是專注,苗正紅竟是末曾發現,苗轟數次想要靠近但實則總是末曾靠近的動作,更是末曾發現,每每苗轟想像靠近時白焰那似無意舉高的手掌.
當然更令苗正紅所沒想到是,她忍不住往前走了的這兩步,卻是離白焰已經很近,近到她一舉手,一用力卻是一把抓住白焰的手,緊緊的握緊,還是那五指交錯握住的姿勢。
“當然是真的,不信,我等下可以帶你去看。”苗轟看着白焰與苗正紅的姿勢,略微覺得有些奇怪,不過很快苗轟的眼神直接錯開苗正紅握着白焰五指交握的姿勢,一臉被等待順毛末遂的惱怒感。
“哦,是真的,那我們等下就去看好了,對了,那人類是男是女,多大了,穿什麽衣着,你怎麽會碰見的?”苗正紅與白焰五指相握時,下意識的動了動,雖感覺似乎有哪裏不對,但一旦看着苗轟的肯定,內心的激動感卻是完全把那不對給壓下。
苗正紅在這林中生活了三十多年來,除了苗轟外卻是沒有任何接觸到外人的機會,更別提是人類。
三十多年來,才碰到第二個人類,這種機率可想而知“人類”這個詞在這林中機率多麽貧乏,而同樣基于苗轟,這原本苗正紅以為的正常人類又是多麽驚人的存在,對于現在苗轟所說的魏思祺的存在,除了最初的興奮外,苗正紅卻是有着本性的小心謹慎.
這個魏思祺真的只會是一個普通的比她還要弱的存在嗎?
真的不會又來一個毀她三觀毀她自信的人類存在嗎?
如果是後面兩種,或許不見會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