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8)
語氣來得個夠天真散漫,情真意切。
苗正紅“....”
這狗尾巴不是躲起來了,腫麽還能感受到她的心思?
“讨厭,媽媽,我是花花,不是狗尾巴,花花是累了,不是躲起來,媽媽,接下來十二個小時請保重,花花将進入休眠狀态。”
帶着嬌羞的話語在苗正紅腦中義正言辭的說完,這一次徹徹底底的在沒有任何聲音傳來。
真是的徹徹底底,哪怕苗正紅撕心裂肺,還是深情并茂全數不理。
這種事情真殘忍有木有!
更殘忍的!
“剛才很好玩,嗯?”白焰望着苗正紅那之前滿是白濁,實則現在什麽都沒有手,眼神中迅速閃過羞怒之色,似閑聊般,嘴角微微上揚,眼神似笑非笑的往苗正紅處走了兩步。
“師..師父,其實也不是很好玩,徒兒很認真的說的!”苗正紅感受着果真熟悉的威壓感起,往後退了一步,顫微微的仰頭極力真誠谄媚的笑着。
那眼神,那表情,無一不在顯露“師父你就相信我,求求你就相信我了吧?”
這種無意義散發着滿臉蠢蠢的呆萌氣息的表情,若是以往,白焰心一軟也就放過了。
但是當白焰頭一低,看着苗正紅那手時,就無比清晰的顯現苗正紅那手之前做了什麽,那手之前有着什麽,更可惡的是,三分鐘就射了!!這算什麽?赤果果的嘲笑有木有!
白焰卻是什麽心軟也沒了。
論作死的一百種方式的最佳得主。
苗正紅!
Advertisement
= =
“不好玩?我怎麽覺得你玩的很高興,嗯?”白焰繼續往前走了一步,眼神在苗正紅的腳間一轉,擡頭望着苗正紅的臉,一臉你再敢退退看的表情。
苗正紅低頭,縮肩,抖了抖,立正稍息站好,雙手握拳,接着仰着頭,眨吧眨吧眼望着白焰,一臉鮮明都快哭的了谄媚讨好的表情“師父,徒兒,徒兒…”
半天這徒兒都接不上後綴。
現在白焰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無限循環中。
白焰望着眼前這般的苗正紅突然笑了,眉眼彎彎很是燦爛的笑
“我的好徒兒,你玩玩高興了,現在該為師玩一玩了是不是?”
嗯?玩,難道要給她撸手槍?
不對,她完全沒有那個硬件吧!
那是要摸上面那半大饅頭呢,還是下面剛經過初潮君襲擊的那裏?
似乎哪裏都不好吧?
不對,如果摸一下就可以免死的話,應該也是能接受的。
所謂的怕到極至就會走向腦殘方向,此刻的苗正紅正是如此。
現下的苗正紅顯然是只要可以免死,羞恥觀,節操君只要白焰願意,她絕逼會主動丢進垃圾筒裏順帶踩幾腳。
但是,很現實的,她,苗正紅果然把自己的價值想得太高了。
白焰也不理苗正紅此刻的表情到底是糾結還是英勇就義的模樣,手勢起。
“嘩啦啦.”從天而降的水又一次起,不過這次對比于上次的細小水流,這次白焰絕逼是要把溪水全數給澆灌過來了。
一波,接着一波,又一波,似永無止境般。
基于本能,苗正紅最初還歡喜的吸吮着水源,但在水源過多的時候,分枝與狗尾巴嘤嘤的叫了一聲吃飽了卻是主動往外排水。
裏面排,外面澆啊,此刻的苗正紅就是個夾心餅幹,還是個最讨厭的材料塗滿兩面的苦逼夾心餅幹。
“呸呸.”苗正紅努力的吐着不小心掉進嘴裏的水,感覺着整個身體泡漲到極致的苦逼感。
上次她爛根似乎是三天還是四天?這次照這個趨勢看來,她應該爛根一個星期吧,只是不知爛完好還有幾根好根留下來,如果全部爛完了,那她豈不要癱軟在床。
此刻苗正紅很苦逼,但許是破罐子破摔的心思充滿了全神,苗正紅索性不在管那水流給身體的飽脹感,而是不由自主往白焰方向望向。
水流也不知是否是太急,而苗正紅吸收力已經達到飽和,此刻那從天而降的水順着苗正紅的頭頂洩下,竟是形成了一層透明的水幕,水幕很薄且涓涓的流着有種生命力的通透感。此刻,白焰離苗正紅并不遠,至多十步,哪怕透着水幕,苗正紅依舊能夠清晰的看清此刻白焰的模樣。
那眉,那眼,那鼻,那嘴,依舊如她之前所看到那般俊朗的一塌糊塗,但也不知是否是由于水幕遮擋的關系,白焰那臉又一種模模糊糊的光暈感,竟仿若谪仙般。
谪仙?
正分散注意力忽略水流感的苗正紅被腦中的形容詞給刺激的顫了顫,接着呸呸的用力吐了兩個水,眼睛往下一低,就見白焰那由于憤怒在此刻依舊光溜的兩條修長的大腿,以及發、射過後安安靜靜透着粉嫩色澤的鳥兒。
苗正紅擡頭,望着白焰咧嘴一笑,眼裏有種突然放松的得瑟感。
果真,谪仙什麽的絕逼不能用在白焰身上。
許是苗正紅那眼神來得太過鮮明,那種放松的得瑟感讓苗正紅整個人顯得越發狼狽可憐。白焰抿着嘴,滿腔的怒火卻“卟.”的一聲像是充氣過頭的氣球爆裂了,消失不見。
白焰望着苗正紅,手間揮動的水流略微頓了頓。
在水流遍布時,這種難得的停頓,導致水流的薄弱感很是鮮明,苗正紅眼神一喜,也顧不得是白焰故意給的漏洞還是什麽。苗正紅難得手法迅速的,無比麻利的趁着這間隙從那水流中爬了出來。
爬了出來,脫離水源,苗正紅望着白焰,咧着嘴笑,也不跑,反正對于她那渣能力苗正紅有着很深刻的認知。
她跑,肯定跑不掉,只會讓白焰越發生氣而已。
作死什麽的,她已經作夠了。
哪怕沒有水流從頭澆灌而下,苗正紅此刻的模樣依舊頗為狼狽,身上的“枝淡芷”的樹葉已經順應場景變成了一到連體泳衣,鮮明的露着她胸前那小小突起的兩聲。
“滴滴答答”苗正紅頭上的頭發難得像是正常人類那般在往下掉着水,一滴一滴,很快就讓地面形成一小灘水珠。
作者有話要說:努力更新啊更新啊更新啊更新啊...無限循環中。
姑娘們留評啊留評啊留評啊....無限循環中。
收藏漲起來啊漲起來漲起來....無限循環中。
姑娘們,你們感受到安安赤果果的怨念了麽?
☆、27溜鳥
“師父,勞動了這麽久,師父肯定累了吧?師父,你先吃點歇歇,歇夠了師父再繼續,徒兒保證絕對絕對不會跑的。”
苗正紅一邊說着,一邊卻是完全無視頭皮上的疼痛,一把拔下四根鮮豔欲滴的分枝握在手上,一臉谄媚之色的跑至白焰面前。
絕對是最佳二十四孝徒兒的典範有木有!
白焰也不知是否是感知到了苗正紅最正能量的心情有,用着眼神上上下下的打量苗正紅數次,看着苗正紅從上到下都濕答答預計最少要爛根五天這結果後,白焰終是收了那水流,用着鼻音重重的“哼!”哼了一聲。
在苗正紅笑容幾乎保持不住時,白焰終是一臉屈尊降貴的神情拿起苗正紅手上的兩根分枝,幹脆利落的咬了起來。
苗正紅一邊內心偷偷松着氣,一邊在白焰吃完手上兩根後,卻是屁颠颠的把手上的又送至白焰面前。
“師父,還有兩根。”
白焰幹脆利落的把最後一斷分枝咬斷,又是沉默的看着苗正紅半響,在苗正紅以為自己又不小心作死的情況下,白焰雙手背着身後,一臉如往常的慵懶說道。“把那兩根炸汁了送到為師屋裏。”
話語落,白焰卻是轉身往門外走去,在背對着苗正紅的角落,白焰嘴角微微彎起,眼神很是愉快。
有時候沉默也是種威壓,而看着苗正紅屢次上當這種呆萌的模樣,白焰的心情不錯,咳,特別是,其實苗正紅那撸手槍的滋味摒除了嫌棄他短小三分鐘那句,還是很認真,滋味同樣也不錯的。
白焰的腳步走得很是慵懶,路線很是堅定。
回屋!
只是….
“是。”苗正紅在白焰的話語落後,無比幹脆利落的應了聲,屁颠颠的準備卻拿碗炸汁,然後情真意切的送到白焰的屋裏去,再一次重申她對白焰純得不能再純的真情。
不過,當苗正紅利落轉身,眼光不知怎麽的就一歪,爾後只見白焰那筆挺的白色上衣的上半身還有那白呼呼,軟綿綿的,頗有韌性,手感一定很不錯的屁股在她面前晃啊晃,仿若在說“來摸我啊,來摸我啊,哈哈,你摸不到我。”
= =
那白呼呼,軟綿綿的,頗有韌性,手感一定很不錯的屁股正在漸漸離她遠去。
苗正紅內心升起一抹可惜之意,那可惜之意尚來不及再做蘊量,當苗正紅念頭一轉,想到這屁股的主人是誰時。
苗正紅握着分枝的手忍不住用力,“吧嗒.”伴随着一聲清脆的斷裂聲,苗正紅手上的分枝卻是無比幹脆利落的變成了兩斷。
“嘤嘤,痛,嘤嘤,媽媽。”
腦中稚嫩的聲音正在撒着嬌,尋求安撫。
但在此刻,苗正紅哪還顧得這些,眼見白焰馬上就要到了門口,苗正紅幾乎是聲嘶力竭喊了聲“師父!”,接着用盡全力的往白焰的方向跑去。
白焰出去=苗轟看見=苗轟八卦=枝淡芷,湛藍,口口果看見了=白焰爆怒=她,苗正紅死去活來,活來死去,死去活來,無限重複中。
這種結局對于已經爛根的她太殘忍了好不?
苗正紅在險險撲上白焰時,許是苗正紅的叫聲太過悲憤了些,白焰皺着眉頭,不耐煩的轉身。
苗正紅立刻急剎車停住。
不過…以苗正紅欲被撲的節奏險險停頓而言,此刻的姿勢苗正紅正堪堪的看見白焰那粉嫩鳥兒碰了碰自己的鼻間,爾後又恢複一股純良的模樣在白焰的身上安靜的躺着。
這絕逼是一幅重口味的畫面,但顯然這重口味畫面刺激的并不是那今天已經把下限丢了喂狗吃的苗正紅,反正對于苗正紅而言,重口味習慣了就變成了不重口。
但對于白焰而言,重口味永遠是重口味,特別是當那主角是他的時候,更不可饒恕。
“乍乍呼呼的,成何體統。”
白焰恢複着一慣的為師着模樣說完這話時,苗正紅正用着鼻尖于白焰的那鳥兒做了次無比親密的接觸。
白焰感覺着身、下某處那似觸碰到什麽而傳來的某種怪異觸感,他低頭,再低頭…
然後身子清晰可見的僵住。
略過苗正紅那腦門,果真….
他,白焰,竟然一直在溜鳥,而且還準備溜鳥去外面轉一圈!!!
這個事實顯然超過了白焰今天受了太多刺激的心靈。
“苗!正!紅!”白焰一字一字喊道。
白焰每喊一字,苗正紅就抖了一抖。苗正紅真的很想說,為什麽受傷的總是我?
初潮君已經折騰的她欲、仙、欲、死,今天又是發情又是撸手槍又是爛根她也很累了好不?
可是,這種時候是她能傲嬌的時候麽?
想看死字怎麽寫麽?呵呵!
苗正紅突然記得枝淡芷某次有種過,每個呵呵的後面都有一萬只草泥馬飛過,苗正紅一直覺得這定是枝淡芷扯的,但在今天苗正紅突然對于這句話有了無比深刻的認同。
不過這一次,老天表示,呵呵,他看着倒黴的苗正紅看煩了,他突然*上了白焰的倒黴樣。
于是…
在白焰尚末想出他是該穿衣呢還是該找出另一種方式折磨苗正紅之際。
“吱呀!”一聲,門開了。
“妹妹,中午了,你餓不餓,我找到一種很好吃的果子,甜甜的,脆脆的,很好吃哦。”
苗轟無比歡欣外加帶着點極力隐藏擔心的聲音就這麽響亮的在門開時同時響起。
苗正紅下意識的轉頭看了一眼白焰以及白焰那粉嫩的鳥兒,被白焰恨恨的瞪了一眼,眼前的鳥兒終是附上了一件同樣白色但難得屬性為寬松的布料後,苗正紅轉頭望向已經推開門,手上拿着紅豔豔色澤野果的苗轟,神情很複雜。
她是該感激苗轟了還是該懊惱苗轟呢?
感激苗轟讓白焰的怒火發到一半沒辦法發下去OR懊惱苗轟怒火發到一半沒辦法下去積累後會更驚人?
“咦?妹妹,白焰師父也在啊。白焰師父,中午好,我摘了幾個野果給妹妹吃,妹妹早飯沒吃,估計肚子餓了。
對了,白焰師父你有沒有吃,要不叫妹妹少吃一個,留一個給你吃?
這果子我都洗幹淨了,很好吃的。”
苗轟完全沒有感受到此刻這般的場景是多麽令苗正紅糾心。
由于白焰之前那折騰的水流,白焰發、射過原本鮮明的腥味卻也是消失不見,喃喃咕咕的說完,眼見白焰與苗正紅竟然都沒有說話,這種情景對于苗轟而言卻是有些怪異。
苗轟轉頭望望白焰,又轉頭望望苗正紅,眉頭微微皺了皺,一臉拿你沒辦法的表情把果子一股腦的遞至苗正紅的手上
“好了,妹妹,我知道你不喜歡把果子給白焰師父吃,但是白焰師父畢竟是你師父,妹妹要尊師重道知道嗎?
乖,妹妹,你先把這果子分一個給白焰師父吃,我等會帶你一起去摘,那果子并不遠,妹妹,你只要跟着我走大概十分鐘就會到了…”
苗轟,你确定你說的是重點嗎?真得是重點嗎?
不對,重點是這果子似乎真的很好吃!
苗正紅低頭看着手中色澤賣相都上佳的水果,沒有進食只有本體吸足了水有泡脹感的身體在看着手中這渾身都寫着很“我好吃,來吃我呀。”的果實時,苗正紅下意識的吞了吞口水。
“嗯,徒兒很喜歡吃?”白焰的表情已經恢複了到最正常的時刻,可不知為何明明已經惱羞成怒到極至了竟還末走,反而聽罷苗轟的話語似興趣般低聲問道。
不,重點絕對不是果子很好吃。
苗正紅果斷不在望向手中果子,擡頭望向苗轟,苗轟感知到苗正紅的視線,咧嘴一笑,一臉拿她沒辦法的縱容表情。
苗正紅忍不住抽了抽嘴角,轉頭望向白焰。
苗轟,你真是我養大的麽?為什麽感覺跟花花與分枝一樣盡拉仇恨呢,嗯?
“花花沒有給媽媽拉仇恨,媽媽媽媽,如果你想要再來一次發、情,就算眼前有兩個,吃飽一次的花花也會努力的。”
腦中的聲音似有些不高興的辯駁着,于此同時苗正紅看着手間迅速的又冒出的點點狗尾巴,哪還敢多想,收斂态度,情真意切的安慰這狗尾巴,終于在苗正紅自己都快被自己惡心到時,狗尾巴終于又縮了回去。
“嗯,徒兒既然喜歡怎麽還不吃?”
= =
安慰完腦中,還有白焰,她真忙。
苗正紅轉頭望着白焰,讨好的笑了笑,一手拿着一個果實塞進苗轟的嘴裏,避免苗轟繼續拉仇恨。接着先把果實放在衣服兜裏,另一手食不滋味的抓起另一果子咬了一口,爾後一臉理所當然好東西都該給師父的态度,把剩下的四個果子毫不猶豫的全數給了白焰。
作者有話要說:沒有評沒有收。
唉,好傷心。
姑娘們,看文的時候,如果喜歡請發評告訴安安,如果實在不願發評嫌麻煩,就請姑娘們動動手指,把文收藏了吧
只有你們的收藏和評論,安安才會知道,這文還有妹紙喜歡看,而不是安安一個人在奮鬥。
沒有評論,收藏君也不漲,你們讓日更的安安情何以堪,嘤嘤。
☆、28含、春少年
“師父,這果子滋味真得如苗轟那樣說的很不錯,師父你嘗嘗,徒兒吃一個就夠了,這果子配上徒兒馬上給你炸的柳樹汁,師父早餐應該會吃很舒服。”
笑,燦爛而真誠的笑.
苗正紅表示,在前後都有熊孩子掏亂的情況下,她現在的演技絕逼是演技帝!
“哼!”白焰低哼一聲,順手拿起一個果實咬了咬,臉上的似笑非笑的表情終于退去,再看着苗正紅麻利的炸汁并仰着頭,一臉呆萌的真摯表情,白焰終是握緊苗正紅手中遞過來的杯子,喝了一口汁水,眯了眯眼,咬了一口水果,把另三個卻是直接以投籃的方式投至苗正紅手中,背轉過頭,卻是施施然的躍過苗轟,直接往屋外走去。
随着白焰的身影漸漸遠去,苗正紅的表情先是收了收,爾後眼裏滿是喜悅之情。
她終于煎熬結束了麽?
“今天晚上到我屋裏,我有事要找你。”
在白焰身影消失的同時,苗正紅的耳邊無比清脆的響起白焰那淡然的話語聲。
苗正紅“....”
果真沒有結束麽?
找你?
有事?
這走了難道不是代表事情要完結了麽?為什麽還要繼續?
白焰,你果真還是跟那些熊孩子是一夥的!
‘妹妹,白焰師父怎麽還是這樣,總感覺他很讨厭我的模樣。”
苗轟卡察卡察的利落咬光手中的果子把果核用力的往外一丢,伴随着沉悶的“怦!”聲,苗轟望着白焰消失的身影有些不高興的抱怨着。
若是照往常的節奏,面對苗轟難得的撒嬌,苗正紅必然會安慰,也只有這種時候,哪怕她依舊身材平板的令人心碎,哪怕苗轟可以單手輕易的提起她,苗正紅依舊有一種她是長輩,苗轟是晚輩的優越感。
但那是往常,在今天,确認白焰的氣息是完完全全感覺不到後,苗正紅對着苗轟這熊孩子中的一員,抿了抿嘴,頗顯得慘兮兮的笑了笑,往苗轟走了兩步,直接呈直線往苗轟撲去。
“妹妹,你是餓暈了嗎?我就說妹妹早上不能不吃早餐,你還因為這事兇我.現在沒力氣了吧?不過如果餓暈了,湛藍哥哥說這種時候光吃水果是不行的,必須補棄肉食才行。妹妹,你先吃着這水果,我帶着你去抓只疾風兔的肉來烤着吃,吃完你就有力氣了...”
苗轟臉上的表情在眼見苗正紅直線撲倒,眼露驚吓之意,無比幹脆利落的往前一步,雙手精準而小心的把苗正紅抱入懷中,小心的調整成公主抱的姿勢後,苗轟望着苗正紅那顫啊顫的睫毛,一臉拿苗正紅沒辦法的心疼表情。
苗正紅第一次發現,苗轟原來有當唐僧的潛質,羅羅索索竟像是沒完沒了。苗正紅先是有些不耐,接着是哭笑不得,最終卻又是變成有種淡淡的笑意。
聽着耳邊一直末曾消失的聲音,感受着苗轟那溫熱的體溫,以及用着公主抱輕易的把她抱住,手勢輕柔的生怕弄傷她般,哪怕之前她又是發情,又是撸手松,又是白焰的威壓,還要面臨接下去爛幾天樹根的苦逼境界,內心滿滿的疲憊感,但不可否認,那些至少在目前她不需要再去面對都是過去式了。而現在她所要面對的是,苗轟那字裏行間,動作裏所挾雜的關懷。
果然不愧是她養的。
這種濃濃的溫暖感不要太美好。
“苗轟。”苗轟的步子走得并不慢,卻很慢,一步一步,被苗轟整個人環住的苗正紅幾乎感覺不到什麽震動,在苗轟不知說了多少句,終于把溫暖代替疲憊感的苗正紅雙手緊緊的抓緊苗轟的衣服,擡起頭,低低開口道。
“嗯,妹妹怎麽了,你是餓了嗎?還是…”
苗正紅的話語一落,苗轟的腳步下意識的頓頓,手勢輕柔的替苗正紅又一次調整了下原本就很舒适的姿勢,嘀嘀咕咕的又說個不停。
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由于苗正紅正在苗轟的懷中,還是緊貼的姿勢,每一次苗轟說話,透着緊貼苗轟的胸膛,苗正紅都能在耳邊感覺到雙重聲音,嗡嗡的似乎有回音,而那伴随着苗轟頗有節奏的心跳聲,苗正紅能感覺到苗轟那溫熱的體會包裹着全身的感覺。
“苗轟,你是不是在擔心媽媽?”
苗正紅眉眼彎彎的笑着,也不顧苗轟的話題已經進展到了哪裏,開口道。
“不是媽媽,是妹妹,才沒有媽媽跟妹妹這麽矮這麽前後平的。”苗轟停下腳步,低下頭與苗正紅對視,無比認真的辯駁道,沒有一點苗正紅所想的被說中心事後,類似于害羞啊不好意思,耳紅啊,或者貼心的肯定之心,有的只是無比認真的辯駁。
有時候無形的辯駁最傷人好不?還說的是她最在意的一點。
苗正紅“……”
她真的有感覺到溫暖嗎?其實全數是她的錯覺吧。
苗正紅眉眼彎彎的表情成功的在苗轟一句話中退去,恢複成面無表情,滿臉疲憊。
“不過是有點擔心了,妹妹從來都最喜歡吃東西,每次不管怎麽樣,一聽到我說有吃的,都會屁颠颠的跑至我的面前,今天卻不吃了。而且中午都過了,在早上都沒吃的情況下,妹妹竟然還沒出來,這一點也不像妹妹的性子,我真的有開始擔心妹妹那個一直不停吃的胃會受得了了嗎?
還有,妹妹,其實除了你,你有沒有發現今天的白焰師父的表情也好奇怪。
我跟你說哦,我剛進去的時候就注意到了,白焰師父今天的衣服跟褲子不搭。若是照往常白焰師父的性子,上身是緊身衣,□也應該是緊身衣才對。
最主要的是,妹妹我偷偷告訴你哦,我剛進來的那個時候,有看到白焰師父的耳根有一點點的紅。白焰師父啊,竟然會臉紅,妹妹你有沒有覺得很奇怪?”
苗轟在苗正紅的沉默中,又開始行走了起來,不過随着苗轟的話語從低到高昂,苗正紅清晰的聽出那話語中的濃濃八卦之感。
苗正紅“....”
很好,她終于感覺到了苗轟的關懷,只是這種一生只是吃貨的感覺的腫麽回事?
還有,苗轟,你平日不是我重複無數遍的事情都會粗心大意的忘掉嗎?
這種時候你這般明察秋毫是腫麽回事?
難道要我告訴你,苗轟你全答對了,白焰的的确确耳根紅了,而且那還是因為你媽媽我,在你來之前用着狗尾巴,分枝給白焰來了個捆綁的重口味畫面,并且主動給白焰撸了一次手槍這種重口味的都令人不忍直視的事情嗎?
苗正紅在苗轟說了上述一竄話時,臉上的表情先是面無表情進展到嘴角彎彎,接着又變成面無表情,最後變成抽動嘴角。
很好,苗正紅無比肯定,她現在絕逼是在表演臉上的表情到底可以生動到何種地步這種表演。
“妹妹,你怎麽又不說話,這笑也傻兮兮的,算了,我們快到了,妹妹,等你吃飽了我們再好好聊吧。”
苗正紅“……”
苗正紅迅速的收斂臉上所有的表情,自動摒棄那現在聽來越不美好的詞彙,感受着耳邊胸膛傳來悶悶之感,苗正紅咬着嘴唇,對着苗轟的胸膛就是死命的蹭了蹭。
苗轟,求你了,我不要你的溫暖了,你給我閉嘴,立刻馬上!
那原本仿真的似寬松的T衫模式的枝淡芷在感覺到苗正紅的磨蹭時,自動更正,恰恰流露一個容苗正紅腦袋的空當。
于是,苗正紅的磨蹭直接對着苗轟那溫熱的胸膛肌膚相親了。
感受到苗正紅那柔嫩的臉部肌膚對着他的胸膛磨啊磨,那種不同于自己肌膚的觸感鮮明傳遞于苗轟腦中時。
“妹妹...你...我...”
苗轟耳根迅速的紅了起來,一句話在嘴裏卡了半天,結結巴巴說不下去。更甚着在想着苗正紅此刻是何種表情時,苗轟的手一抖差點就松了,随既在意識到苗正紅還是病弱者的模樣又下意識的一重。
苗轟很糾結,非常糾結中!
這一點無庸至疑。
而做為無意識的罪魁禍首,在磨蹭了數次,終于發現磨蹭的觸感不對時,望着那枝淡芷突然的真空,正不知該懊惱這枝淡芷是善解人意呢還是欠揍呢,就感覺自己直線下墜。
摔了摔了摔了屁股痛。
作死作死作死又見作死君!
苗正紅哀嘆,在最為緊張的時候,苗正紅突然就感覺腰部傳來一陣巨痛.
她的确沒有摔下去,可是她覺得摔下去也沒這麽痛。
偏生當苗正紅擡頭,望着苗轟這一臉含、春少年的模樣,那指責的話語卡在喉間說不出來了。
一直在作死,從末被超越。
不知為何,苗正紅突然覺得她的身上被紅豔豔的貼了這麽幾個字。
= =
作者有話要說:突然覺得安安家的女主怎麽這麽喜感呢,這枝淡芷怎麽又可以如此善解人意呢!
果真安安家的植物都是萌萌的有木有,挺胸。
繼續打滾求收藏,求評論。
姑娘們動動手指,點個收藏,發個幾個字,都會讓安安覺得非常有動力的。
謝謝枳北姑娘的地雷,這是安安這文收到的第一個地雷,好感動,賣萌大力蹭。
☆、29每日撸次手槍
‘妹妹,你..你…你不要亂動。”
在苗正紅苦逼的眼神中,意識到自己用力過大的苗轟一邊小心翼翼的把手勢放松,把苗正紅的姿勢調整回公主抱。
苗轟看着那已然恢複到最初模樣,顯得分外無辜的枝淡芷變換的寬松T衫,低頭望着懷中的苗正紅一臉:“妹尋拿你真沒辦法,腫麽可以這麽調皮,小孩子不乖該打,我卻又不舍得打,妹妹你就乖一點別鬧了好麽?”這種複雜的表情,臉上尚帶着一抹紅暈對苗正紅說道。
苗正紅“……”
沉默是金,多說多錯。她今天似乎太累了,還是補眠好了。
苗正紅眨了眨眼,壓下內心無比委屈的寬條淚,确認苗轟胸口的枝淡芷絕逼不會在變成那般鬧心的模樣後,苗正紅在苗轟面前打了個明晃晃的呵欠,閉眼,手抓緊苗轟的手臂,睡覺。
“妹妹,你明明剛剛才睡過覺。”苗轟望着苗正紅的動作嘟喃的抱怨聲,但在接下來的行走時卻是越發的穩重了起來。
苗正紅“….”
我睡着了睡着了,什麽都聽不到什麽也不想聽。
很快,也不知是否是真的累極了,在苗轟沉穩的腳步聲中,閉眼的苗正紅還真就一下就陷入了夢鄉中。不過雖然這林子很大,但苗轟很是心疼苗正紅這般模樣,這一次并末走多久卻是停下來,麻利的做好食物後就一臉燦爛的笑把苗正紅吵醒了。
問:世上最苦逼的事是什麽?
答:困極了好不容易睡着了卻沒得睡覺!
這對答絕逼是是苗正紅此刻心裏赤果果的真實寫照。
“妹妹,醒醒。”
“妹妹妹妹,快醒醒。”
“妹妹妹妹妹妹,你不能這麽貪睡。”
那如繞梁三日的話語,還有那一直不停搖晃着的身體,苗正紅就是再想睡卻也是睡不着,皺眉,眼睛睜睜閉閉,霍的睜開,苗正紅望着聲音源頭,一臉的煩燥。
不過苗正紅難得的煩燥并末成功維持多久,當苗轟一臉燦爛的笑,歡快的說着“妹妹,你終于醒了”爾後屁颠颠的從火霍上拿下一烤得火候正好,色相味俱全的肥兔子遞至她手上。接着又屁颠颠的給她幾個與之前一樣色澤豔麗,皮脆肉嫩,洗得幹幹淨淨的野果。苗正紅咬一塊肥兔肉吞下,咬一口野果子吃下,那起床氣成功的被退去。
做為吃苗轟嘴軟的某只,在吃飽摸着肚子,苗轟還一臉生怕不夠還能再去抓一頭來的表情中麻利的跑遠很快的又捉了一只肥兔子烤起來。
苗正紅望着苗轟那忙碌的身影,終中有些心虛的想到。
好吧,其實吃貨什麽的,苗轟也沒有說錯,她絕逼是吃貨中的大吃貨!
當然,苗轟那烤得香噴噴的肥兔子,做為吃得連走路都成問題的苗正紅是着實沒吃下,不過也沒浪費就是,指揮着苗轟手裏拿着,背上背着她,苗正紅回屋繼續睡了一下午的覺,晚上成功把那冷的烤兔子當夜宵吃了。
做為本體是一顆樹,誰說還有胖不胖的問題?
樹的胖叫做強壯,那樣才是最美的樹有木有!
或許這是惟一讓苗正紅身為一顆樹值得自豪的地方。
當然,那晚上苗正紅不得不承認,必須感謝那烤得香噴噴的肥兔子,在吃了那肥兔子壯了壯膽的後,苗正紅終是禀着“早死早超生,不死不超生”苦逼念頭如白焰所要求般進了白焰屋裏。
白焰的屋裏擺設其實很有高端感,每一件都赤果果的顯露出我很值錢,我非常值錢!
當然最初苗正紅與白焰屋內其實擺高是一樣的,但經過這麽長的時間下來,做為法力的差距化很明顯的也顯露在生活質量上。
若是平常,每看白焰的屋內這般的值錢擺設,苗正紅都會眼紅的小心摸一摸,并順帶捎想一下總有一天她會在屋內擺上比白焰屋內更值錢的玩意。
但在今日,苗正紅是絕逼沒有任何念頭,惟有的是“白焰到底會腫麽折磨我,我腫麽可以讓白焰折磨我輕一點?裝死的話會不會更可靠一點?”總總念頭支撐着苗正紅推開大門,略過大廳直接進了內屋。
白焰很是風騷的穿了一件大紅的綢衣,胸膛半露不露,那般豔欲的色澤偏生在此刻很有一種勾人奪魄之感,苗正紅很是無用的在看着白焰時愣了許久。
于是,作為用男色成功勾引了單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