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7)
手良久方才擡頭,平靜的話語聽不出喜怒之色,甚至連那雙手被苗正紅握住的雙手也不見任何動作。
白焰的雙手真的很漂亮,軟萌正太時,那雙手是肉嘟嘟的摸上去都摸不到骨頭的軟萌感,而一旦白焰變成正常模樣,那雙手白晰而骨節分明,修長的手指,圓潤的指尖,健康色澤的指甲色澤,配對成僅憑一雙手就能吸引人的地步。
白焰的雙手握住時,觸感也很好,雖然沒有了那種正太時的肉嘟嘟感,但溫熱的溫度,軟硬适中的手部肉感會讓人升出一種無法言喻的幸福感。
但在此刻,苗正紅一點也不沒感覺到手間的感覺有多麽美好,她望着白焰忍不住抖了一下,接着又抖了一下,随着這兩次抖動,苗正紅只感覺那原本無比□的意志以流水般迅速速度退去。
而當那□的意志在她心中連渣都沒有時,苗正紅吞了吞口水,她緊張了。
與白焰相握的手掌很快就有了濕濾濾的汗漬感,很直白表露出苗正紅現在內心的某種狀态。
她腫麽腫麽會忘了白焰最讨厭別人觸碰他!
她現在是在找死呢還是等死呢還是準備死呢?
內心各種懊惱撲天蓋地而來,苗正紅努力的整理着表情,以着苗轟最經典的無辜星星眼望着白焰‘師父,師父…”苗正紅一遍遍無比谄媚的叫着,手間也毫不猶豫,奮力而迅速的欲從白焰手中抽出。
雖然翻臉不認賬,毀屍滅跡是很可恥的行為,但能晚一分死總是比早一分死比較好不是嗎?
只是…
在努力奮戰了三四分鐘後,苗正紅擡頭望着白焰,內心淚流滿面。
她抽不出來了! = =
白焰的手掌甚至并末主動握着她,主控權似乎還在苗正紅的手上,可是不管她如何用力,就仿若有着超強粘力膠般,把她粘在了白焰的手上,堅決不讓她逃脫。
“徒兒,師父手間的手感如何,嗯?”白焰的眼裏在看着苗正紅一系列的表情時,迅速浮過一抹笑意,但很快那笑意就退去,依舊似笑非笑的表情,依舊如往常般微微上揚的表情。
這就是白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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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白焰慣用的威脅。
苗正紅感覺着身上的狗尾巴正無風自擺,呼吸不受控制的急促起來。
三十六年,整整三十六年,白焰的威壓攻擊對于她而言,依舊是個無法躍過的坎。
而此刻,随着白焰的話落,苗正紅可以清晰的感覺到空氣漸漸稀薄感,雖不令其窒息,卻依舊很令其難受。
她果真是在找死吧!
嘤嘤,求超強去粘劑。
“啪!”也不知苗正紅的感知是否突然靈驗,苗正紅原本不抱希望的一掙,竟然終于從白焰相握的姿勢逃離。苗正紅看着白焰自然放立在身側的雙手,又看看自己終受自由的雙手,微微愣了愣,爾後終于反應過來,她竟然可以毀屍滅跡了。
接下來,正是她要毀屍滅跡的時候。
“師父,最帥氣最英俊最疼徒兒的師父,徒兒可以對上天發誓,就算你不幫徒兒,徒兒也願意為你做牛做馬。但師父你看…現下這般模樣,出沒在師父面前,也太辱沒師父的眼睛了是不是?所以,為了還師父一個完美的眼內世界,徒兒一定要把這身狗尾巴去掉!一切都為了師父。”苗正紅無比谄媚的笑着,一臉堅定之色。
“哦,是嗎?”
白焰的表情末變,但苗正紅可以清晰的感覺到空氣的壓迫感少了許多。
白焰就是一個悶騷的兔子精,每天最喜歡的事情就是聽她以各種華麗的形容詞誇他一百遍。所以,雖然苗正紅各種能力都還是廢渣,但對于白焰的掌控顯然對比于剛重生時有了顯著的進步。
苗正紅感受着危機解除,偷偷籲了口氣。爾後繼續無比真誠而仰慕的望着白焰,希望透過她這雙無比生動的雙眼讓白焰把最後的威壓也解除掉。
雖然現在的威壓不影響她的呼吸,可是她動不了有木有。
此刻當苗正紅直直的望着白焰時,白焰也正望着她,那雙清透迷人的眼瞳裏全數都只有她一個人的身影,這種疑式情深意濃的對視場景多麽像是浪漫言情劇裏的場景啊。
但可惜,自從苗正紅穿來這高危世界後,離正常的言情黨已經相去甚遠,在此刻,難得與白焰對視中,苗正紅看着白焰眼瞳裏惟一看到的就是自己那全身那張揚的狗尾巴的模樣。
= =
就算是白焰這眼瞳只能算是超小鏡面,也不能掩蓋她苗正紅此刻無比搞笑的事實。
她絕對絕對要把這一身給去除!
“哼,讨厭,讨厭,欺負媽媽,欺負花花,讨厭讨厭,香香攻擊。”就在苗正紅疑視等待實則分神之際,腦中那安靜了一會的聲音卻又是響起。這一次,這聲音帶着點些明的怒意,而且就最後一詞看來,這聲音顯然正準備散發什麽技能。
苗正紅尚來不及分析出個原由,就感覺到自身的靈力竟是不受控制的飛速運轉流逝着。
這是怎麽回事?
在此刻,哪怕苗正紅極力去壓制,效果依舊很渺小,靈力正在消耗,而伴随着這消耗,苗正紅清晰的看見自己那一身狗尾巴竟然又長了一寸長。
很好,在長下去她的臉都可以被狗尾巴遮住了。
花花,你長長了準備給你媽媽遮羞麽?
在什麽都做不了這種時候,苗正紅望着白焰眼瞳中的自己苦中作樂的一笑,但也就在這個時候,苗正紅卻赫然發現白焰臉上的表情竟然變了。
微皺着眉頭,緊抿着嘴角,臉色繃得歷害。
發生了什麽事?白焰的表情竟然都變了!這麽多年來,白焰的表情如果不是調戲苗正紅的話,真正變化那絕對是屈指可數,而每一次變化都代表着這林中正有什麽危險的事情在發生。
做為遇到危險只能躲在白焰身後某只,看着白焰這般表情,哪怕前一刻苗正紅內心尚有千思萬緒,在此刻也全數變成了她一定要快點躲至白焰身後,找一個全方位無死角的安全位置!
不過那原本每次都讓苗正紅躲避的白焰這一次竟然拒絕了。
“不要過來,離我遠遠的,立刻!”僅僅只是這麽一會,白焰的呼吸竟是有些加重,哪怕話語極力壓抑着如平常般,苗正紅依舊能聽清那話語裏挾雜着的喘息。
怎麽了怎麽了怎麽了,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苗正紅奮力的往白焰的方向邁了無數次,每次都被白焰用法力形成的無形屏障給擋住。
“師父,到底怎麽了,你這樣,徒兒怕。”十餘次後,苗正紅終是認知到她在此刻被白焰嫌惡的事實,苗正紅扁扁嘴,眼裏卻是真情流露,滿是委屈與驚懼之意。苗正紅自從重生後,雖然本體是一纖細渣能力的柳樹,但人類模樣卻一直不差,以前的是唇紅齒白的可*蘿莉,經過這漫長的年月後,五官卻并末有多大變化,依舊是大而有神的雙眼,微翹的鼻子以及紅潤的嘴唇。
從那時到現在,苗正紅依舊沒有脫離嬰兒肥,臉形一直保持着圓圓的模樣,臉頰也是一直紅潤着,彰顯着青春氣息。
此刻,苗正紅身上的“枝淡芷”正根據苗正紅的記憶變化出一身泡泡袖的公主裙,一頭長發順帖的披在身後,哪怕此刻苗正紅的裸、露部位許多的狗尾巴草破壞了她的氣氛,有一種可*變成可笑之感。
但白焰望着苗正紅那雙眼裏真實的情緒,依舊忍不住心微微一揪,有着陌生的情緒在內心浮動。
當然這種浮動并末持續多久,當白焰看着苗正紅身上那越發展揚的狗尾巴,鼻間的味道越發濃郁時,白焰的臉上黑了。
貨真價實的黑了。
白焰生氣了,後果很嚴重。
而生氣的對象是她,她該怎麽辦?
“師父,你不要丢下徒兒了,徒兒怕。”苗正紅望着白焰,腦中的腦補瞬間朝着無比凄慘的方向而去,于是,經歷了一連竄的心理打擊的苗正紅無比慘烈的哭了。
做為一個活了三十多年的家夥,在此刻苗正紅哭得傷心至極,眼睛內滿是淚珠,一滴一滴的淚珠不要錢般順着她臉頰往下掉。
白焰眉頭動了動,腳忍不住往苗正紅處走了一步,卻又頓住,爾後白焰皺了皺眉,嘴角死死抿着,一臉被苗正紅打敗的挫敗模樣。
☆、24催情香味
“苗正紅,你該死的控制一下你發情的味道,嗯?”
話語聲落,如果苗正紅仔細往白焰某處望一望的話,會發現白焰那一身緊身白衣的某處正無比雄偉的挺着,以令人無法忽視的模樣宣告着它的存在感。
而且伴随着那處的雄偉的挺、立,白焰的臉上也是淡淡染上了一抹紅色,那抹紅很淡,卻是令人無法忽視,白焰原本就很是英俊的臉上由于這抹紅卻是更是有種說不出的風情,并且伴随着那紅意,白焰的胸膛更是急劇的起伏着。
美男圖,情動美男圖,絕逼很性感有木有!
可惜,苗正紅沒有看見,當然苗正紅看見,就憑苗正紅那性子,深刻了解白焰後,她也會努力裝作沒看見的。
= =
苗正紅在聽到白焰的那無比惱羞成怒的話語後,僵着身子整個人呈呆滞狀态。
嗯?
發情的味道?
什麽東西?那玩意能吃麽?
不對,發情,發情那玩意真的能跟她現在這狀态聯在一起?
苗正紅後知後覺的想着,似乎白焰一來時就有提過這個詞,不過那時苗正紅被她那滿身狗尾巴深深震憾住自動忽略了,現下想來,既然白焰兩次都提起這個詞,可能,應該,也許,她果真是處于發、情期。
發情,這麽蕩漾的詞存在真的科學麽?
苗正紅還有兩滴淚珠挂在眼眶,但以此刻她的心情顯然再也找不到哭的心情,她就着眼前這無比可憐的姿勢擡頭望向白焰,爾後…
瞬間被白焰現在的風姿給迷倒?
腫麽可能!
“發情,啦啦啦,發情,花花可以讓媽媽跟着大家一起發情,啦啦啦,花花的香味最美味啊最美味,啦啦啦,花花是最可*的花花。
哼哼,讓你欺負媽媽,欺負花花。
發情,一直讓你發情發下去,哼哼。”
苗正紅擡頭甚至眼神都還沒找到白焰的存在,腦中無比活潑的話語瞬間讓苗正紅呆滞。
這是腫麽回事?
花花?難道說這一切都是這狗尾巴惹出來的!
“媽媽,我不是狗尾巴,我是花花,聰明可*迷人的花花,最最喜歡媽媽的花花!”
狗尾巴動了動,這一次苗正紅終是聞到了一股極淡的香味,那香味明明如此清淡,卻不知為何,吸入口中,會讓人胸口湧起一股暖流,接着會不自覺的想要做些什麽?
做什麽呢?
當然是把眼前的白焰撲倒吃掉!
瞧,這白焰,這小模樣粉嫩粉嫩的,那身體線條扒光了一定很好看,還有白焰那身、下雄偉挺、立的那玩意絕對粗大,絕逼會讓她欲、仙、欲、死。
欲、仙、欲、死?
欲、仙、欲、死!
與白焰欲、仙、欲、死??
這絕逼不可以!!
在那香味迷散之際,苗正紅的神情莫名有些迷糊,等她終于被腦中的念頭吓得驚醒時,赫然發現她已經與白焰相隔不到一步,兩人的呼吸都可以互相交纏,身體與身體也幾近相觸。
苗正紅擡頭,看着白焰那羞惱至噴火的雙眼,那雙毛茸茸的耳朵染上了微微粉色正筆直的挺、立着,那豔約的嘴唇也正微微啓着,似邀其随意蹂躏
“苗正紅,你好,很好!趁我不備用發情期的優勢來,嗯?我會記住的,真是我的好徒兒?”白焰直稱苗正紅的名字的次數屈指可數,每一次這般稱呼只有一個可能,他氣極了。
而在今天,這種稱呼白焰就稱呼了兩次,顯而易現白焰此刻的心情是如何。
原本只是湊熱鬧,結果把自己給湊進去是何等的悲摧,更何況一身足以自傲的妖力還全無用武之地,只能任其搓圓搓扁,偏生這其還是白焰一直認為廢渣不已的徒弟,何等的瞥屈。
當然,此刻的苗正紅是絕對想不到這麽多的。
她只是知道,白焰又被她惹生氣了。
= =
苗正紅眨吧眨吧眼看着眼前這引她入迷的風景,好一會才反應過來,這出賣色、相的家夥是白焰,可不是能讓她随意欣賞的角色。
苗正紅立刻調整表情,頭低下,再低下,一副認錯态度良好至極的模樣。
但...
顯然白焰是完全沒有看到苗正紅良好認罪态度,僅聽白焰那咬牙切齒似要奪人而食的聲音苗正紅深刻的認識到了這一點。
真苦逼有木有!
由于過近的距離,苗正紅又是努力往下低頭,于是,白焰那雄氣昂然的某處,終于得已以着雄氣昂然的姿态應滿苗正紅整個眼眶。
“白焰那身、下雄偉挺、立的那玩意絕對粗大,絕逼會讓她欲、仙、欲、死”
苗正紅腦中不知為何突然閃過這麽一句,瞬間,苗正紅忍不住抖了一下,她的純情的*情都沒遇見過,腫麽可以就上如此重口味的畫面,最主要的是,這白焰真得是她可以想看就看的嗎?嗯?
苗正紅抽着嘴角,迅速捌開腦袋不在望向白焰那處,以此證明她的純情還存在的。
但是!!
在苗正紅邁着腳努力的想往後退,卻發現後面似被什麽阻礙,不應該說她的身體似被什麽施了魔法般,她要動,行,但絕逼不允許超過她腳站立的位置。
瞬間,苗正紅突然悟了,苗正紅還在奇怪,為什麽白焰都如此怒火沖沖的模樣,卻依舊任着兩人如此近的距離,除了口頭威脅卻什麽也沒有,這絕逼就是因為遇到了與她一樣的情況。
白焰想動,卻動不了,而且就看白焰連妖力都末曾波動的模樣,很顯然這禁固還連帶着妖力一起禁困了。
此刻,很顯然就算苗正紅一直渣末曾改變過,但現在白焰也與她一樣渣的存在。如果她想要報複,絕逼是最佳時機,可是報複過後怎麽樣?苗正紅想着待白焰恢複後以着标準的上揚尾音把她蹂躏的死去活來,活來又死去的模樣,瞬間剛起的小激動全數沒了。
嘤嘤,師父,徒兒也是很無辜的,苗正紅正欲揚頭,用着最是無辜的表情表露着她一顆紅心向白焰,絕逼是白焰最忠實的擁護黨時,異變突起。
許是苗正紅今日的情緒波動大起大落太多次,給了身體某些不好的信號,比如分枝。
似感知到苗正紅混亂的心思,那原本只是在苗正紅頭頂蜷曲松開蜷曲的分枝,在此刻兩縷霍的退去頭發的色澤變成分枝模樣,通體粉紅色澤的分枝,此刻那兩分枝先是相互碰了碰就如人類商談般,數秒後,兩分枝卻霍的有了不同的動作,第一根粉紅色澤的分枝緩緩撫上白焰的臉龐,從額頭到眼睛到鼻間到嘴唇,爾後那粉紅分枝就開始在白焰的嘴唇上來回摩裟。
另一分枝卻是順着白焰的脖子緩緩往下,撫過白焰的紅豆,極其深情的撫弄數次,直至白焰的紅豆就算隔着衣服也挺、立着,那分枝方才遺棄那紅豆直接往下,繞過肚臍往下,大腿內側上下撫摩而後...
苗正紅驚愕的睜大雙眼看着白焰滿是怒火不甘卻不得不屈服的模樣。
那一直摩挲着白焰嘴唇的分枝似與另一分枝早已商量好,那分枝竟毫不留情的直接不顧白焰的掙紮的擠進白焰的嘴裏,看白焰的憤怒的眼神以及牙齒用力程度看來,白焰應該正在狠狠的咬着分枝,但那原本都清脆可以當白焰零食的分枝今日似乎被打了堅硬劑,完全不受白焰的咬住的力道影響,甚至伴随着那牙齒與分枝觸碰的聲音,那分枝正在做着抽、插動作。
沒有錯!
那前進後退,那白焰被迫接受分枝而張啓的嘴唇正不受控制的滴下水漬,而那水漬的滴落程度正随着分枝的深入還是淺出有着很大的關系。
"怦怦,怦怦!”苗正紅看着眼前如此重口味的畫面,深深的覺得心跳有些不受控制,至于是被畫面震憾到還是驚恐到那真的只有天知道了。
“唔,嗯!”白焰似氣極的嗚咽聲在苗正紅看着入迷時,突然微微頓了頓,爾後極其蕩漾的呻、呤了一聲。
那聲呻、呤是如此帶感,以至于苗正紅的視線終于移開,想起了她那另一分枝。
那另一只同樣粉紅的分枝顯然就算沒有觀衆依舊很賣力,在苗正紅錯過的一段時間,竟是把白焰的長褲退去,留着白焰那線條修美,色澤誘的兩條光澤長腿,正賣力的穿過白焰那騷毛的紅色緊身褲在搗鼓着什麽。
就那弧度,就那動作而言。
苗正紅表示,純情君已經遠去,許久末曾想起的肉文情節正賣力的在給她上課。
分枝顯然似感知到苗正紅的心思,“啪”無比利落的把白焰最後一條遮羞褲也退去,在那威武雄壯群筆直豎起時,粉紅分枝竟是直接挑動了數下,爾後一圈一圈的把它纏繞了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啦啦啦,花花是威武雄壯的存在有木有!
☆、25撸手槍
“嗯,嗯!”就單聽白焰的聲音來看,這種手法顯然讓他不是很舒适,但分枝顯然表示已經表演結束,全數把白焰那雄壯君纏好後,徹底不動了,于此同時,那在白焰嘴唇內抽、動的分枝也不動了。
其實這真的是一種很美的畫面,那一慣高高在上,總是流露着我是天下第一的白焰在這般折騰下,眉目含春,那雙清明的眼裏雖有着些微憤怒,但很多的卻是情動後的水潤色澤。
那原本就紅潤的嘴唇在此刻越發豔麗,偏生如此豔麗的嘴唇內卻被迫含允了一粉紅色的分枝,就仿若一含、春的男人被迫含了一粉紅的按、摩棒。
白焰的上身衣服依舊完整的穿着,除了衣服上在兩側紅豆處有些微皺痕,并且隐隐可見紅豆挺、立之感,若光看着上身,有種衣冠楚楚之感,但偏生就那般衣着完好的白焰,□卻是光溜溜的,修長而白皙的雙腿就那樣毫不羞澀的顯現在人面前,不光這樣,還有那男人引以為傲的威武部位全然沒有平日的威武感,那般挺、立着,卻被一粉紅分枝一圈圈纏繞。
這般模樣下的白焰,真有種禁、欲的奪人心魄的美感。
或許實則是那欲、發、洩卻得不到發、洩的滋味太過難受,被分枝堵住嘴唇而無法說出句子的白焰似感知到了苗正紅的視線,身體先是微微顫了顫,接着那雙腿竟是緩緩打開,讓苗正紅越發清楚的看清他那物,并且白焰的腰身還往前挺、了挺。
如果苗正紅接收信號沒有接收錯的話,此刻白焰的臉部表情加上肢體動作全然在說一句話“求*憐,求蹂躏!”
= =
是世界變得太快還是她還在夢境中?
白焰腫麽可能有這麽蕩漾的表情,她腫麽可能有面對白焰還如此威武霸氣的時刻!
當苗正紅仔細咀嚼了一下白焰傳遞過來的信號時,整個人開始不由的呈呆滞狀态,這種呆滞以至于苗正紅錯過了白焰眼中瞬間閃過的羞惱以及要奪人而食的憤怒感。
她就那般看着,看着白焰以如此重口味又如此有美感的模樣在她的面前,全然沒有苗正紅一慣自語的她是清純無比的姑娘的羞澀感,直愣愣的,眼睛放光的看着。
當然這僅僅只是白焰所得到的光感罷了,在白焰滿腦子都是
“求釋放啊求釋放”,
“苗正紅肯定在嘲笑他在羞惱他在報複他”
種種不靠譜的念頭時,苗正紅終于苦逼的被迫面對現實。
“媽媽,報仇,給媽媽報仇,媽媽,媽媽。”
“纏繞,媽媽喜歡,最喜歡媽媽。”
“花花,花花是最*媽媽的花花。”
各種紛亂的聲音,在苗正紅呆滞時刻以着無比清晰讨好的姿态在苗正紅的腦中閃現。
苗正紅“…”
那些聲音,除了一個是讓她長滿狗尾巴的花花外,另幾個無一例外是分枝。
很好,就算苗正紅再不思考,現下也是全然理解事情為何會突然神展開到如此地步了。
首先,她如白焰所的發、情了,長滿了狗尾巴,嗯,這狗尾巴自稱是花花。
然後,白焰習慣性用着威壓蹂躏她,在她習慣生的被蹂躏的死去又活來,活來又死去白焰終于心滿意足後,那狗尾巴覺得自己的存在受到了無視,開始趁白焰不備施異絕招,嗯,讓白焰發情。
接着,這狗尾巴不知道怎麽鼓動了她那些聰明可*,溫柔善良,單純無比的分枝,于是,分枝們開始趁白焰發情時開始上下攻擊。
最後,白焰就變成了她現在所看到的模樣。
結論:分枝與狗尾巴心滿意足的報仇了在邀功,白焰被折騰的欲、仙、欲、死,她,苗正紅現下有兩個選擇,是現下先趁白焰不便是,先玩夠了等白焰有行動了各種死去活來,還是現下還是亡羊補牢等白焰有行動力了稍微輕些的死去活來?
= =
兩種哪一個都不美好!
苗正紅眨吧眨吧眼,終是看清白焰眼中那深藏的意思。
她其實真得很無辜,如果說個一百遍,會不會就被白焰信了?嗯,怎麽都不可信吧?
苗正紅看着那粉紅分枝由于在腦中得不到她的回應,卻又開始折騰起白焰來,白焰一邊悶哼着繼續露出欲、仙、欲死,一邊卻抓緊時間用着眼神淩歷攻擊着她。
苗正紅終于知道如果她不回就,這将會是一個無比惡劣的惡性循環後,雖然很想把這些分枝啊狗尾巴全數丢掉看不到的地方去。
熊孩子們,你們別鬧了好嗎?親媽要被你們玩壞了!
但最終,苗正紅還被迫在腦中很是情真意切,深情款款的安慰起了那些分枝以及罪魅禍首的狗尾巴。
在苗正紅足足說了上百個褒義詞後,粉紅分枝在情真意切的表示為了媽媽可以做一切後,終于安待的不動了。那狗尾巴也在義正言辭的要她說一百遍它不是狗尾巴,它是世上媽媽最喜歡最可*最漂亮的花花後,告訴了苗正紅對于白焰現狀的辦法。
那就是:
既然到了這地步,已經怎麽都洗不清的話,那麽就索性認了這樁事,讓白焰*上這項運動.
只要白焰*上這運動,那麽就絕逼不會因為這事生她的氣,最壞的結果也就是苗正紅把這運動當成日常行程中的一幕來做而已。
撸手槍!每天撸一把,健康又增進感情,而且花花表示:只有接受到男性荷爾蒙四溢的結果,它才能花開得更燦爛更美麗,結更多的果實送給媽媽。
對于最後一點,苗正紅自動忽略。
不過在怎麽都沒有別的辦法時,苗正紅雖然覺得狗尾巴這提議總有種讓她去作死的錯覺,但依舊決定拼上一把。
左右不過是在白焰有行動力後死去又活來,活來又死去不是嗎?
每日喝一杯分枝水,撸一把手槍,快活似神仙。
苗正紅重複的喃了喃了數遍這句話語,讓這話順着倒着都能倒背如流後,苗正紅示意狗尾巴恢複了她的行動力,爾後苗正紅擡起頭,一臉堪比演技帝的驚訝“咦?師父,你怎麽會在這裏?”
話落,苗正紅突然感覺到這話似乎有些單蠢的過頭,眨吧眨吧眼,迅速的跳轉臺詞:
“師父,你這般是怎麽了?被哪個不長眼的妖欺負了麽?徒兒一定會替你報仇的。”
話落,苗正紅突然覺得這話似乎有點鮮明的給自己拉仇恨.
于是,苗正紅□的繼續跳轉臺詞
“師父,徒兒剛才突然聞到一股很奇怪的香味,然後覺得身上熱的歷害,好想脫衣服。”
話落,苗正紅看了看自己雖然稍微有些不平板身材,終于是有些嫌棄,故作羞澀的在自己的衣服上扒拉數下,當然那衣服是連一絲肌膚都沒露,這一次,苗正紅終于覺得這句話比較不拉仇恨,禀着多說多錯的原理,既然原由交待了,苗正紅索性直奔主題。“師父,你那處好漂亮,給徒兒摸摸好不好?”
好漂亮那處的分枝終于得到苗正紅的指示“啪”一聲松開,恢複了其威武雄壯的本質。
白焰那處其實模樣真不錯,就其本質來說,也果真如苗正紅最初所感知那樣,絕逼在運動間會讓人感覺到何謂欲、仙、欲、死。當然,此刻的苗正紅自沒有這種心情,為了不讓自己作死,苗正紅咬着嘴唇,顫微微的握上白焰那處,白焰身子一僵,悶哼一聲,苗正紅卻也是被那處的粗壯以及火熱感吓了一大跳。
幸好,雖然這輩子活了三十多年由于平板的身材她一直走的是清純路線,但在上輩子的十八年,苗正紅卻也是看了些描寫細致的肉文。
撸手槍,雖然只是第一次,但在默默的運算回憶後,苗正紅卻是很快的記住了撸的要決。
握緊,上下時快時慢,雖然白焰要快的時候,苗正紅正在慢,白焰要慢的時候苗正紅在快,但是!
之前分枝的功勞功不可沒,在經受了那種挑逗,又被迫壓抑了這麽一段時間,哪怕苗正紅撸的手段滿滿都是令人唾棄的拙劣之感,白焰依舊蕩漾的長呤一聲,嗯,那白焰嘴裏那粉紅分枝,在苗正紅親自上場時,也很是乖巧的退去了,故此,白焰這聲長呤絕對是既蕩且媚。
而且也不知是否是白焰許久末曾發、洩的關系,白焰這很快就愉悅的射、了出來的玩意量還很多。
不過,這些對于苗正紅而言不是重點,重點是!!
這白焰這很快怎麽是短短的不超過三分鐘!
三分鐘,苗正紅的手都感覺不到酸有木有。
對比于苗正紅所看的肉文裏那些金槍不倒一戰就是一宿的男主,白焰這三分鐘實在是太出乎意料了,太短暫太令人沒印象了。
“師父,你是不是太快了點,三分鐘這樣的,真的可以嗎?”
她是作死呢還是作死呢還是作死呢?
很好,果然,死都是作出來的。
苗正紅深情并茂的每日一撸有益健康還末來得說出口,手上還粘答答的沾着白焰發、射的白色之物,白焰臉上還有着終于發、射的愉悅感,但在苗正紅這一句話後,氣氛霍的比之前還要緊張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這麽蕩漾的節奏,還不出來給安安留評!
再不冒泡,安安哭給你們看!
求評求收,你們都忘記安安了,安安更新給誰看?嘤嘤
☆、26論作死的一百種方式
嘤嘤嘤,現在倒退重來還行麽?
這次她一定會假裝白焰三分鐘的就、射了這種事實并不存在。
她一定會深情并茂的表露對白焰深深仰慕之色,并且會成功的把每日一撸有益健康這種話語生動的表露出來的!
她絕逼是很認真很認真的!
但是....這世上有倒退重來麽?
腫麽可能!
于是...
苗正紅只得一臉傻笑極力裝作之前那話絕逼不是她說的,舉高手上那白濁之物,一臉崇拜之色道
“師父,你看,你發、射這東西量夠多,夠白,徒兒真是喜歡。”
為了效果,苗正紅原本還想把手上這玩意輕輕的舔一舔的,似乎每本肉文書上,每個女主這樣做的時候都會得到很顯著的效果。
但是!
顯然她苗正紅并不是主角,哪怕是肉文也不是主角。
“嘩!”苗正紅堪堪把手伸至嘴邊,準備眼一閉心一橫往嘴裏送時,伴随着一聲清脆的響聲,苗正紅只感覺到一股水流正從她的頭頂直面而下,手上那些原本鮮明的白濁幹幹淨淨徹徹底底的不見了。
基于本體是一顆樹,特別是這顆樹還到了需要澆灌的時間,這突然而來的水雖然讓苗正紅此刻有些狼狽,但從頭頂到狗尾巴,無一不表露出一股無比歡欣的姿态。
那原本整個浸濕她的水幾乎不過一分鐘竟是被吸收的一滴也不見,苗正紅幹爽的就仿若之前有水流而下全數是錯覺。
但是腫麽可能是錯覺!
在吸食水量完畢,那些突然煥化生機的分枝與狗尾巴在感受着白焰的視線時,齊齊的表露出
“媽媽,累.”
“媽媽,調戲完了,今日發情的量也夠了,花花要休息了。”
或嬌憨,或撒嬌的念頭過後,苗正紅就那般看着身上到處出沒的狗尾巴“啾.”的一聲全數消失不見,頭上原本四處搖晃着粉紅分枝也老老實實的縮回頭頂,繼續變成柔順的長發服貼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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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好的母子情呢?
這種時候難道不是該有福同享有難同當麽?
這種有福一起享,有禍躲起來真的可麽麽?
苗正紅望着越來越近的白焰,很想哭。
很顯然剛才那水絕對是白焰所發的,而白焰這動作所表露的很顯然只有一個內容:他一點也不喜歡苗正紅所扮演的肉文主角系列,特別是另一男主角是他的情況。
話說,剛才白焰不還能動嗎?怎麽突然能動了?
“媽媽,花花吃飽了,不想動了,花花不動,他當然就動了。”
狗尾巴很擅解人意的在腦中對着苗正紅回複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