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6)
苗正紅就知道,她的存在其實就是給老天耍着玩的。
不過基于在這個世界她都活了三十多年終于看到自己脫離蘿莉身材,苗正紅表示,這次哪怕老天在玩她,她也絕逼不會悲憤的。
不過,很快苗正紅就知道,她就算在這裏活了三十多年,還是想的太天真!
在來初潮後的第一天,苗正紅就知道原本初潮君是如此雄壯威武的存在。當然,苗正紅也不排除,她下面堵了太久突然松了才導致初潮君如此暴發的可能,要知道不是每一個人都會如她這般,存活了三十六年,才堪堪迎來初潮君的。
第一天,苗正紅就感覺到了何謂刻骨銘心的疼痛。
一陣一陣,像是不會停頓般,腰也酸的不行。
那種感覺,苗正紅每每總有種錯覺,其實生孩子也差不多這種疼吧?
可是生孩子只要疼幾個小時,而她要疼七天。
老天果真是耍她玩的!
苗正紅彎着身,捂着肚子,仰頭望天,淚流滿面。
而這僅僅只是開始。
初潮君可不僅僅只是肚子疼,還有身、下那來勢洶洶的血量。
一疼就來一波,一波就把她辛苦做好的內褲給浸濕了。
在這個連布都是奢侈品的年代,苗正紅的內褲僅僅只有三天,不到一個上午那三條內褲全數慘烈犧牲了。
光着嗎?血染大地麽?
這怎麽也是不能的事情!
Advertisement
苗正紅捂着肚子,感受着肚子那一波波的疼痛,感受着身、下的洶洶的血量,淚流滿面。
腫麽辦腫麽辦腫麽辦?
誰能賜給她一包超強吸力衛生巾,她絕逼會忠誠的賣身于他,要分枝給分枝,要娛樂自動獻、身娛樂。
節操君什麽的在超強吸力衛生巾面前那就是個渣。
= =
可惜,節操君表示在這種時候它真不值錢。
做為每天都看着苗正紅屁颠颠跟在身後,卻突然不見跟班的苗轟玩耍了半天後,很是良心發現的回屋探望苗正紅,爾後就被苗正紅那威武雄壯的初潮君給深深的震懾住了。
苗轟睜大雙眼,以無比近距離的觀察了苗正紅一會,爾後伸出中指,指着苗正紅那處,一臉震驚加疑惑道。“妹妹,你下面漏了麽?怎麽一直在流血,你看你看,現在又漏了,好多血出來了。”
漏…
嗯,這種來血量也真的能算漏。
苗正紅默默的仰頭,感受着初潮君的霸氣,霍的轉頭望向苗轟,慘白的臉,一臉悲傷至極的模樣對着苗轟道
“轟轟,媽媽流了這麽多血,馬上要死了,你以後要乖乖的,不要掏亂,要聽話.媽媽這輩子有你這麽個乖兒子也不算遺憾了,只是媽媽死前惟一的心願,就是轟轟能再叫一聲媽媽。”
深情并茂,情真意切.
苗轟臉上的表情顯然被苗正紅的話語震懾住了,抖索着嘴角,眼睛有些濕濾濾,竟是想哭的模樣。
哼哼,叫你天天叫我妹妹,叫你用漏這形容詞形容,此刻疼痛令苗正紅頗為陰暗的想着。
***
白焰對于氣息原本就很是敏、感,更何況是苗正紅如此威武的初潮君下的血腥味,一早白焰就醒了,在耐心的等待末等到苗正紅每日孝敬的分枝早餐後,白焰很是不喜,不過在細細感知血腥味的來源正是苗正紅所住之處後,白焰只感覺內心莫名一堵,某種壓抑的情緒令他下意識的就朝苗正紅處走來。
原本白焰尚想着,該用何種姿态表情讓苗正紅知道,就算受傷也該尊師重道,他白焰會來僅僅只是因為不想這無用的徒兒丢了他的面子罷了。
但當白焰踱步走來,看到的正是眼前這一畫面,雖然苗正紅身周四處的血腥味依舊很是濃郁,但顯然離死相差甚遠,更在白焰細細感知後,苗正紅此刻所流的血大多都只是無用的血液罷了,就如同他正常排洩一樣,苗正紅也正在排洩出她所不需要的血液,雖白焰也有些好奇,為何這苗正紅三十多年都沒有這一舉措,現在卻有了。
不過,妖的修煉進界何其漫長,不同種族進化到一個階段都有不同,白焰很快釋然,這90%以上是苗正紅渣了三十多年終于進了一級,學會了血液排洩法罷了。
這樣一想,白焰很快就釋然,只感覺內心那堵意瞬間消失,神情氣爽,白焰心情不錯,恰好聽到苗正紅這般的話語,心情頗好的白焰難得看着那糟心的苗轟瞬間,主動的替苗轟解了圍。
“苗轟,你妹妹在逗你呢,你不知道?”
***
逗在很多時候有很多意思,但在眼前顯然只代表着一種意思。
苗正紅在騙他!
苗轟在仔仔細細的把苗正紅正下打量的數遍,直至苗正紅在兩人的眼神壓迫下露出讨好的可憐的笑容,苗轟終是認知到了,他的妹妹竟然又一次騙了他!
“妹妹,你讨厭,又騙我,你就一直漏血吧,哼!”苗轟說完,鼓着臉跑了。
“徒兒,終于晉級了不錯,加倍努力排洩血液吧,嗯?”微微上揚的尾音,似笑非笑的表情,今日十五歲少年模樣的白焰,只穿一條內褲,給苗正紅欣賞了一下正太的美好畫面後飄飄然的走了。
一室安靜,惟有繼續持之不洩的初潮君還在威武雄壯的提醒着苗正紅的存在。
苗正紅默默的蜷起身子,咬着棉被淚流滿面。
老天,你玩夠我了麽?玩夠了請賜我一包超強吸力衛生巾可以不?
第一天終于過去,第二天陽光明媚的到來,初潮君稍稍溫柔了一些,苗正紅終于可以捂着肚子下床。
屋外,苗轟正鼓着臉,給抓到的一動物去皮抽筋,架上火堆上的鍋裏正“咕咕”的冒着汽泡,顯然苗轟已經起來有一段時間了。
“妹妹,哼。”苗轟看着苗正紅,氣鼓鼓的哼了句,不過一會,卻在那肉煮沸後,用木碗給她盛了一碗湯遞至苗正紅手上。‘熱的,喝了,你才會有力氣繼續漏。”
漏...苗正紅微微抽了抽嘴角,不過看着苗轟那別別扭扭的語氣,別別扭扭的表情下都是關心後,苗正紅頗是笑眯眯的應了聲,毫不客氣的把一碗熱湯喝進肚裏。
還別說,那威武的初潮君很是喜歡這熱湯的滋味,一碗下去,初潮君越發溫柔了一點,苗正紅感覺着肚子霍的減輕的疼痛,望着苗轟越發的順眼了起來。
啊啊,不愧是她苗正紅撿回來的兒子,看看多麽乖巧,懂事,多麽帥氣,誰家的兒子比得過她家的苗轟!
自從在這個世界生存後,由于苗正紅的本體是顆樹,又是在這個連見陽光都要挑地方的怪地方,沒有冷熱的苗正紅早就忘了季節的交替,時間過了多久也只是詢問白焰所知。
這一次由于這個日子實在太過重要,昨日苗正紅無視白焰那一臉“你沒救”了的神情,屁颠颠的得知了時間。
此刻正是二月.
如若在她的年代,正是寒冬之季。
但在這個地方,許多樹上都開出了細嫩的花兒,野草也是嫩綠可人。
花開燦爛,氣侯宜人.
苗轟雖然不在叫她媽媽,一聲一聲的妹妹很是令苗正紅心碎,但随着苗轟的長大,加上苗轟又是蠻力爆表的存在,苗正紅也終于可以吃到肉了。
各種各樣,奇形怪狀,卻無一不肉質鮮美的肉食,偶爾苗轟高興了,還會給她摘些野果。
當然,每每她吃東西都會受到白焰一臉嘲弄“徒兒,你一樹吃什麽食物?”
關于這一點,苗正紅自動忽略。
比如現在,苗正紅喝完一碗熱湯,還要在要一碗時,苗轟依舊鼓着臉,卻是掏出了數枚紅豔的野果遞至她的面前“妹妹,喝湯太多了,你漏太多的話,沒東西遮的,還是吃野果吧。”
苗正紅又一次抽了抽嘴角,決定以後她一定要忽視那令她突然感覺無力的漏字。
“徒兒,進化後果然不一樣,排洩血液一天後就有力氣站起來吃東西了,不錯不錯。徒兒,你吃的這麽好,那為師的早餐了,嗯?”
五歲模樣的白焰一臉軟萌的模樣從屋裏走出,站在苗正紅面前仰着頭,笑得很是可人,可是伴随着最後一次落,苗正紅又感覺到了那許久末見的威壓,許是現在太過脆弱的關系,白焰的威壓一起,苗正紅整個人就不好.
初潮君表示,它也不喜歡這威壓,于是突然歡騰的鬧騰起來。
苗正紅感覺着身下又濕了,淚流滿面的谄媚的讨好着白焰,眼見白焰一臉淡然的吃着她的分枝,苗轟一臉氣鼓鼓的模樣。
苗正紅咬了咬牙,決定她必須要上節生理認識課。
做為這個森林裏的惟一女性,特別是終于發育這種柔嫩期,她不奢望特殊待遇,最起碼要平等待遇,絕對不能被精神生理雙倍打擊!
作者有話要說:突然發現安安的節操與女主的節操一起被吃了...
挺胸,安安回來更新了!
經過兩個星期的思考,安安還是覺得讓這文朝蕩漾歡騰的路上而去。
握拳,希望能堅持到完結不卡文,好吧,這是一個無比美好的願望。
許久末曾更新,妹紙們,用你們熱烈的評論鼓歷安安,讓安安努力更新吧,羞澀爬走。
☆、21植物界的超強吸力衛生巾
兩只也不知是否是吃飽喝足了,心情好,對于苗正紅這種要求很是配合。
于是,苗正紅開始上了一節口水不停的四十五分的授課,這課的內容大致是這樣的:
男人與女人的發育是不同的,女人的發育會把平坦的胸部變成小饅頭以後更會進化成超級軟萌包子,女人每月都會來一次叫月、經,就如男人發育後每天會晨、勃是一個道理,這用詞絕逼不能用漏,也不能用排洩血液這種生僻的字眼,如果真要形容可以用來大姨媽了,文雅點也可以用月事來形容。
女人在每次來這個時候,是比較脆弱的,比如平日可以拎二十斤的東西,這種時候只能拎五斤,所以如果可以,一定要在這種時候*憐女人。
情深意切,表情生動,苗正紅對于她的這節授課很是滿意。
而白焰與苗轟在一臉有所悟的表情下安靜的聽了四十五分鐘,這種授課有乖學生什麽的太有感了有木有。
于是…
剛拔高身材的苗正紅一邊捂着肚子一邊仰頭看着眼前兩只,在被這兩只問十萬個為什麽時,頗有耐心。
但是!
在這兩只又一次問了她身為一個女人是否她胸口那兩剛發酵的小饅頭會變成特大包子時,苗正紅給予極其肯定的答案後。
白焰低笑,苗轟一臉興致,兩只竟然異常默契的一只伸一只手附在了她的小饅頭上!
一左一右,配合的不要太默契!!
這種發展腫麽會這樣?
這是被非禮了嗎非禮了嗎非禮了嗎?
當苗正紅內心女性羞澀本能占據全部時,白焰與苗轟用手摸了摸,捏了捏,一臉無趣的放開。
白焰“徒兒,就你這點,還沒我的大,還大包子,你在做夢嗎?”
苗轟“妹妹,你又騙人,這一點也不大,更不軟,我絕對不相信它會變成軟萌特大包子。”
苗正紅“…”
被嘲笑了被鄙視了被詛咒了....
當內心全數是陰暗氣息苗正紅正要決定忍無可忍就無需再忍時,身下嘀嘀答答的一股熱流把她的所有情緒都淹沒。
= =
“妹妹,你看,你又漏了,別人漏了尿褲子,你漏了尿血,真是辛苦你了。”
“呵,徒兒,你排洩血液還沒排完,你有這麽多靈力還不若多長些分枝給為師吃,嗯?”
苗正紅挾着腿,捂着肚子,恨恨的瞪了眼前兩只,悲憤的決定她以後絕逼再也不要理這兩只了。
她四十五分鐘的生理衛生課顯然白上了!
這種傷身又傷心被調戲還不能反調戲的日子沒法過了!!
但,苗正紅難得的悲傷春秋并沒有持續多久,當苗正紅怨念的捂着肚子去了溪邊時,苗轟卻早已經在了。苗轟到沒什麽事,只是在玩着什麽,就苗正紅從背面看來并看不出什麽。
要不要上去,上去還是不上去,不上去還是上去。
苗正紅站在原地糾結,苗轟似感知到般轉頭往苗正紅的方向望去。
“妹妹,你來洗屁股麽?”苗轟笑,燦爛的笑,那雙大眼格外的顯得有精神。
洗屁股…你才洗屁股。
苗轟這話語格外的令人欠扁。
苗正紅恨恨的伸出食指,指着苗轟,咬牙切齒的準備說些什麽,就見苗轟的手上正拿着什麽,那是一片帶着點淡黃的長形樹葉?長度大概10CM左右,端端正正的長方形,這種模樣的葉子苗正紅到是第一次看到,但這不是她所關心的重點,重點是,一般而言葉子如果進水在拿起時,這葉子肯定會滴滴答答的滴水,而苗轟手上所拿的葉子,除了表面能看見數滴水珠閃耀證明它确實碰過水外,整個葉子沒有一絲水珠流水。
難道?
苗正紅想到某種可能,瞬間激動了。
“你這是什麽葉子?剛才你就在玩這個嗎?”苗正紅的手指迅速偏移方向指向了苗轟手上的葉子中,臉上原本憤怒的表情迅速變成一臉燦爛的微笑。
“妹妹,你的笑好假。”苗轟嘟喃一聲,眼見苗正紅臉上的表情僵住,苗轟難得極有眼力的順着苗正紅的問題應道“妹妹,這個葉子是我剛剛出來時無意發現的,你別看這葉子樣子很難看,可是它很好玩。”
“很好玩?”
“是的,很好玩。”苗轟興奮的點了點頭,走近苗正紅拉着她一起往溪邊走去。
“你看。”眼見苗正紅确實在溪水邊蹲好,苗轟興沖沖的開始實驗起來。
他先是把這葉子用力的擰了擰,那力道就苗正紅看來,足夠讓這脆弱的葉子變成爛葉子,但事實是這葉子被擰出一坨水浸濕身、下地面外,整個葉面依舊如最初那般。
韌性真不錯。
苗正紅忍不住感嘆一聲。
在苗正紅分神之際,苗轟卻是無比麻利的把手上的葉子在苗正紅的面前晃了晃“妹妹,你看,現在一點水都沒有了哦”,話落,得到苗正紅肯定的回話後,苗轟直接把那葉子放進了水裏,葉子直接飄浮在溪水中,整個葉面也不見絲毫變化,甚至苗轟拿出時,依舊如之前她所見的那般。
“這有什麽好玩的?”希望與失望往往只是相差一個點,此刻看着這全無變化的葉子,苗正紅莫名的有些沮喪。
“嘿嘿,妹妹,你看好了。”苗轟得意一笑,手由平常改成握拳,如之前那般擰了擰。
“嘀嘀答答,嘀嘀答答”水珠無限歡快的透着苗轟的手掌滴落,從最初到最後滴不出水珠,這片小小的葉子整整滴了足有半小碗水!
這種如此精準的數量,當然是苗正紅一臉激動之色屁颠颠的跑回屋拿了木屋得出的結論。
一遍,兩遍,三遍,四遍…
當重複十遍還是同一種結果時。
苗正紅終于又感覺到了幸福的滋味。
老天關了她買超薄超強吸收的衛生巾,卻送給了她超強超吸收綠色環保的植物衛生巾!
果真,上天在關了你一扇門的時候,總會記得給你留一扇窗戶!
*四溢,淚流滿面,都不足以形容苗正紅此刻的心情。
于是,前一刻看着還分外不順眼的苗轟,在此刻卻讓苗正紅覺得分外溫馨。
這是她養大的兒子,瞧瞧,多麽歷害,知道媽媽現在最少的就是衛生巾,就貼心的給她找來,這世上,誰還有她兒子給力!
于是,這場苗正紅單方面的生氣宣告結束。
甚至在苗正紅要了那葉子,苗轟堅決的要給這葉子取名叫“口口果”這種無理取鬧的要求苗正紅也果斷的答應了。
從這一天開始,苗正紅終于不用過上每天洗內褲,內褲依舊不夠穿的苦逼生活。
每天早一片,中午一片,晚上一片,日子不要太美好!
當然,在苗正紅第七天興沖沖的又去摘那“口口果”的葉子時,“口口果”離奇的憤怒了。
經過苗正紅這七日的摧殘,苗轟發現的足有一米高,一手腕粗的口口果樹下面很是鮮目的光了一大片,就仿若狗啃過般。= =
口口果在苗正紅手掌剛觸碰到它時,“啪啪”兩片葉子合起,用力的抽着苗正紅,當然就口口果這種從上到上筆直沒有分枝的形态,這抽的代價就是它又犧牲了兩片葉子。
“讨厭,天天摘葉子,讨厭讨厭讨厭。”
苗正紅驚愕的看着抽着血紅的手背,疼的直抽氣,還要吃着腦中五六歲女孩細小帶着哭音的聲音。
在這個所有植物都有意識的詭異世界,苗正紅面對乖巧了七天,終于忍不住爆發了口口果,除了心虛到沒有別的想法。
“乖,我保證就這一次了,這一個月我都不摘你的葉子了好不好?”苗正紅輕聲哄着,一邊彎、□子撿起口口果掉下的葉子。
“你把我變得好醜,讨厭讨厭讨厭。’細小的女孩聲聽到苗正紅的回話越發委屈了,嘤嘤嘤的哭聲帶出話語,顯得格外可憐。
苗正紅默默的看着口口果那光禿禿的下半部分,當腦中自動替換出一軟萌妹紙上身穿着華麗裝,□卻光屁股時,苗正紅摸了摸鼻子,越發的內疚。
“那..我現在都把你那些葉子用掉了,也不能把它還上去,你說怎麽辦?我能給你做什麽,只要你說,我能做的我都會做的。”
苗正紅的聲音越發輕柔。
口口果又是嘤嘤哭了一會,就在苗正紅差點絕望的想着她要內疚許久時,口口果終于抽了抽鼻子不哭了。“你,你把你的分枝給我一條,它會說話,叫它陪着我,以後,以後我就每個月給你十片葉子,也不生你的氣。”
分枝?
苗正紅突然想起“枝淡芷”當初給她遮羞衣時似乎也是要的這個要求。
唔...這樣看來她的分枝果然很有市場啊。
苗正紅想着每天被白焰吃掉的分枝,面對着口口果這無比渺小的要求無比爽塊的答應了。
于是,從這一刻起,苗正紅在林中的範圍又多了一項,聽“枝淡芷”談八卦,去“湛藍”那光合作用,然後來口口果這裏聽着軟萌的妹紙音治愈心靈,并且在與口口果達到友誼後,口口果也終于松口一月讓她摘十四片葉子。
她,苗正紅,從此以後,再也沒有為植物版的衛生巾發愁過!
作者有話要說:你們都忘了安安麽?打滾,這麽歡騰的節奏怎麽可以沒有評論君來慶祝,安安這周更一萬五啊,快來圍觀吧。
打滾求評求收藏,安安會賣萌的,看,滾過來,滾過去,又滾過來。
☆、22滿身開花
七天後,當初潮君終于心滿意足的離去,苗正紅丢掉最後一片口口果葉子,摸着再也不見一絲疼痛的肚子,仰頭望天,咧嘴微笑。
她的幸福日子肯定要來了!
對…吧?
腫麽可能!!
二至三月,如之前所言,在這個森林裏正是花開燦爛,草木繁盛,動物出沒之際,但是!!除了這點,二至三月,其實還是一個很重要的季節,對于苗正紅本體柳樹而言:這是她一年中開花之際。
開花…好吧,在苗正紅活了三十多年都末有絲毫開花的征兆,就算苗正紅那手中已經被她翻爛的觸手怪生存手冊中的确有提過這一點,苗正紅也早就忘了。
但是,苗正紅忘了,不代表事情就不存在,她之前末開花,也僅僅只是如手冊中而言,還處在于幼嫩體罷了,既然初潮君都來過,平坦的胸口也開始有點點陣痛,進化成了半發酵的小饅頭,開花這種代表着苗正紅發、育的事情又怎麽會錯過。
初潮過後的第一天,也就是初潮君來為止的第八天,在第七天時苗正紅指揮着苗轟抓了一頭野豬,烤着吃完,又吃了數種清脆可口的野果後,苗正紅昨晚這一覺睡得格外舒暢,哪怕苗轟一早就在門口“怦怦”敲着門要她起來,苗正紅也直接捂着棉被當做聽不見.
半個小時後,世界清靜了,苗正紅很是心滿意足的拉下棉被轉了個身正準備繼續睡覺。
“痛,媽媽”細細小小的,委屈至極的,滿是孺慕之情的聲音,苗正紅抽了抽嘴角,眼睛越發的緊閉.
很好,她那些分枝進化了麽,竟然懂得換種方式賣萌?
哼,賣萌又怎麽樣,神也不能阻擋她睡覺!
“痛,媽媽”“媽媽,痛痛”
“媽媽不喜歡花花了.”
“嘤嘤嘤…”
事實證明,苗正紅以為的分枝顯然比她預計的還要高杆一點,苗正紅眼閉着有多久,它就能換着多少種方式深情并茂,情越意切,滿是孺慕之情繼續下去。
“不要吵了!”苗正紅終究還是在這聲音下破下陣來,她坐起,一臉暴燥之色的吼道,當然一時氣急的苗正紅完全忘記了分枝是需要靈力才能聽見的,而她當反應過來這個事實時,話語已經說出口,苗正紅正在想她是否該繼續在用靈力重複一次。
“嘤嘤嘤,媽媽媽媽。”
“媽媽,花花這麽可*你怎麽可以不喜歡.”“
媽媽,你聞聞看,這麽好聞的花香,這麽好的花花你怎麽能忍心罵我。”
那被苗正紅怒喝的停頓了一會的聲音又響起來,撕心裂肺,傷心至極。
顯然,這分枝與苗正紅所以為的完全不在一個境界,苗正紅的話語它聽到了,而且成功的讓內疚感淹沒苗正紅。
聽着腦中嘀嘀咕咕不停的話語,苗正紅抿了抿嘴,卻也是知道這覺肯定是不能睡了。
而且聽着這聲音這種情感,苗正紅抽着嘴角,正欲妥協的哄上幾句,終于後知後覺的發現哪裏不對?
花花?她的分枝似乎從來不是這樣自稱的,而且憑分枝那單純的意識完全做不到吧?從來不都只是媽媽媽媽這樣叫,什麽時候還懂的用言語攻勢讓她內疚了?
“你是誰?”這般一想,苗正紅臉上的神情一變,顯得很是嚴肅,當然如若是上輩子面對這種突然出現的聲音,苗正紅不尖叫才怪,但在這輩子,哪怕是這種她尚有起床氣的早上,苗正紅也只是表情嚴肅了些,眼裏,臉上的表情沒有絲毫害怕。
這就是時代造就人才有木有!
“媽媽,我..我是花花啊”深情并茂,情真意切的聲音頓了頓,爾後帶着鮮明的讨好道。
花花,好吧,她的确知道它是花花,一早上的轟炸能不知曉麽?果真她問的方式不對!
苗正紅抽了抽嘴角,整了整表情繼續道“你在哪裏?”
這問題總逃不到了吧?
的确,這花花顯然也沒有苗正紅想的那麽多彎彎道道,聽到苗正紅這一問,苗正紅腦中傳來一股羞澀的情緒,而後那聲音有些害羞道“花花當然在媽媽身上了。”
身上?嗯?身上!
一定是她聽錯了?
苗正紅懷着某種僥幸心理默默終于仔細的看着身上的手臂。
爾後…
尼妹,老天,你還沒玩夠麽?你就不怕玩壞麽?
一條條的有一寸多長,黃白色的,毛茸茸的,有點像狗尾巴草,也有點像毛毛蟲以間隔不到三厘米的距離整齊的排列着,從上到下,從左到右,從前到後,只要你看到的,就能有它的身影,不,看不到的地方,你扒開也能看到。
苗正紅看完兩只昨天還細嫩順滑軟萌萌的手臂變成了如今這般慘烈的狀态,傷懷沒多久,苗正紅難得內心靈智一閃,腦中閃過某種無比苦逼的畫面,抖索的自動懷衣解帶望着胸口那原本光滑挺立的半大饅頭。
果真:
兩饅頭紅豆上正一左一右無比挺、立的露出同樣兩一寸多長像狗尾巴草,也有點像毛毛蟲的玩藝,惟一的區別它是粉嫩嫩的色澤。
然後,胸口正中的位置從脖子一直到肚臍,無比筆直的一溜這玩意。
至于下、身….
苗正紅手抖啊抖,抖了數次都無法面對腦中那慘烈的現狀,不過就沖她那光裸的腳腕上一圈的那玩意而言,顯然就連她最為隐秘的地方應該也長了那玩意。
“媽媽,你答對了哦,你果然是花花的媽媽。”
“媽媽,你猜猜看,花花在你胸口開的花是粉嫩色,在那裏會是什麽色?”
苗正紅聽着腦中無比歡喜還帶着點自豪的聲音,徹底沒言語了。
她那處竟然真的長了這玩意!!
嗯?嗯??嗯!!
“媽媽,給你三個選擇,一,像你胸口紅豆的紅色,二,粉嫩嫩的紅色,三,像大姨媽一樣的豔紅色,十秒鐘,花花等媽媽的答案哦。”
像你胸口紅豆的紅色,二,粉嫩嫩的紅色,三,像大姨媽一樣的豔紅色…
紅色…紅色…紅色…
堪堪長了幾顆黑毛的地方插上這紅色是什麽意思?而且...苗正紅看着手上長着的頻率,哪怕胸口只有一邊一根,苗正紅依舊深深的被腦補君打擊的淚流滿面。
“紅色最吉利啊,媽媽好笨沒答對哦,現在是公布答案的時間了,當當當當...花花長在媽媽那裏的是像大姨媽一樣的豔紅色,豔紅色呀豔紅色,最呀最漂亮,媽媽想不到吧?哈哈哈…”
伴随着苗正紅腦中那犯二欠扁的笑聲,苗正紅只見雙手,腳上的像狗尾巴長的玩意全數左右搖擺了起來。
無風自動,且照這頻率來看,應該是這玩意配合着腦中的聲音也在歡喜!
真是....
令人蛋疼!
或許她該慶幸這玩意沒如同她分枝般一根一個意識,要不她腦中豈不變成欠抽笑聲大合唱?
苗正紅扯了扯嘴角,哪怕這樣想,她一點也笑不出來。
“喲,徒兒,我還在想,你今日怎麽膽兒這麽大敢不來為師這了,敢情是發、春情到了,嗯?”
“吱呀”一聲響起,門卻是被推開。
苗正紅聽着耳側的聲音,一個激伶,長期養成的條件反射,苗正紅扯着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往門口方向望去。
果真是白焰。
标志性毛茸茸的耳朵下是一光潔白皙的臉龐,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烏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澤;那濃密的眉,高挺的鼻,絕美的唇形,無一不在張揚着高貴與優雅。
白焰身上依舊是一身标志性的白衣,但今日白焰卻是難得正常的用着二十歲青年模樣,180的身高,不胖不瘦,一身白衣配合着白焰此刻的模樣,卻是有幾分出塵脫欲之氣息。
白焰一步步走來,背着光,整個有種令人入迷的氣息。
但在此記,苗正紅望着眼前無比養眼的白焰,卻是既沒有平日的入迷,也沒有對于軟萌包子像沒了的失望,她有的,只有興奮。
白焰,白焰白焰...是白焰來了!
白焰是誰,是她的師父,是這個地方法力最為高深的妖之一。
那麽...
也就在這個時候,白焰與苗正紅的距離卻是離得近了,最多五步,這個距離,哪怕屋內并不是很明亮,苗正紅也依舊能看清眼前白焰的模樣。
輕描淡屑的話語下果真是一張無比飄然的神情,但在這種飄然的神情下,白焰那種好看的雙眼裏卻是鮮明的流露着興味之色。
興味,一般而言,白焰如果眼裏有興味之色了,那麽就是苗正紅倒黴的時刻到了,而照以往看來,苗正紅倒黴的時刻與白焰眼裏的興味神色保持的長久度有很大的關系,像今日這般這麽久白焰眼裏的興味之色都末退去,那只代表着一個信息。
她,苗正紅要倒大黴了!
苗正紅抖了一抖,又抖了一抖,爾後擡高雙手,看着手上那無比麻溜密齊的狗尾巴,嘴唇狠狠一咬,眼神露出無比堅毅之色。
為了還她完美的末來。
為了還她超S身材!
她,拼了!
“師父,師父,師父。”苗正紅一疊聲的叫着,以表達她對于白焰到來滿滿的崇敬之色,一邊卻是一臉激動的從床上一把爬下,奔跑了數步,一把撲進白焰的懷裏,放至身側的雙手微微動了動,趁着白焰沒反應過來,緊緊的握住白焰的手,方才擡起頭來,一臉崇拜卻帶着點哀凄之色“師父,徒兒要死了,你一定要救徒兒。”
作者有話要說:姑娘們,你們覺得白焰好了,還是苗轟好。
☆、23發情期
這一連竄的動作做下,苗正紅表示,這代表了這三十幾年來她無比艱辛的體能煅煉使,而在此刻,她正是把這極速發揮到了極致。
當然,哪怕內心極為滿意今日自己的表現,苗正紅表面卻是不動,腦內極力回快着苗轟讓她從內心軟下來的撒嬌動作,苗正紅極盡纏綿,極盡撒嬌之能的對着白焰胸口蹭了蹭。
“媽媽,痛,你壓到花花了,花花動。”期期艾艾,傷心至極的哭聲瞬間淹沒苗正紅整個腦袋。
很好,就從這一點看來,她的腦門上應該也是一片密齊繁榮的長滿了狗尾巴。
苗正紅努力壓下內心的悲憤感,一臉崇拜,眼裏帶着滿滿末斷奶的嬰兒對媽的儒幕之情,“師父,徒兒要死了,你一定要救徒兒,徒兒做牛做馬一定會效盡師父的。”
“做牛做馬,嗯?”白焰低頭看着苗正紅握着他的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