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5)
點。
有着水果般的鮮嫩口感,又純天然,又有着些微靈氣,這絕逼是比各種什麽添加劑後的奶粉要好上許多。
對于這一點,苗正紅表示無比自信。
而對于沒有絲毫發言權的嬰兒而言,當又饑又渴時,嘴唇上方突然疑是有東西掉落,哪還顧得什麽,吧嗒吧嗒的嘗了兩口,求生的本能讓嬰兒,眼珠骨碌碌的轉着緊緊盯着苗正紅,嘴唇頗為急迫的張開,露出一小小的粉紅色舌頭。
作者有話要說:
☆、變态白焰
“咕咚,咕咚.”頗為急迫的吞咽聲後,嬰兒耐心等了一會依舊沒有汁液滴落,嬰兒眼球轉了轉,卻是頗為精準的對準苗正紅,爾後露出一個無比天真無邪的讨好笑容來。
讨好??!
苗正紅嚴重懷疑一個不到一個月的嬰兒是如何做出如此高難度的動作來,但是,她的的确确明明顯顯的感覺到,這嬰兒無齒的笑容中表露出這種意味。
苗正紅忍不住彎下、身子,用手指對着嬰兒的嘴唇戳了戳,手指間由于之前的動作,尚帶着點汁液的味道,嬰兒無比歡喜的對着苗正紅的手指吸、吮了着。
數次後,估計是那味道沒了,嬰兒“吧嗒.”一聲把苗正紅的手指吐出,望着苗正紅眉頭皺了皺,嘴巴扁了扁,完全是一幅要哭的模樣,但不知為何,僅僅只是數秒,這嬰兒卻硬生生的表情一變,顫微微的繼續保持着之前的笑容。
同樣的笑容,卻因為是強忍着露出,卻是越發的令人心憐。
苗正紅望着眼前這無齒之笑,只感覺心裏有些罪惡感,又有些心憐之意。
“寶寶,阿姨不逗你了,給你吃,吃很多很多好不好?”
苗正紅站起,一邊繼續擠汁液,一邊讨好的說道。
這嬰兒也不知是否聽懂了,總之臉上的笑似乎燦爛正常了一些,當又一次感覺到汁液滴到嘴邊時,嬰兒兩只手胡亂的動了動,爾後又與之前一樣,吧嗒吧嗒吃得無限暢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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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嬰兒似乎比苗正紅記憶中所有的都要逆天聰明了一些,但這嬰兒這番的舉動下來,苗正紅一點也不驚懼,反而越發的興奮起來。
“好吃吧?乖乖的寶寶,阿姨給你多吃的.純天然柳樹汁,你的最佳選擇。”
苗正紅笑眯眯的加大靈力運轉速度,看着手間的掉落的汁水一滴不落的被這嬰兒吧嗒吧嗒的吃進嘴裏,苗正紅頑心卻是不由的起,也不管這嬰兒聽不聽得懂,卻是想着腦中的廣告臺詞,自顧自的做起廣告了起來。
炸汁這行為其實消耗靈力并不是很多,但當苗正紅手上的分枝全數炸完後,苗正紅卻也不敢在給這嬰兒吃了。
吃多了不消化什麽的,嬰兒那幼嫩的身體也不是不無可能。
在這沒有醫生的林子裏,還是小心為妙。
這一次苗正紅停下動作後,嬰兒骨碌碌的轉着眼珠,嘴巴張張閉閉數回都得不到汁水後,似知道了苗正紅的心思,估計肚子已經大半飽了,直直望着苗正紅半響也不露着笑容,反而是像在确定什麽信息後,眼睛一閉,不一會卻是嘴邊吹着小氣泡睡着了。
睡着了!
“卟!”苗正紅彎身把嬰兒嘴邊的氣泡戳破,聽着耳邊細微的聲音卻終是确認了這個信息。
小孩子果真就如書上所說,吃了睡,睡了吃的生物!
苗正紅略微感慨一下,看着眼前睡得香甜的嬰兒,又望了望被樹木遮擋的天空,咬了咬嘴唇,苗正紅卻是小心抱起嬰兒往白焰處走去。
原本照這林子裏的無聊程度,苗正紅每日的行程,在此刻都應該是先去找“枝淡芷”聊八卦,爾後去“湛藍”處光合作用促生長.
不過二十年來才長了這麽點尺寸後,苗正紅對于光合作用的效果已經死心。
她現在已經可以做到三日一次光合作用就不會難過的地步,既然今日碰到這小嬰兒,那麽“湛藍”那邊不去也是可以的。
“喂,小寶寶,你真睡着了,吃飽就睡,會變豬的你知不知道?哎哎,醒一醒,對我笑一笑…算了,睡吧睡吧,以後我養你了,你可要乖乖的,孝順我,嘿嘿嘿..”
苗正紅一邊嘀嘀咕咕的說着,內心卻頗為精密的打着小算盤。
做為這個森林裏最渣的存在,現在養個孩子,想想她二十年才長六歲的速度,這孩子二十歲的時候,她剛好十八歲,身後有個既可當護花使者的人,又可以指揮着,偶爾打擊打擊的普通人類,就算以後她去人類世界了,身後有個真人類一起,也有份保障。
所以,養嬰兒,那絕逼是一件無比美好的事情!
想想以前都是白焰,湛藍他們各種打擊她,現在她有了個親手養大的孩子,那以後她也可以有個依靠了,那絕逼不要太美好。
越想越美好,苗正紅頗是歡愉的走回了她與白焰所居之處。
原本最初白焰都只是打個地洞就算了事,而她的住所,依白焰的話語“一顆樹,站着睡就可以了,要什麽住的地方。”
但在二十年的生活下來,也許還要生活很漫長的時間這種覺悟後,苗正紅利用着植物的本性,勾引了不少樹木主動去皮削枝什麽的,卻終是蓋起一座一層的木頭房。
木頭房裏的東西很是簡陋,但該有的也都有了。
那兩同樣木頭床更是苗正紅利用植物本性,了解了衆多植物特性後用得最好木頭做的,床上更是鋪了厚厚一層的枯草,雖沒有席夢思暖和柔軟,卻也着實不錯。
白焰原本在苗正紅建造這床時還頗是嘲諷了她不下數次,但當真做好後,白焰感覺了一下平躺的舒适感,眯着眼很是堅定的把卧室給要了去。
苗正紅所得的只是隔出來不到五平方米的小房間。
= =
而此刻,當苗正紅走近房間,不出意料的看見白焰正平躺在床上,眯着眼,手上咬着她的枝條,一臉享受的模樣。
苗正紅聽着耳邊“卡察卡察”不絕于耳之聲,微微抽了抽嘴角,卻很快淡定下來。
苗正紅低頭看了一眼她從開始行走一直到現在還在吐着泡泡睡得香甜無比的嬰兒,越發小心的抱好後,卻頗為谄媚的站白焰床前一米處站定,低聲叫道。‘師父,徒兒回來了。”
“嗯?今日到早。”白焰把手中最後一段枝條利落吞進嘴裏,順手從床邊苗正紅言為“矮櫃”之物,拿起木頭杯子喝了一口同樣為苗正紅枝條炸的柳樹汁,白焰方才緩緩的睜眼往苗正紅處望了望,只是僅僅一眼,白焰的眉頭又忍不住皺起。
“你怎麽又撿亂七八糟的東西回來了。”
此刻白焰的人形是五歲的孩童模樣,身上僅穿了一件墨綠色的長袍,光裸的短胖雙腿,毛茸茸的長耳,哪怕白焰此刻是用略帶生氣的語調說話,卻依舊一點也沒有威懾力。
苗正紅忍不住又低頭看了看懷中的嬰兒,努力把嬰兒=亂七八糟對等後,極力想着白焰成年時的模樣,終是保持了敬畏之心。
白焰是個小心眼,又愛面子的胖兔子,特別是在他修煉有成,在這林中可以稱為一方霸主後,這性子卻是越發濃郁。
雖然白焰在十年前就可以在包子正太成年間自由轉換人形,但他為了确實知道苗正紅對他是“真的尊敬有佳,不以任何為轉移!”這一點。白焰時常就喜歡用着無害的面目措不及防的在苗正紅面前出現。
如果苗正紅有絲毫不敬的話,那麽輕則今天白焰服食的枝條翻倍,至于翻多少倍視白焰覺得苗正紅不敬的程度而定。
重則,在白焰日漸猛烈的威壓被迫齊腰泡溪水,泡溪水的時間長短同樣視白焰覺得苗正紅不敬的程度而定。
做為一顆樹,雖然的确需要水的澆灌,但這水的澆灌卻也有個度。
苗正紅無比清晰的記得,那是白焰在保持着成年模樣一年後突然變回了包子模樣,那軟萌軟萌,特別是還露小鳥的模樣,令苗正紅在看着白焰時,忍不住噗的一聲笑了起來.爾後當白焰有些羞惱的怒喝一聲後,苗正紅看着那軟趴趴的小鳥又笑了一聲。
而就因為這兩聲,苗正紅被迫出了三倍的分枝數量,頭暈腦花之際又被白焰威壓脅迫泡了一天的溪水。
第二天,苗正紅覺得人極度不适,也不知怎麽的就變成了原體,爾後她就看見自己的根須爛了好多根。
直到那個時候,白焰頂着包子臉,一臉淡然道“徒兒,你要知道,植物泡多水會爛樹根的,嗯?”
白焰輕描淡屑的嗯聲中,苗正紅看着爛了的根須淚流滿面。
而在得知她為何會如此的原因時,苗正紅又忍不住淚流滿面。
那之後,苗正紅足足過了十天,方才止住樹根的腐爛,而在她變回人形又頭得腳輕了數天方才回複。
至那一天起,關于白焰的性格苗正紅絕逼是摸準了九分之九。
那一幕實在是給苗正紅留下太過深刻的印象,故此哪怕這一次她又有足足一個月沒有見到白焰這軟萌包子樣,哪怕白焰那毛茸茸的耳朵實在是很惹她心憐,苗正紅也絲毫不敢露出半分內心的心思。
作者有話要說: 或者這可以說是變态養成史,嬰兒以後也會被養成變态的,默默捂臉。
☆、“真”人類養成血淚史
“師父今日依舊很是英俊非凡,徒兒甚是羨慕。”例行的拍了一記白焰的馬屁,看着白焰那越發挺得直的小身板,以及那眼裏不經意的流出的一抹愉悅,苗正紅內心偷偷的籲了口氣。
很好,白焰沒有發現她剛才很想摸那毛茸茸耳朵念頭。
“徒兒今日原本是想去”湛藍“大哥那去光合作用,卻不曾想走至一半就看到這人類嬰兒被孤伶伶的丢在徒兒必經的路上,哭得聲撕竭力,氣息近無。徒兒想着,師父日日教誨徒兒上天有好生之德,救人類一命,可抵妖類一劫的話語,徒兒在确定此人類嬰兒無絲毫危害後,默念着師父教誨一百遍後,把這人類嬰兒給抱了回來。師父,你看,怎麽辦?”
低聲下氣,極其肉麻的把白焰拍了一遍又一遍的馬屁并把這嬰兒撿到的過程與白焰說完,哪怕苗正紅內心其實早就有了決議,此刻依舊睜着兩亮晶晶的眼睛滿是無助的望向白焰。
白焰也不知是否看穿苗正紅的念頭,這一次,臉上的表情卻末曾有絲毫變動,就在苗正紅有些不安讓雙眼的神情越發真誠之時,白焰突然的嘟喃一句“人類嬰兒?”還不等苗正紅回話,白焰卻是雙手放至身後,踱步走至苗正紅身側,半睜着眼望了一眼包裹裏的嬰兒。“呵,好一個人類嬰兒!”
白焰的這般表情,苗正紅不知為何就感覺有些心虛,哪怕她百分之一百确定她懷中這孩子就是個無害軟弱的人類嬰兒,可是随着白焰在她身前的時間越久,苗正紅就越心虛,明知不該問,卻就越忍不住開口問“師父,可是有什麽不妥?”
“不妥?怎麽會,大大的妥當,這人類嬰兒,你既撿回來,你就養着吧。”白焰聽着苗正紅的話語,極其難得的流露着笑容望着苗正紅道。
話落,白焰也末曾就這事做叨難,順手拔了苗正紅頭上一段頭發,看着那頭發到他手中變成枝條後,“卡察卡察”咬着卻又踱着步走回了房間。
“我困了,沒事不要來吵我。”
伴随着一聲“怦”的關門聲,白焰睡意十足的聲音響起。
“是。”苗正紅應了聲,抿了抿嘴,壓下被白焰突兀拔下分枝的疼痛感,靜立一會,确定白焰是不會出來後,苗正紅低頭望向懷中的嬰兒眼神很是複雜。
估計是許久末曾吃飽,之前餓着又哭了許久,此刻嬰兒一動不動,臉色紅潤,嘴角偶爾吐兩個水泡,“卟”的沒幾秒就自動破了,那嘴唇一直水潤水潤的,此刻苗正紅離這嬰兒這般近,還能聽見呼嚕呼嚕的細微鼾聲。苗正紅抿着嘴,拭探着伸出手指對着嬰兒的臉部戳了一記,估計力道有些大了,嬰兒眉頭皺了皺,緊閉的雙眼能看見眼珠在裏面滾動數次,但最終,嬰兒确定沒有第二次戳後,轉動的眼珠又平息下來,眉目舒展,“卟”的又吹頗嘴邊剛起水泡。
這般模樣...這般模樣...
苗正紅忍不住又手捏了捏了不知是否她包裹技術不熟練而導致嬰兒露出的小手臂。
軟軟的,滑滑的,溫溫的。
這就是一個人類。
這絕逼就是一個人類的嬰兒。
反複在心中确認了數次,苗正紅終是把白焰今日的笑聲與那意思很是值得推敲的“呵,好一個人類嬰兒!”一并壓入心底最深角落。
呼氣,吸氣,呼氣,吸氣...
如是數回後,苗正紅舉高嬰兒,無比響亮的對着嬰兒的臉蛋親了一記,香香軟軟的口感後,苗正紅眉眼彎彎的對着熟睡的嬰兒道“寶寶,以後你就我的跟班了,從今天開始,你就要知道誰才是你值的拍馬屁的存在,嗯?”
微微上揚的尾音做為結束。
做為一直被上揚的尾音所摧殘的某只,苗正紅表示心情格外的愉悅。
收養一個孩子,不管上輩子還是這輩子對于苗正紅而言都是第一次,哪怕這嬰兒似乎很好養,苗正紅也做的事情也很多。
比如喂奶,不,這裏應該是喂柳樹汁。
前六個月,嬰兒除了液體無法進食任何固體,做為沒有找到更好的食物替代奶粉之前,苗正紅必須一天給這嬰兒喂食六次食物以上。
雖然每次都只需一根分枝就可以了,但加上白焰所需,六次後,加上炸汁所費的靈力,苗正紅每天都感覺到欲/仙/欲/死。而這不是結束,僅僅只是開始,嬰兒的六頓可沒有什麽時間點,也許前一天,每兩小時,也許後一天,他突然就覺得這份量太多了,隔着三小時吃一次了,再後一天,他突然又覺得胃口大開,同樣的汁液一個半小時就餓了。
不管是清晨,晚上還是淩晨,一聽到哭聲就被迫睜眼的苗正紅淚流滿面,偏生在那嬰兒哭聲響起三聲前她必須起來,要不白焰會有比嬰兒這只是嚎的哭聲更有力的辦法讓她深深記住讓他睡不舒服的後果。
吃還是僅僅一點,還有玩,同樣,在前六月前,也許他不會動,反正醒了,也就是骨碌碌轉着眼珠,伊伊呀呀誰也不懂的話語,困極了苗正紅常會自我暗示這娃其實是睡着了再偷眯一眼,可六個月後,學會翻身,仰頭的嬰兒,在醒時得不到回應可就不會太好說話,特別是苗正紅養的這明明是真人類嬰兒,卻比她還要怪異的家夥。
苗正紅一直記得,當嬰兒六個月時,嗯,六個月的時候苗正紅終于想到了這嬰兒的名字,跟她姓,苗,單一個轟,苗轟,多麽牛氣轟轟的名字,哪怕湛藍一臉忍笑,白焰一臉不屑的表情,苗正紅依舊堅定不改變。
六個月,如果苗正紅以前無意瞄了一眼的描述沒有錯的話:
是可以适當的添加輔食,長的快的會開始長乳牙了,常見最先長出兩顆下門牙,寶寶聽力比以前更加靈敏了,能分辨不同的聲音,并學着發聲。會發兩三個輔音,俯卧時,能用肘支撐着将胸擡起,但腹部還是靠着床面。仰卧時喜歡把兩腿伸直舉高。孩子将發現自己身體的其他部分。仰面躺時,他會抓住他的腳和腳趾,并送入口中;更換尿布時,他會向下觸摸生殖器;坐起時,他會拍自己的臀部和大腿。
沒錯,這些,苗轟全數做到了,還做的要比別人好。
基于苗正紅對于布料的缺失,苗轟很大一部分時間都是光屁股的狀态,于是苗正紅在一天內可以見到兩三次苗轟被她半坐時,伸手摸住了自己的小鳥。
苗轟此刻那小鳥着實沒什麽看頭,可是當苗正紅轉頭望去,每每見到苗轟露着兩顆大門牙,手晃着那小鳥時,總有一種無語至極的感覺。
而也是從六個月開始,苗正紅才發現,以前那種欲、仙、欲、死感,絕逼只是錯覺,現在才是真欲、仙、欲、死的時刻。
從早到晚,除了必要的去湛藍那光合作用外,苗正紅天天就窩在家裏陪苗轟,到了夜晚,苗轟睡着後,苗正紅那絕對是閉眼就睡着,由于苗轟實在太小,為了避免苗轟三聲哭聲末醒受白焰蹂躏,苗正紅一直都跟苗轟同睡,除了最初一個月不适應外,後面苗正紅也就習慣了,不就多了一個暖暖的,軟軟的,抱枕麽。
只是也就在六個月苗正紅給苗轟加了輔食的第一天,深更半夜,苗正紅抱着苗轟正睡得香甜,就感覺胸口一陣疼痛傳來。
“怦!”苗正紅掙紮了一下,愣時沒止住那疼痛後的大力,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胸痛,屁股疼,苗正紅立刻醒了。
揉着屁股起身的苗正紅就見苗轟那腳丫子正從規矩的并排睡變成了兩腳攤開的豪邁睡。而從苗轟那睡覺的姿勢來看,她,苗正紅,半夜睡得無比香甜被踹醒的罪魅禍首正是眼前這六個月大的苗轟!!
這是多麽令人不可置信的一個信息。
一個六個月的嬰兒踹倒了一個十二歲的少女!!
雖得了這個結論,苗正紅卻是怎麽想也是很荒謬,故此那一夜她很是糾結的一個晚上,在第二天沒被苗轟踹下床後,苗正紅一直以為是錯覺。
但真的是錯覺嗎?腫麽可能?
當被苗轟一臉天真無邪的踹下床成了慣例,當苗轟用着兩顆門牙“吧嗒”一口咬下苗正紅自制的木質湯匙一臉燦爛微笑,當苗轟剛學會行走,一屁股摔至地上,“吧嗒”地上出現一屁股形的坑而苗轟依舊笑着露門牙,當苗轟兩歲時兩手用力拔起一根碗筷粗的樹苗時,當...
苗轟越長越大,五官越來越俊朗,對苗正紅越來越親昵。
苗正紅卻感覺越來越苦逼。
這苗轟,真得真得真得是真人類嗎?
如果這邊的人類都是如此模樣,讓她這曾經的人類,現在的妖類依舊渣得不行的家夥情何以堪。
作者有話要說: 這其實是就是變态嬰兒成長兄,捂臉。
☆、發育
當然苗正紅這種感慨,在白焰看來實在是矯情的很:苗正紅也就是日子過得太過順當,無聊了發着感慨罷了。
不過看着苗正紅一邊嘀嘀咕咕對着什麽也不懂的苗轟說來說去,一邊卻是眉揚飛揚的模樣,那般到是比這二十年來還要顯得快活一些,哪怕苗轟有時候實在令他厭煩,但不知為何,白焰到一次也末曾提出把苗轟給趕了去。
雖然自苗轟年歲漸漸漲大,戰鬥力呈倍數增長後,白焰為了避免惱怒時一不小心把苗轟給拍死了,在苗正紅面前露面的機會卻是越發少了。
苗正紅自不會知道白焰在蹂躏她二十多年後,終于有了點良心發現的味道,白焰出現的越少,到是少了她許多侍候的功夫,每日定時定點送上分枝點心,早中晚對白焰問安,苗正紅也就全心全意的撲在苗轟的身上。
苗轟一歲,會走路了,邁着兩短胖腿走幾步摔一次.每次摔了,苗轟也不哭,只要看着苗正紅在前面笑眯眯的望着他,苗轟會用胖手撐着又從原地爬起,一邊口齒不甚清楚的叫着‘媽媽,媽媽”咧着嘴,露着幾顆小牙,屁颠颠的往苗正紅的方向繼續走去。
不管走多久,不管摔多少次,只要苗正紅在苗轟的前面,苗轟就絕對不會哭,苗轟也着實是個怪胎,從那麽小開始,最不高興也就是抿着嘴,皺着眉不言不語,眼淚掉的次數屈指可數。
每每到最後,都實在是苗正紅看着苗轟摔得渾身灰撲撲的不忍心站定不動,這時苗轟就快走幾步,重重的一把撲進苗正紅的懷裏.
那重重的力道可想而知,幸若苗正紅現在本體是顆柳樹,撞了也就有些疼罷了,若是上輩子,非吐血不可,但偏生每每苗轟把她撞得這般生疼,抱着懷中軟香軟香的苗轟,苗正紅又會感覺很是滿足,還有一種吾家有兒初長成,誰家兒子都是渣的自豪感。
當然,雖然苗轟給苗正紅這般的感覺,也掩蓋不了一個事實,一天學走路下來,苗正紅肉眼所見全數大小規矩整齊的屁股坑。= =
為了不第二天摔在坑裏極其狼狽的畫面出現,在苗轟學走路那兩個月,苗正紅的力氣也大了不少,填坑速度及水準也有了很大的提高。
苗轟一歲半,已經可以邁着小胖腿跑了,跑得那個麻利,幾乎就不摔跤,苗正紅無比慶幸她終于不用每晚爬起填坑時,一歲半的苗轟意正言辭的表示自己長大了,要自己吃飯。
此舉甚好。
苗正紅很是驕傲苗轟的自覺。
只是苗轟自己拿湯匙吃飯後,每吃一頓飯,都要重新換一個新的湯匙什麽的,還有晚上睡覺一定要柳樹汁,總是躺着吃着吃着就把木杯子砸破,每天換個杯子什麽的。
苗正紅總感覺有種無法言喻的暴燥從心裏爬起,偏生每一次,苗轟還會眨吧着雙眼“媽媽,這東西媽媽要給苗轟做的結實一點,太不牢了,苗轟都不敢用力就破了。”
于是,從苗轟一歲半的時候起,苗正紅在自學會了快速填坑法後又學會如何快速精準的當一個好木匠。
苗轟三歲,口齒伶俐,哪怕苗正紅依舊是短胖的十二歲小姑娘的模樣,在苗正紅每日教導下,苗轟一口一個媽媽叫得不要太溜哦,特別是在看着苗正紅是如何谄媚而真誠的讨好白焰及“湛藍”後,關于如何讨苗正紅這媽媽開心,苗轟無比有着心得。
于是,每次苗轟犯錯後,眨吧眨吧眼,那奶香奶香的身體擠在苗正紅的懷裏,嘴裏軟萌軟萌的求僥拍着馬屁,苗正紅一邊深覺苗轟這麽小鬼靈精太可惡了,一邊卻無比受用着。
故此,從苗轟三歲後,被打屁股什麽的已經離其遠去。
苗轟五歲,成日在森林裏,末曾接觸過多少陽光,苗轟長得白嫩軟萌的緊,但是性格卻很是皮實。苗轟已經不在滿足于在那木頭房裏玩耍,特別是在木頭房裏還有着白焰的禁制,許多地方不能動,苗轟更是喜歡上了到處探索.
林子裏苗正紅活了這麽久,對于危險性有哪些卻也是知曉,叮囑了苗轟哪不能去後,苗正紅卻也是放心了。
也是從苗轟可以自行探索的那一天,苗正紅看着夜色将臨,去找苗轟時,就見苗轟正雙手拔着樹在玩拔蘿蔔,兩只一拉一提,手腕粗的樹幹應聲而倒,苗正紅去時,估計苗轟已經玩了這游戲有一會了,身側一溜的樹幹連着根須倒地。
‘媽媽,你來找苗轟了。”
苗轟感知着苗正紅的視線,轉頭望着苗正紅眉眼彎彎的笑着,兩手卻是一手拎着一顆有數米長的樹枝蹭蹭走至苗正紅的身邊。
“媽媽,給你回去燒柴火。”
身為一顆本體也是樹的苗正紅下意識的身體一疼,不過很快卻又變成自豪。
瞧,誰家的孩子有這麽懂事,五歲就會幫媽媽做事。
從那天起,苗正紅在也沒有為木材發愁過,也不用為了木材利用她的技能。
也從那一天起,苗正紅每每看着苗轟那短胖的手掌,總是會感覺身體某處隐隐作疼,不過疼啊疼啊的苗正紅也就習慣了,反而卻愛上了沒事捏捏苗轟手掌的愛好。
苗轟十歲那年,許是在林子裏野慣了,個子已經有一米四,長得比苗正紅要高出半個頭。
苗轟從那一年開始,在苗正紅口中得到身為一個男性,身高決定帥氣程度這個信息後,苗轟每次每次起床第一件事就是對着牆壁量身高。
每日量,又能量什麽,數次後,苗轟眼珠一轉,一醒卻是把一臉睡意的苗正紅搖醒,令苗正紅正眼望着他,比對牆面身高後,苗轟每日需苗正紅口中十遍以下,他又長高了,苗轟真棒這種話語方才會放過苗正紅。
而這大概過了一個月,許是被苗正紅的情真意切給确定了某種自信的信心,苗轟開始喜歡把苗正紅拉至他身前站好,爾後擡起下巴,把苗正紅腦袋壓下,一臉得瑟道“媽媽,你看,你比我矮一個頭了,你一點也沒長高,真沒用。”
苗正紅“....”
默默的抗議數次只讓苗轟越來越得瑟後,選擇了苦悶的閉嘴。
于是,當苗轟把這比身高當成了愛好,看着與苗轟與她身高差距越來越大,
苗正紅開始每天重複着玻璃心碎了一地再又默默撿起努力粘好拼在一塊的過程。
無數次苗正紅在想,她真的是找個靠山而不是找個對比物來深深打擊自己嗎?
苗轟十四歲,開始發育.
男孩子的發育其實與女孩子不同,女孩是胸部從平坦開始朝小饅頭前進,身、下會來初潮,而男孩子最鮮明的特點就是會夢遺。
當苗轟纏着苗正紅一夜睡醒,扭捏着搖着苗正紅指着他下、身那苗正紅自制版內褲說道“媽媽,我尿褲子了怎麽辦?我明明很早就不尿褲子了。”
尿褲子,多麽純潔的話題。
于是純潔的苗正紅純潔的找了條幹淨讓苗轟換上,默默的去洗苗轟的內褲。
只是當拿着苗轟內褲,聞着那種隐隐的腥味時,放進水裏,隐隐冒出白色物體時,純潔的苗正突才知曉,苗轟發育了。
這種兒子都養發育了,自己還是短平小蘿莉什麽的真令人憂傷。
但為了不誤導苗轟的成長史,苗正紅哀聲嘆氣一會,卻依舊老老實實的回去給苗轟上心理課。
身為一女性給一男性上生理課那是很羞人的事情。
但身為一年近四十的歐巴桑給兒子上生理課其實那就還可以接受。
只是當苗正紅費盡心思,以生動而形象的文字告訴苗轟關于男女生理不一致後,苗轟一臉理所當然,恍然大悟的神情後,漲紅着臉,以無比生氣的表情望着苗正紅道“媽媽,你不是我媽媽.”
“嗯?”話題轉換太快,苗正紅表示有些适應不過來。
“你都沒發育,都不能生孩子,怎麽可能有我這孩子,從今天開始,我不叫你媽媽,叫你妹妹。”
“嗄??”
苗正紅尚還理不清這是不是就是所謂的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苗轟已經“蹭蹭”的跑遠,而從那一天開始苗轟還真是天天把苗正紅當妹妹叫來着。
俗話說,子不嫌母醜,她苗正紅不就平板蘿莉了一點麽?為什麽從媽媽變成了妹妹!!
這絕逼降級降得太快。
可是不管苗正紅苦逼臉對着白焰訴苦,還是對着“枝淡芷”“湛藍”恨恨說道,不是得來白焰那一聽就帶着諷意的“那證明你多年輕,萬年蘿莉,嗯?”
就是“湛藍”看似無比忠厚實則外表看熱鬧的話語“妹妹好,噗,妹妹這詞彙代表着你娃多懂事.”
苗正紅“....”
從那一天開始,不管苗正紅如此苦大仇深的表情,苗轟的稱呼從那一天開始再也沒有改變。
也是從那一天開始,苗正紅終于知道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是何種苦逼感覺,也終于知道夢想很美好,現實很骨感這是真理。
= =
苗轟十六歲,如果不是面對苗正紅說話時偶爾流露着一抹稚氣,苗轟已經完全出落到一氣質,樣模樣,身材都頗佳的男性。
特別是在苗轟十三歲不知怎麽得跟“枝淡芷”勾搭在一塊後,也得到了兩片葉子并在十六歲這年成功煉化,每日變換穿着最合身的衣服時,苗轟模樣越發的俊俏。
而當羨慕嫉妒恨成一種習慣,苗正紅表示她已經淡定了。
萬年蘿莉什麽的,她才不傷心呢!
也不知是否是苗正紅心态終于調整正确,苗正紅的萬年蘿莉身材終于有了變化,不但身體拔高了二十厘米,平板的胸部也開始變成小小饅頭,身下卻也是來了初潮。
這種種種種都表示,她,苗正紅,終于,終于,發育了!
發育代表着什麽,代表着她不會萬年平板身材,會變成前面有料後面也有料,會變成唇紅齒白的大美女(霧),也可以成年後混入人類世界。
好吧,其實最後一點才是重點。
總之...
她,苗正紅,在穿來三十六年零二十天十六個小時後,終于感覺到了所謂的幸福滋味
****以下為安安的幾句廢話,可不看******
那啥,最初碼這文很是歡快,可是不知道為何,總感覺寫的越來越詞不達意,也不知道姑娘們還是否有萌的感覺,反正安安現在就是感覺各種不對。
故此,安安在想了想,決定休息一段時間再繼續碼,整理一下思路。
請假日期大概一到兩個星期,放心安安肯定不會坑的,看安安那一溜的完結也知道。
希望在安安停更的時候,姑娘們也依舊能支持安安,陪着安安一起渡過整理的時間。
作者有話要說:
☆、20威武雄壯初潮君
她,苗正紅,在穿來三十六年零二十天十六個小時後,終于感覺到了所謂的幸福滋味!
當然從重生到這個妖怪縱生的森林的那一刻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