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以牙還牙
縱使楚嫣用力扣住牆壁, 但力量終究不敵楚瑤,楚嫣就快要被她拽入屋子,楚嫣幾近絕望道:“不要...不要....”
可是楚瑤哪裏會聽她的, 就在楚嫣以為她這輩子完了的時候,突然一陣腳步聲傳來, 緊接着楚瑤被人一腳踢落了地,她落入一個人的懷抱。
南宮澈如待珍寶一般把她擁進懷裏,“對不起, 我來晚了。”
楚嫣聽見熟悉的聲音,擡頭, 原來是南宮澈,她如浮萍的心似在這一刻找到了歸宿, 安全感由心而生,她顫抖着:“你來了。”
“嗯,我來了。”南宮澈把她橫抱起來,護在懷裏。
絮風和侍衛們沖進屋,把屋裏那人擒住,并且帶到了南宮澈的面前:“王爺,果然是他。”
絮風說的他, 名喚刀老九, 是京城以南二十裏地的土匪,燒殺搶掠無惡不作,前幾年被南宮澈滅了他的山寨, 他的妻子和母親為了讓他逃脫, 不想讓他回來自投羅網, 都自殺了, 他把這筆賬算到了南宮澈的頭上。
其實這些年他想了很多辦法殺南宮澈, 可是都沒辦法近他的身,因此在楚瑤找他的時候他答應了,他也要南宮澈嘗嘗失去摯愛的感覺。
南宮澈看了看刀老九,厲聲道:“帶下去。”
他此時已沒時間理會他,因為懷中的小姑娘在他懷裏磨蹭着,同時她的手在解他的衣衫,她的朱唇貼上他的脖頸,他看她這模樣,已經猜到她中了媚藥。
南宮澈抱着楚嫣離開此地,經過楚瑤身邊之時看了她一眼,“看好她。“
“還有此事給本王爛在肚子裏,若是有人敢聲張,殺無赦。”南宮澈說完離開了。
畢竟出了這樣的事情,雖然楚嫣的清白保住了,但對女孩家終究是不好的,因此他下令封鎖消息。
小姑娘在南宮澈的懷裏磨蹭,讓他血脈噴張,他極力忍住,可小姑娘像藤蔓一般,纏着他,讓他毫無招架之力。
自從楚嫣回了楚府後,南宮澈素了好久,好不容易開葷,他比之前更甚,他把積攢已久的想念釋放了出來。
一遍遍不知疲倦疼愛她,小姑娘一遍遍承受他的陽光和雨露,兩人額間的發絲盡濕,卧室內盡是歡-愉綻放的味道。
不知過了多久,二人才停下了,楚嫣直接暈厥了過去。
南宮澈輕撫她的臉頰,那潮紅已褪去,剩下的點點紅霞是方才歡-愉的痕跡,她的媚藥可算是解了,他看向她柔若無骨白皙的雙手,那指尖滿是鮮紅的血跡,胸口湧起心疼和怒氣。
他想起那兩個罪魁禍首,眸光一寒。
他走出卧室對絮風道:“疤老九閹刑,手足給本王剁下來,而後,扔去後山喂狼。”他敢打小姑娘的主意就是這般下場。
絮風聽聞南宮澈這麽說,知道他動怒了,生不如死才最狠的懲罰。
而後,南宮澈吩咐絮風把宴會之事處理妥當,随後他也回卧床歇息了。
一覺醒來已經是傍晚時分,楚嫣緩緩醒來,她睜眼看着眼前人,之前的事情一下子湧入了腦海,而後想起自己情動之時的動作,她的臉頰漸漸紅透,她慢慢用被褥遮蓋住自己的臉頰。
他連人帶被子一起抱了過來,目光灼灼看着她:“怎的?害羞了?”
楚嫣不說話,臉上更是火熱一片,南宮澈又道:“阿嫣主動的時候很美。”
“你...你不要說了。”楚嫣想轉過身去,背對他,突然那處一陣火辣辣的感覺傳來,她不自覺溢出了聲音。
南宮澈從抽屜裏取出一個藥瓶子給她上藥,楚嫣發現他的動作後,驚恐裹着被子滾開了。
“過來。”南宮澈言語有不可拒絕的味道。
楚嫣捂着被子道:“不要...我不要上藥。”
“不上藥怎麽行?”
“乖...”南宮澈發誓,他做夢也想不到自己會如此低聲下氣去哄一個小姑娘,而且,那小姑娘似乎并不領情。
“不要....”楚嫣是寧願痛着也不願意上藥的人,小姑娘的性子。
南宮澈直接把被子掀開,把人從床榻上抱到自己的跟前,楚嫣扭捏着,就是不讓南宮澈得逞,南宮澈看向她,神情嚴肅道:“楚嫣,你再動試試。”
楚嫣聽聞他話語間的威脅意味,瞬間停住了,她還是怕他這般的,南宮澈幫她擦着藥,楚嫣難堪得把頭藏進被子裏。
而後,他又給她身上的斑駁痕跡上藥,楚嫣一邊閃躲一邊道:“痛....”
南宮澈當然知道她痛了,白皙的皮膚全是青一塊紫一塊的,他回想,自己并沒有用很大勁,怎的就這般了?
小姑娘的皮膚終歸是太嬌弱了。
同時,他取來上好的金瘡藥給她的十指上了藥。
二人一來二去拉扯的,南宮澈總算幫小姑娘上完了藥,而後,一輛馬車送她出府,楚嫣坐在馬車上,南宮澈攬過她的纖腰,“本王又救了你一回,該怎麽報答本王?”
楚嫣覺得這人得了便宜還賣乖,他真的不想理他了,可是他那目光灼灼的樣子,自己又不得不回答他的話,“王爺不是也很喜歡嗎?”
南宮澈想不到小姑娘會這麽直接說了,他大手輕捏了下她的腰際,嘴角微微上揚道:“阿嫣學壞了麽?”
楚嫣再也不想理他了,他繼續伏在她的耳邊道:“下次我們在別處試試。”
楚嫣當即捂住了他的嘴巴:“王爺,你別說了。”
楚嫣幽怨得看着他,這人怎麽就這樣,跟她在一起,就喜歡說些渾話。
“那你答應嗎?”
“我不。”
南宮澈繼續說得,楚嫣連忙說道:“行行....”她算是怕了他。
實則很多時候南宮澈想要怎麽樣,楚嫣是拒絕不了的,還不是那男人說了算。
“把你院子那些狗撤了。”
楚嫣頓時明白了,怪不得他近幾天都沒有偷偷來她的房中,原來是因為狗,楚嫣突然覺得這狗養在她的院子挺好的,可以不讓他這麽胡作非為。
楚嫣道:“我二哥說近日京城出現一個采花大盜,專門害良家女子,二哥這才在阿嫣的院子裏養了狗。”
南宮澈冷笑,什麽采花大盜,分明就是防着他。
他突然很後悔沒早點把楚皓調回邊疆,以至于他現在連小姑娘的面都見不了,楚嫣感覺有一陣冷風掠過頭頂。
“本王讓你撤了就撤了,你的安全本王會負責。”南宮澈捏着她的耳垂道。
楚嫣見他這情況,她不得不先答應他,“好吧。”
南宮澈倒是沒有再說話,馬上徐徐前進,不一會便到了楚府附近,馬車沒有直接入楚府,而是停在離楚府幾條巷子那裏,楚嫣下了馬車後,直奔回府。
楚嫣回到府中,她的母親陳氏見之連忙起身:“阿嫣,你沒事吧。”
“攝政王午後派人來說,說你喝醉了。”
“嗯....”
“那果子酒居然醉人,阿嫣後來在王府的廂房歇息了一會,這才回來....”楚嫣掩飾道。
她自從跟那男人一起,老是要跟家裏人說謊,她真的煩透了。
同時她想起自己指尖傷口,她趕緊把手藏了起來,萬不可讓母親發現,而後,她找了個借口回了自己的閨房。
南宮澈回了王府後徑直朝地下室走去,此時的楚瑤正被關在這裏,南宮澈進來的時候,楚瑤快速撲了過來,“表哥,你來了。”她眼裏滿是光。
南宮澈冷冷看了她一眼,“楚瑤,誰給你膽子動楚嫣的?”
他語氣冷得如同至人于冰川一般,也如死神降臨一般,楚瑤一頓後怕,她認識他這麽久,從未見他這般過。
楚瑤連忙抓住了他的手道:“表哥,瑤兒錯了,你饒過瑤兒這次吧?瑤兒不敢了。”
他想起楚嫣那模樣,還有她指尖那觸目驚心的傷口,他的心間熊熊的怒意湧上心頭,他冷笑道:“饒了你?”
“楚瑤,你未免太天真了。”
“表哥,瑤兒真的知道錯了,求您看在我母親的份上,饒過瑤兒這次。”
楚瑤此時已經跪在地上,額頭不住磕着地,已經滲出血絲,她此時就像一個臨死掙紮的人,她只想活命。
她太了解南宮澈了,他絕對不會輕易饒過自己,她終究低估了楚嫣在他心中的地位,也高估了他們表兄妹這層關系。
“本王早就警告過你,不要挑戰本王的底線。”
“表哥,瑤兒真的知道錯了,瑤兒去給她道歉好不好?”
南宮澈繼續道:“既然你這麽喜歡玩那套把戲,本王就成全你。”
“絮風,把東西給她吃下去。”南宮澈說完拂袖而去。
“是。”
“不要....”楚瑤掙紮着。
楚瑤一看便知道那是什麽東西,那是西域藥效最強的媚-藥‘烈女吟’,光聽名字就知道這藥有多烈,比她給楚嫣吃的烈多了。
‘烈女吟’還有一個可怕的地方在于,這毒無解,就算和人交-合也無濟于事,毒性會停留在體內,每日需和人交-合,否則便會七竅流血而死。
縱使楚瑤掙紮得再厲害,絮風也把那媚藥給她吃了下去,同時她所住的那個地下室放了幾個饑渴的大漢進來,楚瑤絕望閉上了眼睛。
不知過了多久,地下室恢複了平靜,絮風按照南宮澈的吩咐,他把楚瑤送到了青樓,從此,她不再是楚瑤,而是青樓女子玉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