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想上位的狐貍精小三兒
夜流光拱手回禮,“有勞了。”
君如月也微笑颔首。她記得牢牢的,夜流光說進來後一句話一不許說。
“兩位客氣了,請。”冷焰和雪炎朝着夜流光和君如月做了個請的手勢。便在前領着兩人往那假山後的八角亭去。走了幾步後,君如月只覺眼前豁然開朗。一座造型非常精致的八角亭出現在她眼前,亭子周圍綠草如茵,有數種名貴的各種花木點綴其中。一位身穿淡紫衣裙的女子背對着衆人正在姿态優雅的撫琴。光看她的背影已經讓人浮想聯翩,想入非非了。
“主人,光公子已經來了。”冷焰和雪炎上前一步向那撫琴的女子禀告道。
美妙的琴聲漸漸止住,正在撫琴的女子最終停止了撫琴,然後站起來緩緩轉身。
君如月屏住了呼吸,無限期待地等待着一張颠倒衆生的容顏出現在自己眼前。無限期待地渴望能見識一下古代的花魁娘子到底長成什麽模樣。
不過等着那身穿紫色衣裙的女子轉過身後,君如月的表情卻是囧了又囧。
摔!腫麽又戴了面紗,難道是怕太美讓自己和流光見了流鼻血,或者是太醜怕自己和流光見了吃不下東西!
雖然心中如此怨念,但君如月還是瞪着一雙眼努力地盯着那花魁娘子使勁兒地看着,試圖用自己眼睛的x視線穿過她的面紗窺視到花魁娘子的容顏,搞清楚她到底長什麽樣。可是讓她有些惱火的是無論自己怎麽努力,除了能看到花魁娘子有一雙波光潋滟的美眸和白如美玉的光潔的額頭外,鼻子以下就看不清楚了。只能恍惚透過那紫色面紗隐約看到花魁娘子的臉的輪廓,似乎是一張瓜子。明明是薄薄的一張紫色面紗呀,可是為什麽就只能看到臉的輪廓而看不清楚中間的部分呢?
君如月一邊盯着花魁娘子看一邊在心裏頭琢磨着,後來她終于想到,這是不是花魁娘子的面紗是特殊材料制成,所以才有這個效果,不免感嘆,還真是奇葩的地方,奇葩的人,還有奇葩的東西!
無影閣安寧堂的堂主柳醉媚翩然轉身之時,見到眼前站着的兩個人,她先是看到了夜流光裝扮成那種模樣,不免勾了勾唇角想笑。可是她浮光掠影地一瞥,又見到了一個陌生的身材較為苗條,比夜流光矮了半頭的年約十六七歲,長得異常清秀美貌的少年站在夜流光身後,正毫不客氣,眼都不眨得盯着自己看,那眼光雖然說不上猥瑣,但也不光明正大。心中就有些不快!
任是誰被這樣看也舒服不起來。柳醉媚想起剛才小丫鬟環兒進來讓冷焰傳的話,說是光公子帶了位叫月公子的好友來,想必眼前這位美少年就是了。這一回約流光公子來談非常重要的事,他竟然帶了這好友來,想必兩個人的關系十分好吧。看在夜流光的面子上就不和這一直盯着自己看的月公子計較了。
想到此,柳醉媚将視線轉移到夜流光身上,朝着她微微颔首眼中帶了笑意道:“流光公子真是準時,每一回和你相約都不曾遲到過。”
夜流光上前一步一展折扇笑道:“怎能讓佳人久等。”
本來還在費力探究柳醉媚長什麽模樣的君如月一聽,立刻拉回神思,心裏頭就來了氣。視線在夜流光和柳醉媚之間來回掃了幾遍,眼中幾乎要噴火了。原來這位花魁娘子和夜流光是老相識啊。而且聽兩人說話的語氣還挺親密,看來兩個人之間早就有jq了。
“光公子,月公子,請過來喝兩杯茶吧。”柳醉媚向兩人一展袖,發出了邀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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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多謝了。”夜流光将折扇一收,微微躬身含笑道。随即直起身用眼角餘光瞥了眼君如月,提醒她,“月公子,走吧,柳姑娘請我們去亭子裏坐着喝茶呢。”
君如月圓溜溜的眼中那隐含的怒火夜流光早看到了,用腳趾頭想也知道娘子大概又在質疑自己的不忠了,可是今日有重要的事情要和柳醉媚談,所以她不想這個時候和君如月解釋。本來不想帶她來的,可是她非要跟來,如今這麽着胡亂猜想,撚酸吃醋也是自找的。而且她還決定多給幾罐子醋給她吃,讓她醒一醒,弄清楚她對自己到底是怎樣的情感,明明喜歡自己還偏偏口是心非說她只不過是一時沖動,而且還要跟自己和離。真是想想都來氣。
見君如月瞪着自己不動彈,夜流光只得用傳音入密法跟她說:“娘子,快走,我還有很重要的事要和柳姑娘談,你可記得你進來之前答應我的什麽,別亂說話,也別做出不該有的舉動來。”
君如月聽到了,只能暫時壓下心中的火氣,面無表情地點了點頭。心想,好,在這裏我就給你面子,不和你鬧。而且,我倒要聽一聽你有什麽重要的事情要和她談。
“那我們走。”夜流光拉了拉君如月的衣袖,然後面上帶了和煦的笑容當先往柳醉媚所在的那八角亭裏去。君如月狠狠地瞪了她背影一眼,這才慢慢跟上。
兩個人走入八角亭中,分別在鋪設了軟墊的園凳上坐下,柳醉媚坐到了白玉石桌的另一面,和夜流光對面坐着。
“雪炎,去給光公子沏上一壺他最喜歡的碧螺春來。”一坐下後,柳醉媚就向站在亭外的雪炎吩咐道。
“是,主人。”雪炎應聲而去。
君如月一聽,心裏頭一時又酸又氣,冷冷地看了坐在身邊的夜流光一眼,心想,好嘛,你這臭家夥和我結婚三天了,都沒有告訴過你最喜歡喝的茶是碧螺春,反而說你也和我一樣喜歡喝酸梅汁這種酸酸甜甜的飲料。
“對了,這位月公子,不知道你喜歡喝什麽茶呢?”柳醉媚十分溫柔地笑看着君如月問。
君如月轉眼對上了柳醉媚那雙風情萬種的水眸沒好氣地說:“我最讨厭喝茶,給我來杯加冰的酸梅汁吧,這一路上趕來挺熱的。”
“噢。”柳醉媚發出一個上升又下降帶有尾音的聲調。再看一眼君如月禁不住莞爾一笑,聽這月公子的聲音明顯是一個女聲嘛。又聯想到幾日前夜流光的婚事,他可是娶了浮雲山莊的大小姐,號稱江湖第一美人的君如月。而眼前這容貌清秀美麗的少年不是叫月公子麽?君如月,月公子,很明顯是同一個人。怪不得初初看她的時候就覺得這少年過于陰柔美貌了,原來這少年竟然是君家的大小姐裝扮的。夜流光出來談事也要帶上她,可見兩人之間新婚燕爾,感情十分的融洽啊。不過,另一方面不是是可以說天下第一俊美無俦的流光公子有些懼內呢?
在君如月身邊坐着的夜流光一聽她開口說什麽“酸梅汁”立即頭大了。暗暗嘆了口氣,娘子啊,不是讓你進來後別說話的麽,這可好,你這一開口誰不知道你是個女子裝扮的呀,而且以人家柳醉媚的智慧,很容易便能猜到你的身份,這一下人家又該怎麽看我。這一次是來談關于無影閣和碧落宮合作的事情,帶着自己的娘子來談事,這是不是也對人家無影閣太不尊重了。
夜流光不免十分無奈的開口低聲道:“真是孺子不可教也……”
君如月聽她這樣說才一霎時回過神來,不由得狂汗。心裏一口勁兒喊,糟了,糟了,腫麽那個花魁娘子就那麽問了一句話,自己就回答她了呢?剛才進來之前跟相公保證了不開口說話的呀。
這,這,這……都怪那姓柳的想上位的狐貍精小三兒,才一打照面就讓自己生氣走神犯了錯。她氣忿忿地刮了柳醉媚一眼。
“那個,光……光公子,我,我不是故意的拉……”
君如月擦了擦額頭并不存在的汗讪讪地說,而且歉意地吐了吐舌頭。
看到她可愛的小粉舌,夜流光心裏咯噔一聲,本來還想說她幾句的話生生地咽了回去。皮笑肉不笑地道:“算了。”
這時雪炎已經沏好了一壺碧螺春端了上來,将一個白玉茶杯放到夜流光面前,手法熟練地替她倒上了一杯茶。柳醉媚便笑着說:“光公子請喝茶。”
轉臉又對雪炎說:“雪炎,去替月公子盛一碗冰鎮酸梅汁來。”
雪炎應喏而去。
夜流光端起茶杯輕輕嗅了一下,俊美的容顏上現出陶醉的表情,又輕輕呷了一口贊嘆道:“呀,柳姑娘這裏的碧螺春是我喝過的最香最好的碧螺春。”
君如月聞言就在一邊酸酸地說了一句話,“是啊,人家柳姑娘可是這裏的頭牌,自然是人好水也甜了……”
夜流光不理她,就将手中的茶杯放下,對着柳醉媚展顏一笑道:“我好友月公子向來性子直率,不過她說的話也是我想說的,柳姑娘人好,水甜,所以我愛來你這裏。”
“光公子真是謬贊了。要是喜歡的話,不妨常來我這裏,聽我撫琴,我們一起賞花品茗。”柳醉媚眉眼間俱是笑意道。
君如月覺得自己心裏簡直咕嚕咕嚕冒酸水了。這算什麽啊?當着自己的面,兩個人眉來眼去的在勾兌!全當自己不存在!特別是可惡的夜流光,明明都已經是結了婚的人,明明自己娘子都還在身邊,就這麽跟別的女人你一言我一句的**。好,等我今天晚上回去,雙掌齊下,不摧殘你的“黏豆包”直到鬼哭狼嚎,我就不姓君!還有那個柳頭牌,明明知道夜流光是有婦之夫,還這麽招攬她,真是不要臉!也得整一整她才行!
某人在心裏頭腹黑地打着草稿,內容是關于如何整治花心大蘿蔔,不守夫操的流光公子,還有意圖上位的小三兒柳醉媚時,雪炎去而複返,紫檀木托盤裏盛了一碗冰鎮酸梅汁來,放到君如月跟前說:“月光子,你的冰鎮酸梅汁。”
君如月十分客氣地說了聲,“多謝。”然後端起那碗酸梅汁大口喝起來,眼看要見底時,卻忽地停住,面上現出難受的表情,一張嘴,把嘴裏包着的沒有咽下的酸梅汁朝着斜對面坐着的柳醉媚一口吐出!
夜流光驚,電光火石間就将手中折扇一展,一揮,一檔,将君如月口中噴向柳醉媚的那大口酸梅汁擋住。
“月兒,你做什麽?”夜流光雖然名字喊得親切,但語氣裏顯然有責怪的成分。
君如月呲牙,嘶嘶有聲,“好酸,好酸,酸得倒牙……”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
我家cp是清正美扔了一個手榴彈 投擲時間:2014-02-1500:39: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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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nniemo扔了一個地雷投擲時間:2014一02一1416:47:47親們破費了哈,麽麽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