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男女通吃的官二代
“酸?”夜流光看她蹙着眉峰,臉上确有被酸到表情,就不大弄得清楚君如月是不是真被這裏酸梅汁酸到了。畢竟碧落宮裏時候,娘每次喝酸梅汁都是笑意滿滿啊。但是,或者柳醉媚這裏酸梅汁有比較酸得可能,她也不好意思問人家。
倒是坐兩人對面柳醉媚立馬關心地問:“月公被酸到了嗎?或者是雪炎放到酸梅汁裏冰塊多了些,所以有些倒牙?要不要我叫她給你端碗蜂蜜水來喝一喝?”
君如月穿越來之前是很奇怪過敏體質,對有一些食物過敏,其中有一樣是蜂蜜。這時候聽到柳醉媚說要給她蜂蜜水喝簡直是恨死狐貍精小三兒了。不過,因為剛才她是故意吐人家柳醉媚酸梅汁,目就是想讓人家出醜。
而柳醉媚倒是真以為君如月是被剛才那酸梅汁酸到了,所以誠心誠意想讓雪炎再給她端一碗蜂蜜水來中和一,哪裏知道這恰恰戳中了君如月死穴。
君如月呢,為了掩飾自己剛才想整人家陰暗心理,只能擡起頭來向着柳醉媚臉上堆滿笑連聲說:“好啊,好啊,甜一甜也好,剛才那個酸梅汁真是酸死了。還好,沒有吐到柳姑娘身上,不然,我真是罪過大了……”
說到這裏,又轉臉去看身旁坐着夜流光慢慢地說:“幸,虧,了,流,光,公,,啊……”
後面就不說了,夜流光卻能聽出她語氣裏後帶着深深怨念,禁不住頭皮發麻了一。這種餘韻未名話,笑中含着森森冷意語氣啊,自己這娘怕是不知道打翻了多少罐醋壇了,是不是就此打住籠絡她一,得這貨一會兒被刺激到再幹出什麽過分事情來?不過從她這帶有深深怨念語氣裏,夜流光也會意到原來君如月剛才是真故意吐人家柳醉媚酸梅汁。你說她胸大無腦吧,可這會兒倒是挺精明!
想到這一層,夜流光決定不管她。只是把她看好一點,随時防備着她再幹糗事。
而柳醉媚見君如月答應了要喝蜂蜜水,馬上叫雪炎去端了一碗蜂蜜水來給她喝。君如月接過碗,周圍一圈人關懷備至目光中,只能硬着頭皮端起蜂蜜水慢吞吞喝了一口,第一口她就抖了一。立馬覺得脊背上一陣發冷。來喝之前,她還心裏求神拜佛地乞求穿越過來這一具身體對這蜂蜜不過敏,不過身體裏面原裝穿越過來那個君如月魂兒還是碰到蜂蜜水時候膈應了一。
死就死吧!都怪夜流光那個臭家夥,不然也不會害到自己整狐貍精小三兒計劃沒實現不說,還要來喝這種要命東西。心裏一邊罵着夜流光,君如月一邊哭喪着臉視死如歸地将那一大碗蜂蜜水仰脖一咕嚕地喝了去!
見君如月喝以後,夜流光便對柳醉媚說:“柳姑娘,不好意思,這一次帶我好友來談事,給你帶來麻煩了。我看,不如這樣,我們移步去那邊亭說話。”
一邊說一邊将手中折扇往不遠處一座小亭指了一。柳醉媚也想到這是夜流光考慮到一會兒說事情比較重要,還是不要讓別人聽到比較好,就算這人是他娘也不例外。所以便同意了夜流光提議。
“好,光公,我們去那邊兒談。”她同意了,站起來語帶笑意,款款地邁步往那不遠處那座小亭去。夜流光随即也站了起來,用手中折扇君如月頭上輕輕一敲,道:“你就這裏乖乖等着,別亂跑。我談事兒就回來。”
君如月一副十分委屈表情,點了點頭,連“嗯”都沒有說。
夜流光就轉身跟柳醉媚身後往前走。坐八角亭中君如月就見到兩人先後走到不遠處那小亭中坐,然後看起來十分親密地交談。隔得遠,她也聽不到兩人說些什麽話。正因為有了距離,就有了無限yy可能性。她就想夜流光一定是故意避開自己,以談什麽重要正事名義和那狐貍精小三兒談情說愛去了。心中這個時候是打翻了一個大醋缸啊。
正胡思亂想時候,就覺得肚痛了起來。原來穿越過來之後,這副身體雖然對蜂蜜水不是那麽嚴重過敏,但是還是因為她魂兒膈應産生了一些不舒服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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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好痛……”她喃喃低聲抱怨了一句,然後捂着肚朝四周張望,想找個茅廁。初來乍到,她自然是不知道茅廁哪裏,而周圍這會兒又沒有一個人,剛才那兩個迎接她和夜流光進來蒙面丫鬟也不知道到哪裏去了。
這個時候也只有不遠處小亭裏坐着正親密交談夜流光和柳醉媚,君如月自然不想跑過去問那狐貍精小三兒。肚痛得厲害,她覺得自己怕是遵守不了剛才答應夜流光,不亂跑,等着她回來話了。
于是君如月站了起來,捂着肚離開了那八角亭,往一條鋪了石小路上走去,希望往前走能找到個茅廁。她象個無頭蒼蠅似地沿着那石路七拐八拐,又是穿門又是鑽洞,好不容易終于看到了一處畫了個穿女人裙地方,跑了進去。這是她嫁到碧落宮後,那一日提着菜刀打算去砍色狼時候,碧落宮小花園裏順便去上了一趟廁所,那個廁所外頭牆上看見畫了個穿女人裙圖案後記來。所以認識這麽個圖案是這裏廁所标識。跑進去後,果然發現這裏有一溜豪華恭桶,就忙解了裙方便。
等到方便了出來,君如月感覺好多了。可是,一看四周她傻眼了,這裏到底是哪裏啊?看得出這裏也是一座園,不過卻明顯不是剛才進去那個花魁娘樓裏。那裏可是看不見外頭藍天白雲。這裏卻是能看到晴朗碧空,曬人熱烈陽光。
她迅速思索了一,能肯定自己是從那座樓裏出來了。想必這裏就是百花樓中妓院某一處花園吧。這樣也好,裏面看到那兩個人說話樣就來氣,出來了,眼不見心不煩,散一散也挺不錯。況且自己這一回非要跟着夜流光來目之一也是想參觀一古代妓院,要是一直呆那座狐貍精小三兒所樓裏,還怎麽能看到呢?
接來,她拍了拍手,将挂自己腰間扇袋裏頭折扇拿出來,潇灑展開,一邊微微扇着,一邊随意挑了個方向往前走。走着走着,就聽到前面有女彈琴和唱曲兒,以及諧谑男女說笑聲傳來。
“想必前方就是那些妓|女和恩客們尋歡作樂場所了吧。”想到此,君如月好奇心大起,扇着扇大步穿花拂柳走了過去。
走過去後,發現呈現眼前是一座單獨小樓,小樓四面窗扇大開,從開着窗口隐約可以看到有些男男女女裏面摟抱着飲酒行樂,唱歌跳舞。為了看得清楚一些,君如月貓着腰偷偷地摸了過去,然後躲一叢花樹後頭往裏張望。這種如此難得見識古代妓院生活畫卷時機,君如月自然是要把握。
只見陳設奢華樓裏有兩位服飾華美年輕男分開坐兩張紫檀幾案旁,身邊坐着幾個頗有姿色莺莺燕燕妓|女,正勸酒談笑。他們兩人身旁不遠處還站立着幾位看起來像是護衛模樣人。另外有些衣着暴露歌姬樓正中間鋪着奢華紅地毯空地上随着一邊兒樂師伴奏跳着舞。整個場面十分糜亂,确非常符合君如月對古代妓院想象。
她笑嘻嘻地看着,不知不覺就注意到了那兩個喝花酒年輕男身上,一位大約二十出頭面色青白,穿了件紫紅色團花錦袍,一看就是沉溺酒色之人。而另一位身穿月白長衫青年男大約十八|九歲,長得十分陰柔魅惑。長眉入鬓,大眼睛,鼻挺翹,紅唇粉面,笑得時候也是閉着唇,那笑意只唇邊微微一現就不見了。而且他大眼睛黑白分明,又有些深邃,讓人看了就覺得那是一泓深潭,非常想探究那深潭裏到底有些什麽。稍微一看久了,就陷進去不容易拔|出來了。
此時君如月狀況就是探究那深潭裏有什麽,到底是有金魚還是鱷魚呢?還是有妖怪或者水鬼?
不自覺地就越來越靠近那窗戶,越來越把頭伸了出去。忽地有人朝她頭飛過來一只筷,一就插|入了她頭頂發髻之中,和那一支頭上翡翠玉簪呈十字狀排列!
“要死了啊!這話都不說一句就動手!給我整得個什麽造型!”君如月尖叫一聲跳了起來大聲抗議道。
話音剛落,就覺得眼前一花,不知道什麽時候有人已經飛了過來,一把拎着她衣領後面,象是老鷹抓小雞一樣把她提起,飛進了樓中,然後将她往地上一掼!
“哇!好痛!”君如月摸了摸臀部皺着眉喊起來。
“主人,這人窗外偷看我們!會不會是……”那把她拎進來一位年輕男朝着上面那面相陰柔魅惑年輕男一拱手道。後面話沒有說,但顯然語氣不善。
不過還沒等上面那被稱為主人年輕男回話,君如月就從地上蹦了起來,指着那有兩泓深潭一樣大眼睛人暴躁地吼道:“誰說我偷看你們了?我看得是這裏姑娘,別臭美了好不好?還有管好你手,随便就動手動腳!我告訴你們啊,要是把我弄傷了,我……我家裏面人會追殺你們到天涯海角!”
來她想說我相公碧落宮少宮主會追殺你們到天涯海角,可是想起自己穿男裝不好這麽說,就改成了我家裏面人。
“你這不知死活小,竟然敢我們知府公跟前胡言亂語,說什麽追殺到天涯海角,是不是嫌活得長了?”
忽地站那面色青白年輕男身後一位滿臉絡腮胡,面相兇狠中年漢上前一步指着君如月大聲呵斥道。
君如月聞言一愣,不由得看了看左手邊坐着神情倨傲面色青白酒色之徒,心想,原來這裏竟然有官二代,怪不得欺負起她這樣手無寸鐵良家婦女來順理成章!不過,老話都說死了,民不與官鬥!今天遇到這官二代算倒黴,就少說兩句閃了算了。
“哦,那個,我不知道還有知府公這裏**,我只不過是路過這裏順便看看,多有得罪,多有得罪……”
一邊說一邊向着那官二代裝模裝樣拱了拱手致歉。然後轉身,就往外走。
不過就她剛邁出去一步,就聽到身後有個陰測測略沙啞聲音說:“站着,誰讓你走了!”
君如月不管他,繼續往前走,心想,你什麽東西,你讓我站着就站着了,我憑啥要聽你。這麽想着,第二步跨出去,只見眼前一花,跟前已經出現了一個人,定睛細看,正是剛才那位呵斥她命長滿臉絡腮胡,面相兇狠中年漢,擋住了她去路。
“我們知府公叫你站住,你耳聾了?再不聽話,我就替我家公教訓你了!”一邊說一邊向君如月揮了揮缽盂大一個拳頭。
我操!竟然遇到了不講理只講拳頭暴力分!果然這奇葩地方,都是些沒素質四肢發達人!
君如月雖然生氣,但是她是一個标準二十一世紀怕死怕蟑螂,非常珍愛生命妹。出現這種威脅到自身安狀況,她絕對第一想到是不要硬碰硬,而是先沒節操連聲說:“好漢且慢,切勿動手,我這就站住。”
“轉過身來。”後面那陰測測嘶啞聲音再次響起。
君如月只能轉過身去,不情不願地低頭。
“擡起頭來。”知府公又發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