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強吻
作者有話要說:打滾,賣萌求支持!
太監禀報之後,端木初面無表情的走進禦書房,看了一眼滿是狼藉的地上,再看看跪在地上的端木磊,他換了一副驚慌的神情“兒呈參見父...父...父皇。”
“跪下!”皇帝看了他一眼,怒從中來,端木初依言跪在地上,餘光瞟了一眼豬頭臉端木磊,在心裏得意的笑。
“孽障,你可知罪?”皇帝怒氣問。
“父皇,兒臣,兒臣...不知。”
“孽障,你還敢狡辯!”端木初被一腳踢翻在地上,他手腳麻利的爬起來繼續跪在皇帝腳下,皇帝又是一腳踢過去,端木初依然跪在他腳下,皇帝道“你以為你與趙家小姐的荒唐事沒人知曉?如今鬧出了人命你還敢狡辯?”
“父皇,兒臣冤枉啊,趙家小姐的死更是與兒臣無關,兒臣根本沒做什麽。”端木初一遍叫屈,一邊抱着皇帝的腿。
“你還狡辯,分明是你私下與趙家小姐見面,被你大哥看見,你還敢狡辯?”皇帝恨不得殺了這個荒唐的兒子,居然連兄嫂都不放過。
“父皇,兒臣真的是冤枉的,兒臣确實與趙家小姐見過面,可兒臣與她是清清白白的,兒臣絕對不敢動她半根手指,她不是兒臣害死的。”
“清清白白,我分明看見你和她在船上茍合,五弟,你怎麽對得起我,她是你未來的大嫂!”端木磊适時給自己辯解,力求把一切罪過推卸在他身上,只要把他推出去抵罪,就什麽事都沒發生。
“父皇,兒臣是冤枉的,兒臣怎麽會明知她是未來的太子妃,還心存玷污之意,父皇明察。”
皇帝看着各執一言的兩個兒子,頓時覺得頭疼,為什麽偏偏是他的兒子,為什麽偏偏是趙家。
皇帝正頭疼,太監總管偷偷來說,趙家小姐被太子掐死一事,已經人盡皆知了,事情恐怕不能私下處理。
聞言,九五之尊的端國皇帝頓時多了幾根白發,他看了一眼跪在腳下的兩個兒子,嘆氣說“今日之事,你們休想逃脫,朕一定會查清楚事情,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
話音剛落,端木磊暗叫不好,跪着磕頭道“父皇,都是兒臣的錯,看見他們在一起茍且,兒臣才會失了理智錯手殺人,父皇兒臣願意一死謝罪。”說着起身欲撞梁柱,快要撞上時,見沒人拉着他,也沒人叫着他,怕死的停了下來,對上皇帝冷冷地目光連忙跪在地上不敢言語。
端木初看着這鬧劇,差點笑出來,掩飾的低下頭道“父皇,兒臣确實是清白的,父皇不信可以派人檢查趙家小姐的身體,兒臣絕對沒碰她,兒臣與她不過認識而已,至于茍合,完全是欲加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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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看了他一眼“荒唐,就算你與趙家小姐茍合了,朕也不能讓人去檢查她的身體,你讓趙家的臉往哪放?”
“依父皇的意思是不相信兒臣了?”端木初一臉受傷的看着皇帝,皇帝不語,他頓了一下,說“父皇,兒臣雖然風流,是非黑白還是知道的,兒臣就是有一百膽子也不敢對趙家小姐不敬,不敢對大哥不敬啊!”
“父皇若是不相信兒臣,兒臣願意進淨身房以表明兒臣的清白!父皇,你一定要相信兒臣,兒臣未作有失皇家顏面的事情。”說着他重重的磕了三個響頭,決然的起身離開。
端木磊看着一愣,皇帝更是有些不敢置信,看了一眼太監總管,太監總管追了出去。
一時間禦書房只剩下皇帝和太子,皇帝看了一眼端木磊說“人是你殺死的,這事情就算你是太子也免不了受到責罰,太子,這次的事情,你太讓父皇失望了。”說完皇帝甩袖離開,太子脫力的跪在地上不語。
皇後看見皇帝出來,又是一陣聲情并茂,哭哭泣泣的哀求,皇帝沒有理會,徑直離開。
不多久太監總管來報,說是五皇子躺在淨身房不走,非要人把他的命根子割下來不可。
皇帝聽了冷笑,說“你讓人去相國看看。”太監總管會意,當晚有人回報,趙家小姐的手腕上,朱砂痣還在。
皇帝聽了之後遲疑了,兩個都是自家的兒子,趙家勢力雖然強大,皇後那邊也不可小觑,若是太子即位,以他那莽撞的性子,皇位堪憂。
相比來說,三皇子更适合做皇帝。
想着,皇帝有了主意。
第二日早朝,趙國師稱病沒去上朝,有官員上了一本折子,把昨日的事情繪聲繪色的寫在折子裏呈上去,皇帝看後大怒,叫了太子的名字,有官員說太子昨晚就去了相國府,如今還跪在相國府門口,說是請罪。
滿朝頓時嘩然,太子殿下真的殺了趙家小姐。
皇帝上朝之前就已經知道了,還是露出一副震驚的模樣,在大殿上大罵孽子。
趙家小姐一死之事,在京城鬧得紛紛揚揚,可也有人不知道。
事情的最後,太子被奪去太子封號貶為庶民,趙家小姐以太子妃的恩典厚葬,趙維昔從六品官員連跳三級,升為吏部尚書,趙相國封為公爵,算是滿門榮耀了。
而事情的另一個人卻在淨身房好吃好喝的供着,誰敢在他身上動刀子啊,恨不得三拜九跪,燒高香請出去。
最後把這尊菩薩請出去的還是端國皇帝陛下,端木初還躺在淨身房的床上假寐,太監總管看了看皇帝的臉色,站在床邊咳了一聲說“五皇子,五皇子醒醒,皇上來了!”
端木初這才悠悠醒來,看着小小的淨身房擠了一大屋子的人,驚坐起來連跪帶爬的跪在地上“父皇!”
“鬧夠了沒有?”皇帝陛下面無表情的看着他說。端木初跪在地上不語,皇帝看了他一眼說“看看你的鬼樣子,皇家的臉都被你丢光了,還不滾回去?”
端木初跪着不動,委屈說“父皇,兒臣是冤枉的!”
皇帝拉不下來說冤枉了他的話,一腳踢在他身上說“別在這兒礙眼,趕緊滾回府上去,朕看着頭疼。”
端木初被踢了一腳不生氣反而高興的說“謝父皇明察!”
皇帝帶着一大群人像他突然出現的那樣,突然離開了,端木初恭送他離開後,起身拍掉膝蓋上的灰塵,笑得志氣滿滿,笑得無比歡暢。
雖然端木磊還活着,被貶低的人已經不能對他造成威脅了,躺在淨身房這幾日,他對外面的情況簡直可以說了如指掌,他以為負荊請罪就能挽回一切,他也不想想趙相國是什麽人,那只老狐貍狡猾得狠,你吃了他一根雞腿,他一定會吞了一只雞。
瞧,趙家喪事變喜事,頓時風頭無兩,皇後失去了太子這個依靠,他們劉家算是衰敗下去了。
一個趙悠,真可謂一箭雙雕,最後真正得利,不是他是誰?想到這,端木初突然想喝幾杯。
幾日不見的人突然出現在眼前,還是一副笑意盈盈的模樣,可不算是驚悚。
顧淺淺看着走近的人,不自覺的靠着梁柱,端木初看着她在對面的椅子上坐下,眼睛帶着鈎子,直勾勾的勾着她。
顧淺淺被他看得心裏發毛,頓時手足無措,不知道他要做什麽。溫良上茶後,端木初說“站着幹什麽,做吧!”
顧淺淺站着不動,端木初笑了一下,勾着她的下巴說“你很怕本皇子?”不用她回答,看着她瑟縮的模樣就知道了。端木初些失落的放開她說“放心,今天本皇子對你沒興趣,別一副時刻被侵犯的模樣。”
最後那句話聽得顧淺淺恨不得把他油炸了,礙于自己處于劣勢,她識時務的選擇沒聽見,在他的眼神下坐在離他最遠的椅子上,引得端木初擡眼看了她一眼,她坐下去又起身坐在倒數第二遠的椅子上。
她坐下後端木初邊沉默了,只顧着喝茶,顧淺淺坐在椅子上忐忑不已,渾身不安,時刻警惕着他的一舉一動,瞧着他喝了一杯,兩杯,溫良換了三次杯子,他還未離開。
眼看着天黑了他還沒有走的意思,她越發的不安起來,心髒都快停止了。
相比于她的驚魂不安,端木初似乎心情很好,甚至吩咐下人把晚飯擺在顧淺淺的屋子裏,不多久,桌子上排滿了美味佳肴,整整一桌子的菜肴。
端木初在婢女的伺候下洗手漱口後坐在飯桌邊,有婢女給他倒了一杯酒,見顧淺淺坐着未動,面上一冷,盯着她說“還不過來?”
顧淺淺道“對不起,我不餓!”和他一起用飯,她會消化不良的。
“今晚本皇子正好缺個暖床的人。”如果他知道殺手锏的話,那麽這句話無疑是對付顧淺淺最好的殺手锏。
話音剛落,即使在腦海裏油炸他不下一百遍,她還是不敢拒絕,不甘不願的在他對面坐下,溫良端着鹽水給她漱口,有婢女端着水跪在地上給她洗手,弄好後一碗雞湯放在她面前。
端木初不發一言的端着一杯酒一飲而盡,婢女夾了一塊肉放在他面前的碗裏,他執筷吃下去。
顧淺淺坐在飯桌旁沒動筷子,溫良悄悄的推了她幾次,她都沒動。
端木初喝了幾杯酒,對她說“飯菜不合你胃口?”
“不是,飯菜挺好的,是我這會兒不想吃而已!”
“那還是飯菜不合你胃口了,連個飯菜都做不好的廚子留着有什麽用,把他們的雙手剁下來喂狗!”
他一吩咐就有人退了出去,顧淺淺冷冷看着不言語。自身難保的人還有什麽資格救別人,可不敢引火上身。
顧淺淺漠不關心的神情惹怒了端木初,哐當一聲,桌子被他掀倒過去,碗碟佳肴落在地上,哐當作響。
顧淺淺冷眼看着,只微微的皺了皺眉,暗自慶幸不是從她這邊倒下的。看着滿地狼藉,她不發一言,倒是吓着了不少婢女,驚呼一聲後後怕的開始收拾。
端木初盯着她,想從她平靜的臉上看出什麽,意外的是什麽都沒看出,他更生氣了,幾步上前揪着她的衣襟,她躲避不及,吓得驚慌失措。
似乎滿意于她現在的表情,嘴角上揚,他捏着她的下巴,不顧掙紮的吻上她的唇,顧淺淺極力掙紮卻被他的手臂死死的禁锢住,就算她左右掙紮,他追着她的唇狠狠的吻住她,啃咬着她的唇,她死死的咬緊牙關不松,雙手隔着兩人,被他靠近的身體狠狠的擠壓着。
一直沒攻破牙關,端木初失了耐心,抓住她的頭發,狠狠的揪着,顧淺淺吃痛不已,不知道怎麽就松開了牙關,被他長驅直入,在她嘴裏翻江倒海的糾纏着。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覺得胸中窒息,像是被吸幹了一眼,雙眼看着旋轉的房梁眩暈起來,端木初無知無覺,蠻橫的吻着她,雙手狠狠的把她禁锢在懷裏。
直到察覺懷裏的人放棄了掙紮,他心中大喜,以為她妥協了,捧着她的臉一看,雙眼緊閉,人已經暈了過去。而他卻吓得不輕,腦海裏想起被端木磊掐死的趙悠,他探了探顧淺淺的鼻息,感覺到溫熱的氣息噴在手上,他松了口氣。
輕柔的把人打橫抱起,低頭在她眼上,眉心,鼻梁,臉上一路吻下,最後落在被他蹂虐的紅腫不堪,猶帶血絲的唇上,輕柔的舔了幾下這才把她放在床上,他坐在床沿看着她的臉,居然覺得滿足。
大約半個時辰後顧淺淺突然驚醒,驚坐起來立馬檢查自己的衣服,瞧着衣服完整的穿在身上,她松了口氣,看了看房間,已經恢複如初,不該留的人全都走了,她捂着胸口喘息。
溫良推門進來時還是把她驚了一下,看見是她,顧淺淺靠着床頭沒說什麽。溫暖端着一碗粥進來,說“姑娘晚上沒吃東西,奴婢去廚房端了一碗粥過來,姑娘趁熱喝吧!”
原本想說沒胃口,肚子裏空空的唱着空城計,她接過來,剛張嘴唇角吃痛,她撫了撫雙唇,想起被那個人吻過,頓時失了胃口,吩咐說“給我準備漱口水,我要漱口。”
溫良頓時不解,還是出去準備了,不多久她端着一杯水進來,顧淺淺彎腰用手清洗雙唇,鹽水覆在傷口上,疼得她直吸氣。
一杯一杯,不知道換了多少杯水,溫良看不下去,說“姑娘,已經可以了,在洗下去,嘴巴都要破了!”
她這才停手,滿滿的灌了一口水,在嘴裏咕嚕咕嚕幾聲全都吐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