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章節
到西廂,去找了他弟弟。
蘭十七跟過去,看花葉兒從睡夢中醒來,揮退下人,只留他哥在房裏,花果兒扭扭捏捏脫下胖褲,光着屁股爬上床。
「哥,怎麽才來,」花葉兒披着一頭長發,一條腿飒進地支在腳凳上,挑着眉,有幾分邪佞的意思,「屁股受得了嗎?」
花果兒在他床上拱着身子,屁股撅起來,急切地說:「幫我……幫我弄一下……」
蘭十七的眼睛瞪圓了,拳頭不自覺握緊,這小子在他房裏羞怯膽小,到了他弟弟這兒,就不顧廉恥地放蕩勾引。
花葉兒扶着他哥的白屁股,并着兩根手指往股縫中間探去:「濕成這樣了,口兒都合不上,光是手指怕是不夠。」
「熱得像要化了……嗯嗯!」花果兒拿臉蛋蹭着床單,嫣紅的嘴巴微張着,應該是花葉兒的指頭進去了,「葉兒,深點兒,葉兒!」
淫亂不堪!蘭十七氣得臉色鐵青,兩眼緊盯着花果兒那副欲壑難填的樣子,恨他,又舍不得他讓別人捅屁股,正想破窗而入,花葉兒忽然說:「哥,你這些卵活蹦亂跳的,還有一、兩年,你怎麽帶得住!」
卵?蘭十七皺眉,什蛸的卵不是下在花葉兒屁股裏的嗎?
「葉兒……使、使點勁兒,」花果兒往後抓着他弟弄他的那只手,凄聲哀求,「我實在受不了,我……我好想大傻。」
「哥,」花葉兒另一只手偷偷把自己的褲帶拽開了,掏出一個不算小的東西,草草揉了揉,「要不……我幫你一回?」
花果兒都難受成這樣了,也不願意:「不行,咱倆是親兄弟……」
「親兄弟怎麽了,」花葉兒的神色淩厲起來,襯着他那張臉,有種惡意的美,「親兄弟互相幫襯一下,不打緊。」
「不行,」花果兒攢着小拳頭,使勁搖頭,「我要等着大傻即「大傻大傻,他是個什蛸!」花葉兒憤然掐了他屁股一把,掐得他打了個寒顫,「糟蹋了你一宿,灌了你一肚子卵,人沒了!」
聽到這兒,蘭十七全明白了,那個被什蛸徹夜奸污、反複催情下卵的不是大膽嫌媚的花葉兒,而是白皙纖弱的花果兒!
一股火陡地從心頭騰起,蘭十七體內陽氣翻湧,《破魔書》上說,什蛸卵液有陣痛催情之效,一次成奸,終身不忘,非人間男子可比拟也,婦人受卵後私處潮熱,成日麻癢,是以貞女堕落如蕩婦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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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兒……狠一點,我癢,我屁股癢得鑽心!」
蘭十七痛心,那個羞怯膽小的花果兒是真的,這個淫亵放蕩的花果兒也是真的,怪不得他,要怪就怪那只十惡不赦的什蛸!
等等,花果兒叫他大傻,如章魚般腕足粗大的什蛸怎麽可能有名字……霎時,蘭十七眸光一閃,據《破魔書》載,什蛸有九重,八重什蛸的足最多,有六只,而其上的九重什蛸則沒有腕足,號稱萬悄之主,是人形。
屋裏花果兒的呻吟帶上了哭音:「大傻,你在哪兒救救我,大傻……」
蘭十七難以置信,奸污花果兒的居然是幾百年來沒人見過的九重什蛸!
陰本第七
夜裏睡覺,花果兒翻來覆去,大傻背對着他,像是睡着了。
「大傻?」他輕聲叫。
大傻沒動靜,花果兒大着膽子貼過去,一片光溜溜的背,他拿臉蛋、胸口往上挨,一挨上,那背就狠狠一抖。
他沒睡着。花果兒一驚,赧着臉往回縮,大傻突然轉身,猛地把他壓住。
屋裏很靜,只能聽到兩個急促的喘息,花果兒愣愣往上看,大傻在他身上不動彈,也不叫娘,粗胳膊緊緊圈着他的腰,就那麽捧着。
花果兒覺得自己不要臉,特別想被他像上次那樣親一口,這小念頭一冒出來,就像春天裏的嫩芽,剎不住。
「大傻」他先叫,兩手攪住大傻的脖子,拿嘴往他嘴上蹭了一下。
大傻吓了一跳,半天才叫:「娘?」
花果兒真的寡廉鮮恥,居然暗示說:「夜裏……可以……」
可以什麽,大傻沒明白,花果兒只好學着他上次親自己的樣子,張開嘴,把濕滑的小舌頭往他嘴裏頂,頂進去,晃了晃,讓他來吸。
大傻發出一聲公牛似的咆哮,肩膀和胳膊上的肌肉脹起來,把小小的花果兒整個箍住,餓了一多的老熊似的,沒命舔他的嘴「嗯嗯…唔!」花果兒渾身哆嗦,這次比上次吓人,大傻又兇又急,像要吃了他。
可就是這股莽勁兒讓花果兒燥熱難當,褲裆不象話地硬了,難受地蹭着褲頭。
「大傻、大傻!」花果兒用一把嬌滴滴的聲音叫他,想讓他幫他摸一摸,可那家夥不解風情,就會使着一股蠻力,摁着他的手腕吃口水。
花果兒受不了,自己把屁股拱起來,蹬着炕,把褲裆往他胯骨上頂,一下、兩下,大傻停住了,傻乎乎地往下看。
屋裏黑,花果兒一咬牙一閉眼,就那麽讓他看着,急不可耐地在他身上蹭褲裆,嘴裏哼哼哈哈,不知道害臊。
「娘?」大傻像是擔心,又像是好奇,粗魯地把他的褲子扒下去,露出一截小孩子似的硬東西。
花果兒二十多歲,這地方還只有自己碰過,他不甘心,可大傻那麽乖,那麽懵懂,他不該教他這些,只是忍不住。
「你別告訴別人,」他抓着他的手,摁到自己胯下,蜷着腳趾,拿他粗糙的掌心給自己洩欲,「我、我也給你……」
說着,他順着大傻粗壯的大腿往上摸,摸到那個猙獰的東西,将将握住。
大傻打了個抖,吃驚地盯着他,花果兒平時很少弄,不太熟練,可就是這麽不熟練的一只小手,已經讓大傻欲念勃發。
「娘!娘!」他學着花果兒搓他的動作,使勁兒搓回去,搓得花果兒屁股亂扭,咬着他的下巴連聲求饒。
「大傻!誰也別告訴,我天天晚上和你、和你……好不好?」
「好,娘,不說!」
花果兒急躁地把自己的上衣扒掉,滑膩膩汗涔涔鑽回大傻懷裏,朝他張着腿,把小東西挺給他,讓他抓。
「娘,好玩,喜歡!」大傻也被他抓住,兩個人牢牢纏着,笨拙地挑逗對方,嘴巴和嘴巴亂吸亂舔,翻來覆去,把大炕滾得火熱。
不知道弄了多少回,窗外泛起白光,花果兒從腿根到屁股縫全是黏的,整個人像拿春水洗過,意猶未盡地蹭着大傻的膀子,他被弄迷了,一點沒注意到腿上搭着的那個東西,從始至終沒洩過—滴精。
陽本第八
蘭十七和花果兒在靜室的榻上,花果兒紅着臉,兩手抓着蘭十七那個東西,晃着肩膀使勁搓。
「嗯……快一點,」蘭十七盯着他的臉,捋着他腮邊的長發,「頭上摸一摸,對……轉過來,看着我。」
他讓他看着他,花果兒動作一滞,手上做着這種事,他哪有臉和他四目相對。
蘭十七重複,語氣不太好:「讓你看着我。」
花果兒只好把眼睛投向他,蜻蜓點水地一下,倏地移開。
道個小兔似的樣子讓蘭十七心癢,目光沿着他尖尖的白下巴落到領口上,伸手拽了拽,很容易就拽開了。
「仙家?」花果兒趕忙拿手去掩。
蘭十七把他的手撥開,壯着膽子往兩邊一扯,因為緊張,力氣太大,扯得花果兒在他手裏打了個顫,從胸脯到肚子全露出來。
窮人家的孩子沒幾兩肉,小胸口幹幹癟癟,只有兩個腫脹的乳頭特別鮮豔。
蘭十七知道,是什蛸卵的緣故:「你這乳首,怎麽像懷胎的婦人?」
花果兒心虛,顫巍巍不敢答話,蘭十七裝做不耐煩的樣子:「手上別停。」
花果兒想攏上衣服再伺候,蘭十七不讓,一邊盯着他的乳頭,一邊發號施令:「圈着根兒,圈緊了。」
花果兒無地自容,臉上臊,屁股又癢,在蘭十七身下呈現出一種嬌弱不堪的情态,叫不出名的野花似的,叫人想摘。
蘭十七悶哼一聲,突然整個人壓到他身上,像個好色的登徒子把他圈緊,臉孔埋在他頸窩處的長發裏,有草葉的香氣。
「仙……仙家!」花果兒趕忙掙他,他光着胸脯,乳頭一碰,屁股更癢。
「做好你的事,」蘭十七偏頭對着他的耳朵說,一說,人就躲,雪白的耳後露出來,一層香汗,「手不行,下次就用你的腿!」
花果兒聽他說用腿,吓得立刻使勁兒搓,這時蘭十七就隔着衣服從上到下摸他,臉湊着他的脖子,借着晃動的時機拿嘴碰。
花果兒在他手裏哆嗦,腳趾宛繃直了,在榻上亂蹭:「仙彖,不行仙家!」
蘭十七有一種真在和他行房的錯覺,再也控制不住,一把,把他的兩瓣屁股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