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章節
住了。
花果兒劇烈打了個挺,在他懷裏全身僵硬,不動,也不說話,像是吓壞了,又像是等着他為所欲為。
蘭十七開始放肆地揉他的屁股,特別是靠近屁股縫的地方,沒一會兒,花果兒就主動把他攀住,失神地抓着他的後背,亂哼哼。
蘭十七拿直撅撅的下身蹭他的小肚子?右手從後抓住褲腰,猛地往下一拽,一個滑嫩的圓屁股彈出來,撞到他手裏。
「啊啊!」花果兒撅起屁股,癢得直蹭他,蘭十七吞着唾沬,大手順着臀縫從上到下摸進去,還沒摸到那個口呢,指頭就濕了:「這麽多水?」
花果兒想讓他往裏摸,又怕他真摸了,發現他和花葉兒的秘密,進退兩難間,蘭十七的手已經來到入口,那兒完全開着,―探,就炙熱地被吸進去,裏頭密密麻麻,全是蠕動的什蛸卵。
花果兒抓着蘭十七的手,無力推拒,蘭十七卻自己把手抽出來,兇狠地揪住他腦後的長發,怕他疼,沒敢使勁兒:「你們兄弟騙我們蘭家!」
花果兒從進靜室就讓他又摸又抱,又唬又吓,兩個時辰,折騰得不成樣子:「仙家!都是我的主意,和我弟弟沒關系,我就想讓他過上好日子,求求你,求求你!」
蘭十七壞心眼兒地撥弄他腫脹的乳頭:「要是讓我大伯知道,你弟弟就沒命了。」
陰本第八
花果兒和大傻說是夜裏親熱,到後來,關上門大白天也親熱,大傻很喜歡,一弄就停不下來,花果兒的下身讓他搓得又紅又熱,岔着腿很可憐。
花果兒手上沒勁兒,搓大傻搓不了一會兒,大傻不依不饒地跟他撒嬌,他沒辦法,只好紅着臉說:「要不……要不用腳吧。」
大傻盤腿坐在炕上,花果兒兩只腳伸過去,交替往他那個粗大的東西上踩,腳勁兒大,踩得大傻很高興,腳也沒勁兒了的時候,他就抓着花果兒的腳踝,拿軟軟的腳心和自己那個東西摩擦。
「大傻,這事兒不好……不能總幹。」花果兒光着橫躺在炕上,披散着頭發,滿頭大汗地說。
「娘?」大傻放開他的腳,爬到他身上,小雞叨米似的親他的嘴。
花果兒抱着他的膀子,兩手在他寬厚的背上摸:「別叫我娘了,怪害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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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大傻改不過來。
花果兒沒辦法,推了推他想起身,屁股一挪岔開腿,大傻的東西一下子熱騰騰掉進他兩腿中間,挺粗地戳在那兒。
「哎呀娘……」大傻頓時覺得他的腿好,比腳好,左右一夾很舒服,他推着他躺下,握着他的小肩膀使勁兒拱屁股。
花果兒覺得一個要命的大東西在自己腿間一進一出,那種頂開的羞恥,簡直簡直像是男女行房:「大傻,你這樣不行!」
「娘,喜歡!」大傻發現了新玩法,不光下頭快活,上頭還能看着他「娘」的臉,随便和他親嘴巴。
花果兒挺着肚子把腿張開,不肯夾,大傻空蕩蕩地蹭了蹭炕,紅着眼睛幹着急:「娘夾我,夾我!」
花果兒狠心不理他,大傻急着急着忽然靈機一動,把人翻過去,從背後把東西戳到他大腿根的小窄縫裏,按住了,拚命上下使勁。
「啊啊!」花果兒一把抓住枕頭,大傻用蠻力碾他的腿,把他的小東西在炕上亂七八糟地蹭,害得他勾着腳趾翻着白眼,快活得想撒尿。
「大傻,輕……」花果兒噴着寒氣話都說不全,一根跋扈的大家夥,把他像小閨女似的作踐,被戳着的地方越來越濕,很快就響起臊人的啪啪聲,小屁股一彈一彈,往上撞着大傻的肚子,像是在打屁股。
「娘娘!」大傻俯下來,随着聳腰的節奏,貼着花果兒的耳朵喊,一喊,花果兒就渾身打顫,被一個傻子叫娘,還被他當成娘幹了這事兒,他咬着嘴唇要羞死,羞到極處,又覺得難以自拔。
正這時,門外有腳步聲,緊接着,門板被推了推,他們上炕時插了門,但沒插緊,花果兒趕緊揍開大傻,胡亂把衣服往身上遮。
大傻蹭他蹭紅了眼,腦子裏什麽也沒有,就想和他接着弄,正拽他的胳膊,門從外頭推開,花葉兒拎着吃的走進來。
一看炕上的情形,他愣住了,像是難以置信,又像是怒不可遏,先回身鎖門,然後把吃的往桌上一摔,朝大炕走去。
花果兒像個做錯事的孩子,又羞又怕地看着他大傻什麽也不懂,抱着花果兒的屁股,又把大家夥戳進去。
「你倆幹啥呢?」花葉兒問。
「葉兒……」花果兒覺得無地自容,捂着大腿裏的東西,「你、你別生氣,我們以後不敢了,我……」
啪!花葉兒一巴掌抽到他臉上,大傻一見,立刻放開屁股,拿身子把花果兒擋住。
陽本第九
蘭十七叫花果兒進靜室,花果兒很乖順,脫了鞋乖乖到榻上躺下,等着蘭十七上來。
「衣裳脫掉。」蘭十七忽然說,「以後進這個屋,不許穿衣裳。」
花果兒驚訝,羞赧地看向他,卻見他不光脫了褲子,還把上衣也脫了,身上精赤條條,撅着一根紅彤彤的大東西向他走來。
「仙家?」花果兒害怕,在榻上坐起來,蜷着腿。
蘭十七光着身子抓住他的手:「我讓你怎麽做,你就照做,」想了想,他加上一句,「為了修行。」
花果兒将信将疑:「可是都脫光了,就像那些畫……」
他說的是蘭十七平日看的雙修圖,在他眼裏,就是不堪入目的春宮圖。
蘭十七伸手去拽他的領口,拽開了揪住一側腫脹的乳頭,用指腹挑逗玩弄:「帶着卵,這兒也癢吧?」
花果兒滿臉飛紅,可憐地握着他的腕子:「仙家,你上次答應我不告訴家主……」
「你聽話,我自然替你們兄弟保密。」
花果兒放開他的手,抿了抿嘴,自己把衣服脫了,低下頭,又去脫褲子,蘭十七的目光灼灼盯着看,小胖褲扭扭捏捏褪到腳踝,露出兩條又細又白的腿,和腿中間一根發育不良的東西。
「躺下。」蘭十七把衣服褲子扔到一邊,把他的發髻也拽開了。
花果兒捂着下體躺下,剛躺好,蘭十七就跨到身上,摸了摸他的頭發,拽着他的手放到自己胯下。
花果兒慢慢把他握住,沒了衣服,蘭十七将他的赧态盡收眼底,像只煮熟的小蝦子,全身紅透了:「什蛸下卵的時候,你反抗了嗎?」
花果兒搓着他,羞于啓齒:「不、不知道反抗,屁股裏……癢得不行,腦袋迷迷糊糊,像是喝醉了酒,只知道哭。」
蘭十七一想到他哭着讓什蛸反複進入的樣子,胸口就堵得受不了:「什蛸奸污了你一整夜,注了多少次卵?」
「記、記不得,」花果兒嘴唇打顫,回想當時被大傻摟着不停颠動的情景,屁股裏就抽搐般縮緊,「屁股裏和褥子上,還有地上、桌子上,全是……」
蘭十七蹙眉:「桌子?」
「他抱着我到哪兒,就在哪兒……」
蘭十七聽他說這些,下頭流了不少東西,一低頭,見花果兒難耐地岔着腿,屁股底下的褥子濕了一大塊:「你過于淫穢了。」
花果兒能感覺到自己那裏濕得過分,勉強夾了夾:「仙家,我屁、屁股眼兒癢得不行,求你……求你救救我!」
「我連奸污你的什蛸是什麽樣,陽物如何,怎樣奸污,奸污了多少回都不知道,怎麽救你?」
「奸污」這個詞讓花果兒打顫,他閉着眼,無助地張着小嘴,抽着氣,已經癢得神志不清:「他、他叫大傻,是個七尺高的漢子,對我好,奸……奸污的時候也不疼,我喜……喜歡他的!」
「你說什麽?」蘭十七捏住他的下巴,「你喜歡一只什蛸?」
「他是人,」花果兒小聲争辯,「我在我身上的時候是個人,他也喜歡我!」
「哈!」蘭十七冷笑,「他的陽物也是人嗎?」
花果兒不出聲了,當時大傻的東西确實不像個人,極粗,極長,還有極快的抽動,的确不是人。
蘭十七一左一右狠狠揉捏他的乳頭:「花果兒,你被一只野獸奸污了。」
陰本第九
自從發現花果兒和大傻的事兒,花葉兒就不出門了,鎮上不正經兒的混小子來找他,他也不太背着他哥,大剌剌坐在炕上,和人家親嘴呷舌。
這天來的是劉二九,大傻縮在炕角,直勾勾地看劉二九和花葉兒親了一會兒、不耐煩地說:「他總這麽看着,我都軟了。」
「別理他,」花葉兒瞪大傻,「他是個傻子。」
劉二九很不要臉地隔着褲子揭他的屁股縫:「再傻,他總看……也學會了。」
花葉兒一聽,氣不打一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