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章節
線,怎麽做都做不對。
放下東西,他憂心忡忡地想,大傻腦子不好使,萬一讓人騙了、欺負了,他連話都說不清,多可憐,萬一碰上壞人,教他去幹壞事,被抓到官府打一頓坐監獄,可咋辦!
越想,他越坐不住,趕緊穿鞋下地,一扭一扭地跑出屋。
屋周圍找遍了,沒有,花果兒滿頭大汗,沿路往鎮上打聽,來來往往的都說沒見過,他心慌了,沒頭蒼蠅似的繞着村子亂走,太陽快下山的時候,在村後沒人住的破屋那邊,聽見大傻的哭聲。
他跑過去,遠遠看是幾個半大的小子,拿竹竿木棍把他圍住了。
「別打他!」花果兒急忙喊,「他不是流浪的,他有家!」
到跟前,花果兒聞到一股刺鼻的尿味,從大傻身上來的,他衣服褲子全濕了,臉上濕淋淋的也是尿:「你們……」他氣憤地瞪着這幫壞小子,「大傻那麽乖,你們咋能這麽欺負他!」
「你家的呀?」小子們搖着木棍打量花果兒,知道他是那個「有名」的花葉兒他哥,賊眉鼠眼地交頭接耳。
「娘!」大傻抱着腦袋想站起來,被小子們用棍子頂住,花果兒心疼,狠狠推了領頭的一把,上去把大傻護着。
那孩子頭怒了,惡狠狠地說:「弟弟賣屁股掙錢,哥在家養野漢子,你們兄弟倆還想不想在咱村待了!」
「就是,」跟班們馬上附和,「那麽大的個子,不分公母叫你娘,晚上……你們娘倆是不是在一個炕上親熱啊!」
花果兒被他們說中了虧心事,臉上挂不住,拽起大優,撞開他們逃也似的走了。
陽本第六
蘭十七躺在靜室的榻上,皺着眉頭悶哼,自從家主讓花果兒來給他揉下身,他體內的陽氣就越來越亂,有種野馬脫缰,管不住了的樣子。
但他沒跟家主說,說了,恐怕胯下這雙手就要換人。
他低頭看,自己紅彤彤的大東西上箍着一雙白手,帕子他早不讓用了,小手沾着他流出來的黏液,吃力地上下搓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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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十七忍不住要去摸那片薄背,他一碰,花果兒就發抖,好像很不情願的樣子。
這時蘭十七就不太高興,夜裏在柴房洗澡的時候,他蕩婦一樣玩弄自己的下身,到了他這裏,就開始裝模作樣。
大手順着肩胛骨滑向腰肢,摸得很用力,那把小骨頭在他手裏顫巍巍躲閃,要摸到屁股隆起的地方,他停住了,像是想往下,又有些猶豫。
「仙、仙家!」花果兒驚叫。
他不出聲還好,一出聲,蘭十七就生出一股非要把他怎麽樣的勁頭,大手臺不留情,整個抓在了屁股上。
花果兒喘了一聲,偷偷夾緊雙腿。
圓圓一個屁股,在手裏抖得厲害,蘭十七暗暗回想它被手指深深捅開的樣子,啞着嗓子說:「過來,離我近點。」
花果兒害怕,稍朝他挪了挪,蘭十七忍着捏他屁股的沖動,一擡手,把他頸邊的發髻拽開了。
長長的黑發散了一身,讓花果兒看起來像個剛及笄的女孩子,小腹的陽氣橫沖直撞,蘭十七忍無可忍,抓着手把他拽到榻上,一翻身,跨到他身體兩側。
花果兒愣了,傻傻瞧着身上的人:「仙……家?」
蘭十七也不知道自己要幹嘛,以他的身分,要垂憐、調戲,都輪不到這樣一個下賤的鄉下小子,別人會說他自降身價,丢了蘭家的臉,可在這間與世隔絕的靜室,以導引之名,他似乎可以為所欲為。
「抓着我。」蘭十七說。
他讓花果兒抓哪兒,不言而喻,可這個姿勢,花果兒驚慌瑟縮:「家主沒讓這樣伺候,家主……」
「別管什麽家主,我才是你的主子。」
花果兒緊緊抿着嘴,不肯動手,蘭十七正好借機朝他俯下去,嘴唇幾乎貼着臉蛋:「抓不抓,嗯?」
花果兒偏着頭,懼怕、羞恥、屈辱,小鼻子一吸一吸地,像是要哭了,兩手往下找到那個大東西,乖乖抓住。
「嗯……」蘭十七長出一口氣,目光所及是青白的脖頸,和淺透着一點粉紅的耳廓,他催促:「使勁兒!」
花果兒使不上勁兒,手越搓越滑,腕子越抖越虛,他急得直抱怨:「你、你還不完事,我手都沒勁兒了!」
這句埋怨很生動,是蘭十七從沒聽過的,他像看什麽沒見過的珍寶,盯着花果兒的紅嘴唇:「你再說一遍。」
花果兒以為他動怒了,不敢吱聲,蹬着褥子,使出全身的力氣去伺候那根大東西。
蘭十七看他在眼前晃,有一種奇異的錯覺,好像他們在行房,他活了十七年,一心修行除魔,從沒幻想過這種事,也由不得他想,以他的身分、天資,一輩子不能破元陽。
「仙家……好了嗎,仙家?」花果兒滿頭大汗,紅着臉農求。
蘭十七忽然生出一股奢望,想象蘭家的其他男丁一樣,用一次下面那東西,去征服一個人,去嘗一嘗這世上銷魂蝕骨的痛快。
陰本第六
花果兒很心疼大傻,給他洗了衣服,夜裏摟着一起睡。
大傻很乖,可能是讓他扔怕了,真的一動不動,連他的嘴都不敢看。
第二天大傻又去打水,花果兒低頭跟着他,大傻挑着扁擔回頭問:「娘?」
花果兒揪了揪衣角:「我陪你去。」
他是怕自己不在大傻又被人欺負。
他倆大的在前頭走,小的在後頭随,中間離着三五步距離,看起來既親密又瞥扭,像是一對兒沒挑明的小情人兒到了井臺,大傻有力氣,幾下就挑好了兩桶水,花果兒怕他累,非給他幫手,井臺上濕滑,他一不留神摔了一跤,把腳扭了。
大傻那個心疼啊,圍着他亂轉,撈着膝窩把他打橫抱到懷裏,摟緊了就要往家送,花果兒想起那幫壞小子的話,說大傻是他養的野漢子,他倆夜裏一張炕上親熱,這樣抱着讓人看見,又要有人嚼舌根。
「大傻,放我下來!」他一急,就有點兇。
大傻挺大個個子,小心翼翼地看着他:「那……背娘?」
花果兒往周圍看看,沒什麽人,扭扭捏捏磨蹭了一陣,點下頭。
大傻把水倒掉,拿着桶,再背上花果兒,健步如飛地往家走,他的背特別寬,又熱,花果兒貼在上頭,全身都暖烘烘地:「大傻,你真好。」
「娘好。」
「大傻,我再也不扔你了。」
「扔,我不走。」
花果兒兩手摟着大傻的脖子,好玩地捏他的下巴:「大傻,你這麽俊,家裏人肯定急着找你呢,你記不記得……你娶媳婦沒有?」
背到家門口,大傻把花果兒放下來,一板一眼地說:「娘,媳婦兒。」
花果兒沒懂他什麽意思,正要問,大傻拿上桶往回走,又打水去了。
花果兒看着他的背影,忽然特別喜歡,特別舍不得,不是因為嘴巴讓他舔過,乳頭讓他親過,而是和花葉兒相依為命這麽多年,終于碰上一個疼自己的人,心裏不由得就依戀他,離不開他。
沒一會兒,大傻挑着水回來,一看花果兒居然沒進屋在門口望他,高興得咧着嘴直樂,把水倒進水缸,他在衣服上搓搓手,也沒管花果兒讓不讓,打橫抱起他跨進屋。
花果兒軟綿綿靠在他懷裏,被他輕輕放在炕上,臉熱了,嘴巴也熱,那裏記着上次被他蠻橫啃咬時的溫度,害臊地抿了抿,紅起來。
「娘,看腳。」
花果兒脫了鞋,歲的是右腳,有點腫:「沒事,養兩天就……」
驀地,花果兒噤聲,大傻把他微紅的白腳抱到懷裏,捧着,用不像是他的輕柔力度,慢慢地揉。
「嗯……」花果兒連忙捂住嘴,一股要命的酥麻從大傻握着的地方傳來,閃電一樣沿着大腿內側打到胯骨,一個激靈,讓他顫栗得蜷起腳心。
大傻以為他不舒服,把能包住他腳掌的大手張開,從腳後跟往腳趾頭,撓癢似的捋,花果兒嗚嗚直哼,沒骨頭似的趴在炕上,顫抖着忍耐。
「娘,喜歡。」大傻邊揉邊說,像個無憂無慮的孩子。
花果兒讓他說得渾身燥熱,羞得睜不開眼睛。
「娘,一輩子,好着。」
「別、別說了……」花果兒狼狽地夾着腿,兩腿中間那個不大點的東西好像故意給他添亂,沒羞沒臊地立起來了。
陽本第七
夜半,蘭十七站在柴房窗外,目不轉睛看着窗裏那個人,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了,鬼使神差,做下這樣卑劣的事。
每晚,花果兒洗澡他都來看,一看見那條身子,一池陽氣就從丹窖沖出,催動情根,撕下他正人君子的面皮。
今天花果兒洗了很久,像是怎麽弄都不快意,抖着腿從柴房出來,沒回蘭十七的屋,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