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章節
娘……」大傻摸摸自己的嘴,又指指他的嘴。
花果兒一尋思,明白了:「大傻是大孩子,不能叫人喂,自己拿着喝,乖。」
大傻使勁兒搖頭,爬過來,拿手摸花果兒的嘴。
花果兒沒辦法,脫鞋上炕,坐到他對面,抿一口水,含着湊過去。
大傻盯着他「娘」那張粉嫩的小嘴,心急地一口含住,使勁兒吸。
花果兒一點沒多想,端着水反複喂他,大傻喝得下巴、前胸全濕了,一碗水喝完,他還等着花果兒拿嘴來蹭他,結果人家把碗放回去,上炕頭縫衣服去了。
大傻委屈,抱着膝蓋盯着花果兒的背影,一聲聲叫着:「娘……娘!」
「幹啥呀。」花果兒縫一會兒就回頭看他一眼,窗外的日光從他漆黑的鬓發上照過來,從他粉團似的臉蛋上照過來,一直照到大傻心裏。
「娘你真……」大傻磕磕絆絆,半天憋出兩個字,「好看。」
花果兒笑了,邊笑邊拿唾沫抿了口線,紐上針,把針尖在頭發上刮刮:「好看,天天讓你看。」
大傻大着膽子從炕梢爬過去,爬到花果兒身後,拽了拽他的衣角。
「幹啥你。」花果兒嫌他煩,那個生氣的樣子也是軟綿綿的,嘟着嘴扭着身子,掐了掐大傻的寬下巴。
大傻一把抓住他的手,兩手包着,揣到懷裏,一雙琉璃色的眼睛陡然欺近。
嘴巴上輕輕一下,花果兒怔住,呆呆地和這漢子四目相對,半晌,臉騰地紅了,一紅,大傻就說:「娘,好看。」
花果兒覺出他的不對勁兒了,趕緊把手往回抽,越抽,大傻攥得越緊,整個人朝他偎過來,噘着嘴巴要和他親嘴。
「大傻你……你幹啥呀!」花果兒左躲右躲,還是被他抓着腰摟住,拽進那個光溜溜的懷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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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騰鰧的胸膛,花果兒拚命扭腰,話說不出來,因為嘴被粗魯地咬住了,一條濕舌頭吓人地鑽進嘴裏,耳邊一個聲音喘着粗氣說:「娘,喜歡……娘!」
「大、大傻!」花果兒像一條可憐的小船,波濤裏飄來蕩去,要沉了,不知怎麽就抱住大傻的膀子,求生似的緊緊摟住。
花果兒二十了,家裏窮,沒敢想過女人,可對這些事兒,他是好奇的,被大傻當閨女似的摁在炕上這樣了,他才知道,原來和人相好真像故事裏說的,叫人神魂颠倒。
大傻沒輕沒重,把他壓在炕上,整個人伏上去,不讓動也不讓躲,大花貓逗老鼠似的,把住了反複啃。
花果兒讓他啃得渾身軟趴趴,頭發亂了,幾縷發絲貼在汗濕的頰邊,有種莫可名狀的香豔,大傻不知道怎麽他好了,拱在他身上亂摸亂舔,一條白脖子舔得通紅,然後輕輕一拽,把衣領拽開了。花果兒胸口一涼,睜開眼,看到大傻的頭頂,他愣了愣,右邊乳頭突然被什麽濕熱的東西包住,狠狠地往裏吸。
「欸?」他推大傻的頭,小腳使勁兒在炕上踩,想把他推開這時,已經被吸得酥麻的乳頭尖兒忽然被什麽東西撥了撥,從中心頂住。
「呀!」他急了,在大傻懷裏亂拱,拱得大傻渾身冒汗,本能地拿大身子和他蹭,嘴上不松,除了嗚嗚地喊兩聲「娘」就是一個勁兒咬那個乳頭。
「我不是你娘,你別吃我奶!」花果兒掀着屁股亂扭,兩手扒着大傻的嘴,想把自己的小乳頭箍出來,忽然,腿上劃過一個又大又硬的東西,直直地,把他抵住了。
陽本第五
夜裏,各屋都睡了,蘭十七睜開眼睛,起身看看床下,花果兒沒在那兒。
他披上外衣拿上劍,走出房門,遠遠地,能聽到嘩嘩的水聲,他循聲而去,在柴房外停住腳步。
柴房有一扇小窗,在後牆,他繞過去,輕輕一跳,毫無聲息落在一摞舊瓦上,透過窗棂往裏看。
黑駿黙的屋子,當間一條小身子白得發亮,花果兒不知道從哪兒弄來一桶熱水,正散着頭發在洗澡。
燙着一樣,蘭十七把眼睛移開。
他是中原「破魔第一家」的嫡子,是「五百年一出之無上仙根」,不用也不該偷看一個下人洗澡,何況還是個鄉下來的男孩兒。
「嗯……」窗裏傳出小小的呻吟。
蘭十七左思右想,轉回眼睛,花果兒背對着他,長頭發像姑娘一樣攏到胸前,兩手繞到身後,一邊一根指頭,不要臉地捅到屁股裏。
蘭十七瞪着那個小小的、往兩邊掰開的白屁股,呆住了。
「嗯嗯……嗯!」花果兒曲着腿;扭着腰肢,試圖把指頭往更深處捅,那個心急的樣子,像是裏頭很癢。
蘭十七握劍的手攥緊了,無意識摩挲着劍身上的花紋。
「哼啊……嗯!」花果兒的聲音越來越大,有時要抽回一只手到前面去碰,碰一碰很快繞回來,重新捅到屁股裏。
蘭十七皺緊眉頭,跳下瓦片,像是不解,又像是厭惡,憤憤然拂袖而去。
第二天早飯時要喝幹陽酒,花果兒乖乖在旁邊站着,那酒還沒下肚,蘭十七就覺得底下熱,仰頭幹了,啪地放下杯子,起身走向靜室。
花果兒跟着他過去,進屋把門關死,端起準備好的涼水盆,一擡頭,蘭十七已經脫了褲子,在榻上躺下。
他那根東西又高又翹,帶着一個吓人的弧度,花果兒蹭過去,在盆裏攪帕子,攪好了蓋在他腿間,像家主教的那樣,兩手攥着使勁兒揉。
可能是沒有別人,蘭十七哼得很放肆:不一會兒,花果兒的屁股眼兒又癢了,他拚命忍着,小臉蛋脹得通紅。
蘭十七瞇着眼看他,腦子裏全是他昨晚洗澡時不知羞恥的樣子,他不禁要想,這小子是不是在村裏讓男人欺負過-或是…他本來就不自愛,淫亵放蕩人盡可夫。
越想,體內的陽氣越亂,他心下煩躁,忽然抓住花果兒的手,把他拽得一晃。
「仙、仙家?」
蘭十七陰沉着臉瞪他,說不清出于什麽心理,撩開帕子,把他的手握在那兒,再把帕子蓋上。
花果兒呆住了,碰着那個滾燙的大東西,手指蜷着不敢伸開。
蘭十七從上到下看他的身條,纖細,柔軟,還有雪一樣的白皮膚,他擡手摸他的腰,吓得花果兒狠狠打了個抖。
「繼續。」蘭十七命令。
「帕子……」花果兒嗫嚅、「家主讓蓋着帕子。」
「帕子不是蓋着麽,」蘭十七的大手隔着帕子覆在他瑟縮的小手上,「把手張開。」
花果兒不願意,可想起家主說的「他是純陽,最怕動情,有時碰你兩下,也要忍着」的話,再加上花葉兒那句「從小到大一滴精沒洩過」,心上一軟,就張開了手。
軟軟一片掌心,牡丹花葉一樣把他包住。
蘭十七倒吸一口涼氣,心裏像是有一把金鎖,啪地扣死,嚴絲合縫。
陰本第五
天漸漸暖了,花果兒有趕大傻走的意思,雖然是個傻子,但他歲數不小了,花果兒怕他憋不住,再像上次那樣欺負自己。
那天的事兒,一想起來花果兒還覺得臉上熱,沒人的屋裏,他倆偷偷摟在炕上親了大半天,大傻不會別的,下頭都硬成那樣了,也不知道往他身上頂,花果兒咬住嘴唇,要是真頂了,就太不要臉了。
大傻好像有感覺,知道自己做得不對,怕花果兒扔他,到哪兒都跟着,睡覺也要攥着他的小手。
「大傻,你看你這麽大了,有模樣有力氣,到鎮上幹點啥都能活……」夜裏,花果兒和他一個被窩,背着身說。
大傻倏地把他的手握緊:「不,大傻不。」
「聽話,我養不了你,你……太大了。」
「娘……大傻不吃你了,」大傻哼哼唧唧,撒嬌耍賴,「肯定不吃了!」
他一說「吃」,花果兒就覺得渾身發燙,趕忙掙他的手,大傻心急,從後頭一把将他摟住『整個拖進懷裏:「娘,我乖,你別不要我!」
花果兒覺得一被他抱住,一顆心就像要壞了,咚咚亂跳。
「娘,你不喜歡大傻了?」
花果兒躲着從他嘴裏噴出來的熱氣,「娘,大傻喜歡你。」
花果兒瞪大眼睛,「喜歡」,他一咂摸這個詞兒,臉就紅透了。
第二天大傻去打水,回來發現門從裏頭死鎖了,他放下水桶使勁拍門,花果兒也不應,他只好坐在外頭等,等到太陽落山,門也沒開,他扒着門縫往裏看,很委屈地叫:「娘,我餓,娘……」
花果兒在屋裏聽見,狠心地沒給他開,茫然坐在炕沿上,絞着手指頭。
過了一夜,他再推窗戶,外頭沒人了。說不好心裏什麽滋味兒,空了一大塊,同時也松了一口氣,魂不守舍地,他拿出針線活兒來做,紐針忘了打結,做完忘了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