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章節
客氣地,「白石村那個小乞丐,跑哪兒偷懶去了,家主馬上就到,快出來伺候!」
花果兒胡亂揩一把眼淚,跳下羅漢床,穿着胖褲的小屁股晃着,一扭一扭地跑出去,院子裏傳來幾聲訓斥,花葉兒在屋裏聽見,恨恨地咬緊了牙。
家主來得很快,身後的下人捧着一大罐不知道什麽東西,去後廚端盤子的時候,花果兒龜幹活的人說,叫「幹陽酒」,是,百零八頭發情期的雄鹿,割下鹿鞭,加六十四味壯陽補氣的藥,用烈酒浸泡七七四十九天而成。
一罐是十天的量,孚中晩各一次,花果兒眼看着蘭十七什麽都沒吃,就被他大伯逼着灌了一口,喝完,從下巴颔到耳朵尖,全紅了。
「十七啊,這酒切記要按時飲,」大伯持着長須,十分得意,「你是我們蘭家千年一出的奇才,大伯一定會像養稀世奇珍一樣養你的元陽!」
花果兒看着年紀輕輕的蘭十七,想起他「一滴精沒洩過」的傳言,心裏不是滋味,再看他面前那一桌子碗碟,除了青葉就是露水,沒有一口正經飯,想想他從小到大過的日子,也真是可憐。
「你,」突然,家主指向花果兒,頗嚴厲地,「聽你們村保長說,你還沒娶親,」他上上下下把他打量,「還是幹淨身子吧?」
花果兒愣了,呆站在那兒不如道怎麽回答,家主反倒和緩下來:「嘆你這孩子,問句話看把你吓的,」他站起身,「來,跟我到後頭去。」
陰本第三
一大早,花葉兒從鎮上回家,有一陣沒回來了,推門進屋一眼看見炕上的兩個人,傻大個光溜溜地,懷裏抱着他又白又小的哥哥,兩人被子也不好好蓋,半卷在下身,乍一看像是幹了什麽不正經的勾當。
花葉兒挺不高興,上去推了大個子一把,這一推,他哥也醒了,揉着眼睛從人家懷裏鑽出來:「欵,葉兒,你咋回來了?」
「你倆幹啥呢!」花葉兒橫眉立目地,大個子爬起來,挺害怕地坐到炕梢去,一根軟趴趴的大東西從腿中間露出來,搭在炕上。
「欸你小點聲花果兒馬上也起身,從枕邊拽出老長一條麻布楓子,「他膽兒小,你看把他吓的!」
傻大個委屈巴巴地看看花葉兒,馬上機靈地朝花果兒撒嬌:「娘……」
「他叫你啥?」花葉兒的臉整個扭起來,帶着幾分愕然的怒意,花果見也不好意思,可跟一個不懂事的傻子,他有啥辦法,「他亂叫的,改不過來。」
花葉兒沒再出聲,看他哥真像個當媳的,耐心仔細地把褲子套在傻大個腳上,哄孩子似的給他往屁股上提:「大傻自己系褲子,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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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傻那麽大的身量,人長得也精神,卻真像個小孩子,乖巧有力地朝花果兒點點頭,兩手緊緊抓着褲帶,一心一意地系扣兒。
花果兒下炕來,把花葉兒推遠點,小聲說:「他啥都明白,學東西也快,能幫上我不少呢,你別生氣……」
果然,歪七扭八地系好褲子,大傻跳下炕,不聲不響挑起扁擔,憨憨笑着,抓了一把花果兒的手,晃晃悠悠出門。
「井邊滑,小心點!」花果兒跟到門口囑咐,回頭對花葉兒說,「天天地,起身頭一件事就去打水,對我也好」
「哥,你……」花葉兒想問他哥是不是真打算一輩子養着這麽個傻子,話沒說完,屋門嘎吱從外頭推開,探進來一個陌生的面孔,花葉兒一看,脾氣騰地上來了:「劉二九,你他娘跟着我!」
叫劉二九的家夥趕緊賠笑,輕手輕腳踩進屋:「葉兒你看,你總是不讓我來,我只好跟着你來了……」他把屋子掃視一圈,确實一窮二白,然後看見花葉兒身邊的花果兒,眼睛一下亮了,「這個是?」
花果兒見着生人有點腼腆,繳紅着臉:「我……我是他哥,」聽劉二九說是花葉兒鎮上認識的朋友,他立刻熱絡地給他掃炕,客客氣氣請他坐,「那劉大哥你倆先說話,我找點兒茶葉去。」
說着,他拿上小碗急急出了門。家裏沒有茶,要向村頭還算富裕的幾家人去借,花果兒前腳走,劉二九後腳就把花葉兒攔腰摟住了:「我說心肝兒,你家裏還有這麽個粉團似的哥吶,白得發亮啊。」
「少動你那點兒歪心思!」花葉兒比劉二九高一點,狠狠剜了他,眼,劉二九立刻嬉皮笑臉地貼過來:「哪敢啊,我有你就知足了!」
屋裏就他倆,沒別人,摟着擾着,劉二九的心思活了,踮着腳,死皮賴睑非要親嘴兒,花葉兒不讓,他就從兜裏往外掏大錢,一個、兩個,五七八個,一排擺在桌子上,花葉兒看在錢的面子上,給他親了。
大傻挑水回來,剛要推門,從門縫裏就看見這麽個場面:兩個人面對面摟在一起,嘴和嘴濕漉漉咬着,舌頭伸到對方嘴裏,帶着聲兒,吃東西似的舔來舔去。
「大傻你幹啥呢?」背後突然有人說話,吓得大傻打翻了水桶,是花果兒,踩着水窪過來,順手推門,屋裏花葉兒和劉二九規規矩矩坐在炕上,花果兒先進屋,大傻育拉着腦袋跟進去,頭也平敢擡,黏人地牽着他「娘」的衣角。
陽本第四
後頭是個靜室,不大,只有一張榻和一張案,平時供蘭十七小憩,心緒煩亂時也可靜息打坐。
花果兒滿臉通紅,絞着手聽家主吩咐,一旁蘭十七躺在榻上,神色不大自在,上身衣袍如常,褲子卻十分不堪,大剌剌褪到膝蓋上。
「……每次飲下幹陽酒後,下體熱脹,頗為難熬,需你取涼帕子一方,幫他化解。」
花果兒偷偷看蘭十七的下身,确實又紅又硬,直撅撅在肚皮上摩擦,那個大小,比大傻有過之而無不及。
「……揉時要緩,不可時輕時重,他是純陽,最怕動情,有時碰你兩下,也要忍着,聽懂了嗎?」
花果兒低着頭,白面皮紅透了:「我……我怕做不好。」
家主推了推他的肩膀:「去,我看你做一遍。」
花果兒被推得挪了一步,站在那兒磨蹭,不肯過去。
沒娶親的孩子确實害羞,家主拉着他的手,領他到蘭十七塌前,從涼水盆裏拎出帕子,濕淋淋塞到他手裏,告訴他:「這是修煉,不是行淫。」
花果兒抖着一雙小白手,把帕子攪幹,顫巍巍覆在蘭十七下體上,生機勃勃的一根,他忍着臊擡頭看家主,有種可憐巴巴的樣子。
家主摸了摸他的頭:「從下往上推,慢慢來。」
花果兒不敢看蘭十七的臉,只盯着帕子上凸出的那個形狀,擡手上去,按家主說的,在根兒上胡亂摸了一把。
「嗯!」蘭十七立即悶哼。
「力氣太小,」家主不滿意,握着花果兒的腕子,「使勁兒,像這樣。」
花果兒看着自己的虎口從蘭十七炙熱的大東西上捋過,形狀、角度摸得一清二楚,他有點彎,頭上特別濕,把帕子都黏住了。
家主松開手:「自己做一遍,不許偷懶。」
花果兒兩手抓着蘭十七的家夥,委屈得眼淚在眼眶裏打轉,手一動,蘭十七就哼哼,這不怪他,誰讓人這麽作弄也受不了。
「使勁兒,」家主還在催促,「用你全身的勁兒!」
蘭十七咬牙忍着,蓬勃的陽氣在體內亂竄,紛紛往下體那一處彙集,他抓緊褥子,幽暗的眸子火辣辣盯着花果兒,瞄着他雪白的領口。
花果兒在他身上使勁兒晃着小身子,邊揉邊掉眼淚,家主說他:「哭什麽,将來他要是大成了,有你一份功勞!」
「嗯……嗯嗯!」蘭十七越哼越急,兩腳在榻上亂蹬,大手突然抓住花果兒的手,拽掉帕子,肉貼肉包在頭上。
「十七,不可!」家主急忙勸阻,「守住體內真氣!按導引書上說的,周流循行,歸于丹田!」
花果兒被蘭十七狠狠攥着,在那個說不出口的地方拚命摩擦,他死死閉着眼睛,渾身怵得發抖,屁股裏像有什麽東西搔着,從深處到開口,又酥又麻,癢得鑽心,他夾住兩腿,偷偷扭腰。
随着一聲悶哼,蘭十七松開牙關,慢慢平靜下來。
「好,十七,做得好!」家主滿意地捋着胡須,拍了拍花果兒的肩膀,「即日起,一日三次,不可怠慢。」
花果兒睜開眼睛,見蘭十七仍然硬着,只是奁拉着頭,沒那麽紅了,他翻過手掌,看兩手手心黏黏糊糊,很稀很透,不是精。
蘭十七劇烈地喘息,也盯着他那雙手,年輕的眼裏滿是欲望。
陰本第四
花葉兒和劉二九走了,大傻脫了衣服上炕,縮在牆角,花果兒端着一碗熱水,吹了吹遞給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