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嚴秉章這幾日便一直外出采購物資,整理了兩大箱籠,吃的用的都有,還從西醫院裏買了好些藥品,以防備用,嚴秉章還與黃似語常常說起到了香港要做些什麽。
“香港有許多工廠,咱們租個房子,我去工廠做工,你就在家燒好飯乖乖等我回來,好不好?”嚴秉章說。
黃似語為難,“怎麽能讓你一個人去做工?你會做什麽?我比你大,應該是我去賺錢養家。”
“那怎麽行?”嚴秉章反對,在他心裏,黃似語是他老婆,男人怎麽能讓老婆養呢?他立刻列舉自己種種優點,“我會算術,英文也不差,物理化學也很好,國文也說的通,找個工作應該不難.......”嚴秉章本是想讓黃似語放心,他能找到工作的,可黃似語聽出了另一層意思,嚴秉章有學識有本領,而他除了唱戲伺候人什麽都不會,一時又生氣又自卑,眼圈都紅了一層,怒道:“我跟着你也是拖累,你自己一個人去香港吧,我不去了!”嚴秉章愣住,雖不明白是哪裏惹了黃似語不高興,卻趕緊道歉:“我錯了,你別生氣,都是我的錯!”“你哪裏有錯?!”黃似語淚眼朦胧,不忿的看着嚴秉章,嚴秉章語塞,支吾半響,十分肯定道:“總歸是我錯了的.......”黃似語見他認錯态度這樣好,氣兒也消了大半,心中有些窘迫,自責不該反應這樣大,畢竟嚴秉章說的是事實,他确實什麽都不會,抹了把淚道:“我也要去工作的,不能待在家裏靠你養活。”
聽到黃似語說“家”,雖那個“家”還在遙遠的地方,還飄渺虛無,嚴秉章仍是心頭一熱,見黃似語鼓起的小臉粉嫩可愛,菱角小嘴抿着十分誘人,當下腦袋也熱了起來,手臂一伸将人摟在懷裏,低頭狠狠親了一口。
“語哥兒說的我都聽,以後家裏你說了算!”黃似語羞紅了臉,無力的捶了嚴秉章兩下。
在嚴秉章的精心照顧下,黃似語身體完全好了起來,下午讓店小二燒了兩大盆熱水,搬來浴桶,在房間裏痛痛快快的洗了個澡,黃似語不許嚴秉章進來,嚴秉章便守在門口,時不時扒着門縫往裏看,可黃似語像是早知他會如此一般,将褂子挂在門上,擋了個嚴嚴實實。
嚴秉章聽着裏面嘩啦啦的水聲,心猿意馬,他早知黃似語今日要洗澡,一大早跑到澡堂子将自己洗了個幹淨,就是想今晚上跟黃似語好好親近親近,說不定就能日到那銷魂處。
嚴秉章蹲在門口想入非非,聽到裏面水聲停了,忙不疊的問:“洗好了?”“.......好了,你讓小二進來搬水桶吧!”黃似語聲音細細的,嬌嬌的,有種朦胧的誘惑,嚴秉章笑:“還用他,我自己就能搬下去!”嚴秉章這幾日吃的好睡的好,比在馬府過得好多了,個子都蹿了幾寸,嘴唇上和下巴上也長了硬硬的胡須,在澡堂子裏花幾個銅板讓人給剃了胡須、理了發,看起來十分有精神,黃似語見了也覺着他竟然還挺英俊的。
嚴秉章火急火燎的把浴桶搬下去,水不免濺出來,店小二罵罵咧咧的拿着掃帚掃水,嚴秉章充耳不聞,他将門闩插上,從後面一把抱住還在穿衣服的黃似語,兩只手一個向上摸,一個向下摸。
“.......你怎麽成天想着這事?”黃似語扭着身體躲避他的襲擊,無奈的抱怨。
嚴秉章輕吻着黃似語的肩頭和側頸,含糊道:“對你,我是一點自制力都沒有的.......”黃似語實在是個很好取悅的戀人,他聽着這話,耳朵發燙,心中羞澀,又有些快樂,仍然別扭道,“等晚上再.......”話未說完,人已經被嚴秉章抱到床上,黃似語羞的縮成一團,知道嚴秉章是不會放過自己了,定要插進那處才肯罷休,好在這幾日兩日夜夜睡在一張床上,每日少不了親親摸摸,黃似語此時沒有什麽抗拒的意思,剛穿上的褲子被嚴秉章扒了下來,也順從的打開腿,讓嚴秉章摸到那處。
嚴秉章貪婪的吮吸着黃似語身上的每一寸肌膚,因剛洗過澡,他身上還有一層水汽,還有種甜甜的幽香,嚴秉章一邊吻着一邊迷戀的深嗅着,手不客氣的往下探,一路攻城略地,摸到那濕漉漉的穴口。
“語哥兒,看我。”
嚴秉章伸進去一根手指,感受那花徑的緊致銷魂,低聲叫着黃似語。
黃似語緊閉着眼就是不睜開,睫毛如蝶翼般顫動,透露着他的緊張,嚴秉章仔細盯着他的臉,這張臉自他一見就愛上了,真美啊,越看越愛,還有這身子,嚴秉章一手握住黃似語的小乳,搓弄他的乳頭,黃似語“嗯”的輕叫一聲,睫毛顫抖的更厲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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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伸進去兩只了,嚴秉章草草給黃似語擴張了一番,忍不住沉下腰,對着黃似語說:“語哥兒,我進去了........”嚴秉章嘴裏的熱氣都呵在黃似語臉上,黃似語的手抓住被子,迎接即将到來的疼痛,可疼痛并沒有如約而至,身上的重量也消失了,黃似語一愣,心中驀地一涼,以為嚴秉章改了主意,不想操他了,這情緒還沒蔓延開,雙腿就被嚴秉章扛到肩膀上。
嚴秉章無聲的将頭埋進黃似語的胯下,一口将那已經發硬的花蒂吃進嘴裏,黃似語“啊”的驚叫一聲,趕緊捂住嘴,嚴秉章知他快活,更賣力的吮吸這處,将黃似語的花蒂和花蕊都細細舔了一遍,啧啧有聲,那聲音羞的讓黃似語想捂住耳朵。
舌頭伸進了穴口裏,花穴已經被手指插軟,舌頭一進去,媚肉便饑渴的迎合上去,從深處流出的蜜液澆了嚴秉章滿嘴,嚴秉章邊用舌頭舔裏面的軟肉,邊吞咽着這淫靡的汁液,手指還按在花蒂上有力的摩擦,黃似語終于受不住這刺激,無力的張着大腿嗚咽。
“舒服嗎?”嚴秉章低笑着問,不懷好意的加快了手指的速度,同時将手指代替了舌頭,三根手指重重插進小穴裏,“舒服就叫,我喜歡聽你叫。”
黃似語瘋狂搖頭,顫抖着唇,淚眼朦胧的看着身上的男人,痛苦、羞恥,還有想被更大更粗的東西插入的渴望折磨着他,淚珠像斷了線似的往外冒,嚴秉章心疼的吻他的淚,無聲的安撫他,手下的動作卻越發激烈粗暴,終于在黃似語快要瘋了的時候,将手指從穴裏抽出來,架起黃似語的兩條大腿,将那硬的發疼的陽具“噗呲”一下插了進去!“喔!”嚴秉章舒坦的低吼一聲,勃發的欲望終于有了宣洩的穴口,陽具被那緊熱的小穴包裹住,快感仿佛煙火一般在他腦中炸開,險些射了出來。
瘋狂的律動和摩擦,小穴生出一股奇異的滿足,酥麻痛癢都是難言的快感,黃似語忍不住抱住嚴秉章的肩膀,想哭想笑,想大叫,想将那磨人的滋味都說出來,可只是微微張開嘴就傾瀉出一串呻吟,“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哈.........”聽了黃似語的呻吟和喘息,嚴秉章渾身似有無盡的力氣,粗長堅硬的陽具在那小小的穴道裏橫沖直撞,已經快半個月沒有造訪,嚴秉章想死這個地方了。
如果有一天他死了,也一定要死在黃似語身上,也要日着黃似語死去。
黃似語扭着腰呻吟,迎合着身上那人放肆的沖撞,雙手摟着他的肩膀,兩條細白的大腿箍在他的腰上,破敗的床板咯咯響動,床幔跟着他們搖晃,見證着兩人狂放的交媾。
兩人的身體出奇的合拍,嚴秉章将黃似語抱在懷裏頂弄,黃似語扶着他的肩膀,腰肢随着嚴秉章的動作搖擺,屁股一聳一聳的将自己的小穴往他的陽具上撞,兩人無言的對視着,嚴秉章迷戀的看着黃似語的臉,即使吸着他的奶子,也仍仰着頭看他,黃似語被他看的不好意思,伸手蒙住他的眼睛。
嚴秉章終于體會到什麽叫真正的魚水之歡,原來黃似語叫起來,動起來這麽美,這麽媚,這麽讓人瘋狂,性愛不再是他一個人的獨角戲,黃似語的迎合,他的蹙眉,他的驚叫,他每擡一次屁股扭一次腰,都讓嚴秉章心折。
兩人做到深夜,晚飯都沒有吃,黃似語窩在嚴秉章懷裏,兩人四肢交纏,說着無聊的悄悄話。
今天只有一更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