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這幾日兩人躲在這小旅館裏,嚴秉章每日給黃似語抹藥,黃似語的傷口漸漸結痂,外陰上的血痂甚至都快脫落了,就是裏面的傷口還得養着。
黃似語日日躺在床上無事可做,嚴秉章便給他買了戲本子看。
這日黃似語正看着戲本子,房門被嚴秉章從外面推開了,他懷着抱着一摞東西一股腦放在桌子上,黃似語伸頭一看,五花八門什麽都有,有梳子、汗巾子、胰子和茶缸子,還有毛毯子、衣裳褲子.......黃似語納悶,問:“買這些東西作甚?”嚴秉章轉身将門闩上,抹了把汗,“外面這幾日有些亂,有人說日本人要打來了,我費了些功夫買了兩張船票,六日後午時啓程,多買些東西路上用,聽人講這船在海上要走一個多月。”
黃似語将戲本子放下,急忙問:“那你可有見到小翠?她不跟我們一同去?”嚴秉章搖頭,将東西一一歸置進箱籠裏,“她說要跟舅公回湖南老家,要你好好保重。”
“.......也好。”
黃似語勉強露出了個笑,嚴秉章看出他的失落,走到床邊蹲下來抱住他的腰,安慰道:“我會好好照顧你的。”
黃似語摸摸嚴秉章的腦袋,心生憐愛,小翠跟親人在一塊是好事,他這樣不高興,實在不應當,便柔聲笑道着應了,“好。”
嚴秉章便十分高興,将從外面買的栗子糕與黃似語分着吃了,又兌了溫水喂他,黃似語捏捏臉上的肉,抱怨:“在床上躺着的這幾日,都胖了。”
“哪裏胖了?”嚴秉章仔細瞧了瞧,把黃似語盯臉紅了才作罷,“還是那樣好看。”
黃似語羞,握拳輕捶了嚴秉章幾下,嚴秉章皮糙肉厚,打不疼卻故意躲,黃似語便伸直了胳膊去夠。
二人這幾日越發親密,如此嬉戲打鬧還是頭一回,嚴秉章一把抓住黃似語的手腕子就親上去,黃似語推他的腦袋,心跳如擂,平生心跳也沒這麽快,嚴秉章順着他的手腕子往上親,一直親到他的臉頰。
“你做什麽!”黃似語捂着臉嗔道,羞怯的樣子真是人比花嬌,嚴秉章更加心動,身子一探,抱着黃似語的肩頭就往嘴巴親下去,兩人嘴唇一碰觸,都似過電一樣,身體一麻,黃似語推不開他,只扭着臉不想讓他親,嚴秉章追逐着黃似語的嘴唇,兩人都不會接吻,嚴秉章一個勁地把自己薄唇往黃似語柔軟溫潤的唇上磨蹭,黃似語的嘴巴不經意露出一道縫隙,嚴秉章無師自通的将舌頭往裏鑽,不費勁兒的就鑽進了黃似語的口腔裏。
黃似語的貝齒緊閉,嚴秉章的舌頭像小刷子似的從上面掃過,舔舐黃似語的牙根,黃似語被他弄的喘不過氣來,不由得張開牙齒呼氣,新鮮的空氣和嚴秉章的唇舌長驅直入。
嚴秉章憑着本能,用舌頭去勾黃似語的小舌,吸他嘴裏的津液,一時房間裏除了兩人急促的呼吸聲,還有啧啧的水聲。
嚴秉章越親越來勁兒,抱着黃似語的手也不老實,往他胸前摸,隔着短襟揉弄他的胸脯,黃似語被他揉的渾身發軟,乳兒上似有很多根連着下身的線似的,乳兒被揉的發麻發癢,下身那處也覺着歡喜,穴肉輕輕的蠕動了幾下,立刻就有水兒流了出來。
黃似語終于推開了嚴秉章一點,嚴秉章又親黃似語的耳根、脖頸,黃似語為難,“大白天的,別這樣.......”“我想了,語哥兒,我雞巴好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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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秉章皺眉哼唧,在黃似語懷裏撒嬌,默不作聲的解開黃似語的短襟盤扣,“我想吃你奶,給我吃好不好?”“你——”黃似語渾身紅的像煮熟的蝦子,扭頭不看嚴秉章,張着嘴不知怎麽應對,嚴秉章愛極了他這副樣子,不等他同意,就三兩下将扣子解開,露出那對椒乳兒來,乳兒像一對小小的白鴿子,那紅紅的乳頭就像鴿子的喙,嚴秉章雙眼通紅,他這幾日晚上也只是放肆的在被窩裏摸一摸,黃似語從不讓他親一親,舔一舔,如今終于見着了,便跟個餓狗似的撲進黃似語懷裏,急沖沖的連乳頭帶着乳肉一起叼進嘴裏,吸的滋滋大響。
這淫靡的聲響讓黃似語又羞又氣,捶了嚴秉章脊背兩下,紅着臉呵斥:“小點聲!”嚴秉章聽他這樣說更加來勁,将黃似語放倒在床上,趴在他的身上,一手揉搓他的小乳,一手解開褲腰帶,将早已蓄勢待發的陽具放出來撸動,那大如雞蛋的龜頭一下下蹭着黃似語身上的被子,在被子上留下一道道水漬。
黃似語乳兒被他這樣摸着吸着,身子被他壓着蹭弄,一時也十分受用,玉莖在被子裏已經翹了起來,花穴抽動着,翻攪着,若不是裏面還有傷,現在應恬不知恥的跟着嚴秉章的挺身而搖臀擺胯了。
黃似語被喂了兩年的春藥,這副身體既敏感又浪蕩,受不得一點刺激,就算是夜裏被那賊人奸污都能品出趣了,更不要提弄自己的這人是黃似語心中在意的嚴秉章了,黃似語生怕嚴秉章覺着自己浪蕩,屁股不敢挪動,連聲音都不敢出。
嚴秉章在黃似語的胸脯又吸又舔,雖然很想狠狠咬上幾口,在那白嫩香軟的小奶子上留下自己的痕跡,可他又不舍得,連吸都怕将黃似語吸疼了,但他又太想吃黃似語的奶汁了,他想念那薄薄的帶着麥香氣的奶水。
吸着吸着,嫩紅的奶頭慢慢滲出了點點白汁,嚴秉章欣喜的将那奶汁一滴不剩的舔幹淨,抓着那白嫩的乳肉揉搓,仿佛在擠奶似的,黃似語還不知自己出了奶水,只覺奶子酸脹的很,被嚴秉章這麽一揉搓又好了許多。
奶水出的不多,嚴秉章咬着奶頭洩了一回,射了滿手,用草紙擦了,将黃似語的短襟扣子一個個扣上,像只癞皮狗似的擠進黃似語的被窩裏,抱着他睡午覺。
黃似語的玉莖已經軟了,沒有洩身,只覺渾身難受,煩悶的不行,被嚴秉章抱着也不大舒服,好一會兒才睡着,睡夢中卻回到了馬府那個小院裏,他被喂了藥鎖在床上,然後那個賊人爬窗進來,他壓在自己身上,用力的往裏插,黃似語被他壓的快要窒息,怎麽也逃不開,那手铐被他掙的嘩嘩作響,手腕子磨得生疼,下身被那粗長的東西一下下的捅開,痛的不行........黃似語哭喊着醒了過來,睜開眼就迎上嚴秉章緊張關切的眼神。
“語哥兒,快醒醒,你被夢魇住了!”見黃似語醒了過來,嚴秉章松了口氣,仍面帶驚慌,“哪裏不舒服?哪裏痛?”黃似語面色蒼白,渾身是汗,他無助的搖頭,虛弱的咧嘴笑了笑,“沒事,做了個噩夢........”嚴秉章摟着黃似語,輕撫他的背,安他的魂,“小時候我做噩夢,我外婆便這樣做,我就好受多了,好點了嗎?”黃似語果然好受多了,他拍拍嚴秉章的胳膊笑道:“好多了,多謝你。”
“謝我做什麽?”嚴秉章不太高興,親黃似語的臉,黃似語還被夢境中的心緒所擾,直覺的往後躲,避開了他的吻,嚴秉章更不高興了,氣餒道:“語哥兒你嫌棄我!”“哪有。”
黃似語否認,“我身上一股汗味。”
嚴秉章埋在黃似語脖窩裏一陣深吸,疑惑道:“哪裏有?明明香噴噴的!”話雖這樣說,也知道黃似語愛幹淨,還是去下面打水給黃似語擦身,給黃似語擦大腿的時候,嚴秉章又不老實,摸着那白花花的大腿一陣心猿意馬,恨不得将兩條大腿舔一遍,黃似語見嚴秉章那通紅冒火的眼睛,不知怎麽的心情好了許多,甚至嚴秉章給他擦腳,捧着他的腳親了一口時,輕輕蹬了嚴秉章一腳,嚴秉章卻像喝了蜜,美滋滋的又重重親了幾下。
“你總這樣對我!”黃似語話裏有抱怨,也有隐隐的甜密。
“我喜歡這樣對你。”
嚴秉章說,舔着臉湊在黃似語身邊,像是趕不走的蒼蠅似的,“我恨不得吞把你吞進肚子裏。”
黃似語聽不得這樣的甜密話,低着頭害羞,半響才說:“.......可我是你父親的姨太太啊。”
“你才不是,那個糟老頭子就是想用你治病,難道你認為自己是他姨太太嗎?”嚴秉章反問。
“當然不會。”
黃似語搖頭,卻又艱澀的開口,“可我、我的身子........我不是個清白人了.......”“你胡說什麽?”嚴秉章皺眉,見黃似語泫然欲泣的臉,心疼的不行,抓着他的手連忙說:“語哥兒在我眼裏是最幹淨最清白的,你別再說這樣的話。”
“真的嗎?”黃似語紅着眼睛小聲問,生怕嚴秉章改了答案,嚴秉章立刻道:“當然是真的!”黃似語聽了他的話,心裏大為熨貼,那些委屈和恐懼都化成淚珠從眼角滑出,他伏在嚴秉章懷裏痛痛快快哭了一場。
經了這次談話,兩人的感情突飛猛進,黃似語也不如之前扭捏,夜裏嚴秉章再摸他時也不再躲了,反而主動伸手給嚴秉章手淫。
嚴秉章将自己渾身都脫光了,與黃似語肉貼肉,急切的在黃似語的身上摸索,愛極了他這一身皮肉,咬着後槽牙恨恨道:“等你好了,我要日死你!”黃似語面上緋紅,聽了這話花穴仿佛被人擰了一把,嘩嘩的流出水來,他夾緊了腿,啐了嚴秉章一口,赧然說:“呸,從哪裏學來的混賬話!”嚴秉章并不答,還一本正經道:“我生了這根屌就是要日你的,語哥兒,等你好了我日你好不好?”黃似語大窘,扭頭不理他。
小情侶開房中,勿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