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兩個艾草？
“小米,河邊那麽危險，你怎麽去撈魚啊？”
劉俏俏看到小米帶回去的魚，第一時間不是開心,而是皺着眉說，要知道,夏天的時候,那條河可是淹死過人的啊。
“啊,還行吧，也沒費多少勁，我很容易就把它們給釣上來了。”小米腦子裏還在想着那個叫艾草的小女孩,沒有思考的說道。
很容易……
同樣去河邊釣過魚，撈過魚的男知青，都覺得自己的膝蓋受到了重重的一擊，因為他們一下午也沒撈到幾條魚啊。
“那你也不要去那兒，77ZL太危險了，讓男知青去。”宋倩想也不想的說。
男知青再次受到一擊，他們去了也撈不上來魚啊，還是說，現在的魚好釣？他們改天也去試試,男知青心裏想着。
“咱們晚上熬魚湯吧。”小米終于不想那個女孩子了，看着宋倩笑眯眯的問道。
“行。”宋倩點頭,提着魚就去井邊準備收拾出來，劉俏俏她們幾個過去幫忙,不過小米把劉俏俏給攔住了。
“怎麽了？”劉俏俏看着小米笑着問道。
“俏俏姐,我想問你點事。”小米扯了扯劉俏俏的袖子小聲說道。
“說吧。”回到屋裏以後，劉俏俏坐在炕上看着小米問道。
“俏俏姐，第二大隊的事情,你知道多少啊？”小米蹙着眉問道，哎，她就是爛好心。
“知道的不多，但也聽大隊裏的嬸子說過點，怎麽了？”劉俏俏想了想問道。
“那你知道第二大隊的一個小女孩，十歲左右的樣子，叫艾草。”小米眼睛一亮，趕緊說道。
“艾草？你說她呀，你要問別的我不知道，但這個我還真知道。”劉俏俏噗嗤一聲笑了，搖着頭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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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刷的一下，從桌子上端了一盤瓜子，端着水杯，然後就眼巴巴的看着劉俏俏。
“艾草是遺腹子，她還沒出生，爹就死了，她娘以前嫁過一次，是改嫁給艾草她爹的，嫁過來以後就生了一對龍鳳胎，艾草是家裏最小的孩子，所以雖然沒爹，但還挺受寵的。”
“再加上她哥哥在公社上班，工資都上交，所以家裏條件還不錯。”劉俏俏眯着眼想了想，然後才說道。
受寵？最小的孩子？小米嘴巴微張，想到今天自己看到的那個孩子的樣子，不敢置信的看着劉俏俏，怎麽可能，那小女孩的手，一看就是做慣了農活的，哪裏有受寵的樣子。
另外，那畏畏縮縮的樣子，也不像家裏人對她好啊，還有凍成那樣的手和臉，誰家孩子還舍得讓出去啊，更別說上山了，山上都是雪，多危險啊，還背着和她人差不多高的背簍……
“俏俏姐，第二大隊還有第二個叫艾草的女孩嗎？”小米有點恍惚的問道。
“沒了。”劉俏俏仔細想了一下，堅定的搖了搖頭。
小米聽到劉俏俏的話，沒忍住一個用勁就把手裏的瓜子給捏碎了，如果真是俏俏姐說的那樣，這事情就有趣了啊。
到底是她見到的艾草是真的？還是俏俏姐說的是真的？嗯……實在不行明天她去第二大隊親自去問問。
要是她沒見到就算了，既然見到了，呵。
“俏俏姐，你再給我說一下這個艾草家的事情。”小米湊過去問道。
“你怎麽突然對她感興趣了？”劉俏俏看着她不解的問道，在她的印象中，小米可不是多管閑事的人啊。
“就是覺得這個名字很合我的心意。”小米眼都不眨的說道。
其實，是因為艾草現在的樣子，像極了她以前在雲甘市認識的一77ZL個小孩，而當初，她沒有救回那個女孩，但是她希望，在沒有一個女孩遭遇那樣的事情，她看不見就算了，要是看不見了，絕不可能置之不理。
“艾草她娘生她的時候，受了刺激導致早産，所以她從小身體就不是很好，很少出門，現在雖然看起來十歲左右，但實際上已經十二了。”劉俏俏看着小米無奈的擡頭，但還是繼續說下去。
“第二大隊的人都說，艾草現在能活下來，都是她爹護着呢。”
小米嘴角抽了抽，親爹護着？那艾草這個樣子，真的謝謝她親爹啊。
“艾草的哥哥姐姐對她怎麽樣？”小米思考了一會兒問道。
“挺好的，艾草她娘很忙，沒時間照顧她，聽說艾草一直是她姐姐在照顧，身上的衣服，包括吃的喝的都是她姐姐在照顧，不過，她姐姐年底就要結婚了，而且還是嫁到公社裏。”劉俏俏笑着說。
“那還挺好的，她姐姐叫什麽？”小米點頭，這麽說艾草姐姐還是挺好的。
“叫莉莉。”
“咳咳……”聽到這個名字，小米沒忍住咳了起來，莉莉？她記性好，一下子就記起來在哪裏聽過這個名字，同樣是死了爹……，老天爺啊，這下可以确定了，這個艾草家絕對不是外人看到的這樣。
“你慢着點。”劉俏俏看到她咳成這樣，趕緊幫她拍了拍背，無奈的說道。
“俏俏姐，你們都不覺得有哪裏不對嗎？艾草又瘦又小的？真的是因為早産嗎？”小米不敢置信的問道，她覺得艾草瘦弱，可能不是因為早産，而是因為被虐待了。
“不是因為早産還能因為什麽？劉俏俏反問道。
“那……我見過她一次，手臉都凍爛了，難道沒有人見過？”小米總覺得有哪裏不對。
“手腳都凍爛了？不可能啊，我前幾天還見艾草在河邊玩，看起來粉嫩嫩的，可好看了。”劉俏俏瞪大了眼睛，驚訝的問道。
“小米，你見到的人，可能不是艾草吧。”劉俏俏遲疑的說道。
小米沒有回答，卻咬着嘴唇苦思，不對，肯定有哪裏不對，按照她今天見到的人，還有那天聽到的，那個婦人的嘟囔聲，艾草過的絕對沒有像俏俏說的這麽好。
可是，為什麽所有人都認為艾草過的很好呢，到底是哪裏出了差錯。
另外，難道就沒有人看到過今天的那個艾草嗎？小米揉了揉自己的臉，好難啊。
想到這兒，小米皺着眉把今天的事情說了一遍，她想，以俏俏姐的聰明，肯定能發現哪裏不對。
“哦，你說的是她啊。”果然，聽到小米的話，劉俏俏恍然大悟的說道，然後好笑的看着小米說道。
“她不叫艾草，但是，她确實是第二大隊的孩子，是艾草的表姐，叫馬小桃，和艾草一樣大，不過她上面卻有三個姐姐，家裏過的不是很好，所以，她家裏人就經常把她送到她姑姑家，也就是艾草家。”
“77ZL啊？”小米驚訝的張大嘴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搞了這麽大一個烏龍。
“所以，我見到的是馬小桃？”小米懷疑人生的問道。
“不出意外應該是。”劉俏俏笑着說。
“可是我問的時候，她說她自己叫艾草啊。”小米皺着眉說道。
“那……可能是因為她覺得艾草日子過的好，所以才這麽說？”劉俏俏也不知道了，試探着說道。
小米搖搖頭，她覺得不像，“那個馬小桃，一直住在艾草家嗎？”
“差不多吧，人家都說，這孩子送給艾草家了，為的就是照顧艾草。”劉俏俏說着也搖了搖頭。
小米嘆息一聲，不再問了，不過卻想着找個機會自己親自去第二大隊看一眼，免得錯過什麽，哎，她真是好難啊，這麽冷的天，還要到處奔波，嗚嗚。
“啪啪……”半夜的時候，知青點的大門，再一次被拍的咣咣響，知青點的人都被驚醒了。
“我去看看，你們別起了。”小米壓制着火說道，手伸出被子去拿衣服的一瞬間，凍的她沒忍住打了個哆嗦。
“現在才兩點，正冷的時候，小米你多穿件衣服。”大家都醒了，燕婷看了一眼手表說道。
“我和你一起出去看看。”劉俏俏說着就已經把衣服穿好了，動作比小米還快。
“來了，小米找你的。”王思遠已經和兩個男知青站在門口了，抱着胳膊凍的瑟瑟發抖，不過表情有點奇怪。
順着他們的手看過去，小米不由得皺眉，因為站在外面的竟然是白慧。
“白慧，你找我幹嘛？”小米不耐煩的問到，她實在不覺得以他們兩個人的關系，白慧能用到自己，另外，再加上老師一事，恐怕白慧都恨死她了。
“我……志明病了，高燒，怎麽都喊不醒。”白慧咽了咽口水，一點也沒有往日的趾高氣揚，臉色發白的說道。
“啊，馬志明沒事吧，我和婉柔一起過去看看。”闵謙行和李婉柔也一前一後的出來了，闵謙行滿臉着急的說道。
“白慧，你別急，小米醫術好，肯定有辦法的。”李婉柔往前兩步，抓着白慧的手說道。
小米……李婉柔又給她安排好了，看來，錢還是要少了。
“你找于大夫看過了嗎？”小米皺着眉說道。
“還沒有，離你近，所以我第一個就來找你了。”白慧把手從李婉柔手裏掙紮出來，看着小米說道。
小米皺眉，總覺得有哪裏不對，以她和白慧的關系，白慧怎麽可能在有事的第一時間來找自己呢，想到這兒，她轉頭看向王思遠。
“王思遠同志，能不能請你幫忙去喊一下于大夫，還有劉書記和大隊長。”
就算她要救人，也不會給自己找麻煩的。
“思遠你們趕緊去，一會我陪小米去白慧家。”劉俏俏一想就明白小米的意思了，趕緊說道。
“好。”王思遠和其他兩個知青，拿着手電筒就跑了。
“咱們現在可以走了嗎？”白77ZL慧着急的看着小米問道。
“我去拿東西。”小米揉了揉眉心，不知道怎麽回事，總覺得自從到了冬天，就什麽事都來了，看來老天爺也和她過不去，天妒英才。
白慧他們的房子建在山腳下，距離知青點的距離可不算近，她們走了将近半個小時才到。
“這邊。”白慧着急的領着人進屋。
小米探頭看了一眼就不由得皺眉，天呢，好冷啊，往前兩步，用手摸了摸炕，嘶，摸着都凍手。
“你們怎麽沒燒炕？”小米不敢置信的問道，同時伸手摸了一下馬志明的額頭，表情古怪，真暖和啊。
“啊，我們柴不多了，所以……”白慧低着頭，無比可憐的說道。
“我去把炕燒上。”劉俏俏抽了抽嘴角，轉身就出去了，呵，廚房裏的柴，現在還不燒，真是要柴不要命。
小米也挑了挑眉，真是不知道該說什麽，只是把手放在馬志明的手腕上，皺着眉問道。
“馬志明受傷了？”
“是的，前兩天志明上山遇到野豬了，好不容易撿回來一條命。”白慧說着抽噎了兩聲，用手擦了一下臉上的眼淚。
小米點點頭，沒有說什麽，這就解釋的通為什麽她剛才聞到了血腥味了，只是…
“你們怎麽不去醫院？也不找于大夫看一下？”難道是不想活了？
“志明說傷的不嚴重。”白慧低着頭小聲的說道。
“小米，你問這些做什麽，有這個時間，你怎麽不救人啊？”李婉柔看着小米問東問西的，不由得催促着說道。
“急什麽，不問清楚我怎麽救，另外，我現在也沒藥，得等于大夫過來。”小米看都沒看李婉柔說道。
“可是……”李婉柔還想說什麽，被白慧給打斷了。
“李婉柔你閉嘴，小米是大夫還是你是大夫？你懂怎麽救人嗎？”白慧臉色難看，看着李婉柔毫不留情的說道。
“你……白慧我是好心…”李婉柔臉色一變，看着白慧說道。
”好心？呵，什麽好心，我看你是心虛吧，在那麽多話就離開我家。”白慧冷哼一聲，扭頭不再看李婉柔，什麽人啊，整天在她面前充好人，其實是個大尾巴狼。
李婉柔被氣的一個仰倒，這都是什麽人啊，笨死得了，分不清好壞的嗎？
“白慧，你忘了以前你和李小米鬧得多僵了，現在這麽聽她的，你也不怕她害馬志明同志……啊，你幹嘛打我？”李婉柔捂着臉，看着李小米驚愕的問道。
“再不會說話，我教你呀。”小米轉了轉手腕，輕聲說道，同時還撇了一眼想出頭的闵謙行。
闵謙行咽了咽口水，想起上次挨得那頓打，默默往後退了兩步，總覺得骨頭都是疼的怎麽辦？
“那你也不能動不動就打人啊，我可是要去做老師的。”李婉柔捂着臉氣的跳腳，為什麽李小米擡手打人的動作那麽熟練。
“呵，不打你？難不成你在那兒污蔑我，我就裝聽不見？想什麽77ZL美事呢，當然了，我也不會去和你争辯的，太浪費時間了，這樣多省事啊，一巴掌你就會說話了，嗯，要是還不會的話，我可以在教你。”小米抿着嘴唇笑了笑，眼神冰冷的看着李婉柔說道。
“啊…”李婉柔被她的眼神吓得往後退了兩步，咬着嘴唇不敢說話，總覺得李小米沒有說謊，真的會再次動手的。
“李婉柔，你要是沒事就走吧，你在這兒我才不放心呢，你個兩面三刀的女人。”白慧驚訝的看了小米一眼，然後擡起頭看着李婉柔咬牙切齒的說道。
哼，都是李婉柔搶了她的工作，還有臉說什麽呢，李婉柔還敢跑到她面前來炫耀。
“白慧，你這是在說什麽話，我和志明的關系那麽好，這種時候怎麽能離開呢。”闵謙行現在不怕了，往前兩步站在李婉柔面前說道。
“滾，你們都給我滾。”白慧狠狠地瞪了他們兩個一眼，随手就拿起旁邊的棍子朝他們兩個打過去。
被忽略的小米不由得眉毛一揚，真是好大的一出戲啊，嗯，就是躺在床上的馬志明有點可憐，哦，白慧也可憐，馬志明都沒辦法給她幫忙。
在看到闵謙行想動手的時候，小米輕輕伸手彈了一下，闵謙行就單膝跪在了地上，然後…棍子就落在了背上。
小米沒忍住嘴角上揚，真好，她就喜歡這些人狗咬狗。
“幹嘛呢幹嘛呢？”很快，大隊長他們就來了，看到這混亂的一幕，大隊長臉色發青的問道。
“大隊長好，劉書記好，你們可終于來了，白慧她瘋了，我們好心好意來看馬志明同志，結果她逮着我們就打。”李婉柔臉色一變，趕緊擡起頭說道。
“你…你這臉怎麽回事？”在李婉柔擡起頭的一瞬間，劉書記他們沒忍住往後退了兩步，劉書記皺眉問道。
“我……是剛才在混亂中被打的。”李婉柔捂着臉垂下眸子，本來想說李小米的，但想起劉書記他們和李小米是一起的，所以就小聲說道。
“噗嗤。”小米在旁邊沒忍住笑出聲，看向于大夫說道，“于大夫，病人在床上呢，你看看吧。”
“嗯。”于大夫點點頭，看了一眼小米，暗暗伸手指了指她，然後看向躺在床上的馬志明，看着發紅的臉，皺眉說道。
“怎麽燒的這麽厲害？”
“沒燒炕，凍的。”小米坐在椅子上，打了個哈欠說道。
其餘人……這麽冷的天竟然不燒炕，是不想要命了嗎。
看到于大夫已經在給人治病了，劉書記指了指闵謙行他們，把人都給叫出去了，包括在炕邊抹淚的白慧，小米眼睛一轉，也起身跟着出去了。
“這是怎麽回事？”劉俏俏已經從廚房裏出來了，正和王思遠他們站在一起，看見小米趕緊把她喊過去，低聲問道。
“打起來了。”小米低聲說道，都怪廚房離堂屋太遠，再加上李婉柔她們都下意識的壓低聲音，竟然沒77ZL讓俏俏姐看到剛才那出大戲，真是遺憾。
想到這兒，小米就小聲的把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
而那邊，劉書記已經臉色難看的開始訓人了，在他眼裏，這些知青就是閑的，不然怎麽可能有功夫在夜裏兩點打架，這些知青不冷，但他們這些老骨頭還冷呢。
當然了，鑒于馬志明還要人照顧，随便說了兩句就讓白慧進去了，重點是李婉柔。
“李婉柔，我今天下午才公布了老師的名單，你半夜就在這兒打架，怎麽，難道是你覺得你現在做了老師，我就拿你沒辦法了是嗎？你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劉書記臉色難看的說道。
“不是，劉書記我沒有這個意思，也不敢這麽想。”李婉柔小臉發白，趕緊擺手說道，她又不傻，哪怕現在成了老師，但她的戶口還在第三大隊呢，怎麽着也得等她去了公社才……
“呵，你性子這麽暴躁，我怎麽放心讓你直接教學生，我得想個法子，好好磨磨你的脾氣。”劉書記理都不理的說道。
“劉書記，我現在已經是老師了。”李婉柔臉色難看的說道，同時還隐晦的看了一眼小米的方向。
“你放心吧，還會讓你教學生的，你趕緊回去吧，別在這兒了。”劉書記擺擺手，滿臉嫌棄的說道。
李婉柔咬了咬嘴唇，乖乖的點頭，一句話也不敢多說，拉着闵謙就走了，生怕下一句就不讓她做老師，殊不知，有時候做老師還不如不做呢。
小米看着李婉柔落荒而逃的背影，擡起頭沖劉書記豎了豎大拇指，高手啊，這樣等李婉柔知道自己教什麽，也沒有立場去鬧了。
劉書記嘴角抽了抽，把臉扭到一邊，也不看他這都是為了誰。
他們在外面等了一會，最後都冷的受不了，直接進屋了。
“于大夫，人怎麽樣？”劉書記看着于大夫問道。
“沒事，就是傷口沒處理好，引起的發炎而已。”于大夫說着把馬志明肩膀上的紗布剪開，露出裏面外翻的傷口。
劉俏俏看了一眼，立馬扭頭看向一邊，王思遠趕緊往前兩步，站在劉俏俏前面。
小米默默的往前走了兩步，看了一眼馬志明的傷口，不由得皺了皺眉，這傷口怎麽那麽像刀傷呢？
“他這傷口怎麽來的？”小米能看出來的，劉書記當然也看出來了，立馬神色嚴肅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不過前兩天志明去山裏的時候，遇到了野豬，應該是野豬傷的吧。”白慧看了一眼，趕緊低下了頭，捏着手指，眼眶發紅的說道。
劉書記臉色難看，什麽野豬傷的，難不成真當他們都是傻子不成。
“既然山上有野豬，你們住在山腳就不太安全，這樣吧，我找兩個人，在馬志明醒來之前，守在你們院子裏。”劉書記沉聲說道。
小米扯了扯嘴角，什麽野豬，她進山這麽多次，也沒見到一次野豬，另外，于忍冬他們整天在山裏轉來轉77ZL去的，要是真有野豬，恐怕也跑進這些人的肚子裏去了。
“好，多謝劉書記。”白慧眼睛閃躲，咬着嘴唇小聲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