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章節
向床邊,在他手掌的壓力下倒仰躺下去。當他俯視她雪白性感的身體理,怒氣和欲望在內心中交戰,而她仍然不肯睜開眼睛。
西蒙嚴肅的爬上床,撫摸她的身軀,希望能有一絲認同,但她仍然毫不回應。他分開她的腿,跪在其中,溫柔的探索,發現她急切的反應。他的怒氣突然消失了。
“你真是最固執的小女巫,艾莉。”他的聲音當中有一絲笑意,她的雙眸仍然緊閉,雙唇拒在一起。
他微笑的納悶她還能抵抗她自己的歡愉多久。他探手拂過她繃緊的小腹,她的肌肉不住的顫動,那一剎那,她咬住下唇,突然又變得被動。他攫住她的臀,再次滑動着,這一次他聽見她迅速的抽氣聲。
“睜開眼睛,艾莉。”他命令,徐徐移動。
她固執的閉着眼睛,用力搖頭。
“毫不退讓。”他呢喃,彷彿自娛似的完全撤開,那一剎那她睜開眼睛,其中的詫異和失望鮮明得令他呵呵笑。
他微微的緩解受傷的腳的壓力,再次和她合而為一,感覺她內在肌肉的波動,情不自禁的拱起峰,渾身的肌肉繃得有如鼓面。西蒙感覺到自己的高潮逐漸逼近,他壓抑着,伸手逗惹,直到她的高潮來臨,他才屈服在自己的愉悅裏面。
幾分鐘之後,艾莉才回過神來,靜靜的躺着,口味最甜美的滿足感。以前她從來沒有這樣的經驗,而且她還一路抗拒,不肯屈服。
她慵懶的別過臉,身邊的西蒙似乎睡着了,或者沒有知覺的趴在床上,手臂舉在頭頂。當他大步闖進她的房間,冷冷的宣示他的意圖時,她好恨他。然後她也看見其實他也憎恨自己鼓起勇氣做的事,以至他頰上的疤突出,眸中射出怒火。
但是事情有了改變。
“喔,老天!”西蒙突然翻身,痛得雙目圓睜,他掙紮地坐起來,彎向他的腳揉搓膝蓋,絕望的想拉直肌肉,緩解劇痛的狂潮。
“來,讓我來。”艾莉跪在床上,推開他的手。“躺下來,你坐着,我就沒辦法拉直它。”
他呻吟的躺回床上,臉色慘白,額上直冒冷汗。
艾莉摸索他彎曲的膝蓋,他低聲詛咒着,艾莉又拉又扯,将他的腳拉直,平放在床上。
西蒙籲口氣,腳還會痛,但是可以忍受。“我不曾痛到崩潰,但是真的很逼近了。”他咕哝道。以前在做愛前後也曾發生過一、兩次,可是這次他全無防備,因為他太專注在達成目的,剛剛的滿足使他陷入恍惚,沒去想到腳的姿勢和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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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現在你肯讓我幫忙了,”艾莉跳下床。“我有藥膏可以緩解你的疼痛。”
他躺回來,任她在膝蓋上塗一種味道刺鼻的藥膏。它有一種奇特的溫熱、麻木的效果。“那是什麽?”
“大多是幹燥的毛蕊花。”
“是你自己調配或是買來的?”
“我懂的一切都是莎拉教我的。”
西蒙皺眉以對,回想前幾天亞德所說的話,西蒙問他認不認識某個名收艾瑟的婦人,大約三十年前從航提敦搬來雷文斯堡附近。亞德說他沒印象,這一帶的單身女子只有啞巴莎拉和她的獨生女珍妮。
“莎拉?就是有個盲眼女兒的啞巴婦人?”
艾莉以毛巾插手。“你怎麽知道莎拉的事?”
“亞德說的,我問他認不認識一個名叫艾瑟的女子。”
“她是誰?”
“我也不太知道,”他回答。“我猜你也不認識她。”
艾莉搖頭以對。“沒聽過,這一帶的人我幾乎都認識。你為什麽要找她?”
西蒙皺眉。“我有理由相信她和我的家族有關聯,我父親的文件裏面有幾次提到她……但是很模糊。”他聳聳肩。“我只是想滿足我的好奇心。”這不能完全形容他對這個謎題強烈的興趣,但是如果艾莉幫不上忙,再追問下去也沒用。
“我的妻子,不過我們還有其他的事要讨論,過來坐在這裏。”他拍拍床鋪。
艾莉遲疑了一下,聳聳肩走過去坐下。“現在你圓房了,就确定我的忠誠度了嗎?”她的語氣仍帶刺。
“如果你保證的話。”
“如果我拒絕呢?”
他嘆口氣。“親愛的,那我們就繼續這午後的運動,直到你懷孕為止,形成所謂的兩個家族的結盟,我就免除你婚姻的義務。”
“真是典型的清教徒,”艾莉輕蔑的說。“嫌惡性行為,唯一的目的只在傳宗接代而已。”
西蒙哈哈大笑。“親愛的,剛剛的事如何會給你這樣的印象呢?”
艾莉羞紅了臉。
“再者,”他繼續說下去。“這種對清教徒的指控已經開始令人厭煩了,事實上,我從來沒打算過清教徒的生活。”
“可是你卻穿清教徒的深色、嚴肅的衣着。”
“我沒興趣像孔雀一樣招搖,深色、簡單的樣式比較适合我。”
“喔——喔,畢竟你也有虛榮心,清教徒先生!”
他眼中的笑意消失無蹤,臉色沈下來。“我沒有虛榮的理由,我和大家一樣心知肚明。”他近乎不自覺的摸摸臉上的疤痕。
艾莉沈默了一分鐘才開口。“我并不覺得你有令人嫌惡的地方……除了你是赫家的人。”她說。
西蒙微微一笑。“你也姓赫,夫人,名副其實也是赫家的人。”
『13』12
“所以,親愛的海倫,我真不知道該怎樣看待我的新娘,我想你或許會喜歡她,她直率坦白,但又有所保留,比最固執的驢子更頑固。”
海倫将西蒙的來信放在腿上,沉思的靠着椅背,打量在一邊的三個兒女。她的亡夫在遺囑中規定,只要她再婚,就會散失對兒女的監護權。
海倫再次拿起西蒙的來信。
“我真希望你可以見見,她,親愛的,你的意見對我很重要。有時候我覺得自己了解她,下一刻又覺得她是一團迷。這樁婚事不是她心甘情願的,現在似乎認命了,可是我又覺得事實不然。她的哥哥們全是粗暴的家夥,她則有如天壤之別,但是我卻覺得在她內心最深處,她不可能真的關心一個赫斯摩。”
“你自己也說過心底容不下一個雷文斯家的人。”
“你說什麽,媽媽?”
“沒事,親愛的。”海倫沒想到自己大聲說出來。
西蒙在信裏的語氣顯得很奇怪,能信多年來,她已經可以從字裏行間看透他的情緒。而他顯然很困擾、很猶豫。對自己缺乏自信,這不像他的個性。
而這全是因為一個十九歲的丫頭不明白她自己有多幸運。有了這樣一個好男人當丈夫,她應該跪下來謝天謝地,而不是故意忽略他、多所保留……尤其是他如此渴望……渴望她什麽?
她的愛嗎?
海倫突兀的傾身向前在壁爐加了根木頭,西蒙對他的雷文斯新娘當然沒有愛,可是這當中似乎有某種情愫,使他受到吸引……那種柔情,海倫一向認為唯她專有。
現在她似乎必須和人分享了。她不想嫉妒但又情不自禁。丈夫死後是她自己拒絕西蒙的求婚,他也了解她想保有孩子監護權的理由,但是這些理性的思考全部阻止不了她內心的嫉妒。
她要以老朋友的身分去拜訪新的伯爵夫人,歡迎她加入赫斯摩的世界,同時親眼見見艾莉,如果那女孩不了解赫斯摩的價值,海倫絕對會讓她明白。
下午的比箭結束,西蒙離開射箭場去找艾莉,他沉重地支着拐杖,穿過廚房,來到馬廄,有時候他覺得要了解艾莉的感受,線索會在亞德和她的馬匹身上。一個濕濕的鼻子頂着他的手掌,他這才發現兩支獵犬都跟在他的背後。現在它們晚上都睡在艾莉房裏的火邊。
他吩咐了一句,它們安靜地跟着,配合他跛着的步伐,走進馬廄。在阿拉伯馬的那一排,它們期待的停下來,西蒙也跟着停住腳步,聽見雷文斯的大嗓門和亞德的聲音,可是沒有艾莉的蹤影。
“我妹妹怎麽處理那匹小馬?”
“我剛說了,爵爺,送走了。”
“別無禮,除非你想吃馬鞭。送它去哪裏?”
“我不知道,爵爺,她只叫我将小馬送到河邊,而我當然遵命——我向來遵守命令。”亞德的語氣仍然冷冷的,絲毫不受芮夫的威脅影響。
“你一定知道她送去哪裏。”芮夫的怒火顯然來自于這個仆人竟然不怕他。
“我不知道,爵爺,我沒問地點,不幹我的事,先生。”
西蒙跛着腳,急急走向鷹籠,不希望被芮夫看見他偷聽,那究竟是怎麽一回事?艾莉的馬是很美,但是芮夫為什麽對小馬失蹤的事大發雷霆?
他回想起在狩獵當天的野餐上,艾莉問她哥哥。他記得當她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