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12)
的,若恩終是抵不過墨臣的固執,也因為身體的虛弱,看着看着眼睛再也睜不開,沉沉睡去。
被墨臣揍了一巴掌的若恩,學乖了,墨臣讓她睡她就睡,讓她喝她就喝,讓她吃,她就吃,讓她散步就去散步,當然她都配合的原因還有一個,因為這些都是為她好,希望她早點養好身體。
哎!他都敢打她屁gu,還有什麽事做不出來的。
總之她是很聽話,只是心裏有怨念,也很想嚴磊,她在日記本上寫着:我有一個撒旦哥哥,不讓我見我喜歡的人,還竟然打我屁gu,總有一天,我要狠狠的踢他屁gu。
若恩本以為墨臣會像囚禁犯人那樣,找人看着她,監視她,不準她出去見嚴磊,可是沒有,家裏除了兩個傭人無微不至的照顧她意外,沒有什麽人看着她。
這一天墨臣難得一大早就不在家,好像公司有什麽要緊的事,可能很晚才回來,若恩終是和嚴磊聯系了,兩個人約了地方見面。
出門的時候,沒有受到阻攔,若恩很順利的來到了目的地,不是別處,正是嚴磊租的房子,本來該是他們一起住的,不過現在只能來瞧瞧了。
來到小屋,若恩仔仔細細的看着每一個布局,嚴磊從身後圈住了若恩的腰,下巴磨蹭她的臉,低低的問:“喜歡嗎?”
若恩轉身望着嚴磊,“喜歡,可惜了……。”
嚴磊的雙手托住若恩的臉,微微皺眉,問:“可惜什麽?”
“我打算暫時住在哥哥那邊。”
“若恩……。”
“磊子!”若恩看出了嚴磊的不贊同,“我知道你不希望我和哥哥住在一起,你也說過,哥哥曾經做過那樣的事,我也很生他的氣,不過,這些日子,我看得出,我哥是真的疼我。他和爸爸反對我們在一起,我會努力說服他接受你,而你也要努力,讓哥哥覺得你值得我托付一生。”
嚴磊的眼中閃過煩躁不安,“既然你決定了,我尊重你的決定。”他拉着若恩坐在床邊,摟她在懷裏,閑談起來,“對了,若恩,最近有沒有什麽特別的事?”
“特別的事?”若恩想了一下搖頭,“沒有啊,每天都吃飯睡覺,休息散步,連看電視的時間都被限制。”
嚴磊笑着,狀似不經意的問:“沒有收到什麽奇怪的東西嗎?”
Advertisement
若恩一臉不明白,“怎麽會收到奇怪的東西?磊子,你想說什麽?”
嚴磊笑着道:“我想告訴你,如果有別的男生送你東西,一概都要丢掉。”
“你怎麽和我哥一樣,真霸道。”
“若恩。”嚴磊低低的呢喃若恩的名字,臉漸漸靠近她,唇也輕輕落在若恩臉頰上,試探着游移到了若恩才唇瓣上。若恩下意識的用手抵住了嚴磊的胸膛,心有些慌亂。
嚴磊抓住了若恩的手,将她慢慢的推倒在床上,而後狠狠吻住她的唇。纏綿的吻,變成了燃燒的欲望,她只是喜歡嚴磊這樣吻她,可是又怕繼續下去,心底有一道防線,無法對嚴磊敞開,忍不住掙紮起來,“磊子,不要,我還沒準備好!”
可是嚴磊不同,他已經是意亂情迷,想要更多,将若恩壓在身下,安慰着若恩,“恩恩,別怕,我只是想吻吻你,只是這樣……。”
只是這樣是不夠的,想要徹底的若恩,就在他想要更近一步的時候,後頸一緊,還來不及反應,身體便被一道力道狠狠地甩了出去,撞在牆上。
若恩迷蒙的視線闖入了墨臣的臉,她差一點彈坐起來,卻被墨臣摁住,墨臣坐在她身邊,這時又進來兩個男人,正是那天出院押着她下樓的兩個男人。
“哥!”若恩完全不知道怎麽回事,不知道嚴磊怎麽就摔地上去了,她皺眉,哥哥他們怎麽闖進來的,為什麽要打嚴磊,看着嚴磊疼痛的樣子忍不住心痛。
墨臣黑眸不悅的盯着若恩,“你可真是不聽話,嗯?!”
若恩看着墨臣鐵青的臉色,知道他怒了,可還是道:“別的都可以聽你的,可是我和嚴磊的事,我要自己做主,哥,你不要插手我們的事,好嗎?”
嚴磊站了起來,氣怒的道:“我就是要和若恩在一起,你們誰也管不住。”
墨臣站起來,走到嚴磊身邊,冷眸中都是嗜血的光芒,一眨不眨地盯着嚴磊,“你憑什麽要和若恩在一起?”
嚴磊怒吼,“憑我愛若恩,我們相愛,誰也不能把我們分開。”
“我已經警告過你了,不過你不識時務。”墨臣後退了兩步,若恩也站起來,要沖過去,“哥,你要做什麽?!”她感覺到了墨臣的危險氣息。
墨臣一把摟住若恩的腰,森冷的道:“阿豹。”
“交給我處理。”阿豹說着向嚴磊走去。若恩吓得滿臉土色,掙紮着要離開墨臣的懷抱,墨臣卻抱着她向卧室外走去,剛出門,若恩聽到嚴磊一聲慘叫還有骨頭斷裂的聲音!
“不要!”若恩凄厲的喊了一聲,臉蒼白一片!
053 因為,你是我的女人
若恩瘋狂的捶打着墨臣,痛哭失聲,可是墨臣不為所動,強硬的态度帶着她回了家,将她摁着躺在卧室的床上,她哭累了也沒力氣掙紮。
“你殺了他?”她蒼白着臉問。
墨臣淡淡的道:“沒有,我從不殺人。”
若恩擔心的問:“你弄殘了他?”
“這一次只是小小的教訓。”墨臣波瀾不興的道:“弄殘他?如果下次以有機會的話。”
若恩盈滿淚光的眼中有恐懼,怔怔的望着墨臣,似乎不敢相信這是他說的話,“沈墨臣你怎麽可以說這樣的話,你是黑社會還是流mang……你是不是人類。”
“我不是人,那我是什麽?”墨臣挑眉望着若恩,他說話依舊冷冷的,不怒不燥。
若恩喃喃道:“你是魔鬼,你是魔鬼……。”
墨臣不怒卻笑了,伸手捏了捏若恩的臉蛋,沉沉的道:“以後乖乖聽魔鬼的話,不然魔鬼哥哥會吃人的。”
亦真亦假的威脅,若恩卻是當真害怕了,怕墨臣會因為她再去傷害嚴磊。
墨臣望着若恩擔憂的臉,不管她是不是願意,将她微微顫抖的身體摟在懷裏,手摩挲着她的背,淡淡的問:“知道我為什麽不準你們在一起嗎?”
若恩推不開他的懷抱,只能任由他抱着,擡頭望着他俊美的臉,哽咽着問:“為什麽?”
“因為……。”墨臣說着低頭在她的唇瓣上狠狠的吻了一下,要吻去嚴磊留在她唇瓣上的味道,不等若恩反應,他已經松開她的唇,“因為,你早已經是我的女人。”
“你胡說,我不是!”若恩搖頭,慌亂的掙紮,她不敢相信,他吻了她。更不相信墨臣說的話,她是他的女人,他一定是在說謊。
墨臣黑眸直直地望着若恩的眼睛,逼視着她,“不信,那我們來驗證一下,嗯?”說着墨臣将若恩推倒在床上,手順着她的頸項來到了胸前的柔軟,握住。
“放開我,沈墨臣,你放開我!”若恩忘記了傷心哭泣,只剩下滿心的恐懼和羞怒,想要逃脫墨臣的魔掌,可是墨臣卻不放過她,那只作怪的手解開了她褲子的腰帶,探了進去,手指找準位置,進入了她的柔軟。
“啊!”被意外侵入,若恩低呼一聲,渾身一僵,只覺得心刺痛了一下,雙手緊緊揪住了墨臣的手,身體一個勁的向後退,痛苦的掉淚,他怎麽可以這樣對她,怎麽可以,即便是和嚴磊,也發乎情止乎禮。他怎麽可以這樣,若恩哭着低吼,“不要,不要,你放開我,放開我……!”
忘記,就可以當他在胡說嗎?墨臣狂亂的吼道:“忘記了嗎?忘記我在這張床上是怎麽愛你的,嗯?忘記在我身下求我要你?忘記你哭着要我不要結婚的?忘記我是你的男人?!你以為忘記了就可以當沒有發生過嗎?喬若恩,你招惹了魔鬼,你知道招惹魔鬼的後果嗎?那就是不得救贖,你這一輩子,只能屬于我,屬于沈墨臣這個魔鬼!”
墨臣的狂亂吓到了若恩,她無聲的落淚,怔怔的望着墨臣,腦海裏一直在回蕩墨臣說的話。
墨臣終還是放開了她,如果不是她身體不好,他非得将她就地正法。若恩得到自由那一刻,卷着被子掉在了床另一邊的地上,紅腫的眼睛戒備的望着墨臣。
那眼神讓墨臣的心很疼,可是,他已經不在乎了,不在乎她是愛還是恨。做她愛的人或者恨的人,好過做她的陌生人。他冷酷的道:“喬若恩,你欠我一個婚禮。從今天起,別在惦記他,安心準備做我的新娘!”
墨臣說完離開,若恩則失魂落魄的在這裏呆坐了許久,腦袋裏亂成了一團,許久後,她像是下定了什麽決心也好似想起了上什麽,急急的沖到電話機旁邊抓起了電話,撥通了磊子的手機。
“磊子嗎?”接通那一刻,她急急的問。
“若恩。”
“你好嗎?他們把你怎麽了?我好擔心你,對不起,是我不好……。”
“跟你沒關系,別哭,也不要擔心,只是一點輕傷,醫生說兩三天就好了。”
“真的嗎?”若恩不信,那個叫阿豹的男人長的那麽兇,而且當時她都聽到了骨裂的聲音,那聲音像蟲子一樣啃咬着她的心。
“真沒事,若恩,不管發生什麽,我都不會放棄你。”
“磊子……。”若恩的聲音哽住,想去照顧嚴磊,可是此刻,她不敢去了,她只會給磊子招來禍端。
“好了,真的沒事,乖,聽話好好休息,等我電話。”
“你一定要照顧好自己,知道嗎?”
“好。我知道。你要好好休息,不要擔心我。”
兩人終于挂斷了電話,若恩握着聽筒發愣了許久又急急的撥通了陳梅的手機。
“喂?是若恩嗎?”那邊傳來陳梅的聲音。
若恩的嗓子好似被什麽哽住,有一刻的說不出話來,直到陳梅在電話裏喂喂了幾聲後,若恩才找到了自己的聲音,“梅子,是我。”
梅子關切的問:“若恩啊,怎麽樣身體恢複的好嗎?本來要去看你的,不過快過年了,回家一直在走親戚,過幾天去看你。”
若恩猶豫了一下道:“我挺好的。梅子,我有話要問你。”
“什麽話,你問吧。”
“我和沈墨臣以前的事,你知道多少,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好嗎?”
梅子想了一下道:“這說來話長了,這麽說吧,你們兩個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雖然不是親兄妹,可是感情特別好,而且……而且……。”
陳梅的猶豫讓若恩的心提了起來,着急的問:“梅子,而且什麽,不要吞吞吐吐的。”
“而且,沈墨臣愛你如珠如寶,愛你那程度我都嫉妒了。還有啊,你們都訂婚了,當初訂婚你還跟嚴磊私奔,搞的墨臣大怒,把你找回去了……你們差一點就結婚了,不過後來不知道為什麽分手了,沈墨臣交了別的女朋友,要結婚登記那一天,你打電話給我……。”
陳梅巴拉巴拉的把若恩那樣哭着說的那些話重複了一遍,若恩直到挂了電話還處在震驚中,不敢相信梅子說的人是她和墨臣。
她曾經和沈墨臣訂婚過,她也真的去阻止沈墨臣結婚,按照梅子的說法,她是因為發現喜歡上墨臣才不要墨臣結婚。以至于現在墨臣說是她招惹了他。那麽……沈墨臣說的都是真的了,她是沈墨臣的女人!怎麽會,怎麽會這樣?!
——————————————————————————————————————
054 要結婚
墨臣說結婚是認真的,他不會放任若恩回到嚴磊身邊,哪怕用特別的手段。可是若恩完全沒有這個想法,甚至可以說抵觸。
不管她曾經是不是喜歡上墨臣,可是現在的她,心和記憶裏,喜歡的嚴磊,她不要嫁給墨臣,更不要做墨臣的女人,別談嫁給墨臣,做一輩子的夫妻。
可是墨臣已經在準備婚禮的事情了,照墨臣這樣的打算,她不結也得結,抗議了多次無效,若恩真的苦惱了,想着有什麽辦法可以讓墨臣的計劃失敗?
就在這種煎熬中,若恩度過了一個新年。過年前若恩和嚴磊只有電話聯系,嚴磊回家和父母過年,彼此都沒有說以後的事,馬上要開學了,嚴磊也要上課了,暫時兩個人估計是見不到面了,這樣也好,省的墨臣找嚴磊的事。若恩也只盼着開學,那樣她就自由了,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
大年三十這一天,若恩還是回了沈志恒家,當然是和墨臣一起的,墨臣拽着她的手在豪宅裏四處轉悠,似乎希望她回憶起曾經在一起的時光。
可是,在若恩的記憶裏,依舊沒有沈墨臣的影子出現,把他忘得徹底。這樣的結果,墨臣多少有些失望落寞。
年夜飯依舊是一家三口,吃着年夜飯,随意的聊着,看似是和睦的一家人其實是各懷心事。若恩突然的想到一個問題,這麽多年,沒聽到過沈志恒有花邊新聞,也沒帶女人回過家,更沒提起過以前的妻子,難道是gay?如果是gay的話,對她那些不規矩的行為算什麽?真是怪人一個。
飯吃到一半的時候,墨臣卻很鄭重的宣布:“二月十四號我結婚,方便的話來參加婚禮。”
沈志恒吃飯的動作停下,擡頭望向了墨臣,若恩的手則抖了一下,二月十四號結婚?情人節結婚?那……結婚對象不是她吧?
沈志恒問:“和琪雅商量好了嗎?”
若恩自我安慰,是江琪雅,一定是的,可是墨臣接下來的話讓若恩徹底崩潰,只聽墨臣說:“不!我娶的是若恩。”
“我不要……!”
若恩剛想反對,墨臣卻在桌下捏住了她的手,側過頭來在她耳邊道:“不想他有事,最好住嘴。”
真是卑劣,竟然用嚴磊威脅她,可是,他成功了,因為嚴磊是她的死穴。若恩幾乎要捏斷了手裏的筷子,滿眼憤恨的望着墨臣,他怎麽可以這樣,勉強她做不願意做的事。結婚是兩個人的事,他怎麽可以一個人做了決定,反對的話只能咽下,咬住唇逼着自己不說話。
沈志恒望向若恩,問:“若恩,你也決定了嗎?!”
若恩望着墨臣警告的視線,狠狠道:“是的。”
沈志恒沒有說話,大家繼續吃飯,若恩咬着餃子,好似咬的是墨臣,洩恨……。
這婚事被墨臣這麽定下了,得到沈志恒同意後更像那麽回事了,可是若恩怎麽能甘心,時時刻刻都在想着怎麽擺脫這個不作數的婚事。
煩惱了兩天的若恩腦中靈光一閃,想到了一個絕佳的辦法。不過需要嚴磊配合。過年後的第三天,若恩終于接到了嚴磊的電話,他從家人身邊回來了,來陪她些日子再趕去學校,問她什麽時候有機會出來見面。
若恩想了想,當然是要在墨臣不在家的時候,總之,二月十四號之前,她一定要見到嚴磊。
墨臣對若恩勢在必得,婚禮,他一定要辦的隆重難忘,一定要若恩做他的新娘。今天,墨臣帶着若恩出門,讓她散散心,問她有沒有想去的地方,若恩很不給面子的說沒有。
最後墨臣開車載着若恩來到了電影院門口,好像,他和若恩還從來沒有來電影院看過電影。開門下車,又去幫若恩開門,拽着一臉不情願的若恩下車。
正要進去買票的時候,墨臣看到前面一個不是很願意見到的人,嚴磊,此刻他的手正牽着一個女孩的手。墨臣眸子一沉,腳步卻停下來,一個轉身和若恩面對面站着,也擋住了若恩的視線道路。
一直聳拉着腦袋的若恩根本就沒來得及看到嚴磊和那個女孩,只是撞在了墨臣結實的胸膛上,正有些懊惱不悅的想問墨臣做什麽又擋着路,可話還沒說,身體被緊緊包裹住,唇也被緊緊吻住。
霸道的吻,強勢而突然,濕濡的唇,男性的味道,讓若恩一時間失去了反應。她瞪大了眼睛望着墨臣近在咫尺的俊臉。
沈墨臣,大街上發什麽瘋,竟然強吻了她!!若恩急急的要推開他,可是他卻抱的更緊,吻的更深,讓她幾乎要窒息了。耳朵也嗡嗡作響,心跳如鼓。
許久,墨臣松開了若恩,若恩一得自由揚手要給墨臣一巴掌,墨臣卻敏捷的抓住了她的手,眼中噙着得逞的愉悅,而若恩則紅着臉一臉氣急敗壞,大口的呼吸着新鮮空氣,另一只手下意識的去蹭被墨臣吻過的唇。
墨臣溫熱寬厚的手掌包裹住若恩柔軟的小手,拽着她向停車的地方走去,若恩被他搞糊塗了,難道要去車裏繼續嗎?她後退,不肯上車,“你倒底要怎樣?”眼中寫滿了羞怒。
“回家。”不容置喙命令。
若恩就像小狗一樣,不願出來被墨臣拎出來遛遛,現在莫名其妙的又要回家,若恩只能認命,乖乖回家,一路上都在想,怎麽逃離這個冷男的魔掌。而開車的墨臣臉色卻凝重異常,眸子裏有說不出的冷厲和沉重。
第二天墨臣辦公室
墨臣高大的身體斜斜的倚在辦公桌上,眉頭緊皺望着桌上的照片,都是嚴磊和那個叫安安的女孩親昵的身影。成雙成對出入酒店,甚至還有幾張不堪的激情照。
司雲凡望着滿面陰森的墨臣,“怎麽做,打算讓若恩知道嗎?”
墨臣伸手揉了揉眉心,“不能讓她知道。”
司雲凡對墨臣的心思有些費解了,“你怎麽想的,讓若恩認清楚他真實面目不是更好?”
墨臣想着若恩對嚴磊的癡迷,她信任嚴磊,迷戀嚴磊,是她是精神支柱,和美好夢想。為了嚴磊,若恩是可以付出一切的,如果她知道美好的背後是欺騙背叛,不敢想象後果。
總之,這個打擊對若恩來說是致命的,墨臣皺眉,沉聲道:“親手将美好撕爛給若恩看,等于親手送她下地獄,那是一種毀滅性的傷痛,也許一輩子都無法治愈……。”
“你真是無可救藥了,愛到病入膏肓。而且你對她的保護太過度了……。”愛到偏執,已經完全忘記了該為自己想想,愛情的魔力真的這樣大嗎?司雲凡不明白,因為沒有愛過,也沒有痛過。
——————————————————————————————————————————
推薦貍的完結文:
【總裁獸愛】現代都市文,有虐,有甜蜜,男主壞,卻也深情。
【只歡不愛】深情的男主,很有愛啊,不過還是虐文……。
【冷君夜妾】古代虐文,都說後面粉感人。
【暴虐将軍妻】古代虐文。
******
推薦好友文:懶離婚【絕色妖女】、淡漠的紫色【絕色尤物】
055 發洩痛苦
如果可以,墨臣不願若恩受到一點點傷害,只願她快樂着,如果嚴磊是一個可以托付的人,他會放手,成全,可是,嚴磊這樣一個男人,他怎麽能放手任由若恩掉入火坑,他想着可以降低傷害若恩的辦法,可是想來想去,唯有他做惡人。
為了自己也是為了若恩。
可是,嚴磊是若恩深愛的人,她單純,單純的相信着美好的愛情,相信着嚴磊,如果将一切都告訴若恩,無疑是在若恩心上狠狠的捅一刀,讓她生不如死。皮肉傷可以治愈,可是心傷的治愈也許是一輩子的事。再三的猶豫之下,墨臣果斷的決定,暫時不告訴若恩這件事。
從墨臣宣布要結婚的那一天後,若恩發現,墨臣總是用一種憂郁而擔憂的眼神看她,她猜不透那眼神的涵義,只是有些心虛,怕墨臣看出她心底的小花樣。
墨臣去公司,家裏只有她了,若恩正想着要給嚴磊打電話的時候,手機響了,她随手接了起來,心裏卻隐隐覺得是嚴磊打來的電話。
“若恩。”
嚴磊明朗的聲音在電話裏想起來,若恩微微笑了笑,果然是他。可是想着即将到來的婚期,若恩笑意斂去,苦惱的皺起了眉頭,悶悶的道:“磊子。”
“怎麽了,是不是很不開心。有什麽事告訴我。”
若恩沉默着,不知道要怎麽跟嚴磊說。
“若恩怎麽了快告訴我,別讓我着急!”
嚴磊在那頭急急的問,若恩猶豫了一下懊惱的道:“我哥哥逼着我結婚,婚期都訂好了,磊子……。”
“什麽?!”嚴磊提高了聲音,激動氣憤的道:“若恩,不要嫁給他,他怎麽可以這麽做,怎麽可以這樣拆散我們!”
“可是,我爸都同意了,婚期都訂好了,二月十四號,馬上就到時間了,磊子怎麽辦?”若恩快要哭了,她真的不想嫁給墨臣。
“看情形,要你的家人接受我,是不可能了。”
“磊子……。”
“有了!”磊子那頭激動的喊了一聲,“若恩,我問你,你願意嫁給我,和我在一起嗎?”
若恩心忍不住緊了一下,吶吶的問:“你是在求婚嗎?”
“對,喬若恩,我要你嫁給我,如果你答應,現在就拿着證件來民政局門口,我等你,你來不來,我都等你。”嚴磊說完挂斷了電話。
若恩的心怦怦直跳,眼睛異常閃亮,這個念頭她也有過,只要她和嚴磊結婚了,事情沒有轉圜餘地,墨臣就沒辦法了,墨臣再狠,也不會讓她不幸福吧?
心裏下了決心若恩急急的去找身份證,像是在做什麽刺激的事,找到身份證的那一刻,臉激動的分紅,雙眼也晶亮晶亮的,剛把身份證裝口袋裏,要沖出卧室的時候,若恩撞進一道人牆,差一點反彈摔倒,幸而有人伸出手臂摟住了她才沒有摔下去。
“怎麽了,莽莽撞撞的。”
若恩看着墨臣的臉,心咯噔的一下,墨臣怎麽回來了?火燒一般退出墨臣的懷抱,神情不由自主的緊張,吱吱嗚嗚的道:“沒什麽,我……我……我急着去洗手間。”
說完從墨臣身邊沖過去,出了卧室,向洗手間奔去。墨臣靜立了一刻,似有所思,轉身向客廳沙發走去,坐下,打開了電視。
若恩在洗手間對着鏡子平穩自己緊張的情緒,看着自己的臉色恢複正常她才磨磨蹭蹭的出來,她問墨臣:“你要不要陪我下去?!”
“想去哪兒?”墨臣站了起來,難得若恩會邀他一起出去。
“我的那個來了,可是那個沒了,我要去買,順便下去走走。”
“什麽那個那個的!”
“我大姨媽來了,我衛生巾沒有了!”若恩一口氣說完。
墨臣抿了抿唇,似有尴尬,“讓傭人去買。”
若恩皺了皺眉道:“她們不知道我用什麽樣子的,我去小區附近超市看看,要不……你幫我去買,可以不?”
墨臣滿臉黑線,幹咳一下,擡腳向書房走去,“我還有工作。”
若恩看着墨臣的背影,大大的舒了口氣,急急的出門……。
墨臣盯着電腦屏幕,怎麽都覺得若恩有點古怪,突然站起身來,出了書房向卧室走去,他看看屋子裏似乎一切如常,可實現落在沒有關嚴的抽屜後,他的心沉了下去,走過去打開一看,若恩的身份證不在了。
shit!
墨臣低低咒罵!來不及多想什麽,外套都沒來得及穿便急急的出門,下樓,開車,下意識的向一個方向快速駛去,一路上,俊臉緊繃,眼中透着焦躁和怒氣。
此刻的若恩已經到了民政局門口,嚴磊已經等候在那裏,有一只腳打着石膏,看來那次的傷還沒好,若恩不由心疼。嚴磊看到若恩來,他露出了明朗的笑,那笑容真的很像陽光,照的人暖暖的,在若恩的眼裏,嚴磊就是她的太陽。
“還疼嗎?”若恩心疼的問着,眼淚也掉下來。
“早就不疼了。”嚴磊牽住若恩的手,低頭看她,“準備好了嗎?未來的嚴太太!”
若恩擦掉眼淚,點頭,露出一個篤定的笑。
“那我們進去了。”
兩個人牽着手走了兩步,若恩突然想起來什麽,“等一等!”
“怎麽了?”嚴磊問。
若恩問:“你多少歲?!”
“虛二十。”
“我們不到結婚的法定年齡啊。”若恩像洩了氣的皮球一樣,他們兩個人真的是急昏頭了,連這個都忘記了,現在才想起來,若恩眼巴巴的望着嚴磊,很不甘心的問:“怎麽辦?”
嚴磊也是一臉愁雲,最後拽着若恩的手擡腳就走,“我們走!”
“去哪兒?”若恩急急的問。
“去一個他找不到我們的地方。”
“可是……。”若恩正在猶豫的時候,腰身一緊,被一條有力的手臂緊緊抱住,再也沒辦法前行,若恩回頭一看是一臉陰沉的墨臣,心不由悸了一下。
“放開若恩,她不會嫁給你的。”嚴磊看是墨臣,不由憤怒,向墨臣沖了過去。墨臣擰着眉,滿眼狠戾,擡腳,狠狠踹在嚴磊小腹上,嚴磊立刻摔倒在地。
“嚴磊!”若恩驚呼,掙紮,踢打着墨臣,“你放開我,放開我。”
墨臣冷寒着臉不說話,只是摟着若恩向回走,若恩嘶吼,“我不要跟你回去,不要跟你結婚,沈墨臣,你聽到沒有,我要嫁的人是嚴磊!我要跟嚴磊在一起!放開我!”
墨臣手臂收緊,冷眸望着若恩,“想跟他走,休想!”
若恩的掙紮讓墨臣不耐,不管行人目光,一把将她抱起來抗在肩上,大步離去。回到家,若恩被墨臣扛着乘電梯,扛着進家門,最後被丢在客廳沙發上。
若恩的臉色蒼白,卻滿是憤怒,她起身要走,被墨臣緊緊禁锢在懷裏,冷聲警告,“別惹我生氣,喬若恩。”
若恩憤怒的低吼,“沈墨臣,你憑什麽這麽對我,憑什麽這麽對嚴磊,我有我的自由,我不愛你,不喜歡你,你為什麽一定要我嫁給你,這樣勉強有意義嗎?你沒有權利管束我,阻止我做我想做的事,你憑什麽!”
墨臣的心幾乎要爆炸了,她對他的狠,對嚴磊的愛,幾乎要将他的理智燃燒幹淨,嚴磊那些不堪的事幾乎要脫口而出,生生壓住,冷沉道:“憑什麽?!”
他的身體一帶,将若恩壓倒在床上,若恩害怕的大喊。而墨臣卻猙着臉,一字一句道:“憑我是你的男人,這一輩子,你只能屬于我!”
若恩搖頭,後退,掙紮,“不,你不是,不是,我恨你,我恨你!”
“我不是?嗯?好,現在就讓你知道,誰是你的男人。”墨臣陰狠的說完,手粗魯的扯開了若恩的拉鏈,不顧若恩的掙紮,将她的外套剝落,接着是她的毛衣……。
若恩的哭喊,他充耳不聞,将她的衣衫一件件剝落丢在地上,若恩恐懼,覺得羞辱,慌亂之中她的手摸索到了茶幾上的水果刀,胡亂的向墨臣紮去。
‘嘶’墨臣吃痛,兩個人都安靜下來。
墨臣心口位置,被刀子紮了進去,滲出血跡來,若恩手裏的刀子掉在地上,臉色吓得蒼白,她不是故意的,不想傷害墨臣的。
相對于若恩的害怕,墨臣卻鎮定如常,似乎感覺不到痛,只是痛苦,心痛的顫抖,他愛的人竟然用刀刺他,某種壓抑了許久的痛苦需要發洩,需要證明她是他的。
他不管不顧自己的傷口,一手禁锢她的雙手,一手捏住她的下巴,讓她的頭無法亂動,唇帶着暴怒和占有欲,吻了上去。鮮血沾染在兩個人的身上瑰麗刺眼……。
吻住她的唇,彼此撕咬,吻着她臉上的淚痕……剝去自己的衣服,露出精壯的身體,将要乘着空隙要逃離大床的若恩一把拽回來,壓住,從身後進入……。
若恩悶哼一聲,那種感覺說不上來陌生卻又熟悉,僵直在那裏,她的身體竟然可恥的适應他的存在,她也意識到,她的身體,不是第一次被這樣占有。
心裏,好似被挖了一個大洞,空空的,卻又深不見底,哭不出來,腦海裏也變成了一片空白,只聽墨臣在她耳邊霸道的低喃,“喬若恩,瞧,你是我的,永遠!”
若恩咬着唇,心裏一遍遍的吶喊,不是,我的心,永遠不是你的!我的心只會永遠恨你,恨你!
056 魔鬼爸爸
一切結束,若恩的臉上的淚痕已幹,直到墨臣離開她身體那一刻,她手忙腳亂的穿衣服,穿上被墨臣一層層扒下來的衣服,用衣服包裹住沾染墨臣血跡的身體。
發洩後的墨臣套上褲子,回頭看着若恩,看着滿是恨和受傷的眼神,憤怒失去理智的他心生起了不安和悔恨,他一定是瘋了,想抱住她,若恩卻一把抓起了地上的刀子,蒼白着臉怒吼,“別過來!”
墨臣心頭一痛,僵在那裏,傷口的鮮血依然在流,“若恩,把刀子放下!”
“別過來!”若恩連連後退,刀子調轉方向,哭喊着道:“沈墨臣,不要再逼我,否則我就死在你面前!”
“值得嗎?值得嗎?”沈墨臣咆哮,一遍遍的問。
淚水無聲的從若恩眼眶洶湧而出,她痛苦的吼:“沈墨臣,從今天開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