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章節
了解亮一郎的意圖,歪頭思索。
「含着我的東西,你會覺得舒服嗎?」
德馬連耳朵都紅通通的。他把臉埋進亮一郎肩口,亮一郎的手指撫摸着他的頭發。
「老實說,你是舒服還是不舒服?如果不說出來給我聽,我不知道。」
這種事怎麽可能說得出口。亮一郎的手指肆無忌憚地隔着兜裆布探索,「嗚!」德馬不經意地慘叫一聲。
「這裏變硬了呢,舔我的東西讓你覺得舒服嗎?」
對方一邊套弄般撫玩德馬的花心,一邊逼問「回答我」,他顫抖似地點頭。
「為什麽這麽容易不好意思?」
亮一郎在他耳邊笑。
「我的怎麽樣?老實說。」
「……亮一郎少爺的那裏……相當可愛。」
德馬用沙啞的聲音低語。
「是指很小嗎?」
聽對方口氣認真地回問,德馬慌了。
「不,我覺得亮一郎少爺的很棒。」
「哪裏棒?」
「問我哪裏我也很難說……呃……大……大小吧……」
德馬總算知道自己被捉弄了,亮一郎的肩膀不停微微抖動就是明證,他忍住笑似地用力抿住嘴角。德馬很不甘願,用力捶打亮一郎的肩膀。
互相以言語嬉玩、戲弄的當下,德馬的兜裆布被剝掉,後庭被撫弄,裏頭受到摩擦的感覺令背脊一悚。骨節分明的手指一邊拭去德馬高潮前分泌出來的液體,一邊慢慢拓展後庭。手指在身體裏出出入入,他一邊抖着膝蓋,一邊忍受像要起雞皮疙瘩的感覺。此時,亮一郎在他耳邊低語:
「這樣做,你也會舒服嗎?」
他沒有回答,對方舔拭他的耳孔,他的肩膀微微顫抖。
「我……」
德馬用雙手緊緊抱住亮一郎的脖子。
「我為亮一郎少爺傾心。」
「嗯嗯。」
「所以,不管是什麽,只要是亮一郎少爺對我做的,我都開心。」
他一這樣說,那手指便從至今被撫弄的部分抽出來,亮一郎移開德馬環在自己脖子上的手,一下子仰躺在床上。
「今天就照你喜歡的做吧。」
他不明白對方在說什麽。
「就照你喜歡的方式來寵愛我吧。」
見亮一郎屹立的分身與被玩弄得幾乎酥麻的後庭,德馬總算了解沒有被說出口的部分。
「我、我做不來。」
「為什麽做不來?只是騎在肚子上而已啊。」
「可是……」
「讓我看看你随自己的意動起來的樣子。」
充滿熱度的眼神凝視着自己。自己主動将雄蕊帶進身體實在可恥,沒有比這更不像話的了,但一聽到亮一郎對他說「讓我看」,他就無法抵抗。
德馬跨在亮一郎的肚子上,随後緩緩跪下,将腰的位置對準屹立的東西上方,并把手放在亮一郎的肚子上,慢慢把腰放下去。但是炙熱的尖端一碰到自己的窄處,他就非常害怕,又擡起腰。這樣反複了好幾次,亮一郎脫口說「你很壞心耶」。
「你要玩弄我幾次啊?」
「我沒有玩弄您。」
「那你什麽時候要給我啊?」
聽到對方出言催促,德馬總算将炙熱的尖端含進自己體內。由于被撐開到近乎麻痹,所以沒有抵抗,即使如此,他依然害怕戳進自己體內的炙熱物事,花了些時間才将亮一郎全部吞進來。
「德馬,快點動。」
聽到對方等不及似地如是說,德馬拼命扭動腰。過去他一直都是被索求、被盡情搖撼的對象,自己主動采取動作,無論如何依舊生澀。
「呼……啊……嗯……」
他一邊小聲喘息,一邊在腰部用力,睡床吱嘎傾軋。快感從來回搔刮自己身體內部的行為中逐漸産生,感覺到中心贲張起來,德馬悄悄将右手伸進襦袢之中。
「這可不行。」
亮一郎把他的右手拉出來,德馬都快哭了。
「為什麽不行。」
「你能光靠動腰達到高潮嗎?」
至今他從來不曾不靠碰觸就射精。
「……我不知道。」
「那你試試。」
連自己撫弄分身都不行,德馬于是心急地搖晃腰肢。即使感到亮一郎在體內射精,德馬的分身卻一直贲張着,無法到達最後的時刻。
「亮一郎少爺。」
「什麽事?」
「請您……允許我。」
他用顫抖的聲音請求。
「允許你什麽?」
「用……用手……」
「用手怎麽樣?」
「請允許我撫弄自己。」
聽到對方說「不行」,德馬緊咬嘴唇。
「但是,我好難過。」
「為什麽難過?」
「那是……因為……」
「什麽東西難過?你說說看。」
亮一郎一邊壞心地說着,一邊順溜地解開德馬襦袢的腰紐,前襟大大敞開,聳立的中心暴露在男人眼前。亮一郎用指尖輕輕彈了彈德馬贲張的欲望。
「啊。」
德馬小聲叫着,挺出胸膛身體反仰。贲張的花心不被允許碰觸,施加其上的刺激即使只有一點點,都讓他舒服得全身快麻痹了。
「這樣做似乎讓你感到很舒服啊。」
「請、請不要這樣。」
德馬掙紮着,卻在看到自己的下半身時吓了一跳。因為他覺得,從油燈微明的光線中浮現的、将男人深深納進體內的欲望盡顯的姿态,還有被彈弄就泌出喜悅蜜滴的分身,都極端地低劣。連結合處都看得那麽清楚……一想到自己這樣淫亂不像樣的姿态可能已經暴露在所愛的男人眼底,因興奮而火燙的身體就立刻退燒。
「不、不要!」
他慌忙想抽開身體不再與男人結合,腰部卻被抓住。
「放開,請您放開手。」
「怎麽突然這樣?」
德馬動了,所以身體結合處分開,但馬上又被拉回去。他騎上亮一郎的大腿,要射出來的感覺讓德馬緊抓亮一郎的肩膀,小聲叫喊「啊」,忍在身體裏的東西偏偏在這時候射在亮一郎大腿上。他之前都悄悄處理掉的,卻在這種時候一再失态,盡管想擦掉,附近卻沒有布,德馬用雙手蓋住臉,感到實在太丢臉、太可恥,于是哭了出來。
「怎麽了?為什麽哭?」
「讓您……讓您看見我這不像話的樣子,覺得丢臉。」
「不會不像話,你很可愛。」
「才不可愛,我是不知羞恥的人。」
亮一郎把哭着搖頭的德馬抱過來,親吻他。像是被舌頭溫柔的動作安慰似的,德馬也戰戰兢兢地把舌頭卷上去。
「我說不定是變态呢。」
亮一郎一面撫摸德馬的頭一邊說了句。
「看到你羞得不得了的樣子,我就好興奮。」
德馬滿臉通紅,請求說:「請讓我拿塊布來。」
「布?」
「我在您的大腿上失态了,請讓我擦擦。」
「無所謂啦,反正還會再變髒。」
「可是……」
「你打算只讓我吃一次嗎?」
對方眼珠往上轉窺探他問,他回答「不是」。亮一郎咧嘴笑了:
「在我大腿上失态的你,非常非常可愛。」
德馬整個耳朵都紅了,緊咬住嘴唇,卻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這份生澀在毫無自覺的狀況下,惹得亮一郎非常開心。
決定去賞花那天,雖然遠處微有朦胧霧霭,天氣卻很好。千枝做了四人份的便當,原則帶着鋪巾與水筒等東西。明明是去賞花,亮一郎卻肩背采集筒,讓德馬拿着采集夾。看到亮一郎這模樣,原有些驚呆地說「老師跟平常一樣嘛」。
權堂山坡度雖緩,卻有點高。亮一郎、德馬與原走慣了山路,沒什麽問題,但路況不佳的獸徑對千枝來說有些辛苦。還好亮一郎一直走岔出去,千枝因此得到了充分的休息。
「哎呀,好可愛的堇花(注57)。」
當亮一郎不知第幾次岔到別處去時,千枝指着自己所坐的石頭邊上的堇花。
「那是紫花堇菜(注58)。」
原蹲在千枝身邊,用手指彈着惹人憐愛的小花。
「不對哦,原,那是翠峰堇菜(注59)。」
亮一郎朝兩人接近,折下一朵淡紫色的花。
「看它的莖,長有密密的細毛對吧?而且不說別的,它還有香味。」
原似乎很尴尬地低聲說:「是這樣沒錯呢……」千枝把對方遞給她的堇花湊近鼻尖,高聲說:「哎呀,真的耶,味道好香。」
「不愧是學者老師啊。」
千枝不斷感嘆,亮一郎得意洋洋。此時德馬在離亮一郎有一小段距離的樹下呼喚他。
「……亮一郎少爺,不可以打擾他們。」
「我才沒有打擾他們呢。」
「必須盡量讓他們兩人單獨相處啊。」
「但是那家夥搞錯名字了啊,我沒辦法放着不管。」
雖然德馬覺得現下這種時候,花的種類什麽的根本無關緊要,不過要是說出口可能會被罵,所以他抓着亮一郎的手腕。
「我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