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就發第八章了((暈~ (7)
曉」的成員,那麽他所要背負的東西更為沉重,和她這種已經沒有任何牽挂的相比,她只覺得一陣悲哀。但是柯魯布斯在說出“弟弟”兩個字時表情比任何時候都還要溫柔,看起來他是一位好哥哥:「有你這樣子的哥哥,也難怪他要逞強了。我想他是想要撒嬌吧。」九淵跟著微笑。
「你說的或許是吧…不過你要比他更逞強。你是到哪裏去了?」柯魯布斯很難得的表現出好奇與關心。
九淵轉過頭去看他,眼裏沒有任何說謊時會有的波動:「為了更保障雇主的人身安全,所以我到附近去巡視了一下。」此時感覺只要一個不說話,自己的眼皮就會越來越垂。
「有發現到什麽異樣嗎?」柯魯布斯又問。他今天似乎特別多話,九淵覺得他已經把一個禮拜的分量都給說完了。
「沒有,唯一的異樣…大概就是你竟然會主動找我聊天這點…」她輕笑著,雖然不小心把心裏的話講出來,但她認為柯魯布斯并不會介意。
眼看柯魯布斯又不說話了,九淵勉強接話:「不好意思,但我認為這是個好的開始。」
「沒關系,我并不介意…」他又一次露出無比溫柔的神情,不曉得是不是因為眼皮快要撐不住的關系,她總覺得他的這個表情此時近乎強烈的吸引著她。
接著他們又随一聊了一些無關緊要的小事,而柯魯布斯很難得的會和她聊天,這是不是可以解釋為他是好心的想藉此驅散自己的睡意呢?總之,她對柯魯布斯又稍微改觀了一點。
作家的話:
真得非常抱歉這麽久才發文,時在是因為功課太多了((累
不過各位放心小相不會無故失蹤。
但是期中考還沒結束,可能又要拜托大家再等一下了,謝謝各位的不離不棄~
☆、佐X鳴《Advance or Backlash》 番外之10
隔天醒來,早上六點整,有一種睡了一頓飽覺的感覺,神清氣爽,看來今天可以好好工作。不過九淵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竟然和昨天一樣,腦袋一時轉了過去,原來她昨天累得一到房間看到床就倒了上去,希望沒有給旁邊的人添麻煩才好。
這麽一想,她轉頭看著身旁還在熟睡的柯魯布斯,即使他閉著眼也能夠感受到他眼皮底下深黑的瞳眸,還有昨天他一時表現出來的溫柔眼神。細長的睫毛、英挺的鼻梁、優雅的唇形、成熟的臉蛋,刺激著九淵的視覺。她從未仔細的看過一個人,這是她第一次這麽細膩的在端詳一個人。九淵感覺她的臉頰微熱,甚至是心跳加速,她突然覺得不妙,不過她并不讨厭這種感覺…
「柯魯布斯,我對你充滿好奇。」她自言自語,接著拿起衣物進入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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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這麽仔細觀看理當會有所察覺,更何況是淺眠中的間諜。柯魯布斯在九淵進入浴室後張開眼睛,他微微一笑,他也是第一次這麽被人看著呢…
等到九淵出了浴室後,柯魯布斯并未醒來。她邊擦著頭發邊喝水,放下玻璃杯後才發現桌上有一盒子彈,她輕聲打開盒子,發現一張紙條被壓在子彈的最底下,應該是昨晚風火拿過來而柯魯布斯代為收下的。紙條上清楚寫說:「行動。」
看來風火已經在饴敦一郎身上探出不少情報了,所以表示今晚可以動手。如果他們動手的話,曉派來的間諜也絕對會動手,而她的目标就鎖定在柯魯布斯身上。只希望到時候不要面臨到需要交手的地步,其他人九淵有把握能贏,但如果是柯魯布斯的話,可就不一定了……
把字條撕成一堆紙屑後丢進垃圾桶裏,她便無所事事的坐在椅子上等待工作時間來臨,順便觀察柯魯布斯的睡顏。她想起來,兩年前她曾見過幾位曉的成員來拜訪志村團藏,她感覺他們渾身散發出一種殺氣,他們嗜血,把殺人當游戲,甚至是不殺人就會感覺不對勁,他們所散發出來的就是這種感覺。
然而柯魯布斯非但一點也感覺不出殺氣,反而只有濃濃的憂愁味道,他那雙漆黑如星夜般的眼瞳,似沉重又似無可奈何,真是讓人既好奇又想窺探個究竟,這種深深的憂郁是從哪裏來?又是為什麽出現?而背負著沉重包袱的他卻一點心灰意冷的想法都沒有,彷佛有什麽在支撐他活下去,或許是他的家人吧…會是他的弟弟嗎?
「你為什麽一直盯著我看?」猛然一道沉穩的嗓音打破九淵的思考。柯魯布斯醒過來了,而他問的這個問題讓她有點尴尬,不過她依然直視著他。
「我只是無聊看著你睡覺罷了……」這是實話。
「我想我們該工作了…。」九淵快速站起身來拿走披挂在椅子上的西裝後,走了出去。
「呵。」柯魯布斯輕笑一聲,想起昨天那個熟睡的眼簾,毫無警戒心可言,真不曉得他是怎麽成功執行任務的。
柯魯布斯看了眼桌上的那盒子彈,他微微一笑便拿起西裝跟著走了出去。
他們一到飯廳就看就滿桌豐富的菜色,這個星期每天無不是如此。他們和其他幾個人一起坐著吃飯,饴敦一郎顯然和以往一樣晚起,不過這也是他最後一天能夠睡得如此舒适了。過了不久,饴敦一郎以一種滿足的表情前來吃他的早餐,接著就一如往常的到中央大樓開會。
開完會已接近下午,饴敦一郎在自家的游泳池游起泳來,而風火與另一位保镳正在顧守。另一邊,柯魯布斯卻不在房裏,他消失在九淵的視線當中,雖然看不見他是有松了口氣的感覺,不過在這個時間點消失不免讓人起疑。誰知道,過了沒多久,九淵卻在房間的窗外看見他望著遠處的身影。
眼見四下無人機不可失,堕九淵拿出風火偷偷交給她的長刀并且藏在床底下,那是她專用的武器,而且今天晚上她決定會用到。
時間接近黃昏,廚師已經在準備晚餐,饴敦一郎正在房間裏睡著午覺,柯魯布斯與九淵站在門外顧守。柯魯布斯看起來與平常一樣,一樣沉穩,卻又多了幾分陰郁。堕九淵感覺八九不離十了,柯魯布斯應該就是她要找的人,就在今晚,她打算直接問他。
時間一眨眼就過去了,饴敦一郎吃著他的最後一餐,這幾天的相處讓九淵覺得他真是個該死的人,而她便會做那個死神,在今晚替天行道,或者那個人不是她,而是別人也不一定。
十一點五十五分,饴敦一郎就寝已經過了五十五分鐘了,柯魯布斯與堕九淵一如以往站在門房兩側。然而就在堕九淵開口正要說話的同時,柯魯布斯卻先行提了一個疑問出來:「你曾說過你并不擅長槍械吧,那你擅長使用什麽武器?」
堕九淵冷靜道,「長刀。因為我有某種特殊能力,長刀與我是最好的搭配。」
「原來如此。」
「那麽你呢?如果要殺死一位腐敗的政治人物的話,該用什麽武器比較恰當?」堕九淵眯起雙眼反問他。
「所有的武器我幾乎都會使用,最常使用的還是槍械。如果要殺死那個人的話,我想身上的武器便足夠了。」柯魯布斯也朝著他望著,擺明就是在等她開口問他最關鍵的一句話。
堕九淵平生時常遇到挑釁他的對象,不過像柯魯布斯這麽讓她喜歡的挑釁對象她還是第一次見到,「好吧,你是誰?」
「你指的是我的本名,還是問我是不是曉的人?」柯魯布斯向她露出微笑。
「你果然……!?」話都還沒說完,柯魯布斯竟從她眼前消失。堕九淵回過神來發現饴敦一郎的房門是開的,而裏面早已不見人影。
「哼…」輕哼一聲,有一半是佩服,一半是不服。堕九淵跑了出去,在前進的同時拿出隐身在衣裝裏面的長刀。她向四周巡視一番,一切安靜的如沒發生任何事般,但眼睛銳利的她還是發現不遠處屋頂有兩的人影:「那個地方,是下午他在窗外遠望的那個地方!」堕九淵立刻跑了過去。
屋頂上的風并不大,月夜裏,這個時節沒有人到現在還不就寝的,唯有這已經許久都無人住的老屋立在豪宅外圍,顯得格格不入。柯魯布斯冷眼看著瑟縮成一團的人,他舉起槍來正要下手,他要等的人卻這在時候出現。
「救救我啊!」饴敦一郎在看到還是保镳身分的沃肯·克拉克的同時,高興的大喊,那表情有如見到了奇跡一般。
「我想,我自少也該給你個瞑目的機會。我不是你的保镳,我與他同樣都是要來殺你的。」她一說完。饴敦一郎的面色從天堂掉進地獄般悲凄,
「我有一件事要問你,饴馬寧在中央大樓的套房是哪一間?」
「我告訴你們,你、你們別殺…我!!」他滿臉驚恐,卻沒有任何人答應他的話,之後他便默默開口。語畢,他邊道謝邊站起身來,一度軟倒了好幾次,直到他背過身要離去時,一聲槍響便結束了那顫抖的嘶聲。
曾經打壓人民,視錢如命,虛華一生,最後也只留得一身血腥。
堕九淵看著這一幕并不為饴敦一郎感到任何同情,她只是嘆息,終於是解決一件事了。
柯魯布斯将視線緩緩移向她,而她也轉了過去:「我代表『根』有事與『曉』相談。」柯魯布斯卻沒有說話,反而緩慢的舉起槍枝指向她。
「你是什麽意思?」堕九淵皺著眉疑問。
「肯定你的身手,你才能與『曉』相談。」柯魯布斯朝著堕九淵開槍。
作家的話:
讓大家久等了,謝謝各位一直願意等小相,小相會加油的!
☆、佐X鳴《Advance or Backlash》 番外之11
柯魯布斯朝著堕九淵開了一槍,不偏不移的從她的太陽穴旁邊飛過,只見她皺著深紫色細眉不閃不避:「看來勢必要與你…打上一場!」話一說完堕九淵便抽出長刀,長刀反握,一睜眼便如同要取人性命般冷酷,金色的如同孤傲的金鏈花般的眼神,另柯魯布斯一下子無法回神。
「好特殊的眼睛…」柯魯布斯驚嘆一聲,朝著她發射的任何一顆子彈均被她閃過。眼見長刀向他襲來,無情的掠過他身旁,沒有任何華麗的招式,直接的刀法目的不在殺他,而是要讓他明白自己的身手。
不過柯魯布斯當然也不是省油的燈,這麽特殊的招式雖讓他吃驚,卻一點也沒有讓他占了下風。柯魯布斯的速度極為迅速,不只是避開堕九淵的每個攻擊反而好幾次都非常有機會的攻擊到對方的死角。
他們彼此争鬥數回合,雙方一然碰不到對方分毫,一直到距離越拉越近,柯魯布斯近距離接觸對方眼睛的同時,他似乎看到了另一種景色。四周的場景逐一變化成墨畫一般,平靜的周遭逐漸遷動起他的身軀,使他的速度變慢,就在此時,反握的刀襲向柯魯布斯的頸…
四周又恢複原樣。而柯魯布斯的槍身正好擋在長刀與頸項之間。
「如何?」堕九淵開口,金色的瞳眸不再像剛才那樣閃爍銳利光芒。
「讓我驚訝,你一直在隐藏自己的身手嗎?」柯魯布斯将他被削掉一半的槍給收起來。
「你早就知道了不是嗎?」九淵也跟著收起她的武器。
「…嗯。」
「那麽,我直說了。根想要與你們合作。如果想要與政府軍對抗,曉的人數明顯不足,就算你們聯合其他國家的兵力人數也絕對不夠,但如果再加上根的話,那麽獲勝的機會肯定會大增……」雖然我一點也不贊成這樣的做法。九淵默默在心裏補上這一句。
「你說的不無道理。這件事我會與首領商讨,但是根是團藏所領導的,曉會答應的機率并不大。」柯魯布斯似乎想直接拒絕。
「無所謂,請你務必在五天內給根答覆。」
「就“拜托者”而言,根會不會太過自以為是了…?」柯魯布斯面無表情,語氣有些冷冽。
九淵雙眼直視著他,接著垂下眼簾:「不。抱歉,是我說錯話了。根并不是無所謂,他們非常希望能夠與曉合作,就算你們不答應,到時候團藏也會硬加入戰場,并且用人民對曉施壓,要你們把部分功勞讓給他。而,無所謂的人是我,反正無論如何我只能靠自己。」九淵說完幾乎認命般的低下頭去。
「聽你的語氣似乎打算與根把關系撇的一乾二淨。」柯魯布斯對此感到十分不解。
「我是我,就算我此時隸屬於根也不代表我會為根賣命,我的命是自己的,我自己掌控。」
「也就是說你也很自以為是?」柯魯布斯難得開起了玩笑,他似乎裏解了什麽似的,對九淵的戒心瞬間消失無蹤。
「你要這麽說也可以。」九淵的誠實又讓柯魯布斯想發笑。
「嗯。我會在五天之內給你答覆,堕九淵。」柯魯布斯在對話的最後說出令人吃驚的話,他很明顯的看到九淵張著嘴的滑稽表情。
一時之間回不了神,之後她趕緊閉嘴并慌張大喊:「稍等!請你也留下你的本名!柯魯布斯!」
「維格耶特。」他薄唇輕啓,以動聽的嗓音這麽說,之後卻輕笑了。
「……」九淵有著些許的不甘心:「柯魯布斯、維格耶特…都是烏鴉的意思,你真得這麽喜歡烏鴉?」她對著空氣說話。
随後一陣輕巧的腳步聲落到屋頂,九淵轉過身去,只見風火一手提著饴敦一郎的首級一臉高傲的看她。
「快點回去報告吧。」
「嗯。」
一陣風,所有人均消失在屋頂上,沒有任何痕跡顯是他們曾經在這裏過。
隔天清晨,饴馬寧的房門被打開,灰黑的房間裏饴馬寧正躺在床上休息,他不及不徐的睜開酸澀的眼睛,就像是在聽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一樣。他的助手将一敦一郎的消息說給他聽。
「死了嗎。知道下手的人是誰嗎?」饴馬寧的語氣平淡,之後又因為疲憊而閉上雙眼。
「沒有确切證據,不過似乎跟前陣子請來的保镖有關。事發之後他們跟著消失,資料也被銷毀,沒有留下任何線索。」助手面無表情的報告。
「恩,看來以後我們也要多加小心,下去吧。」饴馬寧的語氣聽起來一點也不擔心,接著揮揮手要對方離開。除去一個無賴,又離成功不遠了…他在心裏默默的想著,之後又安心的睡上一覺。
***+***
「鼬,你回來了。」選個沒也人的地方,佩恩與鼬來到會議室裏。
「首領。」鼬開始娓娓道來他這次出任務時所得到的情報,包括「根」派人與他接觸的事情。
「志村團藏……」佩恩再念出這個名字的那一刻,隐藏不住濃厚的殺意。
「你覺得該怎麽做比較好?鼬。」
「先答應對方合作,在找機會殺掉對方。」鼬的語氣十分冰冷。
「我也是這麽想,不過志村團藏這個人陰險狡猾,他大概猜想的出我們會這麽做。所以,我們必須先限制住他的行動,之後再做打算。」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有一個人選。」
「哦?」
***+***
「你表現的很好,堕九淵。」團藏滿臉陰暗的看著風火手中提的東西,滿意無比的笑了一下。
「我想暫時離開一陣子。」堕九淵眼神如冰般沒有任何熱意,讓被直視的人都有種置身於極地般寒冷的錯覺。
「好,我給你幾天的休假。」團藏話一出口惹來身邊風火的報怨。
「團藏大人,不能如此縱容這個丫頭!這樣她會越來越不把您放自眼裏的。」風火氣急敗壞的大吼,這個女人已經打破很多次規定了,團藏大人為何會如此偏袒她?
「我的眼裏一向沒有你們這些人。」堕九淵說完話就離去了,留下更加惱怒的風火。
「對一個即将要死的人,你還生氣什麽呢?哈哈…」團藏安慰風火般的說。
「說的也是,哈哈哈。」
遠處,堕九淵緊抓著胸前的衣料,她冷笑著:「要死,我也會先将你們拖下地獄再死……呵。」
作家的話:
讓各位等好久的小相又來謝罪的。
時間接近期末,接下來又要讓各位等了,真的十分抱歉。
不過無論如何,小相依然會繼續寫下去。
☆、佐X鳴《Advance or Backlash》 番外之12
烏雲密布,灰黑色的天空馬上就會下起毛毛細雨,但随著九淵的到來,老天爺賞臉似的微微透露出些許光線下來,照在九淵的臉上,換得一絲憂郁的笑臉。
「好久不見。」九淵對著昔日曾是她溫暖的家嘆息,即便此刻也只剩下斷垣殘壁。但經過了三年之久,雨隐村倒也恢複了些許生機,只是比起其他地方還是差了一點。
「嗯?」突然的一道細微聲響,九淵猛然回頭望向不遠處的草叢,那裏似乎有著什麽東西藏在裏面。她不多想就朝著那個方向走,越是靠近一種不好的味道就越是濃烈,那是血!
九淵大膽的将手伸進去草叢堆裏,頓時感到一陣刺痛。她将手伸了回來,發現手指被用力的劃傷,好奇心使然,於是她再次用手撥開草叢,然而卻使她吃驚到說不出話來。原以為是某種動物,卻是個滿臉充滿警戒的男孩。
就在九淵還未來得及說話之時,男孩已經從草叢中跳了出來準備逃跑,卻被九淵一把抓住衣領。男孩眼見逃不出對方手中,立刻轉過身去用他的利爪攻擊九淵,不料卻被輕易制伏在身後。男孩雖驚慌的不知如何是好,卻還是一臉兇狠的瞪著她,這讓九淵感到些好笑。
「你受傷了是還想跑去哪裏?」九淵以平穩的語氣問道,她可不想吓著人家。
「放開我!快放開我!」男孩左右掙紮著想要逃走,根本聽不進九淵說的話。
「好,我放開你,但是你不可以逃走。」九淵心知對方一定會再次逃走,所以在放開男孩之後果然發現對方企圖,男孩再次被輕易抓住。
「可惡…」男孩似乎任命般的低下頭去,此時肚子裏卻傳來饑餓的咕嚕聲。
「你餓了?」九淵笑著問,男孩當然沒回她話。於是九淵自顧自的拿出一顆蘋果塞在男孩發楞的嘴裏。
「好吃嗎?」
「嗯!」男孩模糊的回應著,嘴裏拼命啃著蘋果的樣子肯定是餓了很久了。九淵看了這副景象心裏一陣酸澀。還是沒變,和戰亂的時候一樣。
「你叫做什麽名字?」九淵溫柔的摸摸男孩一頭燦爛的金發。
「我的名字是,漩渦鳴人!」名叫鳴人的男孩朝著九淵露出燦爛的笑容,那個笑容有如陽光般滲入人心,如此溫暖。
「鳴人。」她低語,真是個好名字。
……嗚…怎麽突然感覺身體好沉重,怎麽樣也站不起來的那種深沉的難過。耳邊聽到的似乎是鳴人稚嫩的聲音,他著急的喚著:「大姐姐!大姐姐!」
唔!好惡心…嘴裏都是血的味道!!
「怎麽辦?大姐姐怎麽突然就倒下了!?」鳴人慌張的不知如何是好,先別說他能不能夠擡得動九淵稍嫌清瘦的身軀,再者這附近的醫療設備簡直是差到了極點,他根本不知道該把她擡去哪裏才好。
就在鳴人打算去找尋附近有沒有人願意幫忙時,一名男子無聲無息走到鳴人面前。鳴人警戒的瞪著來人。
「先把她安置到一個地方比較好。」來人黑色的發絲不假束縛得随意散落,黑色的眼瞳直盯著倒在地上的人,溫和沉穩的聲音消去鳴人大半的戒心。
「那,可以帶去我家裏面!」男子打橫抱起地上的人後,跟随著眼前鳴人小小的身軀往前走。
他們走到偏僻的一處,眼前一間不大的茅草屋似乎就是鳴人說的「家」。男子莫可奈何的皺了一下眉頭,立刻又恢複平靜的臉色,戰争的孤兒能有這麽一個安生立命的地方已經是十分幸運的事了,但是看他身上的傷痕,不像是玩耍或跌倒弄傷的。
「我去取水!」鳴人瞪大著湛藍的眸子,主動的拿起在地上的盆子朝著門口跑去。
男子看著鳴人逐漸消失的身影,他想起了某人,一個好久不見的親人,不知道他現在可好?
回過神來,将注意力集中在躺在草推上的人,男子從衣服裏取出一小瓶金色的液體,并将它到入九淵嘴裏。此時鳴人剛好把水取回來了,他把手怕沾濕,擦去九淵嘴上的血跡,接著再清洗一遍,轉而擦拭她冒著冷汗的額頭。
「大姐姐,是不是生了什麽病啊?」鳴人在一旁十分擔心。
「你放心吧,她馬上就會醒過來的。」男子一臉淡然,随後他将視線轉向鳴人,眼神突然變的嚴肅起來:「你身上的傷是怎麽造成的?」
「咦?這個?前幾天…有人要來抓我,我在掙紮的時候留下的。」鳴人摸了摸自己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滿臉困惑。
「你有看清楚他們的樣子嗎?」
「我只知道他們不是這個村子的人…」鳴人仔細想了一想,發現他們全是生面孔。
氣氛凝重的同時,躺在草堆上的人有了轉醒的跡象。九淵張開有些刺痛的雙眼,以十分緩慢的速度坐起身來,并且困惑的望著鳴人和黑發男子。她将眼睛閉上了又睜開,随後才恍然一般的開口:「我暈倒了是嗎?不好意思吓到你了,鳴人。」随後她将目光轉向黑發男子,她說出了他的名字。
「柯魯布斯?真沒想到是你,你怎麽會有解藥?」解藥應該是事先準備好的,所以他早就知道自己身體裏有毒的事情,而且就連那件事也知道了吧。
「我是特地來找你和你談合作的事的,沒想到卻意外救了你。」
「謝謝。但請你告訴我你為什麽知道我身體內有毒的事?」她想,應該是上次出任務時被他知道的吧?畢竟這人不是普通的厲害。
「我看我就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吧!沒錯,我知道你中的是長期性毒,而給你解藥的人因為懼怕你眼睛的能力,而在解藥裏加入另一種讓眼睛失明的毒,不過因為被你察覺到了,所以你選擇不喝解藥,但是這樣子作卻也無法解毒。你體內的器官已經慢慢衰退了…」鼬話說到一半被打斷。
「我知道我活不了多久了,所以只要有足夠的時間去完成我要做的事情的話,死了也無所謂……」
「不可以!」在這個時候開口說話的人竟然是鳴人。他大聲吼著,表情激動又難過,看到這一幕的九淵這才發覺自己說錯話了。
「怎麽可以輕易的說死了也無所謂這種話!雖然我不知道大哥哥大姐姐悶的處境,但是…無論如何都要拼命活下去才對!嗚…」想是知道大姐姐的死期不遠了,鳴人落下淚水。
「你還真是懂事。」鼬拍拍鳴人瘦弱的肩膀,安慰他。
「對不起,鳴人。你救了我我還讓你哭,真是太差勁了!我知道了,不管用什麽方式我一定會努力活下去的!」九淵起身走到鳴人面前,因為身高的差距不得不蹲下來。她摸摸鳴人亮眼的金發,看到鳴人對她微笑著點頭。
「對了,鳴人。我想你還是盡快離開這個地方比較好,剛才我隐約聽到你們的對話,他們一定還會再來抓你的!」朦胧之際,她似乎可以猜想到那些人士什麽人,如果她沒猜錯的話……
「嗯,我知道了,姐姐也要努力活下去喔!」
「嗯。」九淵露出欣慰的笑容。在一旁的鼬也輕輕微笑著,鳴人…真是個好孩子。
「走吧,到你們的根據地。」和鳴人道別後,鼬對著九淵輕聲說,漆黑的眼裏隐藏著一股令人猜不透的氣息。
「嗯。」輕應著,她總覺得事情沒有那麽單純。
作家的話:
暑假了!雖然小相沒有暑假(因為還要上課> <)
開始要來想佐助的生賀了,可能會是某短篇的延伸吧((雖然還沒有靈感~
☆、佐X鳴《Advance or Backlash》 番外之13
前往根據地的路上還算平靜,只是雜草叢生不見任何人影,因為氣候的關系,這裏的人幾乎都不外出,眼見烏雲蔽日,果然不出所料開始下起毛毛細雨了。剛才遇見鳴人時就有下雨的徵兆,只是一直到鳴人離開時都還遲遲未下,莫非是鳴人這個可愛的小太陽一離開雨就出來了呢?想到這裏,九淵不由得輕笑著。
「你在笑什麽?」鼬難得好奇的詢問。
「我只是想到鳴人,覺得很開心。」一想起鳴人為自己擔心的神情她就覺得好溫暖,似是一股親情般的感覺。
「呵,的确。」
「不過,『曉』是真的決定要和『根』合作?」九淵緊盯著鼬的眼睛,不想錯過任何蛛絲馬跡。
「嗯。不過等一下請你配合我。」鼬也盯著她看。
「聽我說,你想不想殺掉志村團藏?」鼬給予她一個在肯定不過的微笑。
「什麽!?」而九淵只是瞪大眼睛。
***+***
「你是…宇智波一族的…?」團藏坐在椅子上表情略感吃驚,他對宇智波一族成為曉的成員這件事感到些微訝異。
「佩恩給到很榮幸能夠與根合作,只是指揮部分必須全權交給曉處理。」
「什麽?團藏大人這可不行!」站在一旁的風火率先表達不滿。
「如果沒辦法答應的話,曉也不是非必要跟你們合作。如果不是我們極力鏟除政府高層,我們将會以副手之名聯合高層先将你們剿滅,所以,勸你們最好不要太過得寸進尺了。」鼬一開口馬上引起四周氣氛降至冰點,溫順卻帶著威脅的語氣讓人再也不敢吭半點聲音。
「我知道,我們會配合曉來行動。只不過…我就不準備前往了,根據地必須要有人守著。所以風火,指揮就交給你負責。」團藏的表情一點也看不出任何不滿,反而還如他所願似的表情愉悅。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堕九淵不管怎麽看都無法看透那個老家夥心中所想……
「是,團藏大人,我不會讓您失望!」
「對了,請幫我轉達給佩恩,告訴他事成後在老地方相聚,要他可別沒了命享受勝利的喜悅。」團藏輕笑著,他似乎非常期待能佩恩能死。
「我會幫你轉達。」鼬毫不理會團藏話語中的咒殺。
「還有,九淵。」團藏将目标轉向堕九淵:「殺饴馬寧的機會只有一次,希望你能好好把握,別将注意力集中在不可能的事情上面。」團藏話中有話,她可以深深的感覺到。
「那麽我先告辭,之後請你們關注簽訂同盟的日期,到時會再派信使過來通知。」鼬說完話後轉頭就走。
九淵目送他離開後,心裏面迳自浮現剛才在進入根據地之前柯魯布斯對他說的話:『聽我說,你想不想殺掉志村團藏?』
『什麽!?』他不意外會聽見眼前之人驚訝的語氣,但是他知道她一定明白她話中所表達的意思。
『不過,如果你想同時殺掉饴馬寧和志村團藏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你只能選一個。』
『我…明白你的意思…』九淵陷入沉思。
『你還有很多天可以思考這個問題,到時候請你告訴我你的答案。』鼬的表情深不可測,似乎已經知道非常多事情了,包過她的任何事…
『我該信任一個連本名都不肯告訴我的人嗎?』雖然知道他會背叛的機率不大,但是九淵還是不免産生懷疑。
『我希望你能相信我。』鼬以一種十分誠懇的表情微笑道,有來了…她對這個笑容似乎沒什麽抵抗力。
回憶結束,結果到最後他還是相信他了:「宇智波…」九淵自言自語著。
時間來到夏季的尾端,火之國與風之國簽訂同盟條約的時間也跟著宣布了,在初秋,翠綠的葉染上橙黃時,大地吹起不平靜的風,也吹向一道深鎖的眉。原本打算到街上走走好好平靜翻湧的內心,沒想到怎麽逛都是徒勞。
「唉…。」九淵在街上找到一張空著的圓桌,因為時間還早所以咖啡廳沒什麽人會光顧,她坐下去後并打發掉員工,其實她根本沒想過要點任何東西,只是單純想坐下來看看風景。
突然,她的面前多了一杯溫熱的奶茶,飄散著淡淡的奶香味。九淵擡頭:「是你阿…真巧。」市命運的安排嗎?在這個節骨眼上遇到他。
「我看見你在嘆氣,怎麽了?」鼬吐出一貫的客套話,其實他并不善於說什麽客套話,不過現在的他其實是想聊些什麽的。
「沒什麽。」九淵輕輕垂下眼簾,就算說了也無濟於事,更何況眼前這個人,能幫他什麽?
「你其實很在意我沒将本名告訴你這件事嗎?」鼬突然想到什麽似的輕笑著。
「我很在意,但是我嘆氣不是為了這件事。」九淵終於肯擡起頭了,她金色的眼眸吸引著別人關注,卻又讓人不敢直視。
「我覺得你的笑容很好看。」九淵很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