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就發第八章了((暈~ (8)
接著說出心裏話。
而鼬先是一愣,接著也還以一個贊許:「我也認為你的眼睛很漂亮。」随後他們都笑了,接著鼬站起身來打算邀九淵在附近走走,她便起身跟著他的腳步。
橙紅色的葉片紛紛飛舞在行走的路上,形成無與倫比的美麗景致。突然,一個輕柔的動作,鼬将落在九淵肩上的紅色葉片拿下,他們紛紛停下腳步。怎麽說呢?這總感覺好像彼此已經認識很久了一樣。九淵輕道聲謝謝,不知道為什麽,她好希望時間能夠永遠停在這一刻,這種感覺她從來沒有過。
場景轉換,九淵有預感鼬會遇見自己絕非巧合,他大概是想帶自己到什麽地方去,果然沒錯。
「這裏是?」九淵金色的眼映著金色的平原延綿不絕,接著海浪的聲音打到耳邊,地面上平靜而規律的立著幾座十字架。沒錯,這裏是墓園。
「這裏是為曉犧牲的夥伴們的墓園。」九淵轉過頭去觀看身後之人臉上的表情。俊美的臉上沒有任何波動,但是那充滿情的溫柔黑瞳掩飾不了悲傷的襲來,漸漸的,心痛的感覺影響了兩人的情緒。
「你有話想要對我說?」
「呵…你還真敏銳。其實…九淵,你是否願意……」鼬繼續說著,九淵感覺自己的呼吸似乎瞬間停止。
「你一個人!?」幸好她個性原本就十分冷靜,還不至於直接拒絕對方。
「只能這麽做了。」鼬的眼神無比認真,卻又溫柔到不可思議。
「你真是…」九淵已經不知道該怎麽表達自己要說的話了,不過她也對於對方能如此信任自己的這點十分感動:「我知道了,我會幫你。」
「謝謝。」鼬感激的握住九淵垂在身體一旁的左手,讓她感到些許的困惑。接著她只感覺到那只手握的越來越緊,直逼得她也握了回去。
「如果事情進行順利的話,我們再一起到這裏欣賞日出吧…」九淵向鼬揮揮手道別,這是他們不知有沒有機會實現的約定。
平原上只留下一條長長的影子,和被風吹亂的黑色發絲,宇智波鼬解開發上的束縛,讓黑發随著風與綠色的平原一同搖曳,細看,他的眼中充滿著思念。
***+***
九淵回到根據地的時間接近中午,天色灰蒙蒙一片是即将下起大雨的徵兆,然而她在進入根據地之前都有個習慣,那就是絕對不會讓人發現自己是何時進入裏面的,她走她自己發現的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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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這個地方卻不如以往只有她一個人那樣的平靜,九淵緊貼著通道邊緣細聽:那是…有人在掙紮的聲音。她想辦法先讓那些人通過,自己再躲在後面,随後映入眼簾的是一個麻布袋,裝在裏面的人被抓了出來,那是:「鳴人!?」
作家的話:
終於進入倒數了。
☆、佐X鳴《Advance or Backlash》 番外之END
「鳴人!?」會在這個時間點出現就代表著一件事情,果然上次襲擊鳴人的是根的人。她很早之前就發現團藏一直在進行某種實驗,似乎是想在這次即将開打的叛亂利用那股實驗做出什麽驚人之舉,而他之所以要抓那麽多小孩,原因就在於實驗體吧!
九淵現在能做的事情只有一點點,就算她能夠在根據地裏自由行動而不被發現,但要救出鳴人和其他小孩恐怕也得等一等了,不過她絕對不會讓團藏的實驗有成功的結果。
思考完畢後,她離開原先要走得通道,改走另為一條路進入根據地。首先,她必須調查團藏的實驗究竟做為何用,最大的機率是武器,除此之外她也猜想不到別的了,總之也只能盡量想辦法不動聲色得去進行破壞,接著再找時機救出鳴人等人。
「好。」她的目标,是殺死志村團藏!
***+***
「嗯!終於好了。」地達羅滿意得看看自己的爆破完成品,他準備用這個自豪的藝術品在會場是放很多個大大的煙火。
「地達羅,計畫改變,你就照著我的方式安置這些東西。」鼬突然從後面冒了出來,快速将地達羅帶到人比較少的地方。
「可是,佩恩說…」
「這是佩恩的命令。」鼬快速說完後就拿出一張地圖,上面标示的記號就是安置炸彈的地方:「你現在就去吧!」鼬的眼裏有著不能違抗的魄力。
「我知道了…既然是首領的命令…」
***+***
9月中旬,一場盛大慶祝火風結盟的宴會即将在中央大樓廣場舉行。這場盛會将有部分的人民會集中前去參與,總計不會超過三百個人。而火之國現任元首饴馬寧以及政府高層人員也會出席上臺演講。此時元首正在中央大樓頂樓與風之國第四代領導者進行簽定同盟條約的儀式。
「簽約完成了。」從鼬的無線電耳機裏傳出,躲在控制室裏監視著所有會場一舉一動的堕九淵的聲音。
「我知道了。」鼬關掉九淵的聲音,手指往另一個方向轉動,開啓了正在處裏引爆器的地達羅的聲音:「好了嗎?」
「随時都可以開始…嗯!」那就開始吧!鼬一聲令下,第一個地點─位於木葉杳無人煙的空地。
耳機裏立刻傳出爆破聲響,鼬關掉聲音,趕緊離開曉的視線範圍內。因為從現在開始,是他自己一個人的行動。
爆破過後所有人紛紛朝著同一個方向張望,連身為副手的佩恩也不例外,他心裏正訝異著自己并沒有這麽安排,但不久後他立刻猜想到發生什麽事了,他往不遠處了身後看去,果然,宇智波鼬消失了!
爆破過後的幾分鐘,控制室立即掌握到情形,他們将訊息傳給人還在中央大樓裏的饴馬寧,饴馬寧憤怒不堪,立刻要求加派人手調查會場附近是否有無爆破物品。可惜的是,他們始終無法再加派人手,因為過幾秒鐘後,爆炸在一次傳遍整個火之國。連續在十分鐘之內有三個地方遭到爆破攻擊導致人手極為不足,甚至有更多警備不得不離開會場去支援其他地方。
佩恩雙手環胸,按兵不動,他大約已經知道事情的頭尾了,現在大概就是等饴馬寧和那些官員們出來吧。
「你終於還是這麽做了是吧?鼬。」為了不犧牲其他無辜的人…
控制室一團混亂,此時,躲在暗處監看一切的人走了出來,她一揮刀,全部避開要害。
「已經掌控控制室了,中央頂樓目前還在商讨,我想那些官員很快就會被引出來了。」九淵緊盯著控制室的螢幕,在那裏映出了饴馬寧焦躁而難看的臉色。
「等他們全部下來後通知我。」鼬已經無聲無息的到達絕佳狙擊位置,他打算等所有人都下來以後狙擊所有人。
事情全如預料之內,風之國的四代早已和佩恩串通好進行計畫,他們将所有火之國饴馬寧一派的官員全部引出。
「都出來了,後面已經沒有人了。」九淵以無線電通知,她心跳加快,因為她清楚的看見鼬精準無比的一個個将他們狙擊,但就在最後一槍擊将打中最關鍵的人物的同時,九淵皺著細眉喊著:「注意身後!」這一喊當然瞬間就失去了狙擊饴馬寧的最好時機,他們眼睜睜看著饴馬寧在衆多保镖的守護下逃進中央大樓裏面。
「……」耳裏傳來鼬緊繃的喘息聲,九淵道:「他現在到西區了…似乎打算往上走。」
「繼續盯著他,稍等我一下。」鼬說完就關掉無線電,随後拿起了另一支,那是佩恩交給他的:「首領。」
「…說吧,要我幫什麽忙?」佩恩的語氣似乎早就知道鼬到最後還是會來找他的樣子。
「請讓曉的成員在我指定的地點進行埋伏。」
「好。」佩恩馬上轉過頭去,「我們走吧!」曉的隊員們繞過驚慌的民衆,立刻進入中央大樓裏,佩恩也跟了上去。
曉的成員們各各訓練有素,馬上在指定的地點埋伏完成,而九淵則是透過控制室假裝成操作人員與饴馬寧對話,協助他避開已經安排好的曉的人員,慢慢将他引進套房裏去,而鼬早就在裏頭埋伏了。
「祝好運。」九淵對著無線電講,接著她聽見對方的回應說:「你也是。」她将耳機拿了下來并關掉無線電放在桌上,已經不需要了,接下來她要去找團藏。
同樣的,另一邊鼬也将耳機拿了下來,他打算一心一意将饴馬寧狙擊掉,接著,門碰的一聲被打開,鼬躲在巨大沙發椅後,瞄準他的胸口,突然,從隔壁房間破窗進入了無數個人影,只見他們與跟著饴馬寧的保镖們一一包圍著鼬,鼬握緊了槍身。
堕九淵搭了輛車迅速的回到雨隐,她輕巧且豪不費力的進入根據地裏團藏的實驗室,所有實驗體都被關在這裏面,而看守者風火,此時應該還在會場才對。
九淵費了很大的力氣才将那些充滿驚恐的實驗體小孩帶離牢籠,就在他們一個接著一個都出來以後,她聽到一聲微弱的呼喊聲,似乎在說:「小心…」
果不其然,九淵自身反應得迅速低下頭去,身後一條銳利的長鞭掃落了她好幾根頭發:「你怎麽會在這裏?」站在她面前的人,是風火。
「是團藏大人要我留在這裏的,他的實驗一直無法成功,早就在懷疑你了。」風火又甩了一下長鞭,身旁的小孩吓得縮在一起。
「看在於你同侪的份上,本來如果你不阻礙我的話我就要放過你的…」
「哈哈哈…你還真是狂妄,區區一個…!?」堕九淵迅速來到風火面前,她實在沒有那麽多的時間跟她耗,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會倒下,她只能速戰速決!
金色的雙眸緊緊盯著對方因吃驚而收縮的瞳孔,風火霎時動彈不得,整個人有如身處於一片金色花海之中,接著她便感覺到胸口一陣鈍痛,意識開始不清…她好像看見對方的嘴唇在動,悄悄說著:「我一直以來…都很讨厭你。」她無奈笑著。
風火倒下後九淵也跟著雙膝跪地,劇烈的動作讓她體內的毒素翻騰了起來,她心裏不時默念著「再撐一下」、「再撐一下」。她從懷裏拿出一瓶小瓶玻璃罐,裏面裝著的鵝黃色液體可以讓那些孩子忘記部分悲慘的記憶,她将它一一施打在那些孩子們的手臂上,當九淵要施打最後一個孩子時,才發現那個人是鳴人。
他是唯一一個不感到害怕的孩子,他乖乖的擡起手臂給九淵施打,也不問為什麽,最後只留下一句謝謝,便帶著其他孩子逃出根據地。
這是九淵打從出生有記憶以來第三次想哭,第一次是與親人的死別、第二次是一個人來到根據第、第三次也就是這一次,她默默的握緊胸前的衣料:「該說謝謝的,是我才對。」她覺得鳴人有一種能量,能讓看見他的人都打起精神來!
一手撐著牆壁,另一腳努力移動,九淵終於站了起來,她現在可是一刻都不能怠慢,她快速的跑到集合場,團藏一定在那個寬敞的地方等待她過去。不出所料,那個男人就站在中央背對著九淵。
「我沒想到你真的跑回來了,我以為你會比較想親手殺死饴馬寧。」團藏一邊說話一邊轉過身來,他的比情似乎有些惱火,看來實驗不能成功這點對他來說影響很大。
「每個人都有适合自己的目标,而我的目标就是你。」九淵的嘴角緩緩上揚,現在沒有說廢話的時間了,惹惱團藏是她的計謀之一,因為這樣這個凡事冷靜的老頭才會露出破綻。
堕九淵拔刀就向他攻去,首先必須要讓他陷入自己的視覺幻象之中,不出所料團藏對她十分了解,他一直在刻意避開與九淵眼神接觸,伶俐的槍法由上而下不停變化攻擊點,九淵越是閃過那些子彈就越是無法接近他。
「哼…」九淵變化招式,原本反握的長刀轉為平常的握法,她在團藏注意不到的地方微微牽起一絲絲的紅線,将它纏繞在自己的刀上。
她又再一次的攻擊,團藏依然游刃有馀的閃過那些動作,只見堕九淵突然将刀給射了出去,轟一聲擊中逐漸剝落的牆上,她便跑了上去再将刀握在手中,就這樣持續了好幾次的攻擊,她一下子射出長刀、一下子卻又努力想要揮中對方,雖然中途一次因為毒素而讓子彈擦傷了右腳,但這不打緊,因為她已經成功讓團藏動彈不得了。
「這是!?」不知不覺纏繞在身上的鮮紅色絲線,那其實不是絲線,是風火的長鞭!!
「你……」風火的頭發做成的長鞭,除了九淵的刀以外堅不可摧。
「臨死!」九淵低吼一聲就要攻了過去,金色雙眼對準團藏的頸項,就在長刀即将碰觸到的那一刻,團藏低笑著按下手中不知何時出現的遙控。
碰、碰、碰!!!在這麽近的距離下同時有二十幾個人朝著他開槍,縱使鼬再厲害,能避過的子彈也有限。他心裏想,三…他至少會中三槍!!
他的左肩和右腿中彈,接著那一槍卻直逼他的胸口…鼬睜眼艱苦的解決了十幾個人,他心裏明白,他只要一個人的人頭!!細長的手指完美的扣下,子彈從饴馬寧吃驚而張大的口中穿了過去…他的保镖們紛紛驚愕不已,争先恐後的扶著早已喪命的總統…
「唔……咳咳…惡呃…」九淵好不容易才逃過那場威力驚人的爆炸,她實在沒想到團藏會采用這種方式做最後的賭注,她雖然躲過的爆炸,卻也受到了不小的傷害,右肩和左腿都被炸傷,短時間內應該無法動彈。
但是她得去一個地方,與那個人約好的地方。
鼬猛烈的撞破玻璃窗,他一手抓著垂降設備從好幾十層樓高的地方落到了大樓四分之一的高度,接著又撞破窗戶緩緩的搭著電梯往下移動。他早就已經抓不住任何東西了,他拼了命才不至於讓自己松手滑下去,擊中胸口的子彈好像打進了肺部,他也撐不了多久了。
九淵拖著緩慢的步伐來到火之國郊外,接著她總算到了那個墓地,一放心後她就遇到了某個熟悉的人,那個人…他一手捧著血流不止的胸口,她皺了眉頭,原來他這麽不愛惜自己嗎?不過自己好像也沒資格說別人。
「嗨…」她喘息不止,好像随時都會倒下,卻仍倔将的想保持笑容。
「呵…虧你還笑的出來。」他們緩緩走進彼此。
「我只是…覺得…既然是跟你見面…有必要…保持笑容。」九淵絲毫不臉紅的說。
她覺得視線已經開始模糊了,毒素入侵到了雙眼了嗎?九淵感到有些站不穩,被鼬一把扶住,接著他們決定在原地入座,欣賞此時的風景。
初秋的季節,草原呈現金色的美景,風勢有些強勁,金色草原不停搖曳,也吹亂又和九淵的發絲…。鼬撥下他淩亂的發束,讓黑發随風飄逸,九淵側著臉看著他,覺得此時的他好美…是那種…英挺的美麗。她突然紅起臉來,好像不該這麽盯著別人看。
「沒想到你…也會有害羞的時候?」被看穿心思的人只能撇過頭去。
「我也覺得…你的眼睛…很美。」看久了一定會深陷其中。
「能告訴我…你真正的名字嗎?」九淵終於再次直視著鼬,她的表情認真不已,讓鼬笑了出來。
「…宇智波鼬,我的名字。」
「鼬。」九淵開心的輕喚著,随後感覺到左手被溫柔的握住,她看了一下,發現鼬對她笑,溫柔至極的笑容。
「九淵。」鼬也喚著她的名字,她笑了。然後一個冰涼的東西落在他們臉上,竟然是雪…現在還是初秋理應不可能有雪的,但它卻出現了并跟著随風飄蕩。
漸漸的他們只感到手心溫暖了起來,随後他們一起閉上眼睛,長眠……
***+***
過了一年,佩恩卸下副手職位,改由其他人頂替,而總統也改選。之後有消息指出以佩恩為首的其他曉的成員繼續活躍於地下組織,只是他們更改了本行,轉而做別的生意。
而火之國在改選新任的總統後,生活更顯和平,也與風之國真正結盟。
那一天,一個十五歲的少年進入曉說要調查兄長的死亡真相,佩恩只是微笑。因為接下來的日子裏,總有一天他會明白真相,他的哥哥第一次能夠自己選擇自己的路,鼬…很幸福。
END
作家的話:
終於完結了~
雖然小相在打标題的時候被說超過20個字,超過20個字也不行嗎?
規定一堆-3-
不過,完結是好事,雖然是悲劇,但就某方面而言也不能說是悲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