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就發第八章了((暈~ (5)
我大才是,為什麽要選擇我?」對此,又仍然是無解。
「是啊?為何要讓鼬?」富岳也提出同樣的問題。
「雖然大家都很尊敬我,不過他們更敬畏你,鼬。只有你有辦法讓組織的那些人聽你的話,而我…我要去為接下來的事情做準備。」佩恩對依然不解的鼬微微一笑後,起身準備離開和室。
随後鼬和富岳兩人也同樣站起身來跟在身後,他們分別走過長廊與階梯,接著抵達組織的訓練室。許多人看見他們紛紛點頭致敬,佩恩走向中央大廳要他們停止動作專心聆聽,緊接著便宣布自己暫時退位的消息:「沒有原因,只是為接下來的事情做準備,以後宇智波鼬會暫時代替我的職位。」
鼬觀察著在場的人的反應,有一些人興喜、有些人則不敢置信,不過大多數的人都表贊同,這讓鼬不知該高興還是該難過,真沒想到事情會進展成這樣的局面。
「可惡啊!鼬,沒想到你這小子竟然能當代理首領,真是沒天理,嗯!」一個看起來比鼬小許多的金發少年沖向前不服氣的說。
「地達羅你能不能安靜點,吵死人了。」随後冷冷的語氣從旁邊出現,輕斥名為地達羅的少年,這紅發名少年名為赤砂蠍,他與地達羅和鼬可以說是感情較好的其中幾個。
「恩。」對於地達羅的指責鼬并沒有感覺什麽,因為他了解地達羅的個性,甚至在這裏的所有人他都能一一了解,或許佩恩說的沒錯,所有人似乎都對他深感敬畏。
鼬現年才十五歲,他六歲時因為父親與佩恩的關系加入「曉」,直到十一歲時才與佐助移居到蘭之國。在這五年間,鼬的功力已遠遠超過那些與他同年齡的孩子,不管是暗殺、潛入、僞裝什麽都好,鼬樣樣都是第一。
不僅如此,雖然鼬從小就已經待在組織裏,但他和組織裏的所有小孩不同的一點就是沒有待過政府的傭兵訓練營,所以他的思想并未被控制,也因此任何事都有自己的主張,這也讓組織裏所有小孩包括訓練員都對鼬深感敬畏,他們對首領僅僅是尊敬,但對於鼬則存在著害怕,鼬在不知不覺中已經成為左右組織的人之一了。
「長門這樣真的好嗎?」已經退至後方的佩恩被一位女子攔下,她是組織裏唯一的女性,名為小南。與佩恩同年齡,「曉」這個組織就是由兩人所建立的,但據說還有第三人。
「恩,他一定能完成這次的任務。現在我總算可以休息一下去準備接下來的事了,你就代替我看著他,我覺得他并不會乖乖聽話呢…」佩恩意有所指,水能載舟亦能覆舟,他了解鼬,而鼬是唯一能達成這項計畫的人,也是唯一能毀滅這項計畫的人。
***+***
雨隐村,幾乎終年下雨的村子。在這裏藏著一位野心勃發卻無從宣洩的人,他只能隐忍住激昂的複仇情緒,緩慢的計畫著複仇的藍圖…
「為什麽要把我帶來這裏!?」疑惑、驚恐、悲憤的沉重感覺不斷席卷這位少女,但她卻只是靜靜的站在那裏不斷的用引人觀看的金色瞳孔瞪著眼前的一男一女,一邊冷冷的吼著。
「真是沒禮貌的小鬼!」風火見狀打算出手打少女一個巴掌,卻被團藏制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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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吧,風火。你叫什麽名字?」團藏問,但少女的眼神彷佛就是在說:我為什麽要告訴你?
「你知道村子裏無人幸免吧?所有人的死了,包括你的父母親…」少女沒有回話,只是低著頭發著抖。
「下手的人不是別人,就是這個國家的政府。他們随便找個落後的村子當作戰争的犧牲品以換取最少的傷害,所以才害得你淪落至此。」這話雖然是事實,但卻也不是。
「你是想慫恿我去報仇?」少女一聽就明白。
「現在有兩個選擇,第一:加入我們,你可以報仇,我也能消除心腹大患;第二:在這裏被我殺死,我不會放過任何知道我組織存在的任何一人。」這條件擺明沒得選擇。
「你可以想一下再給我答案。」此時在團藏身旁的風火止不住輕笑。
「我選擇第一,不過…」少女擡起頭,暗黑帶著深紫光澤的發垂在肩上,金色瞳眸依然淩厲,她繼續說:「我只會殺我複仇的對象,其他人我不會動手。如果你沒辦法答應這個條件,那你現在就可以殺了我了…」
「恩……」團藏倒是吃驚於少女竟然敢和自己談條件,但他猶豫了一下便答應,這反而讓站在一旁風火對於少女更沒好感。
「好了,風火!帶她走…」
「是…」風火滿臉不甘心,為何這個小鬼才一來就得到這麽大的特別待遇,她實在不明白團藏的腦子到底在想些什麽。
她們走過一條又一條的深長走道,走道旁不時出現木制門與蠟燭,接著經過中央一個寬闊廣場,随後又是一樣的走道。少女根本無心觀察周遭環境,她只是握緊拳頭一直呆呆的跟在風火後面,腦中一片空白。
終於走到一個定點,風火停在一扇灰色的門面前,并說:「快點進去吧,以後這就是你的房間,沒得到準許不準出來!」風火說完話,「碰」的一聲用力把門關上。
安靜無比的房間,裏頭有著簡單的幾樣家俱:一張椅子、一個桌子、一張床…和一扇窗……一扇窗!?
少女快步走到窗戶旁邊,她面無表情凝視著窗外的夜色,當她看見高挂在天上的滿月後,她流淚了。淚水慢慢的從眼角滑至臉龐,少女依然面無表情,此時她心中浮現出母親對她說過的話:「…淵…九淵…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那時彈雨急襲而來,母親将她守護在懷裏,接著…
「我一定會好好活下去,我答應你。」她金色的眸子發出熊熊焰火。
作家的話:
謝謝大家的支持~
小相希望這個少女的個性可以配得上鼬哥哥。
不過還是有點不太能拿捏配得上鼬哥哥的人的性格,總之她會是佐鳴的粽合體吧XD
☆、佐X鳴《Advance or Backlash》 番外之3
黃昏,火之國某處發出一陣陣冷冽無情的槍響聲,三個人中彈死亡,其馀兩個人則被故意放走。主導這次事件的人正是「曉」的代理首領─宇智波鼬。
「這樣子應該行了,過幾天後所有間諜應該都會遷出曉了。」鼬面無表情的看著其他人将屍體擡走。這個犧牲是必須的,而他必須一直執行下去,或許将來的某天,就輪到自己贖罪去了…
「我們要怎麽判斷他們似否已經全部離去了?」赤砂蠍問道問題重點了。
「饴馬寧是個聰明人,他心知不能再失去兵力,否則如果真要開打對他會不利。」他們踏著沉穩的步伐離開現場準備回去組織。
「即使如此依然不能掉以輕心,他很有可能會直接組裝一支精略部隊前來曉,在一夕之間消滅我們,因此預防萬一我們接著必須進行遷移的動作。」鼬解說著未來動向,許多人聽了都表贊同,但還是有少部分的人認為不妥。
「一定要脫離政府嗎?這樣等於是背叛一手把我們栽培起來的人耶!嗯!」地答羅心裏有些不安,畢竟他從以前到現在從來都未曾質疑過饴馬寧的命令,現在竟然要背叛他,實在有些無法想像。
察覺到蠍正要反駁地答羅的話,鼬先一步對地答羅道:「饴馬寧現在算是默許我們這麽做,但當他當上火之國最高領導人後,他絕對會将我們消除。我們畢竟都是傭兵,即使是政府認可的傭兵也是會影響世人對饴馬寧的觀感…因此,等他利用完我們後,他就會讓我們消失,所以我們必須先動手。」
「嗯!真是可惡的家夥!我絕對要讓他好看,恩!!」地答羅磨拳擦掌,卻被一旁的赤砂蠍給拉走:「哼,連這種事情都不懂,不要打擾首領了,我們快回曉吧!」蠍對鼬點了一下頭後就把還在反駁自己的地答羅拉走了…
夜裏,鼬到葬了剛才死亡的那三個人的地方去。這裏是「曉」過去所有為政府犧牲性命的人的墳場,佩恩将他們安好的合葬在這個地方,他一向都非常重視夥伴。這個地方十分特別,看起來是延綿不絕的平原,其實在往前就是一處陡峭的懸崖,懸崖雖陡峭,下面的海水卻平靜無比。即使是在像這樣漆黑的夜裏,依然只感覺得到平靜,毫無恐懼。
自從鼬當上代理首領後就時常獨自一人到這裏來。他每次都坐在相同的地方觀看著平靜如湖面的海水,他心中有滿滿的歉意要對那些犧牲性命的人做無聲的致歉,此刻他的心理是百般苦澀。鼬總是想著自己的弟弟─佐助,想著這一切都是為了佐助的将來,所有他不能停止,他必須堅強。
***+***
「你說什麽?」饴馬寧咬著牙,他剛得知自己派去曉的間諜被殲滅了三個人,而留下來的現在這兩個人目的就是為了要來通報他這件事。
「哼,竟然真的做到這個地步,看來佩恩真的打算脫離我了…」饴馬寧奇異的笑著,目前他只是稍稍失去了幾個旗子罷了,這可不表示他已經輸了!
「現在您打算怎麽辦?」
「曉現在應該會在短時間內準備遷移,做好準備。我們要在那之前讓它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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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著沉重的步伐回到只有一扇小窗的灰暗房間,少女二話不說往床上一倒。不只今天,往後的每一天她都必須經歷這種消耗一天所有精力的訓練。
「好累……」擡眼看著被一條條鐵欄杆分成好幾段的明月,少女很快便入睡。
隔天清晨,少女自動轉醒,不是因為已經習慣了在這個時間醒來,而是在這樣的環境下怎麽也無法讓她睡得深沉,再加上如果不早點醒來的話,一定會聽到那個讨人厭的聲音在耳邊大吼大叫。
“喀”一聲,少女念著:「來了…」
馬上一道尖銳得似乎巴不得所有人都知道她正再說話的聲音從門縫出現:「堕九淵!……啊,你醒了…快出去集合!」接著“碰”一聲,門再度被關上。
「唉……」就不能給個寧靜的早晨嗎?雖然她常常會這麽想,但在這裏她還能要求些什麽,反正她才早都會離開這裏的。
在「根」裏,每個被訓練完成的成員都能離開組織,不過這并非自由,還是必須在團髒指定的地方活動,并且随時都必須能被傳喚去執行任何任務。
在這裏,簡直就像是過著監獄般的生活,唯一差別的是不必做苦工,但卻必須接受嚴格的訓練。
堕九淵吃著無味的早點,和每個成員一樣坐在廣闊的中庭。這裏屬於飯廳,然而在宣布重要事情的話也會直接将所有人集合於此地說明。這裏是個地下室,訓練所在更下一層樓,至於休息室,也就是房間則在地上。
「每天都這樣實在好無趣,你們都不會想離開這裏嗎?」坐在堕九淵對面的褐發少年開口,年紀看起來比她還大,滿臉苦悶。
「雖然每天都很累,但至少我們有個歸處,如果到外面去根本不知該何去何從…」坐在堕九淵身旁的淡金色長發男孩說完後,轉過頭去對著堕九淵要她也表同意。
兩道目光都往她這個方向來,他只好綜合兩人的意見:「我是想出去,但是現階段還是待在這裏比較好,至少在這裏有得吃有得住,況且等到訓練結束就能出去了。」
「說得也是。」兩人都表贊同。
在這裏已經一年多了,堕九淵也習慣這裏的生活與人事物。這裏的人大多都跟自己一樣在戰争中失去親人與歸處,因此每個人都相互關懷相互依靠。雖然他們自之身處於這樣的環境後的未來是如何,替團髒做事…但堕九淵可以感覺的出這裏的人都本性善良,除了少數幾個以外。
說人人到…
「喂喂…吃飯也不吃快點,還細嚼慢咽…你以為你是女生阿,司…」一群比堕九淵年紀稍長的少年大剌剌的走到淡金色長發的男孩身邊,明顯是帶頭的少年個頭比其他人都大,他一伸手就扯住鄭在吃東西的司的美麗長發上。
「放、放開我…」司大叫著。
「喂!你們幾個別太過分!」堕九淵對面的褐發少年站起來,生氣的朝著他們大吼。
「無為,冷靜…」手一伸,擋在少年面前。堕九淵一出聲就吓了衆人一跳。
「喂!沒想到她也在這裏耶…還是走吧…」小喽羅拉了帶頭的少年一下。
「怕什麽!我們這麽多人怕她一個?只不過是訓練時都第一而已,看她多嚣張!」就在他扯著頭發的手即将用力的那一刻,他的整只手毫無預警麻了一下,於是他不得不放開司。
「可惡!」竟然攻擊我的麻穴,少年一陣倉皇…
同一時間,在飯廳的所有人開始高喊:「打他!堕九淵讓他好看!」
堕九淵嘴角上揚:「如你們所願…」
作家的話:
「如你們所願…」堕九淵你真的好嚣張XD
☆、佐X鳴《Advance or Backlash》 番外之4
「如你們所願…」堕九淵話一落。只見其他人早已顧不得吃飯,通通圍成一圈準備看場單方面的厮殺好戲。
小喽羅率先動手,一個手擊落的動作卻在接近堕九淵的左臉頰前猛然停住,看著眼前之人發著異常光亮的金色雙眸,使他無法動手。堕九淵當然輕松将他撂倒,大個子頭頭眼看情勢不對,轉而親自上陣。
就是著家夥老是喜歡欺負比他弱小的人,九淵在心裏頭想,這是她最看不慣的人種之一。
眼見對方幾乎高自己一個頭的距離,身型高壯也是訓練時成績數三數四的人,他才一站出來而已所有人就都噤聲,但是大家還是保持著放心的态度繼續觀看。事情只發生在一刻鐘,堕九淵就讓對方躺了兩個星期的病床。
剛開始,對方不讓氣勢輸人,直直瞪著堕九淵讓人不敢輕易直視的眼,似乎是過於緊張的關系,使得堕九淵接下來一連串的動作他都無法閃避更別說反擊。堕九淵用左腿攻擊了他粗壯的膝,在他腿軟之際左拳揮向他的右頰,接著在他暈眩之際右腳擊中他的腹部。所有人一致認為他飛得蠻遠的,而且今後應該會乖好一陣子。
之後九淵只留下一句話,在他就快要暈厥時:「在這裏的所有人都是因為戰争才變成孤兒的,是夥伴!如果你還對這裏的其他人不滿的話,我歡迎你再來找我。要不然,請你把所有的恨意都發洩在接下來要面對的敵人身上。」她說完話便潇灑的離開。
接著又經過了好幾個月,團髒給他們的訓練加重了很多,這樣的日子過久了許多人根本就吃不消,因此紛紛暗中謀略逃離開組織的對策。九淵雖也察覺了此事,但卻沒有任何立場阻止他們,雖然她說的話有一定的影響力,但這種時候一定沒人聽的進去,因此她只能任由他們而去。一直到她無意間聽到團髒與風火正在談論的事情後,她才明白事情的嚴重性。
「堕九淵,團髒大人要你過去找他。」擦了擦汗,九淵氣喘籲籲的向對方到過謝後,随即快步前往團髒所在的陰暗地下室裏。
穿過繁瑣的樓梯與走到後終於來到那最深入的房間,堕九淵很明顯的聽到裏頭的聲音,她馬上就知道是團髒和風火在談論事情。這裏是禁止他人沒經過命令就闖進來的,當然包括偷聽,只不過九淵根本把這些規定當耳邊風。
「這事情就交給我處理,請您放心。那麽還有一件事請教…」風火面色詭異的道。
「什麽事?」團髒問。門後的九淵努力聽。
「就是那一批逃走的,一樣的處理方式嗎?」
「沒錯,一個都不能活!」
瞪大雙眼,聽到這裏她是不能夠裝做沒事。她像個沒事人一樣與風火擦肩而過後進入剛才的房間,志村團藏在那頭詭異的微笑著。
「找我有什麽事?」九淵問著,她現在腦中即便無法冷靜思考,她也要逼迫自己不在此人面前露出失去冷靜的表情。
「呵呵,你以為我可以大方到,讓這些孤兒白吃白住後不為火之國效力就離開嗎?」要說剛才的話是故意讓九淵聽到的,沒人會感到訝異。
「你的器量應該不至於這麽狹小吧?前高層議員…」九淵金色的眸子閃爍著危險的光輝。
「你……竟然有辦法知道我的身份。也罷,這也不是什麽非要隐瞞不可的事情。」團藏笑的一派悠然,可見眼前之人還不足以構成太大威脅。
「看你那麽痛恨那些高層議員,之後又想到你曾經說過的那段希望我加入組織的說辭,可想而知。」
「你果然是個聰明人。不過,我不是器量狹小,而是不管再小的危機都要盡量避免,因此我必須……」團藏可以感覺到眼前人的怒氣,但他卻感受到一絲他無法理解的氣息,從堕九淵眼眸中深深埋藏著一絲他觀察不透的情緒。
「他們不會,你明明知道…他們只要自由的生存這麽簡單,為什麽一定要殺了他們!?」似乎有些無法再繼續保持冷靜,九淵低聲吼了出來。
「我不知道,我只看得見眼前的利益。你出去吧,我找你來就是要你去勸勸你的那些朋友,要他們好好待著,別再想著離開的事情。」團藏站起身來背對著她,他不可否認在他一直盯著那金色眼眸的同時,自己的氣勢有些使不上來。那對如金鏈花般孤傲的眼,像是燃燒的金色火焰般,要将自己往地獄帶去。
堕九淵冷冷的垂下眼來,她現在走在通往大廳的樓梯間,對於自己的無能為力而感到厭惡的她似乎全身都失去了力氣。她想起了無為對自由可望的眼神就一陣難過,她知道他一直想要離開組織,而現在的她只能将下場公諸於世,并且尊重無為的想法。
一個星期過後的半夜。
「嗚……」堕九淵因惡夢而驚醒。自從剛到這裏的那一個星期後,她就不曾再做過惡夢,而這次的噩夢比以往都更加清楚。她甚至可以很清楚的感覺到心靈一點一滴被掏空的深沉的痛苦,彷佛要撕裂她最重要的東西般無助,最後身體堕入深淵當中,有如團藏給她的姓名。
「唉……」她這陣子常常嘆氣,只因為她告訴那些夥伴團藏所要傳達的話後,雖是讓很多人紛紛打消逃離的念頭,但唯獨無為沒有給予她任何承諾。九淵了解他,她當然知道這表示什麽,不過她實在是想不透為何要如此這般執著…
堕九淵也不曉得自己是要走去哪裏,總之她就是推開了門走了出去,之後來到了另一扇門前,那是無為的房間。九淵總是有股不安的預感,於是她敲了敲門,就如同她所料的,門後沒有傳出任何回應。她早在心裏做了最壞的打算,二話不說拿出武器,那是一把身長80公分的長刀,是她從訓練場偷出來的全新武器,她還從未使用過任何一次。
她一下子劈開門鎖,過程沒有發出任何聲響,果然,裏面沒人!她立刻收刀轉身離開。堕九淵邊跑邊想,她記得無為曾經向她打聽過這座基地每個出入口的位置,因為團藏偶而會讓她參與機密會議,所以基地裏的每個出入口她大致上都知道。而那個最隐密的出口,就位於地下道最後方一處,直通外面的森林。她想,沒有任何地方比那裏更适合當作逃走的出口了。
堕九淵很快的通過地下道來到出口,出口位於天花板上一個被蓋子蓋上的小洞,距離一般人身高上方大約一公尺處,位置不算高,但不容易被察覺。堕九淵向上一躍,左手緊抓蓋子上的凹槽處,接著右手破壞不算堅固的蓋子,之後安穩的随著蓋子的殘渣落到地板上,無聲無息。
她通過出口來到外面就直往森林跑,過程小心翼翼,因為她知曉有多少人因為逃跑而葬送在這片森林裏面,林子裏四處都是團藏的手下,想要活著離開的機率微乎其微。即使如此還是有很多人渴望自由,這是堕九淵一直想也想不透的事情。
她一邊向前,面色是越來越凝重。到底為什麽,要如此執著!
作家的話:
好久不見,小相回來了~
☆、佐X鳴《Advance or Backlash》 番外之5
進到森林裏,堕九淵放慢步伐,她一方面得顧及周遭有無埋伏,另一方面又得找尋無為,過程謹慎卻又要快速,畢竟她得在天亮之前找到他才行。幸好她一下子就發現熟悉的腳印,而且是兩個人的,那腳印一直延續於前方不遠的大樹底下,但之後的一幕卻令她驚心,就是那腳印之中,其中一人沾著血印。
堕九淵沿著腳印快速來到大樹後方,只見從樹叢裏跳出一個嬌小的人影,平常膽小的司拿著匕首怒示以為是敵人的九淵,後來發現來人不是敵人後松了口氣。司眼角泛淚,道:「我還以為是敵人,幸好是你。」
「你們已經被發現了嗎?無為受傷了吧…別擔心,我馬上帶你們回去。」九淵摸摸司的頭,安慰問道。
「我不回去,好不容易出來了,我寧死也不要再回去那個地方!」無為從司的後方探出頭來。他手緊圈住手臂上的傷口,表情痛苦卻堅持不肯回去,讓堕九淵怒皺細眉。
「你這樣子會連累到司,難道他死了你也無所謂?」事态緊急,堕九淵抛下重話就是為了要讓他打退堂鼓。
「司,你不是說目前還是待在組織裏好,為什麽現在又願意離開?」她繼續努力說服,希望此刻能夠盡快改變兩人的想法,并且離開這危險的地方。
「我是這麽想沒錯,可是當無為邀我一起逃走時,我發現我真的很想離開……」一向心思細膩的司察覺了九淵困惑的表情,他便繼續說:「我發現,即使會因此而死亡,我也非離開不可。」
「為什麽?」九淵難以置信的問。
「九淵,你也有寧死…也要去完成的事情吧?」無為開口,他額頭上沾著汗水,而堕九淵只是同意的點頭。
「我知道那或許…跟你之所以會那麽努力訓練自己有關系。但同樣的,我們也有寧死也要做的事情,那就是離開組織!!」
「我明白了。」九淵露出她在同伴面前的第一個笑容,一個無奈的微笑:「我送你們走!」不容拒絕的語氣,堕九淵撕開衣襬的一塊布用來包紮無為的傷口後扶起他,三個人開始往森林深處逃。
他們彼此心知很快就會被團藏的手下找到,但是還是有機會可以逃走的,最重要的是絕對不能被追上,如果被追上就絕對是死路一條!
雖是這麽希望,但是無為的傷口血流不止,行動多少受到了影響。再加上蔓延不止的血腥味,要不被追上簡直難如登天。就在所有條件都對他們不利的情況下,他們果然被追上了!
一條尖利的鞭子劃開了他們通往自由的路,緊接著是重重圍繞著他們的團藏的手下。堕九淵知曉那條鞭子是風火專用的武器,材質是風火銳利又強韌的紅發,要是被那個打到可不止皮開肉綻就能了事。
「讓我看看,這次又是誰呢?咦!?堕九淵?哈哈哈……竟然是你。」風火笑的狂妄不已,她似乎等不及去向團藏告狀這件事情,又或者是等不及親手殺了令她一直厭惡不已的九淵。
「不、不關她的事!她只是來送我們的!」司驚慌的開口替九淵辯解,但他也察覺到遇到風火大概是沒希望了。
風火根本什麽也不管,利鞭直直朝著堕九淵身上攻擊。要閃過有一定方向的鞭子并不是難事,不過風火的武器彷若是像有生命的頭發一樣靈活變換方向,不一會兒堕九淵身上已充滿大大小小的傷痕。堕九淵抽起長刀握住,她早已顧不得其他敵人,現在她要面對的人恐怕不是她打得過的對手……
利鞭再度無情朝自己劃去,雖被九淵的長刀檔下,但鞭子卻頑固的纏住不放。堕九淵靈機一動,長刀反握,奮力劃開了強韌發鞭。金色的眼眸發出陣陣伶俐的光芒,震得風火剎時頓了一頓。
她急著轉身去對付其他的敵人,她閃過無數發子彈,只是打敗一個又來一個,直到她聽見一陣凄厲的哀號聲。九淵驚慌的轉身,背後來了一刀讓她雙膝跪地。她全身趴跪在地痛苦的睜開雙眼,發現無為的右腳流滿鮮血,一旁的司努力保護著她與無為。
他們手上沾著血,臉上也沾著血……慢慢的,堕九淵感覺自己全身的力氣就像被抽乾似的痛苦不堪,耳邊更不斷響起各總嘶聲力竭的尖叫聲。即使是這樣她依然不顧一切的從地上爬起,不管事什麽樣的事物在驅使她,她只曉得她殺了一個又一個敵人,從對方的頸部一刀而下毫不留情,最後終於把他們都殺光了。
「不會吧……可、可惡!」只有一眨眼的時間,風火的手下全被打敗。她趕緊轉身離開去調更多的支援前來追捕,她心知自己不可以在留在這裏,剛才的一瞬間,時間就像是停止一般,只見堕九淵一人迅速殺光她的手下後時間才又恢複原狀,這簡直太可怕了,她必須趕快離開!
一切似乎回歸平靜,然而九淵也不支倒地……
「九淵!」司擔心的上前察看,幸好趴在地上的人尚有氣息。
「你們快…走……風火…一時之間是不會再…來了……嗚…」虛弱的氣息輕吐著,似是一下子就會消失般渺茫。
「那你呢!?」一旁的無為靠在樹上,雙手緊抓著筋脈已經斷裂的右腿,五官痛得皺在一起。
「你們…放心……團藏他…沒膽子殺我……呵。」即是她現在全身都無法動彈,她的嘴角依然能夠扯出一絲笑容。果然,她的言語也引起兩人一笑,随後就在她即将虛弱到無法撐住眼皮時,她看見兩道挨在一起的身影消失在目光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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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於火之國中央一棟高聳的白色建築物,外觀看來和所有商業辦公大樓一樣,事實上卻是政府各高層議員以及火之國領導人開會的重要地點。這棟大樓總共有56層樓,而開會的地點則選擇在最高層。
現在火之國政處於沒有領導人的狀态,不過火之國并不擔心,因為呼聲最高的下任競選人,也就是高層議員饴馬寧已經勢必會當選這場以利益為優先的選舉。
「已經一個月了,『曉』竟然一點動作都沒有,未免也太過奇怪了。」同樣是一個大圓桌,議員們正嚴正讨論著危害火之國的內憂問題。
「也是,原以為他們會怕因為害怕我們的大舉進攻而搬遷,沒想到是一點動作也沒有……」饴馬寧表面上看起來輕松應對著其他議員的猛烈詢問攻勢,內心卻也被一個接著一個的不确定因素搞得沉不住氣。
「所以接下來該怎麽辦?你是領導人,必須給我們一個答覆,要不然我們每天晚上可都會睡不著覺的!」這些議員同時也是饴馬寧背後幫助他成為國家領導人的財團,勢必要先将他們一個個都安撫好,要是得不到他們的贊助,他很有可能無法參予這次的競選。在這個講求利益的時代,金錢是最重要的!
「選舉都還沒有開始呢…不過你們放心吧,現在要是冒然進攻的話或許會全軍覆沒,總之先靜觀其變,區區的『曉』打不倒政府軍的。」饴馬寧吸了一口菸。
「你已經确定會當選了!」饴馬寧旁邊的肥胖男子笑得一臉開心,反正只要饴馬寧當選成為國家領導人,到時他也能以他的親戚為理由分得一杯羹。
「那佩恩呢,你不是把他派到國外去了,那『曉』現在的負責人是誰?」
「聽說是一個叫做宇智波鼬的小鬼,不過派過去的間諜沒人知道他長什麽樣子,知道的應該也都死了吧……目前只能慢慢觀察他們的動靜。」
「總之,先讓大選順利的結束吧!」饴馬寧熄了菸,站起身來宣布會議結束。
☆、佐X鳴《Advance or Backlash》 番外之6
「嗚…什麽……?」身體就像剛打過無數場仗一樣發酸無力,才稍有意識,感覺被利刃劃傷的背部痛楚蔓延到四肢,口中猛然傳出一股腥味,一下子咳出了滿嘴鮮血。大概又是團葬為了加快自己複原的速度因而使用了禁藥,所以才會導致出血的現象,不過怎麽樣都無所謂了,她這副身體……
「你可終於醒來了…已經整整兩個星期了耶。」
發現自己是躺在冰冷的石床上的,身上各受傷處都随便被包上一層紗布。風火鄙視的嘴角就在眼前,以及團葬深不可測的眼眸。
「聽說你一個人就殺了我的十幾個手下,呵呵呵,果然不枉費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