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就發第八章了((暈~ (4)
,至於那一行住址竟然是蘭之國裏的街道名稱,這讓佐助開始擔心起鳴人的安危了。
「得先去找鳴人。」佐助将信件塞在自己外套上的口袋,轉身離開舊屋子。
事實上,佐助事先将鳴人帶去給那個酒保看顧,他是這裏唯一能讓佐助信得過的人,當初哥哥在自己十歲時突然離開蘭之國,就是那個酒保照顧離鄉又沒有親友卻必須獨自生活的自己,甚至於,自己能活過那段艱苦的日子都歸功於他。
确定鳴人的安全後,佐助獨自來到以前和鼬一起住的一棟舊屋子,心想能不能查到些什麽線索,結果就在滿堆信件當中發現這封為屬名的信件。
在開車的路上,佐助不由得感到頭痛,像是什麽不好的預兆似的,心跳也越發加快,一直到看到酒吧才有些微緩和的跡象。
「亞歷山大還沒回來嗎?」佐助自言自語,他總感覺這屋裏的氣氛不太一樣。今天酒吧歇業,因此佐助才将鳴人托付給酒保,他自己便握有鑰匙。他想以亞歷山大的個性一定會想帶鳴人出去晃晃的,只是出去這麽久了也應該要回來了才對。
在四處觀察一下,佐助發現一個紙條掉落在灰色的地板上,撿起來一看:「團藏大人命令,把鳴人也一起帶去。」
「可惡!!」佐助握爛了紙條,再用力丢向一旁。他現在必須先找到亞歷山大,看樣子鳴人沒有立刻被殺,只不過這是為什麽?團藏到底有什麽目的?又為什麽會知道哥哥的死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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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個小時前。
「你說你叫做漩渦鳴人吧,你和佐助是怎麽認識的啊?」亞歷山大當然知道佐助和鳴人是怎麽認識的,畢竟他知道佐助是殺手,只是他實在好奇鳴人究竟是怎麽看待佐助,所以只好撒一點點小謊羅。
「現在想想,佐助是突然出現在我眼前的…雖然我也對他的身分感到懷疑,可是佐助真的對我非常好,我很喜歡他。」鳴人慢慢的說著,臉上挂著溫暖的笑容,聽的人也被感染似的,心情愉悅了起來。
「還真是的直言爽快的小鬼啊!哈哈哈!」
「我才不是小鬼呢!!」鳴人嘟嘴抗議。
「聊得倒是挺開心的嘛,漩渦鳴人。」猛然一個陌生的聲音介入兩人之間,亞歷山大與鳴人同時擡頭看向來人,黑色的發以及與佐助有幾分相似的臉。而站在男人身旁的熟面孔更是讓鳴人吃驚。
「小櫻…姊姊?」女人則露出殘酷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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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別插手,會妨礙到我的喔。」那男人正是─祭。
「你說什麽,哼!」小櫻生氣的回應。
「鳴人,跟我們走。」祭不理會小櫻,他開始想與鳴人交涉,原因是他在鳴人的眼中看見了“面對”兩個字。
這個人…祭的心理産生的些許的疑惑。
「我明白了,不過你們不能傷害亞歷山大叔叔!」已經被追殺成習慣的鳴人,什麽大場面他沒見識過!
「鳴人,不可以!我答應佐助要保護你!」亞歷山大佩服鳴人的勇氣,但更心疼鳴人的決心。
「叔叔,我早就知道這一天一定會來,我不想波及任何人,我…已經想清楚要面對真相了。」鳴人的眼神是從未見過的堅定。
「鳴人,難道你已經…!?」不知何時祭已經繞到亞歷山大後面,快速給予一記手刀,亞歷山大便暈了過去。
「鳴人,你比我想的還要堅強…春野小姐,請你先去通知團藏大人,漩渦鳴人已經捕獲。」祭眼不離鳴人,靜靜盯著對方。
「哼,我知道了。」小櫻轉身離去,還不忘瞪一眼鳴人。
「只剩我們兩個人了…」祭走向鳴人……
☆、佐X鳴《Advance or Backlash》 2之3
「鳴人…」祭走向鳴人,并要求鳴人跟著他走。
他們繞過一條條蜿蜒的暗巷,從商業區走到了城外,期間沒有任何人多說一句話,終於祭實在按耐不住了,他有太多問題想問鳴人,於是他先開口,不料鳴人也開口:「你應該知道我的事情,那就快點告訴我所有的事吧!」
祭有些吃驚,他看了看鳴人從剛才為止毫無轉變的神情,他開口了:「你是我的長官─團藏大人,的其中一個實驗體。」祭迅速觀察鳴人的反應,發現他的身體只有稍微停頓了一下,馬上又恢複正常跟上自己的腳步。
原來,自己之所以傷口可以好得這麽快的關系是因為……不過他卻什麽也想不起來。
「八年前,還是充滿争鬥的時期,有許多像你這樣的孤兒被團藏大人收養了,不過事實上卻是被當作實驗體進行實驗,目的是創造出幫助『根』擊倒政府組織出的『曉』的強大軍隊。不過實驗都宣告失敗了…」
「為什麽要對抗政府?」鳴人提出疑問。
「因為團藏大人得不到政府高層的地位,還被趕了出來,因此隐居在雨隐村計畫進行報複,他要颠翻政府。只是你們這些失敗品又再次讓他打了敗仗,幾年後,團藏大人害怕人體實驗這件事被他人知道,畢竟那是不合法的,即使是在動盪的時代裏沒有遭人撻伐,在現今的世界裏可是不容許的…」
「所以就打算殺了我們!?」鳴人停下了腳步,前方的祭轉頭過去看他:「沒有錯。」
鳴人覺得自己的手心在冒汗,不只手心,身體的其他各處也同樣怒火中燒。成為他人工具這點,原來不只有他自己一人,還有其他人跟他自己一樣每天都過著痛苦的日子。雖然他很幸運的遇見了真心愛他的佐助,但是其他人呢?一想到這裏鳴人就越無法克制住怒火,他真想親手殺了那個叫團藏的家夥!!
「立刻帶我去見團藏!!」擡起頭來,鳴人的臉上挂著令人心疼的淚水,他用盡全身的力氣握住的雙拳就像是掐住了團藏的脖子,使勁得狠戾的将他捏碎!
「很抱歉,我辦不到。」祭的言詞讓鳴人震驚了好一會兒:「為什麽不行!」
「你是想去那裏受死嗎?」
「我根本就不怕死,再說,帶我去見他這不也是你的職責嗎?!」
「我改變主意了,我不能讓你去送死。」完全不容任何人懷疑的語氣。
「「!?」」兩人都不明所以,其中一個是鳴人;另外一個是從剛才就一直躲在暗處偷偷監視著祭和鳴人從未離去的小櫻。她本來就不信任祭,事實上他想親自殺了鳴人,不過因為團藏說要讓佐助親手殺死鳴人,這樣的好戲就連她自己也想看,所以作罷。
「哼,竟然祭想要幫鳴人,那我就只好自己把這場戲導向正軌。」跟蹤是她的專長之一,不過她更會當卧底。
小櫻撥了通電話:「祭倒戈了,他要幫漩渦鳴人。」
“我早就發覺了,他最近常常心浮氣躁…”
「先不說他了,我有個計畫,可以讓你如願。」
“說。”
+++++
「可惡!」佐助丢掉紙條,即忙奔了出去,如果鳴人出了什麽意外,他可不敢保證自己會不會抓狂到把所有人都殺了。
佐助一路上都在飙車,他幾乎繞了整座花之城在找亞歷山大,甚至直接駛進磚頭地板的人行道上,最後終於在一處人煙稀少的廣場角落發現他的蹤跡。
「快點醒來啊!鳴人呢?他被什麽人帶去哪裏了?」佐助輕輕揍了一拳在亞歷山大昏睡的臉上,之後又找來一桶水二話不說潑在他身上後他才醒來。
「鳴…鳴人他…鳴人他!!他被一個叫作祭的男人給帶走了!」慌慌張張的醒來,亞歷山大第二次看到佐助這樣的臉孔,那是他想拿槍狠狠掃射所有人的悲憤神情,第一次見到是在他哥哥一聲不響的離去的時候。
「可惡啊!!」佐助憤怒的朝著天空開了兩槍,他實在不知道該怎麽宣洩心中的怒火,他只能這樣無住的生氣,他好擔心鳴人,擔心得快要死去。此時口袋的手機突然響起。
“宇智波佐助,鳴人在我這裏,我的名字是,祭。”
「就是你!?你到底想把鳴人帶去哪裏?團藏那裏嗎?快回答我!!」
“看來你是都知道了,我本來是有這個打算,不過就在我遇見鳴人知道,我改變心意了…”
「你什麽意思?」佐助心中充滿懷疑,一旁的亞歷山大則是緊張到發抖。
“我決定把鳴人還給你,就是這個意思。”祭輕笑,他喜歡這樣,讓宇智波佐助慌張讓他自己有比他厲害的感覺。
「你要我如何相信你說的話?」
“佐助,我在這裏,祭說的事真的,我相信他!”此時鳴人的聲音從電話裏傳入佐助冒汗的耳裏,佐助立刻握緊電話,激動說道:「鳴人,你有受傷嗎?」
“佐助我沒事,別擔心。”鳴人的聲音在電話另一頭雖然有些虛弱,不過聽起來沒有大礙,佐助總算能夠稍為放心了。
“相信了吧,現在我告訴你地點,一個小時候你就到這裏來吧!”
「沒問題。」
“還有,我希望你能對鳴人坦白,所有的事…”祭說完後立刻切斷電話。
「……」佐助安靜的想了一下,他…果然還是沒有勇氣去面對鳴人。
「佐助阿,事情到底怎麽樣了阿,別讓我急死嘛!」亞歷山大喚回佐助的意志。
「沒事了,我現在要去接鳴人。」
鳴人,等我……
+++++
「團藏…大人?」祭不敢相信自己的眼前,自己的長官,竟然會比自己先到約定地,更重要的事他是怎麽知道這裏的?
「很驚訝吧祭,可多虧了春野小姐,不然我也不會知道。」團藏笑得一臉陰險,一旁的春野櫻更對鳴人擺出勝利的微笑。
「鳴人…看來我們是逃不出去了。」祭無可奈何的把槍扔在地上。
「我相信佐助!」我等你,佐助。
☆、佐X鳴《Advance or Backlash》 2之4 END
『佐助,沒有我在的話,你自己一個人行嗎?』
『為什麽突然問這種問題?』
『沒什麽,只是問問…』
『我當然行,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
當時的你,只是笑著……
心裏放心了不少,佐助開著車子前往目的地,不是剛才祭所說的地方,而是團藏所寄得那封信裏所提到的去處。如果佐助沒猜錯的話,團藏是要祭也把鳴人帶去那裏,可他卻沒料想到祭會背叛他,所以說團藏本人一定就在那個地方,而為了預防萬一,他要先去殺了團藏!
車子毫不避畏的停在目的地,佐助早就有所準備,就算對方配有幾十個人也不足讓他産生任何一點畏懼。畢竟,他可是個殺手!
那個木板凋零再也稱不上是房子的廢墟就彎在這空曠的地方,這裏不是熱鬧的花之城。團藏就站在離屋子遠一點的小山坡地上,他身穿披肩外套還帶著帽子并背對著佐助,身旁還有兩個他的人駐守著。佐助危險的笑著。
佐助拿起槍往山坡上走,在距離三十公尺的地方停了下來,那些在團藏身旁的左右手一看見佐助手上的槍也分別連忙舉起自己的,之後在團藏的命令下才放下手來。
「在我殺了你之前,我要你告訴我鳴人的事情。」佐助很明顯的看見團藏抖動的肩膀,看樣子他是驚訝自己所問的事情不是另外那令自己在意的鼬的事情。
「哼,我還以為你是要問宇智波鼬的事情呢…呵呵。」
「廢話少說,他的事情我已經知道要找誰問了。至於鳴人…你到底為什麽要我殺了他?」佐助舉起手槍,他的耐心已經被磨盡了。
「呵呵,他只是一個可憐的孤兒,一個失敗的實驗品…!?」還未說完話,佐助就立刻朝著地上開槍,他的眼睛轉為血紅,顯示出他的憤怒!
「生氣了嗎?哈哈哈…當初還不是冷靜的接下這份工作。宇智波佐助,四年前加入曉,人稱心靈殺手,因為總是能以簡單的方式欺騙人心、玩弄人心,等玩膩了後就毫不猶豫的将目标殺害,這就是你。至今已經殺了上百個人,我不懂你為何要為了一個漩渦鳴人不惜離開組織,甚至招人追殺。」
「哼,這種事你是一輩子也不可能體會得了的!」佐助慢慢逼近團藏。
「你當初是怎麽欺騙漩渦鳴人的呢?要你對付一個小孩,你應該很不滿吧?」團藏笑的十分開心,一點也不懼怕即将迎面而來的在他背後的子彈,他只是嘲笑著佐助的行為,越發瘋狂,更使得佐助有些心寒。
「廢話少說,去死吧!」正當佐助開槍之際,幾十個人從山坡下猛然冒出,他們團團圍住佐助,而其中一個人就是團藏!?
不明所以,眼前一直跟自己對話的人也在同一時間轉身,而面對佐助的卻是:金發、藍眼─漩渦鳴人!
「佐助。」
「鳴人!?」不同於鳴人的冷靜,佐助腦袋一時轉不過來,不在乎把自己團團圍住的敵人,更重要的是自己像鳴人隐藏的所有秘密,鳴人全都知曉了!他會怎麽看待欺騙他的自己呢?
鳴人安靜的看著佐助驚慌的黑瞳,他伸出手來握緊還抵在自己胸前的槍,佐助困惑的不知所措,鳴人異常冷靜的表現讓佐助猜不透他的心思,而身旁的所有敵人似乎都等著看這場好戲。佐助發覺人數逐漸增加,他甚至還看見了春野櫻,這下一切都明了了!
原來,是被設計了呢…這就是你對我的報複嗎?春野櫻。
「佐助,我是逃不掉了,如果殺了我他們就會放過你的話,那你就殺了我吧!」不知何時,鳴人早已決定一切,他就是這樣的一個人,總是把所有事情都攔在自己身上,總是…在一開始就選擇相信對方。
「鳴人,你!?」
「沒錯,宇智波佐助,殺了他就結束了,我們之間的交易。」團藏在一旁唆使著。所有人則是備戰狀态紛紛舉起槍,春野櫻也在一旁觀察。
「我知道佐助接近我一定不懷好意,我一開始是這麽認為的。但是!佐助對我真的很好,比任何人都更像親人一樣照顧著我、關心著我,後來甚至還…有了戀愛的感情,讓我變得相信你。我知道,或許我在向你告白的那一晚就該死了……」
「鳴人。」佐助回想起了祭典時,自己舉起槍就要朝著鳴人開槍的那種感覺。
「…與其讓其他人殺了我,不如讓佐助來殺了我!動手吧,宇智波佐助!!」鳴人的字字句句都讓佐助心亂,他說的沒錯,雖然自己也沒把握團藏會不會真的放過自己,但現在的狀況足以讓佐助收回自己剛才心理所想的那句,就算有幾十個敵人也不足讓他産生任何一點畏懼的話,他好害怕鳴人會受到傷害,甚至恐懼到連槍也握不住,原來自己一直都是這麽懦弱的嗎?
沒錯,現在正在保護自己的人,竟然是鳴人…。
佐助一直不敢與鳴人四目相對,但此時他看見了鳴人的決心,那種挺身保護重要的人的決心、那種完全相信對方的決心、那種…赴死的決心……就跟那時候一樣!?
『佐助,沒有我在的話,你自己一個人行嗎?』
『如果我死能阻止這一切的話,那我願意犧牲!』
『我累了,佐助。最後一次,我想自己決定怎麽畫下句點。』
「我怎麽可能下的了手…鳴人,我愛你啊!」十八年來,心髒被無形的爪給掐住似的,痛得佐助緊皺眉頭,他一直無力阻止親愛的家人離去,只能眼睜睜放開手,無能為力。此時,他選擇用力扒開那個束縛,他再也不要失去重要的東西了!
佐助抱緊鳴人一個轉身,手中的槍不停射出致命的子彈,但敵人也同樣朝他們開槍。佐助雖是以動作快而聞名的殺手,但他還顧忌著鳴人,好幾次都只能勉強閃過。他們想辦法跑離開這沒有遮蔽物的山丘,而面前阻擋他們的,是同樣身為殺手的春野櫻!
「呵呵,佐助,鳴人他這次死定了。」
後頭追來更多人,此時援軍也趕到,那是亞歷山大應佐助的要求找來的援軍─卡卡西以及一些可以信任的人,就連祭也來了。
「可惡!」小櫻憤怒的朝佐助護在身後的鳴人開槍,卻都被佐助抱著一一閃開。
「嗚…」鳴人突然一聲痛苦呻吟,佐助看著懷中的鳴人冒著冷汗,胸口有一些血跡,心髒猛然一揪緊。看起來不像是槍傷,一定是剛才在對話之前就受傷了,沒想到鳴人還可以隐忍到現在。
一下子春野櫻又追了上來,佐助立刻将鳴人護在身後,他舉起槍冷著臉面對迎面而來的她,殺氣一下子壟罩著四周。
「讓開,佐助!!那個人只是在害你啊!」她依然是這樣沒變,這麽自以為是。
「呵,如果他是在害我,那我甘願如此。就算要我犧牲性命,我也會保護他。」佐助丢掉手中的槍,他心知沒辦法再拿沒子彈的槍吓唬人了,如果對方要殺他,那就來吧。
「佐助,你……!」狠下心來,小櫻開槍,然而對方不閃不避,重重接下這足以讓他到退兩步的一槍。佐助的嘴裏慢慢流出血來,他微笑道:「春野櫻,你輸了。」撿起春野櫻因震驚而掉落的手槍,佐助朝她的心補了一槍,那是他當時就該開的一槍。
她一心認定佐助還是以前的那個佐助,而那個佐助是不會為他人犧牲的。而她賭輸了…
溫熱的液體一直從胸口流出,感覺視線一片模糊,轉頭一看發現鳴人早已倒下,而他自己也沒什麽力氣支撐身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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睜開眼,純白的床和刺鼻的藥水味,原來自己在病房裏…不對!?鳴人呢?
「真是的,一醒來就找鳴人,他就在你旁邊。」卡卡西一臉無奈。
「他沒事吧?」輕撫鳴人柔軟的發,發現鳴人睜開了漂亮的藍眸:「佐…助?」
「他沒事,事實上你比他嚴重。我說,你還真是亂來啊,要賭也不是用命賭。」
「你值得我這麽做,鳴人。」佐助溫柔的撫摸鳴人的臉,鳴人則是臉紅的不知所措。
「我想我先離開好了。」不用看也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事情,卡卡西識相的就要離去。
「等一下,團藏後來怎麽樣了?」
「被我殺了,我很早就想這麽做了,剛好有這個機會。對了,你不是想知道鼬的事情嗎?其實我…」佐助打斷卡卡西的話:「不,我只需要知道他想讓我知道了事情就夠了,那就是,他死得很幸福。」佐助閉上眼睛摟緊鳴人。
「佐助,你到底是先親我才喜歡我;還是先喜歡我才親我的?」痊愈的兩人回到火之市的住家,鳴人開始詢問一些他認為佐助欺騙他的事情。
「我會吻你是因為你的嘴唇很乾,非必要時我是不會欺騙你的。」佐助一臉認真,這跟他先前的理由一樣。
「所以你是先親我才喜歡我?」
「……」佐助笑而不語。其實佐助是在什麽時候愛上鳴人的這件事,就連他自己也不曉得,或許打從他看見鳴人的照片那一刻起,他對鳴人就有一種不一樣的感覺了。
「佐助!?」佐助又偷親了鳴人一把。
站在窗外的祭失望的看著鳴人,本來打算來拜訪一下兩人卻看見這親密的一幕,他突然感覺心揪了一下。
唉,反正人生才剛要開始嘛…
作家的話:
接著開始寫關於鼬哥哥的番外~
可能會提到以前的小鳴,不過裏面有自創女角,自行斟酌要不要看喔~
☆、佐X鳴《Advance or Backlash》 番外之1
※看這篇文要先說明:1.有自創女角 2.大家都知道鼬哥哥已經死了,番外會寫到那裏,算是悲劇QQ
「現在各國的情勢都一樣,互相拉攏較小的國來當同盟國,比比看誰的兵力資源多,以為這樣就可以威吓我們,真是愚蠢。」男人眯著眼睛嘴角微揚的神情,似在嘲笑自己以外的一切的鄙視神情。
「沒錯馬寧,這也造成中立國越來越多的現象,到時候再叫那些家夥主動出擊的話,那麽我們就贏定了。」另一個坐在名為饴馬寧的男人身旁的肥胖中年男子,滿臉輕松的躺在會議室的軟沙發椅上,好像這場世界動亂自己已經贏了一樣。
「我覺得事情沒有這麽簡單,我很擔心志村團藏會采取一些報複行動…」圍在圓桌饴馬寧斜對角的男子面無表情的開口。
「自從我把他趕出去後,他似乎暗中在建立一個組織…不過不礙事,畢竟他也老了,想法已經跟不上時代了。」饴馬寧高傲的咧嘴一笑。
「話也不能這樣說…」男子皺著眉頭。
「他那種趕盡殺絕的想法實在太過無趣了,像我們這種大國只要安安靜靜看著別人打就好了,如果真要躺混水的話,那也要找有利於自己的國家去幫,之後也不用将對方趕盡殺絕,這樣子利益才會一直不斷滾滾而來。」
「沒錯,說的太好了!」肥胖男子獻殷勤般附和著。
火之國高層開會經過兩個小時後散會,但這對男子來說接下來的會議才是重點。他名為佩恩,是政府一個名叫「曉」的組織的最高領導人。
「曉」這個組織,簡單說就是從一個經過火之國認可培育職業傭兵的訓練營,從那裏畢業的人所組織的機構。訓練營裏頭的成員全是一些戰地孤兒,從小就被以只聽從饴馬寧命令的一個軍事機器養育長大,畢業後分別依照所擅長的領域待在「曉」的不同地方執行任務。
不過近幾年,在畢業生進入「曉」後,他們似乎漸漸脫離政府的掌控,開始會以自己的想法執行必要的任務,而不是只會聽從饴馬寧的話來行事的軍事機器,饴馬寧對此感到非常不快。
「哼,肮髒的國家領導人…」佩恩一邊坐上自己的車一邊謾罵,不過他嘴角卻帶著一絲殘忍的微笑。
「佩恩,要直接去組織嗎?」司機明顯的從後照鏡看到方才佩恩的嘴臉,不過他并沒有任何表态。
「恩。對了,上次跟你提過的事情,令郎─宇智波鼬他答應了嗎?」佩恩閉上眼睛休息,剛才的會議讓他心情不佳。
「他不答應我也要帶他來,這是個很好的機會。」司機開口,那名司機正是宇智波富岳。
「難為他了,只是我實在想不出好的人選。他現在應該在蘭之國吧…和他弟弟在一起?」
「恩。鼬十一歲就被卡卡西連同六歲的佐助一起帶去了,也是為了避免戰亂波及到他們。」富岳嘆了好大一口氣,繼續說:「距離當時也過了将近四年了,只是鼬太過溺愛佐助了,我擔心這樣下去他沒辦法專注於組織。」
「關心親人沒有什麽不好,你也知道吧?」佩恩睜開銳利的雙眼。
「……」
「…就是因為他的溫柔,所以這個任務才會托付給他。」車子緩慢的停在一個地下室裏面。佩恩下車後便對著還在車上的富岳開口:「替我跟他道聲歉…」
「不,首領。這是他應該做的。」富岳下車朝著佩恩停下腳步的背影鞠躬。
佩恩則沒有回話,繼續向前走…
***+***
「你好,是…我會盡快帶鼬過去的,是。」挂上電話,卡卡西無奈嘆氣。他現在人與鼬和佐助一起待在花之城的住家裏。剛才打電話來的人是催促鼬趕緊回火之國的宇智波富岳,因為是首領的命令,所以他們都不能違背,不過卡卡西曉得,這一去恐怕就再也無法回到這裏過寧靜的日子了,這就是宇智波的命運。
「!?……鼬,你從剛開始就在這裏了?」轉過身後卡卡西吓了一跳,鼬站在他後面已多時了。他看著鼬,那對平靜的眼神也望向自己,沒有任何憤世嫉俗與怨天尤人的想法,他宇智波鼬,平靜的面對。
「行李我已經準備好了,我去跟佐助道別一下。」鼬微微一笑便轉身離去。
「唉……」卡卡西再度嘆氣。
鼬來到客廳就發現佐助一個人望著窗外不知道在看些什麽,似乎察覺到鼬的前來,佐助像是想吓鼬的樣子突然一個轉身,不過鼬當然沒被吓到。
「我吓到了呢,佐助。」
「哼,你少騙我了…」對於吓不到哥哥而感到氣憤的佐助雙手插腰,撇過頭去不理會鼬的謊話。
「佐助你過來,我有些話要對你說。」收起玩笑的語氣,鼬的表情轉為認真。他帶著佐助坐在沙發上。
「什麽事啊?」佐助有些擔心。
「你還記得我跟你說過『沒有我在的話,你自己一個人行嗎?』這句話嗎?」
「我記得,哥你!?」佐助似乎發現了什麽。
在佐助還沒說完話時,鼬突然朝著佐助光潔的額頭輕輕一戳。
「哥!我當然行,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摸摸自己被攻擊的額頭,佐助自信的回應當時自己說過的話。
「很好,你真讓我驕傲,佐助。」鼬起身拉過行李箱,他再次望向佐助。
「哥,可以告訴我為什麽嗎?」佐助也跟著起身,他心裏其實一點也不願與哥哥分離,不過他不能表現出來,不然他心知鼬也會因此而走不開的。
「父親需要我。佐助…我會成為讓你驕傲的哥哥的。」鼬像是發自內心最真實的承諾一樣,他忍不住彎下腰抱住佐助,他們互相隐忍住即将傾洩而出的淚水,互相用力抱住對方,這或許是最後一次能夠感受到親人的體溫了,佐助在這麽想的時候,他的眼裏滴出了一滴淚水。
「再見,佐助。」鼬溫柔的拭去佐助的一滴眼淚,終於轉身不再回頭。
「哥…再見……」随後是一滴接著一滴,無止境的湧出…
室外,鼬與卡卡西準備前往機場。
「我已經拜托亞歷山大照顧佐助了。」卡卡西邊開著車邊說。
「恩,只要佐助能平安就夠了。」鼬垂下眼簾,他已經準備好面對未來的一切了。
***+***
火之國某處,自私的戰争剝奪了此處的人生存的權利。住所毀壞了,連親人是失蹤還是死亡都不曉得,到處斷垣殘壁,哭聲與哀號傳遍四周,這個地方就是雨隐村,幾乎終年下雨的村子。
「團藏大人,您真的打算在這裏找嗎?」一頭豔麗紅發的女人開口,她是團藏的左右手,名為風火。自從志村團藏被饴馬寧從火之國高層趕下臺後,只有少數幾個人還願意跟在他身邊,而這其中一位就是風火。
「你不知道,這種地方最容易找到意想不到的角色了。」團藏一轉眼,馬上發現不遠處地上一位年約十三歲的少女躺在地上,似乎已死亡多時。
團藏毫不猶豫走了過去,突然那女孩睜大眼睛直直瞪著團藏,她充滿戒心的金色眼瞳目不轉睛的看著兩人,之後便冷冷的移開目光。
「真是沒禮貌的小鬼。」風火插話。
「就是她了,風火,帶她離開!」團藏可以肯定,這名少女擁有無窮淺力,甚至能夠幫自己實現複仇計畫。
「這…是。」風火猶豫了一下,還是遵照命令。
作家的話:
鼬哥哥的番外~
裏面有自創女角所以食用注意。
☆、佐X鳴《Advance or Backlash》 番外之2
「富岳先生,鼬已經到了。」推開和室的門,只見宇智波富岳和佩恩分別盤腿坐在對方面前,眼神凝重的談論公事。在聽見卡卡西的聲音後,兩人分別擡頭。
「鼬,你終於來了。」富岳放心的招手要鼬坐在他們身邊。
「父親、首領,好久不見。」鼬平靜的對兩人打招呼,卡卡西則滿臉擔憂的望著他。
「好久不見,鼬。我看我就有話直說吧!我希望你能代替我當首領一陣子。」佩恩喝了一口放在手邊的茶,他猜想即使是像鼬著樣平靜的人表情一定也不出吃驚。
果然,鼬略為吃驚了一下,随即詢問原因:「請你告訴我原因。難道近幾年的傳言是真的?」鼬的腦海中随即閃過這個問題。
「你十分聰明,我果然沒有看錯你。近幾年謠傳著『曉』打算脫離政府掌控,這是事實沒錯。不過目前必須先改變組織裏的人所效忠的“對象”,你們都知道很多人還是只聽饴馬寧的,我們要測底改變這點,讓他們變得只聽你的話,所以才要你暫時代替我。」
「真的非得脫離政府不可?」鼬心理知曉,這必定會引發一場內亂,甚至會影響到各國情事,到時候又會有一堆人犧牲…
「我知道你心裏在想什麽。不過你也知道,饴馬寧滿腦子都只有利益,要是能推翻他掌控火之國,國家必定會更和平。」佩恩比任何人都了解鼬的個性,因此他才決定這個任務非鼬來執行不可。
「雖然我以前也是組織的成員,不過我已經離開一陣子了,現在突然要我當代替首領,恐怕不會有人認同。」
佩恩沒有回應鼬的話,只是繼續聽他說。
「如果真要影響整個組織裏的人,首領的影響力應該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