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就發第八章了((暈~ (3)
加速奔馳并撞飛放置在外的咖啡店的座椅,驚醒坐在另外幾張椅子上的鳴人。
「佐助!?」鳴人驚訝的看著憤怒的佐助下車,并快步朝自己走過來後用力抱住自己。
「沒事吧?」佐助雖是詢問了鳴人安危,但眼神簡直是要噴出火來的那般可怕。
「沒…事。」他有做錯什麽事情嗎?鳴人不由得這樣詢問自己。
等到佐助親自确認鳴人沒有任何外傷後,他毫不理會因為自己撞飛咖啡店的椅子而引起衆人聚集的目光,快步走到心愛跑車的車門查看,果然,一個焦黑的洞,而且這個洞他再熟悉不已了,是遠距離狙擊槍的子彈的洞,就連他這臺有鑽石保護的車身也被打破,只有那一把槍能做得到,而那把槍的主人全世界只有一人!
「佐助,到底發生什麽事了?你為什麽這麽生氣?好痛…」佐助用力把鳴人拉到車子裏去,并大力甩上門。
「佐助…」
「閉嘴!我不是要你別出門嗎?不是要你乖乖待在家等回去嗎?為什麽不聽我的話?你這超級大白癡!」佐助用力把自己丢進車子的座椅上,甩門後自然是一陣無法冷靜的怒吼聲。
「超、超級…大白癡…?宇智波佐助你竟然這樣罵我!?」鳴人也生氣了,無緣無故被叫出來替佐助拿忘記的東西,之後又無緣無故被關心後又被罵,這算什麽?
「呵…你真是越來越不聽話鳴人,看來你真的一點都不怕我…」佐助自嘲著,嘴裏吐出的是鳴人聽也聽不懂的話…
「我想我有必要讓你知道真正的我。」鳴人吞了吞口水,感覺佐助這句話別有用意,而且佐助說出這句話時表情,比剛才還要可怕!
作家的話:
下一章是H~
☆、佐X鳴《Advance or Backlash》 1之8 H
沉默,不算寬敞的車內安靜的只聽得到佐助沉重的呼吸聲,以及鳴人因為緊張不安的動著身體的細微聲響。鳴人偷偷一瞥佐助冷漠的臉龐,心底不斷想著方才那一瞬間發生的所有事情,還有佐助為何如此生氣的理由究竟是什麽?只不過鳴人越想越沒頭緒,終究也是沒有開口詢問佐助。
「你還是不知道我為什麽生氣對吧?」早就看出鳴人的困惑,佐助難得主動詢問鳴人,語氣像是即将要替他做出解答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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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知道…」鳴人實話實說,卻惹來佐助不顧生命安全的一陣狂飙,鳴人頓時感覺一股壓力,整個人陷入柔軟的座椅裏。
「佐助,你…」鳴人才要說話,佐助就已經把車子安穩的停進車位裏,他快速繞到右方開啓車門,并以掩飾不住怒氣的語氣,道:「下車。」
「下車就下車,誰怕誰!」鳴人的語氣雖勝佐助,不過在行動上卻略微遲疑。佐助見狀冷笑一聲,毫不猶豫伸手一抱,将鳴人抱離開來,直接往屋裏走去。
「放我下來,宇智波佐助!!」這還是鳴人第一次用全名罵他,佐助感到更加不快。鳴人掙紮得很是大力,大力到佐助都快抱不住他了,他也發現鳴人變重了,大概是這幾個月都跟自己在一起的緣故,不知不覺就養胖了他,但比起一般男孩子,鳴人還是偏瘦。
「別亂動…」佐助的一句話馬上讓鳴人沉靜了下來,鳴人驚愕的看著佐助,因為他聽見佐助低沉嗓音之中極力隐藏得沙啞。
很快的鳴人被丢在柔軟的床鋪上,驚愕之於鳴人趕緊撐住身體準備離開,佐助卻進一步覆上鳴人的身體并将他壓在身下,佐助冷冷的望著身下的人兒;鳴人則瞪著用全身力氣壓住自己的佐助。
「唔!?」很快的鳴人的雙唇立刻被另一樣相同卻冰冷的東西堵住,鳴人倉惶的不知如何是好,這吻比以往鳴人接觸過的都還要來的激烈無比,霸道的蹂躏更是顯現此時佐助的心情,鳴人覺得自己的嘴唇都快被磨破了,而這卻還只是剛開始。
邊吻著鳴人誘人的唇,佐助的手也沒閒著,開始探索未知世界。說實在話,這對於佐助是第一次,畢竟從來沒有人可以讓佐助這樣對待,而現在對鳴人只是短短的碰觸,就引發了佐助內心長久以來都平靜的湖水産生漣漪。
隔著衣物,佐助撫摸著鳴人身體的每一處,他閉上眼睛探索著,感受著鳴人因為他的動作而發顫,不一會,鳴人停止了掙紮,卻害怕的渾身僵硬。
「鳴人?」佐助放開鳴人紅腫不堪的雙唇,擡眼看他。
「別這樣,佐助,我…」很害怕,鳴人心想。
「我不會放過你的,鳴人。」輕柔撫摸鳴人柔軟的臉龐,佐助道。
「你到底在氣什麽阿,佐助?」
「因為你口口聲聲說喜歡我,卻連是不是我的聲音也分不出來,所以…該罰。」佐助坦承自己是有些別扭,竟然在因為這種事而生氣,不過他就是不允許鳴人不認得自己的聲音!
「我…」這下鳴人真的說不出任何反駁的話來了,不過他也因為得知佐助是為了自己而生氣而感到高興。
「無話可說了吧,鳴人?」佐助再次覆上鳴人的唇,上頭明顯還有自己剛才留下的馀溫,佐助滿意的吻著,因為這證明了鳴人一直是屬於他一個人的證據。猛然,佐助被自己這樣的想法給吓到,難道他已經這麽喜歡鳴人了嗎?
此時鳴人竟迎合般将手臂環上佐助的頸,像是在回應佐助自己無法反駁以及心理其實很高興的這個事實。佐助見狀當然不再有任何躊躇,忍不住就脫光鳴人身上的衣物,使鳴人緊張的渾身顫栗:「笨蛋,你就不能慢慢來嗎?」鳴人紅著臉罵。
「呵…」佐助不以為意,他愛死鳴人這種羞澀卻又裝做不在意的表情,體內的欲望漸漸勃發,一手就探向那禁忌之處。
「啊!?」鳴人用力環住佐助的頸,并将比西紅柿還紅的臉埋入佐助的肩,他不敢看黑發男子現在正對他做的任何事。佐助不僅僅只是愛撫搓揉他的稚嫩,更早已将一根手指深入那未知的領域。
一下子,手指離去,未經人事的鳴人噴發出了他的第一次,佐助也開始脫起自己的衣物準備進行下一個步驟。突然,在鳴人稍作喘息的時刻,佐助低頭在他耳邊低喃一句話,讓從剛才到現在都害羞的沒正眼瞧他的鳴人,驚愕的正視著他。
「鳴人,我想我對你,也是愛。」佐助是這麽說的。
「啊……嗯啊…」無法制止的羞恥聲響回盪在佐助與鳴人耳邊,更充滿整間溫熱的房。佐助三根細長的指頭順利在裏面探索著,只要一撫上一處,佐助白皙的背就會跟著多上一條紅痕,回盪在彼此耳邊的羞澀呻吟就會更加俏魂。
「鳴人…」佐助低啞的喚著懷中的愛人,他已經忍無可忍了。
抽出沾滿黏液的手指,馬上感覺到裏面與外面之間溫度的差距。佐助的炙熱早已蓄勢待發,同時另一只手覆上鳴人的稚嫩,藉此引開鳴人對於即将到來的疼痛的注意。
「嗚嗯…啊……啊…」佐助竭盡所能溫柔的對待懷中發顫的鳴人,這是他第一次這麽溫柔去對待一個人,而且是發自內心最真實的對待。
他緩慢且溫柔的動著,感受肩膀一片溫熱,佐助擡起鳴人紅通的臉頰,舔吻那些淚痕,緩緩的延伸至令自己愛不釋手的柔軟唇瓣。他不停低喃著那些愛語,不停深入靈舌舔弄著鳴人嘴裏的任何一處。相互糾纏發燙的身軀不停碰撞,臉紅心跳的低喘不斷響起,久久無法制止。
「啊嗯…佐助…!?」佐助突然抱起鳴人讓他坐在自己腿上,而這種姿勢讓原本什麽也看不見的鳴人一下子全都看清:那大腿內側激烈的吻痕,以及從佐助身上交織到自己身上的黏滑體液,還有那結合在一起的地方,鳴人羞的無地自容!
佐助微笑了,卻也變得邪魅起來,他無預警的撞了一下鳴人使他吃驚大喊,之後不意外的惹來一陣瞪視。然而鳴人卻沒想到這個舉動使得佐助變本加厲起來,他更用力更無顧忌的沖撞,他知道鳴人已經可以承受住這樣的對待了,因此他現在什麽都不想管了。
體內嗜血的野獸在這個時候因為強大欲望而爆發出來,這是只有在執行任務才會出現的佐助,而現在正因對鳴人的強烈渴望而顯現。佐助瘋狂親吻著快要昏迷的鳴人,瘋狂律動著有力的腰際沖撞坐在自己身上的鳴人,不久,鳴人不敵強烈的快感而昏迷過去。
一道溫熱噴發在鳴人體內。
「鳴人,我愛你。我一定會陪你一起面對未來。」
☆、佐X鳴《Advance or Backlash》 1之9
晨曦溫暖的照射,雲雀在樹上啾啾,這對佐助而言是他這一生中感覺最舒爽的早晨了。尤其當他醒來眼裏收見的是他最心愛的人,心裏一股幸福的波動蔓延全身,佐助不由得露出溫柔的笑容。
佐助攬著身旁還熟睡的鳴人,一手撥弄鳴人柔軟的金發,細細的品味鳴人身上散發出來的獨特香氣。他又攬緊些,并在心裏發誓絕不再讓他受到任何傷害!
不過現在當務之急必需先處裏一件事情。佐助掀開被子翻身下床,他先到浴室洗淨一身情欲,打理好自己并帶上一頂平凡無比的帽子,他将帽子往下壓緊并遮住雙眼,再從抽屜夾層中取出一把槍,藏好之後他回頭望了鳴人一眼。
「我馬上就回來。」佐助輕聲低語後,關上門。
出了門的佐助迅速用手機撥了通電話:「卡卡西,你現在過來我這裏,我有急事要出門,替我保護好鳴人。」不理會電話裏頭錯愣的聲音,佐助馬上切斷電話。
佐助繞過他的跑車往另一個鎮上走去,沒過多久他就進入一處公共電話亭裏面撥打電話:「我有事找你,在你認為最适合的地方見面。」佐助只說了簡短幾句話,對方馬上就知道情況并說出約定地點。
佐助挂了電話并從電話亭裏走出,他回頭往回走去,拐進一個暗巷裏,左轉、右轉,又拐進另一個巷子裏頭,他不時左右查看以防被人跟蹤,之後終於在一處偏僻的空地前方停住,而約定的人已經在前方等候多時了。
「佐助,你是認真的嗎?你真的要為了那個小鬼背叛組織!?」粉發女子批頭就是一陣指責,只不過佐助根本一點也不想回應她,畢竟他今天會來這裏的目的并不是為了要讓她問這種蠢問題的。
「小櫻,你好像一直在無視我上次對你提出的警告吧…」佐助不冷不熱的語調,讓小櫻心裏起了一陣羅嗦。
「你上次對我說的是你會親自解決那小鬼,而不是現在這樣!佐助,我知道你是不可能會真的愛上那個小鬼的沒錯吧?你只是在戲弄他,好增加自己的樂趣沒錯吧?」小櫻依然相信自己對佐助所做的定義,在她眼裏佐助是最冷酷、最無情的,是不會愛上任何人的殺手!
誰知道佐助的下一個動作竟打散了小櫻之後要說的每一句話…
佐助潇灑俐落的脫掉身上僅穿的那一件薄襯衫,修長的脖子有著好幾道的紅痕,白皙的肩膀則是一個又一個的齒印。小櫻不敢想像佐助背後又會是怎樣瘋狂雜亂的痕跡,但這也已經證明了,佐助的心早就已經沉淪了,他對那個金發少年有了她這輩子最想擁有的佐助的愛,她春野櫻徹徹底底輸給一個小孩,而且是最為凄慘的慘敗…
自從佐助進入組織開始,她就對他傾心,她本想以自己比佐助更早進入組織的這一項優勢幫助佐助,沒想到佐助根本對她不理不睬,只不過她沒有放棄,她常常替佐助找尋他需要的資料,或是幫他一起執行任務,而這也讓佐助漸漸發現自己,之後終於能夠進入他公司幫忙他,沒想到…!!
「漩渦鳴人!他竟然搶走你!太過分了…你們不過相處不到四個月!我與你早在三年就認識了!為什麽?為什麽?」小櫻接近絕望的甩著頭哭喊著,卻怎樣也無法傳遞到佐助心中。
「要是以前的我也不曉得,但現在我想,這就是愛一個人吧…」佐助說著望向廣闊的天際,他想起鳴人那融化自己冰冷的心的笑容,他也不自主得笑了。
「!?」小櫻吃驚著眼前的景象,這真的是那個冷血殺手宇智波佐助嗎?絕對是的,而他所露出的最溫柔、最真實的笑容,是給漩渦鳴人,永遠不是給她春野櫻的。
「可惡…」小櫻低罵了一聲,眼裏瞬間流露陣陣殺意!驚愕間,小櫻俐落的短發被消去大半,而站在她面前的佐助早已舉著槍面對著她。
「我是看你曾經幫助過我很多,不然那一下早就對準別處…」小櫻抖動著身體,剛才要是有個偏差,她的耳朵恐怕不保。
「不過,要是你一直不聽勸告做出傷害鳴人的事,這把槍的子彈就會貫穿你的胸膛!」佐助已經做出最駭人的威脅了。
「呵,我明白了,但是怎麽辦呢?」
「嗯?!」佐助看著小櫻混濁的雙眼。
「你們之間的愛,可是建立在欺騙上哦。」
「你想說什麽?」佐助緊皺眉頭,語氣不快。
「要是他發現以前的你是一直欺騙他,甚至是打算殺了他的殺手,那他會怎麽想呢?」粉色的唇漸漸上揚。
「你是想去告訴他嗎?」
「我沒這麽說。」
「無所謂,因為那才是事實,我願意接受他對我的任何指責。」
「是這樣嗎…」小櫻垂下頭來。
「我想我們是不會再見面了。」佐助毫無留念的轉身離去,留下小櫻一個。不知怎麽,她孤單的身影滿是凄涼,漸漸變得黑暗、可怕了起來。
「是事實沒錯,不過…他對你恐怕不是只有指責這麽一點而已…」
+++++
卡卡西一接到佐助的電話就馬上趕來,一刻也不敢怠慢。誰知道就在他進入佐助的房間後會看見這麽令人吃驚又臉紅的場景。
鳴人身上沒著任何衣服的躺在不算潔白(因為上面有污漬,這污漬我就不用再多加說明了吧)的床上;陽光不著痕跡的灑在鳴人耀眼的金發上面;鳴人露在外頭的頸子、香肩、手臂甚至是手指,滿滿是青紫的痕跡,卡卡西不用想也知道發生什麽事情。
「真沒想到佐助這家夥竟然對未成年少年做出這種事情!」卡卡西看了臉紅,正想趕緊出去,卻被進來的人吓得魂飛魄散!
「誰準你進來的!」佐助趕緊繞過卡卡西擋在鳴人面前。
「我是來确認他的安危的嘛,你也用不著這麽生氣。」卡卡西一臉尴尬。
「哼!出國的手續已辦得怎麽樣了?」
「已經好了。」
「好,我現在出發。」
☆、佐X鳴《Advance or Backlash》 2之0
「漩渦鳴人死了。」幽暗地下的密室,一聲聲冷清并毫無起伏的聲音,緩緩回盪在這整個靜谧空間。唯有燭光點燃的火光充滿這地方的一小塊角落,因此怎麽也無法得知說話的人的長相,而單憑毫無情緒的聲音則更不可能。
「死了?我不相信那個男人能完成任務。」坐在椅子上的人,似乎在行動上不怎麽方便,暴露在外的皮膚都綁著紗布,唯讀那只眼和手。而那眼,顯現出來的是強烈的質疑。
「『曉』是這麽說的。」原本半跪著的男人站了起來,似乎受不了再這麽下去作同一個姿勢。
「那個組織不能相信,那個男人更不能相信。」
「竟然您不能相信,又為何要選那個組織呢?我記得您當年與『曉』是敵對的關系…」男人走進那燭臺,無聊的盯著搖曳的火焰,橘紅的燭光照射男人的臉,是與宇智波佐助極為相似的臉。
「聰明的你不會不知道原因吧,祭?」
「因為這樣就沒有外人會懷疑您嗎?」
「沒錯。」
「但如果他還活著呢?」名為祭的男人向團髒走去,并再次低頭半跪在他面前。
「那就是你的任務了,包括宇智波佐助一并處理!」
「是。」接獲命令後祭站了起來,不同的是,他手裏多了兩支手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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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你醒了?」佐助清楚鳴人醒來後如果沒看見自己肯定會不安,所以他早就算準了鳴人醒來的那一刻進來。不曉得鳴人看見自己會有什麽反應?
「佐助!?」鳴人盯著剛進來的佐助,看見佐助對他露出令他加快心跳的溫柔表情,鳴人無法反映。
「我們現在正在飛機上。」佐助快步走向鳴人扶住他往後傾的身軀,并解釋。他看見鳴人一醒來好像無法适應般得扶著頭,表情痛苦。
「飛機上!?」就鳴人的印象來講,他認為自己一直都還在佐助的房間裏。不過一想到這裏,鳴人就突然一陣臉紅,而佐助當然知道這是怎麽一回事,他想看看鳴人究竟會對他說些什麽。
「…佐…助……」鳴人低著頭,佐助無法看見他此時的表情。
「嗯?」
「……佐…助…不對!呼…」随後吸了一大口氣:「佐助!我會對你負責的!」鳴人擡起頭來,小臉紅得像佐助最愛吃的番茄。聽到預料之外的回答,佐助呆了将近三秒鐘,随即一陣輕笑。這可是他有史以來從出生到現在笑得最開心的一次了。
「白癡。」實在受不了的佐助撲向毫無防備的鳴人,并朝他的額頭印上溫柔的一吻:「這句話應該是我說才對。」佐助從來沒有這麽溫柔的對待過任何一人,鳴人是頭一個,而且也一定會是最後一個,他知道自己不可能會再找到一個像鳴人這樣令他自己都不認識自己的人了,他覺得自己…變了好多。
「佐助,你好重…」鳴人推了推佐助,因為昨晚太累睡太久的關系,導致頭目前還昏昏沉沉的,尤其現在還在飛機上,昏沉的感覺更加明顯。
「佐助,我們要去哪裏?」聽佐助說想去旅行,卻一直都不曉得目的地是哪裏。
「蘭之國。」
「咦?」
「本來想去沙之國的,不過去那裏我想你很有可能會迷路。」再加上那裏,隐密的地方實在過多了…
「什麽嘛!佐助你說這話是什麽意思?」鳴人生氣的揮揮拳,佐助卻不於理會,迳自道:「好像快到了。」他感覺到飛機在下沉。
蘭之國首都─阿姆斯特丹(原諒我用了荷蘭首都之名以及特色),一個擁有獨特美麗的郁金香、浪漫情懷的運河、随處可見的腳踏車、閃爍精致的鑽石,以及珍貴的藝術收藏的城市。
之所以會選擇這個都市的主要原因,就在於佐助小時後曾經在這裏待過一陣子,就所有的國家而言,這裏可以說是火之國以外佐助第一熟悉的地方。在這裏他人脈廣闊,還有地利之便,他想沒什麽地方比這裏更适合躲藏了。
如果一切進行順利的話,指得是沒有任何人找到他們的話,佐助預計會在這裏待上幾個月的時間,先跟鳴人好好享受兩人世界,接著再做打算。不過佐助心裏曉得,他們大概這輩子都得這麽躲躲藏藏的過生活了,除非他殺了那位對鳴人不利的委托人,而就佐助的個性來想,他絕對會選擇後者,只不過這需要計畫很長一段時間,期間還得提防組織會不會對他做出不利的行動。因此,這才只是剛開始而已。
佐助的私人包機并不是降落在阿姆斯特丹史基浦飛機場,而是花之城裏的一個平原上。一下飛機,鳴人顧不得自己還有些腰酸的身體,馬上就在平原上狂奔,佐助倒也不擔心,只是靜靜的觀察著周遭的環境,他在這趟旅行中可是要随時提高警戒,不能有所疏忽。
「佐助,這裏好舒服啊~」鳴人跑著累了就坐在草地上,佐助走了過去。
「你喜歡就好。」佐助跟著坐到了鳴人身邊,他擡頭看著晚霞,心裏若有所思。
「佐助,你看起來好像不怎麽高興…」鳴人雖不是個敏銳的孩子,但他可是十分的貼心。
「不,鳴人…」他只是在想事情,在想是否要把真實的自己告訴鳴人。但鳴人會怎麽想呢?
「鳴人,你為什麽會喜歡我?」佐助笑得暧昧不已,直逼問鳴人。
「我、我…老實說是你先喜歡上我的吧?」鳴人似乎變聰明了,他拿這難題反問佐助。
「呵,或許是吧。我愛你,鳴人。」佐助也不是省油的燈,難得鳴人這麽問他,他當然老實回答自己心裏真正所想。此時鳴人兩頰又紅得像蕃茄一樣了,佐助趁機親吻了鳴人的唇,鳴人沒有掙紮。
現在還不是時候,等他們更離不開彼此時。佐助自私的想著,因為他不要,他害怕鳴人逃離他,這是他最不願面對的結果了。
作家的話:
接著進入逃亡篇~
☆、佐X鳴《Advance or Backlash》 2之1
才過兩天而已,鳴人已經喜歡并且習慣花之城的環境了,只能說鳴人的适應能力真的很強。佐助也不像第一天那麽緊繃神經警戒周遭,他也開始享受起這趟難得的旅程。
「佐助佐助,你快看!」鳴人指著眼前一排排安穩排列著的兩輪腳踏車,稀奇的大喊:「那是什麽啊?」
「腳踏車。」佐助看著往來的腳踏車,記憶回蕩在過去。
那時他還小,沒有父母親的他從小與哥哥相依為命。他剛到這裏時比鳴人的年紀還小個六、七歲,他亦同於現在的鳴人好奇的看著兩輪會轉的代步工具,哥哥跟他說那叫做腳踏車,并且教他如何騎,那是他這輩子最開心的一天。
「鳴人,你想騎嗎?」
「當然!」
佐助馬上向老板租借了兩臺腳踏車,他們到人比較少的地方練習。佐助放好自己的腳踏車,來到鳴人身邊。腳踏車對鳴人來說有些大,但這卻沒能澆熄鳴人想學習的熱誠。他口頭上沒有多做什麽解釋,打算直接讓鳴人親身體驗,他了解鳴人,鳴人一定也覺得親自嘗試比較容易學會。
佐助抱起鳴人讓他坐在腳踏車上,鳴人馬上握緊把手興奮的就要沖出去。雙腳踩在踏板上,佐助從後面推著鳴人向前,就在佐助放開雙手時,起先鳴人稍有些不平穩,後來把手越來越無法控制開始左右亂晃,鳴人緊張的想用腳托住腳踏車,無奈腳踏車太高讓他只能頂到腳尖,不久就摔下車了。
「鳴人,你沒事吧?」幸好是在草地上練習。
「……」鳴人安靜的拍著身上的灰塵,不多說一句話。
「鳴人?」不會是哪裏摔疼了吧?
「好…好好玩喔!」鳴人朝佐助咧嘴一笑,開心全寫在臉上:「快點佐助!我一定要學會騎它!」
接著繼續練習,鳴人還是一直摔倒,不過鳴人似乎覺得很開心,他一點想要放棄的心态都沒有。佐助很佩服鳴人,雖然自己當初學時馬上就學會了,但看著鳴人這樣認真的身影,真的深深把佐助的心給擄獲住了,他真的覺得,在他心裏鳴人特別的,是沒有任何一個人能比得上的。
就在佐助思考的同時,鳴人成功騎上腳踏車了,只見他開心的歡呼,朝著佐助就要撞了上來,鳴人卻提前跳車撲上佐助的懷裏,開心的一直笑。
「鳴人,你這樣子很危險…!?」鳴人偷親了佐助的臉一下。
「佐助,謝謝你。我真的很高興,從來沒有一個人肯這樣對我,這對我來說真的…!?」不給鳴人說完話的機會,佐助直接封住鳴人的唇,連舌頭也一并纏住。
激烈的親吻過後,他們騎著腳踏車逛了花之城幾個地方,買了幾朵郁金香後就結束今天的行程。
他們并沒有住在旅館裏面,而是居住在卡卡西替他們安排的房子。今晚佐助打算去拜訪一下住在這裏的老朋友,并要鳴人乖乖待在家裏等他回去。之所以不讓鳴人跟去的原因,就在於他并不想讓認識他的人知道自己并不是單獨前來,他可不想多做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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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有八年不見了吧?佐助。」站在佐助面前正調著雞尾酒,留著些微胡渣的男人,以一口流利的荷蘭語與佐助對話。
「恩,沒想到你還是老樣子,在這個地方工作。」
「距離那家夥失蹤也剛好滿八年了啊…」男人撫了撫自己的胡渣,像是在思考著什麽。
「……你想說什麽?」佐助眼神淩厲的盯著胡渣男,并一口氣喝光自己手裏的酒。
「我想說,你還在找他嗎?」氣氛一下子變得嚴肅了起來。
「找到了,卻死了…」放下酒杯,馬上又被裝滿,佐助盯著冒著氣泡的金色液體,緩慢閉上雙眼,又是一口灌入。
「死了!?」男人似乎非常驚訝,趕緊問:「怎麽死的?」一瞬間卻又發覺自己說錯話,趕緊收回。
「不知道,不過我會查出來的。」
「你變了,佐助。」男人一邊擦著手上的高腳杯,一邊觀察佐助的反應。
「都八年了不可能沒變…」佐助不以為然,繼續喝手上的酒。
「不是,要是以你以前的個性來說,剛才我問你那句話你一定會帶著殺氣瞪我,可是你卻沒有,是不是…」男人暧昧朝佐助一笑。
「什麽?」佐助疑惑挑眉。
「是不是陪你來的那個男孩改變你的?」不用多想,男人馬上招到佐助的怒視:「忘了你看見的一切,我走了…」随意将錢丢在吧臺上,佐助轉身走人。
「哈哈,那個男孩還真是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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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團藏大人,找不到宇智波佐助的行蹤。」一如往常幽暗的地底密室,祭半跪在包著繃帶名為團藏的人的面前,将他這幾日尋到的線索報告給眼前的人聽。
「果然是帶著漩渦鳴人逃了。」團藏微眯起雙眼。這下子要找就要費很多時間,宇智波佐助聰明,做事又不擇手段,要探聽他的下落可不容易。
「我會從他脫離的組織查起,看看能得到什麽資訊。」
「恩,就這麽打算……!?」突然眼前一黑,團藏已經被站起來擺出防禦架式的祭給擋在後頭。祭面無表情的盯著來人,從身形看來是個女人。
「呵…!!」女人還未開口,祭就立刻将她壓制在地上,動作快得吓人,來人根本無法反應。
「先放開我!我帶來了宇智波的情報!」女人掙紮了幾下就發現自己根本無法動彈,看來這裏的人也都來頭不小。
「放開她,祭。」
「是。」祭馬上從女人身上爬了起來,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再度恭敬的站在團藏面前。
「先說你的名字。」
「春野櫻。」女人開口後嘴角立刻上揚。
☆、佐X鳴《Advance or Backlash》 2之2
「你說他們人在蘭之國花之城裏?」團藏一聽到這麽一個熟悉的地名,對於整起事件他大概已經有所掌握了。
「如何證明你的情報正确?」祭問。
「不必疑惑了,祭。因為宇智波兄弟曾經住在那裏,他會再去那裏的機會也很大,剛好他也想找宇智波鼬的線索…」團藏覺得自己可以開心好一陣子了,真沒想到事情會這麽簡單。
但其實他已經不太想管鳴人這件事情了,畢竟跟鳴人有關的事他不想牽扯太多,不過自己卻又不想錯過一場好戲。
「宇智波鼬的線索…?那麽團藏大人,我已經想到要怎麽引出他們了,可以請您告訴我一些關於宇智波鼬的事情嗎?」祭腦筋一轉,剛好,既然宇智波佐助想知道他哥哥的線索,那就讓他知道吧。
「恩,好。不過記住,一定要讓宇智波佐助親手殺死漩渦鳴人!」咧嘴一笑,團藏僅剩的一只眼睛閃著詭異的光澤,直視著前方命運女神為他開啓的明路。
春野櫻靜靜聽著他們的對話并站在一旁不為所動,這是她對宇智波佐助所采取的報複行動,只是,她覺得眼前這兩個人似乎沒有她想的那麽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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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眼前的信件,是從木葉鎮寄來的,沒屬名,距離今天剛好是五天前。佐助有些不安,雖然還未拆開來讀信件的內容,卻已經讓佐助回到第一天到蘭之國那種對身旁事物都高度警戒的狀态了。
佐助冷靜拆開信件,詳讀裏面的內容,那是一封令人震驚的信。內容提到八年前的一些過往,不過只提到一點點。佐助所關注的在於:宇智波鼬的死是被封閉的事件,甚至牽涉政府與曉和宇智波家族的重大案件。而這些都只是略微帶過,至於這封信的重點,就在最後一行,寫有著志村團藏的名字和一個住址。
這一切的關鍵擺明了就是要他去找那個志村團藏才會明了,不過佐助找鼬的線索這麽多年了,所有的重點就是在曉著個組織裏,佐助知道鼬曾經加入曉,而自己也是因為這樣才會加入。
只不過,現在一切好像比他所想得還要牽扯更多事件,看來自己是非得去見志村團藏不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