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就發第八章了((暈~ (2)
,沒想到自己的理智是這麽不堪一擊!
為了成為殺手、為了知道兄長死亡的所有真相,他忍過了那一段毫無人道的訓練,現在居然因為一個小子,輕輕松松就瓦解了他的忍耐力,真是太可恥了!
憤怒的朝鏡子中脆弱的自己揮了過去,佐助不會笨到讓碎片紮傷自己,他這麽做純粹是發洩,以及提醒自己不想再看見這麽懦弱的自己了。
「佐…」見人從浴室裏出來,原本想要問問看是發生了什麽事,誰知道佐助依然是一副臭臉,鳴人也不想理會,拿了衣服哼了一聲走了進去。佐助原本想告知鳴人小心地上可能有自己沒撿乾淨的玻璃碎片,但一時又想到自己幹麻那麽關心鳴人,也就沒說。
不久後,悲劇發生。
鳴人脫了衣服後才發現浴室有一些些的不一樣,像是自己面前原本應該有面鏡子,現在只剩下鏡子的框架,鳴人想過去一探究竟,就這樣踩到了一片不算小的玻璃碎片。
「唔…!?」鳴人輕輕的呻吟一聲,浴室的門卻猛然打開。
門外佐助皺著俊眉盯著鳴人腳下,血液與從蓮蓬頭流出的水交織成一條淡淡的紅痕,沾染地上潔白的磁磚,有些怵目驚心。但對於看慣血液的佐助來說,這根本不算什麽,本來該有如此心情的佐助,卻意外的感到有些驚慌,他心裏明白,這是因為「人」的關系。
「喂!?」顧不得鳴人渾身沒著衣物,佐助架起鳴人以免碎片更深入體內。
不久,鳴人身上包裹著浴巾坐在沙發上,受傷的腳跨在佐助的腿上讓佐助替他上藥。傷口并不深,佐助也順利取出玻璃碎片,在上藥的過程中如佐助所料,傷口已經在自我愈合了,果然鳴人的身體非比尋常。接連兩次,上次是腳踝被捕獸夾夾傷、這次是玻璃…
佐助陷入沉思,直到鳴人因為沒著衣物而感到寒冷打了一個噴嚏,才驚醒佐助。
「可以了。」佐助收拾那些用具,鳴人的腳便離開佐助,起身後有些搖晃不穩,但很快就直起身子擡腳向前離開。
「呿!」佐助暗暗咒罵一聲,抓起鳴人離自己還不算遠的手腕。鳴人順著佐助轉過頭去,有些疑惑。但看著佐助微怒的表情,鳴人也有些不耐煩,因為,該生氣的明明是自己。
「幹什麽?」鳴人撇過頭去,不想看佐助的臉。
「我……對不起。」佐助難得放下身段,但看著鳴人一擺一擺的走路,說不內疚是騙人的。佐助真沒想到自己的心竟然還存有內疚這種東西。
「啊!?」鳴人顯然非常驚訝,甚至連話都說不出來,不過心情種算是平複了,幸好佐助并沒有讨厭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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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這裏,鳴人的臉頰又紅了起來,因為,不讨厭…喜歡…不過,佐助在表達喜歡自己的那個動作的時候,表情是那麽冷漠,那麽…無情啊。想到這,鳴人不免難過的低下頭來,心情真是複雜。
「很痛嗎?」佐助不曾這樣溫柔的問過一個人問題,但看見鳴人一下開心、一下害羞、一下難過,他認為有必要先了解一下鳴人現在的狀況。
「我沒事,我可沒有那麽弱。」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傷口,這甚至比他之前所受過的傷都來要來的渺小許多,相比根本就是大巫見小巫,他一點感覺都沒有。
「恩。」佐助明白鳴人這麽說的意思,但佐助真的不想傷害鳴人,雖然這真的很可笑:身為殺手,卻不想殺人。
氣氛尴尬之時,從來不曾響過的門鈴響了。
佐助頓了一下,猜想可能是推銷員之類的,所以并沒有任它繼續響下去,不過當佐助開啓門後,他就後悔了。
「香磷!?」真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會厚臉皮的找上門來。
「佐助,我知道你很想念我,所以我就來了。」佐助迅速把身體檔在開啓的門縫上,他并不想讓香磷見到鳴人,更不想讓鳴人看到香磷。因為看到即将葬送在自己手裏的另一個人,對鳴人而言非常不好。
「有事嗎?」佐助擺明了不想讓香磷進去,不過香磷也不想罷休。
「你不請我到裏面去坐坐嗎?」
「有些不方便。」
「裏面有人嗎?」鳴人細碎的腳步聲似乎被耳尖的香磷聽到,香磷忍無可忍,她的心底已經浮現屋子裏有女人的各種情況了,她這輩子最厭惡的就是這種事。
想都沒想,香磷也不管自己的粗魯是否會傷到在佐助心中自己的印象,迳自的闖了進去。見狀,佐助先行香磷一步跑到鳴人身邊,拉起還不知所措的鳴人身上的浴巾,重新蒙住他的眼睛以及全身,就是為了不讓他見到香磷,不然事情會變得非常麻煩。
香磷更是生氣,佐助的行為分明是在掩飾自己劈腿的罪過,而且眼尖的香磷還瞥見,被佐助抱著的這個「女人」,沒穿衣服!
「佐助!」
不理會香磷誇張的叫喊聲,佐助擡起掙紮的鳴人往房間走,直接把他丢在床上:「穿好衣服,在我開門前不要出來。」
「喂!」碰一聲,門不僅關了還鎖了。
不明白佐助突然這麽做的原因,鳴人忍不住靠進門細聽,門外吵鬧聲不斷。
「他是我弟弟。」佐助安撫道。
「那他為什麽沒穿衣服?」香磷質問。
「他受傷了,我在幫他上藥。」佐助要香磷看他所指的地方:才剛收拾好的醫藥箱就擺在沙發上。
「嗚…對、對不起佐助,是我誤會你了。」香磷這才又恢複還沒發瘋前的樣子,怯生生的道歉。
「你來到底什麽事?」
「我…想要跟你去參加這次的慶典。」香磷吞吞吐吐,她怕經過剛才的事件,佐助會拒絕自己,誰知道佐助卻爽快的答應。
「可以…」香磷掩飾不了眼裏的臉上的,殊不知佐助心理正在思考一件極為重大的事。
什麽時候動手呢…時間已經确定了。
☆、佐X鳴《Advance or Backlash》 1之4
順利趕走煩人的香磷後,佐助這才想起鳴人。打開房門,已經著好衣服的鳴人并沒有吵鬧的跑過來要自己說明剛才發生的事情,反而一個人安靜的坐在床沿上,晃著小腳。
我在做什麽?我不該吻他的,這讓事情變得更為複雜!不過一切都将結束,時間已經…确定了…
該說再見了,鳴人。
「那個大姐姐走了嗎?」鳴人問,并沒有看著佐助。
「恩。」
接著一陣沉默,佐助依然站在門前,鳴人坐在床沿上也不說話。佐助觀察著鳴人的變化,鳴人顯然有心事,此時的他在想事情,不過是想什麽事情佐助就不清楚了。
該問嗎?根本沒必要,鳴人不是他的誰,無需關心。他或許是聽到剛才自己稱呼他為「弟弟」他才覺得開心,或者是驚訝,當然也有可能是…難過。佐助肯定鳴人喜歡自己,雖然他自己還沒有明确的答案,不過佐助已經确定了,因為鳴人的眼神。
意外的,佐助不感到厭惡。以前每個愛他的女人都是那副樣子:花癡。只重視外表,毫無內涵,佐助就讨厭這樣。不過這次卻是個男孩,還是個白癡到無可救藥的單純男孩,但這卻只有喜歡,還是種不明确的感覺,如果讓它消失了或許就再也回不來了。
說佐助沒有在乎是騙人的,他不是個蠢到不敢面對自己的家夥,只不過愛情對他來說是個絆腳石,他從來沒想過要去體會,因為他的人生,只有殺戮。而這次心确實動搖了那麽一下下,所以他才親吻了鳴人那小家夥,就佐助的想法而言,沒有愛情是不會去接吻的。
吻了之後感覺不差,讓人越想陷入其中,鳴人真是個可怕的小家夥。
只不過後來又接觸到了香磷,佐助這才從已深陷一半的泥沼中清醒,鳴人只不過是其中之一個獵物罷了,不管他有多麽單純善良、不管他有沒有做過任何壞事、不管他是如何吸引自己,結果終究是死在自己手中,不會有任何改變,沒錯,這就是答案了。
思緒回到眼前,鳴人早已躺在床上睡著了。走向前,鳴人睡的不安,金色的細眉緊皺著,佐助伸手将他撫平。不管佐助心理是如何想的,他依然克制不了自己去對鳴人溫柔的行為,這是他的無奈。
不久佐助也跟著睡去,這一夜滿是不安。
+++++
這些天佐助都在外頭忙碌,回來的時間也是深夜,鳴人早就睡著了,兩人幾乎都沒什麽說到話。
工作以外,佐助也忙著處理任務的事情,照理說他只要斬殺獵物就夠了,剩馀的事情都不必去管:比方說獵物死了之後,要如何讓委托人知道?或者是獵物的屍體該如何處裏?前者佐助就不曉得,不過後者大概可以猜的出來,屍體不是被警方發現,就是被組織給處裏掉。
只不過佐助實在不想把鳴人交給警方或者組織,他想要把他葬在一個不受任何人打擾的地方,讓鳴人安心長眠,算是彌補對鳴人的所有虧欠。至於香磷,就直接讓她死在巷子裏好了…
嘆了口氣,看看日期,祭典就在明天。
「卡卡西,你馬上過來。」卡卡西的動作十分快速,不到一分鐘馬上現身在佐助的辦公室裏。
「有事嗎,佐助?」
「我要你帶鳴人去買一件浴衣,現在去。」
「這不是我分內的工作喔,佐助。你何不自己帶他去呢?」不在乎佐助朝自己露出的兇狠目光,卡卡西依然是一貫的微笑。
「哼,可以…那麽接下來一周的企劃、文件、報告都由你來簽、來做、來完成,這樣子你連去酒吧的時間都沒有了吧?」佐助知曉自己的威脅奏效了,馬上拿出一疊現金擺在桌上。
「唉…果然敵不過你。」擦擦額頭上冒出的汗珠,其實他還蠻想見見那個把佐助迷的團團轉的漩渦鳴人一面。
+++++
門鈴響起,鳴人立刻從沙發上跳起來,心想會不會是佐助,感覺已經好久沒有見面似的,這陣子鳴人思考了很多事情,他已經明白自己對佐助的感覺是什麽,雖然還沒完全清楚,但也确定絕對不是親情。
以激動的心情去開門,門外卻是個戴著面罩模樣鬼鬼祟祟的大叔,鳴人激昂的心瞬間凍結。
「你是誰阿,大叔?」鳴人的臉垮了下來,語氣失望,讓卡卡西有點尴尬。
「你就是鳴人吧?佐助要我帶你出去買東西。」卡卡西笑的人畜無害,鳴人卻用一種懷疑的眼神看他。
「你這個大叔是誰啊?你認識佐助嗎?」鳴人開始展開一連串的質問。
「呃我…我是佐助公司的職員,我叫旗木卡卡西。」
「是嗎?那我問你,你為什麽要戴面罩?看起來很可疑喔!」
「哈哈…這個嘛…。」這小鬼警戒心果然很重。
直到卡卡西撥電話給佐助,鳴人也聽完佐助的解釋以後才相信卡卡西說的話。
他們逛了幾間店才找到佐助所要求的浴衣顏色,佐助的眼光果然沒錯,鳴人試穿起來後非常合适,就連在裏頭的客人和店員都贊嘆不已。最後應佐助的要求需得幫鳴人拍一張照片,卡卡西馬上将照片洗了出來,他洗了兩張,一張給佐助,另一張給鳴人。
「謝謝你,大叔。」鳴人笑的燦爛無比。
「不客氣,不過…你還是叫我卡卡西先生吧。」大叔聽起來太老了…
「卡卡西先生,佐助他…真的會帶我去參加那個祭典嗎?」鳴人緊握手中的相片,不安的問。
「到時候我會先帶你去一個地方,你就在那裏等佐助就可以了。」
「嗯!」他要相信佐助,他會一直等著佐助。
+++++
「照片呢?」
「在這裏。」
「你可以離開了。」
「佐助,鳴人那孩子…真的很相信你呢。」就在關上門的那一刻,卡卡西說出口了,其實他心裏也覺得無比可惜,鳴人他确實是個善良的好孩子。
「我知道,我當然知道……」佐助低下頭不讓人看清他的表情,不過卡卡西清楚的看見佐助拿著相片的手,緊緊握住。
他知道,如果可以他也不想…只不過一切都遲了…太遲了……
☆、佐X鳴《Advance or Backlash》 1之5
「佐助,你看我穿這樣好不好看?」純白的浴衣上印著大朵大朵的鮮紅色紅花─名為彼岸花的紅花。
「恩,很适合你。」佐助并沒有看著香磷,因為此時他的心飄在遠處的另一個人身上。
「那我們趕快走吧!」佐助身著著藍灰色的浴衣,手臂任由香磷抱在懷裏并拉著走,毫無反抗。
他們走到熱鬧的大街上,燈火通明,到處都是賣東西的小販,可惜香磷對那些東西根本不感興趣,她只專注於他身邊這個男人身上,而他身邊這個男人,卻只是專注於走他自己的路。
「佐助你到底怎麽稿的,為什麽都不陪我聊聊天?像那次在夜店裏時的那個樣子。」得不到任何注意與關愛的香磷開始發起火來,搞的所有人的注意力一下子集中在佐助與香磷兩人身上。
「…」佐助有些不耐煩,他今天心情已經有夠差了,還非得陪這女人。只不過這也是他自己決定的,就為了培養消散已久的…殺氣。
「帥哥,你跟女朋友吵架了嗎?要不要我來陪你阿?」在一旁看熱鬧的女子大膽的走過來朝佐助搭讪。
「就是嘛!這個兇巴巴的女人還是不要的好。」緊接著另外一個也跟了上去加入搭讪佐助的行列。
「你們幾個是誰?給我走開!佐助,我們走!」香磷憤恨的拉起佐助的手臂緊緊抱在懷裏。
他們走了大概20分鐘,看看表,佐助覺得時間差不多了,并将香磷引入一個挾長的小巷子裏。香磷心裏的興奮多過於害怕,她以為佐助終於要對她做出一些像一般情侶會做的那種事情,只是佐助毫無動作,只見他拿起手機撥了一通電話。
「卡卡西嗎?」
「把鳴人帶到那裏去,我等等就過去。」一聲“嘟”,佐助把手機放回口袋哩,随後雙眼正視著香磷。
「佐助?」方才感覺到的熱情消失了,香磷不明白自己見到這樣的佐助為何沒有方才講電話前的那股熱情,取而代之的則是滿滿的困惑以及緊張,她明白自己這是在害怕佐助,害怕他那雙如宇宙最深沉的黑洞般漆黑的眼睛。
「我們到更裏面的地方去,香磷。」香磷根本無從反抗,身體像受到佐助的操縱一般聽從所有指令,慢慢的在這只容的下一個人行走的挾長小巷裏退後。
「鳴人,我剛才接到佐助的電話,他要我們去那裏。」卡卡西向看著窗外夜空的鳴人道。
「嗯。」佐助…
「佐、佐助…你、你要做什麽?」香磷一直往後退,挾長的巷子卻好像越來越窄,越來越無法後退;相反的,佐助一直走向前去,在挾長的巷子裏他行走的卻一點都不費力,反而越走越快。
「哈,你不是一直在期待著我能對你做些什麽嗎?」輕輕的笑聲緩緩回盪在巷子之中,如惡魔的嘲笑,毫無消失之意。
「……」香磷渾身顫抖著無法說話,她将力氣都用於行走上。
「你想跟我在一起不就是為了這些嗎?」佐助彷若跨出更大的步伐。
「不!不!」香磷尖叫的大喊,希望有人會注意到自己,她不懂得為什麽自己會這麽害怕,這是她一直期待的事情不是嗎?
終於,香磷無法停止抖動的身體因為害怕而向後摔去,剛好摔在一面高聳的牆壁上。牆壁後頭是另一個熱鬧的街道,跟自己現在所在的地方天差地遠,跟自己現在的處境也是。
佐助緩緩舉起槍枝指著香磷…
「佐、佐助!?」香磷不敢相信的望著佐助。
「北甚芥川、比·羅伯、拿特·蓋頓、長島田、音藤健太、尼亞·瓊斯,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他們?」佐助每說出一個人的名字,香磷驚恐的眼神就會更蒙上一層悲哀。
「!?」香磷回想起了過去的種種,回想起了過去自己是怎麽樣玩弄那些男人的感情,而現在,全都報應在她身上了!
「知道理由的吧,你該慶幸我讓你知道原因才死去。」佐助的嘴角往上揚起。
「騙人!這一假的吧!這不是真的!!」香磷開始胡亂扭動身體,卻也把自己撞的渾身是傷。身心已接近崩潰邊緣。
「心髒、腦門、頸動脈…你選擇什麽?」佐助靠近香磷并蹲了下來,他一點也不擔心香磷會搶走他手中的槍。
「我是愛你的佐助!你跟那些人不同,你是直得我去愛的!我真的非常非常愛你阿佐助!!」香磷反倒握住了槍枝,風狂的對佐助示愛。但即便她說的全都是真的,也都來不及了。
佐助的眼神暗了下來:「愛是什麽,我不懂…」槍口對準香磷的心髒,扣下板機!
彼岸紅花,化作句點。
「可惡的佐助竟然讓我等那麽久!卡卡西先生也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鳴人孤身一人站在離舉行祭典不遠處的一個空地上,那裏只存在一點微弱的燈光,雖然離祭典只有一小段的距離,卻有股閒暇的寧靜。
草叢彌漫幾十馀裏,螢光飛散在鳴人身旁四周圍,清風時而些微吹撫,樹叢中偶爾傳出蟲鳴,真是個令人放松的好地方。
鳴人雖顧著享受美麗的夜景以及氣氛,卻也不忘念念佐助,而這都被才剛前來的佐助聽入耳中。
「鳴人…」
「佐助!?你這個家夥,竟然敢讓我等那麽久…唔?!」不知何時,或許就在鳴人轉過身的那一刻,佐助猛然将他揉進懷裏,過於強勁的力道讓鳴人險些咬傷自己的舌。
「佐助你幹麻突然…」話又來不及說完,佐助打斷鳴人。
「安靜點。」佐助默默的在心理深呼吸,并拿起長在袖口的槍枝,抵在鳴人消瘦的背部。
「佐助?」感覺有什麽東西靠在自己的背上,鳴人想要轉身一探究竟,頭部卻被佐助壓住,無法轉動得靠在佐助的胸口上。
「鳴人…」
「對不起…」
「碰!」随後一聲巨響,響徹天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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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這裏可以說已經END了
如果小相這麽說,你們應該會丢雞蛋吧~
所以,敬請期待。
☆、佐X鳴《Advance or Backlash》 1之6
「!?」佐助有些惱怒的看著夜空後,轉而看向盯著璀璨煙火看的入迷的鳴人。
佐助深吸一口氣,調節一下自己淩亂的步調,再次舉起槍枝對準鳴人。而這次不一樣,佐助手上拿著只是枝普通的麻醉槍,畢竟鳴人沒有做錯些什麽事,理當死去時不應該讓他感覺到任何痛楚,只不過沒做錯任何事情卻得這樣死去,真諷刺。
就在佐助顫抖不已的手指即将扣下板機時,鳴人說話了。
「佐助,我有事情想要跟你說。」鳴人依然看著夜空中五彩的煙火,沒有轉過身來的打算。
「你說吧。」沒有放下槍,佐助打算讓鳴人說完。
「我愛你,佐助。」鳴人從來就不是個扭扭捏捏的小孩,他是個有話直說,并且直來直往率真的孩子。雖然此刻他只想把心裏的話說給佐助聽,不過他依然會顧慮到佐助的反應。
「什麽?!」佐助雖然吃驚,卻有沒有多大的反應,只不過他驚訝的并不是鳴人語出驚人的告白,而是他所說的告白中的那一個詞。
不是「我喜歡你」,而是「我愛你」;不是「喜歡」,而是「愛」。
鳴人是從哪裏學會這樣一個詞語的?因為如果鳴人說是「喜歡」的話,佐助至少能将這句話理解成是:因為自己給鳴人有如親人般的溫暖,所以鳴人喜歡他這個親人,這樣的解釋毫無異議;可是鳴人他說的毫無疑問是「愛」不是「喜歡」,這種話真的能對他這麽一個想置他於死地而不惜欺瞞他任何事情的殺手嗎?就算撇開鳴人不知道自己的身分一事,他也不該會愛上自己才是!
真是太奇怪了!所有一切都超乎佐助能預料的範圍。原本以為只要抱住他然後趕緊下手,誰知道區區一個煙火打破了所有計畫,又讓鳴人說出這種讓人意外的話,這下情勢越來越不利,時間的延遲會讓佐助越來越下不了手的!
「你胡說什麽?」握緊槍枝的那單只手抖動越強,以至於另一只手必須前來助陣,原本單一只手握住槍枝轉而變成兩只。
「我不想欺騙你,也不想欺騙我自己,但是,我知道你讨厭我這樣,所以我不會再說了!」又一句驚動佐助內心的話,使得佐助原本即将扣下板機的手指又縮了回去。
「…」佐助無語。
「這樣…你不會再不理我了吧!你也不會離開我了吧!」就在鳴人說出這句話時,他轉過身來朝佐助的方向跑,佐助急切的将槍枝甩向遠遠的一旁。他明明有那麽多的機會可以開槍,可卻都下不了手。
完了。
鳴人狠狠的把自己撞向佐助的胸膛,雙手緊緊抓住佐助背部的衣料,怎麽不肯放手。
「你…什麽意思?」什麽叫做讨厭他這樣?什麽叫做不理他?
在佐助困惑之時,鳴人猛然擡起頭,淚水在眼眶中打轉,佐助看了又是一大打擊。
「可惡,都是你害的佐助!」
「什麽?」
「是你先親我的,害我愛上你,後來又擺出那麽讨厭我的表情,之後就一直避我不見,渾蛋佐助,你這個家夥是在玩弄我嗎?」鳴人一拳揮上佐助精致的下巴。
「嗚…」吃痛的叫了一聲,倒退了幾步,佐助意外鳴人的力氣。
「你讨厭我就說啊!為什麽一直避著我不見?佐助你明明知道…我最怕孤單一個人了……」說著鳴人又哭了出來,上氣不接下氣。
「鳴人,我…」要說什麽呢?該說什麽呢?說自己不能跟他過於親近、說因為我們只是單純的獵物與殺手的關系嗎?真是太可笑了,宇智波佐助你真是太可笑了!
為什麽要親他?為什麽要讓他産生那種情感?為什麽讓自己也跟著沉淪?為什麽…為什麽…?
『佐助,你有想保護的人嗎?』
「不要再消失了佐助,我已經沒有辦法自己一個人了…我不會再說我愛你,所以,不要離開我。」這是一句請求,一個無助之人的請求。曾經是孤獨為一切的人,一旦抛棄孤獨選擇了溫暖,要他再次承受孤獨所帶來的折磨是不可能了,那種痛苦不适任何事情都可以比的上的,鳴人如此明白這一點。
鳴人一直都是一個人,直到遇見了佐助,他不想失去這份溫暖。鳴人可以不要愛情,如果這是佐助所希望的話,他要的只是溫暖。鳴人是個一無所有的人,他不奢求任何東西,只希望能有個溫暖,而他想自己去争取,如此而已。
「……」
『佐助,你有所愛的人嗎?』
『哼,那很重要嗎?』
『等你明白了愛情,你就會認為那很重要的。』
『那我永遠都不想明白。』
「鳴人,對不起,我不會再離開你了。」佐助走過去抱緊鳴人,鳴人似乎哭累了、也氣累了,沒有再掙紮。
「要是你敢騙我,你就慘了!」鳴人威脅道。
「不過,我準許你愛我。」佐助說的自傲。
「還不是你先親我的,你這渾蛋!」鳴人擡頭抗議。
「…」佐助不知道該說什麽反駁的話,因為他無法反駁。雖然他還不清楚自己對鳴人的感覺是不是愛,不過現在最重要的不是這個,而是另一件事。
很明顯佐助是無法完成任務了,剩下的日子又該怎麽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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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相這幾天就要搬出去住了,因為要上大學了><
其實小相是個想家的人QQ
不過六、日就可以回家了~
☆、佐X鳴《Advance or Backlash》 1之7
「出國!?為什麽呢?」那一夜後,他們又恢複了平常生活,只不過佐助又開始早出晚歸,每天好像都忙得不可開交,回來時總是一臉疲倦,就這樣持續了五天之久。接著第六天的今天,佐助非但沒有去公司,反而向鳴人提出了出國的規劃,因而吓壞了鳴人。
「我們明天出發。」佐助沒有告訴鳴人理由,而理由也不能被他知道。
「可是你的工作沒關系嗎?」還是說佐助這幾天之所以會那麽忙碌的原因就出至於─佐助想要帶他出國?
「沒關系,我都處理好了,我們明天就出發。」不容抗議的決定,鳴人也只好按照佐助的意思去做,反正也沒有什麽損失。他其實一直想到處去看看,真沒想到這個想法這麽快就實現!
「鳴人。」
「幹麻,佐助?」
「我今天還要去公司一趟做最後的整理,所以你一定要乖乖呆在家等我回來,知道嗎?」佐助的眼神突然變得無比憂心,他的語言更是充滿著警示感,使鳴人不自覺地感到好似即将要發生什麽大事一樣。
「什麽嘛!佐助你又把我當作小孩子看待了!」鳴人很快得就抛開那種莫名的想法,并抗議著佐助。
「你本來就是小孩,鳴人。」佐助邊說邊開始打理自己,準備好一切就要起身離開房間。
「哼!」鳴人不屑的扭過頭去。
「記住,鳴人。在我回來之前乖乖待在家裏,不準出去。我很快就會回來的。」佐助要出門之前再次慎重警告。
「我知道了啦!呿…一直把我當小孩子。」鳴人嘟嘴。
鎖上門的那一刻,佐助心理再次浮現出不安的預感,他深吸一口氣好緩和一下不安的情緒,擡腿快走到他的車子旁,開門,關門。
沒錯,這是他與鳴人逃亡的一個開始。
+++++
「卡卡西,事情都處裏好吧!」在佐助的辦公室裏,全公司上下的人只有卡卡西知道佐助要離開的事情,卡卡西替佐助打理好了一切,而佐助打算讓卡卡西接替自己。
「恩,就如你所說『鳴人』已經死了嘛…組織也已經收到消息了,『屍體』也弄好了。」卡卡西以只有佐助能聽到的聲音說。
「很好,那麽以後公司就交給你了,忙不過來可以找我。」佐助拍拍卡卡西的肩膀。
「我怎麽還敢找你,這太冒險了啊…你分明就是要讓我一個人撐起嘛…唉。」嘆了口氣,雖然不願意,但這畢竟是多年好友的弟弟的拜托,怎麽樣也無法拒絕。
「不過這樣真的好嗎?你真的決定離開組織?」
「我會加入純粹是為了查明他死亡的真相,但就算是離開了,我還是會以我自己的方式找到答案。」
「抱歉,卡卡西,還有…謝謝你。」
「呵呵,不客氣。佐助,對鳴人要好一點,你可不要辜負人家了喔!」
「哼,這用不著你說。」
佐助覺得自己真的很幸運,剛加入組織的時候什麽都不懂,更別說要查探自己哥哥死亡的原因,後來遇見卡卡西,他幫了自己很多忙,雖然不知道為什麽,但總覺得自己好像以前就認識他了,又或許是,從他那裏感覺到了兄弟間的溫暖。
「帶我去确認一下那個『屍體』吧!」
「好。」他們從隐密的通道一同離開公司,卻沒發現暗處死角的一雙碧眼,充滿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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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你怎麽會打來?」佐助出門二十分鐘後,鳴人意外接到佐助打來的電話。
“鳴人,我有件東西忘了拿了,麻煩你帶到附近那家咖啡店外來給我。”
「很不像你耶,佐助,竟然會忘記帶東西。」鳴人邊說邊找著佐助要的東西。
“這很重要,鳴人,快點拿來給我吧!”
「我知道了啦!」鳴人趕緊拿上東西準備出門。
“我等你…”透過變聲器裏傳出的聲音,隐隐約約聽得到女性的聲音。
鳴人急急忙忙的跑到住家附近的咖啡廳外等後佐助,卻連半個佐助的人影也沒瞧見,只看到咖啡廳裏稀疏的客人。鳴人找了一個座位坐下,馬上有服務人員帶著笑容來詢問鳴人需要些什麽服務,鳴人只說他是來等人的,服務人員立刻垮了笑容并離去。
「可惡的佐助,明明是自己說快一點的,結果竟然要我等他…等他來了我非罵罵他不可!」
遠處一棟三樓洋房上立著一抹粉色身影,身旁駕著一枝遠距離狙擊槍。小櫻慢步走到槍支身旁對準目标,被唇膏沾滿粉色的紅唇輕柔開口:「你再也罵不到了,呵…」準備扣下板機!
「!?這不是鳴人嗎?」佐助開著敞篷跑車一下子就注意到了遠處的一抹金黃,就在他确定那個人确實是鳴人的那一霎那,油門踩到極限,跑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