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都聽您的
連靖那邊忙着和連翊通話敲定合作洽談的一些細節,這邊卻又故意吊着丁晚不給個痛快。以致丁晚動不敢動,叫也不敢叫。
但欲望這東西又好似洪水猛獸,一旦被撩撥起來便很難強壓下去。況且連靖的陰莖還滿滿當當地填在丁晚肉穴裏,微微上翹的弧度恰巧頂在敏感部位——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恍若不知,捏着丁晚的乳尖輕攏慢撚,徹底将丁晚當成了一方沒有感覺的物件兒,任人玩弄。
“小騷花忍不住了。”連翊在電話裏調笑道,“你再不操他就自己動手了。”
“是嗎?”連靖挑眉看向丁晚,後者正如連翊所說,緊緊夾着連靖的陰莖輕輕扭動着腰肢。但經不起連靖這麽一瞧,丁晚以為自己被發現,吓得立時不敢動彈,體內的敏感處被狠狠地磨了一記,他忍不住呻吟出聲。
“嗯啊……”
“我就說這朵玫瑰騷得很,哥你要是滿足不了他趁早就等我回去……”饒是連靖脾氣再好也不準許在這方面被質疑,而提出質疑的還是自己的親弟弟。
連靖索性将視頻一關,不給直播了。
“這麽喜歡挨肏嗎?”連靖将手機扔到一旁,拍了下丁晚的屁股,示意對方起身,“那換你在上面,自己動。”
連靖倚靠在床頭,看出丁晚的躊躇猶豫。他碰了下丁晚左耳的星星耳釘,解釋道:“電話已經斷了。只要你不說,我不說,我們‘偷情’的事就不會被他發現,相信我嗎?”
丁晚點了點頭:“我信您。”
破除了心理障礙之後,丁晚好似又變成了Eden的“小玫瑰”,他跪趴在連靖胯間,含着剛從他體內抽出的性器舔得啧啧作響。
後穴沒有經過任何擴張潤滑,丁晚只好用唾液和自己泌出的淫液充作潤滑,探進兩根手指進行簡單開拓。
只是手指和陰莖毫無可比性,連靖進得非常艱難。性器卡在中間,丁晚疼得滿頭大汗,剛才還精神矍铄的肉莖現也疲軟了下來。
連靖托着丁晚的屁股,手指在後穴褶皺處打圈逡巡:“不用着急,別傷了自己。”
但他沒想到丁晚是個急色的,只見丁晚深吸了一口氣,扶着連靖的下身生生坐了下去。
“唔!”丁晚一聲痛呼之後,他苦笑着看向連靖,“對不起,玫瑰沒有提前做好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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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晚說着俯低身體在連靖喉結處吻了一下:“今天讓您射滿兩個穴,您不要扣我的錢,好不好?”
好或者不好,連靖已經不準備去回答了。如果不是他要丁晚自己動,他真想就此将人按在床上将人肏到哭不出來為止。
連靖終于明白,他那個傻弟弟為什麽肯花大價錢從Eden買了個“壁尻”回來,而梁殷君那女人在之前的這些年裏手握這樣一個尤物,自然也不會有她趟不出來的關系。
想到這,連靖狠狠捏了一下丁晚的陰蒂,調笑道:“還是三個穴吧,小嘴兒這麽會說,不用來裝精液也是可惜了。”
“都聽您的。”丁晚乖巧應下。
丁晚醒來已是日落西山之時,他很久沒體驗過如此酣暢淋漓的性事了。上一次還是剛被連翊買回來的時候,被連靖連翊兩人前後鉗着肏得幾乎失禁。
其實連翊的活兒也不差,只是在性事中沒有連靖這般會考慮丁晚的反應。慢些、快些、重些、輕些悉數都由着丁晚的性子,加上頻繁落在耳廓、頸後、唇角那些熱氣騰騰的濕吻,仿若丁晚根本不是一個被使用的“少爺”,而是被深愛着的情人一般。
半睡半醒間,丁晚覺得有手指在自己體內來回抽動,為他導出體內的精液後又擎着花灑給他沖去身上黏膩的薄汗。為他做這一切的人怕他亂動碰到腦袋,竟然還用手托着他的後頸,簡直細致到了極點。
丁晚眯着眼睛摸索着找在他身上動作的人,連靖被他這樣子鬧得直笑,主動将手放到丁晚掌心。後者終于消停下來,連靖只覺自己手指被丁晚捏了捏:“裴星,幫我把君姐準備的藥拿來……”
察覺到“裴星”沒有回應,丁晚又推了連靖一把,道:“裴星?”
丁晚終是不耐煩地睜開眼——面前人根本不是裴星,他也不是在Eden的休息室——是他恍惚了,原以為會在性事之後如此細致地為他清理洗澡的只有裴星一個。
這種事情,連翊根本想不起來也不屑于去做。
就算丁晚累得已經喘不上氣,他可愛的金主也只會用腳踢踢他的屁股,道:“去自己好好洗幹淨,回來把床單換了,我要睡覺。”
“什麽藥?”見丁晚眼神清明起來,連靖停下手中的動作。
丁晚沒有說話——不是不想說,而是叫床叫得太狠嗓音有些嘶啞——連靖似乎早猜到了丁晚會這樣,起身走出浴室端了一杯溫水遞到丁晚手邊:“小口慢飲,潤潤嗓子。”
丁晚照做。
雙手捧着一個海碗一樣大的杯子,讓杯沿一擋,便只剩一雙濕漉漉的眼睛跌進連靖眼睛。連靖不自主地抓了抓丁晚發頂,又問:“裴星是誰?”
丁晚放下水杯:“我是雙性人,為了避免麻煩君姐給我準備了避孕藥。”
“你能受孕?”連靖意外道。
丁晚緩緩搖頭:“醫生說概率很小,吃藥也是以防萬一。”
“為什麽不提前說?”連靖拿起花灑繼續給丁晚洗澡,“是藥三分毒,吃多了對你身體百害無一利。”
“你提前說的話,我就不射在裏面了。”連靖說。
丁晚不語。
在Eden他的身份不允許他這樣做,即便工作間會準備安全套,但金主興致上來,基本上二話不說提槍就上了,哪裏還會想起戴套這種麻煩的事情。更別說,多數金主還會以戴套不舒服為由搪塞。
被連翊買回來之後丁晚更不會主動去提。
今天也是累得神志不清,意外被連靖聽到罷了,不然這種事情丁晚恐怕永遠也不會主動說出來。
“那裴星是誰?”連靖繼續問。
他本以為丁晚不會回答。他心頭隐約有一個猜測,這個叫裴星的人和丁晚耳朵上的星星耳釘應該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系。沒想到丁晚卻毫不避嫌,如實道:“沒誰,他是君姐給我安排的助理。”
連靖點頭,沒再問什麽。
兩人從浴室裏出來時天色已經大黑,一天胡鬧下來丁晚早已饑腸辘辘,連靖幫他清理時,肚子就幾次發出聲音。在浴室裏回聲異常明顯,面對情色毫不怯場的丁晚此刻卻羞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累的話在沙發上歇一會兒,我去做飯。”連靖說,“不累的話……不如來廚房幫我洗菜。”
丁晚最後選擇了在廚房幫忙——只是不知道為何,幫忙幫着就幫到了連靖胯下。
之後的兩日,兩人真就像丈夫出差後的“奸夫淫婦”。連靖做飯時,丁晚在他胯間為他口交;連靖看文件時,丁晚跨坐在他腿上被連靖自下而上地肏弄;連靖睡覺時,丁晚被他攬在懷裏像寵物似的幾乎團成一個球——而兩人之間唯一的連接便是連靖放在丁晚後穴裏的陰莖。早晨醒來,借着晨勃又要胡作非為一般。
而在外出差的“正宮”連翊便沒有那麽幸運了。和合作夥伴忙前忙後地見各路負責人,談判,反複敲定合同細節,對方卻一點也不爽快,為半分利益僵持着不肯退步。原定的周五返程也成了泡影。
他想聯系丁晚大多數還是通過他哥。手機上時不時就會收到一些丁晚給他哥口交時的短視頻,或是丁晚動情時呻吟的錄音,又或是丁晚睡着時的照片。
饞得連翊恨不得即刻結束工作飛回A市。
終于又過了三日,合作終于達成,連翊拿着經過幾番商議才确定的合同馬不停蹄地訂了返程的機票。和他一起過來的容石笑着打趣他:難道是家裏有美人相迎,才會這麽着急嗎。
連翊哈哈笑着岔開話題,沒有直言。
他的航班信息丁晚是第一個收到的,彼時連靖扶着陰莖狠狠抽打着丁晚的女穴:“明天就肏不了你了,趁着我那傻弟弟還沒回來,我今天得肏回本兒才行。”
“唔啊……”丁晚難耐地呻吟着,“求您進來……以後您想肏我随時過去給您肏……啊……”
“沒想到晚晚居然是只貪心的小饞貓……”連靖感嘆道。
連翊的航班在上午10:26分準時降落,依着金主的規矩,丁晚沒有去接機,而是在家裏做好清理等着連翊回來。
連靖前天晚上還是在公寓住的,早晨起床他擁着丁晚要對方幫他系好領帶,才出門上班。
到辦公室發現,被他外派出去助理,賀川,正颔首站在他桌邊。
“有什麽進展嗎?”連靖開門見山。
這事一直是連靖心裏的一根刺,連家父母去世前都在惦記着走丢了近20年的妹妹。
賀川工作能力沒得說,此刻卻也面露難色,無聲搖頭:“連總,同年走失的女孩當中找到下落的和您提供的信息不匹配,而沒有下落的,據說是被賣到了Z市山裏。”
“這次我也是順着警方提供的筆錄走了趟Z市,但都沒有進展。”
眼看連靖面色越來越難看,賀川繼續道:“您或許能不能提供一些二小姐的特征。胎記,或者老爺夫人有沒有給小姐戴什麽首飾、信物。”
不是連靖不願意提供,只是小妹走丢時他還不滿十歲,記憶甚少。而小妹和連翊是龍鳳胎,無非是小妹更着急一點,早出生了三分鐘。對于這個緣分甚淺的姐姐,連翊自然不會有什麽印象。
連靖擰眉沉吟了許久,道:“你繼續往下查,我如果有什麽線索随時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