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我的小玫瑰天賦異禀啊
丁晚踱步回去時正巧撞上連翊托着行李箱匆匆出門。看到來人,連翊一直惴惴不安的心才算放回肚子:“還以為你偷着跑了。”
連翊不悅道:“公司有事我要出去一趟,時間不會太長,最多一個星期。你老實在家待着,手機不準關機,沒事別炸廚房,想吃什麽就自己點外賣。”
“我要是知道你自己作出什麽禍來。”連翊擰着眉将丁晚上下打量了一圈,不顧立在一邊靜候的司機,朝着丁晚喉結狠狠咬了一口,如願聽到丁晚的痛呼後才撒嘴,“看我回來怎麽收拾你!”
“給你蓋個戳兒。”連翊似乎在為自己這般行徑找借口,“你是不了解你自己這朵玫瑰有多勾人,要是外面人招個手你就跟着跑了,我他媽就虧大了。”
“不會。”丁晚搖頭,“我是您買回來的人。如果您有需要,我可以過去找您。”
“那倒不必。”連翊抓着丁晚的後頸輕輕捏了捏,“梁殷君那女人跟我說了,你體質不好,容易水土不服。”
“我招呼你一朵殘花敗葉過去還不夠糟心的。”連翊啧啧道,“你老實在家待着就行,我哪天回來提前告訴你,自己洗好了在床上等着……”
“小連總。”立在一邊被迫看上司和小情兒調情的司機不适宜地打斷黏糊着的二人,“該出發了,別誤了航班。”
“……”連翊一口氣梗在心頭,他不能怨司機沒眼力見兒,古來妖妃誤國便和現在的情景一般無二,他最後拍了丁晚屁股一下,“走了。”
丁晚目送連翊離開後,轉身進了房間。看到桌上正冒着熱氣的飯菜,他輕笑了一下,心道連翊還算善良,不至于讓他回來再自己解決飽腹問題。
殊不知桌上這些無一出自連翊之手。
丁晚這位金主對廚房的威脅比丁晚還要更大一些,而做出這些飯菜的人此刻正斜倚靠着廚房門,看丁晚愣怔的樣子出神。
“回來了?”連靖指了指衛生間,“洗手,坐下吃飯。”
就像丁晚不知道連翊不會做飯一樣,他也不知道,他回來這一路有位護花使者看着他安全進了小區大門才放心回去。
席間二人交流不多,丁晚似乎還不知如何和面前這位,名義上是自己金主的兄長,實際被自己認錯的“前任金主”的相處方式,除了碗筷碰撞的聲音,便是二人交錯在一起的呼吸聲。
“出去買耳釘了?”連靖主動打破了兩人之間的詭異氣氛,“怎麽只戴了一只?”
Advertisement
“啊。”丁晚後知後覺地摸上自己的左耳,想到這顆星星背後的故事,他紅了面頰,遮掩道,“另一只掉在路上了,回去找了,沒找到。”
連靖善良地選擇相信丁晚這段有些拙劣的謊言。
那只耳釘一看便知戴了有一段時間的,如果本就是丁晚自己的,那對方大可以直接承認。連靖沒想到自己給丁晚留個了坑,對方想也不想便跳了進去,順着他的話說新買的一對耳飾丢了一只在外面。
“挺好看的。”連靖說,“只是最好別戴左邊,容易招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看到丁晚疑惑的神情,連靖繼續解釋:“男性耳飾戴左邊有尋找‘同類’的意思在裏面,當然也不絕對。我那個弟弟你應該了解了一些,醋壇子裏泡大的。”
“你認錯人的那次,那小子跟我都鬧了好久別扭。”連靖打趣道,“我都得避嫌,更不要說什麽不相幹的人。”
連靖這句避嫌着實将丁晚唬了個徹底。他原以為這位義正嚴詞的連總是正人君子來的,卻不想兩日後,連靖過來拿連翊落下的文件時,竟将避嫌避到了床上。
那日,遠在C市的連翊閑得無聊。
離會議開始還有将近四個小時,而讓他朝思暮想的小玫瑰又遠在天邊,他給人家發消息,丁晚雖回得及時妥帖,卻實在不能解了連翊心裏那點兒龌龊的想法。
于是他給丁晚播了個視頻通話過去。
幾句好聽的下流話語便哄得丁晚脫了衣服躺在床上,順着連翊的語音指令,在床頭櫃下面的抽屜裏拿出來一只通體瓷白的柱形器具。
“這是……”丁晚正要說話,就被連翊打斷。
“小騷花兒,別想着用這個滿足自己。”連翊打趣的聲音從手機裏傳來,“這麽細怎麽可能喂得飽你……長按開機。”
還真不是連翊不準,這通體瓷白的機器其實是個可以異地遙控的吸吮玩具,根本不具備插入的功能。
“把蓋子打開。”連翊繼續說,“裏面那個吮吸口對準自己的騷豆子。”
丁晚乖乖照做,沒有半點羞赧之意,被情欲浸淫多年,習慣了被不同真假陰莖、手指插入的他反而還有些期待,手裏這小東西感覺如何。
通過視頻确認丁晚已經做好準備之後,連翊便通過手機APP遠程将吮吸力度調到了1級。
只是細細密密的震顫,但因為圓形的吮吸口将陰蒂整個包住,快感要比單純的震動更加明顯。他低喘着将吮吸口扣得更緊,此刻連翊将強度調高。
明顯的快感兜頭襲來,丁晚不自覺呻吟出聲,本能地想将吮吸口拿得遠些,卻聽連翊的聲音鑽入耳朵:“不準松手。”
“怎麽樣?”視頻那邊的連翊手上也沒閑着,一邊控制着丁晚這邊吮吸口的頻率和強度,另一手握着自己的莖身緩緩撸動。
和他一起來這邊出差的還有A市另一家初創公司的負責人,姓容,和連靖年齡相仿。這邊的接待團隊見來的是兩個年輕人,便動了歪心思,給他們各自送了個人到酒店。最後的結果可想而知,兩個人都被原封不動地送了出來。
連翊是因為家裏有朵玫瑰,嬌豔欲滴的,比任何送來的滿身脂粉的人都要好上百倍。而合作對象這邊據說是家裏有貌若天仙的愛人,二人互相愛慕多年才終于确定關系,自然不是随便什麽人都能插足破壞的。
“爽不爽?”連翊粗喘着,眼睛一動不動地盯着丁晚被蜜液濡濕的女穴,“要不要再往上調一檔?”
“不要……要……唔啊啊……”丁晚爽得話都說不全,連翊默認丁晚答應了自己的提議,将強度直接調到了lv.5。和之前細密酥麻的震顫不同,這一檔沒有任何前戲。吮吸口死死吸住丁晚的敏感的陰蒂,強烈的震顫和之前裴星用舌尖那處舔弄的感覺極其相似。
“手別閑着。”連翊繼續道,“捏着自己的奶頭,擠出奶水來讓我嘗嘗,嗯?”
“唔……沒有……沒有奶水……”丁晚口嫌體直,順從地用手捏住自己的乳尖,“慢點……求您……受不了了……”
忽而,眼前一陣白光閃過,丁晚手裏的玩具不再震顫,而他也像個破布娃娃似的,癱軟在床上,身下的床單也被自己噴出的潮液浸濕了一大塊。
視頻那邊,連翊從床頭扯了幾張紙巾擦了擦下身渾濁的白色液體,道:“我的小玫瑰天賦異禀啊,三天後讓我回去好好疼你。”
連翊說着,按斷了視頻。
世界恢複平靜。
連靖就是這時打破和諧的。他早已不知在丁晚門邊看了多久活春宮,高高脹起的下身反應昭示着剛才那幅活色生香的畫面給他的視覺和聽覺沖擊。
丁晚後知後覺地看到連靖,登時被吓得不敢動彈,剛要說什麽,卻見連靖示意他不要說話。
“噓。”連靖說着靠近,“我收回之前‘避嫌不避嫌’的話,趁着我那傻弟弟不在,我們做一對偷情的‘奸夫淫婦’如何?”
話畢,也不等丁晚應允,連靖便跪跨在丁晚身上,将人鎖在身下。拉下褲鏈放出早已饑渴難耐的陰莖。
莖身拍打在已經被寵愛得極度敏感的蒂頭上,惹得丁晚不自主地發顫。幾聲呻吟從嘴角瀉出,他下意識看了看枕邊的手機,确認視頻通話結束,才稍稍放心。
淫液早已将女穴潤滑得當,此刻正空虛着需要連靖将欲壑填滿。連靖也遂了他的願,沒逗弄多久便徑直插入濕潤緊致的穴道。
“唔……好大……”丁晚不自覺呻吟道。
“是麽?”連靖笑着逗他,“是我的大還是連翊的大,誰肏得你更爽?”
丁晚:“……”
這個問題似曾相識。雖然在Eden被多個金主一同使用的時候也會被問到這個問題,但那時他只需要阿谀奉承便可,誰在肏他便誇誰。
然而此刻問出這個問題的是連靖,他金主的兄長,誰知道這兩兄弟背後會不會“串供”。
事實證明,會的。
兩兄弟不光會串供,自上次荒唐的三人行之後,連靖和連翊好似達成了什麽“秘密協定”,只是可憐丁晚還被蒙在鼓裏,私以為連靖和自己真的是在“偷情”。
所以在連靖拿起手機撥通連翊的電話時,丁晚吓得穴肉不自主地縮緊,夾得連靖不住低吼:“嘶,放松。”
電話接通的那一刻,連靖“好意”提醒道:“別出聲,讓他聽見咱倆就要被‘浸豬籠’了。”
連靖一邊說身下也并沒閑着,樁打得越發用力,惹得丁晚想叫不能叫,只好咬住自己的嘴唇,生怕呻吟聲被連翊聽到。
“什麽浸豬籠?”連翊在電話裏問。他和丁晚胡鬧了一陣,現下褲子都沒來得及穿,就見他哥給他打了電話過來。
電話剛通,連靖就轉成了視頻,而攝像頭直直對着被陰莖撐得滿滿當當的女穴。連翊怎麽可能認不出那是丁晚。
“操……”連翊低罵了一聲,“哥,你真是我親哥。”
“合作談得怎麽樣了?”連靖不但沒接連翊這話,反而裝模作樣地問起了工作進度。
同時連翊手機收到了一條文字消息,是連靖發來的:晚晚不知道我開着視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