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如果,他欺負您,您還可以随時回來
少年人的心思非常簡單。
作為“小玫瑰”的專職助理,裴星雖不能左右金主對丁晚做什麽,但好歹對方時刻在自己眼皮底下。狀态如何,有沒有受傷,傷勢是否嚴重……一切都不會脫離自己的掌控。
如今丁晚被徹底買斷,看不見摸不着,這位闊綽的金主是誰,長什麽樣子,有沒有特殊癖好,他都不清楚。就連今天這次見面,還是裴星強撐着在丁晚家門口熬了幾天幾夜才得以成全,否則下一次見面還不知是哪年哪月。
“沒什麽大事。”丁晚錯開話題,“不是說耳釘改好了,在哪呢?”
“在這兒!”經丁晚提醒,一直攥在裴星手心裏的那顆黑色星星才得以重建天日。
裴星獻寶似地捧到裴星面前:“改成了耳夾,夾子沒有調得特別緊,這樣您長時間戴着不會痛。”
丁晚想起自己那日被連翊連肏帶抽,玩兒得沒了力氣,破天荒第一次叫裴星進浴室幫他清理。哪知這小朋友禁不住撩撥,起了反應,沒臉待在他面前,扯了個借口頂着帳篷就要跑,他無奈開口将人叫住,讓裴星用一顆小星星換了一次自己的口侍。
Eden“小玫瑰”的口侍,就算不含吞精,價格也不菲呢。
原本只是一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得星星耳釘,背後藏匿的是一場君姐不允許的“交易”,以及裴星不敢宣之于口的情愫。
“幫我戴上吧。”丁晚看到另一只在裴星左耳上,“和你一樣,也戴左邊吧。”
給丁晚戴小星星的過程異常磕絆。即便過了很久,裴星每每看到丁晚耳朵上的黑色星星時還會覺得赧然。
自己戴耳釘耳夾駕輕就熟到閉着眼就能戴好,現下對面是自己喜歡的人,低頭便是對方的脖頸,纖瘦,白淨,若仔細往衣領裏瞧,還能買斷他的那位金主留下的吻痕,若隐若現。
裴星的呼吸抑不住地變快,手上一直出汗,面色也沒之前那麽平靜,幾次都差點拿不住那顆星星,最後還是丁晚握住他的手腕,道:“別抖。”
他這才平靜下來,讓小星星成功在丁晚的耳垂上閃爍起來。
“嘶。”丁晚第一次戴這類飾品,即便裴星說夾子改得沒有那麽緊,他依舊覺得耳垂像燒着了似的燙。
兩人眼神交錯的瞬間,裴星扯過沙發上的抱枕蓋在自己腿間,諾諾道:“戴好了,弄疼您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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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晚笑着看向裴星:“沒有,好看嗎?”
“您戴,肯定好看,比我好看。”裴星根本不敢直視丁晚,全身血液仿佛一分為二去了兩處,一處是他臊紅的面頰,另一處便是被抱枕擋住的那話兒,也不知丁晚有沒有瞧見。
“我還是想看您的傷好全沒有,我已經從Eden辭職了……”
這話背後的意思便是,自己已經不算是“小玫瑰”的專職助理了,也就不必再遵守以前在君姐那兒的規矩。
話雖這麽說,但裴星終究不是不顧及對方想法的人,況且丁晚這朵玫瑰不偏不倚開在了他的心尖兒上。他不想做讓丁晚為難的事。從這顆玫瑰花種在他心底紮根開始,裴星便知道自己先前和家裏抗争的目的是什麽,一切的機緣巧合只為了和丁晚相遇。
如果這朵玫瑰不需要他,那他便安心做他的護花使者,護着丁晚,希望玫瑰永不凋零。
丁晚無言,觑了好一會兒,看得裴星覺得自己說錯話想要開口道歉時,他才出聲:“傷的是右腳。”
此話一出,裴星覺得腦內轟然一響。
他從沙發上頹下來,像讨食吃的小狗兒似的生生撲到了丁晚腳邊,緊張得差點把丁晚的鞋帶扯成死結。
當日那口熱鍋砸下來時力道絕對不輕,雖說沒傷到骨頭,但也實實在在腫疼了好些天,丁晚才能正常下地走路。裴星扯下丁晚的襪子,看到拇指骨節處還未徹底消散的淤青時,霎時覺得眼眶一熱。
他想也不想便吻住了那處傷痕,丁晚身體猛地一顫,也不知是被對方這突如其來的動作給吓到了,還是被裴星滾燙的嘴唇燙得一激靈。
丁晚無奈地抓了抓裴星的發頂,安慰道:“沒事,已經不疼了。”
裴星咕哝了一聲,嘴唇還未離開丁晚的腳趾,後者便覺着有一滴比對方嘴唇還燙的液體落到了自己腳面上。
丁晚心裏一揪,輕聲問:“哭了?”
“沒,不能哭。”裴星最後吻了一下丁晚的腳趾,啵的一聲,顯得有些澀情,“是我不好,沒有保護好您,您當時肯定很痛。”
“為什麽不能哭?”丁晚失笑道,“男兒有淚不輕彈?”
裴星搖頭:“家裏應該有跌打損傷的噴霧,我去找找。不疼了,也不能大意。”
“不用……”根本等不及丁晚去阻攔,裴星已經跑到丁晚的卧室抽屜裏把噴霧翻了出來。丁晚暗自詫異,這小朋友什麽時候對他家裏的陳設了解得這麽透徹了。
最後丁晚還是拗不過裴星,被對方強按着上了藥。
至于對方口中不能哭的原因,丁晚早忘了去探究——他在暗自感嘆年輕人的精力就是旺盛。
剛才裴星偷偷抱抱枕的小動作,他看了個滿眼。本以為這麽一折騰,多大的反應也應該消停了,卻不想裴星身下的帳篷非但沒下去,反倒精神了不少。
現下正值不冷不熱的夏末秋初,裴星只穿了一條單薄的運動褲,褲腰系帶松松地垂在外面。
輕易地便叫丁晚将人扯到了跟前,剛剛被裴星吻過的腳尖恰好抵在了裴星臍下三寸,又硬又熱的那處。
“我最不喜歡虧欠別人什麽,作為你為我上藥的謝禮……”丁晚緩緩道,“褲子脫了吧。”
之後發生的事,裴星做夢都想不到。
他對丁晚的情愫,一開始許是源于情色,後來慢慢二人熟悉,了解了丁晚以前的故事,他便深深地愛上了這個人。恻隐之心不知何時變成了一腔難以迸發的愛意。
如今他深愛着的人……
丁晚斜倚着沙發,見裴星久久不動,他便主動将腳探進對方的褲腰裏,腳尖抵着即将蘇醒的巨龍輕輕描摹:“怎麽還不聽話了?”
他也懶得和裴星計較,對方沒有動作,他便用腳勾着褲腰扯了一半下來,露出裴星白色的內褲。
之前丁晚給裴星口的時候便知小星星是不小的,如今被內褲包着顯得更加雄壯。他不自主地吞了吞口水,下身也跟着生出些許異樣。
丁晚微微調整坐姿,看似好像是讓自己更方便施力。
他使着花樣兒,或輕踩或夾弄,惹得裴星根本受不住,幾次都想伸手按住丁晚的腳。丁晚卻不讓,用左腳威脅似的碰了裴星的手一下,後者便老實地将雙手反背在身後。
像獻祭一般。
“剛才不見你這麽聽話……還是把內褲脫了吧。”
“你不想射在我腳上嗎?”丁晚問。
想,當然想。
裴星此刻已經被欲念支配,背在身後的雙手已經掐得沒了血色。
沒了內褲那層布料的遮擋,更方便丁晚的動作,也讓丁晚腳踩上去的快感更加清晰明了。在丁晚腳趾碰到精孔的那一刻,裴星直接大腦當機,仿佛靈魂都跟着一起被抽了出去。
丁晚身量不重,腳上更是骨節分明,腳趾白如蔥段不說,最性感得便是那塊踝骨——裴星每次将小玫瑰抱進房間時都要看上好久。
如今不管是腳趾還是踝骨,到處都被裴星的精液沾染。
丁晚動了動腳趾,渾濁的白色精絲在他趾縫中纏繞勾扯。
“怎麽這麽濃啊……”丁晚按下自己跟着裴星一起亂了的呼吸,道,“就是不知道味道怎麽樣?”
裴星想也沒想便道:“我、我昨天吃了葡萄,很甜。”
“是嗎?”丁晚越發覺得小星星好逗,“那應該讓你射在我嘴裏。”
“不……”
“幫我抽點紙巾吧。”丁晚打斷了裴星的話語,“我去洗個澡,那兒流的水有點多,不太舒服。”
“我可以幫您!”裴星道。
二人也不知到底是誰不想虧欠誰——丁晚把裴星踩射之後,裴星又将丁晚按在沙發上反過來口侍了一次。
丁晚原以為裴星是個不通情事的,卻不想對方舔穴的功底異常到位。
裴星借着丁晚自己泌出的淫液混着唾液濡濕了那到肉縫,舌尖挑開陰唇,抵着勃起的陰蒂像交媾似的舔弄。
每次都是察覺到丁晚快要高潮的時候,他撤出舌頭改去含丁晚的陰莖或是緊致的後穴。幾次下來丁晚不得不乞求裴星不要玩花樣,他本能地夾住裴星的腦袋,讓他更用力一些,或者直接肏進他的身體,渴望着裴星将他填滿。
裴星卻偏不遂丁晚的願,還是只用舌頭,在懷裏人差點哭出來之前将人送上了高潮。
丁晚臨近傍晚才從出租屋裏出來。
和裴星的一場胡鬧結束,他洗了個澡,又在窩在床上眯了一會兒。醒來穿褲子的時候才發現,裴星掐着他腿根的時候太過用力,幾枚暧昧的指痕留在了那處。
希望連翊不會發現吧。
丁晚此次過來本是想收拾一下自己的東西順便把房子轉租出去的,現在東西沒收拾,房子倒是順利租了出去。
而他的租戶便是剛剛和他胡鬧一場的裴星。
裴星的理由讓他無法拒絕:“如果他對您好我就放心了,但我還是要在這幫您看家。如果——我是說如果,他欺負您,您還可以随時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