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我的玫瑰居然知羞了
敲門聲響起之時,丁晚正窩在沙發上回裴星的消息。
他早已提前做好準備工作,為保持穴口松弛,他取了一根直徑約莫兩指寬的肛塞放置于體內,前穴裏也含着一顆跳蛋。跳蛋振動的頻率不高,卻也時刻操控着丁晚的神思,他的下身早已高高隆起,幾乎快要将本就不長的短裙掀開。
快感如潮,反複拍打在丁晚這塊礁石之上,浸潤、打磨。終究還是臣服于欲望。丁晚一刻也不敢浪費,跌跌撞撞地跑到去玄關開了門——他甚至都沒确認門外到底是不是他想見的人。
饒是見過Eden各色少爺的連翊,看到身穿水手服依靠在門邊的面上染着紅暈的丁晚,也不禁挑眉。
這朵小騷花兒果然懂得什麽樣才能吸引男人的目光,當然,不只是目光。
連翊随即關上門,将行李箱胡亂往牆邊一踢,鉗住丁晚的手腕将人摟到懷裏:“這算是今天的驚喜嗎?”
說完,連翊往丁晚耳朵裏吹了口熱氣,唇齒輕輕撕咬着對方頸側的軟肉。
調戲、玩味之意已然搬上了明面,卻連翊偏不着急動作。仿佛狩獵成功的猛獸,反正獵物最終都要被拆吃入腹,那麽欲擒故縱般看獵物做無謂的抵抗就成了飽腹前最大的樂趣。
如同羊入虎口般,丁晚此刻确實在發抖——并不是害怕,因連翊的動作,原本以最低頻率震動的跳蛋突然變得躁動起來。
攆着丁晚前穴裏的敏感處不放。
他的呼吸早已雜亂無章,呻吟聲隐約從喉頭湧出。
丁晚順從地靠在連翊肩頭,右手在連翊的腰腹周圍摸索:“我的小穴已經濕得不行了,您還不操我嗎?”
“是嗎,這麽饑渴?”連翊以為丁晚只是随便撿了句話來勾他,他便伸手下去檢查,指尖觸及到丁晚體內的物什後,他腦內轟然一響。
他終于明白梁殷君那女人為何要将一個雙性壁尻捧成Eden的紅人。當然不僅是因為丁晚上下這三張能吃的小嘴兒,更是因為丁晚面相太過乖巧清純,這樣一張清純的面龐卻做着極盡下流之事。
強烈的反差仿若出淤泥而不染的蓮花修煉成精,幻化為床第間的玩具,勾魂攝魄。
連翊哪裏還會忍耐,他一個打橫抱起丁晚,将人扔到了卧室的床上,随即自己也壓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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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這些天我不在家,你有沒有勾引別的男人來偷偷滿足你這饑渴的騷穴嗯?”連翊邊問邊将手指探入丁晚體內,看着好似是在幫丁晚取出體內的跳蛋,實則是将跳蛋繼續往深處送了好些。
“唔!”許是被跳蛋頂住要命的位置,丁晚擰眉不停地抽息,他想到連靖和自己定下的“偷情”之約,又想到連翊回來之前裴星給自己發的消息。
-如果您以後還有需要,我可以過去找您。
“沒有……啊……”連翊的脊背幾乎被丁晚抓出紅痕,原因是在丁晚感謝金主終于取出跳蛋之時,他這頑劣的金主又将跳蛋送入了他的後穴。
并且将跳蛋的振動頻率開到了最高。
“只有您……”丁晚自然不會将實話說出,“從頭到尾就只有您……您檢查過的……”
說起檢查,就不得不說起連靖和連翊這兄弟倆詭異的“默契”——每每都在丁晚和連靖胡鬧之後,頂視頻電話進來,要求丁晚掰開血肉給他看,美其名曰檢查丁晚有沒有背着自己“偷人”。
丁晚前幾次還擔心被連靖肏弄得殷紅異常的穴肉會被連翊看出端倪,戰戰兢兢的,話都不敢多說幾句就匆匆挂了電話。後來發現連翊看不出之後便徹底放下心來,甚至還會主動将手指伸進穴裏,自渎給連翊看。
“您操操我……唔嗯……”
丁晚被情欲燒得全身都透着粉,堪堪蓋住乳尖的上衣,此刻也被連翊推到了頸窩,他捏着丁晚的乳肉惡狠狠道:“給你這裏穿個釘兒好不好?耳朵上戴一個,奶子上沒有顯得多單調啊。”
“不唔……”丁晚搖頭拒絕。
“這樣以後誰見到你就知道你是我的人了。”連翊也不知自己這是中了什麽魔,在初次看到丁晚給他哥口交時便覺得氣不打一處來,好似自己喜歡的玩具被其他小朋友搶走一般,不甘心。
後來兄弟兩人經過和平談判——雖然是他哥單方面碾壓——連翊願意和他哥分享,卻一次又一次因為他哥和丁晚的接觸而不悅。
此刻竟想方設法宣誓起了主權。
“我一直都是您的人……只是您的……”丁晚幾乎快要到了極點,他主動握住連翊的性器往自己體內送,“求您進來……”
連翊從善如流,遂了丁晚的願,将性器插入身下人早已濕潤的穴道。
二人俱是舒爽得喟嘆出聲。
什麽主權不主權的,此刻俨然已經不重要,人生苦短,自當及時行樂。
這邊二人在床上胡作非為,連靖卻在忙連翊此次出差拿回來的合作的後續事宜,桌上的文件堆成了山。
有公司相關,也有賀川調查到的關于20年前A市兒童拐賣案的線索。
世人只知道連家的連靖和連翊兩兄弟,連家父母早亡,連翊是被連靖一手帶大的。卻不知連家其實還有一個叫連嶼的女孩,和連翊是龍鳳胎,比連翊早出生了三分鐘而已。
連靖對這個小妹記憶不多,因為自打這對弟弟妹妹出生,父母便讓他接觸弟弟更多一點,妹妹的一切事宜都有母親親力親為,從不叫他這個大哥靠前。
依着賀川的建議,他回父母住的老房子那邊翻出了一本舊得發黃的相冊,試圖找到一些可以确定連嶼身份的标志。
功夫不負有心人,在仔細翻找了連嶼照片之後,他發現他的小妹右邊眉頭有一顆血紅色的小痣,因為被眉毛遮蓋,加上照片不甚清晰,所以看得并不清楚。
“剛發現,你眉毛這怎麽有個疤?”
一場性事才結束,連翊疲軟下來的性器還未從丁晚的體內抽出。連翊寬大的身軀幾乎将丁晚罩了嚴實,他欣賞着高潮餘韻後更添風情的丁晚,看着對方前胸頸後被自己種滿的吻痕,情不自禁地在丁晚眉心印下一吻。
丁晚的眼神有一瞬間的躲閃,很快便恢複如常,低聲道:“小時候磕桌角上了。”
幾個字,輕描淡寫。
連翊也不會深究背後的故事,只是想到這朵玫瑰來到家裏的第二天一早,摔了熱油鍋的事情。暗笑着感嘆,丁晚這朵玫瑰的經歷竟是如此坎坷曲折。
丁晚更不會主動說起,因為這個疤,他才真正意識到自己的身體與別人有何不同——從未接觸過任何正經教育的他,看到酩酊大醉的丁元興毫不遮掩地在自己面前袒露出生殖器官,肮髒醜陋,對方眼中的欲望更是令他作嘔。
好在他身形瘦小,有驚無險地躲過了“父子相奸”。
不過後來丁元興清醒過來便主動向丁晚道了歉,說着自己喝醉了才會控制不住自己做出如此混賬的事情,讓丁晚将這段翻篇兒,繼續道貌岸然地充當着好父親的角色。
許是太久沒有和丁晚如此近距離接觸,連翊的眼睛一直沒離開過丁晚的身體。那目光仿佛長了手,從丁晚額頭開始一路描摹下來,竟也叫他發現了不少丁晚身上的漂亮之處——除了那處會出水還會咬着人不放的小穴以外。
比如嫩粉色的乳尖,比如形如“一”字的鎖骨,又比如因快感過于強烈此刻正不斷痙攣的小腹。
他竟不知為何生出一種邪惡的心思,他想将丁晚全身上下,從裏到外都刻上屬于自己的烙印。不要讓這朵玫瑰被別人染指,就算那個人是他哥,也不行。
在床上纏綿了半晌,連翊的下身又有擡頭的趨勢。
丁晚沒有半分扭捏,主動攀上連翊的脖頸,操着已經叫得沙啞的嗓音在連翊耳邊道:“前面被您操得太痛了,這次您肏肏後面好不好?”
連翊自然不會拒絕的意思,他噙着笑掐了一把丁晚的陰蒂:“小騷貨。”
“那也只是您一個人的騷貨。”丁晚不甘示弱地挑逗,他甚至主動挺腰,好讓連翊的性器進得更深。
連翊抓着丁晚的腳踝狠狠地肏弄着,腸壁雖不及女穴緊致,卻禁不住他身下人是個技巧超群的“壁尻”。懂事的括約肌總是在連翊全根沒入的時候主動放行,在連翊抽出的時候咬得極緊,企圖将青筋盤虬的兇器挽留在體內。
“啊啊……要射了……唔……”
丁晚配合着連翊肏弄的頻率撸動着自己陰莖,卻不想他金主“啪”的一下将他的手拍開,雖未發一言,身下的動作又比之前更加狠厲起來。
連翊的目的很明顯,他想将丁晚操射。
他也幾乎逼近精關,于是一改之前的長驅直入,他狠狠攆着丁晚的腺體,不給丁晚任何喘息的機會。
連翊不顧丁晚嗚嗚地求饒,臀肉拍打在一起的聲音幾乎蓋過了屋內的一切。連着幾十下狠操之後,連翊低吼着出了精。幾乎同時,丁晚也射出了一股稀薄的精水,緊接着比精液更稀的液體從馬眼泌了出來。
丁晚的嗚嗚聲比之前更甚,連翊卻絲毫不嫌棄空氣中淡淡的腥臊味,失笑着吻住了丁晚的嘴唇。
“我的騷玫瑰居然知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