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情哥哥呀情妹妹
情哥哥呀情妹妹
“當然可以。”江玉康幾乎是想也沒想就答應了下來。
“我希望你以後都不要叫我陸小姐,你今天也說了我們兩個...”陸珍寶不好意思将剩下的話說完,只是期待地看着江玉康,希望他能有所回應。
“可是...”
“要守禮嘛,我只是讓你叫我的名字,又沒要你做別的事情,難道這樣的要求有這麽難嗎?”陸珍寶有些委屈,甚至說話都帶了點鼻音。
比起陸珍寶發脾氣,江玉康更為害怕的就是陸珍寶哭,于是他趕忙道:“你別哭...我叫就是了...”在陸珍寶殷殷切切的眼神下,江玉康支支吾吾地叫了句。
“我都沒聽見。”陸珍寶不滿地跺了下地板。
“寶...兒...”
陸珍寶可以說其實她只是想讓江玉康叫她陸珍寶嗎,她當然不會,這句寶兒聽在她的耳朵,只覺得分外順耳,甚至連自己爹叫自己都沒有這樣的感覺。
陸珍寶有些羞郝,也一改對江玉康的稱呼,叫了句。“玉哥哥...”
若真的論起年歲,陸珍寶還要比江玉康大上一個月,但是女子向來喜歡稱自己的情郎作哥哥,所以陸珍寶才會鼓起勇氣這麽叫出聲。這句哥哥聽在江玉康的耳中,也是說不出的舒服,他雖然奇怪自己明明比陸珍寶要小一些,但是卻沒有傻到問出來,他反而有些扭捏地漲紅了臉,小小聲地說道:“寶兒,我很喜歡...”
陸珍寶露出笑容。“那我以後都這麽叫你,好不好?”
任誰也沒有辦法擋住陸珍寶的笑容,江玉康傻傻地點點頭。
如如在一旁扶額,對這對歡喜冤家的談情說愛方式有些無語。也不明白明明機靈的江少爺怎麽一對着自家小姐就一副癡傻的模樣。
‘看來将來一個是老婆奴’如如想着,一邊還用力地點點頭。
“寶兒,要不然我送你回家吧。”江玉康很奇怪今日為什麽這麽舍不得和陸珍寶分開。
當陸珍寶再次拉起江玉康的手時,江玉康奇跡般地沒有甩開,反而心情越發愉悅。
江玉康剛把陸珍寶送到陸府,陸員外正好從外面回來,看見陸珍寶和江玉康兩人,自然叫道:“玉康,寶兒。”
江玉康很是恭敬對陸員外行禮道:“陸伯父。”
陸員外瞧清江玉康的臉,吓了一跳,關切地問道:“玉康的臉是怎麽回事?”
“小侄只是路上摔了一跤,并沒什麽大礙。”
“你這臉上的傷分明是和別人打架,難道我還分不出來嗎?”陸員外自然不相信,又想到自己女兒一向搗亂的性子,拉着江玉康到一旁問道:“莫非是寶兒?”
江玉康并不知道陸員外竟然以為陸珍寶動手打他的,只以為是問事情的起因,于是偷瞧了眼陸珍寶,并不說話。
陸員外以為自己猜對了,自是氣得不行,但是在家門外又不好訓斥自己的女兒,于是拉着江玉康道:“玉康別急着走,我府裏有一名住院大夫,可以幫你包紮一下。”
江玉康無法退卻,于是和陸珍寶一起回到陸家。
陸員外屏退左右,這才喝道:“寶兒,你現在是在越來越不像話了!”
陸珍寶也知道自己有錯,所以低着頭,沒有說話。
江玉康見陸員外真的動氣了,于是上前道:“陸伯父,其實這件事不關寶兒的事。”
“她都動手打你了,你還維護她!”
江玉康這才知道陸員外理解錯誤,于是道:“陸伯父,你誤會了,我的傷不是寶兒打的,是...是我和齊剛動手打的。”
陸員外更是奇怪了,還是一臉不相信道:“你別幫寶兒說話了,你怎麽會和別人打架?”
陸珍寶這時接話道:“爹,你怎麽這樣說我啊,我怎麽會打...玉哥哥。”想了想,又怕爹會怪罪江玉康打架,于是解釋道:“其實也是玉哥哥的錯,都是那個齊剛他一直欺辱女兒,所以玉哥哥才會氣不過和他打起來的。”
陸員外這才明白事情的原由,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玉康,你這個性子倒真像我年輕的時候,誰敢和我争女人,我的拳頭可絕不會放過他。”
江玉康臉又紅了起來。“陸伯父說笑了。”
“玉康,你什麽都好,就是太拘謹了,再怎麽說你們也是未來的夫妻嘛,過去老是陸小姐,江玉康的叫個不停,現在總算叫得好聽了些。”
陸珍寶跑到陸員外的面前,拉着陸員外的手搖了又搖,撒嬌道:“爹,你怎麽老是胡說八道。”
“哈哈~~我的寶貝女兒還會害羞了,玉康你可比老夫厲害多了。”
“爹~女兒不理你了!”陸珍寶跺了跺腳,害羞地跑進內堂,倒是陸員外在大廳笑得越發大聲起來。
江玉康和陸員外又說了一會話,才回到家中,江學禮早已經從齊大人口中得知了這件事,本來已經氣得不行,又看江玉康沒有馬上回來,更是憋得一肚子氣。于是看到江玉康這麽遲才回來,氣得暴跳如雷,喝道:“你這個孽子,還不給我跪下!”
江玉康暗叫一聲不好,卻只能乖乖跪下。
“為父讓你上官學是讓你長進,沒想到你竟學會了好勇鬥狠,打傷齊大人的兒子,竟還不知道錯,又到外面游玩。”
江夫人可不一樣,她一向了解江玉康不是無事生非的孩子,見江玉康也是一身傷,于是在旁邊勸道:“相公,你別急着罵,你看玉兒也受了傷,說不定是齊大人不分青紅皂白,只維護自己的孩子,你怎麽淨相信外人!”
江學禮也知道江玉康不是好勇鬥狠的性子,剛才只是一時怒極,所以平複心情,也心疼自己孩子身上的傷,于是也不阻攔江夫人把江玉康拉了起來。
“玉兒,告訴娘到底出了什麽事?”
江玉康将事情的原委說了出來,其中自然是把陸珍寶找自己的原因隐去不說。
但即便如此,江學禮還是摸了摸下巴的胡須,道:“陸家女兒的性子真是野性難馴,一點也不像大家閨秀,哼,說到底嗎,商家的女子終究難登大雅之堂。”
江玉康有些不樂意地反駁道:“爹,這件事根本不關寶兒的事。”
江夫人嘆了口氣,卻說:“哎,若不是爹和娘,玉兒現在定然是個名門閨秀,又何必落得個兩難的局面,還要幫別的姑娘出頭。”
江夫人一提,又讓江玉康想起自己是女兒身的事實,當下也是靜默不語。江學禮見狀,本就對女兒心懷愧疚的他,自然對江玉康軟了下來,哪還有什麽脾氣。
“好了好了,這件事就這麽算了,明天我會去和齊大人那邊說一聲,兩個孩子打架也算不得什麽大事,玉兒你也累了,就好好歇息吧。”
江玉康回到屋中,他的貼身小厮,也就是半年前投奔張媽媽的侄女南兒,正在認真地幫江玉康整理床鋪,見江玉康回來,立馬抱住江玉康,臉上還挂着淚珠。
“少爺,你總算回來了,南兒擔心死了。”
江玉康關切地拉着南兒坐下,問道:“你怎麽不上床歇着,怎麽樣,你傷寒好些了嗎?”
南兒抽抽鼻子,還是有些鼻塞。“奴婢沒什麽事,可是奴婢聽姑媽說你闖了禍,躲在外面不敢回來,可把奴婢擔心壞了,早知道就不聽您的話休息了。看,您的臉...”
“好了,我沒事。”江玉康把南兒摸她的臉的手拿了下來,不自在地說:“雖然說現在只有我們兩個人,但還是避諱些的好,若是在外面有了這般舉動,必定惹人懷疑。”
“哦,奴婢知道了。”南兒乖乖地應了聲。“少爺,今兒個您到底出了什麽事?”
江玉康張了張嘴,卻是打了個呵欠。“南兒,我也困了,有什麽事明天再說吧。”
南兒雖然還有很多話想問,但看江玉康一副勞累的樣子,也只好點點頭。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的第三更,O(n_n)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