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晉江文學城獨家你家裏是隐藏富豪嗎?
浮空車內有瞬間的安靜。
澤弗奈亞面上的表情沒有絲毫變化,他說道:“阿清,我不會害你。”
容雪清聲音平緩地說道:“兩位姐姐也不會害我。”
澤弗奈亞頓了下,又說道:“如果是她們,她們也絕不會希望你在現在這種環境下參與什麽聯誼。”
容雪清眨了下眼,一臉認真地說道:“您說的對,确實是這樣。”
澤弗奈亞微笑:“嗯。”
容雪清說道:“但是,就如澤弗奈亞哥哥所言,也像勇鶴所說,我已經是成年人了,不可能所有事情都聽家長的話,作為成年人,我必須學會按照我的意願,我的想法來行動。”
車內氣氛非常沉悶。
王勇鶴覺得,明明是大熱天,但是車內的溫度似乎已經降低到了最冰點。
容雪清說道:“按照我自己的意願,我要參與聯誼。”他說,“我要在聯誼中認識很多很多的人。”頓了下,他又補充,“說不定,在那一場聯誼中,我會遇到我所喜歡,并且能夠與我共度一生的人。”
澤弗奈亞:“……”
王勇鶴偷偷看澤弗奈亞,又明目張膽地看向容雪清。
他覺得此時的澤弗奈亞心情應該十分不高興,再看看容雪清,他完全不打算聽從澤弗奈亞的意見。
澤弗奈亞沉默了下,又說道:“你的兩位姐姐應該有對你說過,并不希望你早戀。”
容雪清:“您之前說的對,我不能事事都聽從長輩的話。”
澤弗奈亞輕輕吐出一口氣,看模樣,就好像是長輩面對無理取鬧的小輩妥協一般,他動作寵溺地用食指在容雪清的額頭上輕輕點了下,說道:“既然你已經決定了,那麽,我就不阻止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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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雪清偏頭,看向窗外,表現出不想再與他說話的姿态。
王勇鶴下意識想,容雪清實在是太過分了。
雖然澤弗奈亞管的确實有點寬,但他是真的在擔心容雪清,他覺得容雪清這樣對待澤弗奈亞,有點不識擡舉。
澤弗奈亞看起來似乎完全不在意容雪清的冷漠,繼續說道:“不過,我還是不放心你,聯誼那一日是哪一天,阿清,我和你一起過去。”
才偏過頭看向窗外的容雪清一臉不敢置信地重新看向澤弗奈亞,簡直不敢置信自己聽到了什麽。
陪他一起去?
陪他一起去聯誼?
澤弗奈亞說道:“阿清,我不放心你。”
容雪清還處于震驚狀态,導致一時之間沒想到要回應。
澤弗奈亞看向王勇鶴,态度溫和詢問:“雖然很抱歉,但是,我可以參與嗎?”
王勇鶴同樣處于震驚中,過于激動,一時之間臉漲紅,不知道要怎麽回應。
毫無疑問,整個帝國,尤其處于他們這個年齡段的人,很多人都将澤弗奈亞當成了他們所憧憬、崇拜的人。
澤弗奈亞值得!
王勇鶴在澤弗奈亞的問詢中回過神,抖着聲音回應:“當,當然可以,我……”
容雪清聲音加大,語氣略顯激動,心态差點崩了:“不行!”
王勇鶴:“……”
容雪清特別激動,包裹他精神圖景的最外層精神力屏障開始碎裂,他說道:“澤弗奈亞閣下,我希望您明白,我是去相親,我是在去找男朋友女朋友,如果您去了,他們還會……”
他後知後覺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眨了眨眼睛,又意識到自己的精神力屏障還處于非常不穩定的狀态。
他閉嘴,深吸一口氣,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建立層層精神力屏障。
王勇鶴一臉不安地看來看去。
為什麽容雪清稱呼澤弗奈亞為閣下?好像有點生疏?所以,他們真的不是兄弟嗎?
在少了這一層關系後,他覺得這兩人之間的關系顯得更為奇妙了。
澤弗奈亞詢問:“……還會什麽?”
容雪清想,有他在,那些人還會看澤弗奈亞以外的其他人一眼嗎?這算什麽聯誼?
容雪清說道:“反正,澤弗奈亞閣下,我不同意。”
澤弗奈亞試圖改變容雪清的想法:“阿清……”
容雪清打斷澤弗奈亞:“澤弗奈亞閣下,我現在有點生氣,您不要招惹我,否則,否則……”
澤弗奈亞:“否則?”
容雪清頓了下,一臉認真地說道:“我要告訴姐姐們的。”
這一刻,包括開車的司機在內,表情非常複雜地看向容雪清。
現在的容雪清,給他們的感覺就好像是小學生在學校被欺負後,要回家告狀的小朋友一樣。
王勇鶴現在已經多次從容雪清口中聽到“姐姐們”了,他現在對容雪清的兩位姐姐充滿了好奇,心想,有機會的真想見一見。
他又想,澤弗奈亞這樣的人怎麽可能會被容雪清這樣的話所左右?
下一刻……
王勇鶴就發現,澤弗奈亞沒再堅持,他退了一步,輕聲嘆息,說道:“好,那麽那天,我不和你一起參聯誼。”
容雪清松了一口氣。
王勇鶴感到非常意外,澤弗奈亞竟然妥協了?
緊接着,他們又聽澤弗奈亞說道:“但是,雖然我不和你一起參與,不過,那一天讓我送你過去,等結束後,我再接你回家,嗯?”
容攮笩雪清眼皮跳了跳。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覺得……
他好像多出了第三個姐姐。
澤弗奈亞看向王勇鶴,微笑說道:“可以嗎?勇鶴同學。”
王勇鶴激動得聲音發顫:“當,當然可以!”對他而言,這是求之不得。
澤弗奈亞:“勇鶴同學,那就麻煩你将聯誼那一天的時間、地址告訴我,”他頓了下,又說,“到時,我會準時送阿清過去。”
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容雪清和王勇鶴感覺,澤弗奈亞沒有說出來的話。
——到時,他也會準時将容雪清從聯誼中送回家。
容雪清覺得窒息,他說道:“我要回家。”
澤弗奈亞看向容雪清。
容雪清不想讓王勇鶴知道自己住在雲海區,他又說:“先送勇鶴回家。”
澤弗奈亞輕聲應了一聲“好”。
王勇鶴想說些什麽,但在車內沉悶的氣氛下,他什麽都不敢說。
浮空車行駛,不久後,他們先是将王勇鶴送回了帝星很普通的小區。
與王勇鶴道別後,浮空車繼續行駛,這一次直接開往雲海區。
容雪清閉上眼睛,不再看澤弗奈亞,也拒絕與他說話。
不知道過了多久,容雪清感覺到了澤弗奈亞的靠近。
睜開眼睛,浮空車已經抵達容家別墅,駛入院中。
就和之前一樣,澤弗奈亞親自為容雪清打開安全帶。
兩人的距離非常近,近到能夠感覺到彼此溫熱的呼吸。
解開安全帶,澤弗奈亞又伸長手,打開車門。
容雪清默默将這一切看在眼中,下車。
澤弗奈亞跟着一起下車。
容雪清頓了下,想着他要心平氣和,他說道:“澤弗奈亞哥哥,您一定很忙,我就不請您進來了。”
澤弗奈亞輕聲應了聲,說道:“……嗯,你進去吧,我看着你進去。”
容雪清想到了兩位姐姐。
每月的二十一日,兩位姐姐離開時,他都會送兩位姐姐走出別墅,然後,兩位姐姐在目送他進入別墅後,她們才會離開。
容雪清深深看了澤弗奈亞一眼,猶豫了一下,說道:“其實,聯誼那天,您并不需要接送我。”他仍舊不死心地試圖掙紮。
澤弗奈亞摸了下容雪清的頭發,觸感糟糕,是廉價的假發:“我不放心你。”
容雪清默默盯着澤弗奈亞。
澤弗奈亞好脾氣地說道:“阿清,進去吧。”
容雪清點點頭,轉過身,進入別墅,這一次他沒再回頭。
但是,憑借良好的感知,他知道,從他轉身的那一刻開始,澤弗奈亞一直在看着他。
容雪清進入別墅,關門,阻隔了澤弗奈亞的目光。
張管事說道:“雪清少爺,先讓阿桃、阿橙服侍您更換衣服。”
容雪清拒絕道:“我自己來就好。”
張管事應了一聲“好”。
容雪清站在原地沒有動。
張管事目光疑惑地看着容雪清。
容雪清耳朵動了動,他還在憑借着良好的五感感應外界。
他沒有聽到澤弗奈亞離開的腳步聲。
一扇阻隔視線的門外,他知道,澤弗奈亞還停留在原地。
他為什麽還不走?
幾乎是下意識,容雪清看向門。
張管事道:“雪清少爺,您打算出去嗎?”
容雪清立刻回應:“不!”
不出去,也不能出去,門外有澤弗奈亞。
張管事微笑道:“雪清少爺,還是讓阿桃和阿橙服侍您,好嗎?”
容雪清:“不。”想了想,他又說道,“我現在好累,要去地下室睡一覺,你們不要打擾我。”他說着,朝着地下室的方向走去。
張管事:“好的。”他又說,“雪清少爺,等稍晚一些,我給您上藥。”
容雪清眼皮跳了跳,回頭看向張管事,說道:“您知道我受傷了?”
張管事微笑點頭,說道:“聽兩位小姐說的,兩位小姐讓我好好照顧雪清少爺呢。”
容雪清:“……”
他想到了他用粉底液拍出的照片,以及他說出的那些拙劣的謊言。
張管事詢問:“雪清少爺,怎麽了?”
容雪清搖頭,說了聲“沒什麽”,輕輕吐出一口氣,進入地下阻隔室。
當他進入的一剎那,層層精神力屏障瞬間坍塌,整個人無力地軟倒在了床上。
他覺得好累,各方面都累。
阻隔室冰冷的機械音發出警告,一遍遍提示容雪清,讓他穩定自身情緒。
白噪音開啓,海浪聲重重傳入容雪清的耳中。
一滴滴的水在周遭凝聚,直到現在,容雪清都沒有辦法很好的控制水異能,但是,他必須控制好。
緊接着,疲憊如浪潮一般将容雪清席卷,他直接失去了意識。
等容雪清再次醒來時,他發現整個阻隔室都被水淹沒,而他已經在無知無覺的情況下從人形态轉變成了人魚形态。
他第一時間打開個人光腦。
兩位姐姐給他發來了很多信息,他立刻先回複兩位姐姐。
他其實很擔心,兩位姐姐針對早上發生的事情會問他什麽,但是……
沒有。
容雪清松了一口氣。
王勇鶴也給他發了私信。
王勇鶴詢問的多是關于澤弗奈亞的事情。
他詢問他,他和澤弗奈亞之間到底是什麽關系?
他又問,他們認識這麽久,他很少提到兩位姐姐,與之對比,澤弗奈亞今天似乎提到了好幾次他的兩位姐姐。
所以,他們之間到底是什麽關系?
容雪清思考了下,文字模糊化敷衍王勇鶴,好在另一端的人并沒有一定要問出結果。
王勇鶴:啊,對了,雪清,澤弗奈亞大人問了我一些關于你的事情。
容雪清眼皮跳了跳,下意識給王勇鶴撥打視頻通訊。
下一刻,他又在對方接通視頻通訊之前,将之關掉,他現在還處于被水淹沒的地下室,不适合進行視頻通訊。
容雪清将全淹沒的地下阻隔室轉移成半淹沒的狀态,甩動魚尾,半個身體浮出水面。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覺得,這一次操控水,似乎要比之前輕松許多。
他将視頻通訊調轉為語音通訊,撥出去。
沒過多久,另一端的人接通。
容雪清先是禮貌地問了一聲“好”,之後直接切入主題:“勇鶴,澤弗奈亞對你說了什麽?”
王勇鶴語氣不高興地說道:“你怎麽可以直呼澤弗奈亞大人的名字?你要叫他為哥哥!”
容雪清想,王勇鶴其實是澤弗奈亞的腦殘粉。
不過這并沒有什麽好争執的,他詢問:“所以,澤弗奈亞哥哥對你說了什麽?”
王勇鶴道:“澤弗奈亞大人問我你平時的喜好,喜歡做什麽,又和什麽人相處比較多,都是一些小問題。”
王勇鶴說了小片刻後,感嘆道:“澤弗奈亞大人真的好關心你,所以,你和他是什麽關系?你們真的沒有血緣關系嗎?”
容雪清:“……”
不等容雪清回複,王勇鶴又說道:“如果不是你太普通,我都要以為澤弗奈亞大人喜歡你……唉?”
容雪清:“……他不喜歡我。”
王勇鶴沉默了下,說道:“抱歉。”
容雪清愣了下:“怎麽忽然道歉?”他說着,輕輕拍打魚尾。
長長的冰藍色魚尾甩動,鳍紗搖曳,水花濺起,發出一陣陣水聲。
另一端的王勇鶴說道:“抱歉,我不應該說你太普通,澤弗奈亞大人不會喜歡你,我想了想,覺得大人對你真的很好!他是不是……喜歡你?”他小心翼翼地詢問。
明明是隔着語音,容雪清卻感覺到了另一端王勇鶴不敢置信的情緒。
兩人都沉默了。
容雪清再次甩了甩尾巴,水流聲持續響起。
片刻的沉默後,容雪清說道:“勇鶴,澤弗奈亞閣下并不喜歡我,你不要有這樣的想法。”
王勇鶴下意識回道:“我覺得也是!”
容雪清:“……”
慢一拍地,王勇鶴意識到自己再次說錯了話,他又說:“抱歉,雪清,我并沒有說你不好的意思。”
容雪清聲音如舊:“嗯。”他又說,“沒什麽。”
王勇鶴:“我就是想對你說,雖然我今天才意識到我對你的家庭情況了解不多,但是,總歸體質是不會變的,澤弗奈亞大人是異能戰士,你是普通人,他高高在上……”頓了下,他後知後覺補充,“可能你隐瞞起來的身份也高高在上。”所以暗處才有那麽多人保護。
王勇鶴想。
容雪清說道:“你想多了。”
王勇鶴說道:“雪清,我把你當好朋友。”
容雪清:“我知道。”
王勇鶴:“雪清,我是感激你的。”
容雪清有點茫然,不懂王勇鶴為什麽忽然說這句話:“……啊?”
王勇鶴:“就,就是,你記得吧,我們剛認識的時候,我家裏出了問題,當時我和好多人借錢,他們都拒絕了我,只有你借給我了。”
容雪清回憶了一下,好像确實有這麽一回事,不過,他沒将這件事放在心上。
王勇鶴繼續說道:“雪清,我把你當好朋友才對你說的,或許你有顯赫的家世,又或者什麽隐藏身份,不過,普通人就是普通人。”王勇鶴加快語速,繼續說,“澤弗奈亞大人擁有超3S級的天賦,如果沒什麽意外,澤弗奈亞大人的未來伴侶肯定是瑟安神殿高星級的撫愈師,這對澤弗奈亞大人而言,也是最好的選擇。”
容雪清輕聲“嗯”了一聲,他又無意識地甩動魚尾。
王勇鶴:“所以啊,雪清,我們普通人,哪怕再喜歡澤弗奈亞大人,都不會有任何結果。”
容雪清:“……嗯。”
王勇鶴:“雖然不知道你和澤弗奈亞大人之間的事情,但是,你一定不能喜歡澤弗奈亞大人。”
容雪清:“我知道的。”
“之前就想問你了,我似乎一直聽到水聲,你家裏是隐藏富豪嗎?家裏有游泳池的那一種?”
容雪清甩動魚尾的動作停頓了下,他目光四處轉了一圈,說道:“倒也不是。”
王勇鶴聲音興奮,繼續猜測,現在他對容雪清的身份背景更為好奇了。
容雪清說道:“好了,不說了,明天學校見。”
王勇鶴:“好。”
兩人挂斷通訊。
容雪清試着操控水流,将所有的水流轉化成一滴滴水,之後所有的水滴轉化為水元素瞬間消失。
阻隔室內四處都是水痕。
容雪清從人魚形态變回人形态,脫下濕漉漉的上衣,他的目光四處轉了一圈,走向衣櫥。
打開衣櫥,內裏幹淨整潔,沒有任何水跡。
不知道是巧合還是什麽,阻隔室內絕大多數家具都防水。
他從衣櫥中拿出一套幹淨的睡衣換上,大腦思考,要怎麽将阻隔室打掃幹淨。
想着想着,他收到了張管事發來的信息。
張管事讓他上樓吃飯。
他抓了抓頭發,想着,他要換一個假發戴上,還要重新戴上假睫毛。
容雪清思考一個嚴肅的問題。
他能操控水,而阻隔室內殘留的水跡都是水,他能不能以操控水的方式,将室內所有殘留的水跡轉化為水元素?
他的第一試驗目标是被子。
他按照想法嘗試,效果喜人,床上的水跡第一時間減少,他又嘗試了幾次,又收到了張管事催促的信息。
容雪清停止控水,他戴上假發,貼上假睫毛,建立新的精神力屏障,走出阻隔室。
這一夜靜悄悄地過去了。
一轉眼到了第二天。
容雪清再次在容家豪車的護送下去了學院。
他踩着點趕到繁瑟學院,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覺得,從下車到進入教學樓開始,許多學生都用微妙的目光看着他。
最開始,容雪清還以為他們用這樣的目光看着他,是因為澤弗奈亞。
确實和澤弗奈亞有關,不過,也僅僅只是原因之一。
憑借良好的聽力,容雪清才知道一日之間發生了什麽。
昨天那位與容雪清發生争執的學生被退學了。
學生們的竊竊私語中,容雪清得知,那位學生和他的家長一同來到繁瑟學院。
和昨天不一樣的是,今天那位學生鼻青臉腫,狼狽不堪,如果不是他自己說出自己的身份,很多人都認不出他來。
他已經被退學,理論上,他今天沒必要來到學院。
衆學生在說到這個問題時,有學生疑惑,平白無故的,他為什麽會被退學?
緊接着,就有學生提到了容雪清。
對此,最開始許多學生認為不可能,在他們看來容雪清單純只是和那位學生打了一場架而已。
而且,昨天澤弗奈亞已經因為容雪清的事情拜訪過學院,主要也以調節為主,并且,他也只是要求那位學生平時注意言行,向容雪清道歉,完全沒有讓對方退學的意思。
所以,這應該是和容雪清沒有關系的吧?
衆人是這麽想的,直到那位學生自己說明了原因。
就是因為容雪清。
他今天過來,是和父母一起向容雪清道歉的,希望他能夠給他們家一條活路。
直到這一刻,衆人才明白,昨天那位學生家裏到底遭遇了什麽。
更讓繁瑟學院衆學生震驚的是,從一一扒開的細節中可以看出來,做出這一切的并不是澤弗奈亞。
想想也是,伊西多上将是帝國四大上将之一,作為上将之子,澤弗奈亞做什麽事情之前都要為上将府的名聲考慮。
那麽……
導致這一切的并不是澤弗奈亞,那又是誰?
繁瑟學院許多學生對這一切感到十分好奇,其中一部分人試圖扒出容雪清的隐藏身份,然而失敗了。
但是他們清楚地知道一點,這麽多人,扒不出來才是最可疑的地方。
他們甚至不知道容雪清住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