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晉江文學城獨家聯誼
容雪清試圖解釋,不過澤弗奈亞似乎并不需要他解釋,他的目光再一次轉移到了王勇鶴身上。
王勇鶴目光亮晶晶地看着澤弗奈亞,說道:“不過,我們都不着急,澤弗奈亞大人您可以帶走雪清!”
澤弗奈亞面上笑容越發溫和,說道:“你是阿清最好的朋友,如果不介意,我想邀請你一起,好嗎?”
容雪清眼皮瘋狂跳動,他一點都不想!
不等容雪清拒絕,澤弗奈亞又說道:“而且,我對阿清在學院的事情所知不多,想問問你。”
王勇鶴受寵若驚:“好的!”
容雪清:“……”
容雪清聽到人群中有許多學生壓低聲音議論,早知道他和澤弗奈亞之間的關系,他們過去就想方設法勾搭他了。
如果他們和他的關系好,那麽現在他們或許也能被澤弗奈亞邀請。
他們恨地捶胸頓足。
容雪清試圖讓澤弗奈亞收回想法,一時之間卻不知道要怎麽說。
在他感到驚慌時,澤弗奈亞已經握着他的手,說道:“走吧。”
王勇鶴周身冒着粉紅色小泡泡,點頭如搗蒜。
一行人朝外走。
一部分學生偷偷跟随移動,他們想近距離再看看澤弗奈亞,他是他們所崇拜的人。
不久後,一行人抵達浮空車停放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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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身穿軍裝的人從駕駛座下來,将後車座的門打開。
澤弗奈亞看向王勇鶴,微笑說道:“勇鶴同學,很抱歉,我和阿清很久沒有見了,你可以坐在前座嗎?”
容雪清:“……”所謂很久,其實也不過幾天而已。
王勇鶴立刻應“好”,現在的情況是,無論澤弗奈亞說什麽,他都會同意。
澤弗奈亞親自為王勇鶴打開前車座門。
王勇鶴再一次受寵若驚,動作迅速地坐進前座,說道:“澤弗奈亞大人,您不用在意我!”
澤弗奈亞為王勇鶴關上了車門。
容雪清看了澤弗奈亞一眼,自覺地坐進後車座,澤弗奈亞跟着進入。
浮空車內非常寬敞。
容雪清緊緊靠在車門邊上,盡可能讓自己距離澤弗奈亞遠一些。
前座的王勇鶴用洪荒之力控制自己,他總想轉頭去看看兩人,他感覺他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容雪清全身繃緊,他的目光看向車窗,心裏希望澤弗奈亞不要不識擡舉,看到他的行為,自覺地距離他遠一點。
事實證明,澤弗奈亞非常不識擡舉,明明車後車座非常寬敞,他還是坐在了容雪清的身旁,兩人的距離非常近,大概只空了一個拳頭不到的距離。
前排的王勇鶴還是沒有忍住,回頭看向了身後的兩人。
澤弗奈亞靠近容雪清,給他系上安全帶。
王勇鶴覺得,澤弗奈亞對容雪清的照顧太過無微不至了。
澤弗奈亞在給容雪清系上安全帶後,才給自己席上安全帶。
早在之前王勇鶴就覺得哪裏奇怪,但到底是哪裏奇怪,他又有點說不上來,他陷入思考。
浮空車行駛,緩緩駛出學院,升入空軌。
澤弗奈亞說道:“阿清,你受傷了,我先帶你去醫院進行治療,嗯?”
容雪清眼皮跳了跳,王勇鶴震驚了。
容雪清受了什麽傷,和他在一起的王勇鶴最清楚不過,脫掉衣服看起來青青紫紫一片,其實過兩天就好了。
有那麽一瞬間,王勇鶴都要懷疑,或者除了今天中午的傷外,容雪清還受了別的什麽傷?
就在王勇鶴這麽想的時候,他聽到容雪清說道:“澤弗奈亞哥哥,我只是中午和同學起了一場很小的沖突,并不需要去醫院。”
王勇鶴:“……”所以說,澤弗奈亞大人口中的受傷,指的果然是他和容雪清中午打的那一場架。
沒有對比沒有傷害,有了對比,王勇鶴忽然覺得之前還不以為然的傷微妙的有點疼了起來。
他也有哥哥,如果他對哥哥說,他和人打架受傷,他哥也就只會嘲笑他實力不行,還跟人打架。
真的是,別人家的哥哥。
哦,是別人家的好哥哥。
王勇鶴沒忍住,又回頭,看向容雪清和澤弗奈亞。
澤弗奈亞說道:“不行,如果不去檢查,我不放心。”
王勇鶴:“……”
容雪清見澤弗奈亞堅持,便沒再說什麽。
忽地,澤弗奈亞看向王勇鶴。
王勇鶴正在偷窺二人,正巧與澤弗奈亞的目光對上,被吓了一跳,他差點轉頭,但是在澤弗奈亞的目光下,他發現他甚至動彈不得。
澤弗奈亞:“勇鶴同學,感謝你一直以來對阿清的照顧。”
王勇鶴終于知道哪裏不對了!
之前他就一直覺得哪裏不對,他現在終于知道哪裏不對了。
理論上,今天他是第一次見到澤弗奈亞,也是第一次知道澤弗奈亞與容雪清之間的關系,而在這一段時間……
容雪清從開始到現在,就沒有向澤弗奈亞介紹過他,而他也一直沒有自我介紹的機會。
因為,從最開始,澤弗奈亞就表現得對他似乎非常的數的樣子。
是的,應該是熟悉的吧?
明明容雪清沒有說,他自己也沒有說,但是,澤弗奈亞卻知道他叫什麽。
據他所知,他和容雪清稱不上多好的關系,至少同班裏像他和容雪清相似的關系,就能找到幾個人。
那麽,澤弗奈亞是知道容雪清身旁每一個朋友的姓名嗎?
哪怕是親哥,也不會這樣對待弟弟吧?
王勇鶴眼皮跳了跳,他隐隐覺得自己是多想,但又覺得似乎又沒有多想。
在他感到茫然時,澤弗奈亞與他雙瞳對視,說道:“勇鶴同學,可以加為好友嗎?”
王勇鶴:“……”
王勇鶴聽到澤弗奈亞的話,第一反應是不敢置信。
他一直以來崇拜憧憬的神竟然對他說,要加他為好友?
下一刻,他又立刻清醒,澤弗奈亞想加他為好友,完全是為了容雪清。
那麽,問題來了。
澤弗奈亞和容雪清到底是什麽關系?
真的僅僅只是兄弟之間的關系嗎?
哪怕遲鈍如他,也總覺得哪裏都不對,可仔細想想,難不成澤弗奈亞會喜歡容雪清不成?
王勇鶴覺得,這更不可能。
所以,他們應該就只是普通兄弟之間的關系而已吧。
王勇鶴想的有點多,不過這并不妨礙他第一時間點開個人光腦,和澤弗奈亞加為好友。
澤弗奈亞:“很抱歉,因為阿清受傷,我們需要先去醫院,或許會耽誤你不少時間。”
王勇鶴連忙搖頭,“沒,沒關系的!”事實上,他覺得這麽點小傷去醫院就顯得非常微妙。
不久後,一行人抵達醫院。
澤弗奈亞帶着容雪清進行了一些列行檢查。
容雪清為了拍照給兩位姐姐看,身上塗抹了一堆粉底液。
經過檢查後,醫生開藥,有內服和外敷藥。
在王勇鶴與衆醫生護士微妙的目光下,澤弗奈亞就和之前一樣,完全不在乎他人的目光,無微不至地照顧容雪清。
他親自為容雪清倒水,看着他服藥,之後又給他擦掉他胡亂塗抹在身上的粉底液。
容雪清非常不自在,“我自己來。”
澤弗奈亞:“你現在受傷不方便行動,讓我來幫你,嗯?”
王勇鶴:“……”
容雪清說道:“我的手并沒有受傷,我覺得我自己可以。”
王勇鶴深有同感。
理是這個理,但是澤弗奈亞并不認同。
澤弗奈亞像是生怕弄疼容雪清,動作輕柔,一點點為容雪清擦拭掉粉底液,出現的是他被打的青青紫紫的肌膚。
就是因為容雪清的皮膚過于白皙,顯得身上的傷看起來尤為鮮明。
澤弗奈亞皺眉,輕聲說道:“阿清,以後發生這種事情,一定要告訴我,知道了嗎?”
王勇鶴:“……”
容雪清默默撇開頭,不去看澤弗奈亞。
澤弗奈亞又給容雪清上藥,之後用了半個多小時,為容雪清揉散腰腹部的淤傷。
這個過程中,容雪清多次抗議,他說他可以自己來,他說他可以讓朋友幫忙,并不需要澤弗奈亞親自動手,但是抗議無效。
王勇鶴一直都知道,外界傳聞中的澤弗奈亞性格非常溫和好相處,但今天真正見面……
王勇鶴想到了不久前澤弗奈亞威懾力十足的目光。
他的脾氣并不一定好,但可以肯定的是,他相當縱容容雪清。
從醫院出去,澤弗奈亞說道:“阿清既然要和同學買衣服,那麽我帶你們過去吧。”
不等容雪清回複,王勇鶴連聲道謝。
一行人又乘坐上了浮空車。
這一次,澤弗奈亞帶路,他說他要給兩人定制衣服。
王勇鶴不好意思,不敢接受,連聲推辭。
澤弗奈亞面上展露溫和的笑容,說道:“勇鶴同學,如果你真的感謝我,那麽我希望未來一段時間,你能夠更多地照顧阿清。”
王勇鶴連忙表決心:“澤弗奈亞大人,雪清是您的弟弟,請您放心,無論任何時刻我一定會照顧好雪清的。”
澤弗奈亞又說道:“嗯,阿清腼腆,很多事情不會對我說,如果再次發生今天這樣的事情,我希望你能夠聯系我。”
王勇鶴大力點頭,說道:“好的,我一定會聯系您的!”
容雪清:“……”
接下來,澤弗奈亞又說了許多以容雪清為中心的話題。
無論澤弗奈亞說什麽,王勇鶴都如實回答。
容雪清時不時用警告的目光看向王勇鶴,然而,此時此刻,王勇鶴所有的心思都在澤弗奈亞身上,完全忽略了容雪清。
不久後,浮空車駛入地下車庫。
一位身穿制服的工作人員接應,帶領一行人進入二樓大廳。
一位中年男子迎上前,恭敬向澤弗奈亞行禮問候。
澤弗奈亞對男子點點頭,雙瞳看向容雪清,說道:“我這次是帶着我的弟弟和他的朋友來,想為他們定制幾套衣服。”
王勇鶴慌忙說道:“澤弗奈亞大人,我并不需要……”
澤弗奈亞打斷王勇鶴,目光溫和:“這就當是我感謝你一直以來對阿清的照顧,希望你不要拒絕。”
王勇鶴目光忐忑地看向容雪清。
容雪清眼皮跳了跳,對他點了下頭,王勇鶴才惶惶不安地收下了澤弗奈亞的好意。
中年男人目光悄無聲息地打量容雪清和王勇鶴,他的目光在容雪清身上停留得稍微久了一些,之後又将目光收回。
對于這一類的目光,容雪清還算習慣。
作為兩位優秀的姐姐的弟弟,很多人都會對他多出一抹關注。
其實,從在小朋友之家開始,他就經常能夠聽到,“他是容煙柔的弟弟”,又或者“他是容煙河的弟弟”的這種說法。
容雪清想,現在,他身上又多了一個标簽——
他是澤弗奈亞的弟弟。
澤弗奈亞是,兩位姐姐是,他們都是光芒萬丈的人,作為與他們擁有密切關系的人,他自然而然會被更多人注目。
中年男人詢問起澤弗奈亞關于定制服裝的一些問題。
兩位身穿同款制服的男性工作人員上前,帶領容雪清和王勇鶴測量身體。
等一切弄好,澤弗奈亞帶領二人離開。
一行人又乘坐上了浮空車。
就和之前一樣,王勇鶴坐在前排,容雪清和澤弗奈亞坐在後排。
王勇鶴面上興奮,他已經可以腦補,等他和容雪清穿上定制好的衣服,他們說不定會是參加聯誼的所有男生中最亮的二人。
顏值不夠,服裝湊。
他回頭看向容雪清,說道:“雪清,聯誼那天,我們先……”
澤弗奈亞雙瞳眯了眯,看向王勇鶴,說道:“聯誼?”
王勇鶴:“……”
容雪清:“……”
王勇鶴身體抖了抖,有種不妙的預感。
王勇鶴戰戰兢兢看向澤弗奈亞,發現他就和之前一樣,面上表情看起來非常溫和,就仿佛他前一刻所感覺到的危險都是錯覺一般。
澤弗奈亞面上笑容加深,詢問:“什麽聯誼?”
王勇鶴眼皮跳了跳,頓了一下,說道:“是,是這樣的,我們學院和隔壁學院組織了一場聯誼,原本時間定在上個月,不過因為這一段時間帝星比較混亂,所以推遲了。”
澤弗奈亞看向容雪清。
容雪清低頭,不去看他。
澤弗奈亞伸手,輕輕撫上容雪清的頭發。
容雪清避開。
澤弗奈亞說道:“有飄絮。”
容雪清:“……哦。”
王勇鶴再一次感覺,這對兄弟之間的關系真的很不一般。
之前因為澤弗奈亞對容雪清的疼寵,他懷疑容雪清可能是他的表兄弟,可是現在……
他對此有着很深的疑問。
澤弗奈亞說道:“如勇鶴同學所言,竟然知道現在的帝星非常危險,為什麽還要進行聯誼?”
澤弗奈亞的語氣還是非常溫和,卻無端給人一種壓迫感。
王勇鶴說道:“但,但是,澤弗奈亞大人,您知道的,巡邏一直在加強,現在生活已經逐漸步入正軌了。”
澤弗奈亞與王勇鶴雙瞳對視,說道:“那麽,如果你們遭遇到危機,又要怎麽應對?”
王勇鶴一時之間竟無言以對。
在他看來,澤弗奈亞口中的事情屬于小概率事件,而且,即便遇到,通過前幾次的經歷就知道,目前為止在蟲族女皇的感召下忽然升級的普通蟲族實力也非常弱小,一些平時比較兇悍的普通人也能夠應對。
雖然危險,但生活中的娛樂也或不可缺,這才是正常的人生。
他想反駁澤弗奈亞,卻又不敢,實在是澤弗奈亞的氣勢太強,表情也過于認真了。
澤弗奈亞微笑說道:“所以,可以取消這一場聯誼嗎?”
王勇鶴額頭冒出細細密密的汗珠,有那麽一瞬間,他就想要順着澤弗奈亞的話說“可以”了。
不過,還不等他将話說出口,容雪清說道:“不行!”他的聲音充滿了不怕死的堅決。
王勇鶴和澤弗奈亞同時看向容雪清。
澤弗奈亞眉頭不易察覺地皺了皺,聲音充滿無奈,卻仍舊溫柔:“阿清,不是我不讓你出去,現在帝星危機四伏……”
容雪清打斷他的話,說道:“您是不信任那些您命令隐藏起來,負責保護我的戰士們嗎?”
王勇鶴:“……”
王勇鶴眨巴眨巴眼睛,看了看容雪清,又看了看澤弗奈亞,思考了下,終于明白這句話的含義了。
也就是說,為了确保容雪清的安全,澤弗奈亞竟然還派人私底下保護容雪清?
既然這樣,他和容雪清中午為什麽還被打得那麽慘烈?
他腦中靈光一閃,想到了中午容雪清大聲喊,“你們不要過來”,所以,他當時的意思是,不讓那些隐藏于暗處保護他的人出來嗎?
今天之前,在王勇鶴看來,容雪清只是一個十分普通的人,在今天之後……
他意識到容雪清并不普通,或者說他身邊的人不普通。
容雪清與澤弗奈亞雙瞳對視,一臉認真地說道:“澤弗奈亞哥哥,那些人中有許多戰士是您派來的,您不相信他們嗎?”
王勇鶴第一時間意識到容雪清這句話中的含義。
也就是說,暗處有許多保護容雪清的人,其中并不僅僅只有澤弗奈亞的人,還有其他人派過來保護容雪清的人。
還是那句話,為什麽?
哪怕現在帝星對比過往非常混亂,但是,絕大多數情況下還是非常安全的……吧?
澤弗奈亞說道:“阿清,我相信他們,也相信其他人,然而總有萬一,還是少去危險的地方比較好,你說對嗎?”
他看起來就像是好脾氣的兄長,試圖勸誘處于叛逆期的弟弟。
容雪清頭鐵說道:“但是,我想去。”
澤弗奈亞:“阿清……”
容雪清打斷他,說道:“我想要去參加聯誼,我很認真地想了想,就和兩位姐姐所說得一樣,我見的人還是太少了,我想要見到更多的人。”
澤弗奈亞皺眉:“在聯誼中見更多的人嗎?”
這一刻,容雪清和王勇鶴都感覺到澤弗奈□□緒似乎并不大好。
在這一方面,前排負責開車的司機,以及分化為撫愈師的容雪清感覺尤為敏銳。
他們都意識到澤弗奈亞在生氣。
前排負責開車的司機回頭看了澤弗奈亞一眼,之後又迅速收回目光。
容雪清有那麽一瞬間想對澤弗奈亞說,您應該去阻隔室了。
不過,容雪清忍住了,他說道:“澤弗奈亞哥哥,不同人喜好不同,我認為兩位姐姐說得是對的,姐姐們說,異能戰士精神圖景不穩定,比起異能戰士,我還是與普通人多交往比較好,”頓了下,他又說,“畢竟,我不知道異能戰士什麽時候會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然後,忽然傷害我。”
王勇鶴想對容雪清說,相對而言,這種情況還是比較少見。
絕大多數異能戰士在狂化之前,他們會提前想辦法穩定自己的情緒。
澤弗奈亞說道:“阿清,你應該有自己的想法,而不是任何事情都聽從她們的話。”
容雪清眨了下眼,似乎在很認真的思考。
王勇鶴不大清楚容雪清的家庭情況,不過,這并不妨礙他符合澤弗奈亞的話,他點點頭,說道:“對,雪清,澤弗奈亞大人說的對,只有媽寶男才會處處聽長輩的話,你已經成年了,你應該有自己的想法,你不能事事都聽話,你要根據自己的想法行動。”他微微擡起下巴,他覺得他就是這樣的人,爸爸媽媽說什麽他從來都不聽。
容雪清看向王勇鶴,頓了下,緩緩點頭,說道:“好有道理。”
這一刻,容雪清能夠明顯感覺得到,澤弗奈亞周身逸散出的精神波動微微平緩了許多。
容雪清目光一轉,又一次與澤弗奈亞雙瞳對視,說道:“澤弗奈亞哥哥,您說的是對的,但是,我不僅聽姐姐們的話,一直以來,我也很聽您的話。”
澤弗奈亞:“……”
王勇鶴:“……”
這一刻,兩人感覺,容雪清這句話的意思就是,既然不能完全聽兩位姐姐們的話,他也不可以完全聽身為哥哥的澤弗奈亞的話。
王勇鶴覺得,容雪清的回複好有道理,導致一時之間他竟無可反駁。